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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人生沉浮——情色传记,第1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4300 ℃

[Edward Sellon]The Ups and Downs of Life

人生沉浮 爱德华·塞隆船长

《人生沉浮》初版由威廉·杜格代尔(伦敦,1867年)出版。1892年奥古斯特·布兰卡特(布鲁塞尔)再版时更名为《浪荡公子风流韵事:与俏佳人的缠绵实录》。

第一章

我如何踏入维纳斯宫廷的浪荡生涯

我出身于家道中落的乡绅家庭,幼年失怙,自幼被安排走上从军之路。十六岁获授军校学员资格后,待行装置备妥当,便于1834年2月某个寒夜搭乘驿车前往朴茨茅斯。抵达后因乔治客栈客满,遂下榻泉畔旅社。翌日专程赴乔治客栈拜会,呈上引荐信谒见暂居于此的S少校—彼时他正带着三位侄女与亲生女儿旅居此处。

我发现这位老少校正对着一瓶波特酒大快朵颐—全然不顾自己的痛风顽疾,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他是东印度公司老派军官的典型代表,如今这类人物已所剩无几。这位年约六旬的汉子性情豪爽热忱,年轻时也曾经历过枪林弹雨。然而贫困这人生噩梦,却让他无法安享体面的晚年。事实上,他正要重返印度谋求上校军衔,只因晋升令迟迟未至。

好哇小伙子,"他开口道,"你这是要去印度碰运气咯?如今的黄金果早就被摘光啦,小子,想找 Pagodas 金币可不会像摘树上果子那么容易。不过瞧着你倒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仔,来,老子祝你马到成功!"说着他仰头灌满一整杯,同时把酒瓶推到我面前。我边小口啜饮边侃侃而谈—十六岁的我压根不知怯场为何物。待到八点钟起身告辞时,老少校叮嘱道:"行啦小子,晚安!听好—船长说这场该死的西南风得把咱们困在这儿一两周,你不如搬来南海城跟我同住,我在波特西台22号租了房。明天过来,给你引见我的侄女们!"听到"侄女"二字我顿时竖起了耳朵,满口应承后便返回芳泉旅馆。走进咖啡厅时,我摆出只有新兵蛋子才会有的夸张架势,高声吆喝着要品脱葡萄酒和榛果。所有包厢都已客满,正当我寻找空桌时,有个懒洋洋啜饮红葡萄酒的俊俏汉子招呼道:"这儿有空位,坐过来搭个伴儿。"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早在叔父家就惯于周旋上流社会的我,全无寻常十六岁少年那股腼腆劲儿。当时未曾察觉,后来才醒悟这位萍水相逢的先生定觉得我这副作态滑稽至极。

当侍者端来我那"寒酸的波特酒"时,他把自己的克拉雷红酒递给我说:"别喝那玩意儿,尝尝这个,这可是正经的玛歌酒庄货,老天作证,试试看。

我抿了一口就皱起眉头:"谢了,"我说,"我还是更中意自己的烈性波特。"他耸耸肩没说话,我便继续喝自己的酒。这位新相识随即告诉我,他隶属德莱西·埃文斯爵士麾下的英国军团,誓死效忠唐·佩德罗的事业,此刻也像我一样等着顺风启航前往葡萄牙。我自然投桃报李,坦言自己将以军校生身份前往印度。

刚喝完酒,他便掏出雪茄盒点燃一支正宗的哈瓦那雪茄—在那抽烟尚不盛行的年代可是稀罕物,接着把烟盒递给我。这人让我神魂颠倒—俊朗的相貌、卡罗勒斯一世式上翘的黑髭、潇洒的气派,彻底俘获了我的心。

今晚有什么打算?"他问道。

妈的!"我冒失地蹦出人生第一句粗口,"老子什么都敢玩。

去看戏如何?"他说。

正合我意。"我答道。

于是我们便去了剧院。路上他眉飞色舞地讲起在朴茨茅斯与姑娘们的风流韵事,还提醒我当心这些娘们。可刚出剧院,我们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尤物围住(即便她们脸蛋不够红润,胭脂也抹得够艳),我那护花使者般的同伴转眼就被拽走了。而我就像待宰的羔羊般呆立原地,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大胆骚货抓住我正要下手,却被个十五岁的娇小姑娘猛地撞开。这丫头用命令式的口吻让她松手,不知这小妖精对年长女子施了什么魔咒,对方竟二话不说乖乖服从,任她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走。

