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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6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1730 ℃

IX

驾驭这样的女人比骑着一匹发疯的母马狩猎更危险。从马背上摔下来,顶多摔断胳膊或腿。特蕾莎蹬踹得如此猛烈,更准确地说,她的臀胯如此狂野,以至于有二十次险些把我那条比腿更珍贵的家伙折断。(空行)

我吓得魂飞魄散,思绪如濒死之人般急速飞转;我同时想着所有事情,连最不紧迫的细节都想到了—那些本该留到次日慢慢琢磨的事。(空行)

我暗自思忖:

第一,就连给X小姐开苞时我都没受过这种罪

2o她会把我搞残废的。怎么办?用力按住她?不可能。放软?反倒更难。

3o她真他妈美!

4o我太年轻笨拙了!我完全没看懂她的把戏。昨晚我还以为她是在假装高潮来刺激夏洛特,结果那场戏竟是真的。今晚她来我房间,光溜溜躺我床上,直到最后一刻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非得她扯着嗓子冲我吼:「你他妈看不出老娘发情了吗?」听得我满脸通红,羞耻得要命。

5o她把我摆弄得团团转。昨天她还让我反感得要命。今晚又来了。我本决心把她踹出门外,结果场面竟演变成这样!今晚这场肉搏战会怎么收场?

特蕾莎很快恢复了意识:快得刚好能让我继续留在她身体里。大多数荡妇都有这种本能反应,却不知这种缠绵时刻正是情欲交流最酣畅的瞬间。特蕾莎却一如既往地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她既不要我说话,也不要我亲吻。她发现我的嘴唇刻意保持着距离。她感觉到我并非情不自禁地爱抚她的身体,而是在试探着摸索:这比直接用'妓女'称呼她更羞辱人。但她太聪明了,没有逼我说出那句冒失的'说你爱我'—那只会适得其反—反而装作享受我的动作。她对着我那只心不在焉的手完全张开大腿;小腹颤抖着,眯起眼睛,最后用既迷茫又感激的语气说:

我把你的床弄湿透了,亲爱的!

哪个年轻男人能抗拒亲吻在怀中这样说话的女人?除非不和她上床,或者至少…不是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当唇舌交缠的深吻超越了所有其它亲密接触时,特蕾莎才真正展现出她掌控我的力量。

此刻她已稳操胜券,不再担心被拒之门外,便起身离开了卧室。

过了漫长难挨的几分钟,她赤身裸体地回到房间,和离开时一样。我以为她一直在隔壁,后来才知道她回了自己房间。

她望着我,像是随口找了个话题:

为什么你更喜欢做爱?"她问道。

我戏谑地回答:

'因为不疯癫的女人做爱时更能享受高潮,而我最爱让女伴先达到极乐。'

特蕾莎看起来心情极好。她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

“那么,当你和我这样的尤物上床时,这个两个半球里唯一一个愿意被从屁眼里操的女人,当你操她的时候,这个女人,当你感觉她像母马撒尿一样喷涌高潮时…”

—你就不能说得稍微矜持点儿吗?

—能啊,亲爱的。尤其是当你清楚地感觉到你那根东西在我屁眼里插得越深,我下面的小穴就流得越湿……你能不能发发慈悲……

—别操它?放心,我再也不会跟你提这事了。」

她突然趴到我胸口,紧贴着我继续说道:

[「一个成天把肏逼挂在嘴边的男人,你玩女人屁股倒是很在行。是谁",教会你这个姿势的?」

—我学得实在糟糕,我说道。这事儿发生在我十四岁时,和一个同龄的姑娘在花园深处玩捉迷藏时她主动提出的。她不知道怎么弄,我也一样。后来又有十来个年轻姑娘……但你绝不可能明白为什么我们朋友的姐妹们都这么笨手笨脚。

—我怎么会不知道!"特蕾莎嚷道。你以为我从来没肏过上流社会的小姑娘?首先根本连她们的屁眼都找不着。她们穿得严严实实。裤子就把人绊住了,老是没法把鸡巴顺利插进她们的处女洞。再说四成里都找不出一个会在开干前想到要用龟头蹭蹭洞眼的。她们撅起屁股就完事:你刚塞进龟头尖,她们就痛得要死。一边被干着屁眼,一边还得拼命自慰;可是不能乱动,不然太疼,经常没射就滑出来了,但第二天她们又找别人重来一遍。我说得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懂行?

