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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江城趣事,第5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6 17:06 5hhhhh 5590 ℃

  幸好并非如此。

  “何先生,”她指尖轻绞着手帕,“我不需要贞操带。其实我渴望的是……”红晕从耳根漫开,像宣纸上晕染的胭脂。

  我适时抬手,用最温和的语调打断:“请别紧张。您踏进这扇门,本身就说明了需求。我专注此道多年,完全理解这些物品的用途。”将茶杯轻轻推近她手边,“有些定制品的奇特程度可能超乎您的想象,但我从不评判。您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让我惊讶——现在,我们就像朋友聊天那样谈谈可好?”

  她轻轻点头,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何先生,我……沉迷于自我束缚。虽然热爱这种游戏,却始终无法信任他人来配合。"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杯沿,"我设计过不少自我禁锢的方法——多数是靠冰块冻住钥匙,等它慢慢融化后自然解锁。"

  我报以理解的微笑,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倾诉。早年在行业资料里见过相关记载,但亲眼遇见实践者确是头一遭。

  "但现在的方法有两个致命缺陷。"她眼底浮起阴翳,"首先为了确保安全,我设定的解脱机制总是过于简单,往往稍一挣扎就能挣脱,完全破坏了沉浸感。更可怕的是——"她声音突然收紧,"上周从天花板垂落的冰坨突然碎裂,钥匙撞在床沿弹得不见踪影。我差点因脱水死在那个下午。"

  指尖在图纸上轻轻一点:"请允许我猜测——您需要的是能自动触发,但绝对保证不会造成永久禁锢的装置?"

  她眼中终于漾开释然的光彩:“您真能实现这样的装置?”

  “只要符合物理定律的约束,我都能为您实现。”我取过记事本,“不过需要先明确几个细节。您受缚时通常采用什么姿势?”

  “多是平躺,有时在地毯,偶尔在床上。”

  “需要将四肢拉伸固定吗?具体要达到怎样的紧绷程度?”

  “我渴望被完全拉伸开的感觉,但考虑到安全,必须确保能用单手触发解脱机制,钥匙也必须落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我继续追问:“您希望禁锢时长是精确可调,还是完全随机?”

  她双眸微睁:“随机时长也可以实现?”

  “请允许我稍显自负地重申——”我搁下钢笔,迎上她惊喜的目光,“在工程领域,我的能力边界只受限于物理法则本身。此外是否需要考虑隐蔽性?比如需要避开访客视线?”

  “不必,我的私人空间从不接待外人。”她沉吟片刻,“目前想到的只有这些。”

  合上笔记本时,纸张发出轻快的脆响:“这些信息已经足够。请给我几天时间,届时会为您呈现完整设计方案。”

  接下来整整一周,我都沉浸在这个精妙的工程难题里。这套自我束缚装置若能成功,说不定日后真能成为产品目录里的明星单品。关键在于如何构建绝对可靠的安全释放机制——既要保证束缚时的紧绷感,又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我尝试了各种物理原理:水压系统在泵机停止时能自动泄压,但复杂的管路和维护要求对普通用户太过苛刻;冰块方案充满诗意,却难以精确控制随机时长;电子控制系统即便采用三重冗余回路,仍存在微小的故障概率——更何况我的电路知识尚不足以驾驭如此精密的设计。

  最终目光停留在气动方案上。压缩空气不仅清洁无污染,即便发生泄漏也不会造成任何污损。更重要的是,通过精密调节泄气阀的流速,就能实现从数分钟到数小时的随机禁锢时长。当气压降至临界值,束缚带会自动松脱——这个优雅的解决方案让我兴奋地推开草图纸,一小时后,整套装置的雏形已跃然纸上。

  攻克自缚装置的核心难题后,我转而研究那对奇特的金属球。先用微型钻头在球体表面取样,测量出外壳厚度仅1.2毫米。将水银倒入精密量杯称重时,银亮液面在灯光下泛起诡谲的波纹。借助磁力探伤仪放大观察,终于发现细微的焊接痕迹——原来这两颗球体是分成两半精密焊接成型的。看着工作台上拆解的零件,我依然无法理解它们凭什么值1000元。

