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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人生沉浮——情色传记,第2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5560 ℃

为何?

唉,我说不清…但对你的感觉终究不同其他男人。再说,我在储蓄银行存了八十英镑呢。

你竟有积蓄!

是啊,那些男人给报酬都很慷慨。

您说得对,我亲爱的。"(原文法语)

噢,别用那种鸟语跟我说话。

嗯,我只是想说,你理应得到丰厚报酬—毕竟和那些船长大佬打交道风险极大,那帮人尽是无耻禽兽,多半还染着脏病。

天哪!"玛丽失声惊呼。

没错,说不定哪天你就撞上个'响尾蛇'。

什么蛇?

杨梅疮啊,我的小可怜。

那是什么病?

会毁了你身子骨的恶疾,让你这身好皮肉全烂掉。

老天爷!

千真万确。

那你是劝我—

趁早收山嫁个正经手艺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免得追悔莫及。

现在每逢周日,我确实常和这样一个老实人散步。

那就嫁给他吧,玛丽。只要你听这句劝,往后每个日夜都会感激我。

我会的。

当真?

千真万确。等我成亲那天,一定往印度给你寄信报喜,还要让你当我头胎孩子的教父。现在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早记熟了的—'S少尉,马德拉斯骑兵团,东印度驻地'。具体编队得等我到任才知道。

最后一个念想,"可怜的玛丽颤声哀求,"临走前穿一回军装让我瞧瞧吧?等我日后和丈夫行房时,就能闭着眼幻想是你的模样。

亲爱的玛丽,这份厚爱真教我受宠若惊。

噢,爱德华,"小姑娘带着哭腔,"别拿对付露西小姐和N小姐那套文绉绉的话哄我。我不过是个穷苦的傻丫头,爹妈都是平头百姓。要是你也出身寒门该多好,那样的话—唉,不说也罢。就穿一次军装给我看,成吗?就一次?

亲爱的姑娘,"我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明天风向说不定就变了,我可能就要和你道别了。"我掏出钥匙打开行李箱,取出一套华丽的军装:天蓝色短上衣,胸前缀满银线刺绣,两只袖管直到肘弯处也镶着同样奢华的银绣;子弹带和剑带都用银线织就,间杂着深红丝线;天蓝色马裤两侧各镶着宽幅银边;一双带银质马刺的军靴—霍比家的杰作(价值三基尼);钢制剑鞘配着笔直尖锐的长剑;还有那顶荣耀的三角帽或称礼帽,装饰着羽毛翎饰—我当即着手将这些一一穿戴整齐。

可怜的小玛丽帮我着装时欣喜若狂。"战神玛尔斯由爱神维纳斯亲手装扮呢,"我得意地说道,但玛丽从未听说过玛尔斯或维纳斯的名号,这番自恋的比喻全然是对牛弹琴。穿戴完毕,我套上白色小山羊皮手套,随后拔剑出鞘,如同面对将军般行礼致敬,剑尖点地的同时将左掌平举至额前。

噢你现在多么英俊啊!"小玛丽惊呼着扑向我绣满银线的胸膛。

人靠衣装马靠鞍嘛,玛丽,"我说,"但我更愿你欣赏我赤身裸体的模样。

那就脱光吧,我的爱人,"这迷人的可人儿喘息着说道。

天呐,我褪去这身行头的速度比穿戴时快上十倍,瞬间一丝不挂地伫立在她面前。她以母狮般的力道将我拦腰抱起,像托着婴孩般掷向床榻;她的舌头如同燎原野火席卷我的全身,贪婪地舔舐、亲吻每一寸肌肤;随后几近疯狂地撕扯掉自身衣物,将她迷人的胴体重重压了上来,与我紧密交合,整整两个时辰不曾停歇。最终她瘫软下来,起身重新穿衣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玛丽,"我说道,"你知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得补充点体力;亲爱的,去给我拿块鸡翅、一两片牛舌,再带瓶酒来。我实在饿坏了。

她匆忙离去,很快便带着我要的东西回来;我草草用完晚餐便向她道别。她吻了吻我,祝我和弗雷泽夫人过得愉快。事实上,我片刻都没耽搁就投入了那位可爱妇人的怀抱。

小逃兵!"她娇嗔道,"总算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刚才都睡着了—天哪,现在几点了?

