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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克隆人D7401,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5 15:01 5hhhhh 7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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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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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世界简史·克隆人纪元残卷》

(2081年·地下流传全本,未经删减·唯一完整版)

2049-2053 瀑布病时代

一种全新的遗传退行性疾病席卷全球:全基因瀑布式衰竭症。

患者在感染后半年到一年内,所有器官像被按下百倍加速键同时衰老,皮肤布满老人斑、内脏液化、骨骼酥化。

死亡年龄被精准锁定在19岁±3个月。

五年内,全球1.7亿年轻人化成一滩滩带着青春面孔的腐烂尸体。

生育率跌至0.4,人类第一次面对“自然灭绝”倒计时。

2053年12月31日23:57,北京协和医院VIP17层。

周子诺,19岁,成为媒体封面的“瀑布病最后一张脸”,在无数镜头前停止呼吸。

她的父亲、中国生物工程首席科学家周承德,在女儿死后第17天,带着冷冻卵细胞与军方暗线资金,消失在戈壁深处的“方舟计划”地下实验室。

2054-2060 黑舱时代

第一个完美复活体ZN-00诞生后,模板迅速泄露。

军火商、黑帮、宗教团体、绝望富豪,全球地下培养舱像病毒一样疯长。

一张周子诺的脸曾被炒到8000万欧元。

2060年旧金山“3000诺暴动”:3000名无身份、无痛觉限制的黑舱周子诺占领金门大桥,要求“要么给公民权,要么给我们死亡”。

15分钟后,神经毒气与无人机清场,尸体被推入太平洋喂鲨鱼。

各国终于达成恐怖共识:必须统一模板,否则克隆人迟早反噬人类。

2061-2067 模板战争

各国围绕ZN原始细胞、快速培养技术、神经限流环专利展开暗杀、绑架、窃取。

2066年,周承德在瑞士被发现时,已被注射过量记忆清除剂,变成废人。

他最后一句清醒的话被录音留存:

“我只想把女儿带回来,可你们把她变成了全人类的噩梦。”

2068年 日内瓦血色凌晨

《全球克隆人管理公约》签署前夜,300名极端人权人士冲击会场,被A级原型部队(当时称“天使卫队”)当场撕碎。

次日清晨,公约以117:0:9票通过。

核心条款,冰冷到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1. 全球只准使用单一模板:周子诺(ZN模板),19岁定型,永久禁止任何外貌修改,任何生产其他模板或更改ZN模板的个人或组织都将被视为恐怖组织。

2. 出舱第72小时内在小脑植入“神经限流环”,痛觉阈值一次性烧录,不可逆:

- A级:痛感10%,军用、深空、危险实验,国家战略资产。

- B级:痛感40%,高端职业,贵重私有财产。

- C级:痛感80%,体力劳动,一般私有财产。

- D级:痛感120%-150%,无公民权、无生命权、可随意宰杀的消耗品。

3. 杀死A、B、C级构成刑事犯罪(毁坏国防/贵重/普通财物)。

杀死D级不构成任何犯罪,仅需向所有者赔偿市场指导价(2081年M市均价18.8万元折旧后费用)。

4. 2070年补充条例第9款:

“ABC级克隆人享有与自然人完全同等的消费者权利,可购买、使用、宰杀D级克隆人,无需承担额外责任。”

