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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八章:创可贴惩罚,第1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17 14:08 5hhhhh 2090 ℃

第二天清晨,如同复制粘贴般重复着前一天的流程:准备早餐、侍立、吞咽残羹、护送小馨上学。只是在送小馨进校门后,小玉并未像往常一样直接示意返回,而是用一种异常冷静的目光看着我。

“夫人要见你,现在。”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肃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笼罩全身。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回到别墅,每靠近一步,那份不安就加重一分。

白舒婉没有坐在客厅,而是在那间我很少进入的书房里等着我们。她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脸色平静,但眼神却锐利如冰。书桌上,放着一个我熟悉的、属于电子脚镣的充电底座,旁边连接着一台小巧的音频播放设备。

“跪下。”她甚至没有寒暄,直接命令。

我依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纤细的手指在播放设备上轻轻一点,里面立刻传出了清晰的声音——正是昨晚小馨房间里,那段关于“小麻雀”、“奴印”以及我被迫展示下体和用蛙声、鸟鸣讲故事的完整对话录音!甚至连小脚踩在脸上的细微摩擦声都清晰可辨。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电子脚镣……竟然有录音功能!

“我允许你侍奉小馨,是为了让她开心,不是为了让你这些肮脏、残缺的东西污染她的眼睛和耳朵!”白舒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看来,光是阉割,还不足以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位置,管好你那不该有的‘展示欲’。”

她目光转向小玉:“小玉,去拿医药箱。”

“是,夫人。”小玉应声离去,很快返回,手里拿着一个家庭医药箱,她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盒未开封的创可贴。

“脱裤子。”

白舒婉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不带任何情绪,却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划开空气。这三个字让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在两道冷静目光的注视下,我艰难地抬起手,摸索到裤子的纽扣。金属纽扣在指尖打滑,好不容易才解开。拉链下滑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粗糙的布料顺着双腿滑落,堆在脚踝处。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暴露的皮肤,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那片光滑平整、凸起如两片饱满的馒头一样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两片鼓起的阴唇中间夹着一道细缝,像未成熟的果实被强行剖开后又拙劣地愈合。

白舒婉的视线像手术灯一样精准地落在那片区域,她的目光里没有好奇,只有纯粹的厌恶。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秒钟,就转向小玉,用指尖不耐烦地指了指。

“看见中间那道缝了吗?”她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悦,“给我贴起来,封死。晚上睡前你亲自检查,要是敢弄湿一点……”她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我会让他后悔今天还长着这条缝。”

小玉看到白舒婉发怒的样子,怯生生地点点头,走上前来,蹲下身。她先是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那片区域,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然后,她撕开创可贴的独立包装,取出那片肉色的、长方形的胶布。

她用指尖捏合我那片因为手术而略微有些凸起、类似阴唇的柔软皮肤褶皱,将它们紧紧捏在一起,然后将创可贴准确地纵向贴上去,将整条缝隙贴合在下面。用力按压,确保胶布完全贴合皮肤,将那片区域牢牢封住。创可贴的粘性很强,紧紧束缚着那娇嫩的皮肤,产生一种持续的、微弱的撕扯感和异物感,非常不舒服,仿佛那里被强行打上了一个沉默的、物理的封条。

“记住夫人的话,”小玉站起身,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眼睛,用语重心长的语气,“保持干燥。如果弄湿了,或者擅自撕开,后果自负。”

那枚横亘在私处的创可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时刻灼烧着我的意识。无论是弯腰擦拭楼梯扶手,还是蹲下整理储物柜,大腿内侧与粗糙布料的每一次摩擦,都会清晰地提醒我它的存在,以及它代表的惩罚。

上午十点,小玉准时来检查房间卫生。她锐利的目光扫过叠成标准豆腐块的被褥和光洁的地板,最后落在我身上。

“手伸出来。”

我依言伸出双手。她仔细检查了我的指甲缝。

“去把后院露台的地砖全部擦一遍。用那块黄色的抹布,跪着擦。”她下达了新指令,语气平淡,“夫人下午可能会在那边喝茶,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污渍。”