大概十二点吧,亲爱的,别在意时间。

我度过了销魂的一夜。

几日后风向转变,我们全员登船,"信赖号"开始了海峡航行—但我不想用乏味航程的琐碎记录折磨读者,只打算讲述航途中几桩风流韵事的趣闻。

露西、她妹妹范妮以及年轻的N—l小姐常向我抱怨,说我们只能在餐厅或甲板相遇,总有上百双眼睛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领神会,常顺着绳索溜到尾楼走廊,再通过洗手间潜入她们舱房。我们常一起吃橘子、朗诵小说取乐,偶尔还会互相抚弄私处(当端庄持重的亨丽埃塔和年长的N—l小姐不在时)。

某日天气闷热,帆船停滞不前,我们三人正这般嬉戏。露西只穿了衬裙和一件撩人的白色亚麻睡袍,任由我抚玩欣赏她的玉体许久后,她媚眼如丝地低语道:"难道婚姻真的那么可怕,让姑娘们总是如此惧怕新婚之夜?

我最亲爱的姑娘,"我痴迷地说道,"婚姻本身没什么可怕的,虽然少女初夜确实会有些疼痛。要不要让我为你演示一番?来吧!我保证会很温柔,只要你喊停我立刻就会停下!

她起初有些抗拒,但在她闺蜜的帮腔下—那姑娘凑在她耳边说我还年轻造不成多大伤害—最终,

她嘴上嘟囔着"我绝不会同意",

身体却已经顺从了…

她早已情动如潮,我趁机一挺而入。当处女膜破裂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随即双臂环抱住我,双腿缠上我的腰背,彻底沉醉在欢愉之中。至于露易丝,她早已按捺不住,从背后贴上来疯狂地与我厮磨。待露易丝满足后,我刚喘过气,她闺蜜立刻将我搂进怀中,以如此炽烈的热情扭动腰肢,不过十分钟就夺走了第二片贞洁。我们浑身汗湿如淋浴般筋疲力竭。我惬意地躺在露易丝床榻上,两位可人儿一边爱抚我一边喂我吃橙子。若不是亨利埃塔突然闯入,不知我们还要玩出什么花样—当时我正蓄势待发,赶忙抓起《奈杰尔的命运》装模作样朗读起来。

噢,你又溜进来了,小淘气鬼,"她说道,"要是桑姨妈知道你小子天天躲在我们舱房里吃橙子读司各特的小说,不知会作何感想。

可不是嘛!"我暗忖着却未说出口。"这故事实在引人入胜,"我解释道,"我们刚读到白袍修道院那段,奈杰尔手刃卡尔佩珀上尉的精彩情节。

是么!"亨利埃塔语带讥诮,"我看确实够刺激的,你们三个听得满脸通红呢。

这露骨的暗示让我逮着机会就溜之大吉。

几天后,我像往常一样准备进入船尾舷廊,趁着船身摇晃时顺势钻进里面。不料!我竟一头栽进了端庄的亨丽埃塔怀里—她正蹲在那儿解决内急,压根没料到会有从海平面方向闯来的不速之客。她把我当成了可怕的海妖,顿时像挨刀的猪猡般尖声嚎叫起来。

还没等我从这个无比尴尬的姿势中挣脱,S夫人、她那故作端庄的干瘪女儿、N家姐妹、露西和范妮就闻声赶来,更要命的是—天呐!连迷人的女管事弗雷泽太太也来了。面对这群娘子军的包围,我羞得无地自容,竟不假思索地从船尾舷廊纵身跳进了大海。好在我是个游泳好手,加上当时海面风平浪静,除了浑身湿透和险些被鲨鱼吞食外倒无大碍—那畜生当时朝我猛扑过来,我赶紧潜到船底,从右舷侧浮出水面,水手们见状高喊"有人落水"并抛来绳索,我一把抓住绳子被拉上甲板,深渊巨兽终究没能得逞。

