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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姬歌剧+顶路歌剧///怪文书

小说: 2025-11-17 14:06 5hhhhh 7220 ℃

“等、等等,织姬同学!”

爱慕织姬将绵长的呼吸喘出又深吸一口气,侧目看向自己脸侧好歌剧那张被赤红彻底晕染,不断落着代表羞耻与舒爽的泪珠,紧皱着眉头的俊美面容,对方因为体内的事物已经濒临极乐的边缘,身躯皮肤上黏黏糊糊的汗水与各类液体下猛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将脸埋进爱慕织姬的侧颈,企图通过这样的办法与爱慕织姬那一头秀美的褐色长发来掩盖自己沉溺于性爱之中的模样。

“有谁在外面……”好歌剧尽力地想恢复平日的冷静,说到底一对有情人在仅两人的旅馆房间里缠绵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她们之间不仅没确认关系,身为马娘的先天好听力加上房间外驻足的看客也让这一切显得越发荒谬。

好歌剧的声音颤抖而黏腻,吹在爱慕织姬的耳里犹如令她面红耳赤的催情剂,不过另一份让好歌剧接近崩溃的脚步声在她听来实在是有些熟悉得令她烦闷。情敌的雷达滴滴作响,满是星星的夜空与醉人的海风加上房间内意乱情迷的气氛——以及使爱慕织姬满心占欲的心上人拥在怀里,平日里冷酷易羞涩、同时十分有主见的马娘顿时放任自己被暧昧迷了眼,搅在好歌剧体内的手指与压在外边的拇指一同动作,朝着刚刚摸索出来的敏感点默契地狠戾刺激起来,爱慕织姬能感觉到好歌剧在自己背后划出伤痕的刺痛,汗水蹭过伤口更令她不愿回头。

一下、两下,不知多少次的刺激后,好歌剧紧紧抱着爱慕织姬的手终于失了力气,全身都疲软下来,额头抵着爱慕织姬的肩膀,眼睛里失了光地写满了迷茫与不可置信,她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还在渗出血丝,时不时身体的颤抖和失禁的眼泪与口水昭示着她的狼狈。

爱慕织姬因为好歌剧的这幅样子而感到足以令心头震颤的兴奋与满足,可事后的冷总会慢慢驱散性事的狂热,她的心脏慢慢被愧疚爬满,将手指慢慢从好歌剧体内抽出,这才发现好歌剧身下的洪流不只是兴奋的爱液,居然还带着略显昏黄的液体,她有些震惊地起身扶起好歌剧的肩膀,对方并不想看她地缩紧了双腿,颤抖的嘴唇几次抿紧后张合发出同样颤抖不止的声音:“我们先把自己清理一下吧,橱柜里应该有备用的被枕……”

“……走吧?”

爱慕织姬听到好歌剧用哀求一样的语气慢慢站起来低着头轻声道,她很肯定不管是门外的那位马娘还是自己一定都将这两个字的悲伤尽收耳中。

好歌剧为自己套上浴袍,平日里灵活十分的手指此时笨拙地系不紧腰带,已经穿好浴袍收好已经脏污不堪的被枕的爱慕织姬见状上去帮忙,她们再次靠近,爱慕织姬的眼睛从好歌剧脖子和锁骨上刺目的咬痕与吻痕渐渐上移到那双写满苦闷的眼,心中愧疚和阵痛再次袭来,好在并没有太大影响去阻止她为好歌剧系好腰带。

“现在浴场应该没有什么人了,走慢一些也没关系。”爱慕织姬系紧腰带后松开手,犹豫不安的提醒着,不过她们是要一起走过去的,这个点还醒着的除了24小时不关的浴场,估计也只有刚刚离开的家伙。

好歌剧没什么精神地回应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刺痛的地方,又好像怕碰到什么机关,讪讪缩手后逃一样地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爱慕织姬没有追上去,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告白失败在好歌剧无懈可击的霸王姿态,失败在她自欺欺人的渴求,可最失败的居然是因为门外的成田路。

