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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7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7750 ℃

「我要看着你硬起来,才肯继续跟你说话!」她冷酷地说。

「您眼前看到的,」我叹息道,「正是报纸上报道过的那位受难青年。」

「硬着等!学我的样。待会莉莉来烦我时,你瞧我忍不忍得住。」

「夫人,这是您的信仰要求吗?如此坚定的决心是发过誓愿的结果?」

她低吼一声,猛地抓住我的…哦!我更讨厌这种玩笑了!…但这只是虚张声势。她用几句话说明了她将要给我的极乐,她对我持久力的期待,以及莉莉要扮演的角色。我不告诉你细节;并非出于隐瞒;而是因为下一页你自会读到。特蕾莎给了我一个对于单幕剧而言显得过于冗长的剧本。

我本想向她说明,上天赐予我的并非像那些美丽的同性恋女子那样是神奇的人造阳具,而是一具足以证明人类脆弱本能的器官…但她不再听我说话。她喊道:

莉莉!

—太棒了!小女孩一看到我就说,还没开始呢。我们要玩什么?

—三件事。到我身上来。你自己就能猜到。

特蕾莎巧妙地帮了点忙,她让莉莉仿佛不经意间,感知到她一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莉莉发出一声欢叫:

哦!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然后呢?你这个小骚货,今天还有什么没尝到?

—屁眼里的鸡巴…但我一直不敢要这个。

—我们会借给你的。用完要还我。那么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回报我们?

—把手伸进去。」

莉莉如同滑腻的蛇,迅捷地沿着身体滑下,把脸埋进她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小脑袋消失在那片我曾多次让手指迷失的浓密黑森林里。特蕾莎扭动着肩膀紧紧抱住我,但下半身却仍平躺着,只因她拥有柔韧的腰肢…

你得听她说话。她想要倾诉。她用平稳而炽热的低语,夹杂着笑意,对我说着那些难以想象的话:

「嘘!仔细听我说。我现在冷静下来了;你会相信我的。这就是我的恶习,这就是我的快乐。我去了我的窑子。我随意挑了个想要的小婊子。你可以叫她婊子,那个婊子,就像叫夏洛特一样。但只有我,你没权利叫我婊子。」

「而且是什么样的婊子啊!她甚至不是我的小嫩货;她都没让我高潮;她只是来舔我为妳流出的精液。昨天是同样的场景但不是同一个婊子。我曾为你的鸡巴在夏洛特的嘴里射精,为了你的鸡巴!你的鸡巴!你的鸡巴!而你这童子鸡居然没看懂!」

最后这个词用得真巧妙!她感觉到我完全没跟上她的思绪,莉莉让我分心了,我满脑子都是莉莉;于是她用这个词,将我的不快转化为第三次被「童子鸡」这个称呼激怒的暴怒。说完这些,她堵住我的嘴,言语更加激烈,并在她的低语中加入了一丝颤抖:

没有哪个母亲给女儿们喂过那么多奶,而我给她们灌的精液比那还多。这个才十岁,现在还叼着我的奶头。不是我的乳头!我的乳头是留给你暖手,爱抚你的卵蛋,夹紧你的肉棍的!要是我乳头里真有奶水,那也是留给你喝,轮不到她。你看她吮吸的样子,活像只小猫在母猫肚子底下吃奶!她才十岁!我还要被这小贱货舔多久屁眼?夏洛特嗦我的淫水都二十年了,到现在还没断奶呢。

—你说这世上还有比你更下贱的母亲吗?我凑近她耳边低语。

—多说点,你越这么说我越湿。你骂得越狠,我女儿能喝到的精液就越多……

—你要高潮了吗,贱货?

—没呢。这小婊子正在舔你留下的东西,我下面都泛滥成灾了。她还没舔够!所以我真是个这么下作的母亲?你确定?世上这样的母亲可多的是!