你是个小学员吧,"她说,"我晓得,好个俊俏少年郎,今晚得跟我睡!"我凝视着这个俘虏我的少女,她实在娇媚可人,我便全然顺从地任她摆布。

她领着我穿过几条漆黑可怕的街道,最终在一扇阴森的门前停下。三下特殊的敲门声立刻换来了开门。我跟着引路人,踉跄地爬上虫蛀的楼梯;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耀眼灯光几乎令我目眩。一间陈设着各种生活奢华的豪华房间展现在眼前;壁炉架上摆放着冷餐自助。香槟镇在冰桶里。两个赤条条如同初生婴儿的少女上前迎接。由于房间里两团熊熊燃烧的炉火,室内热得如同七月的盛夏。

你身上没有五英镑钞票吧,亲爱的孩子?"这妖媚的女子问道。

我有两张,"我天真无邪地回答。

哦!我的小宝贝!"这俏人儿说着,转眼间就把我的钱包掏空了。

来吧亲爱的!"少女说道,"吃点宵夜。

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胃口极佳,肠胃如铁,脑袋如铜,我大吃大喝,天啊!我痛饮香槟的模样多么豪爽。

哎呀,真见鬼!"波莉(这是她的名字)叫道,"老天作证,你真是个小可爱,"她猛然仰倒在沙发上,撩起裙摆。我扑向她。"哦,我亲爱的小伙子,"她说着,"让我瞧瞧这漂亮的小鸡巴;还是个雏儿吗?"随即含住了它。我欣喜若狂地抓住她美丽的阴户。我亲吻她的乳房,骑上她的身子,包皮系带瞬间撕裂。啊,那些没有在荒唐手淫中虚耗青春元气的人们啊,告诉我,你们往后岁月里可曾体验过堪比这初次云雨的极乐?妄谈什么天堂!妄谈什么"人心未能想象的福分"!

啊,世人都在渴望着它,

至于我本人敢发誓,

若幻想天堂没有这般欢愉,

我才不屑期盼前往那里!

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我足足干了波莉四次,那两个小妞儿也每人伺候了我两回。我灌下两瓶香槟,凌晨五点才回到旅馆—老二确实红肿得跟胡萝卜似的,但脑子却清醒得像牧师。十点钟用完早餐,我就精神抖擞地往波特西台地赶去,快活得云雀般雀跃。啊,那些青春岁月!那些珍贵又迷人的年少时光!就算现在每年给我三十万镑收入,我也甘愿分出一半家当换回那段日子。

欢呼吧!波莉!我心爱的破处之魔!如今你在何方?唉!唉!怕是染了脏病!被人玩烂了!或许早已离世;要么更惨—人老珠黄,皮肤皱缩,在街角兜售橙子,或是清扫着肮脏的十字路口。这就是人生!—生活本就如此!

我再也没见过她,因为到了波特西台地,我发现"另有要事待办"—这话可真粗俗不是?在这些充满情欲的狂想曲里冒出这般俗语。得了吧老伙计,可你也清楚"崇高与荒谬仅一步之遥"。

刚到波特西台地,我就被引荐给某少校的侄女们。统共三位:亨丽埃塔,二十二岁的标致美人,深褐色眼眸配着白里透红的肌肤;露西年方十八,是个身段诱人的活泼黑发女郎,生着妩媚的杏眼;芳妮虽才十四岁,却已是发育成熟的深肤色尤物,那熟艳的模样怎么看都至少有二十五岁。至于那位少校夫人,又老又胖,他女儿更是干瘪平庸。不过同船去马德拉斯的还有两位由他照看的小姐—N氏姐妹花,虽算得上美人胚子,却未能勾起我多少兴致。

就寝时分,有个面若桃花的女仆领我看房间。她放下烛台时抿嘴轻笑:"先生若夜里听见动静莫要惊慌,隔壁住着阿金库尔号的弗雷泽船长夫妇。船长常深夜归来,还带着几分醉意呢。

我瞥了眼紧挨床头的那扇折叠门,天真地评论道:"要是听见他们吵架,那我岂不是也能听见他们做爱的动静!

哎哟,羞死人了!"姑娘说着,抛来个狡黠的眼神。

嘿—嗬!"我叹道,"真希望也有人陪我睡,这天儿太冷了!

您当真这么想吗,亲爱的?"这俏人儿边说边用我以为是含情脉脉的目光望着我。

当然是真的!而且再找不到比你更可人的床伴啦!