  自称靳紫薇的女士次日下午便准时到访。当我们在工作台前展开设计图时,她眼中闪烁的光芒比量杯里的水银更明亮。她当场拍板定案,这个项目其实并不复杂。我嘱咐她两周后验收时记得穿长裤——这个提醒让她耳尖微微泛红。

  首件成品是张特制床垫——主要是为获取精确的人体工学数据。我制作了轻质钢架严丝合缝地框住床垫,四角装有低噪滑轮,每条长边各配置两个朝向对角的气动缸。当中心活塞杆启动时,延伸的钢缆会穿过滑轮将腕铐踝铐缓缓收紧。这些采用专利锁扣的束缚具只是开胃菜,接下来三天我全神贯注地攻克的,才是整个装置的灵魂——那个能让人在窒息感与安全感间起舞的气压控制系统。

  不到两周,大功告成。

  叶雅馨已经试过设备,现在它正式列入了产品目录。靳紫薇上午来访时,我将她引到后方的工作室。地板上铺着一张床垫,四周环绕着金属构件,设备头部放置着一个小型金属箱。

  她睁大眼睛,缓缓绕行观察,最后眼波流转,轻声问道:“这个……要怎么运作?”

  我指向床垫:“请您别误会,但需要您实际试用,以便根据您的体型调整连接件。这些气动缸力量很大,如果拉伸超出身体极限,可能会造成伤害。”

  “现在试?”她问。

  我点头示意床垫。

  她脱下鞋,屈膝跪坐,然后仰面躺下。

  “现在请坐起来,先把踝铐扣上。它们只是按扣固定——不需要操作复杂的锁具,也不会弄丢钥匙。但只要双手够不到,就绝对无法挣脱。”

  她依言照做,静静等待下一步。

  “现在请平躺,用同样的方式扣好腕铐。同样没有会故障的锁具,也不需要钥匙来解脱。当钢缆绷紧时,您的双手就无法相互触碰,自然也就无法脱困。”

  她轻松完成,四肢舒展地躺着。

  “现在,请双手转动两侧的阀门。它们只需旋转四分之一圈——不像水龙头那样费劲。”

  她操作后静候片刻,轻声道:“什么都没发生。”

  我摇头解释:“还没开始。储气罐尚未充气。”说着便着手调整钢缆,“请将双腿完全张开。”我将腿部气动缸调整到活塞完全收缩时钢缆微绷的状态,随即锁紧螺栓。“现在调整手臂部分。”完成同样调试后,我仔细紧固气缸支架的螺栓。

  “好了,应该基本合身了。”我解除活塞杆的临时固定装置,内部弹簧立即将活塞推至完全伸展状态。“现在请试着自行解脱。”

  她双手交汇,轻松解开按扣,不仅摆脱了钢缆束缚,连镣铐也一并脱落。坐起后,她以同样方式解除了脚踝的束缚。

  “注意到了吗?既不会丢失钥匙,也不会发生您之前遭遇的钥匙脱手情况。这是重要的安全保障。”

  我扶她起身,两人一同走到床头的桃花心木控制箱前。“这里面是储气罐和阀门组,外加一个小型气泵。首先确保床架上的两个阀门处于关闭状态,然后打开这个开关……”

  她依言操作,被突然启动的气泵声惊得轻轻一颤。“小型气泵需要约十五分钟来增压。”趁此间隙,我继续展示其他控件。

  我指向标有1-10刻度的阀门:“这代表最大束缚时长,单位是小时。根据您的……具体需求进行设置。现在调到三小时,意味着您将被禁锢至少一小时,但不超过三小时。”

