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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8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5130 ℃

她甩动着头发露出笑容,突然迸发的真诚让我窥见了从未察觉的真相:

你以为她会拒绝?哈!这头母牛高兴还来不及!等我告诉她你要在她脸上破我的处,让她看着我流血,一滴都不许浪费,让她满嘴精液混着血—她怕是会连撸十四个钟头…我说过我喜欢她吧?没错,我爱她的舌头、手指、身体,她彻底激发了我嫖客的天性。我也说过她不是妓女,但绝对是个贱货!

莫里斯莱特的狂乱令我惊讶也许不及夏洛特那般强烈。首先这对我而言是场重演如同视角转换,对你们亦是如此。回忆录比小说更加单调乏味;我们应当原谅其中因生活造成的技艺失误,这些错误令人沮丧,因为我们本可轻挥一笔就安排好一切!拉米纳与铅笔等效,安格尔先生曾说。这位画家的箴言本应成为小说家的信条;但人们不该将此强加于回忆录作者。

再者…但需得亲眼见过这两位少女…她们展现出的一系列反差对比,若我有一一阐述的耐性阁下也未必有耐心聆听。十五岁的莉塞特每个字都透着躁动而二十岁的夏洛特只剩慵懒。年幼者的早熟反倒不及那个倦怠被动、愁容满面的夏洛特更令人惊异。

况且,我认为不该保持心不在焉的沉默,沉溺于心理对比的推演。

我必须回应。已经耽搁太久了。

一位少女将她的贞洁献给我如同献上黄金、没药与乳香。—永恒的误解;少女们总误判我们收到这份厚礼时获得的快感;而年轻男子很少明白,若处女们因天真产生的谬见幻想她们的赠礼值得换取我们全部的爱,实则是她们将连同赠礼献出的满腔情意,那份爱意足以与我们的媲美甚至更胜一筹。

所以我已经向这个年轻姑娘证明,一次轻率行为会让我们永远分离,而她却找到了一个解决一切的办法。这个方法如同空间几何定理般荒诞,但乍看之下无可辩驳—当然要抛开那些贞洁原则不谈,毕竟我已不能再厚颜无耻甚至可笑地拿它们当挡箭牌。于是我答应了,用饱含温柔、饥渴与感激的亲吻作为回应,就像所有人在这种情形下都会做的那样。

方才我因走神而延展的这番评论竟如此平静(说实话这桩往事根本撩不起我的兴致,我更愿意坦言,此刻书写这些段落时的心境就像在向你讲述如何学习希腊语法般波澜不惊)……我甚至恍惚到开了个头却接不下去,这在我可是破天荒。但为了保留事实的韵味,我不会删改。

总之你们大概早已忘记,我们刚才离开时莫里斯特正神情狂乱,化作头发蓬散、满面潮红的酒神女祭司,浑身痉挛,对着她母亲喷吐恶毒诅咒和一小时前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秽语。

我的「同意」像地磁倒转般颠覆了她的神经电流。与勒南笔下那位精液倒流进大脑的古哲学家相反,莫里斯特的欲望从幻想中抽离,彻底占据了她的肉体。

“我想做爱,”她低语道,“我想做爱是因为你在做爱,你会让我尝到滋味。我真的吞下了你的精液吗?我真的喝了男人的精液,而且是第一次尝到你的?跟这个相比,做爱又算什么?……别怕弄疼我!妈妈给我舔的时候,一点都不痛,只要我愿意就只感觉她的舌头;但你越撕扯我,我就越爽。”

突然,她带着变戏法般的灵巧,抬起头,用一句话让我想起她真实的年龄。

想玩游戏吗?

—想;但不是破处游戏?

—就要。我们来玩从我非处女的地方破处的游戏!她笑道。

—你真是个孩子!笑声多稚气!什么!刚刚还给我讲那些血、精液、乱伦、女同性恋、施虐癖故事的竟是同一个黎塞特……

—哦!还有呢!尽是些七十五生丁的廉价词儿,比利时人就这么说!

