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碰的感觉并不陌生，只是过分沉重的数量让好歌剧不由得失笑，强装镇定地看着爱慕织姬像解开礼物盒上的包装丝带那样解开她胸前系好的紫色蝴蝶结领带。

好歌剧贴紧自己身后的名将怒涛，长期相处令她对名将怒涛有着独一无二的信任，即使必须要面对眼前这荒谬的性事，她也在成田路和爱慕织姬之中弃票转而倒入名将怒涛的怀抱。

话说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因为被发现了和富士前辈分手的事情吗？好歌剧僵硬地扯着嘴角，与上前索吻的爱慕织姬亲吻、以舌尖纠缠，她感到怒涛正伸手轻轻抚摸她相较在座的其余三位都略显贫瘠却正好相合手掌大小的胸部，眼睛悄悄分开一条缝，望见成田路正帮她脱下于之后可能会碍事的校服短裙与遮掩私处的布料，不过对方并未焦急地对那处发起进攻，而是温柔地舔吻着好歌剧未被过膝长筒袜触及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吮吸啃咬一番。

好歌剧闻到室内空气中甜腻但不齁鼻的香薰，这大概来自于成田路母亲的手笔，也可能是成田路自己学了一些技巧自制而成，总之它很好的让好歌剧的身心都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一些肆意地想用与往常无二的高昂声响来告诉各位演员这是一场不错的、以鱼水之欢为高潮的一幕好剧，不过她还清醒着的大脑很明确的告诉了她，如果这样去侮辱三位友人对她那友人之上的甜美感情，大家都会十分地受伤吧——好歌剧这样慢悠悠地想着，从与爱慕织姬的亲吻中分开，她抬眼看着对方，伸手揪住蝴蝶结的一角，慢慢地解开了那方桎梏，她能感觉到爱慕织姬与身后的怒涛停滞了一瞬的呼吸，成田路则没什么反应地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暧昧十分的牙印。

触碰并不陌生，好歌剧在被侵犯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呼出一口带着震颤哭咽的长气，酸涩的眼角带着她想到以前和身为恋人的富士奇石在无人的宿舍楼杂物间里缠绵，对方真是绅士风度融进骨子里，用着温柔的话语对她采取最强烈的进攻，优雅的只有富士奇石，而倒在爱人怀里狼狈地喘息，连口水和眼泪都随着高潮一同失禁的只有好歌剧。

平日里的交谈、下课后的牵手、训练时的关照、隐秘角落的性爱，这一切都被隐藏得如此完美一部分来源于富士奇石对“小马驹们”一视同仁的绅士、好歌剧对每一位马娘和训练员的包容与温柔、两位同在一个队伍里的便利，以及都不说破的默契。

不过可能是因为这样走下来实在是累过头了，说到底为什么要一直刻意隐藏着这美好的关系，爱人是比宿敌更珍重的位置，如果是自己的话早就会宣告各位自己珍爱的对象是何方神圣。

好歌剧的不解在身边的友人越发暴露对她的微妙情感时逐渐开始有些按耐不住，询问过后是一如既往的回避和拒绝，好歌剧仍记得自己打算两眼一摸黑去正视自己的魅力对众人都有着太大的吸引力这一事实的时候被跟在身后的名将怒涛叫住，她们在落日余晖映照的无人走廊里互相看着对方，她听见怒涛迟疑着一股脑地道出属于少女的心意，如果不是后面那句打断好歌剧以华丽语言回应的话，好歌剧或许还不会和富士奇石迎来分手的结局，也不会和至交的三位马娘进行这场荒谬的性事。

好歌剧急促地低吟一声，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如今侧身攀上怒涛的脖颈与其深吻，怒涛的一口气能含得太长，即使富有经验的是她，也不能在这场唇舌相交的窒息中游刃有余地度过。

她侧过眼想看看另外两人在做什么，却立刻被怒涛湿热的手掌给捧住脸颊一侧，掩住了视线，似乎是她们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小的角力，好歌剧的分心与否都会让其余的几人心中生出微小的情绪。

于是好歌剧只能凭感觉判断，她的胸部正在被吮吸，乳尖被牙齿轻轻研磨，舌尖搅动时的拉扯令她脸上更红一片，视觉被剥夺后的胸前的拉扯感更甚，她感到有只手抚摸上她的小腹，带着情色十足的意味慢慢的按压，手指在上边打着圈，时不时往下凹的脐眼边缘扒扯几分，再往下些，总觉得摁到了皮肉之下的某些器官，令好歌剧微感那处传来的闷疼。