刚换好干衣服,我就收到船长彬彬有礼的口信,请我去他舱里谈谈。我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船长(说到底他确实在理)把我痛斥一顿:"先生要知道,这船上所有年轻女士都受我特别保护。绝不允许任何绅士—无论多年轻—溜进她们船舱,更别说像您这样鬼鬼祟祟的行径。

天地良心,船长,实在抱歉,"我赶忙认错,"若是冒犯了船规,我郑重道歉。

好啦小子,"老A顿时心软下来,"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可要记住,这种风流账若被编成香艳故事,不仅会严重损害姑娘们的名誉,更会毁了她们的姻缘前途。

确实如此,"我说道,"我完全明白您的道理。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了。

真是个好小子,"爽朗的老船长大声说道,用力握住我的手,那股劲道让我的手指麻木了半个钟头,疼得我眼泪直流,"你很有悟性;我看你这人不坏!可惜你家人把你培养成了士兵而不是水手!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

几天后海面依然风平浪静,船长下令在船舷外悬挂木板,派了六名水手去刮除船侧附着的海藻,顺便把铜饰擦亮些。这活计可是水手们深恶痛绝的—毕竟当他们的脑袋顶着热带垂直照射的烈日时,双脚却要不时浸在咸涩的海水里,冒着被鲨鱼一口咬住的危险!可怜的老水手们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这时有个饱经风霜的老水手正在擦洗船侧,位置恰好就在我上次闹笑话的尾舷廊下方,突然头顶传来极不雅观的爆裂声,活像一记响亮的屁声。水手下意识抬头,竟瞧见一对勾魂摄魄的白嫩臀丘与毛茸茸的肉缝—自打他上次在瓦平老码头与莎莉分别后,何曾再见过这般美景?

自从上次在瓦平老码头分别

与莎莉缠绵以来……

可就在他痴迷于这匀称曲线时,不幸又传来第二声爆响,紧接着一发"炮弹"精准击中了可怜水手的眼球。

操瞎老子狗眼!"老水手对着受袭的视觉器官骂骂咧咧,他当时正握着船钩保持平衡,当即倒转钩柄用力一捅,不偏不倚塞住了那尊"火炮"的发射口。女人尖叫声顿时响起,这位受辱的美人终于从危险境地获救,还特地请来波特斯医生查验伤口。

事情汇报给船长后,便有了下面这段趣谈。

船长站在船尾楼,探身向右舷外喊道:"喂,底下那个家伙!

在—在,长官!

'你这混蛋在搞什么鬼?'

杰克:'报告长官,我在刷洗船身。'

船长:'可你拿那根钩篙在搞什么名堂?'

杰克:'只是借力稳住身子,长官。'

船长:'稳住身子?操你娘的死裁缝养的杂种!你对那姑娘做了什么?'

杰克:'这臭婊子的屎飙进我眼里了,长官。'

船长:'就算这样,你个伙夫养的杂种,也不该拿钩篙捅她屁眼啊。'

这番文雅的对话以洪亮的嗓门进行着,自然被船上所有人听见。除了受害者外,大伙都把这当作绝妙的笑料—说来惭愧,那倒霉蛋正是可怜的弗雷泽夫人。唉!这女人上船前早就受够了"钩篙柄的伺候"。

不过我得承认,这件事恶心到我再也硬不起来捅她了。想到这样一个甜心可人儿竟做出这等事,我那熊熊欲火彻底熄灭了。我虽贪恋床笫之欢却不爱肮脏勾当,那泡射进可怜杰克眼睛的屎,把我对弗雷泽夫人媚态的炽热渴望全浇灭了。

