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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博识尊的第四时刻——来自第83位天才与湛蓝星凡人的爱恋,第7小节

小说:翁法罗斯的无终奇语 2025-12-26 17:06 5hhhhh 8330 ℃

我一边搂着她,一边小声问:"这被子……是不是你用的?"她的脸还红着,眼睛也还有点湿润,但听到这个问题时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嗯。我下意识就拿了一条我之前常用的被子过来。"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拍。

所以这段时间,我每次躺在这张床上,盖的都是她的被子。她的气息一直环绕着我,陪着我度过那些被模拟宇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夜晚。我们早就……早就以这种方式间接地亲密接触过了。

"你这个笨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哭腔又带着点笑意,"连这个都要问……"然后她吻了我,这次不是在走廊里那种近乎绝望的、用力过猛的吻,而是更温柔的、更缓慢的……

———

纸条在这里被撕掉了一大块,像是瑞德写到这里时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某些太过私密的内容销毁。剩下的部分只有零星几句:

———

她的皮肤很烫……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本能……

她说"别停"……

被子滑到了地上,我们都没去管……

事后她靠在我肩膀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别的什么。我把被子捡起来盖在我们身上,她把脸埋进我颈窝,声音闷闷的:

"如果……如果我们能活下来……"

我没让她把话说完,只是收紧手臂:"我们会活下来的。"

但我们都知道那是谎言。

———

阮·梅合上那张纸条,手指轻轻摩挲着泛黄的边缘。办公室里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只剩下备用能源系统永恒的低频嗡鸣。螺丝钴姆没有说话。他的机械义眼光晕黯淡下来,像是在为那两个早已消逝的灵魂默哀。

"他们在那之后……"阮·梅的声音哑得可怕,"休息了多久?"螺丝钴姆调出了时间轴:"三个小时。然后黑塔重新启动了通讯系统,开始召集人手,准备前往翁法罗斯。"

"而瑞德……"

"一直跟在她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

阮·梅闭上眼睛,眼角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所以那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螺丝钴姆纠正道,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悲伤的金属质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废墟般的办公室里,螺丝钴姆的机械手指在空中划动,无数数据流在他面前交织成网。他的运算核心在高速处理着那些从各个角落搜集来的、不完整的、支离破碎的信息碎片——走廊尽头某个研究员私自安装的偷窥摄像头,恢复室墙壁里的环境传感器,甚至是那张折叠床下方用于监测生命体征的医疗扫描仪。

那些本该被黑塔关闭的系统,却因为某些好事者的小动作,意外地保留下了部分数据。

"接下来我们要看到的……"阮·梅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像是在试图冲淡这片废墟中弥漫的沉重,"可就是天才和凡人的爱情动作片了。你介意吗?"

螺丝钴姆的机械义眼闪烁了几次,光晕稳定在一种中性的琥珀色。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倒无所谓。在我而言,只是肉体的碰撞而已。我倒是很能欣赏这种……生物学层面的互动模式。反倒是你呢?"

阮·梅耸了耸肩,脸上那抹红晕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学术化的冷静:"我是研究生物的。这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

"那就看吧。"

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那些残缺的数据被螺丝钴姆的运算核心重新拼接、补全、渲染,最终形成了一段相对完整的、但依然带着些许失真和噪点的影像:

恢复室里只有一盏应急灯还在工作,昏黄的光线从天花板角落投射下来,把整个狭小的空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区域。那张窄得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折叠床此刻承载着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是某种私密的伴奏。

黑塔靠在瑞德怀里,两个人的手紧紧交握着,十指相扣,指节泛白。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他肩膀上,几缕发丝粘在她湿润的脸颊上。她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那件深色连体装的领口大敞着,能看到锁骨下方那片泛着潮红的皮肤。

瑞德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指从她的手腕慢慢滑向她的颈部,触碰到那条细细的项链——那条她总是戴着的、挂着小钥匙的银色链子。他的指尖在钥匙上停留了一下,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触感,然后轻轻地把它从她脖子上解下来。

黑塔没有阻止他,只是抬起眼皮,用那双还带着些许迷离的紫色眼睛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懒洋洋的弧度。瑞德拿着那把小钥匙,目光落在她衣服领口处那个精致的小锁上——一个他从未注意过的隐藏在装饰花纹中的机械结构。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

那件看起来复杂无比、需要好几分钟才能解开的连体装,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所有的卡扣、拉链、固定带全部同时松开。整件衣服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像一层蜕下的皮,露出她裹在里面的啥也没穿的身体。

瑞德愣住了,手里还拿着那把钥匙,整个人像个做了恶作剧的小孩,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衣服……"他的声音有点干涩,"怎么还带个锁?"