  现在,这两个没有标记的阀门成了关键。它们没有明确的开关概念,可以无限旋转,但每一次停驻的位置,都将决定泄气的速度——而最初,你无从知晓具体的数值。双阀门的设计是一种安全冗余:即使其中一个意外堵塞,另一个依然能确保空气释放。最后的保险,是储气罐上的永久微孔,它能在约一天的时间里将空气彻底排空。这意味着,即便所有部件都失效,你最终仍能重获自由。而如果软管破裂——你会立刻得到释放。

  “第二步,转动这些阀门数次——它们会随机化你的束缚时间。”

  气泵在压力达标后自动停转。“现在,关键一步来了:拔掉设备电源。这是为了确保气泵不会意外重启。虽然系统本身装有防重启电路,但物理断电是更彻底的保险。如果情况紧急,你的右手还能够到紧急开关。”我一把拔掉了插头。

  “一切就绪。请躺好,连接束缚装置。”

  她坐上床垫,利落地扣紧踝铐,仰卧之后固定了腕铐。“这是取消的最后机会,”我提醒道,“用双手转动阀门。”借助钢缆的余量,她轻松触到床垫两侧的阀门。转动之后,她双眼圆睁,呼吸微微急促,像是在等待某个注定的时刻。

  气动缸开始平稳回收活塞杆,她的身体在床垫上渐渐伸展,形成一个紧绷的X形。几秒之后,行程终结——她已被完全固定。我绕着她走了一圈,仔细察看:“感觉怎么样?太紧,还是太松?”

  她逐一对四肢尝试挣扎,然后回答:“正好。完全动不了。”

  我摇头道:“确实如此。现在有超过百磅的气压正束缚着你。虽然我没有精确计算,但根据气缸尺寸估算,总束缚力可能接近千磅。这就是为什么必须确保机械装置在你身体完全伸展的瞬间恰好锁止。”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细节:“不知道你是否也有同样爱好的朋友……”她嘴唇微动似要回答,我抬手制止,“……不过这些我不必知道。但请务必记住:绝不能让其他人使用这套设备。如果体型娇小的人使用,在收缩过程中可能会造成严重伤害。明白吗?”

  她郑重地点头。“关于调压器的原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储气罐正根据你设定的三个阀门位置缓慢泄漏空气。当压力降到临界点时,气缸内的弹簧会克服残余气压,释放钢缆,你就能重获自由。即使某个气缸意外卡滞,其他气缸释放后留下的余量也足够你自行脱困。”

  让她体验了几分钟后,我转动主阀快速排气,气缸内的压力瞬间归零。

  回到办公室完成交易时,她留下了住址信息,我安排当晚送货。这次我必须亲自配送——绝不能让员工知道,有位女士将赤身裸体、四肢大张地在这套装置中无助地被禁锢数小时的秘密。

第四章

  距离上次为那些地牢中的女孩完成穿环,已经过去一个月。此刻,我带着在此期间精心打造、造价不菲的器具,再次来到她们面前。

  女孩们按要求分腿站立。我首先取出了在伤口愈合期间用于维持通道畅通的塑料撑管。接着,将缕空设计的金环逐一穿过每片阴唇上的孔洞,再把那形似迷你圣诞树挂饰的配重件轻轻扣入环中,最后用特制钳具把金环铆合,形成一个完整的圆环。

  当她们站立时,每片内唇都被两枚小巧而沉坠的金饰向下牵引——每人共佩戴四枚。此时,她们的阴唇已被拉伸至比原来位置下垂了近2厘米。据我所知——好吧,不得不承认,是来自某本色情刊物的报道——这类身体部位的软组织会随时间推移而逐渐延伸。最终究竟能拉伸到怎样的长度,倒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悬念。

  我决定采用热锻压工艺来生产这些“蠕动球”(我已经开始习惯这么称呼它们)。那个“Ben Wa”究竟是谁?是它的发明者吗?整个流程很清晰:将厚度匹配的不锈钢板送入感应炉,加热到橙红色,再移入锻压机。模具一压,就能得到尺寸精准的半球体。经过打磨抛光,将两个半球通过压力焊接合拢,形成一个完整的中空球体。接着钻出细孔注入水银,封焊孔洞,最后稍作抛光便大功告成。如果不算特制模具的投入,每个球的材料加工费加起来不过一美元。这让我不禁怀疑,某些日本厂商肯定在这上面牟取了暴利。