但这婆娘可没闲着—船上的大副们、乘船的军官们,我猜(但"不要在迦特报告,不要在亚实基伦街上传扬")连船长都把她捅了个遍。

抵达马德拉斯三周后,W家小姐们全都出嫁了;尊敬的读者莫要吃惊,也别指责这事荒唐—我以绅士名誉担保句句属实。亨丽埃塔嫁给了轻骑兵团的F上尉;露西许给了同军团的O上尉(此人是G郡Clan镇O伯爵的胞弟);而十四岁的小母马范妮,则被一心只想"干贵妇"的怪诞E中尉带上了婚床。

就这样我与这些可人儿失了联系,随即归队报到。

呵,说得真他妈动听,"我听见有人嚷嚷,"但你休想让我们信这些鬼话。

'我敢以我的灵魂发誓,'我回答道,'这就像—'我本想补上'福音书般真实',但想到这种比喻对真实性的担保实在微不足道,我要说—真实得如同女人都有屄眼一样,这可是连最吹毛求疵之人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第二章

本章通过与当地女性的风流韵事,确凿证明我乃钢筋铁骨的汉子

我在圣乔治堡的军校生驻地待了不到两天,就被临时派往马德拉斯的郊区维佩里,到第—团服役,于是我随即赴任。军官食堂恰好有套空房出租,我宁可租下这里也不愿住进兵营—月租仅50卢比(合2英镑10先令6便士)。

说来也巧,与食堂相邻的平房竟是家淑女学堂—专收"混血姑娘"。这些"赤褐色肌肤的少女"(我记得是诗人汤普森这么称呼)惯于日出前在湖中裸浴(印度语称作"水塘"),这口水塘就开凿在她们院落(按英国说法叫花园)里专作此用。更妙的是我的管家—顺便提一句,这位对主子的风流勾当有着猎犬般敏锐的嗅觉—早已将此香艳情报透露给我。

女子学堂的围墙虽高,但因我的房间位于食堂二楼而非底楼,偷窥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印度的房屋周匝都建有深廊或柱廊以遮挡酷暑,这些廊前悬着用香根草编成的帘幕,佣人会不停泼水保持湿润。如此一来无论室外多么炎热,吹进廊内与屋内的空气总会带着阴凉清香。从帘内窥视外界可谓洞若观火,外界却对帘内景象一无所知。自此每日清晨,我一下床便窝进躺椅,叼着雪茄啜着咖啡,透过水雾氤氲的帘隙观赏少女们在水中的玉体嬉戏。

眼前这番景象瞬间点燃了我的想象,我心头涌起炽热的渴望,恨不得立刻置身于她们中间。这些混血姑娘的身段往往异常曼妙—眼前就有几个堪称完美。她们的秀发尤其丰盈动人,有一两个脸蛋也算俏丽,不过得承认,若是双颊能添一抹玫瑰色的红晕,定然更显娇艳。好在欧洲人待久了,自然会习惯这苍白的肤色。

我唤来贴身仆役巴拉拉姆—这个马哈拉施特拉种姓的汉子相貌堂堂,终日游手好闲,只负责操办我的膳食并管束其他仆人,活脱脱像个派头十足的管家。他踱步上前,面色肃穆得像位法官。

你是个见过世面的,"我说道,"仔细瞧瞧那些姑娘,告诉我哪个最宜床笫之欢?

巴拉拉姆凝神端详起来。

要说干那档子事儿,老爷,正泼水嬉闹的那个妞儿顶够味儿。可要是老爷中意俏脸蛋和好身段,那个拧着头发滴水的姑娘才叫绝色。

你看可有哪位绅士尝过她的滋味?

这档子事谁说得准呢,老爷?

不过我寻思办学的那几个老虔婆,准是靠着这些姑娘们偶尔赚些外快—横竖不过是黑镇小商贩的闺女。一个混血店主的黄毛丫头,贞操名声能值几个钱?

