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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番外 / 构史大师妮芙与她的小说「单王记」【兼百粉福利纪念文】,第3小节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11-14 13:58 5hhhhh 3600 ℃

26.

妮芙猛地从沉浸式的写作状态中惊醒,仿佛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梦境中脱身。

她看着终端屏幕上自己刚刚敲下的、那些充斥着羞耻play和意识改造的大胆描写,脸颊“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跟着烫了起来。

“呜哇——!我我我……我到底写了些什么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把滚烫的脸埋进膝盖里,像只受惊的鸵鸟一样在床上来回打滚。

“这这这……这种情节真的是我这个十六岁美少女能写出来的吗?!完蛋了完蛋了!要是被养母看到,或者被网站审核盯上……我肯定会被抓去进行思想教育的!”她心虚地瞥了一眼窗外,刺眼的阳光明晃晃地提醒她,时间早已从凌晨跳到了正午。

果然,门外传来了养母带着担忧的催促声:“妮芙!药买回来了,快出来吃了饭再把药吃了!你这孩子,是不是又熬夜写作业了?”

“来……来了!”妮芙手忙脚乱地合上终端,像是藏匿罪证一样把它塞到枕头底下,这才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

在养母关切又略带责备的目光下,她食不知味地扒拉着午饭,然后认命地吞下了那几颗治疗感冒的药片。药物的苦涩在舌尖蔓延,但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脑海里不断盘旋的故事后续——博士已经被特蕾西娅殿下用“黑王冠”进行了深度的认知修改,虽然保留了自我意识,但潜意识里会情不自禁地为特蕾西娅考虑……这之后的故事该怎么发展呢?难道真的要像某些不可描述的本子那样,一路滑向彻底的……不行不行!那样也太直白了,缺乏张力!

她越想越纠结,眉头都快打成了结。饭后,她借口要休息,又溜回了自己的小房间。犹豫再三,她还是忍不住,再次偷偷摸出了那个罗德岛终端,怀着一种做贼般的心情,点开了那个图标隐蔽的3OA网站。登录,进入《单王记》的匿名作者后台。她没有直接更新,而是小心翼翼地在自己最新一章的评论区下面,用匿名小号发了一条看似求助、实则带着点小得意的帖子:

匿名用户(“还有谁要讲故事”的小号):啊啊啊救命!卡文了卡文了!剧情推进到关键节点了!就是……那个……假设A角色已经对B角色完成了某种“深度精神影响”(懂的都懂!),让A会不自觉地为B着想……接下来该怎么玩……啊不是,是怎么发展,才能既保持那种微妙的掌控感和羞耻感,又不会显得太……简单粗暴呢?求各位太太神仙指点迷津!【跪地】【递茶】

帖子发出去没多久,评论区立刻涌来了几位眼熟的“同好”的热情回复:

1L(热心女妖罗先生):我觉着吧,这种时候反而要“收着点写”!可以玩“反差萌”啊!比如让A表面上还是那个高冷傲娇,但会下意识地帮B挡掉不必要的麻烦,或者偷偷给B准备他需要的东西,被发现了还死不承认!那种“口嫌体正直”的劲儿,加上B一脸懵逼或者逐渐察觉的视角,互动起来简直甜到掉牙!(当然,太太你想写的“甜”可能跟我们不太一样嘿嘿嘿……)

2L(吃点土豆怎么样):精神影响最高端的玩法不就是“让他自己攻略自己”嘛!可以安排B故意给A出难题,或者陷入险境,然后看着A一边内心疯狂吐槽“关我屁事”,一边身体不受控制地、用最聪明最有效率的方法帮B解决问题!最后B还要笑眯眯地来一句“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A那个憋屈又无法解释的内心戏!啊啊啊光是脑补我就能嗑生嗑死!顺便,太太考虑加点“道具play”吗?比如B奖励(?)给A一个戴着就摘不下来的小饰品,功能是能轻微放大A对B的“思念”之类的……【小声】

3L(凯尔希今天又骂人了吗):来了来了!【猞猁狂奔】 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我瞎说的),这种潜意识的影响,最适合用来制造“公开处刑”般的羞耻感了!比如在公开场合,B什么都不用做,A就会因为周围人可能对B不利的言论而本能地焦躁、维护,甚至做出一些不符合他人设的冲动行为,事后回想起来简直社死到想钻地缝!或者,让A在独处时,脑子里会不受控制地复盘B的喜好、习惯,甚至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B更“舒服”更“满意”……这种自我攻略的深度,比直接命令刺激多了!太太冲鸭!

妮芙看着这些或脑洞大开、或角度清奇的回复,眼睛越来越亮,刚才的纠结和羞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创作灵感!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能只是简单的命令服从,要那种不由自主的关心!那种自我攻略的羞耻!那种公开场合的本能维护!”她兴奋地小声嘀咕着,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虚拟键盘上。

“好!下一章,就让特蕾西娅殿下带博士去参加个什么庆典或者议会!然后……嘿嘿嘿……”妮芙的脸上露出了属于同人女特有的、混合着纯洁与“邪恶”的笑容,完全忘记了感冒的不适和之前的担忧,再次沉浸在了为她心爱的CP(虽然关系扭曲)编织命运的快感中。

27.

