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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番外 / 构史大师妮芙与她的小说「单王记」【兼百粉福利纪念文】,第2小节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11-14 13:58 5hhhhh 3860 ℃

17.

妮芙猛地从沉浸式的写作状态中惊醒,抬头一看,终端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赫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完了完了完了!”她小声哀嚎着,一把丢开终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写嗨了写嗨了!完全忘记时间了!”她瞪着天花板,脑子里还在不受控制地翻滚着《单王记》的剧情:博士被特蕾西娅“救”回王城之后会怎样?那个该死的药物效果肯定要爆发了!特蕾西娅会怎么“帮助”他?是继续用那种温柔又恶劣的手段玩弄他,还是终于要撕破那层伪装……啊啊啊!正是最关键、最需要“详细描写”(或者说,她最想写的“开车”部分)的地方!

“难道……真的要把最精彩的部分硬生生掐断,放到下一章吗?”妮芙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那也太不人道了!读者会给我寄刀片的!‘太太卡在这里你是人吗?’——仿佛已经看到评论区哀嚎遍野了……”

可是,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高强度脑力活动了好几个小时,再加上熬夜的debuff,她的眼皮开始疯狂打架,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不行……就睡十分钟……就十分钟……然后起来……写完……”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设定了一个十分钟后的闹铃,手机刚拿到手里,还没按下去,意识就迅速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

“妮芙!妮芙!起床了!要迟到了!”养母带着催促的叫声和敲门声,将妮芙从深沉的睡眠中硬生生拽了出来。她猛地坐起,发现窗外早已天光大亮,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终端掉在枕边,屏幕已经黑了。闹钟?根本没响!她睡了整整一觉!

“来了来了!”她慌慌张张地应着,跳下床冲进洗手间,用最快速度洗漱,然后冲到餐桌前。脑袋里像塞了一团糨糊,又沉又晕。她心不在焉地扒拉了几口早餐,感觉味同嚼蜡,而且一阵阵的反胃。不仅如此,喉咙也开始有点干痛,身上也感觉有点忽冷忽热的。

“妮芙,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养母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啊!是不是昨晚又熬夜了?”妮芙本来想硬撑着说没事,但那股头晕恶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她昏沉的脑海——生病了?!

下一秒,一丝难以掩饰的、极其不厚道的窃喜爬上了她的嘴角,虽然她立刻抿嘴试图压下,但眼睛还是亮了一下。

生病了=可以不用去上学了!

而且,没人规定生病了不能躺在床上用终端吧?没人规定发烧头晕就不能构思剧情吧?

“啊……”她立刻摆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声音也软了几分,“我好像……是有点头晕,没力气……”养母一看她这样,立刻心疼起来:“哎呀,肯定是累着了!快别去上学了,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给你请个假,再给你弄点药吃。”

“嗯……谢谢您……”妮芙“虚弱”地点点头,内心却在欢呼雀跃。太好了!不用去听那些枯燥的课了!不用应付那些觉得她故事“狗血”的同学了!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理直气壮地躺在床上,继续她的“伟大”创作!虽然身体是有点难受,但跟能够自由徜徉在博士和特蕾西娅的“爱恨情仇”(主要是她脑补的)里相比,这点不舒服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在养母担忧的目光中,妮芙“乖乖地”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养母一离开房间去联系学校,她立刻摸出终端,飞快地解锁,点开写作软件,看着昨晚写到一半的章节,虽然脑袋昏沉,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嘿嘿……天助我也!博士,特蕾西娅陛下,我来了!今天一定要把你们……嗯……‘深入交流’的部分写出来!”她吸了吸有点堵塞的鼻子,斗志昂扬地(尽管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生病什么的,在热爱的创作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18.

重返卡兹戴尔王城,博士沉默地跟在特蕾西娅身后,那件临时披上的白色披风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步都踏在无形的枷锁上。

侍卫们将他们护送到内廷入口便恭敬退下,厚重的宫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声响。特蕾西娅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悲悯而温和的神情。她对一直如影随形的赦罪师微微颔首:“辛苦了,这里交给我吧。你去处理一下边境流民的后续事宜。”戴着面具的赦罪师安静地躬身行礼,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然退去。很快,偌大的回廊里,只剩下特蕾西娅和博士两人。

“你受了惊吓,需要彻底静养。”特蕾西娅的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跟我来。”她没有走向正殿或任何会客室,而是径直走向一条通往王城更深处的、更为隐秘的走廊。博士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那个他曾经待了不知多少时日的“房间”。

果然,他们停在了那扇熟悉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石门前。特蕾西娅伸出手指,在石门复杂的纹路上轻轻一点,石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那个布置简洁却一应俱全的囚室。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甚至连空气中那丝特制的熏香味都一模一样。

“好好休息,博士。”特蕾西娅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博士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但就在他双脚完全踏入房间,身后的石门开始缓缓合拢的瞬间,一股锐风猛地从他脑后袭来!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所有的意识瞬间被切断。他最后的感知,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浮出黑暗的海面。博士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似乎正坐在一张坚硬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粗糙但坚韧的绳索牢牢捆缚在椅背和椅腿上。更让他心悸的是,他的眼睛被一条厚实柔软的布带紧紧蒙住,眼前是一片彻底的、令人恐慌的漆黑。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他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听到了血液流过太阳穴时细微的嗡鸣。他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熏香,但此刻,那香味似乎变得更加浓郁,带着一种甜腻的、催人情动的意味,丝丝缕缕地往他鼻子里钻,勾动着小腹深处那蛰伏的火苗。

周围一片死寂。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甚至连石壁外应有的、王城远端的模糊噪音都听不到。这种极致的安静,反而成为一种巨大的压力,挤压着他的耳膜,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可能的动静。

然而,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和身体内部逐渐苏醒的、无法忽视的躁动。那被药物催化的欲望,在经历了逃亡的紧张、奴隶市场的惊吓和短暂的“安全”后,仿佛找到了最佳的发酵环境,开始不受控制地抬头。

黑暗和寂静放大了每一丝生理上的感受。布料摩擦着皮肤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敏感部位流动时带来的细微搏动。一种空虚的、渴求被填满的痒意,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与视觉剥夺带来的不安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扭曲、令人难堪的煎熬。

博士试图挣扎,但绳索捆得很专业,越是用力,粗糙的纤维越是陷入皮肉,带来刺痛,却无法松动分毫。他想要呼喊,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呜咽。他知道是谁做的。除了特蕾西娅,不会有别人。

——她把他蒙上眼睛,捆住手脚,将他置于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剥夺他所有的自主权和外界的参照……这是最经典、也最有效的身心控制手段之一。而她,显然深谙此道。

在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里,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汹涌、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热流,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拍打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理智堤坝。他不知道特蕾西娅在哪里,是否正在某个角落静静地“观察”着他此刻的狼狈与挣扎。这种未知的、被窥视的感觉,更加深了他的恐惧,以及......一种诡异的、被逼到极限的兴奋。

蠢蠢欲动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在绝望边缘疯狂试探的神经。他渴求解脱,渴求释放,哪怕那解脱是来自他最恐惧的源头。在这绝对的掌控与绝对的脆弱中,博士感觉自己正被推向某个临界点,而那个执棋者,正耐心地等待着,他彻底崩溃的时刻。

不过,在这绝对的黑暗与死寂中,任何微小的感官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博士被牢牢捆在椅子上,蒙住双眼,只能依靠听觉和触觉来感知周围。

起初,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声音。

然后,他感觉到了。

有什么东西,非常轻柔地,触碰到了他赤裸的脚踝。

是的,他的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袜子也不翼而飞,双脚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触碰起初若有若无,像是一片羽毛,或是一缕发丝,轻轻扫过他的皮肤。

博士浑身一僵,所有的神经瞬间绷紧。是特蕾西娅吗?她终于要开始新的“游戏”了?在经历了囚禁、药物控制、假意放逐、奴隶市场的羞辱之后,她还想出了什么新奇的法子来摧残他的意志,让他彻底沦为只能向她摇尾乞怜的玩物?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他的脊椎。随后,那触碰开始变得具体。不再是飘忽的轻扫,而是一种毛茸茸的触感。像是什么小动物的尾巴,或是用某种极其柔软的绒毛制成的工具,开始有节奏地、不紧不慢地拂过他的脚踝、脚背,甚至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脚趾缝。

痒。一种细微的、恼人的、但又不足以让人崩溃的痒意,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博士咬紧牙关,试图忽略这种感觉。他甚至在内心升起一丝荒谬的、带着自嘲的念头:就这?特蕾西娅,令人闻风丧胆的萨卡兹魔王,折磨人的手段就是挠痒痒?就这吗?他几乎想笑出声,这比起她那些精神控制和药物玩弄,简直像是儿戏。

博士强迫着自己放松脚部的肌肉,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这微不足道的刺激,但那毛茸茸的东西似乎也很有耐心,依旧不疾不徐地在他双脚上游走,时而划过脚心最浅的表层,时而搔刮一下脚跟。博士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甚至开始有点“适应”了这种程度的骚扰。

“也不过如此……”

然而,就在他精神出现一丝松懈的刹那,情况突变!

