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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江城趣事,第7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6 17:06 5hhhhh 6780 ℃

  我俯身逼近金属女孩,直到能清晰映在她放大的瞳孔里:"这是为你当初陷害我付出的首期代价。"唇角勾起残酷的弧度,"记住,这仅仅是开始。"随即向珊珊点头示意。

  她颤抖着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

  被电流贯穿的金属女郎瞬间绷成一道弓形,在钢制战衣的束缚中疯狂震颤。她张大嘴巴试图嘶喊,却只能从切除的声带里挤出破碎的气音。我让电流持续奔涌了整整一分钟,才抬手示意关闭。

  她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在椅子上,头颅垂到极限,失禁的尿液顺着椅腿淅淅沥沥滴落。剧烈的喘息声中,她的四肢仍在不自主地痉挛,仿佛身体还记得刚才的酷刑。过了整整五分钟,那些细微的抽搐才渐渐平息。

  这把椅子无疑取得了巨大成功——至少从我的角度来看。它很快成为地牢里最具威慑力的存在,远远超越其他刑具。如今我只需轻触控制面板,就足以让最倔强的女孩变成颤抖求饶的奴隶。

  随着市中心掀起建筑翻新潮,我也着手改造这栋上个世纪的混凝土大楼。如今资金早已不是问题,我将整栋建筑彻底重建为两层结构:底层是配备现代化设备的机械车间,二层则成了我的私人公寓。工程结束后,我通过特殊渠道找来几位移民工人,在卧室与地牢之间打造了一道隐蔽的楼梯井。

  这道楼梯嵌在两堵新浇筑的混凝土墙之间,除非知晓床铺的机关,否则绝无可能被发现。楼梯井内巧妙设置了单向镜面,让我能站在台阶上悄然观察"藏品"——如今我可以不分昼夜地随时探访地牢,不必再担心有人发现入口或听见异常的声响。

  此时我已结识了六七位同样痴迷于束缚艺术的圈内人,我们组建了秘密俱乐部来交换并欣赏彼此的"收藏"。俱乐部首要原则就是严禁打探奴隶来历——这样所有人都无需为"是否自愿"而编造谎言。鉴于成员们的社会地位,任何曝光都将导致毁灭性后果,因此绝对保密成为所有人的共同利益。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通常让红心言作为展示对象。对她而言根本不存在自愿与否的问题——她痴迷于被束缚并呈献给其他人的感觉。有时我也会带着珊珊或丽丽来到公寓,为夜间聚会做准备。她们始终戴着特制的穿舌口球,永远无法透露自己从何处被带上来。

  自然,我对俱乐部所有成员都绝口不提地下那两层的秘密。

  某日,崔俊民突然登门。见到这位战友令我由衷欣喜,我们当即前往常去的酒吧,聊起各自这些年的境遇。我省略了诸多细节,想来他也一样。如今他已建立起自己的"组织"——我猜这是他们对帮派的体面称呼。尽管我多次婉拒,他仍坚持将这份"事业"归功于我,说是我当年把他从放贷的泥潭里拉了出来。酒吧打烊时,他随口说要去相好的姑娘那儿解决住宿。

  "别来这套,崔俊民。"我揽过他肩膀,"今晚就住我那儿。"

  "谢了兄弟,"他咧嘴一笑,"不过我现在需要的可不只是张床。"

  我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放心,为你准备的远不止一张床。"他立刻捕捉到话中深意,眼中闪过猎豹般的光彩。

  回到住处,我斟上两杯睡前酒,领他穿过未装修的长廊停在一扇铁门前。"入此门者,万念皆弃。"他困惑地瞥了我一眼。对连漫画都懒得翻的人引用《神曲》,确实是对牛弹琴。"里边的,随你处置。"这话他立刻心领神会,我随即转身离开。

  我知道他会看见个曲线丰腴的姑娘,满身惊世骇俗的刺青,怀着永不餍足的情欲——此刻正被铁链锁在房中。只希望这些特殊癖好不会扫了他的兴。

  第二天上午十点,崔俊民仍未见踪影,尽管他明确说过午前必须赶回。我不愿贸然进入地下室,生怕他四处寻找时撞见暗门开启的瞬间。于是转到机加工车间,看工人们操作消磨时间。

  等到下午三点仍杳无音信。见鬼,难道红心言那地方真把他生吞活剥了?还是说他已精疲力竭昏死过去?我确信饮食不是问题——她那小套间配备齐全的厨房——可是……

  将近五点半,终于听见远端传来关门声。片刻后,他晃进我房间。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和昂贵行头此刻看起来……说实话,那些灌完劣质酒的流浪汉都比他体面些。

  他深深陷进我的软垫扶手椅,我递过满杯威士忌。端详着他眼下的青黑问道:"还合你口味吗?"