距离那场在黑暗中彻底击碎尊严、重塑意识的“仪式”已经过去了许多个日夜。博士依旧被安置在那间熟悉的囚室里,但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每日的饮食依旧精致,却不再有那种催情的药物;束缚依旧存在,却不再有刻意的羞辱性器具;特蕾西娅偶尔会来,却不再进行激烈的“游戏”,只是静静地与他交谈,内容从源石技艺的原理到卡兹戴尔的重建规划,语气平和得像是在对待一位重要的顾问

。这种看似回归“正常”的生活,反而让博士感到一种更深层次的不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变化。当特蕾西娅提出某个方案时,他会不自觉地首先思考这个方案对萨卡兹、对卡兹戴尔是否有利,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本能地寻找漏洞或思考如何利用它来脱身。当听到关于边境摩擦的报告时,他心底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担忧特蕾西娅是否会因此劳神,而非幸灾乐祸。这种“为她着想”的思维模式如同呼吸般自然,根植于潜意识深处,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却又无力抗拒。

这天,囚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送餐的侍从,而是那位始终沉默、戴着面具的赦罪师。她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示意博士跟上。

博士心中警铃大作,却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厌恶的、被压抑的期待。他沉默地跟着赦罪师,穿过熟悉的走廊,却没有走向更深处的囚牢,而是拐进了一间他从未见过的、陈设简洁却光线充足的普通房间。房间里有桌椅,有书柜,甚至有一扇可以看到外面庭院景色的窗户。

“这是……?”博士忍不住开口,声音因长久缺乏交流而有些沙哑。自由了?特蕾西娅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无数的疑问和警惕瞬间充斥他的脑海。

赦罪师没有回答,只是如同雕像般静立在门边。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特蕾西娅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素雅的白裙,神情温和,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目光落在博士身上,粉色瞳孔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打量一件已打磨完成的艺术品般的满意神色。

“看来你适应得不错,博士。”她微笑着说,语气很是轻松。博士抿紧嘴唇,没有回应。他无法否认身体得到的“优待”,却更无法忽视内心那已被扭曲的枷锁。

特蕾西娅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径直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的景色,背对着他,说出了让博士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的话语:“准备一下,博士。三天后,你将作为萨卡兹的代表——以我国首席源石研究员的名义——随使团前往哥伦比亚,参加在尔诺贝市举办的国际高新科技研究成果研讨会。”

博士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哥伦比亚?国际研讨会?首席研究员?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冲击力不亚于一场地震。这意味着……他可以离开卡兹戴尔?离开特蕾西娅的直接掌控?去往一个相对自由、甚至可能有机会……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一股强烈的、下意识的抵触情绪便涌了上来:不行!哥伦比亚对萨卡兹一向态度暧昧,此去必然充满风险,可能会让特蕾西娅陛下的外交努力付诸东流!而且,我的研究……如果泄露了关键信息,会对卡兹戴尔不利!

这种“忠诚”的思考模式如此自然,以至于博士自己都愣了一瞬,随即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他明白了,这才是特蕾西娅真正的目的,也是她敢于“放虎归山”的底气所在。所谓的自由,不过是更大、更无形的囚笼。

特蕾西娅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笑容:“不必担心,博士。赦罪师会作为你的副手陪同,她会确保你的……安全,以及,萨卡兹的利益。”她刻意加重了“安全”和“利益”两个词。

“这是一个展示萨卡兹智慧、与其他国家交流学习的宝贵机会。”她走到博士面前,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他有些褶皱的衣领,动作亲昵却带着掌控的意味,“我相信,以你的才华,一定能为我们带回丰硕的成果。毕竟……”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锁骨,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低语:“你现在……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什么才是对卡兹戴尔,对我……最有利的选择,不是吗?”

博士的身体微微僵硬,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心中一片冰冷。他确实“清楚”了。这场看似荣耀的出行,本质上是一场对他被改造后忠诚度的终极测试,也是一条被精心设计好的、牵引着他为特蕾西娅的利益服务的崭新锁链。

自由?那不过是特蕾西娅赏赐给他的、一场更加漫长而精致的幻觉罢了。而他的旅程,从踏出卡兹戴尔的第一步起,就注定仍在她的掌心之中。

28.

被安置在这间“普通”房间的两天里,博士那根被药物调教得异常敏感的鸡巴几乎时刻保持着半勃状态。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因为长期得不到释放而隐隐作痛,在宽松的睡裤下鼓起明显的轮廓。窗外是卡兹戴尔王城难得一见的、相对开阔的庭院景色,阳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进来,照在他紧绷的胯间,却无法缓解他体内那股灼烧般的欲望。

特蕾西娅自那日宣布出行计划后,便再未露面。没有指示,没有交谈,甚至连惯常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探视都没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冷落,让博士那根已经习惯被玩弄的鸡巴更加躁动不安。他的龟头不断渗出前液,在内裤上留下一片片湿痕。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都会摩擦过敏感的冠状沟,让他既痛苦又渴望更多刺激。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那被药物长期催谷的欲望,在缺少了特蕾西娅定期的“疏导”后,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那种灼热的空虚感会席卷而来。他会不自觉地蜷缩在床上,一只手死死攥紧床单,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却又在最后一刻想起如今自己的处境而痛苦地收回。他的卵蛋胀得发痛,里面装满了等待释放的精液,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

而整个过程,那位赦罪师始终悄无声息地矗立在门边的阴影里。她能清晰地看到博士的睡裤被顶起的明显形状,看到他偷偷蹭着床单缓解欲望的可耻模样。这种被旁观却无法自慰的羞耻,让他的鸡巴更加充血肿胀,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

当晚,博士刚勉强压下又一波生理上的躁动,房门却被推开了。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胯间明显的隆起。

特蕾西娅走进房间,目光直接落在博士鼓胀的裤裆上。“看来赦罪师将你照顾得很好。”她的语气带着戏谑,看着博士那根在布料下跳动了一下的鸡巴。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金属装置,那细如发丝的金属线显然是为了缠绕在男性生殖器上设计的。“把它戴在你最敏感的位置。”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装置的金属丝,暗示性地看向博士的胯下。

博士的鸡巴在听到这句话时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他明白这个装置将直接束缚在他的阴茎上,给予持续的刺激却禁止释放。“不...”他的声音嘶哑,裤裆里的肉棒却诚实地变得更加硬挺。

特蕾西娅将装置塞进他手中,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硬挺的性器又是一跳。“要穿得足够‘妥当'。”她的目光扫过他隆起的裤裆,“我不希望明天有人看出你的...异常。”

博士颤抖着解开裤带,他那根憋了两天的紫红色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前段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在特蕾西娅的注视下,他将装置缠绕在阴茎根部,金属丝立刻收紧到恰到好处的程度,既不会阻碍血液循环,又能确保持续的束缚感。另一部分金属网则包裹住他鼓胀的龟头,细小的电流立刻开始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当装置完全启动后,博士的鸡巴剧烈跳动起来,却因为金属丝的束缚而无法完全勃起或射精。这种被强制半硬的状态比完全勃起更加折磨人。他的卵蛋在装置的作用下沉重地坠着,里面蓄满的精液却找不到任何释放的途径。

特蕾西娅满意地看着他整理好衣物,尽管从外表已经看不出异样,但她知道博士的阴茎正被她的装置牢牢控制着。“记住这种感觉。”她轻笑着离开,留下博士站在原地,感受着胯间那持续不断的、折磨人的电击快感。几天后,他必须带着这个秘密武器,在众人面前维持冷静。而他的鸡巴,将永远处于即将高潮却永远无法释放的地狱边缘。

29.

