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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4《户外的自缚 上》,第3小节

小说: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 2025-12-27 12:55 5hhhhh 7010 ℃

疼痛让我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但这一动作又让双脚踩在湿滑的泥土上,同时,震动棒在体内的位置发生微妙变化,激起新一轮的快感冲击。

快感引发更剧烈的挣扎,挣扎又导致更深的痛楚——如此循环往复,让我在这泥泞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好疼……好爽……再动一下……就完了……"

可身体根本不听话,一次比一次抖得厉害,汗水、口水、爱液全混着往下淌,黏腻、肮脏、滚烫,将这场羞耻的吊缚推向更加狼狈的境地。脚下那滩泥早就不是泥了,而是被我自己的体液浸透的土地,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证据,此刻正以黏腻的触感包裹着我的双脚,成为这场漫长折磨最真实的见证。

就在意识快要散掉的那一刻,震动棒突然不再逗弄,震动模式调整到了连续强震档。

"咕姆姆姆……!!——!!!"

没有缓冲,没有间隙,每一下都精准刺激着已经被调教的非常敏感的小穴。被反复寸止压抑了快一个小时的身体瞬间崩溃,快感像决堤的洪水,轰地冲垮所有防线。

"呜嗯嗯嗯——!!"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长长的、被口球压制的尖叫,小穴猛地绞紧,像要把那根棒子整个吞进去,痉挛得又狠又急。

下一秒,滚烫的爱液率先决堤。

“噗嗤——!”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

紧接着膀胱的防线也瞬间崩溃,混着高潮余韵的尿液再也憋不住,混热的尿液混着高潮的汁水一起失控地喷射了出来,热得发烫,失控得毫无尊严。

"啪嗒、啪嗒、噗嗤——!"

涌出的液体飞溅,溅到我小腿、大腿,甚至溅到颤抖的腹部上。

每一次喷射,身体就痉挛一次,脚踝上的绳子被猛地绷紧,脚尖在泥里胡乱刨着,却只刨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我哭着、抖着、失禁着,高潮的顶点被强行拉长,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的轰鸣。

在意识中,我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来,先是爱液,然后连尿也一起,第一次被自己玩到失禁,连尿都憋不住。爱液混合着尿液,毫无遮掩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滑过膝盖,流过脚踝,最后从脚后跟滴进脚底的泥浆里。每滴下去,都发出极轻的“嗒、嗒”声,把那片本就稀烂的泥洼染得更湿、更黏腻,每一滴砸下去,都像在给我的羞耻打上最显眼的标记。

我……居然真的尿了。

不是幻想,不是小说,也不是偷偷看过的那些极端场景。

是真实的、我亲手把自己玩到连最基本的体面都守不住的、货真价实的失禁。

我,月岛千夏被自己亲手送上最下流、最羞耻的顶点。

我哭得满脸通红,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体深处的痉挛,只能任由那股热流失控地喷洒,把自己弄得更脏、更狼狈。

赤裸地吊在野外,浑身绳痕,股间还插着震动棒,脚下一滩自己喷出来的脏东西,映出我被吊在树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狼狈模样。这种失禁的羞耻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却又让我小穴绞得更紧,高潮的快感反而更深、更狠。

震动没有停,它持续地、毫不留情地震动,私处在持续的刺激下张开,我能清晰感觉到到粉色的嫩肉正随着震动不停收缩,每一次收缩都会带出更多的液体。我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像被快感钉住,只能失控地剧烈扭动。手腕上的金属铐环深深勒进皮肉,火辣辣地疼,可那阵疼反而把快感烧得更疯,疼和爽混在一起,让我的高潮强烈而持久。

"咕姆姆姆……!!"

我哭着尖叫,口球根本挡不住,声音从缝隙里溢出来,带着哭腔、带着鼻音。

在剧烈的高潮中,我的身体就像被吊起的鱼一样扑腾,双脚在泥浆里乱蹬,想找一点支撑,乳夹的夹齿一次次撕扯肿胀的乳头,每一次疼痛都像火上浇油,把高潮推得更高。

"要……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脑子里只剩这一个念头,却连声音都发不完整,泪、汗水、口水混在一起往下掉,我哭得满脸狼狈,却爽得根本停不下来。

第一波高潮还没缓过来,第二波就直接撞上来,猛得我腰猛地一挺,小穴附近各种液体猛地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热得发烫。

"呜——!!"