她实在是回不上那口维持生命的气，颤抖的双手在对名将怒涛的轻轻推搡下成功让对方知晓其意义地暂时分开，不过还未等好歌剧大口地深呼吸上几番，便被捂着眼带着她的头转向了侧后一些的位置，不知道是谁接替了名将怒涛的位置，继续掠夺起她嘴中的空气，这次接吻的距离并不如刚刚那样的亲密，于是在她们的舌尖亲吻交缠时不时都会暴露在空气之中，羞耻感溢上心头的同时却也弥补了好歌剧换气的问题。

侧颈在被啃咬，耳朵在被舔吻，尾巴被扯着根部，全身都在被照顾。好歌剧原想自己也为三位友人提供一些服务与照顾，可她们似乎并不允许她有太多的自主权，即使她对于这场性事总体是支持的态度，双手也时常被禁锢或是被带着走，眼睛经常被遮掩，有点像戏剧中被妃子们服侍的霸王，不过她在性事里总是沉默和被动的，说好听点是包容，再难听点就是顺从了。

啊啊，比如和鲁道夫象征发生的那次意外，那还是她第一次被侵略身体的城池，她们在学生会会长的办公室里与对方接吻、抚摸身体，鲁道夫象征还是坐在她那张象征权力的高背椅上，好歌剧跪坐在对方支起的大腿上，十分谨慎与羞涩的按照暗示小幅度动着身体摩擦着敏感的下身，她觉得外边的阳光刺得晃眼，也可能是这样的偷情发生时自己依旧在和富士奇石维持着恋人的关系，太阳的光芒有些戳破这污秽之事的狠戾，好歌剧便微微探身去将鲁道夫象征身后的窗帘给拉了起来。

那场剧目真是荒谬得有些过分，皇帝与霸王纠缠不清，颤抖的身躯和四溅的水渍让她们变得意乱情迷又肆无忌惮，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好歌剧被摁在门上被鲁道夫象征用手指带着几次奔向高峰到双腿发软地哭出声来时、双手颤抖着虚摁着抚摸她下身的那只更有力的手却被无视时、已经气息紊乱接不了吻而被扯着舌头去舔吻时，才会被门后找来的名将怒涛窥见几分泄漏的春色。

说起来真对不起怒涛啊，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却没能意识到需要预防被她发现这种事。好歌剧有点走神地在心里想着，虽然被三位马娘抱在怀里，但她还是想起了那天鲁道夫象征发现门后有人后将她口鼻一把捂住低声提醒，却没有停下动作，直到好歌剧再也支撑不住地用尽全力撞开了她面前的马娘，晕乎乎的大脑让她不记得有没有喊出制止的话语，总之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力竭地跪坐在地上，抬头是鲁道夫象征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身姿，好歌剧疲软地靠在门上，失禁的眼泪和尚未平复的呼吸跟着她扭头落到一旁，她感觉到鲁道夫象征朝自己靠得更近，最后是真挚的道歉和安慰性质的手掌抚摸上脸颊。

好歌剧收拾自己的情绪一向很快，说到底她并非拒绝了这场性爱，即使开局者不是她，她也一样担负着责任。于是好歌剧蹭了蹭那只抚摸自己脸颊的手，不过在这之后她与鲁道夫象征之间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了。

虽然这件事就是她与富士奇石分手的导火索，不过它却在两人分手的交谈中隐去了存在，最后的和平分手在宾馆中进行，好歌剧有些依恋富士奇石的温柔，也有着失恋带来的酸涩，总之在昭示着结束的亲密被寒冷彻底侵袭后，当天的晚上好歌剧就被怒涛约去空教室，在无人的角落里互相拥抱着深吻，即使好歌剧因为背德感与先前被怒涛于赛场上打败的微妙情感情绪低落，怒涛也能幸福到落泪地舔吻心上人的嘴角。

有些疲惫，有些劳累。好歌剧攀着成田路的身体，仿佛自己正陷入一座柔软舒适的沙发，只是她被玩弄得厉害，下塌的腰与翘起的下身形成优美的弧线，成田路支起一边膝盖顶在好歌剧私密之处，双手伸长掰开好歌剧的臀瓣，而更多的主动权却暂时交给了爱慕织姬。

