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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克隆人D7401,第2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5 15:01 5hhhhh 7940 ℃

像在提前练习,

练习明天晚上,

当刀割下去的那一刻,

它终于可以彻底停下来。

我把脸埋进膝盖,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明天见……”

这一次,

连我自己都知道,

再也没有明天了。

第二天晚上十点整,三楼屠宰大厅灯光大亮。

透明圆形舞台像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材,观众席坐得满满当当,四百多双眼睛都在发光。

顶灯雪白,照得舞台中央的排水槽像一面镜子,映出十个赤裸的D级被锁链拴成一排,

每个人脖子上都套着一次性钢环,钢环连着天花板的滑轨。

广播甜得发腻的女声响起:

“各位贵宾,欢迎来到红莲馆‘鲜活之夜’!

今晚主题:十全十美·活宰特辑!

请欣赏第一位——D1192!”

笼子里,十个D级像十条被拴住的狗,

一次性锁链勒着脖子、脚踝,连着天花板的滑轨。

每动一下,铁环就嵌进皮肉,血丝顺着锁链往下淌。

广播喊出“D1192”。

她猛地一抖,锁链哗啦啦响,拽得我们所有人脖子往前冲。

她回头,

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全是泪,嘴角抽搐着想说话,

却只挤出一句破碎的“救……”

下一秒,滑轨启动,

她被硬生生拖了出去,膝盖在地面拖出两道血痕。

笼子里瞬间只剩压抑的抽泣。

D5508已经吓得失禁,热尿顺着大腿流到我脚背上,烫得我浑身发抖。

我死死咬住牙,140%的痛觉把恐惧放大成火烧,

耳边全是自己心跳的擂鼓声:

咚!咚!咚!

像在提前给斧子打节奏。

屠夫举斧那两秒,

笼子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D0017把脸埋进膝盖,肩膀抖得像要散架,

嘴里发出极细的呜咽:

“不要看……不要看……”

斧子落下。

“咔——嚓!”

一声闷响,干脆得像劈开西瓜。

头颅飞起,长发甩出一圈血雨,

几滴穿过通风孔溅进来,

落在我的眼皮、嘴唇、胸口。

血是热的,带着铁锈味,瞬间灌满口腔。

无头尸体跪在原地,

颈腔断面平整,

“噗!噗!噗!”

粗壮的血柱一下接一下往外喷,

最高的一股冲到玻璃顶,又顺着墙流下来,

像给整个舞台挂了一道红色帘幕。

尸体支撑了三秒,

“砰”地向前栽倒,断颈砸在舞台,溅起一圈血浪。

屠夫揪住头发把头颅举高,

对着我们笼子这边晃了晃。

那张十九岁的脸正好对着我,

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瞳孔里映着雪白的顶灯,

也映着我们十张吓到扭曲的脸。

她嘴角因为剧痛定格成诡异的笑,

像在对我们说:

“下一个就是你们。”

全场爆发的欢呼像海啸。

头颅被随手一扔,

“咚”地滚到舞台边,停在我正前方,

血从断颈汩汩往外流,

顺着排水沟流到笼子底下,

浸湿我的膝盖。

尸体也被踢到旁边,

就堆在头颅旁边,

血还在涌,

像两具还没冷透的十九岁肉体,

在等回收公司来估价。

广播立刻接上:

“感谢D1192献上的完美开场!

接下来,第二位——D5508!”

广播喊出“D5508”时,

她就在我前面。

她回头看我,

那张和我长得没有一丝差别的脸已经扭曲得像要碎掉,

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别看……求你别看我……”

可我根本移不开眼。

滑轨一拽,

她被拖出去,

锁链勒得她脖子立刻一道紫黑。

她拼命用手抠钢环,

指甲翻卷,血顺着锁链流到我手腕上,

烫得我浑身一颤。

屠夫举起肋骨剪。

“咔啦!”