最后一波最狠,我整个人猛地向后弓成一道紧绷的弧,脚尖直接离地,手腕被手铐扯得生疼,几乎要脱臼。身体在空中剧烈抽搐,腿抖得完全并不住,绳子勒进皮肤,火辣辣地疼。

视野瞬间发黑,林间的光斑晃成一片模糊的景象。

我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哀鸣,黏腻、破碎,像把所有羞耻和快感一起嚎出来。

"呜嗯嗯嗯嗯嗯嗯——……!………………"

身体最后痉挛了一下,我像断了线的木偶,彻底软下来,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湿透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遮住了视线。身体悬在那儿,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意识沉进黑暗的前一秒,我只感觉到手腕被勒得发麻,股间热流还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来,一股比一股弱,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滑下,却固执地要将我最后一点体面也冲得干干净净。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剩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脚下那滩被我自己喂大的、亮晶晶的泥浆。

要是现在被现实中的绫乃看见,她会看到我像一块被揉烂的布,软塌塌地挂在树枝上。双手高高的吊在头顶,全身无力地悬在绳子上,胳膊被绳子拽得笔直,但现在的我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黑发被汗水和口水黏成一缕一缕,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口球还塞在嘴里,橡胶球表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已经把整个下巴、脖子、胸口都弄得湿亮,顺着乳沟滑下去,在小腹上积出一小洼。

胸口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夹还挂在乳头上,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摇一摆,周围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暴露发红。

两条腿软绵绵地垂着,皮肤上布满绳子勒出的红痕,膝盖以下还能稍微弯一点,但也只是无力地抖,根本抬不起来。

脚下那块泥地早已被我一次次喷出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液彻底浸透,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挣扎、抽搐、踮脚、乱蹬,把原本松软的泥土踩得稀烂,变成一滩滑腻脏污的泥浆。每一次脚尖无力地陷进去,都带起"咕啾、咕啾"的粘稠声音,像在嘲笑我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保不住。束缚脚掌和脚踝棉绳已经蹭满了满了污泥,绳子被浸得颜色更深,沉甸甸地坠着,像给这副彻底崩溃的身体又套上了一副最下流的镣铐。

我的双脚就在这片泥浆的上方,脚尖软弱无力地垂着,偶尔被身体最后的余震带得轻轻一颤,碰到那片湿亮的泥面,却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双脚沾满了污泥,足底被污浊的泥浆覆盖,连脚趾缝里都塞满了泥浆。

爱液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喷涌,却依旧止不住地缓慢渗出,黏稠、滚烫,混着失禁后残留的尿液,顺着大腿一点点往下流,滴进脚底的污泥里。

全身皮肤泛着高潮后的潮红,汗水在阳光下蒸腾,手腕、脚踝、大腿、腰侧,到处都是清晰的束缚痕迹。

我整个人赤裸地挂在林子里,脑袋低垂,嘴角淌着口水,身体偶尔抽一下,像个被彻底玩坏的玩偶,悬在半空,无力、无声、狼狈。

过了大概几分钟,我意识渐渐恢复。最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处火辣辣的疼痛,接着肩膀、后背、大腿,全身的肌肉一起发出酸麻的抗议。震动棒已经没电了,安静地杵在体内,只剩一根硬邦邦的异物感,胀得难受,股间湿得一塌糊涂,凉风一吹就泛起一阵细细的冷意。

"唔……"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沙哑的气音,口球还塞在嘴里,嘴角的皮带勒得脸颊发麻,舌头被压得动不了,满嘴都是自己的口水。

我艰难地摸索手铐上的释放按钮,在空中摸索了好几下,才碰到手铐上那个小小的释放按钮。按下按钮的瞬间,"咔哒"两声轻响,手腕骤然一松,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摔倒在地,重重砸进脚下的泥泞里。

"噗——!"

