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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江城趣事,第6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6 17:06 5hhhhh 3940 ℃

  与此同时,我在地下室里尽情玩弄那两个贱奴。有一段日子,我沉迷于一种名为“绝对拘束”的技艺。我会先让那女孩以最大跨度站立,脚踝拴着沉重的铁链,双手反铐在身后。随后,用一条刚性的束腰带紧紧扣住她最纤细的腰身。

  腰带有四个环扣,前后左右各一。从每个环扣伸出的链条水平延伸,分别固定在墙壁或立柱的锚点上。其中一条链子上装着花篮螺丝,当它被缓缓拧紧,四条链条便会从四个方向均匀地拉紧束腰,直到它将人体中段完全固定在空间中——即便抽去所有支撑,它本身也纹丝不动。到了这个地步,女孩的躯干几乎无法产生任何角度的扭动。

  同样的原理被应用在颈圈上。当那个特制颈圈套住她的脖颈,对应的花篮螺丝也被拧紧,具有千磅承重能力的链条会使她的上半身彻底僵固。

  最后登场的是紧束的皮革头罩。头罩顶部有三个等距分布的环扣,各自连接一条垂下的链条,链条另一端固定在天花板的螺栓上。这些链条不能被过度收紧,以免对颈椎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但其张力已足够剥夺她转头或点头的自由。

  退后几步,我审视着这座由人体构成的雕塑。很快,我察觉到一个设计上的缺陷——那前后水平固定的腰链,虽然在美学上达成了完美的对称,却从物理上阻碍了自然的亲密行为。诚然,仍能通过让她仰卧在特制的矮桌上来完成某种形式的结合,但整个过程显得局促而刻意,失却了应有的酣畅淋漓。

  改进的方案很简单。我重新调整了束腰带、颈圈以及所有链条的固定点,将它们移至她身体的侧前方与侧后方。这个新的构型,让我得以从正面或背后自如地接近她,一切障碍随之消解。

  同时,这个改良后的结构也意外地非常适合体罚。当我挥动马鞭时,承受者——或者说,奴隸——除了发出尖叫,别无他法。她已被彻底剥夺了闪躲的可能。

  这过程本身饶有趣味,至少对我而言。仅是以这般站立的姿态连续数小时无法动弹,无论是否施加额外的鞭刑,其本身就已构成一种不容小觑的煎熬。

  此刻,她们因悬挂着金质重物而明显被拉长的阴唇,仿佛在无声地提出一个疑问:这样的延伸,最终究竟能抵达怎样的极限?

  命运的转折总是不期而至。某天,我和红心言同时遭遇了沉重一击——叶雅馨宣布,她将随一位新结识的男朋友前往山城市。

  她在某个夜晚向我们坦白了这个决定,哭得梨花带雨,反复为“打破这段美好关系”而道歉,仿佛每一滴眼泪都在诉说着不舍。我确实感受到了真切的失落,就像即将失去一位深入骨髓的挚友。但我仍轻抚她的背脊,告诉她生命总要向前,并真诚地为她高兴——毕竟,这不会是永别。

  说实话,我的悲伤并不彻底。我确实喜欢叶雅馨(虽然不知这是否算爱情,毕竟我从不相信能辨识这种情感),我熟悉她的一切,包括她身体的每一寸秘密。但坦白说,内心深处,与新的女伴重新开始探索的念头,反而让我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这话我自然不会说出口。

  而红心言整晚都哭成了泪人。当我威胁要把她绑起来打醒时,她竟红肿着眼睛反问:“为什么不现在就动手?”这让我无言以对。

  随后的几周,我们帮她整理行装。她的生意因账目漂亮很快脱手。离别那天,两个姑娘相拥啜泣,我们站在原地目送她远去。那一刻,连我也险些没能守住那道情感的防线。

  我立在市政府地下室深处,仰头凝视着头顶那道锈迹斑斑的金属活板门。不确定它是否被刻意锁死,但数十年的废弃早已让门扇与框体锈蚀成了一体。用支架固定好小型液压千斤顶,我开始沉稳地压动泵柄。周末深夜的市政府空无一人,不必担心有人会听见金属撕裂的呻吟。