第一根肋骨断裂的声音像劈进我自己胸口。

D5508的惨叫尖得刺破耳膜,

140%的痛觉让她整个人像被钉在电刑椅上抽搐。

笼子里我们七个人同时缩成一团,

有人把脸死死埋进膝盖,

有人直接尿了,热尿顺着铁栏杆滴到我背上,

有人把指甲掐进自己胸口,

像要提前把心脏挖出来,免得一会儿被活掏。

刀子划开胸骨时,

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看见她和我一样的胸腔被翻开,

看见她和我一样的心脏被攥在屠夫手里,

还在跳,

扑通、扑通、扑通,

跳得那么用力,

像在替我们八个一起求饶。

心脏被彻底扯出来那一刻,

笼子里同时响起八声窒息的抽气。

D0017直接瘫软,被锁链吊着脖子,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眼泪鼻涕混着血糊满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屠夫把那颗还在抽动的心脏随手一扔,

心脏滚到第一具无头尸体旁边,

“啪嗒”一声,

落在D1192的断颈血泊里,

像给那颗早已停止的头颅安了一颗新的、

却再也跳不动的心。

D5508的尸体往前一栽,

正好压在D1192的无头尸体上。

两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身体叠在一起,

一个少了头,一个少了心,

血从两个伤口混着流出来,

在舞台上汇成更大的一滩,

像一面血红的镜子,

照着笼子里我们八张吓到变形的脸。

广播甜甜地响起:

“接下来,第三位——D7401!”

锁链猛地一拽。

我被拖得离地,

脖子上的钢环瞬间勒进肉里,

血顺着锁链往下淌。

我听见笼子里剩下的七个“我”同时发出崩溃的呜咽,

有人伸手想抓住我,

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我被拖向那两具叠在一起的尸体,

拖向那滩还温着的血,

拖向那把沾满和我一样心脏的手术刀。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要……不要……”

广播几乎是笑着念出我的名字:

“第三位,D7401!项目,经典割喉放血!”

锁链猛地一拽,

我整个人被吊得离地,脚尖在血水里拖出两道猩红的线。

我拼命蹬腿,却只换来钢环更深地勒进脖子,

喉咙里挤出一串咯咯的气音。

灯光打下来,白得刺眼,

我看见那两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叠在一起,

无头的、缺心的,

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

像在等我补上最后一块拼图。

屠夫已经等在中央。

他没换工具,

还是那把沾满D5508心头血的手术刀,

刀刃上挂着暗红的血丝,

在灯光下一滴一滴往下坠。

他冲观众比了个“慢动作”的手势,

全场立刻爆出期待的尖叫。

刀尖先贴上我的喉结,

冰凉,黏腻,

带着前一个“我”的温度。

我抖得连气都喘不上,

140%的痛觉把那一小块金属的触感放大成火烧。

他故意不急,

刀尖沿着我的颈动脉来回轻轻锯,

像在挑最漂亮的一刀。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最后的哀嚎,

却被锁链勒得只剩嘶嘶的气音。

观众席上有人举着手机,

有人吹口哨,

有人把荧光牌举得更高,

上面“D7401”三个数字被血光映得刺眼。

刀尖先停在我的喉结正下方,

屠夫故意把刀背贴着皮肤慢慢滑,

像在给观众展示最好的下刀点。

冰凉的金属带着D5508心脏残留的温热,

在我的颈动脉上轻轻碾,

每一次心跳都让血管鼓起,主动往刀锋上撞。

他忽然收刀,

手腕一转,

刀刃翻成正面,

薄得几乎透明的刃口对准我左侧颈动脉下方两厘米处,

那里皮肤最薄,血管最粗,血会喷得最漂亮。

观众席爆出期待的尖叫。

下一秒,

刀锋毫无预兆地没入。

“嗤——”

先是一阵极短暂的冰凉,像一条冰线贴着喉咙划过,

紧接着,

灼热的、撕裂般的剧痛炸开,

140%的痛觉把那一刀放大成千万根烧红的针同时穿透。

皮肤、肌肉、气管、动脉,

一刀全断。

“噗!!”

第一股血像被压抑了十九年的火山喷发,

带着巨大的压力从断裂的颈动脉冲出去,

足有四米高,

砸在玻璃顶上,“哗”地碎成一片血雨,

又顺着四面墙体倾泻而下,

像给整个舞台瞬间挂上猩红的帘幕。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每一次心脏残存的搏动都把血从喉咙里猛泵出来,

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血柱在空中划出弧线,

带着白色的气沫,

精准地浇在D1192的无头颈腔和D5508的空胸膛上,

把两具尸体冲得微微滑动。

我跪不下去,

锁链吊着我,

身体像破布口袋前后晃动,

割开的喉管像一张咧到耳根的嘴,

每晃一次就喷一次,

血雾在灯光里变成细小的红珠,

漫天飞舞,

落在我的脸上、头发上、睫毛上,

滚烫得像泪。

视野迅速被血色吞没,

耳膜里只剩自己血流冲刷的轰鸣。

最后一下心跳,

血流变成涓涓细流,

从喉咙的洞里汩汩往下淌,

顺着锁骨、胸口、腹部,

一路流到那两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上。

“砰。”