  我还尝试了一个新想法:在尺寸稍大的球体里,放入真正的滚珠轴承钢珠,替代部分水银。我推测,那些小钢珠在球内来回碰撞滚动所产生的震动感,或许会比液态水银的流动更加强烈。

  我安排最年轻的员工负责批量生产。他花了一天时间熟练流程后,每小时已能稳定产出数十对。

  我带着整箱样品来到朋友的店铺。当我报出50元一对的定价时,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当然,他后续很可能以250元的价格转售——即便如此,这仍远低于进口产品的市价。更何况我的产品在品质上更具优势:它们由实心不锈钢一体打造,而非廉价的镀铬工艺,因此绝不会因女性体液的侵蚀而出现褪色或腐蚀。

  几周前,叶雅馨在自家店的穿刺椅上,让红心言丽在她最私密处的嫩唇上穿了好几个孔。她一直以为,待伤口愈合,我会为她戴上寻常的饰物。她并不知道我另有打算。

  此刻,她正仰卧于我的卧室床上,四肢被大大分开缚在床柱。我刚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正从阴道入口缓缓淌出。我打开一个精致的木盒,置于她平坦的小腹。她努力仰起头,想看清盒中之物。

  “亲爱的,这是什么?”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好奇。

  我没有作答,只是从盒中拈出两颗她以为是实心钢珠的小球。刚将它们放在她汗湿的肌肤上,这两颗珠子便仿佛活了过来,在承装水银的晃动下,开始了一种奇异的、摇摆的舞蹈。叶雅馨自然不认得此物,但本能地猜到,这定与情事有关。

  我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将两颗珠子依次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随后,又拿起三把抛光的小金锁,逐一扣穿过几周前在她阴唇上留下的孔洞。当最后一声锁扣“啪嗒”合拢时,她的私处被彻底封缄,那对蠕动球,也被永远地留在了里面。

  松绑后,她站起身,扭了扭腰,感受着那些小锁随之摆动。她弯腰看了看,直起身时对我说:“除了往我里面塞珠子还锁起来,我真看不出这有什么意义……” 她走近,手臂环上我的脖子,身体贴近,“……反正最近也只有你能碰我,这是在防谁呢?”

  我只是笑了笑:“过两天,告诉我你的感受。”

  第二天,那个隐蔽密室的存在价值就得到了印证——之前那位举止得体的“顾客”竟是卧底警察。在他购买了几件束缚用具后,我的办公室突然被破门而入的警察包围。我被押送到几个街区外的拘留所。

  所幸律师在夜幕降临前就将我保释出来。回到工作室时,眼前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抽屉都被拉开。但我心里反而踏实——他们连一副手铐都没找到,更不用说任何能证明我副业的文件。叶雅馨和红心言闻讯赶来,我们默默收拾着残局,谁都没有多问。

  次日清晨,律师开始筹备反制措施,准备再次提起公民权诉讼。他说幸好我第一次被查时坚持不认罪,否则现在的辩护会困难得多。更重要的是,这次我能调动更雄厚的资金来应对这场官司。他建议聘请专业的民权律师团队,我当即首肯,让他尽快推进。

  将这件事抛诸脑后,我重新投入工作。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整理一新的工作室,仿佛昨日的混乱从未发生。

  叶雅馨彻底迷上了那对“蠕动球”。不论是行走、购物,还是接待客户,那对小球都能让她在无人察觉的时刻突然绷紧脚尖。我注意到她确实如成人店店员所说,站立时会无意识地摆动臀部,让双球在体内找到共振的频率。虽然做爱时必须取出,但她事后总会第一时间要求重新放入。后来我不得不立下规矩,要求她经期必须取出,让那片娇嫩的私密处有机会修复细微的磨损。

  红心言在叶雅馨养伤期间的悉心照料,让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这样的关系下,秘密自然守不住太久。这天叶雅馨眨着狡黠的眼睛凑近我:“能不能给言姐也定制一套?”