那毛茸茸的触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集中、更加“有目的性”的接触点,精准地抵在了他一只脚的脚心正中央——那是人体最敏感、最怕痒的区域之一!还没等博士反应过来,那个接触点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极其刁钻的方式,疯狂地挠动起来!

“呃!”博士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那不是刚才那种温和的拂扫,而是如同电击般的、密集到令人发指的刺激!就像同时有无数根细小的羽毛,以每秒数十次的速度,精准地搔刮着他脚心最娇嫩的神经末梢!

“嗬……嗬……”博士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又被绳索死死拉回椅子上,发出痛苦的摩擦声。他想憋住笑,因为笑出来就意味着认输,意味着在这种荒谬的折磨面前低头。他的脸颊肌肉剧烈抽搐,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但生理反应是无法靠意志完全控制的,博士从最初的闷哼很快变成了从鼻腔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噗嗤”声,接着是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咯咯”声。

“唔……呜……”他拼命摇头,试图分散注意力,但那只脚心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剧烈痒感,如同最厉害的酷刑,无情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终于,第一声大笑冲破了紧闭的牙关。

“哈——!”这声笑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紧接着,完全不受控制的、歇斯底里的大笑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住手!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疯狂大笑,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躲开那致命的搔痒,但绳索将他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椅子发出了吱呀作响的、快要散架般的声音。

“停……停下来!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浸湿了蒙眼的布带,呼吸变得极其困难,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特蕾……特蕾西娅!殿下!陛下!饶了我!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whatever you want! 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哈哈哈!!!”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和体面,像个小丑一样,在极致的生理反应下丑态百出。一会儿用他能想到的所有敬称哀求,一会儿又因为痒感的加剧而爆发出更响亮、更扭曲的笑声。

“脚……脚心!不行了!那里不行!哈哈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饶命啊!哈哈哈!!!”那挠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像是能感知到他的崩溃一般,时而集中攻击一只脚的脚心,时而又快速切换到另一只脚,甚至偶尔还会在他最敏感的脚趾缝里快速穿梭几下,引得博士发出一连串更高分贝的、几乎破音的尖叫和大笑。

这个过程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博士的笑声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逐渐变得沙哑、无力,中间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和呛咳声。他的挣扎也慢慢微弱下来,不是因为不痒了,而是因为体力在疯狂的大笑和扭动中几乎消耗殆尽。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只剩下身体还在因为持续的刺激而一下下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微弱求饶:

“停……停吧……真的……不行了……哈……嗬……饶了……我吧……”

此时的博士,哪里还有半点“巴别塔恶灵”的冷静与威严,完全成了一个在原始生理反应面前不堪一击、狼狈乞怜的可怜虫。

19.

博士那带着哭腔的、气若游丝的求饶声在黑暗中回荡,仿佛终于触动了某种开关。那如同电钻般精准折磨着他脚心的剧烈搔痒,骤然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解脱让博士浑身一僵,随即如同虚脱般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腔,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空气。刚才那阵持续不断的大笑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氧气,眼前阵阵发黑,蒙眼布下早已被泪水浸透。他感觉自己的脚心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残留的痒意如同余震,一波波冲击着过度敏感的神经。

这短暂的喘息,与其说是仁慈,不如说是刽子手为了让囚犯保持清醒以承受更多痛苦而给予的、冷酷的“技术性暂停”。博士还没来得及从这濒临窒息的痛苦中完全恢复,甚至没来得及庆幸脚心的折磨终于结束,新的、更可怕的攻势便已悄然展开。

这一次,攻击的目标是他的腋下。

那毛茸茸的、如同活物般的工具,以一种极其灵巧而邪恶的方式,先是轻轻拂过他手臂与躯干连接处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博士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臂,但绳索将他的手臂牢牢固定在椅背两侧,使他最脆弱的腋窝完全暴露在外。

“不……别……”博士发出微弱的、带着恐惧的呻吟,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果然,那工具精准地探入了他的左腋窝!不再是脚心那种高频的“挠”,而是一种更折磨人的、缓慢而深入的“搔刮”。柔软的绒毛尖端仿佛有生命一般,沿着腋窝最敏感、最怕痒的嫩肉,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划动。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比刚才脚心的狂轰滥炸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它给了大脑充分的时间去感受和放大每一丝痒意。

“嘻……嘻嘻……”博士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种介于笑和哭之间的、怪异的声音。他的身体开始像触电一样小幅度地、高频地颤抖,脖子拼命向后仰,试图远离那可怕的源头,但完全是徒劳。

“哈哈哈……停……停下……那里……不行……嘻嘻嘻……饶了我……”他的求饶声变得断断续续,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但又被极大的痛苦压抑着,形成一种扭曲的腔调。腋下的痒感是一种钻心的、让人浑身发软的痒,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

就在左腋窝的折磨达到顶峰,博士几乎要再次笑到窒息时,那工具又瞬间转移到了右腋窝,开始了同样的、缓慢而残酷的凌迟。博士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弹跳,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腋下的酷刑尚未结束,新的袭击点已然出现——他的腰部!

那工具仿佛化身无数个,同时对他的腰侧发起了进攻!这里是很多人致命的痒痒肉聚集地。绒毛时而快速划过腰际,引起一阵剧烈的、反射性的躲闪(尽管被捆绑着);时而又集中攻击腰眼最柔软的那一小块区域,用那种令人发狂的、旋转式的搔弄。

“呀啊啊啊!!!不!腰!我的腰!哈哈哈哈哈!!!”博士爆发出一种近乎尖叫的大笑,身体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眼泪再次狂涌而出。腰部的痒感带着一种强烈的、想要蜷缩起来的本能冲动,却被绳索无情地抑制,这种冲突几乎要让他精神分裂。

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后背也未能幸免。工具沿着他的脊柱两侧,从上到下,缓慢地、细致地搔刮着,那种痒感不似腋下和腰部那般尖锐,却更加绵长、渗透,仿佛痒意直接钻进了骨髓里,让他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绷紧、痉挛,恨不得能立刻找根柱子狠狠蹭上去。

然而,最让博士感到恐惧和羞耻的,还属特蕾西娅对大腿内侧的攻击。

当那毛茸茸的东西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大腿根部最私密、最敏感的皮肤时,博士被束缚的修长双腿剧烈颤抖,黑色制服裤下已经硬挺的鸡巴将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龟头形状在紧贴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那根被药物催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跳动,前端渗出黏腻的液体,将深色布料浸出一小块更深的痕迹。他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哀鸣,两粒沉甸甸的卵蛋在紧身裤的束缚下痛苦地收缩着。