黑塔翻了个白眼,但脸上的红晕却更深了。她伸手夺过钥匙,随手扔到地上,声音里带着点恼羞成怒又带着点得意:"天才的设计,你管那么多干嘛?方不方便不就行了。"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整张脸都红得像要滴血,那双紫色的眼睛也不敢直视瑞德,只是往旁边瞟,睫毛在不安地颤抖。她的手抓着被子的一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看起来既骄傲又紧张,像只炸了毛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逃的猫。

瑞德没再多说,他的手抬起来,悬停在她肩膀上方几厘米的位置,犹豫了很久。他能感觉到从她皮肤上散发出来的热度,能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那些因为刚才剧烈情绪波动而在锁骨处留下的、淡淡的红痕。

"可以吗?"他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什么。黑塔咬了咬下唇,然后用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说:"都……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问什么……笨蛋……"

瑞德的手落了下来。指尖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但她没有躲开,只是咬着唇,闭上眼睛,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板。

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滑。她的皮肤比他想象的要烫,细腻得像最高级的丝绸,触感柔软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肉体。他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细微的肌肉颤动,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能感觉到她拼命压抑着的、急促的呼吸。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过锁骨,滑过胸骨,然后停在了她胸前。她的身体在那一刻彻底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你……"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睛还是紧紧闭着,"你轻点……"

瑞德的手覆盖上去,当他的手掌完全覆盖上去的瞬间,他才真正意识到那个药剂的效果有多夸张。

他干过农活,手很大,指掌宽厚,平时握锄头、扛重物都游刃有余。但此刻,他的整只手掌铺开,却连她胸前那团柔软都完全握不住。饱满的触感从指缝间溢出来,像是捧着某种会呼吸的、温热的生物,随着她的心跳和呼吸轻微地起伏着。

"你这……"瑞德的声音有些发哽,喉结滚动,"怎么这么……"

黑塔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眼睛依然紧闭着,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她咬着下唇,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羞赧和一丝得意:"这你可得……可得谢谢阮·梅那家伙……她那个药……可真靠谱……"

瑞德在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那位成就了这一刻的天才科学家。然后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手下那团柔软上——不,应该说是两团。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两只手同时覆盖上去,感受着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近乎不真实的触感。

他的拇指无意间碰到了顶端那一小点。黑塔整个人猛地绷紧了,像被电击了一样,一声压抑的、介于呻吟和惊呼之间的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嗯……!"瑞德愣了一下,手指停在原地不敢动。但好奇心——或者说某种本能——驱使他又轻轻地、试探性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凸起。

那里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更深一些,是很粉嫩的、像是某种成熟浆果的颜色。药物的作用和刚才情绪的激荡让那里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这么轻微的触碰,就让黑塔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她的背脊弓起来,胸口往前挺,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渴求更多接触。她的手死死抓着被子,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撕破。嘴巴张开,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让胸口剧烈起伏,而那种起伏又会带动瑞德手下的触感不断变化。瑞德看着她这副模样,喉咙发干。他俯下身,嘴唇凑近那一小点,然后——含住。

"啊——!"黑塔的声音彻底失控,整个人像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扭动起来。瑞德的舌尖轻轻扫过那个敏感的点,然后用嘴唇轻轻吮吸,感受着它在口腔里的触感和微妙的弹性。他能尝到她皮肤上淡淡的咸味,混合着某种他说不清的、属于她的气息。

"慢、慢点……"黑塔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带着明显的哭腔,"太……太敏感了……我……我受不了……"

但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按住了瑞德的后脑勺,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那个动作矛盾得要命——嘴上说着受不了,身体却在挽留。瑞德又吮吸了几下,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于是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抬起头。他的目光继续往下移——

她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简单的安全裤,紧紧包裹着那片神秘的区域。再往下,是那双他之前见过无数次、每次都让他心跳加速的紫色连裤袜,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脚上还穿着那双长筒靴,黑色的皮革在应急灯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暗沉的光。

瑞德伸手握住其中一只靴子的靴筒,慢慢往下拉。拉链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靴子脱离她的小腿,露出被丝袜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他把靴子扔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如法炮制地脱掉另一只,两只靴子并排躺在地上那堆凌乱的衣物旁边,像是某种仪式的祭品。

