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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2章 門內門外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3430 ℃

房間只開了一盞床頭小夜燈,昏黃的光像一層薄蜜,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椎名真晝把那條深灰色圍巾攤開,鋪在枕頭上。

那是蓮前輩的圍巾。

煙火那晚圍在她脖子上,之後他說「留著吧,太冷了」,就再也沒要回去。

她從來不敢在白天拿出來,只敢在深夜,像做賊一樣,把它從抽屜最深處抱出來。

她把臉埋進圍巾裡。

木質調、淡淡的煙草、還有他皮膚殘留的溫度。

明明已經過了六天,那味道卻還在,像烙鐵一樣燙進她鼻腔,再一路燙進心臟。

「……蓮前輩。」

她第一次把這個名字喊出聲,細得幾乎聽不見,卻讓自己瞬間繃直了脊背。

睡裙的裙擺被她自己推到腰際,純棉小內褲已經有了明顯的濕痕。

她不敢把手指伸進去,只敢隔著布料,輕輕落在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指尖剛碰到,腿根就顫得厲害,像被電流擊中。

「嗯……」

她把圍巾攥得更緊,鼻尖貼在上面最深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瞬間填滿整個胸腔,讓她眼尾泛紅。

腦子裡全是那天晚上的畫面。

陽台上的火星。

他揉她頭髮時的溫度。

他把圍巾繞到她脖子上時,喉結在圍巾上方滾動的弧度。

還有他說「留著吧,太冷了」時,低沉得像直接鑽進她耳蝸的嗓音。

她條件反射地鬆開了膝蓋。

膝蓋併得太緊太久,猛地一分開,涼風瞬間灌進腿心,讓她抖得更厲害。

隔著內褲的指尖開始繞圈,一圈、兩圈、三圈……

每繞一圈,她就把臉埋得更深,把他的味道吸得更用力。

「哈……蓮前輩……」

內褲已經完全濕了。

布料黏在皮膚上,能清楚感覺到兩片陰唇的形狀。

她終於忍不住,把內褲往下扯了一點點,只扯到大腿中段,讓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空氣裡。

涼意一觸即逝,隨即被體溫和蜜液蓋過。

她把圍巾折起來,疊成一小團,墊在自己腿心下方。

柔軟的羊毛布料貼上濕潤的陰唇時,她瞬間弓起背,腳趾蜷縮到發疼。

然後,她開始磨。

她極慢地、極輕地,把腿心貼上那團疊得厚厚的圍巾。

先只是試探性地碰一下,像羽毛掠過。

羊毛細密的紋理擦過腫脹到發亮的陰蒂,帶起一陣細細的、幾乎要命的刺麻。

真晝瞬間繃直腳背,腳趾在床單上蜷成一小團,呼吸停了半拍。

她又往前送了一點點。

圍巾柔軟,卻因為被她自己的蜜液浸得半濕,反而變得粗糙。

那一小簇羊毛絨刮過敏感的小核,像無數細小的針,同時又像無數細小的舌尖。

刺痛與酥麻混在一起,讓她眼眶瞬間泛起一層水光。

「……嗚……」

她死死咬住自己左邊的手腕,牙齒陷進細嫩的皮膚,留下淺淺的月牙印。

聲音被整個悶在喉嚨裡,只剩鼻腔裡細碎的、像小動物被踩到尾巴時才會發出的顫音。

她開始動了。

不是上下,是前後。

極慢,極輕,像怕驚醒什麼似的。

每一次前送,陰蒂就被羊毛絨刮過一次;每一次後縮,兩片已經腫得發亮、微微張開的陰唇就黏在濕透的圍巾上,被拉出一聲黏膩的「啾」。

蜜液越流越多,順著股溝往下淌,把圍巾染出一小片更深的顏色。

她又往前送了一點,這次更用力一點。

整個腿心幾乎貼死在那團圍巾上。

羊毛的紋理像無數細小的手指,同時揉過她的陰蒂、陰唇、甚至連最敏感的入口都被輕輕刮過。

快感瞬間竄上脊椎,她弓起背,膝蓋猛地併緊,把那團圍巾夾得變形。

「嗚嗯……!」

這次沒忍住,一聲細細的哭腔從齒縫裡漏出來,立刻又被她咬腕的動作悶回去。

她的手腕已經被咬出一圈紅痕,卻還是捨不得鬆口。

她開始小幅度地、顫抖地磨。

前、後、前、後……

每一下都像在凌遲自己,又像在被最溫柔地愛撫。

圍巾已經完全濕透,黏在皮膚上,扯都扯不開。

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羊毛絨撐開一點,又合上;陰蒂被反覆碾壓,腫得發疼,卻又癢得發狂。

