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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八章:创可贴惩罚,第2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17 14:08 5hhhhh 9640 ℃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算女孩子了?”她歪着头,语气天真得像在讨论天气,却每个字都像针扎在我心上。“难怪妈妈要让你做我的弟弟,原来你变得和我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最深的痛处,将我那点可怜的、关于性别的残存认知搅得粉碎。“也算女孩子了”这几个字在她口中是天真好奇的发现,落在我耳中却是最彻底的否定和嘲弄。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低着头,任由屈辱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你知道吗,”她凑近我,泡泡的香气和她身上孩童特有的奶味混合着传入我的鼻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妈妈说我可以用任何方式教育你。要是你现在敢不听话,或者……”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因极度忍耐而微微痉挛的小腹,“……要是你憋不住,弄脏了妈妈的浴室,我就告诉妈妈你故意使坏!”

我浑身一僵,拼命夹紧双腿,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额头的汗水混着浴室的水汽不断滴落。当她终于玩够了,允许我用毛巾给她擦身体时,我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

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抱到已经铺好睡衣的床边。我拿起那件印着小兔子的睡衣,正要像往常一样帮她穿上,她却摇了摇头。

“今天不要这样穿,”她赤脚站在地毯上,任由浴巾滑落,张开双臂,“你要像给洋娃娃穿衣服那样,闭着眼睛给我穿。”

我愣了一下。

“闭眼!”她命令道。

我不得不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清晰。我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湿气和水汽。我摸索着,凭借记忆和触觉,将柔软的睡衣从她头顶套下。失去视觉让动作变得笨拙而迟缓,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她光滑的肩头或手臂,每一次意外的触碰都让我像被电到一样迅速缩回。

“慢死了,”她抱怨着,但语气里带着玩乐的笑意,“左手……不对,那是右手!笨蛋弟弟!”

经过一番艰难的摸索,终于将睡衣勉强穿好。接着是睡裤,我蹲下身,闭着眼撑开裤腰,她扶着我的肩膀,将脚踩进去。这个过程中,我的脸颊几乎要贴到她的小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和体温。

“好了,可以睁开了。”

我睁开眼,看到她睡衣的扣子扣歪了一颗,裤脚也一边高一边低,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现在,讲故事。”她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坐这里讲,要抱着讲。”

我依言在床沿坐下,她立刻像只小猫一样蹭过来,靠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手臂。这个亲密的姿势让我身体更加僵硬,尤其是她靠在我胸前时,那重量无形中又增加了小腹的负担。

我拿起床头那本童话书,刚翻开,她就伸出小手“啪”地一声按在书页上。

“今天不要看着书讲,”她仰头看着我,眼睛在床头灯下闪着光,“你要自己编一个故事,讲一个……讲一个不听话的弟弟,因为乱给别人看身体,被仙女惩罚,变成了一个再也不能随便尿尿的木头人的故事!”

她的话像一把精准的箭,直刺我心窝。我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呼吸。

“快讲啊!”她催促道,还用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

“……从前,”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有一个……不听话的弟弟……”每一个字都艰难无比,仿佛在亲手剥开自己的伤疤。我机械地编造着故事,讲述那个“弟弟”如何被惩罚,如何失去控制身体的权利,而怀里的“小主人”则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会插嘴问:“那他后来憋不住尿裤子了吗?”“木头人是不是就不用上厕所了?”

这漫长的“编故事”时间,比任何体力劳作都更消耗心神。当我终于编造出一个漏洞百出的结局,哄得她稍微满意时……

终于讲完了编造出的漏洞百出的结局,哄得她稍微满意时……几乎是立刻就想从床边站起来。但小馨的动作更快,她柔软的小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弟弟,你不准走,”她眨着大眼睛,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任性,“再陪我五分钟。”

这五分钟像五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僵硬地坐在床沿,小腹的胀痛感因为保持坐姿而变得更加清晰尖锐,仿佛有一块逐渐加热的石头沉在盆腔里。我能感觉到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不让自己因为不适而蜷缩起来。

“弟弟,你的手好凉,”小馨捏着我的手指,忽然又问,“你是不是很想尿尿?”

这个问题让我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没……没有,姐姐。”我矢口否认,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你骗人,”她撅起嘴,一副看穿了我的样子,“妈妈说过,好孩子不能撒谎。小玉姐姐!”她忽然扭头朝着门口方向喊了一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几乎就在下一秒,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小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仿佛她一直就守在外面。“小姐,有什么吩咐?”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冷汗涔涔的脸上。

“小玉姐姐,弟弟他说谎!”小馨像告状一样,“他明明很想尿尿,却骗我说没有!”

小玉的眼神平静无波,她看着我,语气听不出喜怒:“是这样吗?”