2069-2071 痛觉实验与娱乐化开端

痛觉阈值最初只为让A级士兵不怕疼。

财团很快发现:把D级痛感调到140%能大幅降低逃跑率,还能极大提升“娱乐价值”。

2071年,M市第一家试验性“克隆人压力释放中心”开业,三个月回本12倍。

2072-2079 D级娱乐产业的黄金十年

屠宰馆、地下直播、黑暗网站“D-Nolife.tv”月流水超百亿。

最火节目《今晚谁来杀诺诺》,观众实时投票决定下一个D级怎么死。

最高纪录:12岁真人富二代用黄金链锯把D级活锯十七块,单场打赏4.7亿。

每年12月31日(周子诺原体忌日)定为“诺诺狩猎节”,全国屠宰馆全天免费,D级周子诺的尸体挂满街头当彩灯,官方称其为“纪念日狂欢”。

2080 反向认亲运动

少数B、C级克隆人偷偷收集被宰D级的条形码标签,刻在自己后腰上方,写“她也是周子诺”。

运动持续47天即被血腥镇压,带头者全部降级为D级,全球直播处决。

从此“同貌同源”四字成为禁语。

2081年 此刻

全球克隆人总量已突破18亿。

D级累计生产9.4亿,累计死亡8.7亿,剩余6600万仍在流通。

真正的周子诺如果活着,今年应该是47岁。

可这个星球上,再也没有人能活到47岁还长着她的脸。

------------------------前传完-----------------------

我叫周子诺。

后腰上的条形码才是真正的名字:20740114-D7401。

2074年1月14日破囊那天,技术员把我的痛觉芯片烧到140%,在交接单上写“叫声带劲,适合娱乐用途”。

于是我就被送到了M市“红莲馆”。

红莲馆是持牌的克隆人屠宰综合服务中心。

一楼选购区,二楼包间,三楼才是带透明玻璃的屠宰直播间。

我属于“二楼常驻项目”,胸前挂着17号牌,旁边小字写着:可租赁/可加价屠宰。

每天傍晚六点准时打卡。

前台是C级姐姐,编号C9912,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痛感只有80%,眼神比我干净。

她扫码确认我今天还没死,把我那件破羽绒服收进柜子,递给我号码牌。

“今天十九位预订,别弄脏308房的地毯。”

我点头,把衣服脱光,只剩一条一次性内裤和胸前的17号牌。

第一个客人是人类男性,四十多岁,西装革履,带着酒气。

他把我按在床上,用领带勒住脖子,边撞边骂:“长得一个样,真没劲。”

我盯着天花板裂开的灯管,一闪一闪地数。

140%的痛觉把每一次撞击都放大成铁锤砸骨头。

我把意识抽走,像把灵魂塞进排液管,只留一具会喘气的空壳。

完事后,他用烟头在我锁骨上按熄,滋啦一声。

我没叫。D级不能叫疼,叫了会被加钱。

他很满意,多给了五十小费。

第二个客人是B级女医生,三十岁左右,直接穿着白大褂来的。

她让我跪着,把冰冷的听诊器塞进我嘴里,笑着说:“想听听140%的心跳有多快。”

接着拿手术刀在大腿内侧慢慢划网格,一共二十刀,每一刀都避开大动脉。

血顺着腿流到地板,她拿手机拍特写,发朋友圈配文:

“下班放松~这批D级的血管分布真标准。”

走之前她亲了亲我的额头,像在夸一只听话的宠物。

第三个客人是C级外卖员,编号C7705,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穿着发黄的骑手制服。

她攒了三个月工资,只点了一小时普通租赁。

进门后却缩在角落发抖,眼圈通红。

我主动爬过去帮她宽衣,她突然哭了,说:

“你们长得太像我了……我昨天送餐,经过垃圾道,看见一个D级被扔出来,后腰的编号和我只差三位数。”

我没说话,只是把动作放轻,让她哭得更久一点。

一小时结束,她把剩下的二十八块钱全塞给我,轻声说“对不起”。

我把钱折成小方块,塞进后腰条形码旁边的裂口里,和其他纸币挤在一起。

凌晨两点,我终于能回地下二层宿舍。

铁架床三层,二十七个D级姐妹横七竖八地躺着。

我旁边下铺的D8920今天不在了,床单上只剩一滩暗红和一张撕掉的条形码标签。

有人用血在墙上写:

“8920被A级少尉点了活体开颅,谢谢惠顾。”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拖着半条命推开地下二层的铁门。

门轴发出婴儿一样的尖哭,把二十七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时钉在我身上。

我跪着爬上最上面的那张床,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血里,黏得像胶水。

大腿内侧那二十道刀口已经结痂,可刚一用力,痂皮全崩开,血顺着膝盖往下淌。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舌头,D级不能叫出声,叫一声就是给客人送福利。

下铺的小六(D6603)一下子坐起来,伸手接住我。

她的手指冰凉,指甲缝里全是别人的皮屑。

她没说话,只是把我抱进怀里,像抱一只刚被剥了皮的猫。

我把脸埋进她颈窝,闻到她身上混着精液、烟头和消毒水的味道,和我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才敢抖,抖得骨头都在响。

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

“别怕,我在呢。”

对面中铺的老三(D0031)把碎玻璃片戳进自己手腕,血珠一串串滚下来。

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盯着我,哑着嗓子问:

“17号,今天有没有人说爱你?”