  那晚回到住所,叶雅馨早在门口等候。她牵起我的手,引我走向卧室。我在门槛处猛地停住,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红心言全然赤裸地仰躺在床,四肢被铁链呈大字型锁在床柱上,银链在暖光下泛着光泽。

  “这他妈……?”喉咙里滚出的这句话,成了我此刻唯一能组织的语言。

  叶雅馨轻轻将我拉进房间:“你说她的蠕动球已经准备好了。我想,你一定会希望亲自安装,确保万无一失。”我走到床边,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她与叶雅馨年纪相仿,身形却更为丰腴——是那种珠圆玉润的饱满。此刻她毫无保留地敞开着身体,如同一件等待被欣赏的艺术品。她抬眼看我,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仿佛在思索这个决定是否真的明智。而站在一旁的叶雅馨,显然正享受着此刻的氛围。

  我转向女友:“她准备如何固定球体?”我们之前的实验表明,即便是最紧身的内裤,也难以完全阻止沉重的球体滑落。

  “三道锁。和我一样。”她从容答道,“上个月我们为她穿了环。给,这是我这周从你储藏室取来的套装。”她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既然如此,却之不恭——我的身体早已先于理智做出了回应。我伸手用力攥住红心言的乳头,指尖带着压迫感缓缓收紧,一边拉扯一边低语:“你打算怎么支付这些球?它们可不便宜。”

  她从齿缝间逸出一声“咿——”的轻吟,音调不高,却颤动着被突然侵袭的羞怯。我并未真正使力,但那私密处被猝然玩弄所带来的惊颤,已足以让她呼吸紊乱。“不知道…想必您会…自行索取报酬吧。”我能从她微喘的语调中听出,这个提议并未令她不悦。

  忽然,两双手从身后探来,将我的T恤自头顶褪去。转头只见叶雅馨早已褪尽衣衫,如初绽的玉兰般立在光影之间。转眼间,我的衣物已与她那一袭轻软混作一团。

  她走向床头俯身,将口球细致地塞入红心言微张的唇间,托起对方的下颌系紧魔术贴绑带,又为蒙眼罩拉上弹性束带。一切就绪后,她抬眸望向我:“这样如何,亲爱的?”她在女孩的身体上方轻轻挥手,如同展示一件艺术品,“盛宴已备妥,您想从哪道菜开始?”

  随后她贴近我,以温软的胸脯摩挲着我的胸膛,声音如丝绒般滑入耳际:

  “记得留点胃口…吃甜品。”

  倒也算是个销魂夜。

  提审前,我们再次以宪法权利受侵为由,将市政府告上法庭。但这次不同——诉状是由一家全国知名的律所亲自送达的,他们专精于惩治无良的地区检察官。我们提出的赔偿金额,堪称天文数字。

  我的私人律师再次提醒我,市政府那边很快会派人来接触,试图在不认错的前提下“摆脱困境”。

  果然,我的提审因“程序原因”被推迟——真正的原因,是我们诉讼的首次听证会即将召开。当本市那两位本地律师还在等候时,我方六名顶级律师已鱼贯而入。他们人人身着名贵西装,腕间的手表价值就抵得上对方半年的薪水。

  我清楚地看见对手交换了一个“完了”的眼神——他们终于意识到,地区政府官员那些为了拉选票的举动,可能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而我,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他们口中那些法律术语,在我听来,早已不像是人话。

  午夜醒来,四周寂静。这一周格外漫长——法庭上的纠葛没完没了,而我的主业却蒸蒸日上,红火得连厂房都快装不下了。是该继续扩张,还是维持现状?这个问题悬在心头,亟待决断。

  我挪身下床,想去趟洗手间——昨晚的酒水确实喝得太多。视线掠过床边,叶雅馨和红心言仍保持着原样。这并不意外:连接她们项圈与天花板的铁链,承重将近一吨。

  我走近端详。她们胸脯紧贴,项圈被短链相互锁住,双臂反剪在对方身后,紧紧扣死。两人共同佩戴着双绑带的连体口球,呼吸交织,目光潮湿。当我用手指轻轻拨弄她们的身体时,她们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过来。