我的尸体终于失去支撑,

重重砸下去,

正压在最上面。

三具十九岁的身体叠成一座血淋淋的肉山:

最底下是无头的D1192,

中间是缺心的D5508,

最上面是我,

喉咙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血还在缓缓渗出,

把下面两具的伤口重新染得鲜亮,

像三颗被串在一起、

却再也不会跳的心脏。

刀子划开我喉咙的那一瞬间,

整个观众席像被点燃的炸药,轰地炸了。

前排几个真人男性直接站上椅子,

眼睛瞪得通红,

有人张大嘴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有人双手握拳砸座椅,

“干得漂亮!!再来一刀!!”

声音混着口水喷出来,溅到玻璃上。

二楼包厢里,几个B级女客优雅地举着香槟,

血喷到玻璃顶时,她们同时鼓掌,

掌声清脆得像在音乐厅,

有人笑着对旁边说:

“这批D级的血管弹性真好,喷得比上周那只高半米。”

三楼站票区,密密麻麻的C级和低级人类挤成一团,

他们举着手机,闪光灯像暴雨,

每一次血柱冲起,就爆发出整齐的尖叫:

“D7401!!D7401!!”

像在给自己最爱的偶像打call。

玻璃墙上血流成河时,

有人把脸直接贴上去,

伸出舌头去舔那层血膜,

舔得玻璃“滋啦滋啦”响,

旁边的人大笑,

有人把钞票从投币口塞进来,

大喊“加钱!让屠夫再割深一点!”

当我最后一下心跳把血喷完,

尸体“砰”地砸在另外两具“我”身上时,

全场四百多人同时起立,

掌声、口哨、跺脚声混成一片,

像海啸又像地震,

震得我即使已经死了,

耳膜里好像还在响。

他们鼓掌,

他们拍照,

他们欢呼,

他们为我这具十九岁的、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

献上了今晚最热烈的掌声。

广播还在回荡着对我的掌声,

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我已经死了,却像被钉在尸体里,

被迫继续“看”。

“接下来,第四位——D8829!项目:活体掏肠!”

锁链哗啦一声,

下一个“我”被拖了出去。

她和我长得没有一丝差别,

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体,同样的140%恐惧。

她被拖过那滩血时,

脚底打滑,整个人摔进我和另外两具尸体的血泊里,

挣扎着爬起来,

满脸满身都是我的血。

屠夫换了一把更长的钩刀,

刀刃带倒钩,像渔夫掏鱼肚的工具。

他先把D8829按趴在屠宰台上,

屁股对着观众,

膝盖强行分开,

让她整个腹部暴露在灯光下。

观众席爆出更疯狂的尖叫:

“从后面!从后面掏!”

“拉长一点!慢慢拉!”

屠夫笑着点头,

钩刀从她的肛门上方五厘米处,

“噗滋”一声捅进去,

刀刃顺着腹白线一路划到肚脐,

皮肉翻开,

腹腔“嘭”地绽开,

热气腾腾的内脏味瞬间冲到笼子里。

D8829的惨叫比我刚才还要高八度,

140%的痛觉让她整个人像被剥皮的兔子,

疯狂扭动,

却只能让钩刀割得更深。

屠夫把刀一扔,

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直接伸进去,

抓住一截小肠,

像拔绳子一样往外拽。

“噗呲、噗呲、噗呲——”

肠子一截截被活生生扯出来,

粉红、湿热、还在蠕动,

拖了足有六七米长,

像一条血淋淋的蛇,

被他绕着舞台拉了一圈,

观众疯狂鼓掌,

有人把钱从投币口塞进来,

喊“再拉!拉到十米!”