—你十四岁半?不。有些时刻你像三十九岁,另一些时刻像七岁。

妈妈也是。

这个回答让我哑口无言。这是我所听过最精准最惊人的话语之一。我仿佛听见丽赛特在想:「你比我还孩子气,否则你该知道这对所有女人都是真理无论她们年龄几何。」她这么想,却不愿承认,因为少女们总不爱觉得自己比情郎更懂事。她们赋予对方的种种优越之处,甚至成了放任自己被这完美征服的借口。当她们确信能借此自我修饰时,便慷慨地将美德堆砌在我们身上,只为享受施与的快感。

说罢,莫莉塞特重拾先前念头:

「你将夺走我三重贞洁中的两重。我本想把第三处也献给你……或者说第一处……那处我已失去的……那处我任人售卖的……总之是我的后庭贞洁……你总听得懂法语吧?」

—你想重修那处?用明矾水吗?

—哈!拉皮条的!她笑着啐道。别以为我前边的贞洁是重修过的。修补的贞膜能卖大价钱,谁舍得白送。」

她为自己刚说的话爆出大笑。继而用整个年轻的身躯磨蹭着我,三言两语便让氛围游移在稚气与淫荡之间:这两个近乎同义的词。

「我们来玩吧。忘掉你前天操过我后庭的事。彻底忘掉。」

—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我就是个没人管的小丫头。妈妈不在家。我什么都不懂,连男人的鸡巴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呢,你是个色情狂,要从屁眼里强奸我。

—强奸你?

—你想这样玩吗?还是我每次提要求你都用'去你的'来回应?…我说'去你的'是因为我是个婊子。要是我是上流社会的小姐,就会说你用'操你妈'回我。

—我亲爱的黎赛特,我笑着接口,别跟我说你现在是婊子。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楚你身为妓女的小性子。你淫荡得像个老法官。但我可没本事强奸女人。反抗只会让我僵住,根本硬不起来。假装强奸…不过是场游戏…试试看…要是搞砸了?我会绝望的,你会怪我,然后你…

—可被强奸的处女根本不会反抗啊!开始兴奋的莫莉赛特嚷道。我会学她们,假装把脸埋在胳膊上哭,同时把屁股掰开。

—那你要怎么感受到我在强奸你?

—怎么感受?她咬着牙说。我从没让人干过没润滑的屁眼;你现在要直接捅进来,还问我怎么感受到强奸?难道要我幻想你在夺走我的后庭处女膜?

—那就亲口说你想要!说这样能让你爽!不然我发誓根本硬不起来。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她睁大眼睛轻声说道,"强奸我,—用你的鸡巴捅我的屁眼!我越喊疼,—就代表我越爱你!

说实话,要我详细描述接下来的场景实在痛苦不堪。我做不到。这让我感到羞耻。我根本不具备莫莉塞特要求我满足的那种变态嗜好。我曾鞭打过那些渴望被虐待的女人,但那根本算不上什么,比起那次五分钟的意乱情迷带来的记忆…

总之,当我"强奸"完莫莉塞特时,我的肉体比思想更深刻地体会到痛楚与快感对她的情欲是何等必要。我想起她最后吐露的心声,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最后的诱惑挑逗。就像爱抚敏感女子时那样,我蹂躏着这具热爱被啃咬的处女之身上娇嫩的唇瓣。我用手指慢慢碾磨那些唇肉,久久不放,无疑比特蕾莎啃咬时更加残忍。因为在经历了数分钟异常坚忍与同样异常高涨的性兴奋之后,莫莉塞特突然放声痛哭。我永生难忘生命中的这一刻。

这只是转瞬之间。随后她仍在抽泣,却转身紧紧抱住我,她对着我的嘴唇说,是嘶喊着,在二十个吻的间隙中:

“原谅我!原谅我哭了!原谅我!……但你能不能闭嘴!该羞愧的是我!啊你折磨得我好痛快!那种感觉太棒了!我高潮得就像要死了!然后……不知为什么……我像头牲口似的哭了起来!……这也是因为……这也是因为……”

我听见她急促喘息,几乎要窒息般;接着她又开始抽泣,用尽全身力气紧抱住我,并用令人惊叹的语气迸发出这句爱之呐喊:

从来没有人像你弄得我这么疼过!