  当门缝裂开两英寸时,一股陈年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上方房间漆黑如墨。继续压动泵柄,锈蚀的合页发出最后一声哀鸣,终于支撑着门板完全立起。

  我半身探出洞口,手电光柱划破黑暗,扫过这个被时光遗忘的锅炉房。这里荒废得太久了——斑驳的锅炉钢架上,还嵌着刻有"1927"字样的出厂铭牌。翻身爬进房间,环视四周生锈的废料,这地方恐怕自抗战结束后就再无人迹。

  试着推开房门,却被一道老式插销牢牢阻隔。取出手动液压剪,钳断锁舌的瞬间发出刺耳的脆响。随着缓慢的推门声,眼前显现出通往楼上的阶梯。明天我会换上自制的仿古插销——做旧工艺让它看起来与原件别无二致。楼梯尽头是另一扇单向锁死的门,只能从内侧开启。门外就是大楼设备间,穿过对面门廊便是走廊。

  此刻,我已成功潜入法院。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在活板门下方安装了一套特制锁具。这套装置经过精心设计,除非动用切割焰枪强行破拆,否则从上方绝无可能开启。当最后一个零件严丝合缝地嵌入预定位置,我仔细检查了所有连接点。

  确认无误后,我锁好门,沿着来时的路径悄然撤离。

  此刻的红心言,已然成为一件行走的艺术品——或者说,一件被彻底改造的容器。除了那张依旧清丽的脸庞,她丰腴躯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繁复的刺青覆盖。我向来对纹身艺术无感,但当她赤裸地立在灯光下,那具饱满的身躯确实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如今的她,已彻底沉溺于痛觉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自叶雅馨离开后,我自然接替了惩罚者的角色。每周一次,我会在公寓后屋将她悬吊起来,用鞭子在她覆满图案的皮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讽刺的是,她承受痛楚的阈值,早已远远超越了我施加惩罚的心理极限。

  该死!我究竟在欺骗谁?她所渴求的惩戒强度,足以让任何一个理智的人在崩溃中招认这城市里所有的悬案。

  她不久前失业了——店铺的新主人带来了自己的团队。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毕竟这个世界早已物是人非。这场变故反而让她顺理成章地搬离原住所,成为我专属的、无需伪装的惩戒奴隶。如今,那些曾经的BDSM游戏已然化作冰冷的现实。她渴望真正的归属,而我,正在认真考虑是否该将这件艺术品永久收藏于地下密室。

  眼下,我已收缴了她所有的衣物,锁死在楼下工场的铁柜里。从此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困在这间公寓中。我甚至在衣柜加装了重锁,防止她偷穿我的衬衫——我们都心知肚明,一个满身刺青的裸体女人若出现在街头,将会引来怎样无法收场的麻烦。

  并非她渴望外出,驱使她的并非对外界的向往,而是“无法逃离”这一事实本身带来的隐秘快感。

  也就在这个时期,我穿刺了她的舌头,开始系统性地训练她长期佩戴口球的能力。后屋被改造成了一个微型地牢,每当我需要前往楼下密室时,就会用锁链将红心言固定在特定位置——这既是为了防止她夜间随意走动,也是为了避免她偶然发现那条秘密通道。她倒也安然接受了这个新角色,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专属厨娘与女佣。

  接下来的整个星期,我以办理各类手续为由频繁出入市政府大楼,借此摸清了谢静安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同时默记下了女卫生间方位及其他关键布局。我还通过崔俊民的渠道,订购了一批特殊器材。

  每逢周末,我总喜欢坐在法院广场对面的咖啡馆外摆区。即便周日店家歇业,我与老板相熟,他允许我自带咖啡使用桌椅。这些时光里,我不仅处理了大量积压的文件,更重要的是,得以持续观察法院周末的动静——说实话,这里几乎门可罗雀。