—别人至少还能说是被男人逼的;可你刚才在我家演的这出乱伦戏码,完全是你主动的……

—我比妓女还下贱,我知道。

—何止百倍!你简直吓人!你比妓女、婊子、老鸨都下作,连嫖客都比不上你脏。

这时莉莉抬起头,完全没听见我们的私语,嘟囔着:

“妈你今天怎么这么能流?我越嗦流得越多。”

—停下!莉莉!"特蕾莎定了定神喊道用力说道。玩点别的。把肥皂塞进屁眼里,擦干净股沟,再坐回那玩意上面吧。」

上天没有赋予我旅行家的性情。所以当特蕾莎松开缰绳放任我自由时,我并未感到不快—此前她一直用她的魅术将我维持在你们知道的那种状态。我甚至要向那些我无法感化的道学家们坦白,他们必将谴责我接下来的行为。但我很高兴能就此结束。

不过,由于莉莉小姐之前已经对我犯下了有伤风化的暴行—按照她母亲的说法,是来「坐那玩意上面」,我让她换了姿势。况且,我也躺得有些疲乏了。

无需我费心构想,我直接让小女孩站到床边的凳子上,身子向前倾斜。真实的性爱经历中,体位永远比小说里的描写要简单粗暴得多。

「站稳了!」特蕾莎说道,「你这样子活像卖紫罗兰的小贩爬上自己的货篮,在破酒馆的茅坑里撅着屁股让人操。

—那要像个高贵的小公主似的挨操,又该摆什么姿势呢?」莉莉反问道。

她立刻像个乖孩子般摆好姿势,脸上瞬间恢复了正经神色。

她把头转向母亲看不见的那侧越过肩头望向我,眼神娇媚眼角含春,唇间逸出几不可闻的轻吻仿佛在说:"妈妈在这儿,我不方便出声我的目光回应着心照不宣的默契但这份隐秘更显浓烈—要知道女童越是稚嫩,心底藏着的秘密就越是惊涛骇浪

我们无声的交流自然没能持续太久特蕾莎已然按捺不住躁动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这场眉目传情

她朝我咧开一抹狰狞的笑那笑容全靠牙齿扯出来,根本算不上是唇角的弧度接着贴耳低语道:

"十岁就被开着屁眼卖身算得了什么?让我浑身发烫的是"从她里面抽出来的鸡巴…听着!仔细听好!

她侧身躺到床中央紧挨着我:

"用你的舌头,我的莉莉"她命令道,"舔我的屁眼"好好舔湿。把毛拨开。现在抓住那根鸡巴"我的小婊子!亲自捅进妈屁眼里来"说说看,让亲生女儿给妈开苞的"算是什么货色?说!

莉莉给出了双重回应。她先是气音向我耳语:

这是个婊子养的小杂种

随即抬高音量对特蕾莎说:

"一看就是在屁眼里捣出来的小贱货

前一句答话让我险些笑场差点忘了自己的角色误了进场时机尽管小导演莉莉已经伺候得如此周到

特蕾莎怕是两句话都没听见,她背对着我,连我偷偷发笑的样子都没瞧见;可她说话的方式让我瞬间没了笑意。污言秽语从她口中喷涌而出。她变得骇人。明明眼前只是个「有点婊子气」的小女孩,虽说机灵有趣,但终究是个年纪太小、还不懂情欲癫狂的孩子,我觉得这般泛滥的淫秽实在毫无必要……特蕾莎却沉溺其中。她仿佛被小女儿稚嫩的模样刺激得更加放肆,拼命重复着先前在夏洛特面前说过的那些话。

莉莉专注而不怯场,却异常安静地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

她纺锤般细长的小手竟能整个钻进特蕾莎并不宽敞的肉缝。灵巧的小手在其中缓缓张开,轻掠,仿佛翩翩翻飞,随后隔着黏膜紧紧攥住了那无处可逃的阳物。

我敢说直到生命中的此刻,我从未享受过手交的伺候。总觉得那玩意儿有点可笑,实在提不起兴致。但莉莉这番手法堪称绝技,让我惊羡得哑口无言。

但愿神灵让特蕾莎也能保持沉默她!她不停地叫嚷着:「啊!这个婊子养的小贱货!这个吸精的小骚货!啊!转过来,我的女儿,让我来玩弄你的屁股,臭婊子!」还有上百句类似的脏话。这让我头晕目眩。我听得眉头紧锁。就像杂技演员表演惊险动作时,乐队会停止演奏。莉莉的绝技也值得拥有片刻的宁静。即使是乱伦的加入,也不过是为了满足特蕾莎的欲望。我本可以不需要这个。