您说得在理,先生。要是上校大人、少校大人或其他大人物,"他朝学堂方向歪了歪头,"偶然瞧上哪位,吩咐声:'小子,去把那个妞儿带来'—哎,那才叫正经规矩。听差准回'遵命,大人',一溜烟跑去跟老鸨说:'大人物要那姑娘,给她披上面纱速速送来。'"

'然后老鸨会问:"你带钱了吗?""带了!"他回答,"多少卢比?""很好,这是赏钱,夫人,五十卢比。""五十卢比不够,必须八十卢比,你得告诉上校老爷这姑娘是个处子。"'

'接着大人物发怒了,派来士兵和措辞严厉的短笺,威胁要把那个老混血女人以拉皮条的罪名关进监狱,把她吓得够呛,只得乖乖送上小姑娘,收下五十卢比,让上校老爷顺利得手。但要是像您这样年轻的少尉老爷这么干,主人您可就麻烦大了,会卷入所谓的重大丑闻,您明白吧。'

'是是,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武力办不到的事,金钱或许能办成。'

'这话说得在理,老爷。可主人您月薪才二百一十卢比,这钱可不经花啊。'

'但我在代理商帕里-戴尔公司存着款子。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那姑娘。'

'您出多少,老爷?'

'若是处子就给八十卢比(8英镑),若被人开过苞就五十卢比(5英镑)。'

'好极了,老爷。主人您更衣去银行取现钱,我保管把事情办得体体面面。'

'我何时能得到她?'

'今晚就行。'

我继续注视着那些姑娘直到她们沐浴完毕,用过早餐后,立即乘着轿子让轿夫小跑赶往代理商处。我带回一袋金币(这种美丽的钱币大小如英国半克朗,价值十七卢比或三十四先令)。

喏,"我把金币哗啦一声倒在桌上堆成金光闪闪的小山,"要是这景象还不能让那老鸨流口水,我真不知什么才管用了。不过听着,巴拉拉姆先生,小心别让我当冤大头—要是这事办砸了,我就把你赶出我的门下。"'

哈—为啥这么说呀,老爷?您可别这样讲话,绅士老爷,千万别;我就是个穷苦人,我是老爷的奴仆;您说的话就跟老天爷的旨意一样—这姑娘保准来。

行,"我笑着说道,"不过这会儿我得把帕戈达金币锁起来—告诉那老娘们你亲眼见过钱了,说钱都备好了,只要她今晚十点把姑娘带到这儿,钱就归她。

巴拉拉姆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照办。

要是事情办妥,赏你一枚帕戈达。

太感谢了,老爷!"他躬身行了个额手礼。

我在食堂喝葡萄酒一直坐到九点半,才回到住处。点起一支雪茄,满怀期待地等着那销魂时刻。十点差三分时巴拉拉姆出现了,神秘兮兮地低声告诉我老娘们和姑娘就在楼下。

快!"我说,"带她们上来。

眨眼间两个裹得严实的身影出现了,从头到脚罩着镶金边的深红色细棉布厚面纱。我猜那个更壮实的就是老鸨本人,便开口道:"晚上好,夫人,请坐吧。"我摆好两把椅子让她们坐下。

晚上好,先生,"老妇人回道,"瞧我把小姐带来了,如您所愿。要是您真备好了我经纪人说的那笔钱,我就把她留给您到明早四点半,等天没亮人少时再来接。不过这钱我得立刻拿到手。

乐意之至,"我边说边打开钱箱,随后把胳膊压在箱盖上补充道,"劳驾您和这位小姐摘下面纱,好让我确认是不是我想要的那位。

可钱呢先生,钱!