十二

距离上一幕已过去三十小时。特蕾莎和她的女儿们在郊区某个亲戚家过夜,那娘们也是个半吊子妓女,因此更加热络地招待她们。但我早已知晓经过四人参与的漫长争论后,特蕾莎最终顺从了莫莉塞特的意愿。我甚至清楚她屈服时的原话。

正如莫莉塞特所料,特蕾莎当时嚷道:

“我宁可亲自用嘴破了你的处女膜,也不想拿它卖钱,我的妞!我宁愿张开嘴伺候,也不愿伸手讨要。况且这又不耽误事。我能给你补回来。交出真货,咱们卖掉假货,皆大欢喜。”

这类馈赠对受赠者而言代价高昂。道德家们对此颇有共识:当年轻男子接受一位母亲奉上本欲售卖的女儿处女身时,他理应赠予少女一枚华美戒指,向母亲献上同等价值的礼物,并向上帝献上感恩。

要是那姑娘有两个姐妹,就更有趣,也更烧钱。如此三倍的艳遇能让一个学生六周内倾家荡产。

但那些被骗的年轻人心中满是上当受骗的苦涩,而另一些人却甘之如饴地为这些不计较得失的高级妓女倾其所有—她们奉献一切,赌上一切,看似无所求,却让我们觉得每天都更亏欠她们几分柔情。啊!她们接受意外馈赠时的体贴,将感激成倍放大的姿态,仿佛要以此抵消我们的谢意;面对礼物时仅用极致的敏锐来克制惊讶,却让情欲更汹涌—这般手腕何等精妙!(空行保留)(空行保留)(空行保留)

约会地点改在了特蕾莎家,她刚布置完新居。晚间十点,我穿过楼道时,黑暗中探来三双赤裸的手臂将我拽进房门。

母女三人赤条条地迎上来,这香艳场面让我不是惊讶而是硬得发慌。

你见过比这更值得怜悯的场景吗:一个被四位裸女包围的年轻人,他曾对她们每个人都说过"我爱你",此刻却无法保持恭敬疏离的态度—因为她们赤裸的身躯正引诱着他靠近,这让他连保持基本礼仪都难以做到?

当我用基督教道德所谴责、但赤裸女人却颇为受用的各种爱抚方式将她们逐个亲吻遍之后,特蕾莎突然抓住莫里塞特的肩膀,不等我开口就质问道:

你当真让这小贱货给你含了肉棒?还射了她满嘴?她居然全吞下去了?她可是从来不肯这么做的!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

没什么妖术,只不过她比殿下您更擅长这个罢了,夫人。

莫里斯埃特听了这回答喜不自胜,而特蕾莎双手叉腰,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我这辈子给三千个男人含过鸡巴的人,居然被你这样嘲讽?

"—就他没尝过!"莉莉插嘴道,"全家就你没尝过他精液的味道。连丽塞特!连丽塞特都比你早给他口交过!这可真够绝的!

"你还想给这丫头破处呢!特蕾莎继续说着。

"哎哟喂!还丫头呢,"莉莉学着腔调,"要是我阴毛有她屁股缝里的一半多……

"闭嘴吧你,没毛的嫩货!破处可是正经事。看看夏洛特,她可没在开玩笑。」

而强忍着泪水的夏洛特猛地扑到一张长沙发上哭泣起来。我趁机凑到她身边说了几句温柔话。她那副模样实在可怜……但特蕾莎打断了我:

「别管她!你根本不了解夏洛特。等哭够了她就会自慰,高潮一过她又想继续哭。从早到晚都是这样,我看她是靠着眼泪高潮,又靠着精液流泪。瞧啊!快瞧!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果然,夏洛特正用左手擦拭泪水,右手早已伸进了双腿之间。听到母亲的话,她睁开双眼,发现我们都盯着她,便直起身说道:

「哦!要是你们都看着我……」

她慵懒地将手滑进抽屉,掏出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塞进自己的小穴和后庭,接着重新躺回沙发,双腿却大大张开,手指再度揉弄起私处,唇边挂着凄楚的笑意说道:

现在这样更带劲了吧?

众人不再打扰她。特蕾莎扳过茉莉塞特的肩膀,替她整理好头发,扶直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进献给某位阔绰的鉴赏家,重复道:

你想破了这个十四岁小妞的处?!

—是的,这是我和她之间的誓约。我们早已拿到大主教的特许状。

—那你我之间该立下什么誓约,若是我把这孩子交给你?

