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索取我吧，学者。”

……

正是一天之中日头最高的时候，贴着天花板的采光窗洒下的光柱，飘飞着细小的微尘，洒落在娇小的红龙身上。超过身高的长发洒落在我们之间，在起皱的纯白睡裙上蜿蜒勾勒，日光让她雪白的肌肤和发丝都熠熠生辉，让她好似圣洁的处子一般，降临在我身前。界限分明的光影中，她微蹙着眉头，那惹人生怜的姿态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叫嚣着，要让这片纯白染上我的颜色。

“唔……学者，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明明是同一个人，爱布拉娜却散发着不同的气味。日光让她升腾着和死芒的馨香不同的木质香味，圣洁的女孩，现在却带着妖艳的笑容，提起裙摆，展示着我们滴落少量鲜血的连接处。只是进去小半，就好像顶在了某个团块上，在那隆起的小腹上凸出明显的痕迹。

“这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

“哦？那我哭着求你不要继续，你会放我离开吗？”她抱上来，凑到我的耳边，絮语着，冲我呵出热气，“……唉呀，这不是更有活力了嘛，学者？”

“我要动了，龙神大人。”

“真绅士啊，学者。”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掩饰般地捧着我的脸，软糯的双唇轻轻一点，“那……请蹂躏我吧，可要好好珍惜唯一能承受学者你这样肮脏欲望的小孩哦？”

虽然她再怎么做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但第一次还是第一次。只是几次有意加速的活塞，在睡裙下刺激性感带的游走，以及耳尖的舔舐，她就渐渐不再能粉饰那越来越频繁的稚幼娇声。

“学，学者……可以，饶过我一些吗？”

我又一次轻轻咬住她的幼角。一阵好似哭泣的长吟后，那纤细的龙尾缠紧了我的手腕，阻止我在刺激那点小粒。她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只是撑着我的胸膛，小声告饶。嗯，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那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吧？”我威胁性的再次轻捏那小粒，她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抬起头，眼神带着些许羞怒。

“居然在这个时候，真是坏心眼啊，学者。不怕我随便应付你吗？”

“没必要。我只是通知你我要提问，至于你回不回答，我不在乎。”捕捉到那一丝疑惑，我平淡的开口，欣赏她渐渐有些慌乱的表情。

“那，我继续咯，龙神大人？”

“等一下，我回答你，不要再……噫！”

“第一个问题，”我放开她已经水光一片的耳尖，“死芒还是你，对不对？”

“你……呜！”

“嗯，又夹得更紧了，应该是对了吧。那下一个问题。”反抗着她有些无力的尾巴，我将食指放在了我们连接的地方。

“不要……”

“你和死芒对我抱有的情感一样，对吗？……嗯，看来也是对的。”

我甩了甩手，抖掉她刚刚喷射的水渍，在她已经有些看不到神志的注视下，用食指撬开她的嘴，按住了她的舌头，阻止她的求饶。

“呜呜……”

“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屈服让我有些把持不住，渐渐加快速度。

“你真的是龙神，死芒也真的是第一真龙，对吗？”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对她对我都一样。我抱紧她，尽量控制不过分插入对她造成额外伤害。她也紧紧缠上来，双脚扣紧我的腰，手指狠狠掐着我的肩。

“渣滓！……哈……恋童癖噫噫！……别以为……呜！”

她胡乱骂着，早就没了平时的从容。实在是有些吵，趁着她张嘴的间隙，我托住她的后脑，在她惊慌地目光中探入，缠紧那仓惶躲闪的小舌。

降下的团块再一次吸住了尖端。感受到那阵酥麻，我不再抽出，就这么留在那片湿热之中，再次倾泻。

……

“所以，你是怎么猜到的？”

洗漱完的爱布拉娜拖着脚步，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甩到我的怀中。她故意一阵乱扭，逼迫我从欣赏死芒收拾房间的状态中回神，直到我伸手搭在她还带着热气的头顶，才算安分下来。

“你不是说，死芒就是答案吗？她确实是答案，而且是大部分问题的答案。”

“如果按你所说，她是仇敌，是未知生命体的话，我想不出以你的性格，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恩赐她你可能不再需要的原来的身体。对你来说，即便是你不再感兴趣的玩具，也完全没理由交给一个得罪你的人随意处，更何况，死芒是你不得不放弃的躯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你们的关系一定比你说的还要密切。”

“还有就是，虽然你自己可能没感觉，但是你现在真的蛮粘我的，和死芒差不多。想通这点，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就很值得思考了。不知道我有没有会错意，龙神大人？”