  当时机成熟,我知道是时候了。

  与此同时,地牢的改造仍在继续。我在地面钻出中等尺寸的孔洞,浇筑了一根直径10厘米、高约2米的厚壁钢管。两个奴隶惴惴不安地旁观了整个施工过程,眼神中交织着恐惧与好奇,显然在揣测这新奇装置将来会如何“眷顾”她们。不过,这装置的最终完成,还需要等待目标对象的精确身体数据。

  一个又一个周日过去,谢静安都未曾出现。我必须等到周日——周六这栋楼里总会有两三个加班的职员,唯有周日才能真正空旷。终于,在那个清晨十点,她的车孤零零地驶入了停车场。

  我迅速退回所在大楼,潜入地下室,沿着早已摸清的隧道网络向法院迂回。进入法院内部后,我从设备室的门缝向外窥视走廊。一边警惕地寻找其他人影,一边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仿佛只是个迟到的办事员。随后,我朝她办公室所在的区域走去。

  在一盆假棕榈树后停下脚步(几周前,我特意将它挪动了几英尺,正好形成一个视觉死角),透过地方检察官办公室门上的玻璃望进去。她就在那里,坐在办公桌前,大半个背影对着走廊。

  没有片刻迟疑,我立即转身沿着走廊行动,在男女卫生间的门上都贴上了“维修中,暂停使用”的告示。

  我退回设备室,在旧金属凳上坐下,透过虚掩的门缝凝神观察。现在,必须满足两个关键条件:其一,她的膀胱得符合正常生理规律——如果桌上那杯液体确实是咖啡,那么或许每两小时就需要起身;其二,这层楼的其他人都得继续享受他们的周日,绝不出现。

  果然,约莫三十分钟后,谢静安办公室的主门开了。她快步走向女卫生间,却在门前停住,读了我早先贴上的手写告示。一句极不文雅的“操!”从她齿间迸出,她随即转身推开楼梯间的门。

  就在她身影消失在门后的瞬间,我迅速穿过走廊闪进她的办公室——门没锁,这省去了我撬锁的麻烦。只花了几秒便穿过开放办公区,绕过那些格子间,准确来到她的小隔间。掀开从崔俊民那里弄来的小瓶盖子,将无色液体稳稳倒入咖啡壶。整个过程不到五秒。

  撤回设备室后,我继续透过门缝监视。时间绰绰有余——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她才从楼梯间回来。

  此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肾上腺素在血液中奔涌。至此为止,若出现任何闪失,我大可全身而退,留给当局一个无头谜团。但接下来的步骤,才是真正的成败关头。一旦失手,等待我的将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我屏息注视着。她仍在整理文件,偶尔端起咖啡杯轻啜。终于,她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扶住额头。我看着她摇了摇头,显然在试图驱散不断袭来的晕眩。接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像是要走向某处,却又改变主意转身去够电话——随后便彻底消失在另一张办公桌后方。

  时机到了。

  我立即行动:先利落地撕下卫生间门上的告示,塞进后裤袋。进入办公室后,发现她正如预期般昏迷在地。我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密封袋,将她的泡沫咖啡杯连同残余液体一并装入封好。把她的办公椅推回桌下,所有文件叠放整齐——整个空间被还原成“周末无人来过”的状态。

  迅速走到走廊确认安全后,我折返室内,在脑中飞速核对清单。手提包已拿走(没有女性会遗落这个,那会立刻引发警觉)。应该没有遗漏……等等!

  咖啡壶。

  我快步走过去按下电源开关,将壶内液体全部倒入水槽,滤网和咖啡渣则与她的杯子一同封入塑料袋。再次闪到走廊确认——寂静无人。

  只花了几秒钟就把她扛上肩头——离开时没忘锁好办公室门,闪进设备室立即反锁。直到这时,我才允许自己稍稍喘息,将她放在生锈的暗门旁,这扇门背后就是通往地下的隧道网络。

  我反复推敲每个细节——是否有疏漏?即便有,此刻也已无法弥补。手套始终戴着,但计划要成功,就必须彻底抹去她周日曾出现在这里的任何痕迹。

  扛着她瘫软的身体穿过漫长隧道抵达镇另一端的地牢时,我几乎虚脱。肾上腺素早已消退,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将她放在珊珊和丽丽身旁的水泥地上后,我自己也瘫倒在地。

