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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右大舞台,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06 5hhhhh 6460 ℃

“啊、嗯……当然。”好歌剧也不知道成田路为什么突然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由得愣了一下,当然也有可能她的反应已然因为高强度的性爱变得迟缓,直到被抓着手握住一根狰狞的假性具抵住穴口时她才反应过来。

这是让她自己推进去的意思吗?好歌剧看着比她大一些的那双手不离开,只好自己以手指慢慢用力,硕大的器物一点点顶开层层紧缩的肉,借着润滑的淫水深入,好歌剧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的道具深入内里,与富士奇石的缠绵中她们之间不少使用这个,只是曾经作为助兴她从未体验过这样大的尺寸,此时也显得有些难以推进。

或许是因为好歌剧太瘦,也可能是因为她并不惯于承受这物什,总之当她喘着气想要先休息一会时,已然吃进去的半截道具将她的小腹顶出了较为明显的弧度,那些突起即使是看在好歌剧眼里也觉得羞耻又恐怖,她没说话,但手已经停了下来,成田路知道她的意思,但并不打算乖乖地顺从。

毕竟这场性事从来没有与温柔挂过勾。

成田路拥着好歌剧更往前倾了一些,双手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抵在道具圆润的底部,她靠在好歌剧的颈窝里呼吸,虚吻着好歌剧的侧脸,眼角的余光撇见另外休息许久的名将怒涛与爱慕织姬正直勾勾地盯着看,她不由从心底漫上几分悲愤的怜悯,不知是在怜悯她们还是怜悯她们三个不被好歌剧爱过却被好歌剧给予温暖的心酸。

成田路心里想着,至少她们都赢过好歌剧,或许两次、甚至只有一次,虽然拿到的很少,得到的却很多——至少不会一辈子匍匐在她的脚底,只能等她朝自己伸出手,而是能拽着她……

拽着她做什么呢?成田路耻笑着自己的欲望,她确实向来好胜,即使在可耻的占有欲上也要伸长脖子与別者比上一头。

成田路舔着好歌剧另一边光滑的侧颈,手上同嘴上一起使劲,将假性具一股脑神神捅进好歌剧的内里的同时,给好歌剧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口见血的牙印。

她们听见好歌剧被猛然进入而被刺激到发出过分淫荡与动人的呻吟与尖叫,清亮的少年音变得粘稠又绵长,或许是呼吸有些费力,好歌剧吐出了小小的半截舌头,口水自舌尖缓慢地垂落。

一股的透明水液自好歌剧阴道与道具的夹缝中喷出,与她脚尖的紧绷程度一致,一直到爱液小股小股地随着她颤抖的呼吸喷至结束,她也依旧处于持续的小高潮状态之中,舒服到了有些害怕的程度,与刚刚一样的舒服如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大脑,让她逐渐地将身体的疼痛抛之脑后,一直到成田路松开嘴,在她身上亲吻着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她才慢慢回过味来。

好歌剧深刻的知道,现在她需要休息来度过敏感的时期,但她也知道自己绝不会如愿,她望见成田路之外的名将怒涛与爱慕织姬也倾身而来,她被三者围在中央,打开身体的每一寸供三者享用。

每一寸——好歌剧从未想过这不只是个形容词。

当她被打开从未也不可能作为性爱需求的后穴时,她才知道原来这场性事荒谬的含量还可以再上一层,串珠被一颗颗塞进内里,排泄一般的诡异感觉在气氛与行动下沦为快感,或许在这之前的灌肠也立了大功,总之她趴在怒涛怀里的时候只觉得下身已经要被开发到接近玩坏了的地步,那些硕大的珠子将她的后穴变得柔软潮湿,而适合容纳器物,微凉的风在穴口的收缩中含如一些,冷得她浑身颤抖,而更令她害怕的是一根与她小穴正费力吞吐吃着的假性具近乎一模一样的恐怖物什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臀缝。

摩擦、对准、深入,好歌剧抱着怒涛的头,任对方安抚地抚摸自己的后背,她在怒涛的耳边哭喊呻吟着,后穴里的东西每深入一分她就不由得痉挛一阵,后穴感觉就要被撑坏了,说不定早就已经顶到了肠道的尽头——这份不得已的紧缩令她前面的小穴也锁紧许多,对于假性具上的突起的感觉变得更清晰,令全身震颤。

好歌剧度秒如年,可看在负责推进的成田路眼里,那器物可才推进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深度。她又抓来润滑剂,将好歌剧的穴口抠出小小的空隙,将润滑剂的尖头对准里面缓缓挤了进去。