在这儿,"我说。

行,验货对验货,"老虔婆咧着嘴,"这公平;您亮钱,我亮人。"我转动钥匙掀开箱盖,老妇人猛地扯掉头巾扑过来。见到金灿灿的帕戈达,她两眼放光,伸手就要抓。

喂喂—慢着—慢着!你对我如此不信任,若我怀疑你也请见谅。钱就在这儿,你都瞧见了,若你乐意我可以当场点清;只要证明你带来了对的人,这些就归你。

我瞧那老妖婆神色似有一丝慌乱,但她转眼就掀开了姑娘的面纱—令我愕然的是,这姑娘除了一条金边绯红薄纱头巾竟身无寸缕,就那么赤条条站在我面前,咧着嘴傻笑。

这可不成,老太太,压根不成。你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那位小姐。

事实上这就是那个"泼水"的姑娘。

她可是个妙人儿,"老妇人赔着笑说,"保管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至于另一位,扭扭捏捏的根本不解风情。

呸!见鬼!"我骂道,"好个老滑头!明说了,我非要另一个不可,不然免谈。赶紧带人滚蛋!要不要带真货回来随你便—带对了,钱归你;带不来,一个子儿也别想—快滚!

她退出去时,我听见她用印度斯坦语对巴拉拉姆嘀咕:"你家主人真是个人精。

巴拉拉姆捻着翘起的胡须,朝她投去极其轻蔑的一瞥,却懒得搭腔。老虔婆这才蹒跚着走下楼梯,身后跟着那个同样怏怏不乐的姑娘—那姑娘我瞧着眼角都没扫一下,她倒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被我当即用口哨声怼了回去。

他们前脚刚走,我立马唤来巴拉拉姆:"瞧见没?

我能咋办,老爷?那老刁婆精得很,总想先用次货糊弄您。要是换作其他年轻爷们—您说的那些雏儿—肯定先交了钱才发现货不对板。她哪知道您跟那些菜鸟不一样啊,老爷。

可我只要那姑娘,她现在怕是不会带人来了吧?

不带?保管带来!她准立马折回来。

他说的没错,大约十分钟后她就回来了,气冲冲地把那姑娘推进房间。"先生,她来了,把她收下,把钱给我。"她粗暴地扯下姑娘的围巾,尽管对方羞怯地挣扎着想至少留住一点遮蔽,老鸹还是将这美丽的尤物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这正是我在学校操场上见过的那个拧着头发滴水的姑娘。我递过金币,老妖婆仔细清点后,用红色棉布手帕包好匆匆离去。我扑到门边插上门栓,随即将这可爱的姑娘搂进怀中。

她年纪尚轻,但双乳已然饱满成熟,坚挺而翘立;耻丘上才刚冒出稀疏茸毛;腰肢纤细圆润,臀部却异乎寻常地丰腴隆起,有着世间最完美的臀形;手脚精致娇小,孩童般的脸庞带着忧郁神色,格外惹人怜爱。

来,小心肝,"我爱抚着将她揽到膝上,"让我给你倒杯酒;尝尝这些芒果,品质上乘。

我好羞耻,"她试图掩住面孔喃喃道。

胡说!"我笑道,"别在意我,不过是个半大小子;要是换作那个白发老上校,你害羞还情有可原。来,亲我一下。

她怯生生吻上来,这触碰如电流般窜遍我全身,令我难以自持,开始疯狂亲吻揉捏她的身子。她对此奋力挣扎抵抗。

所以你当真从未经历过男人?"我喘着气问。

没有,向您保证从未有过。

但男女之事你总该懂的吧,亲爱的?

哦—是的—好些姐妹伺候过军官四五回了,她们常跟我们描述;自然…我们都懂得的。

好宝贝,先喝一两杯酒,吃点芒果,我们慢慢聊。"她照做了,似乎很享受酒果滋味。"现在把你可爱的小手浸进水盆,毛巾在这儿,对就这样。现在让我们共赴云雨吧。

过了会儿我问道:“那老太婆叫什么名字,我的姑娘?”

“阿文图拉夫人。”

“你喜欢她吗?”

“谁,我吗先生?我简直受不了她。”

“哦?”

“她是个可怕的老婆子。”

“当真?”

“恶心得很。”

“为什么?”

“噢,只要那些老男人给够钱,她就逼着姑娘们做最下流的事。”

“呸,亲爱的,这很自然嘛,那老鸨不过是想多敛点财罢了。”

“是啊,可多数姑娘都不情愿,尤其是年纪小的。”

说话间我已不停歇地用手指撩拨着她的私处。

“你呢亲爱的,感觉如何?你觉得会喜欢这档子事吗?”