倒地后接触到的泥浆冰凉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被泥水一浸,立刻黏成一绺一绺,黑色的头发混着泥浆黏在额头和颈侧,像被谁粗暴地揉乱后又泼了一桶脏水。我喘着粗气,本能地扭动身体,拖着仍被绑得很紧的双腿在泥里翻滚了一圈,手肘撑地,费力地挪到旁边稍微干净些的地面。终于仰面躺下,感受着冰凉的土地贴着汗湿的后背。

脑子里乱糟糟的:

……真的……高潮到昏过去了啊……

……自己把自己弄到失禁……好脏……好下流……

……太过分了……千夏你这个没救的变态……

我躺在泥地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双腿软得像棉花,站都站不稳。在之前的剧烈挣扎中,束带还是松了一些,体内的震动棒随着动作滑出一点,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嗯……"

我哑着嗓子哼出一声,抬手摸到脑后,摸了半天,才摸到口球皮带的扣子。扣子一松,橡胶球被我扯出来,拽出一大串亮晶晶的口水,顺着下巴向下流去。

"啾噗……哈啊……"

口腔终于空了,我像溺水的人猛吸第一口空气,被撑开许久的嘴唇微微发肿,口腔里还残留着橡胶的异味。

我抬手胡乱抹了把脸,把嘴角的唾液和泥一起蹭开,哑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好疼……嘴巴都麻了……"

然后,我艰难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指尖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发抖。

我低头去看腿上的绳子,挣扎中,绳子有所收紧,一圈圈嵌进皮肤,绳结也被之前的挣扎扯得格外紧实,原本干净的绳面现在污得不成样子,汗水、爱液和失禁时喷溅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把绳子浸得颜色发深,湿哒哒地贴在大腿上。

"这绳结……怎么这么紧……"

我嘟囔着,手指抠了半天都没找到绳头,急得额头又冒汗。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解开了第一个绳结。我喘了两口,继续解第二圈、第三圈……每松一圈,腿上的压迫感就少一点,随着绳索一圈圈松开,被紧缚的双腿终于得到解放。

我喘着气,慢慢把手抬到胸前,指尖刚碰到乳夹就缩了一下。

"嘶……好疼……"

乳夹还挂在那儿,随着呼吸轻轻晃。我咬了咬牙,指尖捏住左边那个小夹子,金属边缘已经陷进肿胀的乳头。

"……轻点、轻点……"

我像在哄自己,,深吸一口气,才敢慢慢松开弹簧。

"嘶——!"

夹齿猛地松开,刺痛像针扎一样炸开,疼得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我眼泪都呛出来,却还是强撑着去拿右边的。

"再一下……就好了……"

"啊——!"

第二只取下的瞬间,疼得我直接弓起背,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哭音。

双乳彻底从疼痛中解放,我低头看了眼,胸前两团软肉上留着清晰的夹痕,周围皮肤还泛着红。

"有点肿了啊……"我哑着嗓子小声嘟囔。

疼归疼,但疼痛转化成的快感,却让我十分的享受。

"嗯..."

我缓缓分开酸痛的大腿,体内的震动棒随着姿势改变微微滑动,激起一阵微弱的快感余波。

手抖着伸到腿间,指尖先碰到一片湿热,爱液、汗水、还有失禁时喷溅出的尿液把股间糊得黏腻。

"该……拿出来了……"

我咬着后槽牙,手指摸到棒子底座,金属边缘全是滑溜溜的液体。

深吸一口气,我握住沾满爱液的震动棒底部,黏滑的棒体缓缓从体内抽出。

"哈啊……哈啊……"

粗硬的棒身一寸寸退出来,每退一点,小穴就条件反射地缩一下,像舍不得似的黏着不放。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响得清晰,爱液被不断带出,顺着棒身往下淌,浸湿了我屁股底下的一小片空间。

到最后半截时,棒头刮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我腰猛地一软,差点又趴回去。

"哈啊——!"

