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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和我同居的都是我高攀不起的,但非常爱我的女孩子这件事,第7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11 5hhhhh 5100 ℃

江雪从那个专门用来储藏高级食材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盘盘品质极佳的、切得薄如蝉翼的雪花和牛。

而鹿眠,洗完澡后,依旧是光着身子,像一只快乐的、白色的小精灵,在我们中间穿梭,一会儿跑到温瑶身边,偷吃一根刚洗好的黄瓜,一会儿又跑到我脚边,仰着脸问我火锅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其他人也对此习以为常。林初夏甚至还在路过她的时候,坏笑着在她挺翘的、光洁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鹿眠“呀”了一声,回头瞪了她一眼,却也没真的生气,转身就扑到江雪怀里去告状了。

江雪抱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跟吓唬似的小丫头说着什么,害得鹿眠一下子神经兮兮起来。

我看着眼前这幅画面,看着她们笑着,闹着,感觉自己像在做梦。那些痛苦,那些眼泪,那些猜忌和争吵,都像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一样,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很快,铜锅里的汤底就彻底沸腾了,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愉悦的声响。红色的辣油翻滚着,白色的骨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我们五个人围坐在温暖的、氤氲的蒸汽里,把各种各样新鲜的食材下进锅里。

“陆沉,给我烫一片毛肚,要七上八下的那种!”

“瑶瑶姐,我的芝麻酱快没了!”

“江雪江雪,那个肉好好吃,我还想吃!”

“陆沉,我要虾滑!”

我被她们四个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捞菜,一会儿调酱,一会儿涮肉,忙得不亦乐乎。但我的心里,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填得满满当当。

这或许,就是我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却又最不敢奢求的东西。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温瑶忽然放下筷子,看着我。

“陆沉,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

55.

我被温瑶问得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日期。好像……还真是后天。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兵荒马乱,我早就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像是……”我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我的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林初夏那双刚刚才哭过的、又红又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两颗被重新点燃的小星星。她和身边的江雪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江雪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像是计谋得逞的笑意。

就连一向只对食物感兴趣的鹿眠,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歪着头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只有温瑶,依旧是那副温柔带笑的模样,她拿起筷子,给我碗里夹了一大块烫好的和牛。

“哎呀,那可得好好庆祝一下了。”林初夏拖长了声音,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我们的大功臣,马上就要过生日了,你们说,该送他点什么好呢?”

她说着,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江雪。

江雪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看了一眼被辣油烫得嘴唇通红的我,淡淡地说。

“他什么都缺。”

“缺人管,缺人疼,还缺心眼。”

温瑶笑着摇了摇头,她看着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认真。

“没关系,我们替他想好了。”

“陆沉,你那天什么都不用管,也什么都不用问。”

“把时间空出来,等着收礼物就行。”

她们三个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不容我拒绝的、神秘兮兮的默契。我看着她们,心里那股因为危机而紧绷的弦,彻底松弛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被幸福包裹的、轻飘飘的茫然。

我总觉得,她们说的“礼物”,好像不仅仅是礼物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时间,风平浪静。

一切都平静得有些诡异。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宁静。鹿眠的电脑上,依旧显示着我们别墅周围有几个可疑的信号源在徘徊。

我们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悬在了半空中,不知道下一秒,是会安然落地,还是会粉身碎骨。

但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下,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却前所未有地热闹和团结起来。

她们四个,彻底把我排除在了她们的“小团体”之外。整天都聚在一起,关着房门,不知道在里面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么。每次我一靠近,她们就会立刻噤声,然后用一种“这里没你事”的眼神把我赶走。

鹿眠甚至都顾不上看她一直追的动漫了,每天神神秘秘地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在几个房间里窜来窜去。有一次我路过她门口,还听到里面传来林初夏的声音。

“这个灯光是不是太亮了?我觉得暗一点比较有情调。”

“不行,太暗了拍出来不好看。”

“谁说要拍照了!”

然后就是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我问她们在干什么,她们就异口同声地告诉我:“在准备你的生日惊喜。”

我越发觉得不安。

终于,到了我生日那天。

那天我照常去上了班,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温瑶特意发信息叮嘱我,晚上九点必须到家,不许早,也不许晚。

我掐着点,九点整,准时把车停进了院子。

我站在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回家,倒像是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在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宣判。

我打开了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

所有的灯都关着,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有人吗?”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

没有人回答。

就在我以为她们是不是在跟我开什么恶作剧玩笑的时候,客厅的方向,忽然亮起了一束柔和的、温暖的电子烛光。

紧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第四束……

无数支小小的、摇曳的电子蜡烛,被依次点亮,它们被摆放在地上,从客厅的入口,一直延伸到深处,像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闪闪发光的银河。

而在那条银河的尽头,四个熟悉的身影,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当我看清她们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她们所有人的身上,都一丝不挂。

56.