  咕咚一声——半杯琥珀色液体已下肚。"老天,那女人简直能用吸管把整个西瓜嘬进去。"看来是相当满意了。"你从哪儿找到这种极品?"

  我在他对面坐下:"严格来说不是'找到'。她原本在叶雅馨手下工作,是我们共同将红心言培养成现在这样。"

  "见鬼!我从没遇到过这么……"他抓了抓头发,"妈的找不到词,但这女人真是绝了。兄弟,多谢款待,希望下次还能再来。"

  "还用请?"我摆摆手,"随时想来直接过来就是,你替我办过那么多事。"

  我们又聊了片刻,他终于挣扎着起身告辞。看得出他在纠结——是再留宿一晚重温美梦,还是去处理今天原本该办的正事。

  我确实从那个金属包裹的躯体中获得某种扭曲的满足。真正勾起欲望的并非肉体交欢,而是她存在的彻底颠覆——曾经在权力阶梯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检察官,如今连最基本的自主都被剥夺。比虚无更卑微,她失去了乞求、谈判甚至贿赂的能力。

  不止如此。她现在连维持生命的基本动作都需要代劳:无法自主进食,不能清洁牙齿,连最私密的擦拭都要依靠他人。另外两名奴隶负责料理她的日常起居。

  我卸下了她的金属手套,改用锁链编织的无指手套替代。现在她既握不住餐叉,也捏不起肉块,就连水杯这类物件,若不双手合拢小心捧住,也会从光滑的金属表面滑落。更何况她的手腕通常被反铐在背后,或与颈圈相连。

  她已成为奴隶中的奴隶。我允许其他女奴随意差遣她,而她们最常索要的便是舌部服务。欺凌果然会自我滋养,她们的要求日渐苛刻。几次从暗处窥见,金属女被四肢大张缚在桌案,某个女奴蹲坐在她面部上方,将尿液倾入她被迫张开的嘴,或是让她在洪流中吮吸尿道。我从未干预——毕竟,她早已被剥夺了为人的资格。

  偶尔,我会允许她留在我的卧榻过夜。每次都会将她的双腕反剪在背后,或用铁链固定在床头——毕竟不愿在沉睡时遭遇任何意外。她静卧在侧时,我的手指会探入那两处尚可进入的孔穴,同时用低语持续浸润她的耳膜。虽然金属织物隔绝了胸部的真实触感,但乳头仍能透过网格任我捻弄。

  自然,我的每句话都带着刻意的轻蔑。我会称赞她生来就该是真正的奴姬,唯一的价值便是成为随时可供使用的容器。诸如此类。既然对话永远只是单向进行,而她的表情始终隐没在面罩之后,我只能想象她每一寸血肉都浸透着对我的憎恶。

  这样正好。

  最后我通常会将她翻转,从后方进入小穴或菊孔,在她体内留下痕迹。事后总会附赠些明知会刺痛她的评价,比如"够了,母狗,今晚你就这点用处",随即背过身沉入睡眠。

  如今我已积累可观财富,将生意全权交由一位经理打理。寻觅合适人选耗费良久——我需要的是能将顾客视为长期资产,而非待宰肥羊的管理者。所幸最终觅得良才,使我得以从日常经营中抽身。

  如今最牵动我心思的,是后院那间专业机加工坊。我在那里进行各种实验,为自已、朋友和特殊客户定制些独特物件。

  此时,珊珊和丽丽的阴唇坠饰已将她们的花瓣拉伸至近十五厘米。她们行走时那两片嫩肉摇曳生姿的景象着实令人侧目。若用橡皮筋将一侧唇坠缠绕过腰肢与另一侧相连,便能令她们的私处完全绽放,无论观赏或使用都格外便利。这种乐趣确实妙不可言。

  我刻意让她们增加体重,如今两人都珠圆玉润,不戴胸罩的丰硕乳房在胸前荡漾。她们几乎快要忘记穿着衣衫是何滋味。

  金属女孩迎来了新的改造。首先在她乳根处完成穿刺——本可安装乳环或牵开器,却特意任其自然愈合。随后我打造了一对钢制乳头,形态逼真却远超常理尺寸,金属"乳晕"恰好覆盖住原有乳尖,直径约一寸半。用特制金属丝穿过新穿的孔洞固定后,乳头的拉伸力自然锁紧了整个锥形罩体。