好个轻狂的小冤家!"姑娘娇嗔着,戏谑地拍了拍我的脸—压根没使力,"瞧您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来陪我睡吧,"我怂恿道,"让你见识下我男子汉的本事。

我往她手心塞了五先令,顺势亲了她一口。

可是…"她犹豫道,"要是被女主人发现—万一您让我怀上孩子可怎好?

放心好了,小宝贝,我年纪尚轻没那能耐。不过保管能让你快活,你也定能叫我舒坦。

这样吧,亲爱的,"姑娘凑近说,"女主人约莫一小时后就寝,那时我再来。

我将她搂进怀中,作为欢愉的预演,她容我抚摸那片初萌茸毛的嫩牝户。

这一个时辰的等待何其漫长!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盼来良宵。听见门扉轻启,玛丽身着衬裙擎烛而来,纤手掩着烛光。她正要熄烛,被我拦住,示意锁门即刻上床。她温顺照办。我当即撩起衬裙,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印满热吻。转眼便顶开玉腿,顺滑地没入湿热的牝户。我的脸庞深埋在那对雪乳间忘情厮磨!手掌恣意拍打丰腴大腿!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云收雨歇时我低语:"看来…这并非你头一遭?

您不也是老手了,亲爱的!"她紧搂着我答道。

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我脱口而出,同时回抱着她。

天啊,你多大啦?"玛丽问道。

上个月刚满十六岁,"我回答,"你呢?

我还没到十六岁呢,不过明年三月就满了。

好家伙!"我惊叫道,"那你经历过多少男人了?

让我想想,"玛丽沉吟道,"大概有十五个吧。

哦,那你可是经验丰富了?

还算精通吧,"她轻笑道。

说话间我又重整旗鼓准备按部就班行事,她却拦住我:"我教你换个花样—这是个住过的船长教我的,包你喜欢。"说着四肢跪趴在床褥上,让我跪到她身后。我从未想过女人身后的风光竟如此诱人,以往总是只盯着前边。但此刻看着那隆起的雪臀,那带着笑涡的浑圆半球在眼前晃动,天哪!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窜遍全身。我俯身在那对可爱的玉球上各印一记热吻,随后握住她象牙般的大腿,长驱直入那片茸茸幽谷,心下还在诧异大自然为何将这妙处与另一处不够雅观的孔洞安排得如此相近!我疯狂耸动着,她则把玩着我的春丸!世间可有少年受过这般极乐?热血青春的金色年华啊,何等三生有幸!高潮席卷而来时我毫无保留,不及偃旗息鼓便再度开疆拓土,最终瘫倒在她汉白玉般的背脊上。接着我们相拥翻滚,我的唇紧贴她的朱唇,她的香舌渡入我口中,就这样沉入甘美的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隔壁传来粗哑的吵嚷将我惊醒,那男人似乎在索求什么,而他女伴却不愿配合。

那家伙想干什么,玛丽?"我悄声问。

嘘!"她以吻封缄我的疑问,"仔细听就知道。这老畜生总欺负他可怜的小媳妇。

是弗雷泽太太?"我试探道。

“是的,”她悄声道,“她才十八岁,美得像个天使,性情又温顺—可我觉得他还没破她的身子呢,他们结婚都一个月了,而他都至少四十岁了。”

“真叫人吃惊,”我说,“那他娶她图什么?”

“哎呀!你别光顾着说话,乖乖听着就明白了,坏小子!”

我立刻噤声。

弗雷泽船长:“来吧宝贝,快跪好,乖,我想瞧瞧你那水蜜桃似的屁股。”

弗雷泽夫人:“哈里求你了,别这样!你那家伙太大了!会把那儿弄疼的!求你放进该放的地方去,我保证那儿才合适!真的求你了!”

弗雷泽船长:“胡说,亲爱的,我就喜欢小洞洞。别犯傻,跪好!”

弗雷泽夫人:“哈里你别这样…昨晚被你折腾得现在还肿着…要是不能走正路就睡觉好不好?”

弗雷泽船长:“操你妈的!再不跪好我掐得你浑身青紫,信不信我抽你!”

弗雷泽夫人带着哭腔:“啊!哈里你太狠心了…我嫁给你可不是为了受这种罪!”

弗雷泽船长:“你到底跪不跪?”