  老天!我究竟做了什么?囚禁两个无人关注的女子作为性奴是一回事,但现在新增的却是一位公众人物——很快将引发大规模搜寻。但木已成舟,再无退路。

  在两个女奴惊恐的注视下,我剥光谢静安的全部衣物,在她颈间扣上项圈。用粗铁链将她锁在墙边,通过反折的方式收紧所有余量。趁她尚未苏醒,我记录下一系列生命体征数据——这些数字,将为后续某些特殊装置的定制提供依据。

  考虑到她醒来后可能激烈挣扎,我提前为她戴上了特制镣铐——左踝与左腕以铁链相连,右侧亦然。这样的设计让她能够勉强站立移动(比如走向角落的便桶),但双臂活动被严重限制:除非坐下屈膝,否则双手根本无法抬过腰部。

  正要离开时,我突然想起最后一个关键步骤,立即冲上楼拿起电话听筒。

  当天下午,我再次检查法院停车场时,她的车已不见踪影。崔俊民果然分毫不差地完成了计划中属于他的环节。到今晚,那辆车就会在某个地下拆车厂化作一堆无法追溯的金属碎片。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让清晨过度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那两张用过的告示牌摆在桌上,我展开其中一张,手写的"故障停用,暂停供水,请至二楼洗手间"映入眼帘。设置它们的理由再清楚不过——就是要迫使她往返楼上,最大限度延长停留在女洗手间外的时间。

  我将告示撕成碎片,扬手撒进了垃圾桶。

  数月前,我就在地窖里安装了带电炉和冰箱的简易厨房,让里面的女孩能自行解决三餐。日日送饭太过繁琐,况且采购大量即食食品迟早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已吩咐她们,等新来的“藏品”苏醒后,若她要求进食就按时喂饭。当然,她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粗茶淡饭——这与她过往养尊处优的饮食水准,早已是天壤之别。

  周一全天风平浪静,法院那边没有任何异常风声。但到了周二,消息已如野火般传遍全城,电视广播轮番轰炸着这起离奇失踪案。连我的律师都特意登门,当作趣闻与我分享。

  我佯装兴趣缺缺,只问这桩意外会对我们的官司产生什么影响。

  “估计影响有限。”他分析道,“虽然她是这起诉讼的发起人,但就我所知并未深度参与具体工作。现在对方团队的其他成员接手了我们的案子。”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刚接到通知,他们近期会提出一个新方案。”

  “方案?”我挑眉。

  “大概率是某种和解协议。具体如何应对,取决于您愿意为这场博弈投入多少资本。”

  那天我如常在办公室处理公务。自从周日将新"藏品"安置妥当后,我便再未踏入地窖——毕竟要防范可能的突击检查,不宜在地下空间停留过久。不过我倒不真担心自己会成为重点目标:在她相当短暂的检察官生涯里,经手的案子数不胜数,我不过是其中无足轻重的一环。

  但考虑到曾与她有过几次会面,估计警方还是会循例问话。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就接到调查电话。我如实相告——仅在她来访办公室时见过两三面,且都是陈年旧事。从警官慵懒的应答声能听出,我连嫌疑名单的边都挨不上。

  直到周三深夜,我才得空仔细端详这件新入藏的"珍品"。沿着台阶向下时,我几乎能想象即将面对怎样一只困兽。

  刚踏入她的视线范围,她立即绷紧身体蓄满怒火。显然我的出现不在她预期之中,但那双眼睛瞬间就认出了我。

  “是你!!”她猛地起身,声音像淬了毒的刀锋。双手因锁链牵制只能抬至腰际,但唇舌依然自由。经过文明过滤,她的开场白大意是:“你这杂种!我要让你在监狱里烂到死!立刻给我解开这些玩意儿!”此刻她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优雅冷峻的女检察官——至少面部表情不是。愤怒与憎恨扭曲了她的五官,她要么是忘记,要么根本不在意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站在陌生人面前。