她有些烦闷,很是不甘,却无法忽视自己在应该停下的那一刻选择了示威的继续导致了好歌剧的崩溃。

爱慕织姬嗅到自己的身上还有着性事后触人神经的淫糜气味,所幸从房间到浴场的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一个人或马娘。她领了写了自己名字浴牌与木盆毛巾进入空无一人但仍旧略有暖气水雾萦绕的浴场,坚持不懈地寻找着好歌剧的身影,却只听见里边隔间花洒的水流声。

这种时候还是先不去打扰她了吧。爱慕织姬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用温暖的水流暂时代替着好歌剧没能给她的怀抱,在冲洗带来的清醒下忧心仲仲地思考着未来。

于是爱慕织姬便在思考的一人世界中忽视了借由水声掩盖的喘息与哭咽。

好歌剧被压在墙上,被眼前熟悉的马娘架起双腿,如果不尽力去紧贴背后的瓷砖,她大概就会因失力摔伤自己。

她刚被爱慕织姬用手指侵略阵地,这下却在短时间内被迫含入性爱的玩具,剧烈的震动让她难耐地扬起脖颈,收在瓷砖墙壁上乱抓留不下一点划痕,花洒的水流呛到了她的呼吸,剧烈的咳嗽被掩盖在造成如此的同个事物之下,面前的马娘似乎才刚意识到这一点,借着身高的优势自上而下热情且猛烈地以亲吻进攻。

好歌剧的眼泪掉个不停,她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观众们的掌声下赢取胜利,却始终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即将死于性爱——一次来源于对爱慕织姬的怜悯,第二次来源于成田路的袭击。

对,还有怒涛,希望怒涛不要以同样的眼神看着我。好歌剧悲哀地想,她只能祈求今晚过去的第二天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佐证今夜,这样她就可以当成是自己做了一个因为魅力太大而牵动友人的可耻的春梦。

成田路的表情在头发的遮掩与好歌剧的茫然下变得不可知,好歌剧只知道面前的友人像是生气了,她还没见过成田路生气的样子,只在别人嘴里听到成田路生气起来和她那暴脾气的老爹很像,她迷迷糊糊地被迫被玩具与对方的手指玩到一次次脱力地高潮,疲软的身躯就像一具被用来殴打出气的解压玩具,好歌剧不禁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还是觉得满心的悲哀和无奈,她居然因为友人的强迫第一次感受到贬低自己的感觉。

或许是被察觉到了分心,好歌剧突然被掐住了脖子,对于能拉动两吨轮胎训练的马娘来说,掐死一个生命太简单了,好歌剧的脖子可不是什么坚硬的不锈钢,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起来,眼泪越流越多,内里越收越紧,成田路的动作从未停下转而变本加厉,好歌剧能肯定自己如果用力的锤打墙壁与门,外面的爱慕织姬一定能发现自己正陷入困境。

可是做不到。好歌剧心里想,她用力地想要去掰开成田路掐在她脖子上一寸寸缩紧的手,指甲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痕,可这些都被水流轻而易举地带走了。

“即使你敲坏这些墙和门,织姬同学也不会发现的。”

成田路冷不丁地开了口,语气没有好歌剧想的那么平静,反而充满了暴怒与难过到极致以至于哑声颤抖。

“成、成田路君,冷静、一下……求求你,冷、冷静一下……”

好歌剧想要笑着,却只能哭着哀求,她也是第一次发觉笑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这个晚上她知道了太多的第一次,也第一次怕她 自己就此死去,怕到她快要忍不住地惨叫,可那些声音被越来越重的手力制止,好歌剧的脸色苍白得发紫,眼睛快要看不清前方。