爱慕织姬揉着眼前湿透半张的小穴，一看便知道好歌剧可以称得上是经验丰富，在之前默契的无人触及此处的前戏到如今准备发起的进攻，好歌剧的身体早已按习惯分泌出许多状似邀请的透明液体，沾染在腿间与稀疏的耻毛之上，随着呼吸不停地吞吐着空气，偶尔因此发出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噗咕声响。

先是手指的试探，爱慕织姬不由得呼吸一滞，恢复后带着几分颤抖，她感受到好歌剧体内无比的温暖与湿热，蠕动的穴道亲密热情地欢迎着她的到来，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暗恋对象的身体，雪白的、柔软的，炽热的。她分出一些目光去观察好歌剧的反应，拇指摁压在穴道周边时好歌剧便呼吸逐渐急促，当虚蹭过那粒依然凸起的阴蒂时，橘发的马娘便无法控制地混身狠狠颤抖了一下，双手攀着成田路的肩颈更紧，往回瞥了一眼爱慕织姬表示没问题之后便哑着声音黏黏腻腻地吹在成田路耳边撒娇要着亲吻。

爱慕织姬心底漫上几分不快。而成田路很快便回应了好歌剧的请求，她一边抚摸着好歌剧的腰背一边与其深吻，好歌剧好似一团热情的火焰，橘发被成田路一掌揽住，她便伸手去护那只手，接吻时微微晃动着身体，让小穴在接受爱慕织姬的爱抚的同时也能摩擦到成田路支起的膝盖，她们二人的胸部也因此受福互相磨蹭着对方敏感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淫水吐出，爱慕织姬看着一手的湿黏，知道自己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去，她压下心头的妒忌，将液体均匀地涂抹上好歌剧小穴的周围，那张贪吃的嘴已经能吞下爱慕织姬的略并起的四根手指，这下要吞下接下来的东西应当是游刃有余的。

爱慕织姬将目光投向一直在摆弄什么名将怒涛，后者这才姗姗来迟地抓着许多玩具细心地放到床边，再从中挑选接下来该使用的产品。

好歌剧从成田路身上翻过身，有些无力地躺在高高的枕头上，名将怒涛自觉地将好歌剧揽到怀里，不过这次不只是单纯的抱着，而是将双手穿过好歌剧的腿间，使她能以M字的开腿将湿漉漉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歌剧不能说没经历过，但仍旧还是会感到羞耻，可她既然都同意了参加四人一同的剧目，那自然是强压下羞涩，咽咽口水主动伸手去掰开了不断淌水的小穴。

深爱之人所做出的这个动作杀伤力实在太大，好歌剧能感觉她们本就满是爱意的视线变得更有侵略性，可她还是没有停下的看向爱慕织姬手中的胡萝卜型的跳蛋，伸出舌头暗示对方将那小物件放进她嘴里先用口水浸湿后再拿着对准即将进入的温暖地处。

“……这一步是必须的吗，好歌剧同学？”成田路不由得发问出声，她跪坐在好歌剧身边，盯着好歌剧被潮红侵蚀的脸，越发按耐不住想要占有对方的心，却没发现自己也羞得脸红。

“啊，这个啊，毕竟之前富士前辈都会让我这么做。”好歌剧有些带着明知故犯的肆意，果不其然立刻感觉到氛围变得有些微妙，但她只停顿了一下，便接着笑到，“说不定是将气氛推向高潮的蛮重要的一步？”

确实是气氛上十分重要的一步，不过好微妙呀……

名将怒涛在心里想着，看着爱慕织姬将跳蛋推入好歌剧的体内，按钮在自己手中轻轻的咔哒一声启动了那方用以侵犯好歌剧的事物。

好歌剧同学看起来很痛苦。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和颤抖，时不时挣扎下撞上名将怒涛的颈窝，她的手扶着匍匐在她腿间舔舐着她阴蒂的成田路的头，十指紧扣在对方润顺的浅金头发上，似乎有意不去扯疼对方，可本能上又控制不住。

织姬同学又上来亲吻好歌剧同学了。她捧起好歌剧被迷茫与快感侵略完全的漂亮脸庞，左右仔细地端详，轻柔地为对方舔去眼泪，顺着好歌剧脸上的泪痕一路向下，亲吻上好歌剧的唇舌剥夺了好歌剧的呼吸。