  我注意到另外两个女孩正蜷在角落,睁大眼睛观望着。数月来除了彼此与我,她们再未见过其他面孔,这场对峙无疑成了她们枯燥生活中的特别节目。我走向狂怒的新藏品,在锁链范围外停步。至今未发一语,任凭那些污言秽语与威胁如潮水般涌来。

  估摸她骂到一半时,我转身走向新安装的刑柱。柱底放着些近日打造的小工具——这些将对我研究的“绝对拘束术”进行重要升级。第一件是带螺纹钢棒的厚重颈铐,焊死的钢棒从铐背伸出。我早已详细测量过新囚徒的各项数据,对她站立时的高度了然于心。将钢棒插入柱身与脖颈齐平的孔洞,用防松螺母牢牢固定。这副颈铐由两半构成,本应用螺栓对接——此刻另半截仍静静躺在地上。

  我以同样手法,将更大尺寸的腰环固定在齐腰高度,同样暂时空缺着半边圆弧。示意珊珊和丽丽上前:"你们各用双手扣住她一条胳膊。记住,绝不能松手!明白吗?"她们怯生生地点头。

  当她们触碰到谢静安的瞬间,威胁声陡然升高,她开始猛烈挣扎。尽管我的两个奴隶生性怯懦,但两人合力终究能压制单臂——任凭猎物如何反抗,终究被牢牢制住。我卸下她颈链的松弛锁扣,推着这组三人缓缓移向刑柱。将嘶吼不断的她压进未闭合的圆环,迅速为颈环扣上另半弧并用螺栓固定,腰环也如法炮制。随后挥手让两名助手退到角落。

  我拾起分腿器,将一端扣在她左脚踝。无视她徒劳的抵抗,强行撑开双腿,将另一端锁在右脚踝上。退后两步,审视这件新入藏的、因暴怒而面容扭曲却依然动人的地牢作品。此时我的下身早已紧绷,甚至被衣物不适地束缚着。索性扯掉衬衫与短裤,让她看清今后需要取悦的对象。当残酷的现实逐渐清晰,连串咒骂声渐渐微弱下去——她的视线,正死死钉在我勃起的阳具上。

  她死死盯着我,我手持两个带金属杆的圆环绕到她身后,解开腕间锁链的搭扣,用钢环箍住她手腕螺栓固定。将她的双臂反剪至身后,把螺纹杆插进钢柱对应的孔洞锁死,另一只手腕也如法炮制。

  此刻她已近乎完全受制——双腿被钢质分开器撑开站立,距钢柱仅几十厘米,颈环与腰环通过金属杆与钢柱紧密相连。双臂被更小的圆环固定在钢柱两侧向后伸展,形成一幅挣扎不得的姿势。

  我握着藏于掌中的球状口枷走到她面前。她果然张口欲言——就在那瞬间,我将口枷塞入她口中,用魔术贴束带在脑后牢牢固定。自她踏入地牢以来,喧嚣终于首度归于寂静。

  现在,该好好品鉴这件新收藏了。她确实有着令人驻足的资本——约1米7的身高,深褐发色衬得肌肤愈发苍白,丰唇因口枷而扭曲,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我伸手掂了掂那对战栗的酥胸,指尖扯动挺立的乳头。妙极!她隔着口枷发出的呜咽与屈辱的眼神让我确信,这具身体尚未经受过如此亵渎。待我继续探索其他私密领域时,想必她的反应会更加……动人。

第五章

  我走到对面墙前,取下那根真正的牛皮鞭。鞭绳垂落在地时发出沉重的声响,我随手甩出几声脆响——这只是场表演,我从未打算对她们动用这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武器。但对新来的囚徒而言,没有比这更有效的震慑。

  我踱步到她面前,将鞭柄抬起至她眼前。她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试图透过口塞发出反抗的声音。

  "你再也不必为升职、传票或是那些文书烦恼了。"我注视着她颤动的眼眸,"现在你唯一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取悦它。"