几天后,哥伦比亚,尔诺贝市国际会展中心。

高新科技研究成果研讨会的气氛热烈而庄重。各色人等穿梭其间,从衣着考究的莱茵生命代表,到神情严肃的乌萨斯军官,再到来自拉特兰的公证所人员,空气中弥漫着源石技艺的能量波动与精密仪器的低鸣。

然而,与往届研讨会不同,今年会场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并非来自传统强国,而是那个曾被许多人视为“野蛮落后”的萨卡兹族群的展台。

萨卡兹的展台布置得简洁而富有格调,陈列着几件设计精妙、能量流转和谐的源石技艺装置样本。但真正吸引人群围观的,是站在展台中央,身着那件标志性黑色风衣、面容被兜帽阴影遮掩大半的发言人——博士。

此刻的博士,正以清晰而富有逻辑的语调,向围拢的各国代表阐述着一项关于高效能低损耗源石能量传导回路的最新突破。

他的讲解深入浅出,引用的数据精准,对源石本质的理解更是透露出一种远超当前泰拉主流认知的深邃。这无疑得益于他作为前文明“预言家”、亲身参与源石计划所掌握的、被时光掩埋的古老知识。他巧妙地将这些知识融入萨卡兹的“新技术”中,既不暴露自身来历,又充分展现了萨卡兹在源石技艺领域的惊人潜力。

“……因此,通过优化能量节点的共振频率,我们成功将传导过程中的逸散率降低了至少三十个百分点,这对于延长移动城市核心炉的寿命,乃至提升单兵作战装备的续航能力,都具有重要意义。”博士的声音平稳,尽管兜帽下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围观的专家学者们不时发出惊叹和提问,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求以及对这位神秘研究员的浓厚兴趣。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

“这位萨卡兹的首席研究员……真是深藏不露!”

“他对源石的理解简直像是……像是从源头看问题!”

“听说他之前一直很低调,是特蕾西娅陛下上任后才发掘的人才?”

“啧,要是能把他挖到我们莱茵生命来……”

“难啊,没看到他对萨卡兹,对那位特蕾西娅陛下,忠诚度很高吗?”

提到特蕾西娅,众人的话题又转向了那位年轻的萨卡兹魔王。

几年前,卡兹戴尔还是内战不休、民生凋敝的混乱之地,而在这位新魔王统治下,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仅稳定了局势,还能培养出如此顶尖的科研人才,拿出如此惊艳的成果,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特蕾西娅陛下……确实是一位非凡的统治者。”有人由衷地感叹道。

然而,在这片祥和、专业、充满赞誉的表象之下,只有博士自己知道,他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那个被特蕾西娅亲手“馈赠”、紧贴着他最私密部位的“有趣装置”,从踏入会场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停止过运作。它并非一直保持强烈的刺激,而是以一种极其狡猾的方式运行——在他需要集中精神回答关键问题时,刺激会减弱到几乎可以忽略;而在他稍有空隙,或是听到人们对特蕾西娅的赞誉时,那装置便会骤然加强,释放出一阵阵或酥麻或灼热、令人难以忽视的波动。

此刻,就在他刚刚完成一段精彩陈述,稍作停顿时,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猛地从下身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博士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幸亏宽大的风衣和稳站的姿态掩盖了大部分异样。但他藏在兜帽阴影下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他不得不微微夹紧双腿,借助讲解台边缘支撑住有些发软的身体。

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在那装置持续的、变幻莫测的刺激下,他身体最诚实的部分——肉棒,早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紧绷的衣物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胀痛感。他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与专业,不让自己的声音走调,不让自己的手势颤抖。

每一次微笑应对提问,每一次与代表握手,每一次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带着钦佩和好奇的目光,都伴随着内心深处巨大的羞耻和屈辱。他就像一只被精心打扮、在舞台上表演的提线木偶,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操纵者通过那该死的装置传递来的、无处不在的掌控和戏弄。特蕾西娅甚至不需要亲临现场,就能让他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感谢您的提问,”博士强迫自己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下一个问题,同时感受着装置又一轮新的、细微的脉冲刺激,“关于安全性,我们采取了多重冗余设计……”

他的讲解依旧精彩,他的姿态依旧从容。在所有人眼中,他是萨卡兹的智慧象征,是特蕾西娅女王英明统治的活广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包裹全身的黑色风衣之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怎样的煎熬,以及怎样一个被远程操控、于大庭广众之下无声尖叫的灵魂。这场学术的盛宴,对他而言,不啻于一场公开的、漫长而精致的酷刑。而这场酷刑的导演,此刻正远在卡兹戴尔,或许正带着满意的微笑,聆听着从哥伦比亚传回的、关于她的“首席研究员”如何大放异彩的捷报。

而意外也就在此四平八稳的局面中发生了。

博士的讲解正进行到关键处,关于源石能量回路与泰拉地脉能量潜在共鸣的假说,这一大胆而新颖的观点吸引了全场专家的凝神倾听。他强迫自己忽略下身那装置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几乎要让他站立不稳的微妙脉冲,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技术细节的阐述上。

然而,就在他准备展示一组关键数据时,会场入口方向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起初只是零星的惊呼和脚步声,但很快,骚动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伴随着桌椅被匆忙挪动的声响和愈发嘈杂的议论声,音量逐渐提升,甚至开始压过会场中心的发言。

博士不得不停了下来,微微蹙眉望向骚动的源头。与会者的目光也纷纷被吸引过去,整个萨卡兹展台周围的热烈气氛为之一滞。

只见人群如同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般,不由自主地向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一个身影正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无视周围各种惊讶、疑惑乃至警惕的目光,径直朝着萨卡兹展台的方向走来。

当博士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他兜帽下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猛地一停,连下身那恼人的装置带来的刺激都仿佛瞬间被冻结了!