后院露台面积不小。我端着一盆清水,拿着那块粗糙的黄色抹布,跪在坚硬冰凉的地砖上。起初,尿意只是隐约存在。但随着我不停地弯腰、擦拭、挪动,小腹的压迫感逐渐增强,变成了一种明确的、沉甸甸的胀痛。

我试图夹紧双腿,调整跪姿来缓解,但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那被创可贴封住的部位产生更清晰的异物感和拉扯感,仿佛在警告我任何试图缓解的努力都是徒劳,甚至可能加剧“风险”。

小玉中途出来过一次,她站在露台门口,静静地看着我劳作。汗水从我的额角滑落,一部分是因为劳累,更多是因为强忍的痛苦和内心的紧张。

“动作太慢了,”她开口道,“照这个速度,午饭前能完成吗?”

我不敢停下,只能加快动作,但更快的动作意味着对膀胱更频繁的挤压。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冒出了更多冷汗,脸色可能也有些发白。

“需要去卫生间吗?”她忽然问,声音里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试探。

我的心猛地一紧,几乎要脱口而出“需要”,但理智死死地压住了这个念头。承认需要,就等于承认我可能无法遵守“保持干燥”的命令,等于给了她惩罚我的理由。

“不……不用,小玉姐。”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回答,声音因紧绷而显得有些怪异,“我……可以坚持。”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屋内。

那之后的时间变得更加难熬。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每一次移动膝盖,每一次弯腰擦拭,都伴随着小腹一阵阵尖锐的抽搐。我不得不频繁地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身体本能的抗议。视线甚至开始有些模糊,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失禁,不能弄湿,否则……

当我终于颤抖着完成露台的擦拭,将工具收拾好,几乎是挪回屋内时,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厨房角落里,属于我的那个不锈钢碗里,盛放着今天中午的残羹冷炙,它们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油腻和冰冷。

我看着那碗食物,又感受着小腹几乎要爆炸的灼痛,第一次对“进食”产生了恐惧。因为吃下去,就意味着不久后,我将面临更严峻的排泄考验。这个白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生理的极端痛苦与精神的极度恐惧中被无限拉长,而那枚小小的创可贴,就是这一切痛苦的无声见证者和残酷的枷锁。

接小馨放学的路上,我心事重重,胯下那枚创可贴的存在感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因为膀胱里的阵阵尿意,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回到别墅,小馨放下书包,喝了点水,忽然就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往一楼卫生间的方向拽。

“弟弟,快来!我们再去比赛尿尿!”她兴致勃勃,显然对昨晚的“游戏”意犹未尽。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脚底像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

“姐姐……今天……今天能不能……”我声音干涩,带着恳求,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恐惧。早上的惩罚还历历在目,那录音、那斥责、那被强行贴上的封条……我不能再重蹈覆辙。

小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松开我的手,双手叉腰,小脸板了起来。

“你不听我的话?”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不悦,“妈妈说过,你要听我的话!你是我弟弟!”

“不是的,姐姐,我……”我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要告诉她我因为昨晚给她看了那里而被妈妈惩罚了吗?这只会引来更多麻烦。

“跪下!”小馨显然失去了耐心,她记得妈妈赋予她的权力。见我没有立刻动作,她生气地跺了跺脚,“我让你跪下!你不跪,我就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欺负”这个词像一把重锤。我知道白舒婉对女儿的宠爱,如果被冠上这个罪名,等待我的绝不会只是几张贴纸。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手放下!脸抬起来!”小馨命令道,模仿着大人严厉的语气。

我依言垂下双手,仰起头。她走到我面前,没有任何预兆,扬起小手,“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了我的左脸上。力道不算很大,但声音响亮,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羞辱。

“听不听话?”她问。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

“啪!”又是一下,打在右脸。

“陪不陪我去?”

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混合着脸上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

“啪!”第三下。

“我最后问一次,脱不脱裤子?”