她垂下眼帘,脸颊紧贴着我的脸轻声说:“跟你应该会喜欢…但和老男人绝对不行。”

我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褪去自己的衬衫和丝质睡裤,躺在她身旁诉说当初如何窥见她沐浴,如何为她倾倒,又如何决意要得到她。随后我跨骑上去,朝着她处女的嫩穴发起进攻。那窄小的肉缝简直像只紧锁的首饰盒。我的冲撞想必让她疼痛难忍,她挣扎哭喊得厉害;但奇怪的是,每当我作势要抽身,她反而将我搂得更紧,噙着泪花试图挤出笑容。这般情态令我痴狂,当即加倍用力猛顶,第四下冲刺便冲破重重阻碍直抵花心。她呜咽着抽泣:"啊…啊…你弄疼死我了…我不行了…" 但不消片刻柔媚的慵懒感便漫透全身,她轻柔地吻我,花心开始阵阵颤动。这销魂时刻令我沉醉。待我濒临极限时,发狠般紧缠住她,贪婪揉捏每寸娇躯,终将滚烫激流灌入那嫣红秘径。

几分钟后,我们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毫无知觉,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又开始相互爱抚亲吻,很快便重燃先前那般炽热情欲。只是这次她的羞怯已褪去大半,竟像我一样主动渴求这番云雨。那一夜我享尽极乐,竟让这小姑娘对我死心塌地,承诺待我半月后前往卡纳诺尔归队时(当时我仅暂调现部队),必会设法逃出学堂与我相会。

谁知天不遂人愿。许是我曾向同僚炫耀这尤物时走漏风声,最终传到上校耳中。这老狐狸派人暗中查探,很快将事情摸得一清二楚。随后我被传唤,因"行为严重失当"遭厉声训斥。此事被上报至副官长,我奉命即刻归建。那老混蛋如此卑鄙地将我支开后,竟传唤艾文图拉夫人质问:区区少尉岂敢抢在他前头染指雏妓?

老鸨壮起胆子反唇相讥:谁给钱爽快便是贵客。那青年军官豪掷八十卢比,而上校历来最多只给五十。她还直言受其欺压已久。上校勃然大怒,叱令她立即献出姑娘且分文不给,否则便拟文控其"腐蚀军官道德并勒索钱财"—到时娼馆必定查封,她本人也难逃牢狱之灾。

老鸨被这些威胁吓破了胆,立刻收敛气焰应承下来。可怜的莉莉亚斯尽管泪流满面拼命反抗,还是被强行拽到了那个老混蛋面前。但这姑娘性子刚烈,想到年轻情人遭受的不公,又愤怒于自己被迫就范的屈辱,竟当面顶撞上校,骂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孬种。当老家伙凑过来要亲她时,她直接朝他脸上啐了口唾沫。上校不慌不忙掏出手帕擦脸,唤来仆人。他们按着他的命令把这姑娘捆死在他屋里的软榻上,任凭她哭喊挣扎,当场就强暴了她。发泄完后,见她已昏死过去,便解开绳索把她翻过身,重新用另一种姿势捆牢,还在她小腹下垫了长枕将臀胯高高垫起。这残忍的老东西抄起藤条就是一顿狠抽,完事后逼她穿好衣服,一脚把她踹到了大街上。可怜的莉莉亚斯强撑着爬到达区治安官A先生府上哭诉遭遇,官府随即派来法医验伤,整桩丑闻终于被捅到了高层。

与此同时,艾文图拉夫人听闻学生遭此凌辱,当夜就卷走全部钱财珠宝逃之夭夭,从此杳无音信。至于那个上校,先是被军事法庭革除军职,又因强奸伤害罪被民事法官判了七年流放。莉莉亚斯最终回到了亲人身边。