是她!

凯尔希!

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剪裁利落的露背医疗防护服,垂落的白发衬着她冷峻的面容。那双锐利的绿色眸子,此刻正穿透层层人群,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定在博士身上。她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深不见底的担忧,有被压抑的愤怒,更有一种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的审视。

她的出现,本身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打破了会场所有既定的秩序和伪装。Mon3tr那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如同化石生物般的可怖形影,如同最忠实的影子,沉默而充满威胁性地悬浮在她身后,所过之处,人群无不下意识地屏息后退。

“凯尔希……医生?”有来自罗德岛或与之有过合作的人认出了她,发出低声的惊呼。

“她怎么会来这里?还是直接冲着萨卡兹的展台?”

“看她的脸色……来者不善啊。”

“这下有热闹看了……”

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博士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千算万算,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与凯尔希重逢。而且是在他如此不堪的境地之下——身着代表萨卡兹的服饰,站在特蕾西娅的展台上,向世人展示着“萨卡兹的科技荣光”,而内里,却是一个被安装了羞耻装置、身心皆被牢牢掌控的囚徒。

凯尔希的步伐在展台前停下,她无视了周围所有的目光,视线死死地钉在博士身上,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会场的寂静:

“博士,”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在这里,究竟在做什么?”

这一问,如同惊雷,在博士耳边炸响,也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提到了顶点。

30.

博士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冰冷下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凯尔希目光中的重量——那里面有震惊,有不解,有深切的担忧,甚至有一丝被背叛的痛楚。这目光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此刻身份的可疑与处境的尴尬。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和紧张之下,他双腿之间那一直被装置微妙刺激着的部位,竟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阵更加明显的、令人羞耻的悸动和紧绷感,仿佛那个不听话的“小博士”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不安和某种扭曲的兴奋。

“凯尔希……医生。”

博士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试图维持表面的平静,但尾音那细微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他下意识地想要向她靠近一步,解释这一切的不得已,诉说他的困境……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一股强烈的、不容置疑的抵触感猛地从心底涌起!不行!不能靠近她!她是外人!是罗德岛的代表!她现在出现,意图不明,可能会破坏萨卡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展示机会,可能会让特蕾西娅陛下的外交努力付诸东流!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如此强烈,几乎压过了他对凯尔希本能的信任和求助欲望。与此同时,仿佛是为了响应他内心的“忠诚”抉择,紧贴在他下身的那枚装置突然传来一阵清晰而持久的、带着奖励意味的温热脉冲,这感觉与他之前的煎熬截然不同,像是一种无声的赞许和鼓励,奇异地安抚了他因凯尔希出现而产生的慌乱,甚至……带来一丝隐秘的安心感。在这股温热脉冲的包裹下,那原本因紧张而悸动的“小博士”仿佛也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抚慰,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微妙的舒适感,进一步强化了他被植入的思维定势。

凯尔希敏锐地捕捉到了博士那一瞬间的犹豫和眼神中闪过的复杂情绪,她的眉头蹙得更紧,绿色的瞳孔中锐光一闪。

“博士,”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放缓了语速,带着一种试图穿透迷雾的探究,“回答我。你为什么在这里?以萨卡兹首席研究员的身份?”她的目光扫过展台上那些精巧的源石装置,“这些……是你自愿展示的吗?”

周围的人群屏息凝神,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绝非简单的故人重逢。博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凯尔希的目光。他必须挺直脊背,尽管这个动作让下身被束缚的肉屌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感。他不能退缩,为了……为了卡兹戴尔,为了特蕾西娅陛下的信任。这个念头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回响。

“凯尔希医生,”他的声音稳定了一些,却有一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我现在受雇于卡兹戴尔王室,担任源石技术首席顾问。此次出席研讨会,是代表萨卡兹进行正规的学术交流。这些研究成果,是在特蕾西娅陛下的支持下取得的,我为之感到自豪。”

他刻意强调了“受雇于”、“代表萨卡兹”、“特蕾西娅陛下的支持”,每一个词都像是在他与凯尔希之间划下一条清晰的界限。每说一句,他都感觉那装置传来的温热脉冲似乎更强烈一分,仿佛在嘉奖他的“正确”言辞,而肥硕的鸡巴在那持续的温热刺激下,竟可耻地维持着一种半兴奋的、令人难堪的状态,紧贴着他冰凉的皮肤,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凯尔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失望之色难以掩饰。

“受雇?顾问?”她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讽刺,“博士,你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忘了巴别塔?忘了我们……”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凯尔希医生。”博士打断了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模仿特蕾西娅式的温和却不容置疑,“特蕾西娅陛下为萨卡兹带来了秩序与希望,我选择留在这里,为这片土地的未来贡献我的知识。我认为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他说出这些话时,内心并非全无波澜。对自由的渴望,对过往的怀念,如同细小的针尖刺痛着他。但那股强大的、为他“优先考虑特蕾西娅利益”的思维惯性,以及下身装置适时传来的、代表着“正确选择”的温热感,如同坚固的堤坝,将那些动摇的念头牢牢挡住。他甚至能感觉到,在说完“正确选择”的瞬间,那装置似乎发出了一次更强烈的脉冲,让“小博士”都随之微微跳动了一下,带来一阵短暂而尖锐的快感,仿佛身体也在为这“正确”而欢呼,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周围的人群开始低声议论:

“看来这位博士是真心投靠萨卡兹了?”

“特蕾西娅女王真是手段了得,连这样的人才都能收服。”

“凯尔希医生这算是……被当面拒绝了吗?”