被褥窸窣作响伴随着床架晃动,宣告着可怜的小妻子终于就范。

“快看,”玛丽把我拉到床边,拔掉折叠门上的木楔,隔壁景象一览无余。跪趴着的少女是我见过最美的尤物,浑身赤裸。她身后跪着个丑陋粗野的老男人,浑浊的眼睛半醉半醒,花白的络腮胡和凶恶的眉头,与眼前这天使般的玉体形成骇人对比。“美女与野兽!”我刚对玛丽耳语,就被她捂住了嘴。

弗雷泽夫人哀鸣:“天啊!噢…哈里,你弄死我了!”

弗雷泽船长:"这才是我要的快活,我的漂亮小子!哦!你的屁股就跟那可爱的男孩一模一样。啊!现在我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你的屁眼了!它已经撑到极限了;我进来了!再深点!哦,爽死了!

弗雷泽夫人:"噢!天哪,太折磨人了。呜!残—忍—的—男—人,停下,啊!噢!你会弄死我的;呜!" 她瘫倒在床上抽泣着,心碎欲绝。

妈的,"我大叫,"我受不了了,那老流氓该拖出去枪毙!

玛丽僵在原地惊恐地望着我—我竟喊出了声。她猛地窜到门边逃了出去。

船长瞬间抽身而出,像失了魂般死盯着折叠门,脸色惨白如尸,嘴唇因神经质的不安抽搐着。他听见了我的怒喝。我看着他胡乱套上衣服,对床上呻吟的年轻妻子不闻不问,抓起帽子仓皇逃窜。

我听见他冲下楼梯,听见他拉开门栓,听见大门被重重摔上。我确信他径直赶回了船上,不等天亮就会驾着阿金库尔号顶着西南强风冲出海峡—这感觉就像亲眼目睹他逃亡全程。虽然对此深信不疑,我还是谨慎地锁死大门,以防这位绅士带着钥匙折返。做完这些,我走上楼去,却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大胆踏入他的卧室。

弗雷泽夫人闻声惊起,以为是丈夫归来—可眼前只有个面色红润的少年,她柔声道:"亲爱的,你走错房间了,我丈夫弗雷泽船长和我睡这里。

我走上前去,在她床边坐下,这样对她说道:"亲爱的弗雷泽夫人,我很清楚这不是我的房间。我住在隔壁,在那儿不仅听见还看见了您和那个恶棍丈夫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正是我的叫喊声吓得他逃离了这栋房子,我敢肯定他现在正拼命赶往船上,几小时后就会顶着大风驶离海峡。但就算他未能启航而折返,今晚也进不来这里—房东一家早已睡下,而且我已经把前门闩紧锁死了。

可怜的弗雷泽夫人在床上坐起身,仔细端详着我:"看模样您还是个孩子,"她说,"可说话却像个男子汉!

我可不是装腔作势的男子汉,亲爱的弗雷泽夫人。刚才若是在近处,我早该捅死那个混账;既然伤不到他的肉身,我这就来玷污他的名誉—倘若他还有名誉可损的话。快把我搂进怀里,最亲爱的姑娘,我马上就让您见识见识他本该如何行事,您嫁给这种货色又错过了何等极乐。

我纵身跃上床将她紧拥入怀;她将头靠在我肩头啜泣。那一刻,即便那位威风凛凛的弗雷泽船长全副武装地出现,我也敢与他搏斗并将其击败。天啊!我是多么怜爱又心疼这个女人—"但愿,"我说,"他没给您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新婚夜他就把我撕裂了,"她呜咽道,"从那以后我除了折磨没尝过别的滋味。唉!我原本多么爱他,本可以成为多么恩爱的妻子啊!

您这话真叫我心碎,"我说道,"本想向您献上我的身体,可老天作证,您这般哭诉反倒让我束手无策—我简直痛苦不堪。

最可爱的小心肝,"她啜泣着说,"我不再爱他了。到你怀里来教教我吧,虽然你还这么年轻,但请让我明白为人妻应当懂得的欢愉。我愿沉醉在你温柔的怀抱里,若这是罪过求上帝宽恕,可那个本该保护我的人,却让我受尽了屈辱。

我狂喜地拥住这尤物,很快便占有了她那曾被丈夫轻视的贞洁之地。

这点疼不算什么,亲爱的小冤家,"她喘息着说,"这是女人该受的疼,我反而更爱你这般对我。不过在你再疼我一次之前,快看看那个畜生把我伤成什么样了!"她蓦地跪起身来,撅起那浑圆玉臀,将红肿撕裂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可怜的小洞口不仅肿胀外翻,甚至还在渗着血丝。"他太残忍了,是不是?"她回眸泣诉,"怎能如此野蛮地对待我?