肠子被拽完,

大肠、结肠、胃袋一股脑儿被扯出来,

最后“啪”地一声,

肠系膜根部撕断,

腹腔彻底空了。

D8829的声音已经不是惨叫,

是破风箱一样的咯咯血泡声,

她还活着,

眼睛瞪得最大,

看着自己被掏空的肚子,

瞳孔里映出那堆还在微微蠕动的肠子。

屠夫抓住那堆肠子,

像扔水管一样,

“哗啦”一声,

整条肠子连同里面的大便、血水、黏液,

直接甩到我们这堆尸体上。

沉甸甸的肠子砸下来,

先压在我脸上,

带着体温的、滑腻的、还在抽动的肠壁,

“啪”地糊住我的鼻子和嘴,

肠子最前端那截破裂的直肠正好对着我,

残余的大便和粪水被挤压出来,

“噗滋——”

一股脑喷进我已经裂开的喉管里,

又顺着我割开的脖子流进气管,

腥臭、温热、黏稠,

像给我灌了一嘴我自己永远吃不到的明天。

剩下的肠子堆成一座小山,

压在我和另外两具“我”的身上,

三具缺了头、心、喉的尸体,

再加上这第四具被掏空的腹腔,

四张一模一样的十九岁脸,

被血、肠子、大便彻底埋在一起,

连成一座血肉模糊、臭气熏天的肉山。

观众的欢呼达到顶点,

闪光灯像暴雨,

而我,

即使已经死去,

仍被这具尸体囚禁,

被迫继续“闻”,

被迫继续“感受”,

那条搭在我脸上的肠子,

还在微微抽动,

像在替我,

向这世界,

做最后一次呼吸。

广播的声音像裹了蜜的刀子:

“第五位,D4077!项目:完整活剥皮!”

锁链猛地一拽,

下一个“我”被拖了出去。

她和我长得没有一丝差别,

同样的脸,同样的十九岁身体,

只是此刻那张脸已经吓到发青,

嘴唇抖得连一个字都拼不出来。

她被拖过那座由我们四具尸体堆成的肉山时,

脚踝撞上我的肩膀,

沾满大便和血的肠子被踢得滑动,

又“啪”地糊了她半边身子。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

却立刻被屠夫一脚踩住后背,

按趴在屠宰台中央。

屠夫今天换了最细的剥皮刀,

刃口只有0.3毫米,

专门用来整张撕皮。

他先从她后颈正中下刀,

刀尖轻轻一挑,

“滋——”

皮肤和皮下脂肪瞬间分离,

像拉开一条雪白的拉链。

观众席爆出整齐的“哦——!”

有人已经站到椅子上,

有人把脸贴到玻璃上,

瞳孔里全是贪婪的光。

刀子顺着脊柱一路往下,

到尾椎时,

屠夫双手抓住两边皮缘,

像撕开一封信,

“嘶啦——!”

整片背部皮肤被完整掀开,

露出底下鲜红的肌肉和跳动的血管。

D4077的惨叫高到破音,

140%的痛觉让她整个人像被扔进油锅,

四肢疯狂抽搐,

却被铁链死死钉在台上,

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剥到腰部时,

屠夫故意放慢速度,

一厘米一厘米地撕,

每撕一下,

皮下毛细血管就爆开一串血珠,

像红珍珠滚在鲜红的肉面上。

他绕到前面,

从锁骨开始往下剥胸腹,

刀尖挑开乳沟的皮肤,

左右一扯,

两片完整的乳房皮连带着乳头被掀起,

像两朵粉红的花被活生生揭掉。

D4077的叫声变成血泡音,

眼睛瞪得几乎要爆出眼眶,

瞳孔里全是自己被剥开的胸口。

剥到大腿时,

屠夫干脆用手直接撕,

“嘶啦!嘶啦!”

整张皮像脱连裤袜一样被完整拽下来,

从脚尖一拉到底,

只剩脚踝处还连着一点,

像一双血淋淋的丝袜倒穿着。

不到两分钟,

一张完整的、

带着她脸部五官的人皮,

被屠夫高高举起,

在灯光下晃了晃,

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

眼皮位置两个洞,

嘴巴张成O形,

像在无声尖叫。

全场沸腾,

有人直接把钱从投币口塞进来,

有人喊“挂起来!挂起来!”