通过她狂热偏爱的意大利式性爱(肛交)来享用一位绝色美人,并突然感觉到在她身体深处有一只温柔而执着的小手,抓住你,握紧你,抚摸你,爱抚你。真的,如果你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请相信完全没有必要将一个道德观念,例如乱伦,强加到一种本身就已经如此强烈的身体感觉之上—只要一个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节制自己的激情,安于简单的生活。

十一

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我第二次在楼梯上,就在离我门口两级台阶的地方,又遇见了莫里斯特?我不知道,但我几乎不感到惊讶。这类巧合重复发生的频率远高于其变化的频率。

她闷不吭声地别过头去,当我亲吻她时;随后便跟着我毫无顾忌地进了我家。呵!原来是准备跟我大闹一场!我早该料到,毕竟我的行为确实不可饶恕:是我先主动接近她;她把自己献给了我;她甚至亲自带着母亲和姐姐们来见我,全因那份家族观念—可这两天我却把她,黎塞特,抛在了脑后,这个给予我一切的女人。男人果然都是薄情寡义的怪物:她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我内心充满愧疚。而一分钟过后,这份愧疚更甚;因为黎塞特在我眼中竟比前天更加娇媚—我们的悔意总是轻易被内心情欲的波动所左右。她究竟要说什么?我匆忙在脑中编织着应对责备的辩解;但即便我预想了千万种说辞,也绝料不到黎塞特唇间将要吐露的竟是这句话。

你要给我破处,"她压低声音说道。

这简直荒唐透顶!尽管我强作镇定,脸上却仍掩不住惊愕而非热切的神色。黎塞特甚至不等我回应就开口:

"哈!好啊!"她嗤笑道,"你可真体贴!…"前天是我主动让你验看了处子身,今天送到嘴边反倒不要了?

我将她抱到膝头,她温顺地倚靠着,不待我组织语言便继续说了下去:

,「你这人真怪!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偏要反着来!,夏洛特苦苦哀求了你三个小时,要你骂她婊子,—她高潮时就爱听这个;可你死活不肯;,她跟我们说从没见过这么固执的男人。,结果第二天,你倒是对妈妈连喊了十声婊子,—明明她最讨厌被这么叫。,你可真够混账的!,

—不。我可一点都不混蛋。

—哦!…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知道妈妈和夏洛特都特别喜欢被人操屁眼。你却告诉她们你只爱干屄。但我还有个待售的处女膜,现在把它送给你…

—你真是个小可爱!

—得了吧!夏洛特想要后面时你就偏要前面;而我,主动献出前面时,你反而不碰我。」

我深深叹了口气。被迫长篇大论地解释,且明知对方不会理解,实在是种煎熬。于是我放弃了最有说服力的说辞,只选用莫莉塞特能听懂的几句:

«听好。你十四岁半了?

—是啊,既然能被走后门,我当然也能正常做爱。

—行。可以破你的处;但你要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前面会比后面疼得多?

—无所谓啦,她柔声说。

—那你知道我也会疼吗?

—这个嘛,我更不在乎!她欢快地说。

—那晚上会发生什么?就凭你们母女四人这副蠢样,你妈和你姐姐们当晚就会看出来你处女膜破了。你妈肯定要发疯。咱们非得彻底闹翻不可。到头来我们能得到什么?不过是留个半小时的记忆,这期间你和我受的罪比享的乐多得多。等后来我还在惦记你的时候,你早跟别的男人搞上了。我们不如反着来。让别人破你的处,之后咱俩想操多久就操多久。」

莫里斯特陷入了沉思。我后来才知道她当时差点脱口而出:「既然你都不愿意白玩,为什么破处还值两千法郎?」但她终究没作声。就在她琢磨的当口,我忽然冒出个主意—幸好这主意最终打动了她。「你为什么不把另一个处女身给我?」

—「哪个?」她懵懵地问。

她完全没明白。由于她还坐在我腿上,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压低声音说:

「听着。我不会当你姐妹们的面训你;反正现在没人听见。你都这个年纪了,连吸鸡巴都还不会,不害臊吗?」

哦!害臊!她简直羞得不行!脸蛋涨得通红,活像被忏悔神父指责犯下重罪的小孩。

「什么,都快十五岁的人了居然还不会!」

—「哎!要是告诉你我试过……」

—「嗯;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你得改掉这毛病。想试试吗?要不要单独跟我练练?」

她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将羞红的脸蛋埋在我的脸颊与肩膀之间,轻声答道:

好呀,我愿意和你试试。

她刚接受我的提议,我立刻就后悔了。老天!我心想,这丫头我连破她身子都不舍得,就怕弄出血,现在反倒主动提议用这个代替?明明知道她会恶心反胃?可是,万一她吐出来怎么办?……我不想让她记住疼痛的滋味,难道就让她记住呕吐的恶心感吗?要是真搞成这样,我和她都得扫兴透顶!