—哈!这方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所以你那些小姑娘也都这么笨手笨脚?

—可爱的很;不过确实有点笨,就像你说的,除了其中一个老手,她总是温柔顺从地任人摆布,耐性十足……

—真是个天使!"特蕾莎欢快地说,被人从里到外捅个遍却连扭屁股都不会?是不是?你笑什么?我比你更懂你那些小姑娘。后来呢?说说看。玩完处女之后?

—还有什么可说的?窑子里的破事?那多没意思。

—我问的是谁教你的。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舞女,十法郎就能上手,在蒙马特跳肚皮舞的……

—那屁股舞呢?

—比肚皮舞还带劲。

她长什么样?棕发?

当然。我不喜欢金发女郎。

那她的屁眼呢?

可你为什么这么好奇?」

特蕾莎柔软赤裸的身躯毫不费力地,很简单地,就骑到了我身上:她用胳膊肘撑着。她只用小腹和乳房贴着我。

「当你不操我屁眼的时候,我需要你跟我讲讲那些被操屁眼的姑娘们的故事。」

为什么?

—还有,别老是问我为什么我屁眼里像着了火一样。这都怪你,我再说一次!」

我差点儿回答说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但我忍住了,并抓住这个机会结束了这场审问。

「该你了,」我对她说。「你开始讲了你的童年回忆,但你在七岁那年就停住了。」

—你跟我说这个,是因为正在聊被操屁眼的姑娘们吗?

是的。」

她兴奋起来,如同她在这种情况下常有的那样,她说话的语气升了一个调。

「确实,我从小就见惯了,一个女人屁眼里插着根鸡巴的样子。」

「我对那个时候最后的记忆,是一次午餐,在场的有几个男人,是妈妈的同事。之后,妈妈和她的三个姐妹她们四个就一起玩起了‘热手’游戏,不过是用她们的屁眼玩的。当她们谁的屁眼里被插进了一根鸡巴,她就得猜是哪一根。她们笑得那么厉害,我都看到有男人直接软掉、把鸡巴拔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她们的屁股可真漂亮啊!

「我七岁那年,妈妈扭伤了肩膀,因为她在高空秋千上不再灵活,她就离开了马戏团、她的姐妹们和所有一切。」

「后来她在马赛傍上了一个老娘们,那是个比她淫荡百倍的骚货,名叫弗朗辛。那妞长得不赖,但贱到二十法郎就能给狗吹箫。我们三个女人睡在一起。弗朗辛下午接客赚钱。我妈整天游手好闲,当她的皮条客,整晚舔她屁眼,还煽动我自慰说是要开发我的小豆豆。」

"过了一个月这样的生活,妈妈开始"用屁眼接客了。她甚至"练就了不错的口交功夫。她还让"弗朗辛来调教我。当时我快满八岁;"正是该往屁眼里塞鸡巴的年纪。"妈妈八岁就被开了苞,我也一样,"夏洛特也是,莉莉更是早了半年。这档子事"越早开始,就越容易适应。

"弗朗辛把我调教得样样精通。她让"两个小伙伴当着我的面,用了六周时间"在她身上演示所有花样。那两个小子晚上"过来给她上课时,我就看着弗朗辛用四十种姿势性交、被肛交、口交、舔阴"还有舔肛等等,我告诉你!我头一回看见"女人被人口爆吞精,就是弗朗辛;"那时我才八岁。在我接受调教的"那六周里,那个房间里射出来的"所有精液,都是我喝掉的。弗朗辛会从洗浴盆的"水里捞起精液,直接抹到我舌头上。至于"女人的淫水,她用勺子"从自己骚逼里刮出来喂我喝下,"那个婊子,每次我妈来给她舔逼时"她就这么干。

在我八岁生日那天,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妈妈和弗朗辛给我看了一个扎着绳子的包裹,里面有个会说爸爸妈妈的娃娃她们给我喂红色糖果吃,往我屁眼里塞的凡士林多得足够给一只老鼠开苞…妈妈在哭,弗朗辛脸色惨白得像块抹布,她怕我会被操死也怕自己会因此蹲两年大牢…她们那么温柔地破了我的后庭以至于一分钟之后我都分不清自己最开心的到底是什么,是得到娃娃还是吃到红色糖果,抑或是鸡巴插在屁眼里的滋味"""

特蕾莎说完最后几个字时,带着小丫头般的活泼和青春气息!她用双手撑起身子,背向后弯成弓形,双乳紧绷高耸,咧开嘴笑得放肆。

“我想咬你!”她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你今晚怎么回事,肉棒硬成这样?”