屠夫笑着把人皮挂在舞台侧面的钩子上,

皮还在滴血,

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而那具被剥光的肉体,

只剩鲜红的肌肉和白森森的筋膜,

还在抽搐,

还在流血,

还在发出微弱的、

像风箱漏气一样的喘息。

屠夫一脚把她踹过来,

“砰”一声,

这具没有皮肤的“我”

重重砸在我们四具尸体的最上面,

滚烫的、剥了皮的肉体直接压在我脸上,

血肉模糊的胸口贴着我的鼻子,

没有皮肤阻隔的体温烫得吓人,

肌肉还在痉挛,

一下一下撞着我已经裂开的喉咙。

第六个,活剁四肢。

骨锯“嘎吱嘎吱”锯断肱骨时,骨屑飞溅,

四条断肢被扔过来,

左臂砸在我脸上,断口处白骨茬子扎进我裂开的喉咙,

滚烫的血顺着残肢一路灌进我的气管。

第七个,火烧。

喷枪“呼”地喷出蓝焰,

她在我眼前被烧成焦黑的火人,

皮肉卷曲爆裂,

脂肪滴成火雨,

烧到只剩骨架还在抽搐,

最后“哐当”倒下,

焦黑的脊椎正砸在我胸口,

烫得我已经死掉的肉都冒起青烟。

第八个,开颅。

电钻钻进额头时,脑浆像豆腐一样溅出来,

半颗脑子被挖出来,

直接扣在我脸上,

灰白色的脑花混着血浆,

顺着我的眼眶往里灌,

黏得睁不开眼。

第九个,断脊。

铁锤砸下去,

脊椎“咔嚓”一声碎成几截,

下半身瘫软,

上半身还连着,

被拖过来时,

肠子从断裂的腹腔拖了一路,

最后整个人横着压在我身上,

断口处的脊髓液和尿液一起喷出来,

浇了我满头满脸。

第十个,最后一个“我”。

他们把她吊起来,

用钩子从下巴穿到头顶,

活生生挂在半空,

然后一刀一刀往下片肉,

片到只剩骨架和几条筋还挂着时,

才“哐当”扔下来。

十具尸体,

十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十种死法,

现在全堆成了血肉的山。

我被压在最底下,

最先死的D7401,

成了这座肉山的地基。

最上面那具只剩骨架的尸体,

肋骨戳穿我的肚子,

断掉的手臂、腿脚、肠子、人头、脑浆、焦骨、屎尿,

层层叠叠压下来,

血、脂肪、大便、小便、骨屑、脑花混成一片,

黏稠、腥臭、滚烫,

把我整张脸、整个身体,

彻底埋进这十个“我”的残骸里。

血从四面八方灌进来,

屎尿从每一道裂口挤进来,

内脏的重量压得我已经裂开的喉咙再次变形,

断肢卡在我肋骨之间,

人头滚到我脸旁,

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眼睛还睁着,

死死盯着我。

我被压得动不了,

连死都死不透。

只能在这座由十个“我”组成的肉山最底下,

被血、被屎、被内脏、被骨头,

永远地,

埋葬。

凌晨三点,大厅的灯一盏盏熄灭。

观众走了,屠夫走了,广播女声也甜甜地说了“晚安”。

只剩我们这十具尸体叠成的肉山,

静静地躺在舞台中央的血泊里,

血已经开始发黑、变稠,

像一层黏稠的柏油,把我们牢牢粘在一起。

没人来盖布,没人来冲水。

偶尔有清洁工路过,

踩着我们旁边干掉的血迹,

嫌恶地皱皱鼻子,

绕道走了。

十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没人再看一眼。

凌晨四点半,

废品回收公司的卡车才倒进地下卸货口。

两个穿橙色反光服的男人跳下来,

戴着厚胶皮手套,

嘴里嚼着槟榔,

吐一口红痰在我裂开的喉咙旁边。

“今晚又十个?挺多啊。”

“红莲馆周五都这样,够我们忙到天亮。”