—我全无头绪。你来说。

—你绝不会让这小丫头怀孕吧?她高潮时像发情的母狗般喷涌。搞不好一蹴而就,听懂没?给我当心点,我会盯着你胯下,要是你敢射出一滴精液,我立马阉了你。

—别这样。我发誓会规矩行事。

—那么,最后要射在哪里?

—选择多得让人为难……

—我嘴里?这倒是个机会。

—啊!茉莉塞特叫道。我早料到了!因为你的肉棒会沾满我处女的血!就为这个!我早告诉她你半滴都不会浪费!你会把舌头捅进去!让嘴唇沾满血丝和精液!

—嗯?你觉得现在是给她破处的时机吗?特蕾莎淡淡地问我。

—哦!对,是时候了!小女孩重复道。妈妈,让我单独跟他说句话。

为了更放心地跟我说悄悄话,莫里斯特把我拉进另一个房间关上门。我们有没有接吻,各位自行想象。

我的新婚之夜?"她柔声问。

也是我的。

你很喜欢我吧!我太爱你了!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

你会弄疼我吗?

莫里斯特!

—告诉我你会比昨天更用力!比昨天更疼!全部插进来!撕开我!让我像公牛那样流血!

她正要继续用这种语气说下去,门突然开了。特蕾莎再次出现,仿佛听到了莫里斯特开头那句话:

「别这么兴奋,孩子们!她说。我要到午夜才给你们办婚礼。

哦!为什么?"里塞特生气地说。

—你们俩真是天真得像小孩,如果还没猜到原因的话!

由于我的教养对她来说不如她女儿重要,她便转向里塞特说:

「怎么!像你这样的大姑娘,难道没想过男人第一次会比第二次更难把持住?你以为破处像穿过纸圈那么容易?这么久以来我们往里面塞手指,要不是我给你做了个人造处女膜,像屁眼那样你觉得自己还能是处女吗?

里塞特脸红了,因为在我面前挨训而恼火;但特蕾莎还没说完。

“要是我任由你们乱来会怎样?要么他折腾五分钟就射精在你毛上然后全砸锅。要么他拼命忍着不射会搞得那么紧张,等到他插进去那刻…喏!啊!喏!全给你!…我非阉了他不可,但已经太迟。懂了吗?”

这番粗野言辞实则充满智慧,虽非布道用语,却自有其力道甚至堪称雄辩。当特蕾莎高喊那声「喏!啊!喏!」,她大抵不知自己正在演说中运用拟人技法,但修辞本就不需知晓专名便能如布尔达鲁般助人雄辩

究竟是呼告、假设、劝诫还是拟人奏了效?我不得而知。黎塞特只垂首轻问:

“那!要是只能捡第二炮,头炮该归谁?”

—进屋。抽签决定。」

嗬!这般粗野回应实在玷污修辞学的体面

莫莉塞特勃然大怒,骤然喷出最污秽的咒骂:

“操!你们仨合起伙来耍我!这可是我的姘头!是老娘先钓上手的!老娘第一个让他硬起来的!我傻逼透顶居然老老实实告诉你们,这三天你们下面淌水馋着,今晚好不容易轮到他破我处,难道还要捡你们吃剩的?”

而特蕾莎只是微笑着,既无动于衷又毫不惊讶,被怒火冲昏头脑的莫莉塞特顿时爆发出一场骇人的闹剧。污言秽语远比实际行动更伤人。我从未想象过一个女孩—即便精通淫邪之事—竟能对着亲生母亲说出这般恶毒的话。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声音断断续续毫无逻辑,纯粹沉醉于将那些在混乱与癫狂中咀嚼过的辱骂肆意倾泻而出的快感:

「别碰我!我操你!我操你!我今晚就卷铺盖走人!我操你,臭母牛!臭婊子!臭贱货!臭屁眼!臭老鸨!臭妓女!你不想被人这么叫?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妓女养的!婊子窝的老鸨,妓院里的搓澡工专给妓女打手枪。我才不是妓女我是个处女!你让你那妓女亲妈卖了你的处女身,但我可不像你这么蠢!我不会让你卖我的处女身,我白送!来啊看清楚没,臭老鸨!看清楚了贱人!你想卖一百金路易,现在连一百苏都捞不着!你只会赚一嘴精液掺着血!」