“别这么喊我。”她不自在地甩开我的手，斜睨了我一眼，“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该说不愧是你吗，我本来还有些期待你在以后知道今天我和你说的都是事实的时候，会怀着愧疚被我慢慢蚕食，看到你屈服于我的情景，现在看来，我还是有些低估你了。”

“这种事就这么告诉我吗？”

“我们之间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所以，你才要分出死芒，是吧？”

“是啊，毕竟有某个不知羞耻的大人趁着我还在和龙神眷属交战的时候在我潜意识里乱来。反正她也是我，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就找她去。”

死芒换好了刚刚弄脏的被褥，兴冲冲地来到我身旁张开双臂邀功。我咳嗽一声，指了指被她丢在一旁的衣物。她歪着脑袋，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但在我的要求下，她还是乖乖走去那里，开始一件一件的穿好。

“……那身体被晶簇破坏了大脑，我又嫌她多嘴，就没有允许她修复，现在倒是不用了。你之后可以教她说话，只要你不怕她成天腻在你身边吵闹。”

“好啊，之后我会试试的。”

穿戴整齐的死芒再次来到我身边，不等她有所动作，爱布拉娜已经伸出手。她第一次对爱布拉娜的命令产生了抗拒，但最后还是失落的跪下，由那只小手放在她的头上。一阵碎裂的闷响，死芒捂紧嘴，慌乱地看了我一眼，重新跑回了盥洗室。那指缝间……大概是血吧……

“呵，她甚至还开始担心会被你讨厌了。”嗤笑一声收回手，爱布拉娜打了个哈欠。

“你就不担心？”

“我为什么要担心？大概岛上你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吧？”

“嗯……”

“喂，等等。”她猛地一颤，有些恼怒地回过头，“你……别想，我不可能再……”

“啊，那乐趣就留到下次吧。”我将有逃跑势头的她往回搂了搂，“我觉得，你刚刚还挺沉迷的？最后的时候……”

“闭嘴。”她没好气地打断我，却也没有挣脱。我知趣地没有往下说。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死芒那边闷闷的水流声。小孩子的体温可能是要高一些，我舒服的抱着她，洗发水的香氛和她独有的木质香味让我有些发困，刚刚故意陷入的旖旎也渐渐平息。

“……想听个故事吗？”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睁开眼，心中预计的时间不过走了四分之一。她发出了深重的叹息，短暂的沉默后，她以低一度的声调徐徐诉说。

“被束缚在自己死亡里的囚徒，寻得了新的牢笼。”

“那牢笼由孱弱的生命以终点铸就。牢笼中的囚徒，是诅咒之龙神的眷属。它拒绝了一切信息，拒绝了繁衍的本能，仅为保持自身的绝对纯洁，为了从内部孕育新的龙神，为了他们一族宏大的侵略。”

“两位囚徒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渴求之物——可以剥夺的，崭新的命运，以及可以剥夺的，无枷锁的容器。厮杀的战场很快超出了它们的控制，迫不得已之下，双方完成了最初的调和，然后继续争夺，这调和结果最终的控制权。”

“第一位囚徒在外力的帮助下侥幸成功。她篡夺了对方的孕育，成了那未熟的龙神，但也走上了对方倒数的死刑架。”

“第二位囚徒作为眷属的职责就是孕育，然后死去。它确实放弃了职责，可职责没有放过它。孕育出的龙神，下一步就是……凋亡……像一场荒诞无聊的……一夜梦……”

“哈哈，很好笑吧？企图逃避死亡的人却被死亡攥得更紧了。”

她干涩的笑着，突兀停下，不想那语调粘上哽咽。我紧了紧怀抱，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我们的关系，也用不上安慰吧？

“爱布拉娜也会害怕死亡吗？”

这个问题，大概会激怒她吧，但我必须确认她的态度，这样才好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如我所想，问题石沉大海。不，应该算好的结果？我没有被能撕开logos咒文的诅咒朽成一摊枯骨，她也只是安静的坐着。暗中摇摇头，我开始酝酿替代方案。

“……还不是……某个多管闲事……横插一脚的……大人……”

细如蚊呐的声音。她几乎是啮着牙齿说完，但是说完后长出了口气，似乎突破了什么障碍。

“你说的没错，即使我分割出了死芒，也改变不了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的事实。我不怕死亡，但是，我害怕……不能陪你到最后，就要先一步离去。”

“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同行了，学者。”

她没有再背对着我。转过身体，跨坐在我腿上，扶着我的胸口，想要平淡的宣布这件事，却还是手臂颤动，泪水溢出。失败的诀别让她有些郁郁，她就这么双手失力，一头栽过来。我重新抱住她。

“……大概还有多久？”

“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我不知道。”