淚水順著眼角滑進髮絲。

她把臉埋進枕頭,鼻尖卻還在圍巾上蹭來蹭去,像要把它裡面殘留的他的味道全部吸進肺裡。

每吸一口,就磨得更用力一點;每磨一下,就更深地陷入那股甜得要命的罪惡感。

她咬住自己手腕,把所有聲音悶在皮膚裡,

只剩細碎的鼻音從鼻腔裡漏出來,像一隻被主人遺棄後,終於找到主人氣味的小貓,

哭得無聲,卻又捨不得停下。

「嗚……好燙……」

她想像那是蓮前輩的手。

想像他把她壓在身下,黑色毛衣的布料摩擦著她胸口,聲音低啞地命令她:

「乖,自己動。」

她哭了。

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進髮絲。

另一隻手隔著睡裙抓住自己的胸口,揉捏,乳尖在掌心變硬,像兩顆小石子。

腿心的動作越來越快,圍巾已經被她的蜜液浸出一大片深色痕跡,黏在皮膚上,扯都扯不開。

「蓮前輩……蓮前輩……」

她第一次喊得那麼清晰,聲音細得可憐,帶著哭腔,卻又甜得要命。

腦海裡的畫面瞬間炸開。

他把她抱起來,抵在陽台欄杆上,讓整片雪夜看著她被他進入。

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

快感像電流從尾椎一路竄上腦門,

不是普通的電流,是那種帶著火的、細密到讓人發麻的雷電,一路劈開脊椎,把每一節骨頭都炸得發顫。

真晝的背瞬間弓成一道幾乎要斷掉的弧,腰離開床面足足十公分,像被無形的線猛地吊起。

「——!」

她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喉嚨裡只有被掐斷的氣音。

腿根死死夾緊那團已經徹底濕透的圍巾,像要把最後一點他的味道都絞進身體裡。

膝蓋內側的肌肉繃到發抖,大腿根的嫩肉一陣一陣地抽搐,把圍巾夾得變形,羊毛絨被擠得深深嵌進兩片腫脹的陰唇之間。

腳趾蜷縮到發疼,腳背繃得筆直,連腳踝都在顫。

一股熱流從最深處狂猛地噴湧而出,

噗、噗、噗噗!

連續好幾股,力道強得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透明的蜜液混著一點乳白,直接衝破圍巾的阻擋,嘩啦嘩啦地灑在床單上,瞬間暈開一大片深色痕跡,像一朵突然綻開的、淫靡的水花。

高潮來得又急又猛,猛到她眼前發黑,耳鳴嗡嗡作響。

她整個人往後仰,後腦重重砸進枕頭,長髮散成一灘融化的焦糖。

手腕上的牙印已經滲出細細的血絲,可她還在死死咬著,像只有這樣才能把那聲幾乎要衝破喉嚨的尖叫壓回去。

哭聲終於漏出來了,

一聲長長的、被壓抑到極致的嗚咽,像小動物被踩到尾巴,又像終於找到歸宿的流浪貓,

從齒縫裡擠出來,顫抖、細碎、卻甜得發膩。

「嗚……嗚嗚……」

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順著太陽穴一路滑進髮絲,把枕頭也打濕了一小片。

高潮的餘韻像潮水,一波又一波往外推。

她的小腹還在無意識地抽動,每抽一下,就從腿心深處擠出一小股殘留的液體,順著股溝往下淌,把圍巾和床單連成一片黏膩的狼藉。

腿間那團圍巾已經徹底變了形,濕得可憐,黏在皮膚上,像第二層被蜜液浸透的皮膚,怎麼扯都扯不開。

她整個人像被抽掉骨頭一樣癱軟下來,

四肢攤開,胸口劇烈起伏,睡裙的肩帶早就滑到手臂下面,露出半邊雪白的胸口,乳尖還在冷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

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和脖子上,眼尾通紅,睫毛上掛著大顆大顆的淚,嘴角卻無意識地揚起一個近乎痴迷的、甜得發疼的笑。

腿間還在一陣一陣地抽搐,

像捨不得結束,又像還在回味剛才那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快感。

圍巾黏在皮膚上,狼狽、色情,卻又帶著某種近乎虔誠的滿足。

她就這麼癱在那裡,

胸口起伏,淚水橫流,腿心還在輕輕開合,

像一隻終於被主人標記過的小動物,

哭得一塌糊塗,

卻又幸福得要死。

餘韻像潮水,一波一波不肯退。

真晝整個人癱在床上,像被抽掉骨頭的布偶,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細細的抽噎,呼氣時又夾著一點點哭腔。

眼淚還在無聲地往下掉,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把枕頭暈開兩小灘深色的痕跡。

睫毛濕得黏在一起,琥珀色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什麼都看不清,只剩一片模糊的昏黃燈光。