  从洗手间回来,睡意已散。既然醒了,不如物尽其用。我站到红心言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缓缓推进那尚且生涩的后庭。她接触肛交不久,在我抽插时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而这个姿势恰好让我同时掌控两对乳房,四颗乳头在指间逐渐硬实。起夜小解的烦扰,倒也在这番动静中,得了些意外的补偿。

  我逐渐开始筛选情趣用品的客户群,并不打算成为束缚器具的批量制造商。真正吸引我的,是研发那些新奇装置的过程,而非重复制造相同产品。这更像是一场允许我尝试各种超前设计的、私人的业余爱好。

  红心言如今和叶雅馨一样,成了我的兼职同居女友。每当她的店铺生意清淡时,便会过来试用我正在调试的伸展装置,或是单纯因为我喜欢观赏女性受缚的姿态,而在我面前舒展身体。

  叶雅馨迷恋鞭笞带来的刺痛,但那仅限于她在束缚游戏中“抗拒”指令时所附加的惩罚。通常只需稍加鞭策,她便认输屈服。

  但红心言不同。无论在鞭刑架、拉伸架还是悬吊装置上,她的忍耐力都远超常人。我有时不得不中途停手,以免对她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从某些客户那里,我早已知晓真正受虐倾向者的存在——而她,是我亲身遇见的首例。

  至于地下囚奴,透过那面单向镜,我时常看见她们在囚室里相互依偎。那些零星的亲昵片段——指尖掠过发丝的轻抚,额头相抵的无声安慰——都暗示着在我看不见的漫长时光里,她们早已建立起某种隐秘的感情。

  想来这几乎是必然的。四面白墙隔绝了日月晨昏,没有窗,没有书页,没有声音。时间在这里凝固成透明的琥珀,将她们困在永恒的当下。当最基本的感官需求都被剥夺,当连痛苦都成为打破沉寂的调剂,身体便会本能地寻找任何能确认存在的接触。

  她们现在彼此靠近的姿态,与数月前蜷缩在角落、抗拒一切触碰的模样已判若两人。不是屈服,而是在这片虚无中,人的肌肤会成为最后的镜子——需要在另一个温热的身体上,确认自己尚且活着。

  秘书按下内线通话键:“何先生,地区助理检察官到了。”

  啊,戏幕又拉开了。门开处,来访者被请了进来——却不见预期中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个熟悉的身姿,正是上回与我在法庭上交锋的那位女检察官。

  “这位是谢静安女士。”秘书介绍道。

  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静候开场。当房门轻轻合拢,我肘间抵着桌面,微微倾身端详她。这是张令人过目不忘的容颜——若不是裹在那身刻意模仿男装的职业套装里,她本该是能在巴黎T台上大放异彩的。

  她程式化地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卷宗。那些文件或许只是道具,因为她甚至懒得翻阅。“何先生,想必您清楚我此行的目的。”

  唇角掠过一丝笑意,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底翻涌——暂且按下不表。“我更愿意称之为第二回合,谢检察官。”在她开口前,我继续道,“不知这次,又是哪位大人需要添一笔政绩?”

  她公事公办地回应:“我向您保证,本办公室的运作完全独立,不受任何政治因素干扰。”

  “若真如此,”我轻轻转动指尖的钢笔,“谢检察官,您这份天真倒让我有些担忧了。”笔尖在桌面轻叩,“按正常程序,难道不该先与我的律师接洽?”