当时我在报纸上读到了整个事件的报道,但很快就在迦南诺的欢场中忘却了这段风流韵事。我的风流名声早已传开,初到此地便发现贵妇名媛们争相对我投怀送抱,连绅士们也以与我结交为荣。我天生擅长讲述香艳轶事,能在筵席间仅用三言两语就惹得满座宾客哄堂大笑,自己却始终保持着不动声色的表情。要想把桃色段子说得妙趣横生,最关键的要诀便是讲述者绝不能对自己的俏皮话露出笑意—否则听众反倒会板起脸来;倘若再像某些自作聪明的家伙那样追问"这笑话不赖吧?",那更是自寻死路,注定要落得个乏味无趣的骂名,再也无人愿听你饶舌。

自此我开始了规律性地嫖宿土著女子的放荡生活。寻常妓女的嫖资通常是两卢比,而只需五卢比就能享受到最妖娆的穆罕默德教女郎,或是任何从事娼妓行业的高种姓贵妇。这些"五卢比娇娃"与欧洲的风尘女子截然不同:她们从不酗酒,肌肤保持着精心打理的光洁,身着绫罗绸缎,浑身上下缀满价值连城的珠宝。她们受过良好教育,能抱着维奥拉达甘巴琴(一种类似吉他的乐器)婉转低唱,发间总是装饰着茉莉花串或是用珍珠钻石缠绕的芬芳比尔瓦花。她们深谙床笫之间的千般技巧与万种风情,能满足客人任何特殊癖好,其容貌身段之曼妙,堪称寰宇无双。

她们有项令欧洲人啧啧称奇的习俗—不仅会将阴阜剃得光洁如镜,连下方褶皱处也修整得干干净净。若非瞥见那对坚挺饱满、令人神魂颠倒的酥胸,你简直要以为自己正爱抚着未解风情的雏妓。拉杰普特族女子沿袭古希腊遗风,会用镊子将新生的阴毛连根拔除。依我看来,这种除毛方式远比刮剃更为精巧动人—当指尖游走在那片丝绒般光滑的耻丘时,仿佛能感受到情欲的嫩芽在掌心次第绽放。

实在难以形容我在这些妖艳尤物怀里所体验到的极致欢愉。后来我也曾拥有过来自英国、法国、德国和波兰各个社会阶层的女子,但她们永远、永远无法与远东这些风情万种、汁水丰沛的淫娃相提并论。

虽然沉湎于这般纵情声色的放浪生活,我并未全然冷落那些姿色动人的本国淑女。我仍会抽空参加舞会、宴饮和晚宴;甚至挤出时间狩猎射击,研习当地的语言方言。

这是何等刺激快活的逍遥日子!

驻防区的贵妇中有位格外撩我心弦的佳人:她是T少校的夫人—这位皇家龙骑兵团少校年届六旬,却娶了个二十二岁蓝眼金发的可人儿,鲜嫩欲滴宛若雏菊。五年前他从汉默史密斯女塾迎娶当时仅十七岁的她时,这姑娘未经世事连情爱为何物都不甚了了。少校凭借监护人身份不仅掌控了她的身子,更侵吞了巨额嫁妆。我对这甜美可儿儿大献殷勤,很快便心照不宣。她乐于接受这段私情,因我过分年轻的相貌多少能避人耳目—实则她想借此掩盖真正的情夫M上尉,那人为她生下的孩子至今被当作少校骨肉。说来T少校倒是真心疼爱这孩儿,笃信是自家血脉。不过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晓的底细。

少校是个重病患者,有单独的房间,但很少尝试履行丈夫职责,即便尝试也总是以明显失败告终。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开始盘算如何引诱这位美丽却狡黠的妇人。我几乎每日在她家中流连数小时,帮她缠绕丝线,在她弹唱时替她翻乐谱,在她纪念册上画素描。恋人间能说的蜜语我们早已说尽。我的手掌无数次探入她的胸襟、伸进她的裙底。她常与我并肩坐在幽暗房间的沙发(印度所有房间都为保持凉爽而光线昏暗),她的手指在我裤裆里游走把玩,每次都能持续半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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