我站在玄关的阴影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

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呼吸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幅超越了现实、甚至超越了所有想象的画面彻底剥夺了。

她们就那样赤裸着,并排站在这片由烛光铺就的银河尽头。

左边是林初夏。她那总是充满活力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而富有弹性的蜜色光泽。她的双手有些不安地背在身后,双腿并拢,站得笔直,胸部挺起,像一个等待检阅的、紧张的士兵。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神里是豁出去一切的羞涩和决绝。

她身边是江雪。她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细腻得仿佛在发光。她不像林初夏那样紧绷,但也略显不自然,双臂有些别扭的垂在身体两侧。她就那么看着我,那双总是像结了冰的眼睛,此刻在烛光的映照下,像两潭融化了的、深不见底的湖水,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错愕的、呆滞的影子。

中间的是温瑶。她比另外两人要高一些,身材丰腴而匀称,像一尊成熟饱满的、古希腊的女神雕像。她的脸上带着我们所熟悉的、温柔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靡,只有一种包容一切的、令人安心的宁静。她看着我,眼神像月光一样,温柔地、无声地,包裹着我。

最右边的是鹿眠。她比其他人都要娇小,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的花。她光着脚,有些不安地蜷缩着脚趾。大概是因为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不敢直视我,眼神躲闪着,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又偷偷地、飞快地瞟我一眼,然后又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移开。

她们的身体,就这样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形状各异的乳房,平坦或柔软的小腹,以及腿间那片神秘的、被精心打理过的区域……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温暖而摇曳的烛光,勾勒出一种近乎神圣的、令人晕眩的美丽轮廓。

这不是勾引,也不是诱惑。

我从她们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欲。我只看到了一种最纯粹、最坦诚、也最笨拙的奉献。她们像是参加一场神圣的祭典的祭品,将自己最宝贵的、最私密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作为一份礼物,献祭给了她们共同信仰的、唯一的神明。

而我,就是那个可笑的、不配拥有这一切的、唯一的神明。

“生日快乐,陆沉。”

是温瑶最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在这片绝对的寂静里,像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心湖上。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们吗?”

林初夏也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羞涩的颤抖。

“那现在,换我们来给你了。”

江雪看着我,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小的祈求。

“我们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

“你……愿意收下吗?”

鹿眠从头到尾都没敢说话,她只是在江雪说完之后,看着我,然后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57.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

被她们那一句句最柔软、也最沉重的告白,彻底拖入了名为“幸福”的、温暖的深海里。我张着嘴,却无法呼吸,只能任由那灭顶的、令人晕眩的情感洪流,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灌满我的肺,淹没我所有的理智和思考。

“收下……”

我的嘴唇动了动,却只能发出一个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我怎么敢?

我凭什么?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的、毫无瑕疵的身体,看着她们那写满了紧张、期待和孤注一掷的眼睛。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而我,只是一个自私、懦弱、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的普通人。

我有什么资格,去收下这样一份沉重到足以压垮我灵魂的礼物?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

一步,又一步。

我想逃。

我想从这个过于美好的、不真实的梦境里逃出去。因为我知道,梦醒之后,留给我的,只会是更深的、无底的深渊。

我的后背,抵在了玄关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看到我的动作,她们四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慌乱和受伤的神情。尤其是林初夏,她那双刚刚才亮起来的眼睛,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嘴唇也因为委屈而微微地瘪了起来。

“你……你不愿意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是的。

我不是不愿意。

我是不敢。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喉咙里像被一团滚烫的棉花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只能绝望地、痛苦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江雪,忽然动了。

她从那片烛光的银河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地,朝着我这个躲在阴影里的懦夫走来。她依旧是赤身裸体的,那具在烛光下白得像在发光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

我的心脏随着她的脚步,一下一下地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

她走到我的面前,停下。

我们之间,只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后淡淡的香气,能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形状美好的胸部,甚至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上,那颗因为紧张而凝结的、细小的水珠。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已经融化了所有冰雪的、像春水一样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她缓缓地、郑重地,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她的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曲,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乞求。