  我注视着她斟酌措辞。她喉间微动,最终选择了回应后一个问题:“地区检察官认为,非正式沟通或许能帮助我们找到更灵活的解决方案。”

  “通俗地说,”我靠向椅背,唇边浮起了然的笑意,“你老板终于意识到,我的律所有能力让这场官司变得相当……棘手。”不待她反驳,我抬手止住,“既然要定基调,我不妨把话说明白:不会接受任何认罪协议,不会撤销反诉,更不可能同意你带来的任何方案。这场较量,必须进行到底。”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我如此决绝的拒绝,她眼中竟未泛起半分涟漪。

  当天下午,我径直去了律师办公室,将这场会面原原本本道来。他凝神听完,又事无巨细地盘问过每一个细节,随后十指交叉,缓缓靠向宽大的椅背。

  “何先生,”他目光沉静地看过来,语调平稳却带着分量,“你的所有推断,都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前提上。”他稍作停顿,让接下来的话语充分抵达,“你口中那个‘小姑娘’,正是你此番被立案调查的幕后推手。根据我掌握的信息,从线索启动到立案侦查,整件事完全由她一手策划推动。”

  我骤然一怔,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何时成了她名单上的目标?难道是我那些无伤大雅的副业,不小心刺痛了她那过于敏感的‘道德’神经?”

  “都不是。”律师的声音斩断我的思绪,“她根本不在乎这场官司的输赢——尤其是在我们亮出律师团之后。她真正要打的,不在法庭,而在她自己的仕途。”我刚欲开口,他抬手制止,目光如炬,“当败诉的消息传来,正值任期的检察官必然震怒,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但不会是她——她的职位太低,还不够格当这个替罪羊。真正要倒霉的,是她的直属上司。而他空出的那个位置,正是她处心积虑的目标。”

  他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桌面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别跟这女人比剑。她的思维方式与道德水准,堪称底下。你以为是在陪她下棋,但相信我,她挥舞的每一招,都冲着见血封喉。”

  那天晚上,我成了一个糟糕的主人——糟糕到心不在焉,连表面的欢愉都无法维持。叶雅馨和红心言最终只能互相慰藉,而我独自深陷在沙发里,被一种冰冷的屈辱感层层包裹。我原以为是自己的“特殊生意”触怒了某位权贵,现在才惊觉,自己不过是别人仕途上一块随意踩踏的垫脚石。

  最令人愤怒的,是那种彻头彻尾的轻蔑。策划者根本不在意这场博弈中谁会粉身碎骨。若我被迫倾家荡产来辩护,那是我活该;若我不慎因此失去事业或自由——甚至两者皆失,更是我咎由自取。在她看来,她职业晋升的需求,理所当然地凌驾于他人的全部痛苦之上。

  眼下,我的律师费支出已几乎与收入持平。换句话说,我所有的奔波与算计,最终不过是在为法律服务行业打工。

  当夜的怨气,最终由珊珊和丽丽承受了代价。我将她们的手腕悬吊起来,挥动那根仿制的牛皮鞭,看着她们的身体在鞭影下如风中残叶般战栗。扭曲的呻吟与失控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而我,则在这片由我亲手制造的战栗中,寻找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平衡。

  接下来几周,我都在琢磨如何应对地方检察官办公室那那个小贱人。让崔俊民那样的角色去敲记闷棍,或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显然行不通。这些方式不仅实施困难,一旦她真在哪个暗巷出了事,我必然是头号嫌疑犯。更何况,尽管我愿意为自保采取必要行动,但对策划一场冷血的谋杀实在提不起兴致。最终,我只能满足于在公共场合远远地观察她。

  很快便确认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这倒与她汲汲于权力阶梯的形象完全吻合。法院下班许久后,她的车仍孤零零地停在车场,周六中午也是如此。甚至有许多个周日,那辆车依旧停在那里。这个发现颇有意思,只是起初,我并未窥见其中有何可供利用的价值。

  ……真的没有吗?

  经过几周漫不经心的观察和零星的情报拼凑,我修正了最初的判断:我或许根本算不上她宏伟蓝图中的主要目标。说穿了,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只是她向上攀爬时,恰好踩到的又一块垫脚石。她真正在对付的,是更有分量的人物。

  太好了。这恰恰意味着,那个在我心底酝酿已久、尚不成熟的计划,终于等到了破土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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