我摇头。

她笑了一下,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我今天有两个,一个说爱我,一个说想娶我回家。

结果一个把我的子宫掏了当烟灰缸,一个把我耳朵割下来当书签。”

她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晃了晃,像在展示战利品。

我们没人笑,也没人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只耳朵滴血。

因为我们都知道,明天它就可能换成我们自己的。

角落里的D9501缩成更小的一团,才出舱十一个月,脸还带着培养舱的粉。

她抱着膝盖,声音细得像蚊子:“我今天梦见我妈了……她把我抱起来,说‘宝宝不疼’。”

宿舍突然安静得能听见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们没有妈妈。

我们只有编号。

可那一秒,所有人都把脸别过去,假装在擦汗,其实在擦眼泪。

小六突然把我搂得更紧,声音发抖:

“17号,你要是先死了,我把你的条形码纹在我心口,好不好?”

我没回答,只是把脸贴在她锁骨上,感受她同样140%的心跳。

咚、咚、咚,像有人在拿锤子砸棺材盖。

老三把碎玻璃片递给我:“割一刀吧,疼着疼着就麻了。”

我接过来,在左臂内侧慢慢拉了一道,和她的一模一样。

血涌出来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笑:

看,又多了一道明天会被客人夸“漂亮”的疤。

灯管“滋啦”一声彻底熄灭。

黑暗里,有人开始唱《小星星》。

先是一个人,然后两个,三个,最后二十七个声音混在一起,跑调得支离破碎,却死死咬住同一个调。

唱到“眨呀眨呀”的时候,D7777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溅在墙上,像一朵炸开的花。

她咳完却还在唱,声音黏糊得像血浆:

“……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

我终于哭了。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一刻我突然明白:

我们谁都救不了谁。

我们只能在被操烂、被拆烂、被吃烂之前,

用同样的脸,同样的血,同样的声音,

互相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哪怕下一秒就要被拖去三楼开膛,

至少这一秒,

我们还一起活着。

黑暗里,小六的手找到我的手,十指相扣。

她在我掌心用指甲一笔一划地写:

“明天见。”

我回写:

“一定。”

然后我把脸埋进她肩窝,

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十九岁的身体,

十九岁的心脏,

十九岁的眼泪,

滚烫得像要把这具注定要被拆烂的肉体烧穿。

我蜷在最上层,把脸埋进膝盖。

140%的痛觉让每一道伤口都随着心跳尖叫,可我已经习惯了。

黑暗里,所有人的呼吸声都一模一样,像一台巨大的培养舱还在运转。

我们十九岁的脸永远不会老,永远不会丑,永远不会逃掉。

明天,

如果还有明天,

号码牌还是17号,

客人还是十九位,

而我,

20740114-D7401,

依旧是红莲馆最听话、叫得最骚、

暂时还没被挂上屠宰菜单的那一个。

第二天傍晚,我照常打卡。

前台C9912扫码时皱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308包夜……点了D7401、D6603、D9501。”

我膝盖一软。

昨晚小六还在我掌心用指甲一笔一划写“明天见”,9501还把脸埋在我肩窝里偷偷掉泪。

现在名字被念出来,像三把刀同时插进心脏。

308房门一关,血红灯光就落下来,像一整桶热血从天花板浇下。

客人三十出头,西装笔挺,腰间那把钛合金手枪在灯下泛着冷光。

他舔了舔嘴唇,笑得像第一次拆玩具的孩子:

“跪成一排,屁股撅好。”

我们跪好。

小六跪最前,9501跪中间,我D7401跪最后。

三条十九岁的脊背在红光里一模一样,连颤抖的频率都同步。

他先捅进9501的屁眼。

9501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啊”,那是培养舱里就刻进声带的浪叫程序。

他的左手插进我,右手插进小六,三根手指像钩子一样往深处抠。

房间里全是黏腻的水声,我们三个的呻吟被逼得叠在一起,像三只被踩住脖子的猫。

我咬着牙,眼泪往下掉,却不敢让声音走形。

小六悄悄回头,血丝布满眼白,却对我极轻地眨了一下眼。

那一下像有人拿烧红的针扎进我心口。

她在说:别怕,我在呢。

就在他低吼着要射的那一刻,

“砰!”