这里的皮肤极其娇嫩,神经末梢分布密集,而且这种部位的接触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和羞辱意味。工具在这里的动作变得更加多变,时而用绒毛尖端轻轻扫过鼓胀的阴囊,引起一阵阵战栗;时而又用更宽的面积对着他裤裆里勃起的鸡巴进行快速的、大范围的摩擦,粗糙的触感隔着布料直接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不要......那里......求求你......不要碰......哈哈哈......呜......”博士的求饶声已经带上了彻底的崩溃和羞耻。他的鸡巴在折磨下可耻地变得更硬,布料紧绷得几乎能看到勃起的青筋。这种痒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迫产生的生理反应,让他既想疯狂大笑,又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某种被药物催化的、他一直试图压抑的原始欲望,似乎在这全方位的感官刺激下,有了不受控制的抬头趋势。

对于那些被衣物遮挡的部位,比如胸口、小腹,折磨的方式则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绒毛的直接搔刮,而是换成了某种更粗糙、更有力的布料,或者是带着硬度的、类似软刷的东西,隔着制服,对着他挺立的乳头和绷紧的腹肌下缘,进行更大力度、更用力的摩擦和“擦拭”。这些工具刻意避开他裤裆里鼓胀的肉棒,却不断扫过紧贴的卵蛋,让那两颗敏感的囊袋在布料下不停震荡。

这种隔着屏障的刺激,虽然不像直接接触那样尖锐,但范围更大,持续时间更长。粗糙的布料反复刮蹭着他挺立的乳头,硬毛刷无情地摩擦着腹股沟,每一次动作都让他裤裆里的鸡巴跳动得更厉害。那种摩擦产生的热感和持续的痒意,如同温水煮青蛙,同样折磨得博士死去活来。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前端渗出的液体将内裤和制服裤都浸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此时的博士,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他像一具被钉在椅子上的、只会条件反射般抽搐和发出声音的躯壳。制服裤的裆部已经被他的前液和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肿胀的龟头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的大笑已经变成了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中间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干呕和无法停止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诡异快感的喘息。求饶的话语也变成了破碎的音节:

“停......停......哈......嗬......错了......真的......不行了......陛下......殿下......主人......饶命......嗬嗬......”

他的意识在极度的生理反应和缺氧的边缘反复横跳,理智的堤坝早已彻底崩塌。在这无休止的、针对全身每一个痒点的疯狂攻击下,他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笑,抽搐,和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怜。而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执行者,始终沉默着,偶尔用工具尖端精准地划过他裤裆里勃起的鸡巴轮廓,或是隔着湿透的布料轻轻戳刺敏感的龟头,如同一个精准而冷酷的机器,用这种看似"无害"的方式,将他的尊严、他的冷静、他的一切,都碾磨成了粉末。

20.

博士那声在极度崩溃中无意识呢喃出的“主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黑暗中激起了细微的涟漪。那持续不断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搔痒折磨,骤然停止了。

死寂重新降临,只剩下博士自己粗重、沙哑、带着哽咽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像一摊烂泥般瘫在椅子上,浑身被汗水浸透,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敏感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被疯狂搔弄后的灼热感和令人发疯的痒意余波。

就在这时,一个温热的气息,带着特蕾西娅身上特有的、清雅而危险的熏香,缓缓靠近,最终贴在了他的耳廓上。

“你刚才……叫我什么?”

博士浑身一僵,残存的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紧闭着嘴,拼命摇头,蒙眼的布带下渗出更多屈辱的泪水。他绝不能承认!那只是崩溃下的口不择言!

“不……肯说吗?”特蕾西娅的叹息声近在咫尺,带着一丝遗憾,又仿佛早有预料。“看来,刚才的‘游戏’,还不足以让你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

话音刚落,博士突然感到束缚着手脚的绳索被解开了!长时间的捆绑让他四肢酸麻无力,他几乎是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瘫软在地。但还没等他喘口气,一双手——冰凉而有力——便将他整个人捞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他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脸朝下地按在了一个柔软却充满支撑感的“平面”上。他的腹部横亘在一条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他立刻意识到这是特蕾西娅的腿),上半身无力地垂落,头部几乎触地,而下半身……他的臀腿部位被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外。更让他感到惊恐万分的是,因为他是以这样一个俯趴的姿势横在特蕾西娅膝上,他身体的前侧,那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竟然……紧紧地抵住了特蕾西娅大腿的另一侧!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曲线,这种接触让他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不……不要这样……”博士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特蕾西娅的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他的后腰,如同铁钳,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好整以暇地、轻轻地放在了他此刻被抬高的、最显眼的目标区域上。

“做错了事,不肯认错,是要受到惩罚的,博士。”特蕾西娅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平静得可怕。

然后,惩罚开始了。

第一下,并不重。更像是一种警告性的拍击,落在他的臀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疼痛是轻微的,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冲击感和巨大的羞耻感。博士闷哼一声,身体绷紧。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拍击开始变得有节奏,力度也逐渐加重。起初只是表皮的火辣辣的感觉,但随着击打次数的增加和力度的提升,疼痛开始层层递进,深入肌理。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呃……啊……”博士咬紧牙关,试图忍受。这种纯粹的、带着惩戒意味的疼痛,比起刚才那种令人发疯的痒,似乎更容易用意志力对抗一些。他甚至在内心嘲笑道,特蕾西娅难道以为用这种对待不听话的孩童般的方式,就能让他屈服吗?

然而,他低估了特蕾西娅的手段,也低估了自身身体的反应。

就在博士试图凝聚意志抵抗这单纯的疼痛时,特蕾西娅的动作忽然变了。她不再仅仅是拍打,而是用那只原本按在他后腰的手,灵巧而迅速地解开了他风衣和里面裤装的束缚。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随即,布料被毫不留情地向下拉扯,直至将他腰臀以下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博士的呼吸猛地一窒!突如其来的、彻底的裸露感,比任何拍打都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恐慌。他仿佛能感觉到空气中每一个微小的波动都直接作用在他毫无遮蔽的皮肤上。黑暗中,视觉的剥夺使得触感被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任人审视的商品,最后一点可怜的遮掩也被残忍地剥夺了。​

特蕾西娅的击打非常有技巧。她并非胡乱抽打,而是精准地控制着落点、频率和力度。现在,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每一记掌掴都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皮肉上,声音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清脆,带来的灼痛感也变得更加直接和尖锐。时而密集地击打同一区域,让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时而又变换位置,让灼热感均匀地分布开来。更可怕的是,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令人难堪的疼痛之后,博士的身体开始产生一种诡异的、他从未体验过的变化。

那火辣辣的疼痛之下,仿佛有一种深层的、酥麻的暖流开始渗透出来。随着拍打的持续,这种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开始与表面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感受。血液似乎加速流向受击打的部位,带来一种肿胀感和异样的热度。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种逐渐被激发出来的、陌生的生理反应。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由于他此刻的姿势,身体前侧紧紧压迫着特蕾西娅的腿,这种压迫感,混合着身后持续不断的、带着奇异节奏的拍击,以及那逐渐升腾的、从疼痛中蜕变出来的酥麻快感……竟然开始隐隐刺激到他一直被药物催谷、本就敏感不安的欲望中心。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逸出。

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呼,而是夹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迫催生出的快感。特蕾西娅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声音里的变化。她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下一记拍击变得更加沉重,落点也更加刁钻,仿佛刻意要激发更深层的反应。

博士的意识开始混乱了。疼痛、羞耻、一种被强行引导出的诡异快感,以及体内那股一直在燃烧的药物的推波助澜……再加上这赤裸的、毫无尊严可言的暴露姿态……所有这些感觉混杂在一起,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想要抵抗,想要挣扎,但身体却仿佛背叛了他,在那有节奏的惩戒下,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种近乎……依赖和渴望更多刺激的倾向。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持续着,博士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不对劲。

最初的抗拒和咬牙忍耐,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难以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而呻吟,还是因为那从疼痛中衍生出的、令他无比恐惧的快感。

21.