连续的耳光和小馨毫不妥协的态度,彻底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知道,反抗下去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无论是来自小馨的持续击打,还是她向白舒婉告状后降临的、未知的严惩。

“……脱……我脱……”我几乎是呜咽着,从肿胀的嘴唇里挤出妥协的话语,“我陪姐姐去……尿尿……”

小馨这才满意地放下手,脸上重新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这还差不多!快点起来!”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颊红肿,耳中嗡嗡作响。就在小馨拉着我的手,准备再次走向卫生间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走廊转角处传来:

“小姐,该洗手准备吃点心了。”

小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她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似乎正要送往客厅。她看到了我跪在地上,也看到了我红肿的脸颊,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只是日常景象。

“等一下,小玉姐!”小馨立刻说道,带着炫耀的语气,“我要弟弟先陪我去尿尿!他不听话,我刚教训过他!”她用力拉着我,继续往卫生间走。

小玉没有阻止,她只是端着果盘,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她的存在,像一道无声的监视,让我本就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

走进卫生间,小馨熟门熟路地脱下小内裤,坐在她的小马桶上,然后立刻用期待的眼神盯着我。

“弟弟,快脱呀!我们比赛!”

我僵在原地,感觉小玉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背上,如同实质。昨晚的惩罚、白舒婉冰冷的警告、还有此刻胯下那枚象征着禁令的创可贴,像无数根绳索勒紧了我的心脏。

“姐姐……求求你……今天……今天真的不行……”我几乎是在哀求,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眼神绝望地在小馨和小玉之间游移。

“你又要不听话!”小馨的小脸再次沉了下来,她看向小玉,“小玉姐,你看他!”

就在这时,小玉平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显然一直跟在后面:“小姐,他在接受夫人的惩罚。”她的话是对小馨说的,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带着明确的警示意味。

“惩罚?”小馨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她暂时忘记了比赛的事情,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弟弟,你做什么坏事了?为什么被惩罚?”

我羞耻得满脸通红,在小玉的注视下,不得不艰难地向小馨解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因为昨晚……我……我给姐姐看了……那里……妈妈生气了……所以……所以罚我……这里被贴起来……直到……直到睡前小玉姐检查完之前……都……都不可以尿尿……”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抽打我的脸。

“为什么给我看那里就要被罚?”小馨歪着头,逻辑清晰地追问,“妈妈不是说过,你的东西都是我的吗?我看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你会被罚?” 她的小脑袋瓜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矛盾。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直刺核心。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难道要说是白舒婉厌恶我这残缺的身体污染了她女儿的眼睛?还是说我的“所有权”其实附带着如此苛刻的条件?

小玉适时地介入,她的解释既是对小馨说的,也是对我的再次警告:“小姐,夫人惩罚他,不是因为您看了,而是因为他没有管好自己的行为,在不合适的时间,用不恰当的方式,打扰了您。他的身体是您的,但如何使用、何时展示,必须经过夫人或我的允许。他擅自行动,就是犯错,所以要受罚。”

这个解释让小馨似懂非懂,但她抓住了关键:“所以,他现在不能尿尿,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是的,小姐。”小玉点头,“直到晚上我检查确认封条完好无损,他才能解除这个限制。”

小馨看着我的目光里,好奇渐渐混合了一丝她这个年纪还无法完全理解的、属于支配者的兴奋。“所以……弟弟你现在很想尿尿,但是不能尿,对不对?”她仿佛发现了一个新游戏,“憋尿很难受吧?”

我紧紧咬着下唇,屈辱地点了点头。小腹的胀痛在此刻因为注意力集中而变得更加清晰剧烈。

“那你要记住这次教训哦,”小馨用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以后我要看的时候,你还是要给我看,但是……不能惹妈妈生气。”她似乎在自己理清这里的规则,“好了,那你看着我尿吧!你不准尿!”

她重新坐回小马桶,完成了排泄。而我,只能僵硬地站在一旁,裤腰还敞开着,暴露着那耻辱的封条,在小玉冷静的监督和小馨天真又残酷的“教诲”下,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好了,我们出去吧。”小馨心满意足地从马桶上跳下来,自己提上了小内裤。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就想拉上自己的裤子,但小玉的声音阻止了我。

“就这样,”她平淡地命令,“跟着小姐出去。在得到允许之前,保持这个状态。”