她岔开双腿站着,脑袋前倾,双手扒开自己阴唇。随后又合拢双腿,用同样低沉怨毒的嗓音加快了语速。

"对,我受够了在你的屁股窑子里展示我的奶子!在你这个全是舔屄和万能婊子的窑子里!我受够了看着你在餐桌上用牙签尖挑出精液丝还笑得出来,当你都记不清自己刚给谁口交过!我受够了睡在没有一寸干爽地方的床单上,因为这破窑子里所有人都在上面射精,嫖客、皮条客、兔爷儿和妓女!我受够了每次都在我的梳妆台上发现毛巾沾着屎,每当你的某个姘头用那毛巾擦过鸡巴。母狗!人渣!粪坑!骆驼!婊子养的!鸡巴套子!茅坑嘴!淋病贩子!舔屁股的!吃屎的!梅毒吞噬者!现在你还指望我,我的骚货!还指望我给你修剪骚屄的毛或者给你屁眼抹口红!我再也不要你的舌头和你那脏兮兮的奶头来擦屁股了!我操你!我操你,妈!"

这最后一句,这声「妈妈」让我浑身一震。莫瑞塞特几乎要朝我扑来,但瞥见我目瞪口呆听着她咆哮的狼狈相,她猛地转身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

在这场可怕的闹剧里,我始终只盯着莫莉塞特。当我抬起双眼伸手想拦住特蕾莎—我以为她要杀了自己的女儿—却看见她镇定得像在指挥戏剧彩排。她用指尖轻拍掌心,模拟着无声的喝彩,带着悠长的微笑低声说,对我苍白的脸色感到诧异:"你难道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你难道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我方才神游到哪儿去了?确实没想过。但这话再明白不过,我慌忙答道:

不!哦!不!绝不能当着我面!

好吧。你出去。让我单独跟她待着。

今晚不行,求你了。今晚真的不行。

特蕾莎叹了口气,用一种她鲜有的耐心,从齿缝里挤出:

"啊!热恋中的人啊!…那你留着吧。"但你要乖乖的!保证做到?

于是我独自留在莫莉塞特身边。

中场休息二十分钟后,我们回到房间。母女俩既不热络也不赌气,若无其事地相拥亲吻,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就像戏剧学院的学生从悲剧跳到喜剧般,莫莉塞特—方才还怒火冲天此刻却欢快得像换了个人—即兴表演起市集叫卖腔,口齿伶俐得令人咋舌:

"女士们、小姐们,这就是海报上宣传的那位野性少女。她按照家乡的习俗赤身裸体地站在诸位面前。绝无虚假或伪造:请亲手验货;大腿没有填充物;女士们,这小腹货真价实,是真正的处女皮;臀部塞了些马毛,但那只是装饰。小姐想摸摸奶子吗?摸吧,不收钱。扯扯阴毛看看,不管是屄上还是腋下的,都粘得结实。这就是真品,独一无二,海报上那个鼎鼎大名的莫里斯ette本人。"(注:原文序号13至1为从下至上的倒序排版,此处按中文阅读习惯调整为正常语序,同时保留原文赤裸直白的市井叫卖语气。翻译时强化了肉体描写的触感,将"prendrel'objetenmain"译为极具物化意味的"验货",并通过"屄"等粗俗用词还原妓院场景的露骨感。最后一句将广告语式的排比句式压缩为连贯的口语化表达,突出人贩子兜售商品般的喧哗效果。)

"诸位女士先生们,这位年轻的野姑娘,"有着极为特殊的癖好。"她专走后门行房事…"您没听明白吗,小姐?…"每当有勃起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时"她可不像您这样正常交合,而是优雅地"转过身子,纤纤玉指轻握阳具"径直塞入自己的臀缝—她们家族"所有女人都这般行事,可这丝毫不妨碍"她比您更能抵达高潮,小姐,"用她那光溜溜的肉缝!您扭捏个什么劲儿?要是有人敢"当着野姑娘的面发笑,她立刻会狂性大发"把小姑娘两腿间的嫩肉生吞活剥。」

莉莉笑得直不起腰。夏洛特也笑个不停,但特蕾莎是三人中最开心的;显然,刚才那场闹剧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被成功刺激的莫里斯埃特,再度开始了她的炫耀式独白:

各位小姐们,眼前这位野性少女的童贞就藏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于她习惯性撅起臀部的姿势,那处宝贝被弓起的腰身完全遮挡难以窥见。但只需每人额外支付五十生丁,她将零距离展示这个奇特部位……所有人都付过钱了吗?……我们荣幸地向诸位展示野性少女的处子之身。靠近些,别害怕;那里虽然通红似火,但绝不伤人。这位年轻土著沉迷于自渎之术,手法带着食人少女特有的残虐精细:她在手指抹上芥末再进行抚弄,那时……哦!夫人,您以为她的私处是因羞耻而泛红?不,那是长期自渎摩擦出的嫣红。别碰它,小姐!您会让她欲火焚身的!只能看,不准摸!现在请听好了,女士们先生们,本次演出的节目单—"

演出终场将举行莫莉塞特的隆重破处仪式,敬请各位贵宾莅临观赏。野性少女将以后入姿势亮相……这让您震惊了吗,小姐?被肛交的姑娘们最钟爱这个体位。她将趴在母亲的面庞与两位激动哽咽的姐姐之间,她们会边抽泣边自慰接吻,浪叫声声……但这还不算什么,小姐们。开场我们将表演独创桥段—著名莫莉塞特昨日排练的全新绝技,此刻将首度呈现在诸位眼前。"

—口交?"莉莉拍手叫道,"哦!这个嘛,对黎塞特来说可比破处刺激多了!

—是的女士们,海报可没骗人。这位年轻的野性少女将要首次公开为男人口交。她不会让精液白白射向空中,而是允许对方尽情射在她嘴里;而且不会像您那样吐掉(这样很粗俗,小姐),著名的莫里斯盖特会吞下精液,同时用优雅的微笑舔舐嘴唇,以示对各位的感谢。

—你瞧她简直像马戏团出来的姑娘,对吧!"特蕾莎得意地对我说。

确实如此,但三人中唯有她曾在女子寄宿学校学过法语,具备足够的文学素养,使得她的俏皮话带着塔巴兰式的风情。

黎塞特飞快地凑近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回道:"随你心意"。于是她当场高声地、自发地,当着我和姐妹们的面,向母亲做了种近乎赔罪的姿态。

刚才我对你太恶劣了,妈妈。我们这样和好:让他先操你。

—我?特蕾莎说。

—对,你趴我身上做,就像待会我趴你身上那样。我会用嘴帮你舔干净,妈妈;这样我能同时尝到你的淫水和他的精液。

—嘿!多招人疼的丫头!"特蕾莎紧搂着她对我说,"瞧见没?我可比你更懂她?

第十三章

莉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多么精彩的表演!老天!瑞塞特在舔屌!妈妈在挨肏!最后还有破处大戏!这阵仗连英国国王都没眼福看!

—"妈妈挨肏这种事,难道很稀奇吗!特蕾莎欢快地重复着这句话。

—"那当然!"小妓女应声道,"你当年连生我的那次都没让人肏过呢!

回答既准确又迅速,语气还带着几分滑稽,但引发的哄堂大笑却远远超出了这句话本身的价值。夏洛特已经抽泣了一个小时,此刻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夹杂着呻吟,仿佛笑比哭更让她难受。特蕾莎尖叫着,紧紧抓住自己以免摔倒。『扶住我,'法比安!』甚至连丽塞特也……笑声是'会传染的。丽塞特最后一个笑出声来。而莉莉'则独自保持着克制,对自己那句机敏的回答只是适度地笑了笑。于是我开始相信,有朝一日她会毫不费力地成为四人中最机智的那个。

丽塞特,这位曾经的寄宿生,算术对她而言已无秘密可言,她抛出了一串数字,并凭借对数字的精通,将我们带回了那些严肃的问题:

妈妈平均每天被后入三回一年下来就是一千一百次。

—还有手指呢!夏洛特说。

—还有假阳具呢!莉莉说。

—像去年圣诞夜那种通宵狂欢她一晚上就干了十八回。

—我说的是:平均每年一千一百次。她八岁就开始接客,现在三十六岁。我仔细算过,总共被插超过三万次后庭。

—三万次!她们齐声惊呼。

—而她每年只正经做爱一回左右。

—噢!我这辈子做爱的次数连三十次都不到!特蕾莎宣称。上次发生这种事是哪天晚上来着,夏洛特?是去年夏天,六月份的时候吧?啊!她转向我说:这话可真不假!我简直跟莫里斯特一样是个处女。夏洛特和我差不多。这家里头会搞男人的只有莉莉。