第一枪离我耳朵只有半米。

9501的后脑像熟透的西瓜炸开,脑浆带着血丝溅了小六满脸。

她的身体往前栽,倒在小六背上,额头磕在床沿,发出闷响。

我看见她眼睛还睁着,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瞳孔瞬间扩散成两口黑井。

那个昨晚还梦见妈妈的十九岁女孩,就这么随手被客人一枪杀掉了,随意的像是打死了路边的一条野狗。

我还没来得及呼吸,

“砰!”

第二枪。

小六的后脑也开了花。

子弹的冲击力把她往前推,脸重重埋进9501的血泊里。

她的手在最后一刻往后伸,指尖碰到我的膝盖,像要把“明天见”最后写完。

然后那只手软了,垂下去,再也没动。

血喷到我脸上,温的,带着熟悉的铁锈味。

我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像被灌进滚烫的铅。

下身一热,我失禁了。

尿液混着血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客人笑出了声:“吓尿了?真可爱。”

他把枪口抵在我后脑。

冰凉的金属贴着头发,像一枚烧红的硬币瞬间又被冰水浇灭。

我闻得到火药残留的焦味,也闻得到自己失禁后那股刺鼻的尿骚。

心跳在耳膜里炸成一片嗡鸣,140%的痛觉把每一秒都拉得像一辈子那么长。

他扣下扳机。

“咔。”

空响得干脆,却没有火光,没有后坐力,没有子弹撕开我脑袋的钝痛。

我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却听见他“啧”了一声,像是被坏掉的玩具扫了兴。

他把枪拿开,稍稍侧头,借着血红灯光看枪膛。

我看见那颗黄澄澄的哑弹卡在转轮里,弹头歪斜,像一颗被卡住的、永远到不了终点的死刑。

他用拇指拨了一下弹巢,

“咔哒。”

没动不了。

又用枪托砸了一下掌心,

“咔哒、咔哒。”

还是卡死。

那一刻,我的恐惧反而炸到了顶点。

不是怕死,是怕这种“死不了”。

子弹卡在枪膛里,就像命运故意把刀悬在我头顶,却不落下来。

我宁愿它现在就打穿我,也不愿再多活一秒去猜下一秒会不会响。

尿液顺着腿根还在往下滴,血从屁股的伤口往外涌,我抖得连骨头都在打颤,却连眼睁睁看着他把枪口重新对准我。

“咔、咔、咔、咔!”

他连扣四下,声音清脆得像在嘲笑我。

每一下都让我心脏猛地抽搐,像真的被射穿了一次。

我眼前发黑,耳边只剩自己的喘息和那刺耳的空膛声。

我甚至开始祈祷:

让它响吧,让它现在就响吧,别再吊着我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反握枪托,狠狠砸在我撅起的屁股上。

一下、两下、三下……

皮肉绽开的声音清脆得像撕绸缎。

140%的痛觉把每一击都像把骨头敲碎再重新拼回去。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门外,隔壁房间的浪叫声停顿了半秒,随即更疯更响地继续。

枪声在红莲馆和喘息声一样普通,没人会来。

客人把枪往床上一扔,枪托砸在小六的血泊里,溅起几滴血点到我脸上。

他骂了句脏话,抬手按下床头的“埋单”键。

不到半分钟,门被推开。

前台的C9912走了进来,高跟鞋踩过血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她先扫了一眼床上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我,语气平静得像在点外卖:

“尊敬的顾客,这只还宰吗?”