你都趴我身上了还问这个?

“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硬成这样?是我的皮肤?我的体毛?我的奶头?我的骚臀?我的嘴?到底是哪个?说啊。”

你的皮肤。

“可这根东西在我嘴里会硬得更厉害吧。你肯定想把你那精液射进我嘴里,对不对?整整三十六小时前我答应过要给你口交,你甚至都不提醒我履行承诺。”

“呵!你以为跟你上床时做选择很容易吗!”

—我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婊子。去啊,去妓院好了,把那黑婊子四脚朝天翻过来随便你插哪个洞。那黑婊子才不在乎你。但我,只要我还想着高潮,我就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原文序号倒置,按语义重组)(原文序号倒置,按语义重组)

—那现在呢?

—嗯…待会我再给你口。

—你这母狗!又不是我要求的,是你自己先提出来现在又…

我没能说完这句话。特蕾莎已经按她喜欢的方式把我吞了进去。她用颤抖而灼热的嗓音开始说话:

“你想要我的嘴是吧,你能得到的。我就是想把它给你。是我自己想要把你那根肉棒塞进嘴里,想吸吮它,想含住它直到嘴里灌满精液。有些事你本来不愿意做,但当我命令你:‘把你的精液射进我嘴里!’时你就会照办。呵!你原以为我不像夏洛特那么兴奋,可现在你鸡巴插在我屁股里时,我比她更饥渴!你觉得她疯癫是因为她曾要求你…但你看我,难道不疯吗?我现在欲火焚身,但脑子清醒得很。听着:我也想让你对我…

—你给我闭嘴!

—我也是。我对着妈妈的坟墓发誓,你可以对我这么干。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但我不希望你觉得恶心。嘘!我要高潮了,我一边自慰,你一边操我,我把什么都告诉你…我刚刚才和夏洛特又搞了一次。」

重演什么?我简直不敢细想。她越说越激动,每个字都带着颤音:

「一小时前,你刚干完我后面的时候,我回家撞见夏洛特和她姐妹们在一起。我把她拉到隔壁房间说:『想尝尝他的'精液吗?我屁眼里还留着些。』」

—闭嘴!别跟我说这些。

—你才闭嘴!她尖叫道。我偏要说。我把沾满你精液的屁股怼到她脸上,直接拉进她嘴里—她全喝下去了!现在紧紧裹着你鸡巴的可是同一个屁眼,感觉得到它多有劲儿吗?感觉得到你亲爱的夏洛特刚把舌头伸进去舔干净最后一滴混着…

—特蕾莎!再不住嘴我就掐死你!从没有女人像你这样让我渴望,可你偏要说出这些污言秽语,让你的美貌和不堪形成强烈对比。

—你硬了……,她喘着气说。

—我真感到羞耻!我打断她。就算去嫖刚才你说的那个黑妓女,干的脏事都比不上现在这一切—但即便如此她都不会像你这样令我作呕。」

这话让她僵在我身上微微发抖—她正骑乘着我,身体柔韧性好到能完全贴合我的角度,在自己最享受的姿势里沉溺。

就在这时,她突然静止不动同时暂停了我们两人的高潮,用胜利者的口吻宣告:

「终于!你明白我不是你随便操的妓女了吧!

—但你比妓女更不堪!

—更糟!你说对了!我就是更糟!但我与众不同。妓女是那些屈服于男人恶习的女人。而我,我把自己的恶习传给你,教你品尝它们的滋味。

—永远,你永远别想让我尝那种事的滋味!

—哈!哈!你倒是感觉下你在干什么!你从来只想操我,可现在四次,你干了我屁股整整四次,因为我想要。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妓女,我是不是你的妓女?