“总觉得有点奇怪,博士的样子好像有点……过于冷静了?”

凯尔希死死地盯着博士,仿佛要从他兜帽的阴影下看出蛛丝马迹。她没有错过博士说话时,身体那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僵硬,以及他偶尔会下意识地并拢一下双腿的小动作——那分明是在掩饰某种生理上的不适或反应。这些细节,结合他话语中那种与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近乎程序化的“忠诚”表述,让她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特蕾西娅……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她压下翻涌的情绪,知道在眼下这种公开场合,再多追问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落入对方的圈套。她深深地看了博士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明白了,但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

“很好。”凯尔希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硬,“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博士。我尊重你的决定。希望萨卡兹的‘新生活’,真如你所愿。”说完,她不再多言,干脆利落地转身,而Mon3tr则发出低沉的嗡鸣,紧随其后。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目送着她带着一身寒意离去。

博士看着凯尔希决绝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尖锐的痛楚混合着巨大的失落感席卷而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凯尔希的离去,那装置传来的、象征着“奖励”的温热脉冲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令人不安的空虚感,仿佛刚才的“正确”抉择抽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而“小博士”也在那刺激消失后,缓缓地、带着一种疲惫而羞耻的余韵,安静了下来,只留下皮肤上冰凉的触感和内心深处巨大的空洞。

他赢了这场公开的对峙,维护了萨卡兹的体面,或许也满足了特蕾西娅的期望。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在这一刻,或许真的失去了。而束缚着他的枷锁,在凯尔希那失望而锐利的目光下,仿佛变得更加沉重,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灵魂深处。这场研讨会,对他而言,早已远离了学术的初衷,变成了一场精心编排的、检验忠诚的残酷戏剧。而他,不过是舞台上那个身不由己的、最可悲的演员。

31.

为期三天的研讨会终于在一种表面成功、内里暗流涌动的氛围中落下帷幕。返回卡兹戴尔的旅途,对博士而言,漫长而压抑。宽敞的移动载具内,只有他和如同影子般沉默的赦罪师。窗外是飞逝的荒原景色,而博士的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凯尔希那双失望而锐利的眼睛,以及她在这三天里,如同幽灵般不时出现在会场边缘的身影。

有时,她只是远远地站在人群后方,冷静地注视着他宣讲;有时,他会在一瞥间,捕捉到她在某个角落短暂停留,目光复杂地扫过他与萨卡兹代表交谈的场景。每一次目光的相遇,都像一根细针,刺入博士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防。他能感觉到她那无声的审视、探究,以及那份挥之不去的担忧。这感觉,比会场上任何尖锐的提问都更让他难以承受。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维持着那份被特蕾西娅“塑造”出来的、对萨卡兹事业的“坚定”与“忠诚”。

途中,一直沉默如石的赦罪师,罕见地开了口,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博士,陛下已经收到了来自哥伦比亚的详细报告。对于您在研讨会上的卓越表现,以及您对萨卡兹利益的坚决维护,陛下感到十分欣慰和喜悦。”

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继续说道:“陛下言道,您的成长与忠诚,不负她一直以来对您的悉心‘栽培’与期望。待返回王城,陛下将亲自设宴,为您接风洗尘,以示嘉奖。”

“嘉奖”二字,被赦罪师说得平淡无奇,但听在博士耳中,却如同最辛辣的嘲讽。欣慰?喜悦?嘉奖?他眼前浮现出特蕾西娅那张温柔含笑的脸,仿佛能看见她听到自己如何“忠诚”地拒绝凯尔希时,眼中闪烁的、那种掌控一切的满足光芒。巨大的屈辱感和羞耻心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只能低着头,沉默以对。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载具终于驶入了卡兹戴尔王城的外围区域。在接近内城前,于一处僻静的临时停靠点,载具停下,让乘客稍作休整。博士推开车门,走到路边一块巨石后,准备解决生理需求。连日来的精神紧绷和身体的不适,让他感到异常疲惫。

然而,就在他刚刚放松警惕的瞬间,后颈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眼前便是一黑,意识彻底断绝。

……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中艰难地浮起。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他的乳头在单薄的白衬衫下硬得发疼,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让两个明显的凸起在衣料上清晰可见。他的鸡巴被特制的紧身内裤紧紧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在内裤里不受控制地半勃起,把裆部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内裤的松紧带勒着,被迫挤在一起,显得格外饱满。

一种极其柔软、光滑、带着淡淡冷香的织物触感,贴着他裸露的脖颈和大腿内侧的肌肤。紧接着,是强烈的束缚感!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和脚踝被某种富有弹性却坚韧无比的带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这种姿势让他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胸肌绷紧,使得胸前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更加明显地顶起衬衫。他的鸡巴在这种姿势下被挤压得生疼,却又因为束缚而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内裤里痛苦地跳动着。

他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缀着繁复暗纹的穹顶。他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被捆绑在某张床上!他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肌的轮廓和那两颗硬得像小石子般的乳头。下身的紧身内裤更是将他的性器轮廓完全暴露 - 粗长的阴茎在内裤里形成一道明显的隆起,龟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前段还渗出了一些液体,在裤裆处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更让他羞愤欲绝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根部被一条细窄的皮带死死勒住!那条皮带恰到好处地卡在冠状沟下方,让他的龟头被迫完全勃起,却又阻止他达到高潮。他的卵蛋也被特殊设计的束缚带分开固定,两颗饱满的囊袋被迫向两侧分开,显露出中间敏感的会阴部位。紧身的底裤布料被勒得深深陷入皮肉,将那个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有些反应的器官,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令人无地自容的、形状明显的隆起!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立刻明白那其中蕴含的、淫靡而屈辱的意味!