客人烦躁地挥手:“枪他妈卡壳了,算了,不宰了。”

C9912立刻露出职业微笑:“那您要不要试试店内活宰业务?我们有专业屠夫,三十多种刀具任选,保证血流得漂亮。”

“太贵。”客人不耐烦地打断她。

C9912点点头,掏出平板当场算账,声音甜得像在报喜:

“D级包夜三只,每只300元,共900元。

加宰两只:

D6603折旧后13.9万,

D9501折旧后16.7万,

清理费每只500元,共计30万7900元。

今天您是老顾客,我给您抹个零,30万7千整,好吗?”

客人扫码付款,骂骂咧咧走了。

门一关,C9912把平板收好,拍拍手,

两个C级清洁工推着不锈钢推车进来,车底还滴着上一批的血。

她们把我从血泊里拽起来,像拽一袋垃圾。

小六和9501的尸体就横在我面前。

小六侧着脸,额头抵着9501的肩膀,像昨晚我们三个挤在一起睡觉那样。

她们的眼睛我已经合上了,可血还是从后脑的弹孔里往外渗,把床单染得更黑。

我伸手去擦9501脸上的血,指尖碰到她嘴角,

那里还留着昨晚偷偷对我笑的弧度。

那一秒,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昨天她还抱着我的胳膊,声音细得像蚊子:“我梦见妈妈了……”

昨天小六还把我搂在怀里,说“别怕,我在呢”。

现在她们连尸体都是我的形状,却再也不会对我眨眼、再也不会用指甲在我掌心写字了。

我跪在血泊里,盯着那辆不锈钢推车。

小六和9501像两袋破掉的垃圾叠在一起,脑袋朝下,腿朝上,后腰的条形码被血糊住,像两张被揉烂的标签。

C级清洁工把小六的脚踝往上一提,

“咚!”

她的头重重磕在车沿,又“咚”一声摔进车底。

血水溅了我一脸,温的,带着昨晚她抱着我时残留的体温。

接着是9501,被直接拎起来,像扔一块脏抹布,“哐当”甩进去,

她的手臂软软垂下来,指尖擦过我的膝盖,

那一下轻得像昨晚她在黑暗里摸我脸的动作。

我听见自己嗓子眼里挤出一句:

“她们……最后会怎么处理?”

C级没停手,语气像在背菜单:

“会有专门的废品公司来收购,像你们这种D级烂肉还能卖100块一只呢,然后集中屠宰,去皮拆骨,绞碎高压成型。

你们每天吃的原味蛋白块,就是她们。”

另一个笑着补刀:

“说不定上周你吃的那个批次,里面就有前天的姐妹哦。”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人拿锤子把整个世界砸成了碎片。

胃里猛地抽搐。

我弯下腰,吐出来的却只有酸水和血丝。

可那股恶心还在往上涌,涌到喉咙,涌到眼睛,涌到骨头里。

原来我们每天咬下去的每一口“营养”,

都是昨天还抱着我们、跟我们说“明天见”的姐妹。

原来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吃掉昨天的自己,

然后再被明天的自己吃掉。

我突然崩溃了。

不是哭,是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下去,

双手死死抠进血泊里的地板,指甲缝里全是小六和9501的脑浆。

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有撕裂一样的嚎叫,

像要把十九年没流过的眼泪、没喊过的疼,一次性撕出来。

我爬过去,死死抱住推车边缘,

把脸埋进小六已经开始发冷的腿上,

血和鼻涕糊满脸,

我对着她、对着9501、对着这辆装满“我们”的垃圾车,

用尽全身力气喊: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声音尖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懂,

像要把喉咙、把肺、把心脏一起喊碎。

C级清洁工在旁边等得不耐烦,踢了我一脚:

“叫什么叫?再叫把你也算进清理费里。”

我哭得更大声,嗓子出血了也不停。

我抱着她们,

抱着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具尸体,

哭得像要把十九年没流过的眼泪一次流干。

血泊里,我的声音碎成一片一片: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可再也没有人

回我了。

两个C级看我哭得满地打滚,互相使了个眼色。

其中一个按下耳麦,低声说了几句。

不到三分钟,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是个B级,编号B407,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制服,胸口别着“副馆长”的银色徽章。

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眼神冷得像手术刀,痛感只有40%,连呼吸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味道。