—你要是再说一个字……

—你会听见的!她狂热地说。骂我!打我!往我嘴里吐口水!但我看你敢不敢软下来!』

她用尽全力缠绕着我,牙齿威胁着她双手抓不住的地方。而我仍在她体内,她就用那里禁锢着我,就像用双拳锁住我一般。

我本可以…但这有多难向大多数人解释他们未曾经历的激情场面!有些男人通晓一切却不懂情爱之道的基本法则我将读者分为两类前者指责我先前曾在特蕾莎左肩落下十余记重击我打了女人,啊!呸!…这些人从未真正被爱过他们不懂热恋中的女人如何渴望被心爱之人鞭挞,以及她们从施虐之手获得的快感—那爱抚她们的掌心紧抱她们的臂弯。但另一类读者仍未明白为何我既然曾殴打此女此刻却犹豫是否该踹她下我的床。只因…会伤着她

不,你们岂能明白十余记重拳砸在痴情女子肩头带来的欢愉远胜痛楚?可当这女人以某种姿势与你缠斗迫使你不得不掐住她腰侧软肉或乳房嫩肤时,刚刚施暴的男人为何不再继续殴打?

然而我仍想杀了这个跨坐在我性器上的女人。但这自然不意味着我不再觉得她妖娆动人

她叫嚷着,双唇离我如此之近几乎要擦过我的嘴:

『凭什么就我不能有癖好?』『你八岁就被人开了后庭破了身』『二十八年来我日夜不休地』『满足别人的变态欲望』『难道要我像基督信徒的老婆那样享受?』『周六晚上穿着脏衬衣被丈夫干』『一边祈求圣约瑟赐个儿子』『一边整整一周不洗屁股』『生怕流出来的精液会淌掉?』

『听着,我就是有变态癖好』『我觉得自己集齐了所有癖好还自创了不少』『这在娼妓生涯里可帮了大忙』

见我并未反驳最后那个词她顿时面露凶相。这场面实在荒诞因我们性器仍紧紧交合着特蕾莎早先挑衅说休想从这儿逃脱事实上我连抽离都做不到两人肉体始终紧密结合

她忽然一笑扭转了局面这女人完全掌控着节奏她变脸似地改用最娇柔的嗓音继续这场交锋:

『每次被你操后庭时感到快乐』『这算不算变态癖好?』

—算。

『妙极了,我承认早就看惯了』『女人被肛交的场面,实在庸俗透顶』『你说这是丑陋的癖好』『我屁眼反而会更兴奋』

—贱货!

—难道三十六岁了还自慰是种恶习吗?那你干脆写篇文章批判那些沉迷自慰的年轻姑娘尤其是母亲们…像我这样的母亲,在甜点和利口酒之间掀起裙子,对三个女儿说:「我自慰的时候都他妈闭嘴!」」

—除非你改名叫夏洛特。

,“等等。那一个母亲允许自己的女儿们在她面前自慰时,她算不算淫荡?”,“当她亲手给自己七岁的女儿们第一次撸弄阴蒂,”,“帮她们开发那小骚穴的时候呢?当她自己”,“用手指握着她们的指头,就像握着”,“小学生的手教写字那样,亲自示范”,“女孩子该怎么自慰的时候呢?”,“(注:原文序号为倒叙结构,此处按故事逻辑调整语序)”,“”

—你就只干了这点事?!

—啊!这还不够吗?那么把我三个女儿都卖去当妓女算不算变态?你这假正经的神棍?趁着你操我的时候说给我听啊。(她越来越亢奋了)。我被破处那天妈妈在哭。可我卖掉的时候一边自慰,把精液射出来的快感比收钱更痛快。懂了吗?钱算个屁。把亲生女儿送人才是我的变态癖好。我把她们三个都塞上你的肉棒了可偏偏……」

她没把话说完;但她继续说话并夹紧我。我快要发疯了。我从未陷入过如此境地。我忍不住反复想着:「哦!我到底是在爱还是在恨?」因为特蕾莎越是作践自己,她那浑身散发的媚态就越发撩人。

她把脸凑近我的脸,用一抹新的笑意点亮面容:

「不!你不准拔出来!」她说,「你也别想射。我比你的肉棒更想要高潮,但我忍着;你得一直忍着,直到我把话说完。」

—你太美了!我哀求道。你本不该说这些话,可你越说,我越…

—我越说,你鸡巴就越硬是吧?她嗤笑。看看我这双婊子奶子,看看奶头硬得能不能塞进骚货的屁眼里!

—求你了!