这些糟心的念头渐渐消散了。给特蕾莎的女儿上课"这主意倒是有趣。况且正是尝试的难度吸引着我。我暗自希望她和我在一块儿时会与众不同—毕竟谁都不是泛泛之辈;既然莫莉赛特总有一天得学会口交,凭什么不能由我来教会她个中滋味?没错,我说的是"滋味",当时我可真是信心爆棚。

莫莉赛特赤身裸体从盥洗室回来,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我来了劲:

我觉得这次能成。

可惜她又补了句:

该往哪儿吐啊?

—吐?这玩意儿可不能吐!瞧这规矩!你在贵族女校和那些千金小姐们一起受教育,她们就没告诉过你都是要咽下去的吗?

—哦!当然说过!她们亲口告诉我的!天知道她们还有什么脏东西不肯吞下去的!我见过好些娘们,连莉莉都能从她们那儿学到新花样。可我呢,才不混那种圈子,我要像在窑子里那样,直接吐出来。

—你会咽下去的,小姐,立刻,而不是含在嘴里整整三分钟直到你吸吮完毕;明白吗?你家里人真是把你教养得太差了。」

她没有回答,而是猛地扑到我身上,双唇紧贴着我的唇,用更加灼热的嗓音说道:

"你说要射在我嘴里是真的吗?……那先把你的舌头给我……"……你发誓完事之后还会再给我舔……不过我也要向你发誓"一件事:我从来没喝过男人的精液,"从来没有!……所以要是没接住,你可不能"为这个生气,答应吗?……要是成功了,"你也别以为我爱你!我"根本一点都不爱你,一点都不!

话音未落,她就送上了我有生以来从这性格各异的家族中收到的最销魂的吻。我忽然想起克莱芒·马罗的诗句…但根本没时间遐想。莫里斯ette已经埋头工作起来。她像专业妓女般熟练地吞吐着我的阳具,温热的口腔紧裹着龟头,舌苔刻意刮蹭着敏感带。

“噢!很简单!”我对她说,“你就像”“对待豆荚一样对待它就行。我们这还没到”“高级课程呢。别光顾着”“取悦我。现在重要的只有”“你此刻的感受。我眼前所见并非”“沉溺于淫欲的年轻色狼……不,完全不是那样。我只看到”“一个可爱的小莉塞特,她美丽又”“羞怯得像林中小鹿,等会儿结束时会”“对我说:‘就这样而已?’”

“但你会提前告诉我吗?”

“嘘!含着的时候别说话。”“首要原则:别张开嘴”“问先生他祖母的近况。”“而且含着的时候也”“不许笑。”

“可明明是你…”

“嘘!继续。我会提醒你的。想让我”“快点射吗?想?这容易。你也”“加紧动作!记好约定:你”“要立刻吞下去,要说很美味,还要”“再来一次……亲爱的莉塞特!在你”“嘴里实在太舒服了!」”

最后这句话让她欣喜若狂—这本该是我预料到的—并激起了她的热情。最让我们受用的赞美,往往是针对我们最不自信的那方面才能的。况且不常口交的年轻姑娘做这事时,完全就像她们做爱时的状态:需要先让自己酝酿到某种程度的情欲高潮。

我继续用同样的语气说话。只用了几句话,莉塞特就被「撩拨」到了应有的程度……我提醒了她……她浑身颤抖,紧闭双眼,面色苍白,仿佛正面对着危险完成一项壮举……当这一切结束时,她呆住了,跪坐着,嘴巴微张……