恐慌、羞耻、愤怒……各种情绪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博士的大脑。他想挣扎,但螃蟹般的捆绑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他想呼喊,却发现自己连嘴巴都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汗水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打晕了他?是特蕾西娅的命令吗?这就是她所谓的“嘉奖”和“亲自招待”?!就在他陷入极度恐慌和混乱之际,寝宫内侧的门被轻轻推开了。特蕾西娅缓步走了进来。她换下了一身正式的王袍,只穿着一件轻薄如蝉翼的银白色睡袍,粉白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愉悦的笑意。她的目光,如同欣赏一件刚刚送达的珍贵礼物,径直落在了床上那具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尤其是那个被刻意凸显出来的、羞耻的大包上。

博士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捆绑的肌肉线条在湿透的白衬衫下起伏。他的乳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着衣料,带来一阵阵难耐的刺激。鸡巴在内裤里跳动得更厉害了,前段又渗出更多液体。但螃蟹般的捆绑让他连蹭一蹭缓解欲望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博士。”她俯下身,气息几乎喷在他的耳廓,低语道,“研讨会上的‘忠诚’表现,令我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些……特别的‘款待’。”

她轻笑着用手指划过他胸前凸起的地方,感受着那两颗小肉粒在她的触碰下变得更加坚硬。另一只手则直接按在了他鼓胀的裤裆上,掌心感受着里面那根跳动着的滚烫肉棒。博士的阴茎在她的触碰下剧烈抽搐,在内裤里划出明显的弧度。他的卵蛋也不安地蠕动着,想要更多的接触却只能徒劳地蹭着束缚带。口水从被塞住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滴落在银色的床单上。她的手指突然收紧,隔着内裤狠狠掐了一下他敏感的冠状沟,让博士的腰猛地弹起,却又被束缚带拉回原位,只能在极度的快感与束缚中无助地颤抖......

32.

此刻,博士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椅子两侧,紧身裤将他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勒出一道明显的凸起。两颗饱满的卵蛋被迫挤压在裆部,在薄薄的布料下凸显出完整的轮廓。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渗出黏稠的前液,将浅色布料浸湿出一小片深色痕迹。

而特蕾西娅的话语却如同轻柔的羽毛,却带着千斤重压,落在博士紧绷的神经上,甚至她宣布“奖励”时,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悲悯而温和的笑容,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羞辱的酷刑,而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这第一项奖励,”她微微侧头,粉色的瞳孔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是为了表彰你在哥伦比亚……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忠诚’。”她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抬起右足。

她的白色丝袜脚缓缓抬起,足尖精准地点在博士湿润的龟头部位。博士的鸡巴在她脚下猛地一跳,把紧身裤顶出更明显的形状。她能清晰感受到脚尖下那根肉棒瞬间变得更加硬挺——她没有穿鞋,纤巧的玉足包裹在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中,足弓的曲线优美而有力,透着一种不容亵渎的圣洁感,与她即将进行的动作形成令人心悸的反差。

“首先,是‘确认’。”

她的足尖,隔着丝袜,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点在了博士被紧身底裤勾勒出明显轮廓的、最为脆弱的顶端。隔着布料碾压博士敏感的龟头。博士的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卵蛋在剧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缩。丝袜粗糙的质感磨蹭着湿漉漉的布料,带来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即使那一点接触极其轻微,但也让此刻博士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

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抽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点压力透过薄薄的布料,精准地压迫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尖锐的羞耻和恐慌。紧身衣的布料因此被拉扯,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这里,”特蕾西娅的足尖缓缓地、带着研磨般的力道,顺时针轻轻划了个小圈,感受着脚下物体的颤抖和逐渐硬挺的变化,声音如同授课般平静,“是‘忠诚’的象征。你的意志,你的选择,最终都由它……诚实地反映出来。我很欣慰,它在哥伦比亚,做出了正确的‘回应’。”她的足尖随着她的话语,转动着研磨博士的龟头,博士的鸡巴在她脚下不住颤抖,前液越渗越多。

博士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却又被捆绑的姿势死死限制,只能徒劳地扭动。紧身衣下的反应愈发明显,布料绷紧,勾勒出令人无地自容的形状。博士羞耻地夹紧大腿,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特蕾西娅轻笑一声,将整个脚掌覆在他鼓胀的裤裆上,感受着他鸡巴的脉动。

“接下来,是‘安抚’。”

她的脚掌微微用力,带着一种缓慢而持续的压迫感,仿佛在镇压一场叛乱。

“长途跋涉,又经历了紧张的研讨会,它一定……很疲惫,也很兴奋。需要适当的压力,来让它平静下来,回归……应有的秩序。”那均匀的压力并不算太重,却带着一种磨人的、持续不断的酸胀感。

博士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被特蕾西娅完全掌控,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撞击在对方的脚底。温热感从被压迫处蔓延开来,混合着羞耻和一种被强行压抑的、诡异的舒适感,让他浑身泛起细密的汗珠。紧身衣的材质在压力和湿气下,仿佛变得更加贴身,每一丝变化都无所遁形。

然后,特蕾西娅的脚掌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韵律地前后揉动。

“这是‘梳理’,”她解释道,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梳理你因外界干扰而产生的……杂乱思绪。让你记住,谁才是你唯一需要聚焦的‘中心’。”

特蕾西娅每一次揉动,都像是用熨斗烫过博士的灵魂。粗糙的丝袜纹理摩擦着敏感的布料,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楚和强烈刺激的触感。博士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塞口物。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他的身体竟然在这种屈辱的“梳理”下,可耻地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紧身衣下的肉屌变得更加坚挺、灼热。

最后,特蕾西娅的脚后跟微微抬起,将重心集中在脚前掌,然后用足底最柔软、却也最有力的部分,对准了目标下方、更深处的那两处柔软所在,施加了一种更具穿透力的、沉甸甸的压力。她刻意用足弓最柔软的部位压迫博士的两颗卵蛋,博士顿时浑身一颤。

“而这里,”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隐秘的亲昵,“是‘根基’。是你的欲望之源,也是你的弱点之所在。需要更稳固的……‘掌控’,才能确保你的‘忠诚’,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动摇。”

这股压力更深沉,更接近内脏,带来一种闷胀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博士发出一声模糊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捆绑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他感觉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连带着作为男性的根本,都被对方用一只脚轻易地践踏、掌控。紧身裤下的那一整片区域,都在这种全方位的“奖励”下,呈现出一种极度充血、紧绷、几乎要冲破布料束缚的羞耻状态。

特蕾西娅的脚就这样停留了片刻,感受着脚下物体的脉动、颤抖和滚烫的温度,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受控的艺术品。“看,”她终于移开了脚,用指尖轻轻拂过博士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语气带着满足的叹息,“它多么诚实,多么……顺从。这才是你应有的样子,博士。在我的‘奖励’下,回归最真实、最驯服的状态。”

博士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管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巨大的羞耻感、身体的强烈反应以及精神上的彻底溃败,让他陷入了一种茫然的、近乎虚脱的状态。紧身衣上那片深色的、被汗水和不名液体浸湿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他刚才经历了何等残酷而有效的“驯化”。而这,仅仅只是“奖励”的开始。

33.