现在她下半身只剩下那层薄薄的丝袜和那条安全裤了。瑞德的视线落在她的腿上——那种被半透明材质包裹的、若隐若现的肤色,那种紧贴皮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的质感,还有大腿内侧那片因为姿势而被拉紧、显得格外脆弱的区域。她的身材很匀称,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腰肢纤细得像能一手握住,臀部的曲线流畅而饱满,大腿修长笔直。整个人躺在那张窄小的床上,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瑞德的一只手还停留在她胸前,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感受着它在掌心的形变和回弹。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移向她腰间那条连裤袜的边缘。他的指尖勾住袜腰,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弹性纤维紧紧箍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淡淡勒痕。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往下拉。瑞德的手指勾住那条连裤袜的袜腰,连同那层薄薄的安全裤一起,一口气往下拽到她膝盖处。

布料和弹性纤维剥离皮肤的瞬间,黑塔整个人绷紧了,像只被突然扒光毛皮的猫。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那些衣物卡在膝盖处,反而让她的腿摆出一个更加暴露的姿势。

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那里打理得很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只有一些刚长出来的、细软的浅色绒毛,证明她平时对这方面的护理有多在意。整片区域的肤色比身体其他地方略深一些,是很健康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淀或者不均匀的痕迹。

"不、不许看!"黑塔的声音尖锐得都变调了,脸红得像要滴血。她猛地夹紧双腿,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挡什么,但那些卡在膝盖处的衣物让她的动作变得滑稽而徒劳。她的眼睛里甚至泛起了一层水雾,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紧张,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

瑞德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他的脸也烧得厉害,喉咙干得像塞满了棉花。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俯下身,嘴唇重新含住她胸前那个敏感的点,舌尖扫过,轻轻吮吸,用牙齿很轻很轻地磨蹭。

"嗯……啊……"黑塔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身体也从那种紧绷的防御状态松懈下来。她的手抓着被子的力道松了一些,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口的起伏也更加剧烈。瑞德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在他的攻势下逐渐融化,像是被火烤化的蜡。

他又亲了几下,吮吸了几下,直到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些。"轻……轻点……"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某种近乎哀求的颤音。瑞德这才松开嘴,挪开一只手,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向她的下身。指尖触碰到那片区域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度高得吓人,像是碰到了一团火。而且那里很湿,湿得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就沾上了一层粘稠的液体。他能感觉到那些柔软的褶皱在他指腹下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活着的、会呼吸的生物。

黑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而瑞德的手指顺着那道缝隙慢慢往下滑,感受着那种湿滑的、温热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花瓣的形状和质地——很软,软得像是某种成熟的水果,轻轻一碰就会陷下去。他忍不住低下头,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于是他趴下身,蹲到她两腿之间,视线完全聚焦在那片神秘的区域。她的阴唇并不大,形状很规整,两片花瓣紧紧闭合着,颜色是很粉嫩的、近乎透明的粉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没有任何发黑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不对称或者松弛的迹象,整片区域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从来没被触碰过一样。

瑞德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那两片花瓣。一股更浓郁的、带着某种特殊气味的热气扑面而来。里面是更深的粉红色,湿漉漉的,有些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渗出来,顺着花瓣内侧往下流。而在那道缝隙的深处,他看到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膜状组织,还完整地封闭在那里。

处女膜。她还是第一次。瑞德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黑塔已经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了,整张脸、脖子、甚至胸口都是一片潮红。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恼羞成怒:"你、你还惊讶什么……我第一次都马上给你了……你还……还看那么久……"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快点弄吧……时间不等人……"最后那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瑞德头上。

对,时间不等人。

他们可能只有今晚。今晚过后,他们就要去那个叫"翁法罗斯"的地方,去面对那个能毁灭整个宇宙的危机,去赴一场十死无生的死约,甚至,他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瑞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声音沙哑但坚定:"……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他俯下身,嘴唇贴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全息投影中的画面继续重建着那些私密的片段。

瑞德的舌头灵活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寸柔软的褶皱。他能尝到那里的味道——并不是想象中的什么奇怪的体液味,而是很干净的、带着她平时用的那种高级沐浴露的淡淡香味,混合着某种属于她自己的、温热的气息。

他一边舔,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分开她的大腿,让她摆出一个更方便他施展的姿势。她的腿很软,肌肉完全放松了,像是已经没有力气抵抗。她只是用手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某种近乎绝望的催促:"快……快点弄……别……别磨蹭了……"