在她和小姐双重目光的注视下,我知道任何否认都是徒劳,甚至可能招致更严重的后果。“……是……是的,小玉姐。”我低下头,耻辱地承认。

“看来惩罚的力度还不够让你学会绝对的诚实,”小玉淡淡地说,“既然小姐要求你陪伴,那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再陪小姐十分钟。没有小姐的允许,不准离开这个房间。待我完成检查前,更也不准去卫生间。要是晚上检查的时候,我发现你把创可贴弄湿了……哼……”

这道命令如同晴天霹雳。十分钟!对于此刻的我来说,每一秒都是酷刑。

小馨对小玉的“判决”显得很满意,她靠坐在蓬松的枕头堆里,那双刚刚洗得白白净净、还带着儿童润肤露淡淡香气的小脚丫,开始不安分地晃悠起来。

起初只是无意识的摆动,但很快,她晃动的幅度变大,小巧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张开。我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与她保持着近距离,这个位置恰好让她的脚丫能轻易地碰到我的身体。

“弟弟,为什么月亮有时候是圆的,有时候是弯的呢?”她一边问着,一边随意地晃着脚。话音刚落,她的左脚脚后跟就“不小心”地、带着点力道,撞在了我紧绷的小腹上。

“呃……”我闷哼一声,小腹本就胀痛难忍,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如同在充满气的气球上又按了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抽搐痛感,让我瞬间弓起了腰,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嗯?你怎么了?”小馨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杰作”,或者说并不在意,只是催促道,“快回答呀!”

我强忍着疼痛和更强烈的尿意,深吸一口气,用发颤的声音解释起月相变化。然而,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在我断断续续回答的时候,她的右脚又抬了起来,这次,那柔软的脚掌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我敞开的裤裆前方、被创可贴封住的私处位置。虽然隔着内裤和创可贴,但那清晰的压迫感和触碰本身,就足以让我浑身剧震,耻辱感混合着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几乎让我晕厥。

“哦,是这样啊……”她似乎听懂了,脚掌无意识地在我那个部位碾磨了一下,才放下去。但没过几秒,在我回答她下一个关于“为什么小鸟会飞”的问题时,她的脚趾又“不经意”地踢到了我的大腿内侧,非常靠近敏感的区域。

当时钟的分针终于挪过了那漫长的十分钟,小玉平静的声音如同赦令般响起:“时间到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立刻站起来,但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折磨而麻木僵硬,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栽倒在地。

“弟弟,你要走了吗?”小馨的声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是……是的,姐姐。您该休息了。”我扶着床沿,艰难地稳住身体,声音沙哑。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小馨忽然撑起身子,压低声音,用带着调皮却又无比清晰的语调说:“别忘了哦,弟弟。要是你晚上偷偷尿床了,明天早上我会告诉妈妈和小玉姐的!到时候,你的‘小馒头’可能就要被贴得更久喽!”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僵硬地转过身,对着她低下头:“……不会的……姐姐。晚安,姐姐。”

“晚安,我的木头人弟弟!”她心满意足地躺回去,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轻轻带上门,并将门口的灯光开关按下。门缝下的光线消失,房间里传来她窸窸窣窣盖被子的声音。我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短暂地喘息了几秒,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脏和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

但休息是奢侈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走向一楼的厨房。接上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放入几瓣干燥的茉莉花,然后端着这盆沉重的水,走向白舒婉的主卧。

轻轻敲响房门,得到允许后,我推门而入。白舒婉已经换上了丝质睡袍,正斜靠在躺椅上,就着柔和的床头灯光翻阅一本精装书。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那款冷冽淡香。

“妈妈,奴婢侍奉您浴足。”我跪在躺椅前的地毯上,将水盆轻轻放下。

她没有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上。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托起她的一只脚踝,将那只白皙秀美、足弓曲线优雅的玉足缓缓浸入水中。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与我体内冰冷的、如同被巨石坠住的煎熬形成残酷的对比。我用手捧起水,小心地淋湿她的脚背,然后用指腹开始按摩她的足底。

就在我准备继续用手侍奉时,她依旧看着书,却淡淡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用舌头。”

这三个字让我的动作瞬间僵住。体内那汹涌的浪潮似乎也为之停滞了一瞬,随即以更猛烈的势头冲击着我脆弱的防线。

“……是,妈妈。”我艰难地应道,声音低不可闻。

我俯下身,凑近那只刚刚离开水面的、还挂着晶莹水珠的玉足。温热的水汽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和茉莉花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伸出舌头,第一次触碰到的,是她足弓处细腻柔软的肌肤。