为了让润滑剂能留在体内,好歌剧不得不在怒涛的指引下塌下腰,伏在对方的小腹上,她睁着一双挂着泪的紫色眼睛,想要先转移注意力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面前丰腴的肉体,令怒涛更为面红耳赤地咬着唇,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利用调情来适当地放松。

即使怒涛心里想着这样的好歌剧简直就像是讨人喜爱的小狗那样可爱。

结果是这相当的有效。纵使好歌剧还是因为后穴的侵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地跪着翘着后庭,趴在怒涛的腿上,但至少那东西是完全进去了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无论是成田路、爱慕织姬,还是名将怒涛,都觉得是要人犯罪的十分典例——不过她们即使不用冠以这样低劣的名号,也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原来那器物可以与腰带相结合,戴在身上时进行抽插被作用的对象,自己的阴蒂也会被里面的设置吸引从而带来快感,还可以自己调节强弱——原来是量身定制的款式。

好歌剧面对着怒涛,略感害怕地看着她系上腰带,底扣与她穴里的器物突出的尾部底扣相接,只是一声清脆的响,便链接在了一起。她身后的则是成田路,她听见后者似乎特意等在名将怒涛之后才接上底扣,于是她们两者抱着她下了床,两具丰满的肉体将她死死夹在中间,沉闷的空气几乎让好歌剧呼吸困难。

她的双腿自主地盘上名将怒涛的腰,此刻却被成田路接手解开,握在半空,她有些不安,但只能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那般紧紧抱住名将怒涛,她感到体内的器具开始随着她前后二者的身体而开始摩擦内里。

顶撞、碾磨、冲刺。好歌剧第一次承受这样强的刺激,这使得她的大脑几乎彻底变成了一滩浆糊,只有勉勉强强的一缕理智还艰难地在欲海中沉浮。

不行、这太超过了……她不再被允许抱着名将怒涛,即使对方有些不舍,但还是抱着希望她更舒服的想法,将手卡在了她的胸侧肋骨旁,以马娘的力量轻松地带着她的身躯一上一下地运动,几乎整根拔出,又猛地全部刺进去,在怒涛眼里,好歌剧小腹上的突起与凹陷是那么的明显,只要她扭动腰肢、提起手腕,好歌剧的反应就随着她的动作时而痛苦时而幸福,这让怒涛产生了飘飘然的幸福感,以至于更加卖力。

而成田路也一同通过提起好歌剧的双腿来控制好歌剧的身体,她和怒涛的节奏在时常有些对不上,只是这器物并非长在身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撞在一起还是短暂独享好歌剧的内里并不影响她们各自通过一样的行为得到的快感,而受此影响更大的无疑是作为承受方的好歌剧,时而错开时,角度产生偏差,她便能听到好歌剧发出呜咽的甜美呻吟,时而同步撞在一起,她也能听到好歌剧从喉咙溢出的惊叫,虽然她不知道好歌剧能从后穴得到多少的快感,但当她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时,确实能看到好歌剧泌出许多的肠液被拍打成细沫,随着分离又拉出粘稠的长丝,继而撞回去。

这可真是太限制级了……成田路呼出一口稳定心里情欲的长气,感到下身一同有潮水涌过,只是她的反应从不如好歌剧那般大——看,好歌剧撞进了她的怀里,双手紧缩在胸前,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到能及的最高点,又是一股清液自私处喷涌而出,好歌剧又一次潮吹了。

怒涛也刚经历一次情潮地褪去,但当她看到好歌剧这副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时,欲望又重新席卷而来,她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空出一边手去挑动了一下好歌剧直挺挺肿胀着的阴蒂,顿时那股水流喷得更为厉害,好歌剧哭叫着全身痉挛,手反抓上成田路的脖颈,穴内收缩更紧,因姿势不小心突出小穴中的器物几分,她有心叫怒涛住手,却无力真的制止,只能在连乳尖都挺立着紧绷颤抖的阵阵潮吹中绷紧脚趾等待结束。

而结束的一刻到来时,好歌剧的爱液已经喷溅得到处都是,染湿了脚底的大片地毯,甚至有些正从怒涛的身上慢慢滑落。好歌剧还来不及道歉,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到底是有多么敏感,就感到一直握着自己双腿的支撑力忽然消失了,下落的重力让她狠狠得坐入了体内的性器,酸软的双腿未能及时缠上面前的身躯,可直挺挺地下落后,却也因为前后两者与她将近十厘米的身高差碰不到地面。