面前的特蕾西娅欣赏着博士崩溃颤抖、泪水横流的模样,粉色瞳孔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然而,当她看到博士的身体瘫软在床单上时,她的视线依然黏在他湿漉漉的裤裆上——那根可怜的鸡巴即使经历了这样的折磨,依然倔强地半勃着,在内裤里微微跳动。博士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她踩踏的红痕,与紧身裤勒出的痕迹交织在一起。

她微微歪头,用指尖轻轻拂过博士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看来……仅仅是这样的‘奖励',还不足以完全表达我的欣慰之情呢。”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按在博士鼓胀的裤裆上,感受着里面那根肉棒在她掌心下的颤抖,“你似乎……还渴望着更多?”

博士惊恐地睁大眼睛,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他的鸡巴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特蕾西娅的掌心里又胀大了一圈,前段渗出更多液体,把内裤浸得更湿。

特蕾西娅的目光落在博士紧身衣物上那片深色的湿痕上,眉头微蹙:“而且,你看,这身衣服……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我的床榻之上了。”她手指轻勾,源石技艺的光辉闪过。

博士感到自己被凌空提起,捆绑的姿势让他被迫张开双腿,暴露出胯间那个湿漉漉的、鼓鼓囊囊的隆起。他的鸡巴在内裤里可怜地抽动着,前端的湿润已经蔓延到裤管。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头的形状。

特蕾西娅优雅地坐在床沿,俯视着被摆成如此羞耻姿势的博士。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脖颈上跳动的脉搏,顺着湿透的衣领下滑,最终停在那个被紧身裤勒得发红的龟头轮廓上。

这个姿势让他毫无遮蔽地正对着她,紧身衣下勃起的鸡巴和湿透的裤裆,胸前挺立的两点,以及全身的颤抖都一览无遗。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的脸颊。

特蕾西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在她轻薄的睡袍下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粉嫩的乳尖隐约可见。她脸上浮现出悲悯而圣洁的笑容,睡袍的领口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大大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和雪白浑圆的乳肉。

“那么,第二项奖励......”她微微晃动上半身,那对巨乳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她张开双臂时,睡袍的布料被撑得紧绷,将两颗浑圆乳球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

随后,她张开双臂,做出一个迎接的姿势,声音充满了某种扭曲的、宏大的温情:“来感受一下吧,博士。感受我作为萨卡兹的统治者,对万千子民所怀有的……‘母爱’。”

她猛然将博士的头按向自己胸前,瞬间那根硬挺的鸡巴就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博士的脸完全陷进了那对柔软丰满的乳房之间,高挺的鼻梁陷入乳沟,嘴唇被迫贴着她散发着幽香的乳肉。也是瞬间,博士的整张脸被埋入了一片充满特蕾西娅特有熏香和女性体温的柔软之中。鼻腔被充盈,呼吸的通道被大幅限制。他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获取空气,但特蕾西娅的手臂却如同铁箍般环绕在他的脑后,将他牢牢固定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里。

博士的鸡巴在她大腿上不安分地跳动,前段渗出的液体弄湿了她的睡袍。他的卵蛋因为这种极度的刺激而紧绷着,两颗饱满的囊袋不断收缩。特蕾西娅感受到腿间那根炽热的硬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故意用大腿内侧轻轻磨蹭他勃起的阴茎。

“嘘……放松……”她的声音伴随着胸部的起伏传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仿佛在安抚一个啼哭的婴儿,“就像所有依赖我的子民一样,将你的一切……交托给我。呼吸……变得缓慢,意识……变得模糊,没有关系……在我怀里,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挣扎……只需要……感受这份‘安宁’。”那对巨乳随着呼吸不断挤压着博士的面部。她的乳尖已经硬挺起来,隔着睡袍布料摩擦着博士的脸颊。

博士的挣扎起初还很剧烈,缺氧的痛苦让他四肢乱蹬。但特蕾西娅的怀抱异常有力,源石技艺的力量也悄然施加,压制着他的反抗。渐渐地,肺部的灼烧感和大脑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意识开始像浸水的纸张般变得模糊。视野边缘泛起黑斑,耳边只剩下特蕾西娅平稳的心跳声和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在这濒临窒息的边缘,一种诡异的、被强行灌输的“归属感”和“依赖感”竟然开始滋生。

特蕾西娅感受着他逐渐瘫软的身体,以及腿间那根依然坚挺的肉棒,满意地收紧了怀抱。她故意让乳房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博士的脸,乳肉几乎要堵住他的鼻孔。仿佛真的像一个无助的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中放弃所有抵抗……

不!这是扭曲的!是假的!博士残存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缺氧状态下逐渐屈服。特蕾西娅感受着怀中身体的挣扎从剧烈变为微弱,最终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她嘴角的弧度越发深邃。她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让一丝微弱的空气流入,却又在博士本能地深吸一口气时,再次温柔而坚定地收紧怀抱,将窒息感维持在一个临界点。

“看,这样多好……”她轻声呢喃,如同恶魔的摇篮曲,“在我的‘爱’中,忘却一切烦恼,放下所有尊严……你只需要我,我也……只要你。”博士的意识在缺氧和这种扭曲的安抚下,正如同风中残烛,一步步滑向黑暗的深渊。

34.