舌尖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光滑,带着一丝极淡的、属于高级香皂的余味和皮肤本身微不可察的咸味。 我必须极其小心地控制着呼吸和动作的幅度,因为每一次低头俯身,都会压迫到我那胀痛欲裂的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立刻就要冲破束缚。

我沿着她优美的足弓曲线,用舌面缓缓向上舔舐,直到脚心。那里的肌肤更为柔嫩,我的舌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底细微的纹路。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收紧核心,而这进一步加剧了下腹的紧绷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冷汗瞬间从我的额角渗出,混合着脚上的水渍。

接着是脚趾。我不得不将脸更凑近些,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清理她每一个圆润如玉的脚趾缝隙。这个深度俯身的动作几乎让我窒息,小腹传来的尖锐痛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平衡,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瘫软或颤抖得太厉害。 她的脚趾偶尔会无意识地微微蜷缩,刮过我的嘴唇或鼻尖。

在整个过程中,我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唾液,与脚上残留的水分、那微咸的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而我每一次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都像是在提醒我自己正在做什么,以及我体内那与之形成天壤之别的、亟待解决的生理危机,这种认知上的割裂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她似乎很享受,发出一声极轻的、比刚才更为放松的舒适叹息,又翻过一页书。这声叹息和她全然不在意的姿态,比任何羞辱的言语都更让我感到卑微。

当我终于用舌头“清洗”完她的双脚,感觉自己的下颚和舌头都已经麻木,小腹的疼痛也因持续的压迫而变得有些麻木时,我才敢稍微直起一点身体,拿起旁边雪白的毛巾,将她那双经过我唾液“抛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莹润的双脚仔细擦干。

整个过程,她都未曾看我一眼。我跪在那里,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侍奉着,内心却在无声地呐喊,祈求这一切尽快结束。

当我用毛巾将她那双莹润的双脚仔细擦干后,白舒婉终于将目光从书页上移开,淡淡地扫了一眼盆中那还飘着几瓣茉莉花、略显浑浊的洗脚水。

“这水,”她用下巴微微示意那水盆,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赏你了,喝了它。”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看着那盆刚刚浸泡过她双脚、漂浮着细微皮屑和汗液的水,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有本能的不适,但更深层的,是一种被这极致羞辱所勾起的、黑暗而扭曲的颤栗。我知道这很肮脏,但命令来自于她,这本身就让这行为带上了一种诡异的、令我战栗的“神圣感”。

我跪在原地,双手颤抖却坚定地端起那有些沉重的铜盆。闭上眼睛,将嘴唇凑近盆边。温热的、带着浓郁茉莉香氛和她足部独特微咸气息的液体涌入我的口腔。那味道很奇特,高级香皂的清香掩盖了大部分不好的气味,但仔细品味,仍能察觉到一丝属于她身体的、真实的汗味,这味道像一道电流,穿透了我的羞耻,直抵某个隐秘的兴奋点,让我在屈辱中可耻地感到一丝沉迷。

我大口吞咽着,喉咙不断滚动。盆中的水位明显下降。这种吞咽行为本身,以及口腔里充斥着的、属于她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带来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然而,与此同时,那持续累积的尿意也因为这额外液体的灌入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一阵极其尖锐的、仿佛要撕裂般的胀痛猛地袭来,让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端盆的手剧烈一抖,盆中的水再次晃荡着溅出。

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中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冷汗与热汗交织而下,双腿死死夹住,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同时对抗极致的生理痛苦和扭曲的精神兴奋而绷紧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极其怪异的痉挛状态。

白舒婉静静地看着我这副濒临崩溃却又隐含兴奋的复杂模样,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淡漠。她似乎终于确认了某种猜测——惩罚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继续下去,可能会真的造成不可控的失态,那会弄脏她的地毯。

“行了。”她终于开口,阻止了我继续喝那盆水,“看来你已经到极限了。”

我如同虚脱般放下水盆,瘫跪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自己游走在失控的边缘,身体里冰与火的浪潮疯狂交击。

“下去侍奉小玉吧。”她重新拿起书,目光回到了书页上,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记住,在小玉允许之前,如果你敢擅自解决,”她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得多。”

“……是……妈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答,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余韵。

终于,我端着为小玉准备的洗脚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她的房间,她已经在等我了。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我知道,最后的审判时刻到了。

小玉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裤子脱了,跪下。”她的命令简洁明了。

我依言照做,再次将那带着创可贴的部位暴露在她面前。

她蹲下身,凑得非常近,仔细检查着创可贴的边缘和表面。她的呼吸甚至能拂过那片皮肤。她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按压创可贴的四周,检查粘合是否依然牢固,是否有水汽浸润的痕迹。她的呼吸轻轻拂过那片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检查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封条保持干燥,粘合完好。”她终于得出结论,直起身。但她的惩罚并未结束。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要虚脱过去。长达数小时的折磨,似乎终于看到了尽头。