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这意味着我要敞着裤子,露着那枚封条,走出卫生间,穿过走廊……耻辱感如同冰水浇头。但在小玉没有情绪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于是,我以一种极其屈辱且别扭的姿势——双手虚扶着敞开的裤腰,既不能拉上也不敢完全不管,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跟在小馨身后,走出了卫生间。走廊里虽然空无一人,但我感觉每一寸空气都像是在灼烧我的皮肤。短短几步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将小馨送回客厅后,小玉才终于开口:“可以整理你的衣物了。”

我几乎是颤抖着迅速拉上了裤子,扣好纽扣,但那被严密“封印”的感觉和体内持续加剧的胀痛,却丝毫未减。小玉平静地看着我整理好衣物,然后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距离准备晚餐还有四十分钟,"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把客厅的地板再擦一遍。记住,是跪着擦。"

这个命令让我眼前一黑。跪姿会加剧小腹的压迫感,而擦拭动作需要不断移动,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酷刑。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端着水盆和抹布回到客厅,跪在光洁的地板上。每一次向前挪动膝盖,都感觉那个被封印的部位受到新的挤压。当我伸手擦拭茶几下方时,不得不将身体压得更低,这个姿势让膀胱承受的压力达到了顶点,一阵剧烈的绞痛让我不得不停下来,扶着茶几边缘大口喘息。

"动作太慢了。"小玉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门口,她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水壶,"起来,去给夫人准备茶水。"

我艰难地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憋尿而麻木颤抖。接过水壶时,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

"小心点,"小玉的声音带着警告,"摔坏了东西,后果你知道的。"

水壶在灶台上开始发出轻微的嗡鸣,逐渐变得尖锐。我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冰冷的金属操作台上,才能让不断打颤的双腿勉强支撑住身体。小腹深处传来的胀痛已经变成一种持续不断的灼烧感,随着脉搏一下下地抽动。汗水沿着我的太阳穴滑落,滴在白色的台面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

当水壶发出尖锐的蜂鸣时,我几乎是凭着本能伸手去关火。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第一次竟没能拧动旋钮。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了?”

小玉的声音突然在厨房门口响起。我猛地一颤,险些碰倒水壶。她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正将一叠干净的餐巾放进橱柜。

“没……没有,小玉姐。”我慌忙用力拧熄炉火,手指被烫到也顾不上。

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我汗湿的脸上。“端茶的时候小心些。夫人今天心情不太好。”她的语气很平淡,却让我的心跳更快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将热水倒入早已放好茶叶的瓷壶中。茶香随着蒸汽弥漫开来,但我只闻到自己的恐惧。端起沉甸甸的银质茶盘时,我不得不先稳住呼吸,才敢迈出第一步。

从厨房到客厅的短短一段路,此刻漫长得如同酷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那个即将满溢的容器在晃动、抗议。我死死盯着茶盘里晃动的茶水,努力控制着双臂的颤抖,生怕一点涟漪都会引起注意。

白舒婉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腿上的平板电脑。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弯腰,将茶杯轻放在她手边的茶几上。瓷器与玻璃桌面接触时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甚至没有抬眼看我,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过一页文档。

但就在我准备直起身时,一股剧烈的尿意突然袭来,让我眼前发黑。我不得不伸手扶住茶几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细微的动作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眼,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淡淡地扫过我惨白的脸,扫过我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不舒服?”她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很好,夫人。”小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只是需要集中注意力准备晚餐了。”

白舒婉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肉,看清我体内正在进行的绝望挣扎。然后她轻轻挥了挥手,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平板上。

“你可以去准备晚餐了。”小玉对我说。

我如蒙大赦般直起身,却又因为动作太快而一阵眩晕。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她们的目光烙在我的背上——仿佛一道审视。

我几乎是挪动着退回厨房,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体内那个濒临极限的容器在发出警告。厨房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将这个充满食物香气的小空间与我正在承受的私密折磨隔绝开来。

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从冰箱取出蔬菜时,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弯腰动作都让我痛苦不堪。我不得不一手扶着冰箱门,一手撑着膝盖,像个老人般缓慢地蹲下。即便如此,下坠的动作依然牵动了小腹深处紧绷的神经,一阵尖锐的抽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取到食材后,我扶着流理台边缘,一点一点地直起身,感觉那个被封印的部位在体内沉重地晃动着。