  至此,能真正触碰她血肉之躯的只剩口腔与两处下体孔洞,其余部位皆被金属战衣严密覆盖。她的马尾辫已垂至腰际,如黑色瀑布映衬着冷冽银光。

  几经周折,我终于寻得全金属拉链。她的眼窝与唇缝现在都能拉拢封闭。当所有开口彻底闭合时,唯一能证明这尊银像内藏着血肉之躯的,只有腿间那道细微缝隙——必须让她岔开双腿躺平,或观察者屈身仰视才得窥见。

  此刻她仅存的感官只剩听觉,而我无意剥夺。毕竟我不在乎她听见什么,反倒希望她时刻聆听那些细致描述她已沦为何等存在的言语。

  我为她完成了舌部穿刺,开始用特制的球状口枷进行训练。对她而言无需橡皮筋固定——当舌头被扣入锁定位,圆球滑回口腔深处时,只需拉上唇部拉链便形成天然禁锢。虽然口枷对她失声的现状毫无影响,但终日含着口球无疑增添了新的屈辱。

  对待需要长期佩戴口枷的对象,我必须确保她们事先充分补水——因为唾液会立即开始流淌,并持续整个戏弄过程。其他女孩的唾液通常沿着乳沟流过腹部,最终从腿间滴落;而金属姬的唾液只能在金属外壳内蜿蜒而下,最终从脚底的缝隙渗出。

  她还收获了两枚华丽的垂坠耳环——两寸直径的实银圆环,通过银链连接在戏服的耳垂部位。如今的她更显得惊为天人。我时常遗憾不能将这件艺术品展示给世人。

  不过,当真不行吗?

  我们的"俱乐部"每周五晚准时相聚,每次都在不同成员的私宅轮流举办。通常至少有四人到场,偶尔能凑齐六人。我们几乎从不自带女伴——毕竟若被警方临检,带着不情愿的同伴会惹来大麻烦。有趣的是,我们无人知晓同伴身边女子的真实来历。她们都像红心言那样心甘情愿吗?还是有人身不由己?这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禁忌。

  常规节目总是扑克牌局。赌注对这些百万富翁而言不过零钱,但每局胜者不仅能赢走筹码,更获得使用主人女伴的特别权利。赢家可选择即时行使权利,或保留至牌局终了。

  牌局氛围其实相当轻松。在局间休息或等待上轮赢家尽兴时,我们会聊生意、女人或政治。若有重大新闻,便集体围坐收看报道。温暖的夜晚若主人家带泳池,我们常赤身畅游。有时我会带来新研发的器具,借主人的女伴现场演示用法。

  我需要对红心言的未来作出安排。维持两处地牢实在不便,但若将她带入真实地牢,便再无悔改余地。我决定让她自己选择——毕竟她不仅是资深受虐癖,更真正渴望着被彻底奴役。

  此刻她正被束缚在床,四肢伸展如展翅的蝶。我再度欣赏她身上的艺术杰作,指尖游走过那个以她私处为轮廓的恶魔图腾——那是个湿漉漉淌着花蜜的唇,容我补充。

  为确认她保持专注,我偶尔用细鞭轻点她大腿内侧,她总是如触电般惊颤。我早已发现这是女性身上对鞭打最敏感的区域。拖过椅子在床畔坐下,我开口道:"有个提议,但等我说完你才能表态。"这命令实则多余,毕竟她口中还衔着拘束器。见她点头,我继续:"某处我有座真实地牢,关着真正的奴隶。她们都是曾冒犯我的女人,因此是真实而不情愿的。而你却自愿成为某人的禁脔。这是你的机会,感兴趣吗?"

  她睁大眼睛用力点头,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唔唔"声。我扬起鞭梢轻触她脸颊:"我要你真正明白'真实'的含义。若你同意,将是彻底的奴役。你将丧失所有权利,包括说不的权利。"停顿让她消化这句话,"若我厌倦了你,会把你卖到南美的地下妓院,你必须服从。"

  这威胁说得漂亮,虽然我根本不清楚当地是否真有这种场所,更不知如何操作。见她眼中仍闪着不正常的光亮,我需要更残酷的现实感:"若我哪天找来黑市医生截去你的双臂,只因为我不愿你自慰——这事就会成真,你无法阻止。"

  天知道这念头从何而来!但似乎奏效——她瞳孔骤然收缩。

  "我知道你沉溺于性爱与镣铐,但想想日常生活的全部。你再也去不了购物中心,再也不能在影院看场电影,再也不能坐在餐厅用餐——没有衣物,只能赤身裸体直到皮肤松弛衰老。"她呼吸变得急促。"你终日面对这四壁与其他女孩,偶尔还有对你为所欲为的男人。"