博士的意识在疼痛与一种诡异的、从疼痛深处滋生出的酥麻快感之间剧烈摇摆。特蕾西娅那精准而富有节奏的掌掴,如同锻打铁器的重锤,每一次落下,都让火辣辣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深层的、令人战栗的麻痹感更深入一分。

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暗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暴露出来,随着每一次掌掴而颤抖着吐出透明的先走液。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紧缩着,却又在疼痛中分泌着更多令人羞耻的欲望。

他的身体开始背叛他的意志,在那持续的、带着惩戒意味的击打下,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竟然可耻地跳动得更厉害,青筋暴起的柱身不时抽搐着,仿佛在祈求更多爱抚。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细微的呜咽和呻吟,每一次吸气时紧绷的腹肌都让那根直挺挺的鸡巴显得更加突出。

特蕾西娅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反应的微妙变化。她落下的掌击力道未减,但频率却悄然发生了改变,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故意擦过他紧绷的卵蛋,惹得那根勃起的肉棒一阵剧烈抖动。她仿佛在刻意留出空隙,让博士去品味那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滋味,同时欣赏他鸡巴在空气中无助抽动的羞耻模样。

就在博士被这交替的折磨弄得心神恍惚之际,他猛地感觉到——特蕾西娅那只一直稳稳按在他后腰、禁锢着他行动的手,突然松开了!

还没等他生出任何侥幸或挣扎的念头,那只手竟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灵巧而迅疾地从他赤裸的臀瓣间滑过,指尖恶意地蹭过紧缩的菊穴,以一种极其刁钻、极其羞辱的“猴子捞月”般的姿态,径直向前探去!

下一秒,博士浑身剧震,如遭雷击!

那只微凉而有力的手,精准无比地、牢牢地攥住了他双腿之间那早已因药物和持续刺激而昂扬挺立、灼热搏动着的鸡巴!她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按在渗着黏液的马眼上,食指和中指则卡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将他完全掌控。

“不——!!!”博士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嘶吼,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鸡巴在她手中剧烈跳动,前液喷涌而出弄湿了她的掌心。他疯狂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这前所未有的、触及灵魂底线的侵犯和羞辱。这比任何拍打、任何搔痒都更让他感到恐惧和崩溃!这是对他男性尊严最直接、最彻底的践踏!

“呵......”回应他徒劳挣扎的,是特蕾西娅一声极轻的、带着玩味笑意的鼻音,以及......

“啪!!!”

一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更重、更狠、更响亮的掌掴,狠狠地抽打在他完全暴露的臀肉上,发出几乎令人耳鸣的脆响!剧烈的疼痛让他猛地弓起身子,几乎窒息,而那只握住他鸡巴的手趁机收紧,指甲轻轻刮搔着敏感的系带。

“看来......这里比后面更诚实得多呢,博士。”特蕾西娅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贴在他的耳畔响起。她那只握住他要害的手开始动作,拇指指腹恶意地揉搓着渗水的龟头,食指和中指则沿着勃起的柱身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那些暴起的血管。与此同时,身后的掌掴并未停止,反而如同伴奏一般,伴随着她的话语,一下下地落下,将疼痛与前方那只手带来的、令人绝望的快感刺激,残酷地捆绑在一起。

“明明鸡巴已经硬成这样了......”她的指尖突然掐住铃口,阻止了即将溢出的精液,引得博士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呜咽,“流了这么多水,嘴上却还要说着‘不'吗?真是......不乖的孩子。”

“放开......混蛋......放开我!”博士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羞耻得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红色。他的鸡巴在她手中胀得发痛,龟头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前液不断从被掐住的铃口渗出。他拼命想要收缩身体,躲避那双重夹击,但被按在特蕾西娅腿上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她玩弄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混蛋?”特蕾西娅轻笑一声,突然用拇指拨开包皮,露出完全充血的龟头,然后猛地一撸到底,带来一阵让博士头皮发麻的酸爽感,身后的拍打也同步加重。“可你现在......正在被这个‘混蛋'握着鸡巴,随意玩弄呢。而且......”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掌中肉棒激烈的脉动,“而且...它好像......很喜欢这样?”

“你胡说!呃啊——!”博士的驳斥被一记重击和随之而来的、更用力的撸动打断,化成了一声扭曲的呻吟。他的卵蛋剧烈收缩,鸡巴在她手心疯狂跳动,显然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胡说?”特蕾西娅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的怜悯,“那为什么我轻轻一捏龟头,你就抖成这样?”她说着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为什么每次我碰到这里......”手指突然收紧挤压龟头,“你的腰就软得不像话?为什么......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涨越大了?”她的每一句问话,都伴随着一次精准的刺激,让博士的防线彻底崩溃。

“那是......是因为......药物!是你下的药!”博士艰难地找到借口,企图维护最后一点体面,尽管他的鸡巴已经诚实地在她掌心吐出一股股清液。

“哦?是吗?”特蕾西娅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改变手法,用掌心快速摩擦灼热的龟头,“可药物只会让鸡巴变硬,却不会教你......高潮时该怎么摇屁股吧?”她的动作忽然变得极其缓慢而色情,指尖划过敏感的系带,“你看,即使我停下来,你这里......依旧烫得吓人,青筋都暴出来了。这难道也是药物的错?还是说......你骨子里,其实早就渴望着......被人这样玩到射?”

“我没有!你......你扭曲!变态!”博士激动地反驳,但声音却因为身体不断累积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颤音和虚弱感。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失控,在她手里一跳一跳地预射着,卵蛋紧绷到发痛。他惊恐地发现,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在那只仿佛能洞悉他所有弱点的手的玩弄下,他的反抗意志正在迅速流失,身体却越来越接近爆发的边缘。

“我扭曲?我变态?”特蕾西娅重复着,语气陡然转冷,突然用指甲掐住他龟头下方最敏感的系带,同时身后的掌掴也变得密集如雨,“那现在这个,被我这个‘变态'按在腿上,鸡巴被人捏在手里玩弄,屁股被打得通红,前面后面都失守,一边挨打一边流水,连话都说不利索,马上就要射出来的‘巴别塔恶灵',又算是什么呢?”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博士的心理防线。她不仅玩弄他的鸡巴,更将他最不堪的形象赤裸裸地揭示出来,踩碎了他所有试图维持的自尊借口。

“不......不是......我不是......”博士的辩解变成了无力的呜咽,泪水汹涌而出。他的鸡巴在她手中剧烈痉挛,铃口不断张合着吐出黏稠的液体。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鸡巴被人随意把玩的小丑。在特蕾西娅精准的语言和身体的双重凌迟下,他所谓的男性尊严、冷静理智,彻底碎成了一地齑粉。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羞耻,和一种在绝望深渊中沉沦的、近乎堕落的快感。

特蕾西娅感受着他鸡巴的剧烈跳动和掌中愈发澎湃的脉动,知道火候已到。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突然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其余四指紧紧箍住勃起的肉棒根部,吐出了最终判决:

“承认吧,博士。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连你最诚实的鸡巴,都在我手里跳着想射呢。”

博士彻底崩溃了,发出一声如同幼兽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释放的哀鸣。他的鸡巴在她残忍的封锁下痛苦地搏动着,却无法得到释放。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了特蕾西娅掌控的一切——包括他硬得发痛的肉棒和快要爆炸的卵蛋。

22.