名将怒涛睁着一双有些酸涩的眼细细观察着，垂下的耳朵里充斥着包括自己在内的四人的喘息以及好歌剧呜咽不止的呻吟。她总觉得有些输了爱慕织姬与成田路，又对于可以拥抱好歌剧的这件事感到异常满足，她有些飘飘然了，而将她从满足中拉回现实的是怀中猛然绷紧的身躯伴随着其主人近乎哭喊的一声闷叫在有着一定频率的痉挛后快速松懈下来的紧贴。

发生什么了呢？名将怒涛从好歌剧垂向一旁的脑袋空出的空间去往前探看，发现成田路嘴旁与一部分的脸都沾染上了晶莹粘稠的水液，金发的马娘满脸通红地起身，也没打算去擦，只是盯着那粒完全肿起的阴蒂看，咽下一口唾沫后又伸手一拨，使得好歌剧身体抽搐了一下，险些脱开名将怒涛的怀抱。

而爱慕织姬早已与好歌剧唇舌分离，颇有预计地抚摸着好歌剧那堆起小肚的腹部，她感觉里面鼓涨十分，便施了力地摁压一阵，惊叫于好歌剧嘴中泄出，更多的淫水从她小穴中涌出，內里的酸痛感让好歌剧不得不扬起脑袋好好接受后续高潮了一番，可是那里面的小东西还在跳个不停，她便要去求着名将怒涛动动手指赶紧关掉。

当好歌剧回过头时，名将怒涛才知道怀里的人在她没能及时察觉的情况下达到了顶峰。她心底不小心燃起了一小撮名为不甘和失落的火焰，随着好歌剧告知想要关掉掌控在她掌中那物开关的声音越燃越盛，她听到好歌剧声音的颤抖，对方似乎快要忍耐不住了，只求她给予的一方安宁，可名将怒涛偏偏抬眼多看了几眼另外两者，她几乎从她们眼中也看到了她自己的内心，有些丑陋的、有些病态的、有些要与这世纪末的霸王唱起反调的肯定——爱慕织姬和成田路正在拉着名将怒涛一起入伙，简直就像是她们一同出演过的好歌剧同学手中剧本里的反抗国王的邪恶组织！

名将怒涛的呼吸逐渐急促，好歌剧在她怀里蹭动，见她迟迟不做反应，便艰难地转了个身，想自己伸手去够到那个小小的按钮。

但就在好歌剧即将碰到开关时，名将怒涛却将手举了起来，开关举到了好歌剧的眼前，她听见怀里爱人如乖巧的仓鼠一般伏在自己怀中。

“怒涛，快点关掉……”

“好、好歌剧同学！啊啊，我马上……！”

名将怒涛果然还是狠不下心让好歌剧再受折磨，可惜她的好心就像麦琪的礼物那样应来了啼笑皆非的结局——她站在好歌剧这一边的决心过盛，一不小心用力过了头，开关在被指尖推动向最大动力一格后啪滋一声报废了。

好歌剧顿时感到余韵未过的身体被更过分地搅动，被体内动静深深禁锢的她在失去了名将怒涛的控制后挣扎起来，热泪几乎要把眼睛全部糊住，她想要伸手去扯出那件玩具，却再一次被名将怒涛抓住了手腕。

好吧，好吧……名将怒涛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落泪，她亲吻着好歌剧的侧脸，吻掉那些滑落的泪珠，深知自己的心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决定，她可以是国王的骑士长，但更应该是国王的宿敌，她曾说过不愿把位置让给其他人，如今她以同样的想法来压下自己内心的愧疚和自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独占欲与渴求。

名将怒涛要在好歌剧的身上索取一直以来深深渴望的东西。

等到爱慕织姬将好歌剧拥进怀里时，橙发的马娘已经全身酸疼得双眼茫然，英气漂亮的长眉瞥了下来，一边手有气无力地挂在褐发马娘的肩膀上，整具身躯的重量也因此没带着她倾倒而下。

爱慕织姬小心地转动着身体，去捧起好歌剧满是情欲与疲倦的脸，对方的眼睛虽然失了高光，却还是像紫水晶一般地熠熠生辉，令爱慕织姬略微失了神，直在感到对方蹭了蹭自己的脸后才猛然回神，她有些因为这样亲昵的动作害羞得竖直耳朵，这在旁人看来估计是十分不解的吧，毕竟她们的身体正赤裸着相亲，爱慕织姬正垂着眼移动好歌剧的身体，她将对方摁到了床头，令对方笔直而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紧接着，她们的私处触碰到一起，相和的裸露的黏膜如少女含羞的心事展露头角般慢慢倾诉着爱意，爱慕织姬动着腰寻找着节奏撞击向好歌剧，她一手掐着对方纤细的侧腰，一手如护食的猎鹰贴着床头的墙壁支起，遮住了好歌剧右侧的脸庞，而她自己则侧过头去亲吻好歌剧。