她神情恍惚地望着我。我向她伸出双臂。她扑进我怀里,充满了骄傲、惊讶、羞赧与柔情,尤其激动得让我能隔着她左边的小乳房感受到心跳。

「我做到了,」她说。「这不可能!我以前从来做不到的!而且我全吞下去了,一点不剩!照你说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而且味道也没那么糟对吧?你看有多少女孩都喜欢这个!」

「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她仍带着恍惚的神情说,「但这让我很兴奋,因为你在高潮。」

当我因这句话亲吻她时,她垂着头继续说道:

「还有……还有……你觉得你的精液和别人的一样吗?」

「当然啊。」

「才不是。」

「真的是。」

「不是啦。」

她又陷入沉思,双手交叠着说:

「妈妈一定会吓坏的!她绝对不敢相信。」

「那怎么办?」

「我们再来一次!」莉塞特喊道,「我们要当着她的面再来一次!」

这句话值得奖励;我们同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莉塞特先开了口,我完全没料到她会向我提出什么要求。

她依然软绵绵地搂着我的脖子,柔声说道:

我想要做件事。快说好。

—我说好。什么事?

—你可要上当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你已经提前答应了。而我实在想要。

—想要什么?

她像年轻女演员般停顿片刻;随即不由自主地凑近我耳边高声说道,笑声让她的字句都带着颤音:

我想自慰。

—小坏蛋!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乱来?换个别的要求吧,但是…

—没得商量。等会儿再说。你刚才已经提前答应我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经常这么干。我前天就告诉过你。

—所以你和夏洛特一样?当你想自慰的时候,就当场自慰?甚至在男人面前也这样?

—尤其要在男人面前。

—真的不能用别的方式满足你吗?

—待会儿再满足,"她央求道,"这又不冲突。

诚然,这算是家族遗传的恶习;但我始终难以适应,当看见这小丫头自我取悦时,竟感到某种嫉妒。她动作轻柔地抚弄自己,指尖缓慢而不带抽搐。发觉我妥协后,她开始变得调皮。

看我的处女膜,快看呀!"她边说边岔开双腿。

—你到底有完没完?

—既然你不肯占有它,我只好自己玩弄它咯。

这戏谑让我勃然大怒;但莫里斯特保持着如此娇媚的神情,我也勉强试着用玩笑回应。

小姐,您是否也像令姐夏洛特那样,有接受鞭刑的嗜好?

—是的先生,和我姐姐一模一样。

—那么,去把马鞭拿来吧。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简直该挨三十下鞭子抽屁股。

—哦!等我被打得皮开肉绽时,你会操我后庭吧,是不是?她笑着说。你以为我会把你当成个爱鞭打女人的男人吗?

—你明知道我不愿破你的处,因为那样就再也见不到你,可你还把你的处女地带到我眼前自慰,好像我没能力占有它?你觉得这不该挨鞭子吗?

看来注定要和这家的四个女人不断经历惊奇。莫莉塞特突然严肃起来,只简单说了句:

把鞭子给我。

接着她陷入一阵轻微癫狂,仿佛重现了夏洛特和特蕾莎发作时的情景。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说:

我想让你弄疼我。

—对你?我的小可爱?对你这个才十四岁就赤身裸体爬上我床的女孩?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你早就无意中弄疼过我了。前天你操我后庭时,我只用口水润滑。那种感觉太好。就像你从后面撕开我的皮肉,我越是痛苦,自慰得就越激烈。

—什么,你竟有这么淫荡?

—不是;但我想让你在我自慰时弄疼我,她重复道,眼角斜挑,轻咬下唇。

—这样你更舒服?

,—用你的牙齿咬住我的乳头尖,用力!我会把我的处女膜给你,,让你用你的肉棒弄疼我,让你捅破它,让血流出来。,既然我已经喝了你的精液,我就是你的人了。,抱紧我,我要高潮了。,用你全身的力气抱紧我。操碎我……」,,

说真的,我暗自思忖,莉莉是唯一理智的人。另外三个都疯疯癫癫的。

可我还是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夏洛特会对我说:"这小妞会把咱们仨全都拖下水。"二十岁的夏洛特还稚气未脱。而十四岁的莫莉塞特却已风情万种。姐姐迟钝木讷,妹妹却情欲早熟,肉体敏感,骨子里就透着淫荡本性