  我靠近她,让她感受到我身体的灼热。她惊恐地垂下视线,喉咙里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当我空着的手探向她双腿之间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从她骤然收缩的肢体反应来看,这恐怕是她第一次遭遇如此直接的侵犯。

  威慑的序幕已经拉开。待会解开束缚时,她大概会开始哀求,会提出撤销指控、当作一切从未发生的承诺。我决定不再拖延,伸手解开了她脸上的皮革口塞。

  她果然立即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游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向我许诺了一个金山银山——包括撤销所有指控、补偿我的全部开销外加额外酬金,当然还有对此事永不再提的保证。我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倾听姿态,适时点头示意。

  最终她耗尽气力,等待着我对这些优厚条件的回应。但我的举动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我召来另外两个女奴,解开谢静安的手铐,让她们架着她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刑柱。由于脚踝仍被铁链最大幅度分开,她只能像袋鼠般小步蹦跳着完成转身。随即她的手腕又被扣回刑柱的镣铐上。

  我从远处墙上取下宽体惩戒皮带——这与那些作秀的皮鞭不同,是地牢里使用频率最高的工具。

  我跨步贴近她身侧,声音冷如寒铁:“听清楚了,你现在是我的财产——至死方休。能活多久完全取决于你让我满意的程度。我下令时,你要按我的要求做,按我的方式做,直到我喊停为止。若我要干你,你满脑子就该想着如何张开双腿;若我要用你后庭,你立刻就得掰开自己;就算命你吞食污物,你也该感恩戴德地咽下去。”

  话音未落,我后撤半步挥动皮带。革条带着破空声抽在她脊背上,神经末梢迟滞片刻才传递出尖锐的痛楚,她顿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约莫每隔半分钟落下新的鞭痕,待到最后一记抽完时,若不是钢柱与镣铐的支撑,她早已瘫软在地。

  待她喘息稍平,我解开了站立束缚。另外两个女孩随即将她面部朝上固定在悬吊架上。确保她的视线无法回避后,我缓缓进入她的身体。从未有哪次征服带来过如此彻底的掌控感。此刻她只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里所有的光都已涣散。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持续享用着这份战利品——当然,并非每个夜晚。每周总有两晚需要留给红心言,维持表面那套正常生活的假象。

  复仇计划进入了新阶段。我通过特殊渠道请来一位黑市外科医生与助理护士。某天深夜,我将谢静安带到二楼后方隐蔽的密室。手术顺利完成,两位临时访客停留了一两天观察术后情况,随后我亲自驾车送他们前往机场。

  几周后,在足量抗生素的保障下,谢静安的伤口完全愈合,外表焕然一新——至少表面如此。她变得异常安静,因为声带已被精密切除。当意识彻底清醒时,她显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感到极度恐惧——至少我推测是如此,毕竟她已永远失去了向我表达的能力。

  真正的驯化就此展开。我吩咐原先那两位女孩开始为谢静安进行全身脱毛,从鼻尖到脚趾。她们有充足的时间精心打理,因为我的下一项工程需要漫长准备。同时,我将她的每日饮食严格控制在千卡左右,直到体重降至四十五公斤的标准。

  经过数次工艺改良,我打造出一件钢制内裤。制作过程虽缓慢,但最终成品恍若中世纪骑士的链甲,只不过环扣更为精密,采用闪亮的不锈钢材质。它并非比基尼式设计——那种太容易脱落,而是完整的贴身内裤造型,上缘直达后腰。啊,对了,裤裆部位是精心设计的镂空结构,毕竟我可不想影响这件"艺术品"的实用功能。

  我为她穿上这件钢制杰作,将最后一个连接环永久扣合。它不松不紧却绝无可能脱下——至少需要大型液压剪才能破除。她站在那里,闪亮链甲与肌肤相映的模样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谢静安的失踪曾轰动一时。我猜所有与她有过交集的人都接受了盘问,那些曾被她送进监狱的人恐怕更是遭到了严厉审问。而我除了被某个心不在焉的警察例行问过几次话外,再无人打扰。毕竟,谁会怀疑一个在案发地点隔壁街生活工作、离警察总局不到百米的人呢?在所有人看来,作案者定是她过去结怨的某个渣滓,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与市政府的诉讼最终达成和解,条款足以确保我免受后续滋扰。更何况,就连江城也正缓慢步入现代——即便某些特殊癖好仍未受广泛认可,但至少已渐被默许。