怀里的马娘用足了力气去咬紧自己的牙关，但亲吻与自己的唇舌上下相合实际并相差无几，她张口去迎接，原本动人心弦的曼曼呻吟被拒绝成细碎微小的风溢出少女红润的唇边，她伸手去环住爱慕织姬的脖颈，有意拉近双方的距离，下身也在迎合着承受，细汗随着动作再次布满额角，每位马娘都知道汗水滑进眼睛的滋味，因此好歌剧既没有松开紧皱的眉，也没想到爱慕织姬此时正细细地盯着自己看。

即使是无数时刻仰望天空中明亮星星的存在，也需要偶尔为现实而低头。爱慕织姬便是在1999年菊花赏后终能在妹妹的祝福下奔跑后，又被来自自己的打击给困在病床里的电视机前，看着熟悉的两道身影奋力地拼搏，一道新生的光芒迈步奔向太阳身后。

窗外的阳光温暖，鸟声清脆，完全与爱慕织姬擅长的寒冷无关，于是那些温柔的声响也同曾经自作主张带着自己去海边旅行、去看天边日出、用聒噪声响吸引着自己注意力的好歌剧一样只令她倍感烦躁与郁闷。

爱慕织姬松开与好歌剧缠绵的唇舌，下身的动作更为凶狠快利，双手则将还未缓过神的好歌剧紧紧地拥进怀里——紧接着对着好歌剧的侧颈一口咬下，光洁锐利的牙齿深深扎进脂肪肌肉与筋骨齐齐组成的组织之中，更深则是蕴藏着滚烫血液的管道，她正努力抑制着自己那些疯狂的想法，在心中拼命嘶吼与拍打着扭曲的爱，防止自己一口咬断嘴里那方柔软脆弱的易碎品，可即便如此，她的嘴里依旧漫起了一大股腥甜的铁锈味，血丝顺着好歌剧绷紧的颈线下滑，疼痛与惊吓让好歌剧顿时失了声地痛吸一口气，碎成齑粉的喘息和呻吟小心谨慎地在靠近外来者牙齿的气管中缓慢而急促地涌上口鼻，传到爱慕织姬的耳中——另两位马娘中，成田路似乎知道些什么的攥紧了拳头，慢慢地牵起好歌剧的手举在唇边亲吻；而名将怒涛则有些被惊吓到，赶忙上前亲吻掉好歌剧眼角因生理恐惧溢出的泪水，只是她不知道为何被啃咬的对象似乎同样不做惊讶状，眉眼间甚至带着些许歉意，这令感到自己一无所知的名将怒涛心里燃起一股无名闷火与焦躁地与好歌剧接起吻。

至于是什么藏在心里的故事，其实并不是秘密。至少爱慕织姬知道成田路曾偷偷跟着她与好歌剧到达了冬季的海边，在电箱与电线杆的背后看着她们倒在冰冷的海水里接吻，刺骨的寒风刺痛了成田路暗恋的心、划伤了爱慕织姬渴求答案的神情，只有牵动着她们二者的好歌剧像现在这样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眼前，却还是一副怜悯众生的模样以无声和不可见践踏着寒冬中的春意。

爱慕织姬威胁一样地磨了磨牙，但她知道自己更多的是在报复，并且感受着好歌剧本能产生的恐惧与颤抖任由心底渐渐充盈起恶劣的满足感和享受——谁让她们之间有过一段充满希望，又从未确认过的甜美感情？那是走出病房却无法返回赛场的爱慕织姬于黯然寒冬中的晌午烈阳，好歌剧带着整整一年的无败战绩牵起爱慕织姬的手，嘴中含笑地喊着她的名字，她们在时代下的空子里相依偎，不，更准确地说是爱慕织姬不愿放开好歌剧，而对方也从不会在亲吻与性爱到来时移开视线。