切菜时,我的精神难以集中。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发抖,视线时而模糊。锋利的刀刃有一下差点切到我的指尖,惊得我猛地一颤,刀锋在砧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如果因为你的个人问题影响了夫人的晚餐,”

小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不知她已在那里站了多久,“惩罚会延长到明天。”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深吸一口气,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食材上。刀刃与砧板的碰撞声逐渐变得规律,但我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晚餐时分,我和小玉像两座沉默的雕像,侍立在餐厅光线稍暗的角落。长长的餐桌上,瓷盘银器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刚煎好的牛排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肉香,蔬菜沙拉色彩鲜艳,冒着热气的小面包篮就放在小馨手边。

小馨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她拿起一个沾着黄油的小面包,咬了一大口,然后抬起头,目光越过餐桌落在我身上。她咽下食物,用还带着点奶气的声音好奇地问:

“弟弟,你的腿为什么在抖呀?像小兔子一样。”她说着,还学着轻轻晃了晃自己的小腿。

一瞬间,我感觉白舒婉和小玉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猛地绷紧大腿肌肉,试图制止那因极度忍耐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背瞬间沁出一层新的冷汗。

“回姐姐的话,”我的声音有些发干,努力维持平稳,“可能……可能是刚才站久了。”

小玉就站在我斜前方半步的位置,她没有回头,声音平稳地传来,恰好能让餐桌听到:“站姿是奴婢的本分。一点疲惫都不能克服,如何能照顾好小姐?”

她的语气没有责备,只是陈述,却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我无地自容。

白舒婉没有参与对话,她正优雅地用刀叉分割着盘中的牛排,动作精准而从容。但在将一块切好的牛肉送入口中之前,她的眼睫微抬,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我的脸,在我紧抿的嘴唇和过于僵硬的站姿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继续用餐,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一阵更剧烈的抽搐从小腹传来,痛得我眼前猛地一花,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半步,膝盖一软,差点没能站稳。虽然我立刻强行稳住了身体,但这个细微的失态显然没有逃过任何人的眼睛。

小玉微微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冰冷而清晰地警告:“控制好你自己。除非你想让夫人亲眼看到你更不堪的样子。”

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疼痛来对抗另一股更凶猛的浪潮,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强迫自己重新变成一尊“合格”的、无声的摆设。餐桌上,小馨还在开心地吃着她的面包,白舒婉品着红酒,她们的世界平静而优雅,而我却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进行着一场濒临崩溃的、无声的战争。空气中食物的香气,此刻闻起来更像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我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标准的站姿。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忍耐而微微发抖,膝盖处传来酸软无力的感觉。我能感觉到额头的汗水正顺着鬓角滑落,却不敢抬手擦拭。内里的衣衫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寒意。

白舒婉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将餐巾轻轻放在桌上。“小馨,该上楼洗澡了。”她说着,站起身,牵起女儿的手。

“妈妈,弟弟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吗?”小馨被牵着走,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他还有他的工作。”白舒婉淡淡回应,目光甚至没有为我停留一秒,便领着小馨走上了楼梯。餐厅里顿时只剩下我和正在安静进食的小玉。

我依旧侍立在角落,但失去了餐桌旁那两道主要的目光,紧绷的神经似乎稍微松弛了那么一丝——也仅仅是一丝。因为小腹那持续不断的、沉重的胀痛丝毫未减,甚至因为站姿固定而变得更加清晰。我悄悄变换了一下重心,试图缓解双腿那难以抑制的颤抖和膝盖的酸软,但任何微小的移动都像是在惊动体内那头焦躁的野兽,引来一阵更强烈的抽搐。额头的汗水汇聚成珠,滑过太阳穴,沿着下颌线滴落在我灰色的奴仆服领口上,我不敢抬手去擦。

小玉吃饭的速度不快不慢,动作斯文,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全程没有看我,仿佛我只是餐厅里的一件摆设。直到她吃完最后一口,用餐巾仔细擦拭过嘴唇和手指后,她才将目光转向我。