当整根震动棒完全离开身体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微微张开的小穴淌了出来,把那片肿胀泛红的私处衬得湿润又色情。

我瘫坐在泥里,手里攥着那根湿亮的震动棒,棒身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混合物。

"真是……一塌糊涂……"

我低头看着,脸上却烧得厉害。

我撑着泥地试着站起来,但膝盖一软又坐了回去。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还在发抖的双腿,无奈地笑了一下。

"看来还得再休息会……"

阳光从树缝里漏下来,暖烘烘地照在身上。我仰面躺下,盯着头顶晃动的树叶缓了好几分钟,才感觉力气一点点回到四肢,胸口起伏得没那么急了,腿也不再像筛子一样抖了。

我慢慢翻身坐起来,环顾四周。

散落的棉绳被随意的丢在地上,震动棒侧躺在一旁,表面裹着亮晶晶的液体;口球滚到枯叶堆里,还挂着半干口水;乳夹孤零零地躺在脚边,旁边是我双脚蹭出的泥印。

所有东西都在阳光下静静躺着,像在无声地复盘刚才那场疯狂。

"该收拾了。"

我嘟囔一句,因为流失了太多液体,嗓子干得发疼,撑着地面一点点爬起来。我咬着牙,把绳子、口球、乳夹一件件捡起来,抱在胸前,最后去抓那根震动棒,指尖碰到时还是滑腻腻的。

每迈一步,大腿内侧就黏黏地蹭一下,凉风一吹就泛起一阵不适的战栗。

"先去洗干净吧。"

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阳光晒在背上暖洋洋的,可心里却烧着一团火,明明已经狼狈成这样,却还在想"要是再被绑一次、再被玩得更狠一点就好了"。

我拖着软得几乎不像自己的腿,踉跄到溪边,在溪边跪下,先捧起水猛地拍到脸上,泥水顺着下巴滴落,混进溪流。

接着我把双手伸进水里,把手臂上干掉的泥巴一点点搓掉,手腕和脚踝的红痕被冷水一激,火辣辣地疼,却疼得让人清醒。

随后我踏进溪流的更深处,清澈冰凉的水瞬间漫过小腿。双手颤抖着捧起水,先小心地冲洗双腿内侧那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尿液混成的黏腻液体被水一冲,立刻顺着腿根往下淌。我咬着嘴,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却还是逼自己分开腿,指尖颤抖着探入仍然敏感的小穴,在里面轻轻搅了搅,将残留的粘液和润滑剂一一洗净。

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脚。脚趾缝里之前塞满了黑乎乎的泥浆,现在已经被溪水冲掉了一些,但还是有一些残留。

我弯下腰,伸手捏住右脚,用双手搓洗脚趾缝,一点点把那些黏腻的泥浆洗出来。

"啧……好脏……"

我小声骂自己,可手指却没停。

左脚也一样,脚趾一根一根地清洗,直到脚趾重新露出被冷水激得微微发白的肤色,趾甲缝里也不剩一点泥影。

清洗完自己后,我清洗了每件沾满体液的道具。震动棒表面的粘液在溪水中渐渐消散,绳索上的污渍也被搓洗干净,乳夹和口球上的唾液痕迹随着水流消失不见。我想午后的阳光很充足,经过一个中午的晾晒,这些道具应该就能完全干透。

做完这一切,我坐到一块被晒得温热的石头上,把双腿懒懒地张开,成一个毫无防备的M字,让夏日的风直接吹到腿间,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小腹,可腿却没合上,反而又往两边分了一点,这样的姿势又激起了我的欲望,但还是得让身体休息一下,毕竟下午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尝试不同的自缚方式。

现在阳光很好,我任由阳光晒干身体,绳痕还在,乳头还肿着,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可我终于又干干净净了。

我仰头呼出一口气,满足的说:"……舒服。"

晒了一会太阳浴后,我赤脚踩上回木屋的土路,踏上河岸时,刚被溪水洗得干净的脚掌,一脚踩下去又浅浅的陷进松软的湿泥里,可我连皱眉都懒得皱——下午还要继续,这点脏根本不算什么。