现在还无法预料莉莉到了青春期会变成什么样但那年那日反倒是茉莉塞特更让我想起她母亲当年的模样

我想让她开口说话,就对她说了句话这话让我像对罪行般感到羞耻。没有什么比提布卢斯含笑对待爱情谎言时写的拉丁诗句更美妙而我却无法对自己编造的谎言报以微笑这是一场忏悔。我全盘托出;但若是编个故事会让我更愉悦在故事里我总能(如此轻易地!)为自己安排一个永远讨人喜欢的角色。

想想莫莉塞特的年纪,她的早熟,她的热情……最重要的是想象她对自己献身所怀有的那种无限感受!以及多么……但何必告诉您呢?您已经过分谴责我了!我确实喜欢莫莉塞特:但并非像正常人那样去爱;仅仅是为了引她说话,我贴着她嘴唇说了句:

「我迷恋你。」

「我也迷恋你。」她低语道,浑然不觉自己几乎复述了梅丽桑德的回答。

果然如预料般容易,她开始倾吐;但毫无过渡地直接爆发。莫莉塞特有着类似特蕾莎那般突兀的情感迸发:

「你不信我?好啊!你会亲眼看到的!你会用鞭子抽烂我的屁股,在血泊中狠狠操我的后庭!」

—我?我会对你做这种事!

—没错,你若爱我就得这么做。我刚为你做了从未为任何人做过的事。我吞下了你的精液……你从没鞭打过小姑娘?太棒了!你厌恶这种事?太棒了!我啊,也要教你些新花样!」

我从未动过答应她的念头;但未作回应,反而追问:

「你这年纪怎会有这种癖好?」

—因为我是妈妈的女儿。

—你想说什么?是说你们血脉相承?还是她曾对你…

—说她训练了我?说啊!这是她的口头禅。没错,她像训猎犬般训练我。我乐在其中。还想学尽她的本事。」

—她是怎么调教你的?

—哦!这压根没花多少工夫!因为她自己就有这癖好,一眼就看出我也……于是她就像马戏团驯兽那样,每天都操练我,直到……反正你懂驯狗的法子:它们得先表演把戏才能吃饭;而我呢,是要先表演才能高潮。渐渐地妈妈就摸清了我的极限……摸清我能承受的底线……」

我挑起眉毛。她犹豫片刻,用那种年轻女孩偶尔会流露出的淫靡声调说道:

「你想知道吗?光是现在挨着你回忆这些,就让我兴奋得像是你在真枪实弹地干我。」

—可我啊,比起抽打你,更爱听你说这些一百倍。

—抽打?要是仅此而已就好了!你根本不了解妈妈!」

接着她用斩钉截铁的语气,给自家人下了定论:

「我没办法让莉莉明白,妈妈不是妓女。但你应该看出来了吧?夏洛特是个好姑娘。莉莉才是妓女;她是我们四姐妹里唯一的妓女。而妈妈是个嫖客。当她带着我们中的一个在客人面前表演时,勃起的是妈妈,高潮的也是妈妈……我和妈妈是一类人!莉赛特补充道。我也是个嫖客,当我嘴里含着你的精液时……

—哦!这么说……你要送我枚戒指当礼物?

—对!全新的戒指:我的处女膜。」

她凭着敏捷灵活的反驳,一跃回到了那个差点让我愚蠢的玩笑把她推倒在地的境地。接着她立刻用同样欢快的语气继续讲述:她那对奶头还在我齿间发硬,仿佛要用蜜汁浇灌我的喉咙似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妈妈,当她发现…嗯…我喜欢这种事。她对我说:这简单得很,我们会看看你能承受多大的痛同时还能达到高潮」

—简单得很!我重复道。难道是她亲自动手弄痛你?

—当然啊,她带著全然天真的神情说道。而且她弄得比其他人都痛,你应该能想像。

—不懂。

—拜托!夏洛特没告诉过你吗?这世上没有人像妈妈那样会舔穴和打手枪来伺候女孩?所以当妈妈动手时,她可以尽情折磨我但照样能让我高潮。

—折磨你?

—那还用说!夏洛特当场就哭了跑出了房间。她根本看不下去这种场面。但我从没哭过,我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啊!你根本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听到什么!…看着我的奶子。能看到什么痕迹吗?

—但愿没有。

—因为那些针都被烧红过的。

—针?