—你给我听好!我可不是同性恋就像妈妈和她的姐妹们那样。我跟成百上千个女人睡过,金发的、棕发的、红发的、栗色头发的甚至还有黑女人。我不是同性恋。我更喜欢男人的鸡巴。但我有个怪癖。我总该有权利有个怪癖吧?(此时她的声音变得颤抖)。让我女儿们舔我屁股这件事让我兴奋。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我几乎是狂热的信徒。有个神父告诉我说这是我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孽。自从知道以后,我每天都这么做。就算我自慰的时候,也总有一个女儿来舔我的阴毛。就算你操我的时候,一想到这个我就浑身燥热。夏洛特不过是个蠢货,但当她的舌头舔上来时,我就想着这是我大女儿,我高潮来得加倍猛烈,因为她是我女儿。」

她扭动着身体,再也无法维持那颤抖的静止姿态。

「那些轮流操我们母女俩的蠢货以为乱伦让我……哈!哈!哈!这明明是为了我的快感!」

接着,她扭动着柔软的身躯,用绵长的臀部摆动终于满足了我长久受挫的欲望,她选择在这个经过精心策划耐心布局的时刻,在我既无法推开她也不能打断她的当口,此时,她比我更加炽烈,却又保持着清醒,用不加拔高的嗓音清晰说道:

「我的三个女儿就是我的妓院。我让她们在客厅里光着身子,为我这个母亲服务。我亲自挑选,选中那个让我心痒的,然后让那一个,当着两个姐妹的面,舔我屁眼的皱褶,舔我的股沟,把舌头插进我的屁眼,然后再回来吮吸我的阴蒂,吞下我喷出的所有淫液。我把她们调教得如此之好,甚至让她们用嘴接住那些操我屁眼的男人射出的精液。我刚才跟你说我把夏洛特单独带开了?那是骗你的。我把两个小丫头弄醒了!她们全看见了!莉莉还吃醋了!她之后过来舔我的屁股,因为上面还留着一滴精液!」

我没能再听下去。我的精神已经枯竭。身体的疲惫更是超出了极限。无疑是由于我刚刚经历的长久等待,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独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既没有动作,也没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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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当我重新睁开眼,特蕾莎回来了,依旧全身赤裸,还把莉莉也带了回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莉莉,一个穿着睡衣的莉莉,背后垂着一根小辫子;一个站着都能睡着的莉莉。

她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把莉莉对折着按在扶手椅上,然后凑到我耳边说道,同时刻意加重了每一个音节:

「让我来管。这是我女儿。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要是你当着这个十岁小鬼的面侮辱我,或是阻止她服从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些言语都是多余的,因为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感觉自己麻木迟钝。我没有任何意图,既没有善意的也没有恶意的。

特蕾莎让小女孩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她刚才看上去又快睡着了。特蕾莎用几句话就让她完全清醒过来:

「让我们看看你见到男人时是怎么好好醒过来的。来?一!二!三!不能再睡了吧?」

—不睡了,妈妈。

—那好?一个小女孩只穿着衬衣站在先生面前时该做什么?」

就像有人在提醒她《儿童礼仪守则》里的箴言。莉莉带着非常滑稽的微笑,把衬衣掀到腰带上方,微微张开双腿。然后她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乖巧又带着点嗔怪:

你跟夏洛特背着我搞了那么多腿!她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她干出这种事我一点也不意外!"我猛地清醒过来反唇相讥道,"她也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什么都说了?具体指什么?

—我知道你是怎么吃你的饼干的。

—我的饼干?是指我在她自慰前塞进她骚穴里的那块?还有什么?

我转向特蕾莎:

能问问她是怎么出生的吗?

—当然。莉莉,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莉莉却犹豫了。但发现我早已心知肚明,突然咯咯笑起来:

「夏洛特才是我爸爸。她用屁股把妈妈给操怀孕了。」

即使是…(因为我从没见莉莉闯过祸,所以觉得她这是故意使坏)她飞快地补充了没人问她的细节:

「咱家造小孩就是这规矩。妈妈昨夜里刚给夏洛特弄了一个;但怀不上的:因为射在嘴里了。」

莉莉开玩笑时压根不笑。特蕾莎察觉到我也没笑,立刻接话:

「穿这件破罩衫是装什么小天使,你这没被操爽的癞蛤蟆?还不脱掉让我们瞧个精光?这身打扮可挡不住精液沾得到处都是!」

小天使对这番粗话无动于衷,脱下衬衫对妈妈说:

「要解开我的辫子吗?