当博士沉迷于下身的快感之时,特蕾西娅正用掌心清晰地感受着那份灼热的脉动,如同握住了博士最赤裸的灵魂。她修长的手指完全包裹住博士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棒,拇指恶意地按压着不断渗出黏液的马眼,感受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手心里疯狂跳动。博士的卵蛋紧紧缩着,却依然能看出里面装满了等待释放的浓稠精浆。

她聆听着他濒临崩溃的呜咽,看着他被蒙住双眼、毫无反抗之力地在自己膝上颤抖,裤裆完全敞开,那根硬得发痛的鸡巴高高翘起,随着她的套弄不断吐出透明的先走液,将她的手指弄得黏糊糊的。一股深沉而隐秘的满足感如同暖流般蔓延至四肢百骸。

然而,在这份掌控带来的愉悦之上,她那颗精密如同仪器般的大脑,却并未完全沉浸于身下这具男性躯体的反应。

她的指尖依旧带着某种残忍的韵律,时而用指甲刮搔敏感的冠状沟,时而又用掌心快速摩擦鼓胀的龟头,精准地操控着博士敏感神经的每一下震颤。但她的思绪,却已如同展开的卷轴,开始冷静地审视和规划下一步。仅仅是疼痛与强制释放的结合,似乎还不够……不够彻底。她要的,不是一时的屈服,而是根植于骨髓的、对这份掌控的依赖和恐惧。她要让博士明白,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其赐予与剥夺的权力,都牢牢握在她的手中。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毒花,浮现在她的脑海——放置。

不是粗暴的拒绝或忽视,而是一种更精巧、更残忍的悬置。给予极致的刺激,将他推向欲望的悬崖边缘,然后,在他最渴望释放、最脆弱的瞬间,抽身而去。让那得不到疏解的渴望,本身成为一种更漫长的酷刑。

想到这里,特蕾西娅粉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泽。她原本在博士身后施加拍击的手停了下来,转而用双臂更牢固地圈住他的腰腹,将他整个人更紧地固定在自己腿上这个屈辱的“刑架”上。她的指尖故意划过博士紧绷的腹肌,感受着那具身体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颤抖不已。

与此同时,她前方那只掌控着博士命脉的手,攻势陡然加剧!

不再是带着戏弄的揉捏,而是变成了一种近乎掠夺般的、高效率的刺激。她将博士的包皮完全撸下,露出紫红色的龟头,用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紧箍,从根部快速撸到龟头,每一下都重重碾压过敏感的系带。指尖的每一次刮擦,掌心的每一次包裹性的摩擦,都精准地碾压过所有最敏感的区域,频率快得令人窒息,力道也毫不留情。这不再是调情,而是如同挤奶工对待奶牛般,目的明确,动作机械而高效,只为榨取最后的产物。

“呃啊啊啊——!不……停……停下……!”博士发出凄厉的尖叫。他的鸡巴在她手中剧烈跳动,青筋暴起的柱身不断渗出前液,卵蛋紧绷到极限,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猛烈刺激,与他体内早已被药物和之前折磨催谷到极限的状态叠加,产生了一种核爆般的连锁反应。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剧烈地反弓起来,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死死蜷缩。

特蕾西娅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中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知道,临界点到了。

在博士那声撕裂般的哀鸣达到顶点的瞬间,她猛地加重了最后一下揉搓,拇指死死按住马眼!

仿佛堤坝彻底溃决,博士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从她指缝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第一股精液直接喷到了他自己的下巴和胸口,第二股则射得更远,甚至溅到了特蕾西娅的裙摆上。那瞬间的释放,带来的并非解脱,而是一种灵魂被抽空般的虚脱和巨大的、无地自容的羞耻。他的鸡巴在她手中持续跳动,不断吐出最后的精液,将两人的手指和裤裆弄得一片狼藉。

他像一具被掏空了内脏的玩偶,软绵绵地瘫倒在特蕾西娅的腿上,鸡巴还半硬着,时不时抽搐一下,吐出几滴残精。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眼泪早已流干,蒙眼布下只剩一片冰冷的黑暗。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麻木地想着,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羞耻中缓缓下沉,渴望就此陷入永恒的沉睡。

然而,特蕾西娅并没有松开他。

她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任由他瘫软在自己怀中,手指依然轻轻拨弄着那根刚刚射精完毕、仍然敏感的肉棒,感受着它在她指尖的微弱反应。她甚至能感觉到,博士那刚刚释放过的部位,在她并未完全放松的掌心中,依然残留着些许微弱的、不甘寂寞的悸动。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令人胆寒的微笑。

看,多么诚实的反应。即使在高潮的余韵中,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依然在渴望着她的触碰。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失去了那强制性的刺激和支撑,博士敏感的肉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刚刚平息下去的、被强行榨取的欲望,在极度的空虚和疲惫中,竟然如同死灰复燃般,又隐隐泛起一丝微弱而顽固的痒意和渴望。

特蕾西娅将他轻轻从自己腿上扶起,让他无力地靠坐在椅子边,依旧蒙着眼,衣衫不整,裤裆大敞着,那根半软的鸡巴上还沾满了黏稠的精液,缓缓滴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似乎已经被她彻底征服的男人,目光在他湿漉漉的下体和满是精斑的衣服上逡巡,享受着这场完美掌控的余韵。

她并没有立刻取来任何东西为他擦拭清理。相反,她那纤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鉴赏的意味,轻轻拂过博士腹部和腿根处沾染的、属于他自己释放的、微凉粘腻的液体。指尖甚至刻意蘸取了一点,在博士敏感皮肤的颤栗中,缓缓摩挲开来,仿佛在将某种印记涂抹得更加清晰。

“看……”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博士汗湿的耳廓,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感,“这是你诚实的证明,博士。是属于我的……印记。”

博士浑身一僵,残存的意识让她的话语如同冰锥刺入心脏。这种被刻意保留的“污秽”,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他感到崩溃。这意味著,她连他最后一点清理自身、试图挽回些许体面的机会都剥夺了。更让他恐惧的是,在他还沉浸在这份极致的羞耻和虚脱中,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应时,特蕾西娅已经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他重新扶起。

他像一个人偶般被摆弄着。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异常敏感疲软的身体,被再次按坐在那张冰冷的椅子上。紧接着,熟悉的、粗糙的绳索再次缠上了他的手腕和脚踝,以一种熟练而牢固的方式,将他重新禁锢在原处。整个过程,特蕾西娅的动作甚至称得上“体贴”,避免触碰他疼痛的伤处,但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却让博士从骨髓里感到寒冷。做完这一切,特蕾西娅并没有离开。

博士能感觉到,她就站在极近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他。蒙眼的黑暗剥夺了视觉,却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道目光,如同实质般,一寸寸地扫过他赤裸的、残留着掌印和泪痕(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的皮肤,扫过他因无力而微微敞开的双腿间那片狼藉的私密领域,扫过他每一寸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肌肉。

那目光,并非带着厌恶或鄙夷,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炙热迷恋的欣赏。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凝视自己刚刚完成的、倾注了全部心血和扭曲爱意的杰作。

“多么完美……”特蕾西娅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叹息,“你看,博士。只有在彻底放下那些无谓的抵抗和伪装后,你才会展现出最真实、最……迷人的样子。”她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轻划过博士胸前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皮肤,划过他腰侧被拍打得泛红的区域,最终,若有若无地悬停在他依旧敏感的下身附近,却没有真正触碰。

“疼痛,欢愉,羞耻,释放……所有这些,都应当由我来赐予,也由我来见证。”她的语气温柔得可怕,仿佛在诉说最动听的情话,“而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全然接受,全然……属于我。”

博士听着她的话,感受着那如影随形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以及身体上残留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何事的粘腻感,一种比死亡更冰冷的绝望攫住了他。这不是结束,这甚至不是惩罚的间歇。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一种更深入、更彻底的,将他从精神到肉体都打上专属烙印的仪式。而特蕾西娅,正沉浸在这场由她主导的、诡异而狂热的“欣赏”之中,乐此不疲。

休息?那不过是她为了下一次更彻底的“雕琢”,而允许的、短暂的喘息罢了。而她现在,显然正在规划着,如何在她这件“艺术品”上,留下更深刻、更永恒的印记。

23.