—妈妈用她那套独特的手法给我手淫,每次我快要高潮时就停二十次,最后她竟然在我乳房上扎了三十二根针!三十二根!直到我求饶说:「我不行了!」

—你母亲!

—这不算什么。再看看我的处子之地。上面也没有痕迹对吧?你看她手法有多厉害?就是在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她一绺一绺地拔我的阴毛,每次扯掉四根,这比针扎还要疼……但最让夏洛特看不下去的,是妈妈停下舔弄来咬我的时候。

—咬你的私处?

—对。阴唇。天!那才叫疼!最后几次她直接咬到出血,然后……

丽赛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沉默片刻后,她说道:

「哎呀!你也知道妈妈的德性!我跟你说过,她不是妓女,是嫖客。她一边吸着我的血,一边像发了疯似的,当时真该让逃走的夏洛特看看……妈妈咬着牙自慰,我吓得比疼得还厉害;我心想:『等她高潮的时候,非把我的肉咬下来不可!』……天!算了!我跟你说得够多了,反正你根本不懂这些事。」

—不够多,如果你想让我明白的话。所以,你母亲教你如何在痛苦中达到高潮,而且教得如此成功,以至于你现在需要一边高潮一边受苦?

—没错。听着,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吃饭时怎么自慰吗?

—你吃饭时自慰?

,—你明明知道我们午饭后都会自慰的!,但我不一样…,让你看看我有多享受在快感中受苦!…我,用芥末涂抹阴蒂,然后隔着芥末自慰。如果还有,辣椒沙拉的话,我就会抹上辣椒沙拉。」

,但她简直疯了!她是三个人里,最变态的!

,我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哦!不会像妈妈对我做的那样!和男人,,只有鞭打和抽屁股。」

,她本想微笑,却垂下眼睛露出,更悲伤的表情:

,「可怜的夏洛特!…你要是看到那时候,我们俩并排挨罚的样子!…我啊,,会兴奋起来,主动撅起屁股。而她呢,,第一鞭下去就哭了;因为我,很疼她,就忍不住…所以现在很少让我们,一起接客了。但我会和妈妈,一起接客,因为这方面妈妈和我完全是一类人,你清楚的。」

—我清楚?我茫然地重复道。

—哦!」

,莫莉塞特发出了被羞辱的,坦率惊呼,仿佛我欺骗了她。突然,她直起身子,跪坐着用,双手抱住膝盖:

,「这事也得我教你吗?前天,妈妈回来跟我说:“他用力,揪我的阴毛,疼得我差点,就高潮了。”」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吗!

,—今天早上她又告诉我,她终于成功挨了顿揍,这比…,被干还难」

—哦!至于拳头捶打肩膀还有鞭打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了。

—对你来说!是说对你来说!但绝不是对妈妈来说。怎么,你都和她上过三次床了居然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她的女儿们。

—你说得一点没错!每次抽打她的时候,必须得有个女儿躺在她身子底下才行。那种状态下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简直骇人。她一边尖叫一边高潮,我头发沾满她的血,脸上糊满她的精液……」

头发凌乱的莫莉塞特突然住口,疯狂摇晃着脑袋扑到我身上:

「要是你真爱我,要是真的,我就代替她,趴在她身上让你捅进我流血的屁股,任凭妈妈用皮带抽我!这次该轮到她的头发沾满我的血,脸上溅满我的淫水,而我的屁眼里塞着你的,我的,你的大肉棒……」

我从未见过瑞塞特如此亢奋,我原以为她已抵达高潮的顶点,可这股狂热在发现新的淫行时竟再度攀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卑劣程度。

「不!」她说,「你要让我以后入式在妈妈脸上破处!」

而她说话的语气!那是何等强势的语调,让我瞬间领悟到何为不容抗拒的命令。

她继续用急促而灼热的嗓音说道。

你宁愿操我也不愿意肛交,这点我很清楚。可我偏偏就想要你插我屁眼,想要一边自慰一边被你折磨,不过既然你喜欢正常性交,那你就操我吧。我比你自己更懂你拒绝的原因:你不买处女膜,而我的贞操正在出售,你又不愿白嫖是吧?哼!我的处女身可不是商品。今晚我就告诉妈妈,我要主动献出去,让她亲眼看着是谁破的处—反正她得张着嘴在下面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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