她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满脸血泪鼻涕,嗓子已经哭哑,可还是抖着嘴唇重复:“明天见……明天见……”

她皱了皱眉,像闻到什么臭东西。

“情绪崩溃,商品价值归零。”

她松开手,她掏出平板,调出明晚三楼的活体屠宰表演名单。

屏幕上是鲜红的倒计时:23小时47分。

她用指甲在我编号那一栏划了一下,

D7401 被直接拖进“明日特供”序列,排第三位:第3号。

项目栏里打出四个字:割喉放血。

名单上一共十个D级。

我排第三个,意味着明晚十点半左右,

我会被赤身裸体地牵上三楼透明屠宰台,

在几百名观众的欢呼和闪光灯里,

有人会拿刀慢慢割开我的喉咙,

让血像喷泉一样射出来,

直到我抽搐着死去。

B407合上平板,淡淡地说:

“今晚给你放假,好好休息。

明晚记得洗干净,观众喜欢看皮肤白的。”

她起身走了,高跟鞋踩过血水,

连一滴都没溅到她身上。

两个C级把我从地上架起来,像拖一具还没断气的尸体。

我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她们干脆一人一边夹着我,把我扔回地下二层宿舍。

铁门一关,宿舍里剩下的二十五个姐妹全转过头来。

她们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却没人敢靠近我。

空气里只有血腥味和死寂。

铁门“哐当”一声关死,我被扔进宿舍的时候,整个人像一袋烂肉摔在冰冷的地面。

二十五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时看向我,

空气瞬间凝固。

没人说话。

但所有人都懂了。

最靠近门的那张下铺,D8119猛地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抖得像筛子。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死死咬住被角,把哭声闷在喉咙里。

上铺的D5520直接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指甲掐进肉里,

眼睛瞪得通红,盯着我,像在确认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角落的老三(D0031)把那只被割下来的耳朵攥得更紧,

她盯着我,嘴唇发白,一字一顿地问:

“……名单了?”

我抖着点头。

她像是被抽走了魂,耳朵从手里滑落,滚到地上。

她没去捡,只是慢慢往后缩,背抵着墙,

嘴里重复着两个字:

“完了……完了……”

有人开始无声地流泪。

有人把头埋进膝盖,身体一抽一抽。

有人直接尿了,热乎乎的尿液顺着铁架床滴下来,

“嗒嗒、嗒嗒”,

滴在水泥地上,像在给明晚的屠宰台提前滴血。

最小的D0017爬到我床边,想伸手碰我,又不敢,

最后只敢缩在床沿,抱着膝盖小声问:

“姐姐……明天……轮到你了?”

我没回答。

她突然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我不想……我不想上三楼……我不想……”

她的哭声像点燃了引线,

整个宿舍瞬间陷入一种比尖叫更可怕的死寂,

所有人都知道,

名单一旦上了,

就没有“下”来的。

她们不敢哭出声,

不敢撞墙,

不敢发疯,

因为谁都知道,

闹得越大,

越容易被下一个写上去。

我蜷在最上铺,

死死捂着脖子,

宿舍里二十五个人,

二十五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都在黑暗中偷偷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提前走完她们明天的人。

没人敢靠近我。

没人敢抱我。

没人敢说一句“没事的”。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明晚十点半,

轮到我的那一刀,

迟早也会落在她们自己的脖子上。

红灯一闪一闪,

照着二十五张十九岁的脸,

每一张都在无声地颤抖,

每一张都在心里默数,

还剩多少个明天,

才轮到自己。

我蜷缩在最上铺,抱着膝盖,

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在循环:

明晚十点半,割喉放血。

明晚十点半,割喉放血。

明晚十点半……

140%的痛觉提前开始发作,

每一次心跳都像有人拿刀在喉咙上预演那一刀。

我死死捂住脖子,

却感觉已经能听见刀锋划破皮肤的“嗤啦”声,

能感觉到热血喷出去时溅到玻璃上的声音,

能感觉到几百双眼睛盯着我慢慢失去光彩的我,鼓掌、欢呼、拍照。

我怕得发抖,

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嗓子已经撕烂,

眼泪也流干了。

黑暗里,

我听见自己心跳一声比一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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