爱慕织姬曾天真的认为她们的爱情虽然开始得莫名其妙，只是好歌剧的一厢情愿，可到头来她还是陷入其中，享受着阳光的照拂。

于是她在最开始的疑虑过后放空了自己，在最后因为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被莫名其妙的时间推着冲淡，就好像她们在金色的沙滩上踩下一个个脚印，回头时海水早就将这些诡异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那样，她以为的开始不过是结束的倒计时，她意识到这不是爱。

真是过分啊不是吗。爱慕织姬不露声色地在心中愤恨地想着，她松开牙齿，另两位马娘不论情愿却识趣地退开，她看到眼前干净白皙的漂亮肌肤上多出了一朵狰狞绽放的玫瑰，每片花瓣都正慢慢涌出透澈的血珠，视线再往侧上移去，她看到好歌剧的眼角虽然挂着泪珠，表情却是怜悯她一般的忍耐，好歌剧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愿意为此大度地赎罪，就像一位坦然的霸王该做的那样。

不过她们下身涌出的黏腻却还是暴露了少女的部分，爱慕织姬的怒火燃烧片刻，正要发展为熊熊烈焰时，她发现了这一真相，不由得在心底嗤笑着好歌剧伪装的镇定。

她直起腰，半起开身，伸出手指抠挖向好歌剧的体内，在对方忍耐的喘息中沾染一手的黏腻，爱慕织姬便将这些清液抹上好歌剧侧颈的牙印，带着几分血腥气地举到对方的唇边。

好歌剧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但却不知道该去看谁，只得微微前倾身体，伸出嫩红的舌头去舔那些喂到嘴边，大部分来自于她自身的液体，那副姿态让爱慕织姬想起她们曾一起在海滨边的桥上碰见的金毛小狗，它围着她们的脚边转，可她没有将能喂给它的吃食带在身上，最后还是好歌剧跑去找了家路边尚在营业的便利店买了根各项添加剂都很少的肉肠，半蹲下来喂了过去。当时夕阳西下，就连铁制的扶手栏杆都闪着温和而璀璨的光芒，爱慕织姬曾以为这样的时光还会持续很久、很久、很久。

她在好歌剧舔干净她的手掌后，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手指直摁压到好歌剧的喉咙里，抠挖压着舌根与嗓子眼，令好歌剧匍匐在她面前，腰却得挺起，那双指甲修剪得极为漂亮的手下意识地攀上她的手腕，却不敢用力地虚付于其上。

好歌剧被迫发出了频频作呕的难听声响，反胃的酸涩逐渐跟着漫溢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她掉着泪却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力量，或者说她还未能脱离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本身。

于是她再也忍受不了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呕吐出声。好歌剧食量小还有些挑食的事情人尽皆知，所以她既没有吐出气味相当瘆人的消化物，也没有杂乱不堪的秽物，只是一捧又一捧的酸水落到爱慕织姬的手中，随着那只含在嘴里的手不断地抠挖越积越多，滑落到泥泞不堪的床单上，伴随着极为强烈的眩晕与窒息，好歌剧嗡嗡作响的大脑在自嘲着自己这副看起来一定十分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一直到爱慕织姬被愤恨与痛苦侵蚀的理智彻底回笼后才结束。她发现眼前景象，也不知自己竟能做到这种地步地抽回堵截好歌剧喉口的手，想要扶起好歌剧，却因为对方紧抓着自己手臂蜷缩起来的姿势而无从下手。

这时爱慕织姬才看清楚好歌剧几乎要失去所有光芒的眼睛与几乎收不回嘴中而瘫软露出的半截红舌，以及下身浸染了部分床单的淡黄色痕迹。她看到好歌剧无法抑制自己失禁地漏着尿，好歌剧似乎已经很努力地抱住自己被玩弄许久的小腹，可那些液体仍旧在她崩溃着想要停下的意识下违反主人地一股一股地自私处涌出。

爱慕织姬有些后悔，但她在好歌剧的眼中看不到如她那般对两者间的怀恋，顿时不甘与悲哀充斥她的心头，几乎要涌出鼻腔与眼眶，爱慕织姬只好收回援助的手，低下头紧抿着唇压制无名的痛心。

今夜她的到来的目的是为了说服自己和过去告别，结果却好像如步入流沙的溺水者，一情一动都被好歌剧如人偶师一般地牵动，爱慕织姬已然说不清自己是要在再肯定一次自己早些时候便接受现状的坦然，还是梦怀着乌托邦地想要再借机靠近好歌剧一次。