我可怜的宝贝!"我痛心疾首地抚上那伤痕,"这简直丧尽天良,我受苦的小亲亲!

随后我任她引导着坚挺的阳具寻到正确入口,两人很快又沉溺在极乐中。待到晨光熹微时,玛丽推门看见的正是我们交颈缠绵的景象。

亲爱的小玛丽投来嗔怪的一瞥。我摆手示意她安静,将她揽到身边低语:"情非得已啊,我的小天使。去我梳妆台上的钱包里拿枚金币,对今日所见守口如瓶。"她炽热地吻了吻我便悄然退去。

我随即转向身旁那娇俏的可人儿,双臂环住她雪白的脖颈,引诱她共赴晨间云雨。她立刻热烈响应,翻身跨坐在我腰际,主动起伏着身子,而我则忘情地把玩她丰腴诱人的双乳。这番缠绵过后,我们依偎着商议日后打算。她哽咽着说实在不忍心等我搭乘的航船启程后就此分离,早已盘算好能让我们长相厮守的妙计—弗雷泽船长向来吝啬,此番又要远航马德拉斯、新加坡与中国,怕是数年难归。既然娘家待她刻薄,她也不愿返乡。故而打算央求"信赖号"的A船长收她做管事女佣,"这样你瞧,心肝儿,夜里就能溜进我舱房私会了"。我以热吻表达感激,盛赞她心思缜密。见她担心旅资不足,我掏出十英镑想贴补她的客栈开销,她却执意推辞,说手头盘缠足够应付,行装也置办得颇为体面。

既已敲定此事,我暂别温存起身着装。洗漱时望着镜中满脖子的绯红吻痕,不禁想起玛丽清晨撞破奸情时那双含嗔带怨的眸子—好在用金币封住了那小丫头的嘴。

早餐时分我始终神思恍惚,任两位小姐如何撒娇调笑也提不起兴致,满心只想着赶去萨利港打探弗雷泽船长是否启航。便借口要查收格林德利公司从伦敦托运的行李,抓起草帽直奔港口。刚到栈桥便听闻骇人消息:弗雷泽船长竟在午夜现身,不顾引航员苦劝与船员们的怨声载道,强令阿金库尔号起锚出海,当时滞留在码头等生意的几个船夫都看得目瞪口呆。

闻讯我心头狂喜,忙用铅笔草就短笺差人送至弗雷泽夫人房中。折返后邀约诸位小姐出游,露西与N小姐欣然应允,其余人推说要写家书留守客栈。经过玛丽房门时,我故意将钱袋抖得叮当响,那丫头果然从门缝里探出半张羞红的脸。

我尽可能让自己讨人喜欢,提议我们乘汽船去赖德镇,游览怀特岛风光,在那吃午餐,然后及时赶回南海城换上六点晚餐的正式服装。姑娘们拍手叫好,宣称这主意妙极了,于是我们立刻出发。虽然西南偏南方向刮着狂风,但天气晴朗,这丝毫没有让我不适,反倒更衬托出女伴们的曼妙身姿—那个年代还没有丑陋的裙撑。

一在赖德镇上岸,我们便迅速穿过这个遍布呆板红砖房子的丑陋小镇,很快就在附近的树林里嬉戏起来。姑娘们变得十分活泼,爬树嬉闹,各种恶作剧给了我大量机会欣赏她们精心修饰的绝美身姿。

露西发现我偷看时,一面夸张地遮掩明显有意展示的春光,一面娇嗔:"看什么看呀,坏小子!不知羞!路易莎当心!你的腿全都让人看见啦!这小流氓肯定也盯着你呢!"等等。

我觉得这番表演十分有趣,便打算捉弄她们。建议玩捉迷藏游戏,主动提出先去躲藏;她们同意后,便窸窸窣窣从树林里钻出来。

现在,"我说,"捂好眼睛不许动,等我喊'嚯'!"我佯装跑远,却突然折返到距她们仅一码远的空心橡树后藏身。就在转弯时我喊了声"嚯!",她们听见远处的声音,完全没察觉我近在咫尺。她们正热火朝天地闲聊,跑开时谈话的尾音飘进我耳朵。