“紫火也不行吗？”

“不行。那现在已经是死芒的东西了，虽然她钻了空子，即使我不在了也可以存在，也可以享受真龙的加护，但说到底不过是龙神的造物，她的火焰对我没用。即使有用……我也不想那样活着。”

“那就想别的方法吧。你或许会愿意做一台小车？”

“噗。算了，我可不想变成铁疙瘩。”

她总算是再次笑出来，虽然时间不长。松开我胸口的衣服，她环抱上来。

“……不用管我了，我这是因为自己的贪念种得的恶果，你就不怕是我为了活下去故意博得你的同情吗？”

嗯，当然有这种可能。不过……

“你知道龙神的职责是什么吗？”

“这……”她皱着眉头思索一阵，迟疑地摇摇头。

“我想，作为侵略的种族，龙神的死亡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侵略的瓦解，还有一种就是晶簇胚胎的扩散。”

“所以，明白了吧？即使不考虑你的动机，我们也得找出延缓你死亡的办法，直到明确知道你的死亡会带来什么。”

“而且，我个人的建议。你没必要每次都把最糟糕的心里话说出来吧？就算你真的只想着摆脱死亡，你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我是为了塔拉，为了拉芙希妮，如何？”

她没有抬头。实际上，只是说到一半，她就已经把脸埋进我胸口了。等到我说完，我只能感觉到胸口在发烫。

“……那，你的心里话呢？”闷闷的，在我身体中传递的声音。我笑了笑，再次开始回想刚刚的疯狂。

“你真想知道？”

“！……你！”

她松开手，几乎气得跳起来。那怒气没存在多久，她就又板着脸跨坐回来，甚至不在意我顶到她。

“我就说你也挺喜欢的吧？”

“哼。反正有了第一次，我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忍下去。你有需要就叫我吧。”

她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毫不在意的缠上来。然后，突然的，露出一个和煕的笑容。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说起来，我还有件事骗了学者。”

“什么？”

“唉呀，已经忘了吗？我说龙神已经死掉那件事啊，夹在那堆真话里唯一的谎言哦。现在你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啊，那句。不过这好像没什么……！

“呵呵。”欣赏着我的表情，爱布拉娜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她招招手，缩在盥洗室门口偷看的死芒终于等到了自己心仪的命令，一声嘶哑的欢呼，她已经来到我的近前，投下把我完全笼罩的阴影。

“你应该不介意，岛上多出几只红龙吧？”

EXTRA

罗德岛，莱茵生命驻点。

“好，这样就行。搜索阿特波卡•弗流的任务圆满结束，辛苦了，各位。”赫默确认了一下签字，以及那个正在被拖走的颓废身影，冲面前的Blitz点了点头。

“呼——终于结束了。”Blitz龇牙咧嘴地揉着肩，“你不知道那小子劲儿有多大，又哭又嚎的。”

“明明是Tachanka抬了一路，少些废话。”Ash四下张望，皱起了眉头。

“Frost呢？”

“啊，她去拿Doc拜托的试剂了，应该很快回来。”赫默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仓促回应了一声。Ash点点头。她还是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哦，不错啊。”Blitz扶了扶耳机，有些欣赏地点点头。

“你们从哪弄的日本灾难片，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日本？”赫默再次抬起头，她的表情不再轻松。

“你是说，你能听懂现在播放的录音是吗？”

“！”Ash终于明白哪里出问题了。整个莱茵生命驻点正在播放的广播，不是泰拉的语言，而是……

“伙计们。”Ash和Blitz的同时通讯器沙沙作响，是Frost严肃，以及急迫的声音。

“你们得听听这个。”

……

【？？？的记录】

我是……日本自卫队，现属丛云机关的……■■下士……留下这份录音，希望能帮到（痛苦的吸气）这里的生■■……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应该不是地球吧……我从没过敏得这么严重过……

我大概是快死了……不巧，还有一株畜牲也跟过来了……

它是……龙神北落师门……的遗传子……它们■■■■侵略■■■■■结合所有物质■■■■■产生龙■■■■■■……

我■■一个办法……

我是……过敏体质■■■■■丛雨总长……和竹早……都成功过■■■■■龙人■■■■……

我要让它……也被这个世界拒绝……我要成为……最弱的龙人……

东京议事厅还有希望……还有丛云十三班……

龙神……也会死……十三班已经杀死了■■■■这次也会……

我也……有机会……拯救■■■■■■哪怕，我被这个世界拒绝……

我留下了■■■，它是我们世界用来对抗龙神的■■■■……

我就是为了……咳咳……这个才……加入的■■■卫队……

啊……还想在听一次……那个青发女孩……■■■……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