我看着她那只手,那只曾经冰冷地、固执地举着一块巧克力,那只曾经愤怒地攥紧,此刻却以一种最柔软、最脆弱的姿态,向我敞开的手。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又一次被滚烫的液体模糊了。

我再也无法思考。

我只是凭着本能,缓缓地抬起我那只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的、冰冷的手,然后,轻轻地,像对待一件最易碎的珍宝一样,放进了她的掌心里。

她的手指,瞬间收拢,将我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握住。

她的手心,很暖。

她握着我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拉着我,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了那片由烛光组成的、温暖的银河里。

温瑶、林初夏和鹿眠,都静静地看着我们。

江雪拉着我,走到了她们的面前。然后,她松开我的手,转而握住了她身边林初夏的手。林初夏愣了一下,也反手握住了她。然后,她又伸出手,握住了另一边温瑶的手。温瑶也微笑着,握住了她,然后,她伸出另一只手,将那个最矮的、有些好奇的鹿眠,也拉了进来。

她们四个人,手拉着手,在我面前,站成了一排。

像一道用世界上最美好的血肉筑成的、温柔的墙。

一道将我所有退路都彻底堵死,却又为我隔绝了所有风雨的墙。

“陆沉。”

她们四个人,用四种不同的声线,却带着同一种不容我拒绝的、温柔的固执,异口同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生日快乐。”

“从今天起,我们,是你的了。”

58.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海浪冲刷了千万遍的、顽固的礁石,终于在那句温柔的、不容拒绝的宣告里,被彻底击碎,化成了温暖沙滩上最柔软的一捧沙。

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我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张着嘴,像个傻子一样,无声地、狼狈地哭着。

我不是在悲伤。

我只是……被一种过于庞大的、过于滚烫的幸福,烫得遍体鳞伤。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手拉着手,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温柔的城墙,将我所有的退路和懦弱都彻底封死。我看着她们那一张张挂着泪痕,却又因此而显得无比生动和美丽的脸。

我缓缓地,缓缓地,伸出了我那只还在颤抖的手。

我没有去碰她们任何一个人。

我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林初夏和江雪交握在一起的那只手。然后,又碰了碰江雪和温瑶交握的手。最后,是温瑶和鹿眠。

她们的手,都握得很紧。

我终于明白了。

这份礼物,她们不仅仅是送给了我。

也是送给了她们彼此。

我收回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然后,在这个荒诞得像梦境一样的、神圣的烛光祭典里,我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也是最难看的一个笑容。

“那……”

我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

“……礼物,我现在可以拆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林初夏那张哭花了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下意识地就想松开手去捂住自己的身体,但又被身边的江雪和温瑶牢牢地拉住了。

江雪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晕,她偏过头,不敢看我,只是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不要脸。”

鹿眠则像是没完全听懂,她只是歪着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看看我,又看看身边几个脸红的姐姐。

只有温瑶,依旧是那副温柔又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她看着我,眼神像水一样,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她松开了拉着鹿眠的手,缓缓地向我走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身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温暖的水汽和淡淡的香气。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像那天晚上一样,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在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说。

“可以。”

“但是……”

“你得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片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就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像一片花瓣,带着一丝清甜的、青苹果味硬糖的香气。

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世界上最柔软、最温暖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们的吻,像雨点一样,密集地、毫无章法地落在了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脖颈……

林初夏的吻,带着一丝急切和霸道,像是在宣示主权。江雪的吻,冰凉而笨拙,像是在试探。鹿眠的吻,则像小鸡啄米一样,好奇而纯粹。

而温瑶的吻,始终停留在我的唇上,温柔地、耐心地,引导着我,撬开我所有的防线,将她所有的、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爱意,一点一点地,渡了过来。

我闭着眼睛,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探索、点火。

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黑暗的、冰冷的海面上漂泊了太久的孤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温暖的港湾。

这里,有四座为我而亮的、永不熄灭的灯塔。

59.