瑞德没有停下。他的舌尖继续深入,舔过那道湿润的缝隙,偶尔会碰到那层薄薄的膜状组织,感觉到它在他舌尖下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从她体内渗出来,混合着他的唾液,把整片区域都打湿了。

他甚至能品尝到那些液体的味道——有点咸,有点甜,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独特的风味,像是某种成熟水果的汁液。味道意外地不错,甚至让他有点上瘾。他抬起头,伸出手指,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上轻轻按压了几下,挤出更多的液体。然后他把沾满了那些粘稠液体的手指举到她面前,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开,那些液体在指尖之间拉出长长的、晶莹剔透的丝线。

"你……"黑塔的眼睛瞪得极大,整张脸红得像要爆炸,"你在干什么?!你、你是不是在耍我?!赶紧——赶紧进不进来?!"

她的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双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那些卡在膝盖处的丝袜和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羞又急,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小动物。瑞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过头了。他连忙收敛起那点恶作剧的心思,用手背抹了抹嘴,然后往后退了一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皮带扣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拉链拉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膝盖。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压抑而变得异常坚硬的肉棒,此刻笔直地挺立着,顶端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他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她那道湿润的、还在微微痉挛的入口。

仅仅是龟头贴上她花瓣的那一刻,瑞德就感觉到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温热而湿滑的触感。那里的温度高得吓人,而且那些柔软的褶皱像是活着的一样,轻轻蠕动着,像是在邀请他进入。他抬起头,看着她。

黑塔还是捂着脸,但手指之间的缝隙已经张开了一些,露出那双此刻布满水雾的紫色眼睛。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看起来既紧张又期待。"我……我要进去了?"瑞德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结剧烈滚动。"……废话那么多。"黑塔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赶紧……赶紧进来……别、别墨迹……"

瑞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开始慢慢往前推,龟头挤压着那道紧致的入口,一点点地撑开那些从未被开拓过的柔软褶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阻力,像是在推开一扇从未打开过的门,每前进一厘米都要克服巨大的压力,然后他碰到了那层膜。

那种触感很特殊,不是肌肉的弹性,而是一层薄薄的、带着韧性的阻隔,像是某种脆弱但又坚韧的屏障。瑞德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往前一顶。"嗯——!"黑塔整个人猛地绷紧了,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明显的痛苦,但她咬紧了牙关,没有喊出声。她的指甲狠狠地嵌进瑞德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皮肤抓破,十根手指像钉子一样扎进他的肉里。

瑞德感觉到那层膜被撕裂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顺着结合的部位往下流,打湿了床单。鲜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布料上晕开,像是某种残忍而神圣的印记。他整根都没入了进去,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让瑞德的大脑几乎当场宕机。

太紧了。

紧得可怕,紧得让人窒息。她的内壁像是活着的一样,一层层地包裹着他,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被那些湿热柔软的肉壁紧紧箍住。那种压迫感强烈到他几乎要怀疑自己能不能动,那些肌肉在本能地收缩、痉挛,像是要把入侵的异物排斥出去,却反而让那种紧致感更加极端。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高得吓人,像是把整根都泡进了滚烫的温泉里。能感觉到那些褶皱的纹理,细密而柔软,随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微微蠕动着。能感觉到她内壁深处传来的、细微的脉动,那是她的身体在适应这个从未有过的入侵。

黑塔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的脸埋在瑞德肩膀上,整张脸皱成一团,嘴唇紧紧咬着,眼角有泪水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滚。她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那种痛不是表面的刺痛,而是从内部深处传来的、钝钝的让人想要尖叫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撑开了她体内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把那些紧闭的通道强行撑到了极限。

但她没有喊停。"进……进去了……"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不用担心我……你……你动吧……"

瑞德僵在那里,整个人都不敢动。他能感觉到她的痛苦,能感觉到她指甲扎进他后背时传来的刺痛,能感觉到她身体那种本能的抗拒和紧绷。他低下头,看到她苍白的脸、紧皱的眉头、还有嘴唇上被咬出的血痕。

"你……"他的声音哑得可怕,"你先别逞强……疼就说……""我没……"黑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但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逞强……就是……就是有点疼而已……你……你别管我……"

她说着,手臂更用力地搂紧了瑞德的身体,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她的腿也本能地缠上了他的腰,脚后跟抵在他臀部,那些还没完全脱下的丝袜在他皮肤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瑞德没有动,他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让她慢慢适应。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在一点点放松,那种极端的紧致感稍微缓解了一些,虽然依然紧得要命,但至少不再是刚才那种几乎要把他夹断的程度了。