腿間的抽搐還沒停。

每隔幾秒,小腹就無意識地收縮一次,

咕啾……

從深處擠出一小股殘留的蜜液,順著那團濕透的圍巾往下淌,滴在床單上,發出細微的、黏膩的聲響。

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卻像一根羽毛,反覆撓在她已經敏感到極點的神經末梢,讓她每次都忍不住輕輕顫一下。

她試著併攏腿,卻發現根本合不起來。

大腿內側的肌肉還在細細發抖,像被拉到極限的弓弦,鬆不下來。

那團圍巾黏在皮膚上,被她的體溫焐得溫熱,羊毛絨裡全是她的味道,混著他殘留的木質調與煙草味,

甜得、鹹得、色情得讓人想哭。

她把臉埋進枕頭,鼻尖卻還在圍巾上蹭來蹭去,像隻找不到主人的貓,拼命想把最後一點氣味留住。

每蹭一下,腿心就跟著縮一下,又逼出一小灘水。

床單已經濕得可憐,從腿根到臀下連成一片,涼涼地貼著皮膚,提醒她剛才自己到底有多失態。

「……嗚……」

她終於鬆開了咬得發紫的手腕。

上面一圈深深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滲出細小的血珠。

她看著那圈印子,突然覺得好委屈,又好幸福。

眼淚又湧出來,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某種說不出口的、滿到要溢出來的情緒。

她緩緩地把那團濕透的圍巾抱進懷裡,像抱著他本人。

羊毛絨貼在胸前,濕濕涼涼,卻又帶著她自己的溫度。

她把臉埋進去,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瞬間填滿整個胸腔,讓她眼尾又紅又熱。

「……蓮前輩……」

她用幾乎聽不見的氣音喊了一遍又一遍,聲音啞得厲害,尾音全是哭腔。

每喊一次,腿心就跟著顫一次,像還在回應這個名字。

她就這麼抱著那條圍巾,蜷成小小一團,

胸口起伏,淚水橫流,腿間還在一陣一陣地抽搐。

身體像被掏空,又像被灌得滿滿的。

羞恥、罪惡、甜蜜、依戀,

所有情緒混在一起,把她淹沒。

餘韻久得可怕。

久到她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下不了這張床。

久到她連「已經結束了」這件事都忘了。

久到她只想就這樣抱著他的圍巾,哭著、顫著、想著他,

直到天亮,

直到永遠。

她把那團濕透的圍巾抱進懷裡,像抱著他本人。

嘴角慢慢揚起一個近乎罪惡的、甜得發膩的笑。

……原來,

喜歡一個人,

會讓人變成這樣啊。

她把臉埋進圍巾,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蓮前輩。」

「好喜歡你……」

叮咚。

門鈴響了。

蓮站在門口,指節還停在門鈴上。

他本來只是路過。

剛才那陣細碎的聲音,隔著門聽起來像哭,又不像哭。

他皺眉,還是按了。

裡面安靜得可怕。

整整四十五秒,連呼吸聲都沒有。

終於,門被拉開一條縫。

椎名真晝的臉從門縫裡露出來。

長髮亂得過分,臉頰紅得像要滴血,眼睛水潤,睫毛還掛著一點生理性的淚。

睡裙的肩帶滑下一邊,鎖骨上有一圈淡淡的齒痕,是她自己剛才咬的。

「……蓮、蓮先生?」

她的聲音又啞又軟,尾音還在抖。

蓮垂眼看她。

空氣裡飄出來的味道甜得過分,像熟透的水果被揉碎以後的汁水,混著少女特有的乳香與一點點鹹澀的汗味。

那味道鑽進鼻腔,瞬間把他剛剛壓下去的火又勾起來。

他喉結滾了一下,聲音低得發啞:

「剛才經過,聽到聲音。」

「以為你在哭。」

真晝的指尖死死扣住門板,指節泛白。

她低著頭,幾乎是用氣音說:

「我……沒事。只是……有點感冒。」

謊言太拙劣。

她連自己心跳的聲音都快藏不住。

蓮盯著她看了三秒。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一罐還溫的熱可可,遞過去。

「喝了早點睡。」

「別著涼。」

真晝伸手接過,指尖碰到他的那一瞬間,像被燙到似的縮了一下。

她低著頭,聲音細得聽不見:

「謝、謝謝……」

門關上了。

咔噠。

蓮站在原地,沒動。

那股香味還纏在鼻尖,甜得要命,純得要命,卻又色情得讓人幾乎發狂。

他低頭,看見自己手裡的塑膠袋被捏得變形。

低聲罵了一句極粗的髒話,轉身回自己家。

門關上的瞬間,他背靠著門板,閉上眼。

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女孩紅透的耳朵、亂掉的頭髮、還有那句抖得不成樣子的「我沒事」。

而門的另一邊,真晝抱著那罐熱可可,整個人滑坐在地上。

她把臉埋進膝蓋,耳尖紅得透明。

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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