而这一下几乎让好歌剧以为自己就要被捅死了。内脏几乎都要被打破的冲击,子宫被狠狠冲撞到底,肠道或许已经被插到了结肠口?好歌剧没有理智去确定,她崩溃地哭着颤抖想要攀着名将怒涛的肩膀把自己提上去,可她的手上使不起力,踩不到底的感觉好恐怖,支撑全在下身穴内的感觉好恐怖,好歌剧不应该把这些情绪外化到身上,她可是世纪末的霸王,只应赐予或容许他人——可到底现在的她只是一名被惊吓的少女。

怒涛似乎被这一下给吓坏了,她抬头惊诧地看向了成田路,对方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手会突然松开,她几乎要猜想成田路是不是有着和自己一样笨拙的一面,但在这之前她想要提起好歌剧的身体,先让这垂着耳朵哭个不停又满脸崩溃抓挠着她肩膀的橙发马娘恢复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可惜的是,名将怒涛不知道成田路有没有笨拙的一面,但她自身的笨拙导致了她的失手,好歌剧被稍微抬起来一些后又因她的手滑再次狠狠地坐了下去,连续几次后,几乎要被肏坏的好歌剧终于害怕到想要立刻逃走,她挣扎着推开怒涛又不愿靠近成田路,可她身上半份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空悬着无奈地承受身体的高潮与体液的喷涌。

等回过神的时候,第一个进入好歌剧视野里的是爱慕织姬。抿着唇的马娘握着圆头的按摩仪对准了还未吐出穴内器物,但暴露在外的小小的阴蒂,而后用力地摁压下去,将按摩仪的频率开至了最大。

不出意料的,好歌剧立刻就绷紧了下身,后仰着茫然无措地喷出了水——那是带着微微腥气的尿液。

“我、停不……下!停、停下!织姬、织姬……!”好歌剧崩溃地哀求着,如果说她第一次失禁有着被咬着血管的惊吓,那么这一次失禁就是存粹的无法控制自身,实在是太过丢脸、太过淫荡了,即使好歌剧已然理智全无,也希望自己这副模样不要再肆无忌惮地展现在眼前。

“求、求……呃唔、求你……呜、求求你、求……”

于是她哀求了。她哭着哀求着爱慕织姬停下来,她彻底维持不住霸王的姿态,彻底失去了一直以来坚持的霸王的信条,彻底暴露了层层坚毅外衣下作为少女的好歌剧,她难过痛苦得痛哭流涕,她也舒服爽快得浑身抽搐,她几乎要疯了,从她嘴里吐出那个字时她就再也维持不了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另一个自己。

可晓是爱慕织姬这般刀子嘴豆腐心,会在数落好歌剧的自恋时又回答她的马娘,此刻也只是手抖了一刻。

爱慕织姬倾下身,细细端详好歌剧因崩溃而涕泪横流的、楚楚动人的俊丽脸庞,她感到心痛感到复仇一般的快意,但她深吸一口气后的声音却不知是因为哪一个原因而颤抖:

“为什么会和富士奇石交往?”

好歌剧的手抓在爱慕织姬的背上,无意识地抓出一道又一道平滑的血痕,她的指甲修剪得实在太精美,就连伤人也不得要领,与她在赛场上的锐利和生活中的肆意一点都不一样。

爱慕织姬手上用的力更重了一些,如同她压在舌底嘶嘶作响的不解与愤恨:“为什么要用恋人的身份去和富士奇石交往?”

明明你在我身边时、与我交往时都是这个身份缄默不言!她气到了极点,即使更多的是悲伤挂在心头,眼泪含在眼框里转了几圈,却被怒火强忍着没掉下来。

好歌剧不知道,好歌剧不一定知道的,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哪来那么多情爱,只有想要能够势均力敌的对手、只有想让大家都能看到属于自己的路、只有坚信不移自身的道路而为此作出的努力……好无情的家伙,那么的温柔,又那样的决断地对待事物与感情,因为是霸王所以从未真正的迷茫过。

情爱难道如浮世之萍,水月镜花,是看见了就能按自己想法肆意摆弄的东西吗?