—不用。坐我腿上来。说说你昨天跟他干了什么。」

—我把他的鸡巴尝了个遍,妈妈。前面、后面、还有嘴里都尝过了。」

—就这些?

—是啊。我只有三个洞。真可惜你没给我生出十四个来。」

—听听这丫头…那你还会玩什么花样?

—随你们想。

—具体说说。」

莉莉犹豫着,叹了口气…然后瞥了我一眼,用放弃教母亲学好的姑娘那种灰心语气答道…

「好多他都不爱玩的把戏,妈妈。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哦?你看出来了?

—是啊。他不是那种会在小女孩身上撒尿或者玩下流把戏的绅士。他不喜欢任何肮脏的东西,却迷恋所有美好的体验…而且他并不刻薄,更不是会挥鞭子打人的那种男人。但我知道有件事他绝对不会拒绝。」

她凑到母亲耳边低声说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采。

「大声说出来嘛,」特蕾莎说,「别怕。就像刚才那样说给我听。」

莉莉垂下眼帘,说话时神情局促得几乎每个字都夹杂着叹息。

「当…当他…从后面干你的时候…妈妈…我会伸手…我会把手伸进你下面…然后我…我…」

—哦!小傻瓜!特蕾莎叫道,「你该隔着我的阴唇捏住他的肉棒,对着我的屁股给他打飞机。就这么点事也值得扭捏!要是我给他口交呢?」

—那我就在他蛋蛋底下舔来舔去还会玩后庭花瓣。

—要是我正常做爱呢?

—那我可就大开眼界了!」莉莉一本正经地说。

特蕾莎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腰腹阵阵发颤。

直到此刻,莉莉一直很紧张。虽然和母亲甚至和我相处时都很放得开,但在我们两人面前却拘谨起来—因为她看见我们在一起,觉得我们构成了观众群。母亲的笑声瞬间改变了她,就像意外的成功给年轻女演员插上了翅膀。从这一刻起,她换了副面孔。特蕾莎向来擅长解读女儿们的表情,当即高声说道:

「莉莉小姐,该你上场了。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一件小女孩的全套服装,全身赤裸。这是妈妈给我做的,就像养蚕一样,用她的……干活时做的……

—那您的遮阴布呢,小姐?

—哦!就我这点东西,夫人,根本不值得遮遮掩掩!」

但莉莉一旦有了自信就变得特别滑稽!我接着问她:

「您想让我雇佣您吗,小姐?当舞女?女歌唱家?杂技演员?您会做什么?」

—给班主的鸡巴口交,」莉莉毫不犹豫地说。

她可真行!……用同样平静的语气,不假思索地,她继续说道:

「作为杂技演员,我会一招我外婆的绝活。先生,您想看蛇女的表演吗?附带独睡时在床上找到豆荚的技巧?」

—好啊,」特蕾莎说。来吧。

—要是妈妈知道了!……」莉莉开口说道。

从这时起,我觉得她是在背诵一个死记硬背下来的小角色。我当时还不够了解莉莉,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编的,用了些偶尔听来的只言片语,带着一种孩童演戏的不自然。

她蹲在床脚,胳膊肘支在膝盖上,脚压在屁股下面,忧伤地说:

「您眼前看到的,是报纸上提到过的那个受虐待的小女孩,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小女孩。他们没敢印出原因,因为那实在太可怕了。我有个禽兽不如的母亲,先生。愿上帝宽恕她!」

—你听见了吗?」特蕾莎说。

"—有些小姑娘被殴打,"被鞭打,被锁链捆绑,被虐待,"被逼着吃臭虫还被"剥夺食物。但我呢,您知道"在我成年之前被明令禁止做什么吗?啊!"先生!谁也猜不到我"母亲是用什么方式折磨我的!她禁止我自慰!