特蕾西娅欣赏了片刻博士那副被她精心“雕琢”后、布满屈辱痕迹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粉色的瞳孔中流转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彩。博士的的鸡巴还半硬着,紫红色的龟头上沾满干涸的精斑,两颗红肿的卵蛋可怜兮兮地缩在腿间。但她并没有满足于此。真正的“放置”,需要更精妙的道具来辅助,将这份羞耻和空虚感延长、固化,直至深入骨髓。

她转身,走向囚室一角那个看似朴素的木质立柜。博士虽然双眼被蒙,但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柜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以及随后传来的、一些物品被取出的轻微碰撞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瞬——他认得那个柜子!在他被囚禁的日子里,那个柜子里陈列着一些造型奇异、用途暧昧的器具,曾经无数次在他被药物催发得难以自持时,如同诱饵般无声地诱惑着他。他始终以最大的意志力抗拒着,视其为特蕾西娅设下的又一个堕落陷阱。

而现在,他避之不及的东西,正被特蕾西娅亲手取用。

脚步声重新靠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博士感到微凉的空气拂过皮肤,随即,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在他身体各处蔓延开来。

首先是一些极其轻柔的、仿佛羽毛般的东西,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他最敏感的区域——比如依旧红肿的腋下,以及大腿根部最娇嫩的皮肤附近。那些羽毛的末端似乎涂了某种令人发痒的药剂,被细线固定后,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不断扫过敏感带,让他硬挺的鸡巴又渗出更多前液。它们似乎被某种细线固定住,随着他哪怕最细微的呼吸颤抖,都会带来一阵若有若无、却持续不断的搔痒感,如同无数只小虫在爬,不剧烈,却足以让他无法忽视,无法安宁。

接着,是一些略带重量、表面布满细小凸起的、似乎是石质或骨质的小球,被用柔软的布带轻轻压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臀峰和腰眼上。这些小球带来的不是痒,而是一种持续的、钝重的压迫感和细微的刺痛感,时刻提醒着他刚才所承受的惩罚,也让肌肉无法彻底放松。

最让他感到惊恐和羞耻的,是针对他下身的设计。一种由某种冰凉、光滑的金属(或许是源石技艺处理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中空的、内壁带着细微螺旋纹路的圆筒状物,被缓缓套弄在了他刚刚释放过、却依旧敏感异常的鸡巴之上。那东西的尺寸贴合得惊人,内壁的纹路带来一种诡异的摩擦感,而金属本身的凉意则刺激得他微微哆嗦。它并不紧,却也无法轻易挣脱,就像一个冰冷的标记,宣告着此物已被占领和封装。

而肉棒下方的两颗蛋丸,自然也被特蕾西娅精心照顾。两颗微型哥伦比亚跳蛋被她用细绳牢牢绑在了他沉甸甸的卵蛋上。刚一启动,高频率的震动就让那两颗敏感的囊袋不停移动,连带着他半硬的肉棒也跟着一跳一跳地吐出更多黏液。

最后,他甚至感觉到一些更难以形容的东西——或许是某种会缓慢散发微弱热量的暖石被置于他的小腹,或许是某些会随着时间渗出清凉精油的海绵被垫在他的后颈……特蕾西娅像一位布置祭坛的祭司,耐心而细致地将这些功能各异、却都旨在持续刺激感官的道具,一一“安置”在博士身体的要害之处。

整个过程,特蕾西娅的动作始终轻柔,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仿佛在装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没有说一句话,但这份沉默本身,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博士就像一个人形支架,被动地承受着这些“装饰品”的加身,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引发身上某处道具的反馈,或痒,或痛,或冷,或热,将他牢牢禁锢在一个由特蕾西娅亲手编织的、持续不断的感官牢笼之中。

当做完这一切,特蕾西娅退后几步。博士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扫视着这件“作品”——他的乳头在榨乳器里被吸得通红,卵蛋在跳蛋的折磨下不停抽搐,鸡巴则在飞机杯里可耻地硬着,随着机械的套弄不断吐出黏液。

“这样就好多了......”她抚摸着嗡嗡作响的跳蛋,看着博士的卵蛋随之剧烈动荡,“即使我不在,它们也会代替我......时刻玩弄你的鸡巴,折磨你的所有敏感点,直到你哭着求饶。”

此刻的博士,如同一幅被定格在耻辱画卷上的肖像。蒙眼的黑暗剥夺了视觉,却将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到令人窒息的程度。他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每一寸都成了感知的焦点。先前SP留下的灼热痛感尚未完全消散,如同地图上蜿蜒的、滚烫的河流,在皮肉之下隐隐搏动。而新安置的各类“饰物”,则开始悄无声息地彰显它们的存在。

腋下那轻柔如羽的触碰,起初只是细微的痒,如同春蚕食叶,沙沙作响于神经末梢。但当他因紧张而试图夹紧双臂却被绳索无情限制时,那细微的痒便逐渐汇聚成一种持续不断的、钻心的酥麻,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在那里轻轻撩拨,让他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引发更剧烈的摩擦和更难以忍受的痒意。汗水沿着肋侧滑落,流过那些羽毛的边缘,带来一阵湿冷的战栗,与内部的燥热形成残酷的对比。

腰臀处那些带有凸起的石球,带来的则是沉重而钝拙的压迫。它们死死抵在刚才被反复掌掴、已然红肿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起伏,都让那些凸起如同小小的钝齿,研磨着饱受摧残的神经。那感觉并非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缓慢的、浸润式的酸胀与刺痛,如同被置于磨盘之下,一点点碾磨着他的耐性。

而令他心神俱裂、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是下身那冰凉的金属禁锢。那中空的圆筒紧密地贴合着形状,内壁细微的螺旋纹路,即使在他完全疲软的状态下,也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吸力,时刻提醒着他那里方才经历过怎样一场被迫的、剧烈的宣泄。金属的寒意透过皮肤直渗骨髓,与体内深处因药物和残余刺激而仍未完全平息的、一丝不甘寂寞的热流形成冰火交织的折磨。这种触感太过清晰,太过私密,太过屈辱,让他感觉自己最男性的部分仿佛被钉上了耻辱柱,任人观瞻、亵玩。

他的内心早已被翻江倒海的羞耻感淹没。他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尊严、摆放在橱窗里的展品,身上每一处被“装饰”的地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刚才的失态与脆弱。他能想象出自己此刻的模样是何等不堪——双眼被蒙,四肢被缚,身上布满了各种奇异的物件,肌肤上交织着红痕、汗水和那未曾清理的、已经半干的粘腻证据。这种想象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灼着他的灵魂。他恨不得能缩成一团,消失在尘埃里,可现实是,他被固定在这椅子上,以最放荡、最屈辱的姿态,承受着这一切。

然而,比羞耻更可怕的,是这些器具开始持续运作后带来的、逐渐失控的感官风暴。那羽毛的轻搔不再仅仅是痒,在持续的累积下,变成了一种细密难言的、如同电流穿过般的刺激,竟隐隐勾起一丝诡异的快感。那石球的压迫,在酸胀之余,竟仿佛某种深层的按摩,让被拍打得火辣的肌肉产生一种被安抚的错觉,痛与微妙的舒适诡异地交融。那金属圆筒,其冰凉的触感在最初的不适后,竟开始与他体内残存的药效和敏感度产生奇异的化学反应,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不可抑制地从中滋生、蔓延开来。

痛苦、绝望、羞耻……与这些被强行挑逗起来的、不可抗拒的、细微却顽固的生理性快乐,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疯狂地撕扯着博士的理智。他憎恶这具背叛他的身体,憎恶这产生快感的机制,却又无法摆脱这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感官侵袭。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细微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更多混乱难言的情愫。

在这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仿佛漂浮在一片由特蕾西娅亲手打造的、充满矛盾感官的苦海上,每一次意识的浪头打来,都夹杂着尖锐的耻辱和沉沦的诱惑。他知道,特蕾西娅就在不远处,静静地观察着,聆听着,享受着他在这精心编织的炼狱里,一步步走向崩溃与……某种未知的沉溺。而这场缓慢的凌迟,这甜蜜而痛苦的放置,才刚刚拉开序幕。

24.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刻度,每一秒都被身上那些“饰物”带来的持续刺激拉得无比漫长。博士如同被缚在感官刑架上的囚徒,承受着一场无声而精密的凌迟。