好歌剧偏过头哭得厉害,小腹紧缩得几乎要让她反胃,耳朵里全是尖锐的刺鸣,她感到阵阵的头皮发麻,灵魂将要剥离。

她要停下来,可停下来的权利在触及对象有两个存在时,就不再是她一手遮天、如愿必得的东西。好歌剧独占2000年的赛场太久,三百六十五天过去后她才发现有些事情早已不在她这个世纪末霸王能一言以蔽之的时代,于是过去青涩的索取与要求所犯下的罪便争先恐后地寻了上来。

好歌剧有着敏感的天性,当她发现这一点时,那些不擅长的事物将行至面前之际,她在颓势与报幕的送别下逃开了。要逃去哪?好歌剧不知道,她只知道身后的手此刻抓握空气,下一刻就要抓握她的心,她自有心赎罪,有胆承担,但她还没做好准备。

富士奇石就是在这个时候把她抱在怀里的避风港。在宝冢赛后、在天皇赏秋后、在有马纪念后,最终是退役后。自古以来王的时代从未无没落者,好歌剧看过无数的剧目,终于自己也迎来了这样的一天,可自古无论是何处的王者无人不知这个道理,于是她也同样如他们未能坦然接受地做好准备——或许在意外拥抱自己的富士奇石怀里,她曾做好了准备,可报应来得太快,她仍在皇帝面前带着自欺欺人的青涩,顶撞与挑衅让她感受到门板的冰凉,外柔内刚的学生会长在事后郑重地向她道歉,但她听到的可能只有依然只身为过去的名号。

好歌剧不愿让爱慕织姬捧起自己的脸,她哭着挥舞着手臂去阻挡,连拳头都握不紧,她又不愿向后感受另一份报应的沉重,她只能朝侧方倒去,她近乎侧腰趴在床上泣不成声,酸痛红肿的眼角瞥见最爱她也最心疼她、最憧憬她也离她最远的怒涛,心里恶毒地漫上针对她与自己的怨恨,到底那样崇高的精神私底下也正在被那些纠缠不清的情爱玷污。

富士奇石只是没向她索取,也不是她的敌人,她们之间甚至没有如皇帝霸王那样相称相冲的称号,她们本应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甚至可以稍微交流的同学,而一切都只是恰好的,富士奇石遇见了赛后失落惘然的好歌剧,黑发的前辈安慰地将橙发的后辈拥在怀里,任由对方揪着自己的衣服安静地掉着泪。

所以富士奇石从不打算公开她们之间的恋情。

所以……她们分手了。

好歌剧对一切心知肚明,只是当她想要用语言的刀割开自己来坦然地面对一切时,绅士的富士奇石总会包容她,告诉她在明亮的月光下先暂时迷失也并非坏事,之后再面对吧,现在的好歌剧还没做好准备。

现在好歌剧知道被包容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可悲的是正是这种温柔的包容蒙蔽了她的眼,让她一拖再推,能逃则逃,最终过去在她分手的那一夜找上了门。

好歌剧有些失落,但不算难过,只可笑自己连对方拒绝自己的方式都没学明白,实践课来临后自己也只能被推着走。

好歌剧哽咽着抱紧自己压制不住地痉挛与颤抖,她绝不要让那些躲在幕布后、装在舞台角落的废料暴露观众的面前,她真正的软弱与无助必须如同海市蜃楼,即便他人猜想怀疑,自己也得如同变魔术一样让一切成为精彩绝伦的幻影。

即使她如今忍不住泪水咬不住求饶,她们也一定能看出来她眼底的逃避与躲闪。

好歌剧从发丝间瞥见那熟悉的三双眼睛遮挡住头顶日光灯,各自怀着不同的感情却又极其相似的失望地举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狼狈的她,这样的人物陨落一定是观众们最讨厌的桥段,简直是让人作呕。

她忍俊不禁地哭着笑出声,反胃的呕吐物零零星星地从喉口冒出,堆积在脸庞。

到头来自己光辉过、灿烂过、普及世间博爱对手过,也还是难逃一切归于茫茫白雪地之后的沉沉叹息。

她不再像以前,而是想想否认最美好、最灿烂的日子以外的任何时候,可那些似乎都同样来源于自己,息息相关,对吗?

好歌剧又一次想拿着刀剥开自己的胸膛,告诉这一切只是过去的轻狂与如今的哀叹,可她还未做好要当着她最爱的三位挚友的面坦言真相,强烈的眩晕感便快一步袭来,带着她紫色的瞳孔上翻。

在沉入虚无缥缈的死寂与黑暗前,好歌剧没能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可能有,也可能只是深海里苦闷的回响,总之时至今日她仍未做好坦白的准备。

而在她自暴自弃前,她的身体先一步为她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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