"—任谁听了都会信以为真吧?"特蕾莎又说道。

"莉莉眼皮都没抬一下。用那种既认命又迟缓的嗓声,"像个诉说苦难却不指望"获得安慰的孩子,她继续说着,"讲述时几乎带着羞耻:

"「先生,请您给我作证。我自慰时"一向很规矩:一根手指插进"屁眼,一根手指插进肉缝,一根手指按在"小豆豆上。我并没弄伤自己,"我向您保证,但跟妈妈说破了嘴皮也没用:"大人啊,根本什么都不懂。」

—可怜的小家伙!"我和她一同叹息道。

"—她还用那种词骂我!……妈妈逼我"发誓再也不重犯"「手淫」这该死的习惯!"对着小姑娘的脸骂出这种词,先生!

"—这像话吗!……那您后来再也没"犯过这该死的习惯?

没有,因为我说话算话。

您也没自杀?

"没有,因为我才他妈不在乎呢,"就像不在乎我那三层膜。自从不能再"自慰,我就改玩豆豆了。」

莉莉本能地松开了最后那句话回应时没有丝毫做作。她保持着纯净柔和的嗓音。某些女演员十年的舞台功底,还不如莉莉这十年的生活历练。我忍不住凑到特蕾莎耳边低语:

得把她培养成喜剧演员!

—已经调教好了,特蕾莎答道。她连自己能演什么都还没说清楚,就主动提出要给导演口交。你还能教她什么更厉害的本事呢?

但莉莉话音未落,正用天使般的长笛似的音色吐露着惊世骇俗的词句。

「所以我不再像乖女孩那样穿着睡裙自慰都是我妈妈的错。现在呢,我会光着身子花上一个钟头,用我的小嫩穴磨蹭着屁股,边蹭边想:『莉莉,等你真正能舔到精液的时候该有多快活!』大人们啊先生,他们根本不懂自己出的主意有多糟,幸好我们从来不听;只是装装样子;可要是哪天我们蠢到真照做了,瞧吧,就是这下场。」

—喂,莉莉!特蕾莎带着嗔怪的笑意喊道。

—妈妈你不在场啦」,莉莉应声道,随即又进入角色宣布她要闭嘴了,因为接下来的动作会让她说不出话。

她刚开始…就成功了。她蜷成一团,肩膀抵着床单,双腿在脑后大开着,双臂交叉放在臀部。她的阴户亲吻着她的下巴…而这个细节起初并非我最感兴趣之处。我看着她那已然如此娇小、纤细、短小、轻盈的身体,变得更小一倍,几乎缩成虚无,仿佛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莉莉延长了练习,当我想下令:“休息!”时,特蕾莎却说了完全相反的话:

“现在这样更好。别光舔阴蒂。舌头伸进裂缝里。好。你就只会这些吗?不能再更进一步了吗?…看看这样的小丫头有多骚!看看她给自己玩的这手花活儿!…再好点,莉莉!整根舌头插进屁眼里!…看她塞得多深!多他妈的骚货孩子!…还行,我的莉莉!不赖!这季度的演出合同签了!”

莉莉满脸通红地站起身…

所有教育者都会理解我:要么压根就不该允许这些蛇一样的小女孩在她们母亲和母亲的情人面前,对着自己搞女同性恋那套把戏,要么,如果默许了,而她们又放弃了,那就得为此表扬她们。

于是我赶紧向这位年轻的杂技演员献上应得的赞美,这时特蕾莎打断我们:

“去梳妆间吧,我的小家伙。关上门,打扮漂亮点,刷刷你屁眼上的毛,等我叫你再回来。”

莉莉一接收到信号,就乖巧地顺从了。然而听到「刷刷你的屁毛!」这句话时,她嘴角掠过一抹古怪的笑意。我隐约觉得她心里在暗自嘀咕:「要是我认真回嘴,可比这话俏皮多了。」但她用另一种方式证明了自己不傻:她压根什么也没回答。

门关上后,一阵寂静笼罩下来。特蕾莎始终沉默。尽管她对莉莉的爱超越甚至胜似母爱,但若以为在这第三幕间歇时她是在等待我对她小女儿的称赞,那我未免太天真了。

她的眸光锁住我的双眼。

她的手贴上我的侧腰。

她的大腿压上我的大腿。

仅此而已。不过一分钟光景,她未直接触碰就达到了想要的效果。我精神上的疲惫远甚于肉体,懒怠用激昂的言辞回应这隔空磁力引发的即时反应。我厌恶成为通灵术的实验对象;况且我已渐渐摸透特蕾莎:我轻易便猜透她的意图—她要的是撩拨我的欲望,而非满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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