  生意风生水起,新爱好也稳步推进。接下来要为谢静安打造上衣——自然非市售成品,而是完全贴合身形的金属衫,从颈环延伸至钢制内裤,覆盖双臂连接腕铐。它同时兼具胸托功能,提供足够支撑。我耗费数月光阴,将细密金属环逐个编织成型,每次下到地牢时都会给她试穿调整。如今她已逐渐认命成为随传随到的存在——纵使心有不甘,也明白配合方能少受折磨。

  接着是两条独立裤腿,上接钢制内裤,下连踝铐。而后是金属袜套与手套。整个过程缓慢得折磨人,有时我不得不弃置半成品重头再来。近两年后,她终于被全副武装在柔韧金属战甲中,唯留马尾、双眼、口部、乳尖及私处孔隙。这件链甲战衣如纱门般透水,故她可照常沐浴,但若不将金属包裹的手指伸进口腔或其他两处孔洞,便再无法直接触碰自身——想来倒是还能掐捏自己的乳头。

  此时,我允许谢静安逐渐增加食量,恢复原有体重。由于制作时预留了宽松度,金属战衣原本略显空荡。随着她身形复原,这件铠甲逐渐绷紧,化作闪亮的第二层肌肤。

  她成了惊心动魄的奇观。通体银光流溢的连体战甲柔韧而不可卸除,恍若从奇幻漫画中走出的造物。身形虽仍是窈窕女体,却已无法辨认原本的身份。纵使遇见旁人,失声的她亦无法诉说遭遇。金属甲胄异常柔韧——四肢可自如活动,触感与寻常女子无二,贴身金属更始终与体温同频。固然拥抱时失却了温香软玉的触感,但细密链环带来的别样刺激——更不用说正在侵占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反倒催生出更浓烈的占有意味。

  我赐名与她:金属女孩。

  我委托一位精通电子工程的朋友定制了一套装置,核心部件是改装过的电击棒——这意味着我可以精确控制输出强度。为了充分发挥它的效果,我特地打造了一把……姑且称之为特制座椅。这是件工艺精湛的作品,红木材质彰显质感,但所有关键接触点都嵌有金属导体。可以将对象牢固地束缚在椅上,四肢镣铐与颈环全部接入电路。椅面的金属板构成完整的电流回路——也就是接地装置。

  虽然这套设备本是为"金属女孩"量身定制,但在正式使用前需要先进行校准测试。我必须找个能通过声音反馈来协助调整强度的对象。

  丽丽成了最合适的实验品。当她被完全固定、所有电极夹连接到她镣铐环的瞬间,我选定控制面板上的低档位按下按钮。她顿时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或者说在极力挣扎,随后转为持续不断的哀鸣,直到我松开按钮。这才仅仅是第二档位。我将旋钮转到中档,再次按下按钮。

  这次她的反应更为剧烈——身体在电流中疯狂扭动,爆发出与呼吸节奏同步的嘶鸣。这个档位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疼痛的范畴。当我再将旋钮调高两档,不到一秒她就发出了非人般的尖啸。经过三四次持续电击,她已吐着舌头剧烈喘息,整个人被汗水浸透。

  我立即锁死了更高档位——毕竟不需要一具焦黑的躯体。

  金属女孩则面临不同的技术难题。她那身钢制战衣会导致电流短路,必须采用特殊接法:一根导线连接她颈部的金属环,另一根接在特制的金属按摩棒上——棒体底部经过绝缘处理,正好嵌入她下体的孔隙。椅面的接地板也被提前拆除。

  当线路全部接妥,我退后两步审视这幅景象:珊珊正战战兢兢地守在控制台旁,自从见识过这把椅子的威力后,她变得格外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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