我的脑海中,所有纷乱的思绪都沉淀了下去,只剩下眼前这四具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散发着圣洁光辉的身体。

她们是我的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温暖的、迟来的闪电,劈开了我心中所有因为自卑和懦弱而产生的阴霾。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脸上那混合着羞涩、期待和一丝不安的表情,我忽然意识到,现在,该轮到我了。

该轮到我,来回应这份沉重到足以压垮我的爱意了。

我松开了她们的手,然后,在她们不解的目光中,我缓缓地蹲下了身。

我没有再跪下。

我只是蹲下身,伸出手,按下脚边的某个开关,将地上那些散落的、摇曳的电子蜡烛,一根一根地熄灭。

每熄灭一根,房间里的光线就暗淡一分。

当最后一根蜡烛的光芒消失时,整个客厅,彻底陷入了绝对的、只剩下窗外城市遥远灯火的昏暗之中。

她们的身体轮廓,在黑暗中变得模糊,只剩下白皙的肌肤反射着窗外微弱的光,像四尊沉默的、等待着被唤醒的玉雕。

黑暗,总是能滋生出比光明更诚实的勇气。

我站起身,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她们面前。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林初夏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她的皮肤很烫,像一块被太阳晒过的石头。她猛地一颤,但没有躲开。

我的手,顺着她圆润的肩膀,缓缓地滑下。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胸前那两颗因为紧张而挺立起来的、小小的蓓蕾。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指尖所到之处,她的皮肤上,都迅速地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的嗓音,轻声说。

“你好香。”

我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因为屏住呼吸而绷紧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柔软的神秘地带。

我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我的掌心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陆……沉……”她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我的手指,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度,轻轻地分开了她,然后,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湿润、肿胀的小小的阴蒂。

我开始不轻不重地,缓缓地,揉搓着。

“嗯……”

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细碎的、像小猫一样无助的呻吟。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向我倒了过来,被我顺势揽进了怀里。

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江雪。

江雪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矛盾的火焰。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期待。

而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并得紧紧的,身体在微微地、几乎看不见地颤抖着。

我空下来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她。

我的手指,带着林初夏身上沾染的、湿滑的蜜液,直接探进了她紧闭的腿间。

和林初夏的反应不同,江雪的身体在接触到我手指的瞬间,猛地一僵,像一块被瞬间冻住的冰。但那冰面之下,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压抑了许久的岩浆,正在疯狂地奔涌。

她的阴道口,干涩而紧致,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而站在另一边的温瑶,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我怀里的林初夏和正在被我探索的江雪。她只是微微低着头,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伸到了自己的腿间。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60.

我抱着怀里已经瘫软如水的林初夏,感受着她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另一只手,则在江雪那紧致、抗拒的腿间,缓缓地深入。

江雪的身体绷得像一块铁,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腹在剧烈地起伏,一股股透明的、湿滑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被我手指撑开的阴道口涌出,沾满了我的手掌。

她也在渴望。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自我抚慰的温瑶,忽然动了。

她缓缓地向我走来,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两簇幽暗的、不顾一切的火焰。她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在我和江雪错愕的目光中,她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跪在了我和江雪的面前。

她抬起头,仰视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祈求和欲望。她的手,依旧放在自己的腿间,手指在湿润的阴蒂上快速地揉搓着,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陆沉……”

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烧过。

“求你……像之前我说的那样……操我……”

“像操一个只懂得张开腿的……母狗一样……”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在林初夏,在江雪的脑海中同时炸响。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总是知性、温柔的大姐姐,此刻却跪在我的面前,用最卑微的姿态,说着最淫荡的话语。我感觉自己身体里那头被囚禁了二十多年的、名为“欲望”的野兽,彻底挣脱了牢笼。

我松开了怀里的林初夏,也抽出了在江雪体内探索的手指。

我走到温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渐渐露出笑意。

今晚,不只是你,你们四个,一个都跑不掉!

我双手抓住她的脑袋,对准角度,然后用力的往前,将我早已挺立的阴茎,向着她的嘴巴送了进去。

这一晚很漫长,也很短暂,我们一男四女在这隐秘的空间,一直以来被我们当作家的地方,尽情的释放着所有的欲望。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失控的电影。

我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是谁。我只知道索取,占有,填满。

她们以前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而我也没有,因此我只能依照从网站上学来的各种知识,不断引导着众女的动作。

我进入了林初夏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在她那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儿的、紧致的甬道里冲撞。我进入了江雪那看似冰冷,实则敏感到极致的、每一次被顶到深处都会剧烈痉挛的身体。我一次又一次地,用最粗暴的方式,满足了温瑶那说不出口的、卑微的渴求,看她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哭喊着,喷涌着,彻底坏掉。

最后,我在鹿眠那双懵懂又好奇的眼睛注视下,进入了她那片最纯洁、最稚嫩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处女地。

当那层薄薄的、象征着什么的薄膜,被我坚硬的欲望撕裂时,她疼得哭了出来。但那哭声很快就变成了细碎的、带着新奇的呻吟。

“陆沉……里面……好奇怪……”