只听露西说道:"没错他看起来是个毛头小子,可那双黑眼睛要是没藏坏心思才怪—你注意到我们露大腿时他眼里的火光没?哦,他有戏,路易莎,绝对有戏!"说完便跑开了。

我立刻听懂了情欲勃发的露西言外之意,于是掏出我那根象牙色的肉棒,躲到树后摆出姿势,佯装正在给树根浇水。接着我接连高喊两声:"哟嗬,哟嗬!"她们很快出现,朝着树全速奔来。

停,等一下!"我佯装羞怯地喊道,虽然内心毫无羞耻。她们反而跑得更快,一人绕到橡树左侧,一人绕到右侧,同时将我那充满男子气概的权杖尽收眼底—这彻底打消了她们对我能力的最后一丝疑虑。姑娘们顿时羞红到耳根,先是扭头回避,又忍不住偷瞄,最后娇嗔道:"真不知羞!"露西见我竟对着她们抖动那物,抬手就给我一记耳光:"收起来,快收起来,坏小子!

众所周知,淑女的耳光无异于邀约,我立即搂住她的脖颈,雨点般的吻落满她全身。

路易莎笑得花枝乱颤,露西虽作挣扎,终究回吻了我,她的闺蜜也分得一份欢愉。我们在草坡坐下,开始了调情嬉戏与恣意爱抚,但谈到"正戏"时,我发现眼下根本"没戏"。漫步结束后我们原路返回码头,回到了波特西台地。

途中露西向我解释了她和姐妹为何要去印度—我曾表示诧异,像她们这样深谙伦敦上流社会淑女风范的姑娘,何苦去承受热带气候的磨砺,毕竟她们的魅力在英国本土就足以备受追捧。

我亲爱的小朋友,"露西带着诱人的微笑说道,"我必须告诉你,我们的父亲W将军是个只顾自己的男人;在印度服役三十年后回到英国,他纯粹因为美貌娶了我们亲爱的母亲,而她连一先令嫁妆都没有。他积攒了可观的财富,你猜他怎么处置的?他把每个卢比都用来购买政府终身年金,根本不管他死后我们会怎样。通过这个自私的举动,他靠着将军薪俸每年能拿到约七千英镑,在克拉吉斯街的宅邸里过着奢华生活。他让我们接受昂贵的教育,把我们引进上流社会,让我们养成了最奢侈的习惯,对奢侈品的品味活像每个姑娘都要嫁给贵族或百万富翁似的。

崩溃终于来临,父亲去世了—更糟的是,死时还负债累累。那时我们亲爱的舅舅,也就是少校,我们母亲的兄弟,向我们伸出了援手。将军生前总是极度蔑视他,其实他对母亲所有亲戚都这样;但好心的少校并没有因此退缩,依然向我们提供了帮助。

'亲爱的外甥女们,'他说,'你们从克莱夫基金只能每人每年拿到50英镑,这就是你们的全部财产。以你们所受的教养来看,这笔钱连手套和鞋子都不够买。所以现在,如果你们愿意当家庭教师,我可以帮你们找职位。如果更倾向结婚(请原谅我的直率),我就带你们回印度,支付旅费和行装,为你们物色合适的丈夫。'"

这番提议的方式可能有些粗鲁,但我们三人都感觉到他的善意,于是接受了'丈夫'这个选项,就这样我们来到了这里。"说着她敲响了我们寄宿处的房门。

当我更衣准备用晚餐时,不禁深思起老男人普遍的自私行径,尤其是这位将军。若不是那位热心的老少校相助,这三个在精致优雅生活中长大的迷人姑娘,将要承受多少屈辱与困苦啊!

碰巧少校夫人S女士曾委婉地暗示过我,饭后她丈夫习惯小憩片刻,或是陪她和女儿聊天,如果我能随年轻女士们一同离席前往客厅作陪,她们将不胜感激。我躬身致意并承诺会领会这番好意,于是稍用过甜点、只饮两杯波特酒后,便随着女主人的示意起身,陪同姑娘们离开了餐厅。

前廊总是亮着灯,后廊却颇为昏暗。我趁机将手探进诱人的露西胸脯,她没料到我这举动,失声尖叫起来。

搞什么!"老少校吼道,"你们在那儿闹什么?怎么回事?

哎呀舅舅,吓死我了!我刚踏进走廊,就有只讨厌的小老鼠窜到我腿上!