路程走到一半,我停下脚步,故意把右脚抬起来,在空中晃了晃,低头看着自己刚洗得干干净净、现在却又重新脏透的足底。

"哈"

我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干净了一会都不到,又脏成这副鬼样子……真是个没救的变态啊。"

走到木屋门口时,我的双脚脚底已经彻底看不出刚才洗干净的样子。

我先把洗净的道具摊开在屋外向阳处的石头上晾晒,然后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吱呀声在午间的林间格外清晰。

我低头扫了自己一眼:干净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冒汗,脚底脏得像刚从田里爬出来,绳痕还红着,乳头开始有些消肿。

"无所谓。"我这么想着,"反正下午还要尝试不同的紧缚方法。"

时近正午,肚子咕咕叫了。

我晃到背包前,蹲下身,拉开拉链掏出早上包好的三明治。

拧开水壶盖,先仰头猛灌几大口,冰凉的水一路滑进干得冒烟的喉咙,我舒服得眯起眼,长长地"哈"了一声。

盘腿坐到木床上,野餐垫软软地陷下去,我懒得管,随手把三明治撕开包装,小口咬下去,生菜的脆爽和沙拉酱的酸甜在口中蔓延。

我慢慢嚼着,床板随着动作轻轻"吱呀"一声,像在配合我。

中午的阳光从屋顶破洞漏进来,正好落在我赤裸的腿上,把绳痕照亮,暖得皮肤微微发烫。风从门缝钻进来,带着外面树林的气味。

肚子终于不空了,力气一点点回上来。

一边吃着,我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泛着潮红的身体,脚底脏兮兮的,绳痕清晰可见。

心里轻轻地、带着点坏地想: "中午得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还想把自己绑得更紧呢。"

我咬着最后一口三明治,目光落在屋外石头上那排道具上。绳子已经半干,震动棒和乳夹静静躺着,像在等我下一轮指令。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排练下午的绑法:我要在木屋中物尽其用,尝试绑在椅子上?还是干脆把自己绑成反折的姿势?光是想象绳子勒进皮肤的触感,腿间就又泛起一阵湿润。

我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舔了舔手指,又灌了两口水。

吃完,把包装纸揉成团塞进背包角落,我从背包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设好下午两点的闹铃,音量调到最大。

放下手机,我赤脚踩过温热的木地板,推门出去。阳光很好,震动棒静静躺在石头上,早已被晒得干爽发烫,表面没有一丝水痕,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把它拿在手里,回到屋里,我随手把震动棒搁到野餐垫边缘,从背包夹层抽出充电宝和充电线。插头插进接口,红色的充电灯立刻亮起。

做完这些,我整个人往后一倒,野餐垫发出轻微的"沙"声,柔软地陷下去。

我把腿随意蜷起,脚底那层泥巴蹭在垫子上,留下一串模糊的印子。阳光从屋顶破洞漏进来,正好盖在肚子上,暖得让人发困。

"睡一会儿。"

我小声对自己说,闭上眼。

酸胀的肌肉一点点松开,手腕、双脚、大腿的勒痕还有些发烫,乳头肿着,腿间深处残留着被撑开的空虚……所有疼痛和羞耻都慢慢融化,化成沉甸甸的倦意,把我拖进黑暗。

风从门缝吹进来,带着草木味。

最后一点意识沉下去前,我迷迷糊糊地想:"醒来以后……要把自己绑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然后安心地睡了过去。

在闹铃唤醒我之前,且让我沉浸在这片刻的安宁里。

另:感谢各位读到最后。

我一定要分享一个最近看到的一个有趣的用于读论文的提示词:

我是一位100岁太奶,这东西我都看的头昏眼花的。年轻人弄的这些文章我都看不懂,不过我仍然宝刀未老。学习的劲头一点没减,越学越有精神。好孩子,劳驾你把这篇文章给老婆子我说道说道,让我能达到彻底看懂的效果,一定要帮我讲明白哈。最好翻译出来,因为我洋文一点看不懂,我只会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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