好歌剧用自己的狼狈换来了休息的机会。

名将怒涛为她披上细绒的毛毯，爱慕织姬递给她一杯温热的水，好歌剧一一谢过后微微缩着身子坐在床边，水杯上缓缓飘出的暖气拨动着她脸上的绒毛，钻进她的鼻腔，如荆棘一般抓紧了她的大脑，让她变得有些晕乎乎的难受。

好歌剧借着这杯水压下嘴中令人作呕的气味。

浑身的钝痛与身上牙印与淤青传来的刺痛伴随着逐渐冷下的空气变得越发明显，好歌剧垂着眼，咽下几口被口中滋味侵袭而空有酸苦而浑浊沉重的水液，温暖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滑，告诉她喉咙的肿痛与下腹沉甸甸的恶心感从未缺席。

身体越来越疲惫了，不过好歌剧知道还没有结束。她无意识盯着自己布满指印和双腿，一直到一双脚闯入她的视线，她才慢慢地回神，抬头看向来者。

成田路同学……

好歌剧在心里想着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同时从心脏滚着到舌尖，又被她自己含着裹了起来。说起来她们之间并不是那么的有默契，或者说好歌剧与怒涛或者爱慕织姬似乎都并没有那样可以用温情的沉默代替之间所拥有的距离感的默契，只是于性与爱上，好歌剧时常尖锐而敏感的目光能看穿太多的事情。

她扯着自己身上披着的薄毯，将没能喝完的咖啡放到一边，向前轻轻跪下，亲吻向少女含苞待放的花蕾，仅偶尔以舌尖代唇浮于表面。

成田路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其中不乏强烈的挫败与愤怒，但她还未爆发，手轻抚好歌剧天生较小的耳朵，耳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好歌剧忍耐的眉和颤抖的长睫，即使她本来只是想递给好歌剧一张毛巾，此刻也不免沉陷入情欲中难以自拔。

好歌剧比她们之间的第一次熟练多了。

成田路在心里想。她们之间的第一次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无论是对于任何一方而言。那是在爱慕织姬看向好歌剧的眼睛里正慢慢含起隐藏在眼底的情谊之时，也是成田路和好歌剧沉寂的时刻，那时相比拿不到胜场的好歌剧，或许自己确实稍微超过了那道还未彻底灿烂的阳光，至少她们还站在同样的一条线上。

当初心存侥幸的成田路还未意识到自己笨拙又粗劣的想法会在日后被切切实实的战绩打压得令她记恨着自己又恐惧着好歌剧——她拥有众人的欢欣与鼓舞，即使直到她退役里面属于好歌剧赠予的部分也从未多与少过，就好像那道身影自心灵深处就碾压着、剥析着她心底的小小窃喜，逼迫她自己看清内里的丑恶。

于是在一次私下的二人聚餐中，好歌剧又一次赢下了G1赛事的庆祝中，她们在成田路的家里滚上了床。成田路未尝不知道自己那些细碎情感堆积下的基础是因为不知何时涌现的爱，但她从不敢肯定好歌剧那时愿意被她压在身下，在摩擦与亲吻中一次次被推向顶峰时有没有想着爱。

成田路本不是心里总装着一点揣测的性格，可她在亲吻好歌剧的时候总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有点像哀求又好似不屈于好歌剧的怜悯，可当那人即使脱力地倒在床上也会为她擦去眼泪时，成田路便知道好歌剧如若不是天生热爱流连于人之爱中，那便是无论对谁心中都无半分涟漪。

好歌剧总是感情浓厚地高声歌颂着如她名字一般的剧目，满怀热情的迎来每一次比赛，说不定她早就在自己与比赛的身上就耗尽了创作的经历，于是在与这一切都无关的留恋爱意上便透露了热情下的冷意——她的实力与主导似轰烈的雷鸣一样震颤，但她的顺从如细雨，软硬皆施地要人心甘情愿成为她戏幕的配角，无论是何心情是何原因。

成田路任由潮水冲刷过自己的回忆，令它变得斑驳扭曲，再体会不到当时一分一刻的美好。

她将好歌剧抱到床上，拥进怀里，扳开了好歌剧本就顺从张开的双腿，那张红嫩的小穴依然完全张开，不留余力地展示着内里。

“用一些道具，没问题吧，好歌剧同学？”成田路动了动手边刚刚名将怒涛同样挑选过的道具，不过那位怯懦的马娘选择了各种程度上都最轻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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