她看了一眼操作台上那个放着我的“晚餐”的不锈钢碗,里面是她们今晚吃剩的、已经冰冷的食物混合物。

“去吃。”她简洁地命令着,用下巴指了指餐桌上的剩饭。

我看着那碗糊状物,胃里一阵翻腾。不仅仅是毫无食欲,更是因为我知道,任何一点食物或水分的摄入,都会给我那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带来毁灭性的压力。

“谢……谢谢小玉姐,”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干渴和紧张而沙哑,“我……我实在吃不下……请您……”

小玉静静地看了我几秒,她的眼神似乎洞察了一切,但她并没有坚持。或许在她看来,我因惩罚而承受的痛苦,远比一顿冰冷的残羹剩饭更有“教育”意义。

“那就去把餐具清洗干净。”她站起身,下达了新的指令,“厨房必须恢复原样。”

“是,小玉姐。”我几乎是立刻应道,只要不让我再往身体里塞进任何东西,做什么都行。

我拖着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双腿,挪到餐桌旁,开始收拾碗碟。然后,我端着堆积的餐具,走进了厨房。

水龙头哗哗作响,清澈的水流冲刷着白瓷盘上的油渍。每一次水流声都像是在嘲笑我体内那个快要决堤的“水库”。我机械地擦洗着,动作快得几乎要把盘子捏碎,只想尽快结束这折磨。

就在我把最后一个擦干的盘子放进橱柜,以为终于能暂时逃离时,小玉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她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盛着半杯浑浊的绿色液体,几粒黑色的籽状物沉在杯底。

“喝掉。”她将杯子放在料理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我盯着那杯不明液体,胃里一阵翻腾。“小玉姐……”我的声音发颤,“我真的……”

“夫人的命令。”她打断我,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她说你今晚脸色不好,需要补充营养。”

我艰难地吞咽着,感觉喉咙发紧。这杯液体对我来说不是营养,而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玉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落在我的手上。她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手背,像是在计时。

我颤抖着伸出手,握住冰冷的杯壁。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散发出一股猕猴桃的清香气味。我闭上眼,仰起头,像喝药一样大口灌了下去。

黏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酸甜可口的气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一路向下,汇入那个已经濒临极限的“容器”。当最后一口被迫咽下时,一阵剧烈的痉挛从小腹传来,我不得不扶住料理台才没跪倒在地。

空杯子被小玉接了过去。她的指尖无意间擦过我的手背,冰凉的温度让我打了个寒颤。

“现在,”她看着空杯子,声音依然平静,“小姐该洗澡了。你上去侍奉。”

她转身离开,裙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我站在原地,感受着体内那杯新加入的液体正在迅速转化成新的压力,绝望地意识到,这场折磨将在另一个场合以另一种形式继续。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浴室里已经传来小馨哼歌的声音。我推开门,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小馨正站在镜子前摆弄着她的发卡,看见我进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弟弟快来!今天我要洗泡泡浴!”

我强忍着不适走上前。她张开双臂,很自然地让我帮她脱下裙子。当手指触碰到她后背的纽扣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她好奇地问,突然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是不是憋尿很难受呀?”

突如其来的按压让我几乎叫出声,双腿一软差点跪倒。我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没失态。

“嘻嘻,真好玩,”她看着我的反应,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妈妈说,这是为了让你记住规矩。来吧,先帮我洗干净。”

她跨进浴缸,坐在满满的泡泡里。起初只是常规地帮她清洗手臂和后背,但很快,新的命令就来了。

“这里也要洗干净,”她指着自己的双腿之间,语气天真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妈妈说过,女孩子这里要特别注意卫生。你是我弟弟,你来帮我。”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看着她那片在泡沫和水中若隐若现的、属于女童的稚嫩私处,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几乎将我淹没。

“快点呀!”她催促道,带着被宠坏的任性。

我颤抖着伸出手,用沾满泡沫的沐浴球,极其轻柔、快速地掠过那个区域,不敢有丝毫停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咦?”她低头看着我的动作,又抬头看看我紧绷而羞愧的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孩童式的、毫无遮拦的残忍说道:“弟弟,我记得你下面现在光溜溜的,和我这里好像哦!你看,我们是不是一样了?”

她说着还故意往前凑了凑,让我更清楚地看见她双腿间那道细缝。这个举动让我浑身僵硬,手中的沐浴球差点掉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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