嚯!嚯!嚯!"老家伙放声大笑,"哈!哈!哈!"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趁这当口我们慌忙涌上楼梯冲进客厅,露西狠狠掐了我胯下一把作为报复—那部位不便明说,但整晚我都隐隐作痛。

每当快活的老少校喝着白兰地潘趣酒醺然欲醉,或是在扶手椅里鼾声如雷直至茶点时分,善良的S夫人和她相貌平庸的女儿总坐在一旁缝补长袜。而我们就在那间古怪破旧却硬撑体面的寄宿公寓客厅里,夜夜享受着压抑的嬉闹、撩人的挑逗和放纵的欢愉—多希望还能重温那些快活时光!

十点整,活泼的小玛丽准时提着茶壶出现,端来繁复的茶具。随后不是打一圈惠斯特就是玩一局卢牌,接着便各自就寝。

此时我陷入了两难境地。有两位可人儿需要安抚,且都盼着与我相会。没有什么比发现自己被情敌比下去更令美人恼怒的了。更何况弗雷泽夫人可能会吃醋,至于玛丽—她早已醋意横生。

我正在脱衣准备就寝,心里盘算着这些事时,没想到玛丽自己闯了进来。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但这个气冲冲的小维纳斯狠狠捶了下我的胸膛。

滚开,你这小混蛋,"她怒气冲冲地喊道,"我可听说了你干的好事。没错,我听见露西小姐和N小姐在谈论这事。你去安慰那位可怜温柔的弗雷泽夫人,我倒不怎么在意;至少不是特别在意;但居然跟那两个什么都懂的大胆小妞搞在一起,这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说着小玛丽哭了起来,仿佛心都要碎了。

看在上帝份上,我亲爱的小天使,别这么大声说话,弗雷泽夫人会听见的。求你别闹了。"我亲吻着她沾满泪痕的脸颊。

是啊,你说得倒轻巧,"这姑娘说道,"你大概是觉得我没心没肺吧。

可是我漂亮的小宝贝,想想你经历过的十五六个男人吧。仔细想想,讲点道理,我才排第十七位啊!

啊!"玛丽叫道,"你根本就是个娃娃,完全不懂女人心。那些家伙都是毛茸茸的粗野畜生,年纪比我大得多,他们花钱买我的身子才得手的。但你和他们完全不同—你和我年纪相仿,年轻俊俏,我爱你—打开你的钱包看看给了我多少钱,你会发现我根本没拿你让我拿的那枚金币,而且我还把你给我的五先令放回去了。

傻姑娘,"我说,"对一个明知道风向一变就会扬帆而去、永远不可能娶你、十有八九再也不会相见的人动真情,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我知道,"可怜的玛丽抽泣着,"可我忍不住爱你。你这人自有一套让姑娘着迷的法子,现在就这样,长大还得了?不过这次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的心肝,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好,向我发誓你永远不会娶露西·W—r为妻。

我娶露西!"我大笑着说,"哎呀,我亲爱的小姑娘,你肯定是在做梦。她去印度就是为了找个有钱的丈夫,而我不过是个穷酸小军官,只有军饷和每年一百镑的私房钱。我对她有什么用?年收入低于三千镑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尽管放心,她绝不会嫁给我。

你发誓?

当然,我向天发誓!

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她每晚都跟N小姐同床,她们互相用手指取乐!

不可能!

千真万确,我亲眼见过。不仅如此,她们还互相舔舐私处。

当时在我的少年俚语里,"舔舐"意指鞭打,我震惊地瞪着玛丽:"要是她们互相鞭打,显然关系很糟啊。

玛丽接着在我耳边低语,为我打开了前所未闻的知识大门—原来这两位淑女竟是"磨镜党"!

天打雷劈!真恶心!"那时的我如此评价这极致淫靡的女同性恋之爱,如今却已完全理解并欣赏。"放心吧小玛丽,我绝不会再跟她们有瓜葛。现在给我个吻。"她紧紧缠住我,我将她抱上床,随后便是颠鸾倒凤的缠绵。

云收雨歇后,"今晚你要去弗雷泽夫人那儿过夜吧?"她问道。

正是。"我答。

亲爱的,我祝你尽兴,也原谅你了。"小玛丽轻声道。

你真是个妙人儿,"我说道,"让我给你五英镑钞票吧。

绝对不行!"可怜的玛丽拒绝,"那会毁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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