“热热的……涨涨的……”

我抱着她,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回答她。

“以后,你会习惯的。”

初次插入的疼痛,渐渐转变到微妙的快感,再到彻底的享受。

以一敌四,我也免不了的有些手忙脚乱,但好在不管是林初夏,江雪还是温瑶,都足够温柔,也足够有耐心。

一股混合了精液,淫水,体香的淫靡味道在整个客厅发酵,与之互相呼应的则是在我的猛烈攻势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欲火燃尽了。

我喘着粗气,赤身裸体站在客厅中央,阴茎依旧挺直,环顾四周,巡视着我的领土以及属于我的女人们。

地板上遍布淫水,沙发上,桌子上也全都是我们战斗的痕迹。

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些许的不明显血迹混在其中。

这是我的勋章。

周边的沙发上,地板上,桌子上,或趴或躺,或是翘着屁股,或是张开双腿,四位赤身裸体,满脸红晕的女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不断喘息着,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

她们都在看我,眼神中陶醉之余,也多了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

乏力感,虚弱感涌上心头,在满足之余,我竟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我仿佛已经能感受到,以后要面临的考验了。

不过,当下的时刻,我想把它记录下来。

“我们就以现在的样子,拍个合照吧?”

我说。

61.

我那句带着一丝沙哑和玩笑的请求,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们四个之间激起了小小的、害羞的涟漪。

“才不要!”

最先发出抗议的,是林初夏。她几乎是立刻就从沙发上挣扎着想坐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浑身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只是徒劳地在凌乱的沙发垫上滑了一下,又重新躺了回去。她脸上那刚刚才褪去不久的潮红,又一次迅速地蔓延到了耳根。

“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丑死了!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都是你的味道……”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叫,把脸埋进了沙发靠垫里,只留给我一个通红的耳朵尖。

江雪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从地板上坐起身,伸手将被汗水和体液黏在脸颊上的一缕湿发拨到耳后,然后默默地并拢了那双修长的、沾满了我们战斗痕迹的腿。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慵懒,但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像是被雨水洗刷过的清澈。

“要拍什么样的呀?”

回答我的,是还趴在地毯上的鹿眠。她仰起那张纯真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小脸,好奇地看着我,似乎完全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有什么问题。她甚至还努力地翘了翘自己那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圆润的屁股,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问。

“是像现在这样,趴着拍好看,还是躺着拍好看?”

只有温瑶,她撑着桌子边缘,缓缓地站起身。刚才那场漫长的狂欢,似乎也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的双腿有些发软,站起来的时候微微晃了一下。她就那么赤裸着,毫不在意地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

“就你花样多。”

她说着,弯下腰,从一片狼藉的衣物堆里,捡起了我的手机,递给我。

“定时拍摄,十秒。”

“不许拍得太清楚。”

我接过手机,解锁,打开了相机。我看着屏幕里映出的、她们四个那散落在客厅各个角落的、慵懒而美丽的赤裸身体,也看到了我自己,那个站在她们中间的、同样赤身裸体的、脸上挂着傻笑的男人。

我把手机靠在远处的书架上,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定时拍摄的按钮。

“滴——”

一声轻响,十秒倒计时开始了。

“喂!我还没准备好!”林初夏发出一声惊呼。

温瑶笑着走过去,把还在装鸵鸟的林初夏从沙发里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江雪也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体转向镜头的方向。只有鹿眠,依旧保持着她那个天真而性感的趴卧姿势,还冲着镜头的方向,歪了歪头。

我走到她们中间,在她们身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在倒计时的最后一秒,我回过头,看着她们。

“咔嚓。”

快门声响起,将这一刻,将这幅由世界上最美好的五具身体构成的、凌乱而温暖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拍完照,那股紧绷的兴奋感似乎终于彻底褪去,所有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原地,客厅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带着倦意的呼吸声。

我躺在地毯上,枕着鹿眠柔软的小腹,林初夏和江雪挤在我身边,温瑶则靠在沙发上,用脚尖轻轻地勾着我的小腿。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躺着,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瑶的声音才轻轻地响起,打破了这片温存的寂静。

“好了,最开心的事情做完了。”

“现在,该谈谈那件最麻烦的事情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江雪的身上。

“苏文浩,还有张姐。”

“明天就是酒会的日子了,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个‘惊喜’,不是吗?”

62.

“还记得我们的计划吗?”

温瑶的话音落下,客厅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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