“好歌剧同学,你听。”成田路在好歌剧上方故作镇定地轻轻咬牙道,“织姬同学已经关上花洒,走出这个浴场了。”她猛地松手,带着剧烈咳嗽的好歌剧跪到尚且宽敞的隔间地板上,压在好歌剧的上方,将好歌剧的双腿夹在了腰侧,使好歌剧的下身比上身于眼前更高,胃部内的东西在气管的压力下倒流,花洒冲下的水糊在好歌剧的口鼻,即使失去了成田路的禁锢,好歌剧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撕心裂肺、痛苦万分,好歌剧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满心的恐惧在快要将她内脏都咳出来的作呕声中从娇小的体内爆发而出,她快要彻底崩溃了。

成田路心想,水流将她的校服淋得沉重,于是抬手关掉花洒的动作在有意无意中被放慢,当深紫色的长袖从眼前晃过,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结束,收回手,她就看到了好歌剧近乎半死不活地瘫倒在地板上,嘴边涌出了些许没被完全消化的食物,时不时地咳嗽带动着身体的抽搐。

成田路细心的用浸满水的校服为好歌剧洗去嘴边的污秽,她感觉到好歌剧颤抖不止和装满害怕而躲开的视线,伸手去狠扯了一下好歌剧脆弱的阴蒂,面前的身体倒是还反应十足地痉挛起来,嘶哑脆弱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响起,好歌剧的手带着害怕慢慢地去试探,最后颤颤巍巍地揪住了成田路的袖口。

“成田路君,对我……好一点……”

她听着好歌剧哽咽着祈求,心里满是痛快,自己没被拒绝,那种比过爱慕织姬的胜利感有点像在赛场上超过对手的幸福,成田路对自己的行为依旧不齿又痛恨,可她还是放不下这扭曲的幸福,她的牙关终于松了一些,眼眶里滚出热泪来。

好吧,我是有些着急了。成田路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的做下这般残酷的事,她将好歌剧拥到怀里,犹豫在歉意的发酵下越盈越满,只能在自己擅长的,笨拙的努力下用笨拙的话语去安慰好歌剧,她摸过好歌剧后背的蝴蝶骨,并不知道能不能挽回一时激动下犯下的滔天大错。

好歌剧很想去听清楚成田路那些模糊不清的话语到底在诉说着怎样的心情,但她在出乎意料的今夜也出乎自己意料的失去了世纪末霸王该有的包容和坦然,话说一切的词句在耳中都像对自己的赞美,可惜她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性事并没有因此结束,成田路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她频繁地向好歌剧索要亲吻,在对方吃痛的无声颤抖下于其手腕上留下了比爱慕织姬咬得更深的齿印,她想要些不一样,也觉得好歌剧脖颈上的痕迹刺目得很,只是她实在不愿再看到好歌剧那双失神的眼,便放弃了抬头。

无人使用的浴场中气温骤降,成田路重新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温暖的水流自头顶淋洒在缠绵的两人身上,好像祝福着两位新人。

好歌剧喘息着,放任成田路侵略自己的身体,并非同意的迎合令成田路心里泛起苦涩,不过她深知自己的苦涩就像魔弹射手的第七颗子弹,尝尽甜美后承担绝望的悲苦,只是她还算天真真挚地欺骗自己,此时依旧能祈求相处的机会。

水珠坠亡而做出的沙沙声响让好歌剧暂时逃避了眼前的现实,她感到下身半是熟悉的紧缩,大脑因为某些物质激生而使周身感官都变得虚幻,脚趾紧绷着直至烟花在脑中炸开带来的空白令全身力气一瞬间丧失后得以休息的空隙到来,好歌剧终于能在湿透的发丝间偷窥见成田路从她体内取出那个作为帮凶的小道具,两人私处的黏腻被水流带走,好歌剧没有力气去拒绝成田路帮助的清理。

她只能隐瞒痛苦地微微蜷缩起身子,在一片不真实的虚幻中只感叹着终于能逃离这一切。

随后好歌剧的思绪坠入混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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