“为了确保你没有在别处耍花样,”她指着房间角落一个空的垃圾桶,语气平淡却残酷,“现在,当着我的面,尿进去。”

我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需要我重复吗?”她的眼神冷了下来,“还是你想让我请夫人过来,看看你是如何违抗命令的?”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但我没有选择。我艰难地挪到垃圾桶边,背对着她,颤抖着试图释放那憋了许久的尿液。然而,在如此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被注视的羞耻感下,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明明膀胱快要爆炸,却一点也尿不出来,只有一阵阵因紧张和用力而产生的、徒劳的痉挛。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帮助。”小玉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走上前,用她穿着拖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我紧绷的小腹上,微微施加压力。

在这外部的压迫和刺激下,加上生理的极限,闸门终于被冲开。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猛烈涌出,哗啦啦地落在空垃圾桶的底部,溅起些许水花。我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听着那响亮的水声,感受着膀胱排空带来的短暂生理解脱,与随之而来的、更彻底的精神崩溃。

整个过程,小玉就站在身后,她的脚还踩在我的小腹上,沉默地“监督”着这一切的完成。

当最后一点尿液滴尽,她才移开脚。

当那漫长而羞耻的排泄终于结束,我几乎是虚脱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了些许力气。体内那令人发狂的压迫感消失了,但另一种深沉的、混合着被彻底看穿的羞耻和一丝扭曲感激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心。

我仔细清理了现场,确保不留一丝痕迹,然后重新打好一盆温度恰到好处的干净热水,端到了小玉的房间。她依旧坐在书桌前,似乎刚才那场“监督”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小玉姐,”我跪在床边放好水盆,声音比往常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顺,“请您洗脚。”

她“嗯”了一声,保存了电脑上的文档,这才转过身,将双脚从拖鞋中抽出,悬在盆沿上。

这一次,我不再被生理上的痛苦所分心。我伸出双手,无比轻柔地托住她的脚踝,将嘴唇贴近她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踝处,小心翼翼的用牙齿轻轻咬住袜口,将袜子脱下来。然后将她的双脚缓缓浸入温水中。她的脚型比白舒婉的更为骨感,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清晰有力。

我用手捧起水,仔细地淋湿她的脚背和脚踝,然后开始用指腹按摩。从脚跟那略有些粗糙的茧子,到足弓紧绷的肌肉,再到前脚掌因长期站立行走而形成的受力点,我按摩得格外用心,力道不轻不重,试图用这种方式传达我那难以言说的、复杂的谢意——感谢她最终的“允许”,也感谢她……至少没有更残酷地对待我。

“今天倒是用心。”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也没有以往的冰冷。

“是……小玉姐。”我低声回应,手下动作未停。

常规的清洗和按摩结束后,我没有等她命令,便主动抬起头,眼神带着请示:“小玉姐,让我……用舌头再为您清洁一遍,可以吗?”

她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诧异,随即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我立刻俯下身。舌尖第一次触碰到的是她的脚背,皮肤细腻,带着温水的湿润和极淡的、属于她本人的、干净而微咸的汗味。与白舒婉那浓郁的茉莉香不同,小玉脚上的气息更清淡,也更真实。

我沿着她清晰的脚骨轮廓,用舌面缓慢而细致地舔舐,从脚踝到足弓,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我能感觉到她脚部肌肉在我舌尖下微微放松。接着是脚底,那里的皮肤更粗糙些,尤其是前掌和脚跟,我用舌头反复刮擦、舔舐,试图用唾液软化那些薄茧,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一天的辛劳。

最后是脚趾。她的脚趾修长,趾缝很干净。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探入每一个缝隙,仔细清理,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整个过程中,我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口腔里充满了她脚上那独特的、混合着清水、汗液和我自身唾液的味道,但我并不排斥,反而有一种沉溺其中的专注。

当我终于完成这漫长而细致的“清洁”,抬起头时,她的双脚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我拿起旁边干燥柔软的毛巾,像完成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地将它们包裹、擦干,连脚趾缝里的水渍都小心吸走。

“可以了。”她收回脚,声音依旧平淡,但似乎少了几分往常的疏离,“下去休息吧。”

“是,小玉姐。您也早点休息。”我端起水盆,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走在回地下室的走廊上,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奇异地感到一丝平静。今晚所有的羞辱、痛苦与挣扎,似乎都在最后这场尽心竭力的侍奉中,找到了一个暂时安放的角落。我知道自己依然卑微如尘,但至少,在这一刻,我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并且,似乎得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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