他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额头,轻轻吻着那些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水。然后是她的眼角、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吻着她,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试图用这种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

黑塔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一些。疼痛还在,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那种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还有那根灼热的东西在她最深处跳动着,像是第二颗心脏。

"你……"她松开嘴,声音还是很哑,"你可以……可以动了……就是……轻一点……"瑞德点了点头。他慢慢地、极其小心地往后退了一点,只退出一小段,然后又缓缓推回去。

瑞德保持着极其缓慢的节奏,每一次都只抽出一小段,然后再轻柔地推回去,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研磨着她体内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点点适应,那些肌肉的痉挛频率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柔软的、带着某种本能渴求的收缩。

黑塔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些丢脸的声音。疼痛还在,但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尖锐了,更多的是一种酸胀感,混合着某种她说不清的、陌生的刺激。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每一次进出,那根灼热的东西擦过她内壁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但当瑞德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时——只是稍微——她整个人又绷紧了。"慢……慢点!"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还……还是有点疼……"

瑞德立刻停了下来,整根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他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在他周围紧紧收缩着,像是要把他挤出去,那种感觉让他的大脑几乎要炸开,但他强忍着,不敢动。但过了几秒,黑塔又不满地扭了扭腰。

"你……你怎么又不动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这样……这样更难受……"瑞德差点没笑出来。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张皱成一团、明显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的脸,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怜爱。他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耳朵,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那我再动?慢慢的?"

"……嗯。"

于是瑞德重新开始了那种极其缓慢的、几乎称得上折磨的抽插。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控制着幅度和力道,像是在完成某种精密的仪式。而随着时间推移,他能明显感觉到变化——她体内开始变得更湿了。

不是血液的湿,而是另一种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从她体内深处不断分泌出来,混合着他的前列腺液,把结合的部位彻底打湿。那些原本干涩的、带着阻力的内壁,渐渐变得润滑起来,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那种湿滑的触感让人上瘾。

"啧……啧……噗滋……"

细微的水声开始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瑞德抽出时,都会带出一股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打湿床单。每一次插入时,那些液体又会被挤压出来,发出淫靡的声响,像是某种不堪入耳的配乐。

黑塔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她能听到那些声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分泌那些丢脸的东西,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开始感觉到舒服了。

那种疼痛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让人战栗的快感。每一次他插入,都会擦过她体内某些特别敏感的点,那些点被刺激时,会有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从下身直冲大脑,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她无法控制的、本能的渴望。

"啊……嗯……"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带着明显愉悦的、压抑的喘息。她的手从瑞德后背上松开,改成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晃。

瑞德听到她的声音变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加快了一点速度,幅度也稍微加大了一些,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插到最深处,龟头顶在她体内最深的那个点上,然后研磨几下。

"啊——!"黑塔整个人猛地弓起来,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那个点——她体内最深处的那个点——被他这么一顶,瞬间炸开了一团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下身传来的、那种让人想要尖叫的刺激。

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空间站里那些研究员会偷偷摸摸地看那些视频,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为了这种事情不顾一切,明白了为什么"性"这个字会让无数生物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原来这种事情……真的会让人快乐到失去思考能力。

"继续……"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某种近乎哀求的颤音,"继续……别停……"瑞德咬紧牙关,开始真正地动起来。

瑞德感觉到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那些最初的抗拒和紧张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最原始的、毫无保留的回应。于是他也不再顾虑,开始真正地动起来,他的速度加快了。

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全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处,然后再狠狠贯穿到最深处。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甬道里反复进出,每一次都能带出大量粘稠的液体,那些液体混合着她的爱液和破瓜时流出的血迹,把两人结合的部位彻底打成一片泥泞。"快……再快点……"黑塔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每个字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但很快,当瑞德真的加快速度时,她又承受不住了。那根东西太大,插得太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往床里陷进去,内脏都像是要被顶移位。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抓住瑞德的肩膀,抓住床单,指甲在布料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慢……慢点!太……太深了……"

但瑞德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也在享受这种感觉——那种被湿热柔软的肉壁层层包裹、紧紧吸附的触感,那种每次插到最深处时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她整个人都会痉挛颤抖的反馈,还有那些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混合着她失控的呻吟,这一切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欲望里。

他抱紧她的身体,感觉她的皮肤烫得吓人,比平时握她的手还要热得多。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粘腻的液体,那些东西糊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床单早就湿透了,湿成一大片深色的印记,边缘还在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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