  我转身作势离开,留下最后一句:"好好考虑几天。"

  时至今日,已有数名女子在我私宅中体验过那些特制器械。虽然财富让我从不缺少女伴,但多数人除了寻常床笫之欢外,实在难以令人满意。历经多年真正的束缚调教,逢场作戏早已无法激起我的兴致。至今仍未觅得如红心言那般沉沦此道,或似叶雅馨那般在禁锢中绽放趣味的女子。所幸现有四位常备女伴,倒也不觉困扰。然而……

  某日秦小姐突然造访。至少两年未见——或许更久。她丰腴了些,自称是来要求调整贞操带的松紧。但我很快察觉她此行别有深意。当夜她便在我扩建的二楼公寓里,被禁锢在数种器械间舒展肢体,承受着恰到好处的鞭笞。我意识到这女子内心渴望着成为真正的顺从者——或许能成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乐意在后续数月为她安排系统训练。

  她成了我现任女伴——次日清晨离去时虽重新系上贞操带,钥匙却留在我手中。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将时刻意识到: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都不得触碰那处禁地。不知她会蜕变成渴求束缚的叶雅馨,还是需要重度惩戒才能取悦的红心言?或许,二者兼备。

  自然,每逢秦小姐在场,红心言总被禁足在后室——通常还需戴上口塞。

  说到红心言,她确实考虑过我的提议——大约考虑了五秒钟。接下来的几周里,她不断追问何时才能真正开始被奴役的生涯。有几次她实在纠缠不休,甚至还挨了鞭子。不过这种惩罚对她而言,简直像给痴迷购物的少女一张信用卡,然后罚她去商场血拼。

  某天夜里我灌醉她后,又持续逼她续杯。待她彻底不省人事,我便抱起她拖向地下室——这可不容易,她并非娇小体形。当我将链条从墙环扣到她项圈上时,这位浑身刺青的裸体女子横陈在地牢入口,引得另外三位住客投来惊愕的目光。

  "姑娘们,见见你们的新室友。"

  那晚轮到我作东,在自家会所设宴。四位男士如约而至,我们照例围坐玩起五张抽换扑克,牌局与城里周五夜晚成千上万的牌桌别无二致。终局彩头被人赢走——我刻意放了水——便借故暂离片刻。

  当我重返客厅时,手中银链正牵着一具金属奴偶踉跄而入,链子牢牢系在她项圈之上。若惊掉的下巴能发声,此刻室内定当震耳欲聋。此起彼伏的“我草”与“妈的”恰到好处地撕破了凝滞的空气。我将锁链末端扣在选角沙发上方的墙栓,对赢家比尔颔首:“按规矩,彩头归你。随便用下面两个洞。”

  满室陷入诡异的寂静。众人只是瞠目望着这具超现实的造物。他们虽略知我的副业——在座谁没给女奴戴过我打造的镣铐——但眼前景象仍远超想象。天晓得这具金属躯壳里正奔涌着何等惊涛骇浪。这是她两年前被俘后,首度暴露在我与另两名女奴之外的视线中。此刻她眼唇的拉链虽紧闭,但定能听见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从昔日叱咤风云的精英沦为何时需用便捅的容器,不知她可曾彻悟:不仅要将自己献给陌生男子,更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承欢。

  当然,在朋友们眼中,这不过是个穿着惊人戏服的顺从玩物——失声只因拉链后的口球阻了言语。若有人真去解开她唇间禁锢,所见景象自会完美印证这番说辞。

  赢牌的男子缓缓起身走向沙发。按照聚会惯例,我们只穿着短裤,他随手褪去最后遮蔽。挺着勃发的阳具,他将那具银亮的女体按倒在沙发,掰开双腿,转瞬便将灼热的性器深深埋入金属裂隙下的柔软秘境。牌局被暂时遗忘——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岂是纸牌与金钱能够比拟?今夜每个人都将在下一局开始前轮流享用这份战利品。

  我出于礼让最后上前。刻意提高音量对金属包裹的躯体说:"若不舒服便示意。"那具躯壳自然寂然无声——她早被剥夺所有沟通途径,连握笔书写的可能都不剩。我起身向众人宣布:"我这母狗无碍,若真不适自会吭声。"

  斟酒落座时,满室恭维萦绕耳际。我时而虚应故事,时而品评谈笑。人生至此可谓圆满——富可敌国,事业顺遂,美色取用不尽,而蛰伏多年的报复终于收网。待到今夜曲终人散,这场报复还将更臻完满。我的金属女孩待到天明时分,怕是要承受双穴肿痛的滋味。不过说到底,她早该明白: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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