他们没称重,没扫条形码,

他们直接上手,

抓住头发、抓住断臂、抓住骨架,

像扔一袋袋垃圾一样,

“哐当、哐当”往车厢里甩。

我的尸体被压在最底下,

当第十具骨架砸下来时,

肋骨“咔啦”一声全断了,

胸腔塌陷,

积存的屎尿脑浆被挤得从喉咙里喷出来,

溅了回收工一脸。

他骂了句脏话,

随手拿钩子把我翻个面,

继续往上堆。

卡车里已经有了半车厢,

全是D级。

有的缺头,有的缺手,

有的腹腔敞开,肠子拖在外面,

有的脸被剥了,只剩红肉,

全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十九岁脸,

只是这座城一晚上吃掉的量。

卡车开出红莲馆,

驶进凌晨空荡的街道。

每到一个回收点,

就又“哐当、哐当”往上扔十几具。

第二站是“白玫瑰会所”,

十几具被玩烂的D级被直接从后门拖出来,

有的脖子上还挂着皮带,

有的后腰条形码被撕得只剩血肉,

全扔在我们身上,

压得我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也被挤出去。

第三站是路边小旅馆,

后巷垃圾桶旁,

七八具被客人干完就扔掉的D级,

已经开始肿胀发臭,

苍蝇嗡嗡绕着转,

照样被叉车铲上来,

“哗啦”一声埋了我们。

第四站、第五站……

一路开一路装,

车厢越来越满,

尸体越堆越高,

血水、屎尿、腐液从车厢缝里往下滴,

在路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黑红痕迹。

天蒙蒙亮时,

车厢终于装满。

整整一百多具D级,

一百多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一百多具十九岁的身体,

被压成一块巨大的、

还在渗血的肉饼。

卡车发动,

驶向城郊的废品处理厂。

那里有巨大的绞肉机、焚化炉、骨粉机,

二十四小时运转,

等着把我们碾成下一批“原味蛋白块”。

车厢颠簸,

上面的尸体一晃一晃,

有只断手从缝隙里伸出来,

指尖还沾着干涸的血,

像在对这座城市挥最后一次手。

没人看见,

也没人在意。

我们只是这座城,

一晚上消耗掉的,

垃圾。

卡车停了。

车厢后挡板“哐”地打开,

我连同这一百多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

像一堆被踩烂的番茄,

被整个倒在冰冷的铁传送带上。

我被压在最底下,

十几具尸体的重量瞬间把我骨头压断,

肋骨“咔啦啦”全碎,

胸腔塌陷,

积存的屎尿、血浆、脑浆被挤得从喉咙里喷出来,

像最后一口被榨干的呕吐物,

喷在我自己已经裂开的脸上。

传送带启动。

粗糙的橡胶带摩擦着我碎裂的背,

发出湿腻的“吱咕”声。

头顶两排喷头随意冲了点淡蓝色消毒液,

带着刺鼻的漂白味,

可血、屎、尿、精液、淫水、口水、脑浆,

一滴都没冲掉,

只是把它们冲开、混匀,

像给我这具烂肉刷了一层发亮的釉。

我只是传送带上最不起眼的一小块碎肉。

旁边是缺了半颗头的,

上面是只剩焦骨的,

下面压着被剁成四截的,

我连编号都看不见了,

后腰的条形码早被肠子盖住,

被骨头戳烂,

被一滩混了精液的血水泡得发白。

没人知道这里面曾有一个叫周子诺的D7401。

我只是这一堆废肉里

最普通、最微不足道的一小团。

传送带尽头,

粉碎机张着血红的巨口,

几十排高速旋转的刀片,

轰隆隆地响,

像一头永远吃不饱的兽。

我被推过去。

先是脚踝卷进去,

骨头瞬间碎成渣,

碎骨像钉子一样扎进残肉里;

接着是膝盖、大腿、骨盆、

每一次碾压都发出湿腻的“咯吱咯吱”,

140%的痛觉芯片还在,

还在把每一根骨头被碾断的痛放大成火烧,

即使我已经死了,

灵魂还是被钉在碎肉里,

被迫感受自己被一点点磨成酱。

头颅最后进去。

我看见自己的脸被压扁,

眼珠“啵”地爆出,

脑壳“咔嚓”裂开,

脑浆溅在刀片上,

和血、屎、碎骨一起搅成红褐色的肉泥。

我碎得彻底,

碎得连“我”都不剩。

肉泥被刮板推进熬煮罐,

三百多度的高温,

骨渣、肉、肠子、脑浆、屎尿、精液、淫水,

一起翻滚,

发出“咕嘟咕嘟”的黏稠声,

脂肪浮上来被撇掉,

剩下的浓稠肉浆被高压挤成一块块方方正正的“原味蛋白块”,

贴上标签,

装箱,

运回红莲馆,

运回所有D级宿舍。

几天后,

另一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也许是明天的我,

也许是后天的我,

坐在铁架床上,

撕开那块蛋白块,

咬下去。

她会嚼,

会咽,

会皱眉说“今天有点腥”。

她永远不会知道,

她舌尖上那一点带着铁锈味的肉渣,

曾是我的心脏在跳,

曾是我的喉咙在喊“明天见”,

曾是我的眼泪在流。

我彻底消失了,

连一点灰烬都不剩,

只剩下一嘴,

被下一只D级,

慢慢嚼碎,

咽下去,

再拉出来,

再喂给下下一只。

这就是我们的终点,

也是我们的起点。

永远,

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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