腋下的羽毛,在最初的搔痒累积后,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细微的呼吸带动胸腔的起伏,都让那轻柔的绒羽更深入地刮搔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痒意不再是分散的,而是汇聚成一股股细密、持续的电流,顺着神经脉络窜向四肢百骸,带来一种令人牙酸的酥麻。他忍不住想夹紧手臂,却被绳索无情地阻止,只能让那痒意如同附骨之疽,在绝望中不断发酵、升级,竟隐隐勾起一种想要被更用力地抓挠、甚至是被啃咬的、扭曲的渴望。

腰臀处的石球,其压迫感也发生了变化。原本钝重的疼痛,在长时间的固定压迫下,逐渐转化为一种深沉的、酸胀的热流,仿佛在灼烧着皮下的肌肉。那些细小的凸起,不再仅仅是刺痛,而像是无数个微小的火种,点燃了被拍打后本就敏感的肌肤,让那片区域如同被慢火炙烤,热浪一阵阵涌向全身,与羽毛带来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焦躁的燥热。

而最致命的,依旧是下身那冰凉的金属圆筒。金属的寒意起初是种折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体的温度开始缓慢地浸润那冰冷的管壁,内外温度差逐渐缩小。然而,这种“适应”并非解脱。内壁那些螺旋纹路,原本只是细微的摩擦感,此刻却仿佛随着他体内不甘寂寞的、细微的脉搏跳动,开始产生一种诡异的、如同吮吸般的错觉。空虚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在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一种强烈的、渴望被填满、被摩擦、被更直接、更有力地对待的欲求,如同苏醒的毒蛇,从骨髓深处抬起头来,吐着信子,诱惑着他。

然而,无论这些器具如何“尽职”地刺激着他,它们终究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物体。它们的刺激是机械的、固定的,缺乏那种……灵动的、充满恶意却直击灵魂的掌控感。

不由自主地,博士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起不久前的画面——特蕾西娅那只微凉而有力的手,如何精准地攥住他的命脉,那带着惩戒意味却又充满技巧的揉捏、刮擦……那份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几乎将他灵魂撕裂的强烈刺激,此刻回想起来,竟带着一种可怕的、令人战栗的……吸引力。与现在这种隔靴搔痒、令人焦躁的空虚感相比,那种被直接、粗暴地玩弄的感觉,反而显得……更“真实”,更“痛快”!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让博士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自我厌恶。他怎么能……怎么能去怀念那种屈辱的触碰?!

就在这时,那个如同梦魇般的声音,再次适时地响起,轻柔地飘荡在寂静的空气中,精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看来……这些小家伙们,还是不够尽力呢。”特蕾西娅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仿佛在评论不尽人意的工具,“它们只能模仿皮毛,却给不了你……最想要的,不是吗?”

博士浑身一颤,咬紧牙关,拒绝回应。但他加速的心跳和变得更加滚烫的皮肤,却出卖了他。“你是在怀念吗?”她的声音如同伊甸园的毒蛇,带着蛊惑的低语,“怀念我的手……是如何让你痛,又如何让你……欲仙欲死的?”

“闭嘴!”博士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抗拒,但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呵……”特蕾西娅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博士听来无比刺耳,“承认吧,博士。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它记得被真正掌控的感觉,它渴望更强烈的刺激,而不是这些……温和的替代品。”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幽深,带着一种致命的诱导:“说出口吧,博士。只要你承认……承认你需要我,承认你渴望我的触碰……而不是这些冰冷的玩意……我就给你想要的。我会让你……彻底释放。”

这句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博士的心防上。说出口?承认他渴望这个恶魔的触碰?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那是最终的、不可逆转的臣服!

然而,身体内那股被器具和回忆共同撩拨起来的、越烧越旺的邪火,以及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空虚感,正在疯狂地侵蚀着他的意志。理智的堤坝在生理的洪流冲击下,摇摇欲坠。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屈辱的祈求。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头滑落,浸湿蒙眼布,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渴望,却又被残存的尊严死死拉住。

特蕾西娅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只需要最后一点压力,这根紧绷的弦,就会彻底断裂。而她已经准备好了,聆听那最悦耳的、象征着彻底征服的崩溃之音。

只是,当特蕾西娅静静地站在黑暗中,如同一位极有耐心的猎手,等待着猎物在精心布置的陷阱里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她虽能清晰地听到博士粗重压抑的喘息,感受到他身体因极度忍耐而发出的细微颤抖,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除了那濒临崩溃的生理反应,她始终没有等到那句她最想听到的、象征着彻底臣服的祈求。

许久,空气中只传来博士用尽最后力气咬紧牙关发出的、近乎呜咽的嘶鸣,以及身体在绳索束缚下无望挣扎时与椅子摩擦的吱呀声。

一丝几不可察的失望在特蕾西娅眼中闪过,但随即被更深沉的、带着玩味的期待所取代。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仿佛怜悯实则残酷的意味。

“真是……倔强啊。”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像冰冷的丝绒拂过博士灼热的皮肤,“希望你能坚持住……这份‘清醒’,博士。”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让“清醒”二字带着浓浓的讽刺。

“不过,”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未来,“你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话音落下,她没有再停留。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石门外。厚重的石门再次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博士与他身上那些持续运作的、带来无尽折磨的器具,一同彻底锁死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与感官的炼狱之中。

特蕾西娅离开了囚室,回到了王城灯火通明的事务厅。她像往常一样,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开始批阅堆积如山的文件。她的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刚才在那幽暗囚室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只有偶尔,当她批阅到关于边境流民安置或军事委员会残余势力清剿的奏报时,唇角会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时间在笔尖与纸页的摩擦中悄然流逝。当最后一份文件被盖上玺印,窗外的天色已经透出了熹微的晨光。特蕾西娅揉了揉略显疲惫的眉心,却没有立刻唤人伺候洗漱,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倚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卧榻上,打算小憩片刻。

她很快就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依旧是那间幽暗的囚室。博士不再被束缚在椅子上,而是无力地跪伏在她的脚边,身上依旧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他抬起头,蒙眼布已被取下,那双总是带着戒备与疏离的眼中,此刻只剩下彻底的迷离、依赖和一种被彻底驯服后的卑微渴求。他像一只寻求主人抚慰的宠物,用脸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裙摆,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讨好的呜咽。而她自己,则带着满足而悲悯的笑容,轻轻抚摸着他不堪重负的头发……

这个梦境如此真实,以至于特蕾西娅醒来时,唇角依然带着那抹未曾散去的、带着掌控欲的笑意。

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格洒入室内。她慵懒地起身,由侍女伺候着梳洗更衣,换上了一身新的、同样素雅却更显威严的白裙。

用过早膳后,她没有立刻前往议事厅,而是屏退了所有随从,独自一人,缓步向着王城最深处的那个方向走去。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七个小时。没有食物,没有清水,只有那些持续不断的感官刺激和绝对的黑暗寂静……再加上她昨夜离开前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特蕾西娅几乎可以想象出博士此刻的状态——她的梦境,或许并非完全是虚幻。

她的步伐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欣赏风景般的悠闲。然而,当她逐渐靠近那条通往囚室的隐秘走廊时,甚至还没有走到那扇石门前,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就已经透过厚重的石壁,隐隐约约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那是一种……黏腻的、湿滑的、伴随着压抑而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仿佛痛苦又仿佛极度欢愉的呜咽声。是肉体与某种光滑表面高速摩擦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特蕾西娅的脚步微微一顿,粉色的瞳孔中,瞬间迸发出一种混合了果然如此、极度满足与更深层欲望的锐利光芒。她精心培育的种子,终于在绝望的土壤里,开出了她最期望看到的、扭曲而艳丽的花朵。

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是一种猎人终于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冰冷的愉悦。她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外,如同在欣赏一曲由崩溃和欲望谱写的交响乐,耐心地等待着那最淫荡的乐章的到来。

25.