—妈妈,妈妈,妈妈!"黎塞特说道语气急切。「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虽然得到了许可,她的思绪和话语却未停歇。她显得心事重重。她没有躺下。放下算术题转而专注思考一个奇特的情欲学难题时,她严肃地注视着母亲说道:

「我们能不能?…我倒是不介意验证下可行性,按我的计划…一边被操着屁股一边给女人舔阴,本来就不容易;但要是给一个正在挨操的女人舔…尤其如果是给她破处…你的舌头绝对碰不到我的阴蒂。」

—我从来没试过,夏洛特说;但咱们这儿做爱机会太少了…

—换我就能做到!莉莉说。

—哦!你嘛,你可是身经百战了。」

特蕾莎停顿片刻,像是位在寻找能让少女理解的授课方式的女教师,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姿势这种事是女人的事,跟男人和傻小子都没关系。在我们接下来要用的体位里,上面的女人得自己找准位置。要是她塌腰拱背缩起肚子,下面舔穴的舌头怎么可能够得到她的阴蒂?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以为到那时候我还会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吗!

得了吧!先看好我是怎么做的,等轮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引导你。」

特蕾莎以如此淫荡的姿态分开后臀摆出后入式,这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用"后入式"来形容实在太轻描淡写,"母熊交配式"或许更为贴切。她整个后背布满浓密毛发。由于她的臀形姣好且大腿曲线优美,人们很难在内心责备她比其他女性毛发旺盛,若不是她姿势如此放肆大胆,旁观者甚至会以为她是在刻意展现这种野性美学。她那对饱满的臀瓣毫无羞耻地撅起,湿漉漉的阴毛在股间若隐若现,仿佛在炫耀这具充满原始诱惑的躯体。

尽管我的行为与言辞都保持着矜持与谦逊但道德上的顾虑也绝不至于禁止我在女儿身上亲吻母亲再于母亲身上夺去女儿的贞洁。我仅有过一次这般经历,但若机会重现我定会欣然重演。可要暂时对捧读此书的少女说句话吗?我是否该像莫里塞特那样轻语:"小姐,我并非有意冒犯!若您母亲年方三十六岁,若她风韵犹存若您爱她至深,愿将对待闺中密友的亲密奉献于她,您便会懂接下来这一幕……若您是个忘恩之人若您从未用舌尖为那承受分娩之苦的胴体带来过欢愉的战栗那么该羞惭的是您自身而非您正阅读的内容。(最后一行留白,暗示戛然而止的挑衅)

所以我能接受特蕾莎趴在莫莉塞特身上,甚至让她垫在底下。她的角色在我看来既非多余也不令人反感……但若是由我来编排这场戏,我会删掉莉莉和夏洛特这两个角色。她们毫无用处;夏洛特因激动而颤抖扰我心绪,莉莉的窃笑扰我心神,两人还不停地叽叽喳喳、东问西问、指手画脚,光是杵在那儿就够碍事。我真想让她俩滚蛋一刻钟

首先描绘一下我们交缠成的体位。

莉奈特仰面躺着,特蕾莎跨过她的脸庞,与女儿首尾相对,以我稍早描述过的那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将自己呈献给我。

并非所有女同性恋都青睐这种双人同时进行的女女性爱。唯有正在交合的男子,能在品尝自身快感时保持清醒地赐予欢愉。当快感临近,女人便无力掌控想要回报给对方的高潮痉挛。因此,两个首尾相叠的女人中,只有一人能达到极致;但正如堕落女子的心与圣洁女子的心并无二致,那个付出快感却一无所获的女同,反而是两人中更幸福的那个。

若换作另一晚,摆出这般姿势,特蕾莎的舌头一分钟就能让莫莉塞特溃不成军。但这次不急,恰恰相反。特蕾莎只给予些微撩拨的吻,让莉奈特完全保有主动行事的能力。我等待着……

小姑娘用双手拨开阴毛与阴唇;她费力地仰起头,急促地用力贴紧舌尖,尽可能加快那一刻的到来,好对我说……因为正是她亲口对我说:

“来吧,现在。”

预示暴风雨的粗大雨滴开始落在莫莉塞特的脸颊上。当我挺身而入时,莉莉忍不住低声重复:

“哦!妈妈在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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