特蕾西娅在石门外驻足,如同欣赏一首由绝望谱写的交响曲,聆听着门内那不加掩饰的、黏腻而急促的声响。那声音里混杂着压抑的呜咽、破碎的喘息,以及肉体与冰冷器具摩擦时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清晰地勾勒出一幅沉溺于欲望深渊的图景。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耐心等待着,直到门内的声响逐渐从激烈的巅峰滑落,转为一种疲惫而空虚的、带着细微抽搐的余韵。

时机到了。

她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石门。

囚室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光线透过门缝,驱散了些许黑暗,勾勒出椅子上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博士依旧被蒙着眼,捆绑在椅子上,但姿势已不再是紧绷的挣扎,而是一种彻底虚脱后的瘫软。他身上那些精心“装饰”的器具凌乱地挂着,有些甚至已经在他之前的激烈动作中滑落。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双腿之间的那片狼藉,以及椅子前下方地面上,那一小滩已然半干的、昭示着不止一次失控的黏腻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的、混合着汗液、泪水以及情欲释放后的特殊气味。

听到石门开启的声响,博士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被蒙住的脑袋艰难地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长时间的感官剥夺和极度刺激,已经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此刻任何外界的动静都足以让他产生剧烈的反应。

“谁……是谁?!”他的声音带着恐惧,但还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期待。

特蕾西娅没有立刻回答。她缓步走进房间,白色的裙摆拂过冰冷的地面,悄无声息。她停在博士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将他从里到外的狼狈和不堪尽收眼底。

博士等不到回应,内心的恐慌和某种被长时间吊起的、扭曲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了那个名字:“特蕾……特蕾西娅……是你吗?求求你……是你吗?!”

听到这声绝望中夹杂着乞求的呼唤,特蕾西娅感觉一股近乎战栗的狂喜从心底涌起,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她成功了。这根坚硬的骨头,终于被熬煮得酥软了!

但她迅速将这份得意压制下去,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悲悯而平和的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是我,博士。看来……你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住呢。”她刻意重复了离开时的话语,语气轻柔,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博士残存的自尊上。

博士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蒙眼布下似乎有新的泪水渗出。他张了张嘴,想辩解,想挽回一点可怜的体面,但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心灵的空虚感,让他说不出任何有力的话来。

特蕾西娅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她没有急于触碰他,而是用语言继续编织着陷阱:“很难受,是吗?这种……得不到真正满足的空虚感。”她的声音如同催眠,“这些冰冷的器具,只能带来刺激,却给不了你……最需要的东西。它们无法填补你内心的渴望,也无法给予你……真正的释放和安宁。”

她的话语,精准地戳中了博士此刻最深刻的感受。那种被机械刺激到极致却始终无法触及核心的空虚感,比任何直接的疼痛都更折磨人。博士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哽咽般的呜鸣,像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特蕾西娅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她知道,突破口已经打开了。她弯下腰,声音压得更低,如同魔鬼的耳语:“承认吧,博士。你需要我。不是这些替代品……而是我。”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几乎要触碰到他汗湿的、微微颤抖的下颌,“只有我,才能让你从这种痛苦和空虚中……解脱出来。只有我,才知道如何真正地……‘满足’你。”

她的话语充满了暗示和诱惑,将生理的渴求与心理的臣服巧妙地捆绑在一起。她在逼他,亲口说出那句象征着彻底投降的话。博士剧烈地喘息着,内心在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羞耻、尊严、以及对特蕾西娅的恐惧,在与身体那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对真正解脱的渴望进行着殊死搏斗。他能感觉到特蕾西娅的气息近在咫尺,那是一种混合着熏香和危险诱惑的味道,如同伊甸园的禁果。

最终,生理的绝望和精神的疲惫,压倒了一切。一声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彻底崩溃的啜泣,从他喉咙里逸出。这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囚室里,却如同惊雷般清晰。特蕾西娅知道,她等待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在特蕾西娅那如同毒液般缓慢渗透的诱导下,博士残存的理智堤坝,终于在无边无际的感官空虚和心灵绝望的联合冲击下,彻底崩塌了。

长时间的蒙眼、捆绑、器具的持续刺激,以及特蕾西娅精准戳中他最脆弱点的话语,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先是发出了一声如同幼兽哀鸣般的、长长的啜泣,整个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要将灵魂都震颤出来。

然后,破碎的、夹杂着剧烈喘息和难以抑制的羞耻呜咽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从他干裂的唇间挤了出来:

“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呜……特蕾西娅……殿下……陛下……主人……!”第一个禁忌的称呼终于冲口而出,带着滚烫的泪水,“我需要您……我需要您碰我……不是这些……这些冰冷的东西……它们……它们什么都不算……只有您……只有您的手……您的……您的任何触碰……才能……才能让我……”

博士哽咽着,几乎喘不上气,羞耻得浑身皮肤都泛起了红晕,却无法停止这自我玷污的坦白:“我错了……我不该反抗……不该想着逃跑……我是您的……从里到外……都是您的……我的身体……它不听话……它渴望您……渴望得发疯……我控制不了它……我也不想控制了……”

话语变得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卑微,将他作为男性的最后一点尊严都践踏在地:“您……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打我也好……骂我也好……用那些东西……怎么玩弄我都行……只要……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别让我这么空……这么痒……这么……这么想要却得不到……”

最后,他说出了特蕾西娅最想听到的、象征着彻底献祭的誓言:“我……我把这个不听话的……肮脏的地方……这根淫荡的肉棒……还有那两颗蛋蛋……交给您了……它的感觉……它的快乐……它什么时候可以……可以释放……都由您来决定……我……我放弃了……我把它……连带着我这点可笑的自尊……都献给……献给您了……我只求您……给我……给我一个痛快……或者……或者继续折磨我……只要……只要是您亲手……呜啊啊啊——!”

最后的话语化作了一声彻底崩溃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某种扭曲解脱感的嚎哭。他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在椅子上,只剩下无声的流泪和剧烈的抽噎。

特蕾西娅静静地听着,粉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如同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极度满足的光芒。她并不在意这些话语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一丝不甘的克制,她要的,就是这个形式,这个仪式性的、自我否定的过程。

“很好。”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赞许的温柔,仿佛在夸奖一个终于学会听话的孩子。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博士被泪水浸湿的蒙眼布,然后,轻轻地将它解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即使囚室内的光线依旧昏暗,对于长时间处于绝对黑暗中的博士来说,也如同针扎般刺痛。他猛地闭上眼睛,泪水流得更凶,好一会儿,才敢颤抖着睫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赤裸的、布满红痕和狼藉痕迹的身体,以及身上那些尚未被取下的、象征着屈辱的器具。

然后,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特蕾西娅。她依旧穿着那身圣洁的白裙,面容温婉,眼神却深邃如渊,正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悲悯而诡异的微笑。这种强烈的反差——他极致的狼狈与她极致的从容——让博士刚经历完崩溃的心灵再次遭受重击,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就在博士的意识被这巨大的羞耻感冲击得一片空白之际,特蕾西娅额头上那顶黑色的王冠——“文明的存续”——悄然绽放出微不可察的幽光。一股庞大、温和却不容抗拒的精神力量,如同无声的潮水,瞬间涌入了博士毫无防备的意识深处。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回归母体般的安宁感。一个清晰无比的、如同基石般的指令,被深深地、牢固地植入了他思维的最底层:

【遵循特蕾西娅的一切指示,以此为思考与行动的优先准则。】

这个指令并非粗暴地抹杀他的自主意识或反抗意志。它更像是在他思维的海洋中,埋下了一颗永恒的、指向特蕾西娅的磁石。从此以后,无论他如何思考,如何计划,如何挣扎,他的潜意识都会情不自禁地、优先地为特蕾西娅的利益和意愿所考虑。他的反抗意识依然存在,但会在萌芽时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向“这样做是否对特蕾西娅有利”的方向。他的智慧、他的能力,都将在这颗磁石的牵引下,不知不觉地为她所用。

特蕾西娅看着博士眼神中短暂的迷茫和随后恢复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的复杂神色,她知道,最关键的步骤,已经完成了。

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休息吧,博士。”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真实的柔和,“从今往后,你不再需要独自挣扎了。我会……好好引导你的。”

博士望着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后续请翻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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