随着缺氧的持续,博士的意识如同沉入粘稠的蜜糖,逐渐剥离了现实的锚点。他的鸡巴在缺氧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勃起着,龟头渗出粘液将紧身裤裆部染得湿透,两颗卵蛋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紧缩在胯下。眼前那片被特蕾西娅胸脯笼罩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开始扭曲、旋转,最终化作一片朦胧而温暖的光晕。现实的痛苦和羞耻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回归原始的安宁感。

在幻觉中,他不再是那个被捆绑、被羞辱的萨卡兹首席研究员,也不再是那个背负着记忆的前文明遗民。他变成了一个极其怪诞的存在。他的身体依旧是成年男性的轮廓,甚至穿着那件象征耻辱的紧身衣,但外面却可笑地包裹着婴儿才用的、硕大的白色纸尿裤,即使那根勃起的鸡巴却将纸尿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大包,前端不断渗出湿痕。幻觉中的特蕾西娅用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同时另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抚弄着他纸尿裤下鼓胀的肉茎轮廓。

他笨拙地坐在地上,仰望着眼前的身影。那是特蕾西娅,却也不是现实中的特蕾西娅。幻觉中的她,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脸上带着无限慈爱和包容的笑容,如同一位真正的、圣洁的母亲。她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博士,眼神中充满了对“孩子”的宠溺。

“乖……我的孩子……”幻觉中的特蕾西娅伸出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虚拟的头发,声音如同天籁,“在妈妈这里,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思考,不用挣扎……你只需要……依赖我就好。”

成年的博士在幻觉中完全接受了这种荒谬的身份认知。他的鸡巴在纸尿裤里跳动着,随着"母亲"的爱抚而变得更加硬挺。他丢掉了所有属于成年男性的自尊和理智,像婴儿一样,对着“妈妈”特蕾西娅露出了依赖的、懵懂的笑容。他甚至试图挥舞着被无形束缚的手臂,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渴望着母亲的拥抱和哺育。在这种极致的退行中,现实里所有的痛苦、挣扎和羞耻,都被一种扭曲的、被全然接纳的“幸福感”所取代。

而当他的幻觉达到了顶峰,博士的精神彻底沉浸在婴儿般的依赖与安宁中时,他现实中的身体,也迎来了最终的、彻底的失守。

首先失控的是他的膀胱。在极度的精神放松(或者说崩溃)与身体遭受的持续压力下,括约肌终于失去了控制。一股温热的、带着骚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下身奔涌而出,迅速浸透了紧身的底裤,甚至渗透出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耻辱的痕迹。这是最原始的、婴儿般的失禁。

紧接着,或许是失禁带来的剧烈刺激,或许是幻觉中那份扭曲的“幸福感”触发了生理反应,又或许是窒息边缘本能的求生反应,他那一直被紧勒和刺激着的成熟肉屌,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竟然也达到了顶点!一股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与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将紧身衣的裆部染得一片狼藉。

在这双重失控发生的瞬间,现实中的博士,被堵住的口中,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气力,混合着窒息带来的痛苦呜咽和幻觉中那份扭曲的依赖感,闷闷地、模糊地,却异常清晰地,吐出了那个击碎他最后尊严的词语:

“妈……妈……”

这声呼唤,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像一道惊雷,在特蕾西娅的寝宫中炸响。特蕾西娅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身体的剧烈颤抖,以及透过薄薄睡袍传来的、那股温热液体的触感和隐隐的气味。她也听到了那声模糊却意义非凡的呼唤。

特蕾西娅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满足感,松开了手臂。博士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所有支撑,软软地滑落,瘫倒在那片由他自己失禁的尿液和早泄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温热而粘稠的污秽之中。他仰面躺在地毯上,双眼失神地望着穹顶,胸膛剧烈却无力地起伏着,贪婪地吞咽着空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他的紧身衣裤完全湿透,深色的水渍狼狈地蔓延开,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他瘫软身体的轮廓,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毁后的、令人不忍直视的狼藉。

特蕾西娅静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俯视着,目光如同在欣赏一幅绝美的堕落画卷。她没有丝毫厌恶,粉色瞳孔中反而流转着一种深沉的、近乎痴迷的愉悦。她蹲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指,竟毫不避讳地轻轻拂过博士被汗水、泪水和污物浸湿的额发,动作轻柔得如同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可怜的孩子……”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充满了扭曲的怜爱,“真是……辛苦你了。”

她没有召唤侍从,而是亲自取来了温水和柔软的毛巾。她以惊人的耐心和细致,亲手为博士擦拭身体,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净化仪式。她褪下他那身肮脏不堪的衣物,用温水洗净每一寸皮肤,尤其是那饱受蹂躏、此刻显得异常脆弱的鸡巴与雄睾。

整个过程,博士都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她摆布,只有偶尔的颤抖和细微的呜咽,证明他还残存着意识。最后,她为他换上了一套干净、舒适但依旧简约的白色棉质内衣和便服。当这一切做完,博士的意识也渐渐从极度的冲击和缺氧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特蕾西娅寝宫的地毯上,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而特蕾西娅正坐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他。刚才那极度羞辱和崩溃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让他瞬间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羞耻得无地自容。

“感觉好些了吗?”特蕾西娅的声音依旧温和,仿佛刚才那场残酷的“奖励”从未发生过。

她伸出手,轻轻将他扶起。

“室内有些闷,陪我出去走走吧,今晚的月色很好。”

博士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他本能地想要拒绝,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虚弱得不听使唤,而内心深处那股被植入的“顺从”意念,以及面对特蕾西娅时那种混合着恐惧和扭曲依赖的心理,让他如同被蛊惑般,只能僵硬地、被动地跟着她行动。

特蕾西娅没有带任何随从,只领着博士,如同两个偷偷溜出家门的小情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城的内殿,来到了王城外围一处僻静的、可以俯瞰部分城区的露台。

夜色已深,银白的月光洒落,为残破与新建交织的卡兹戴尔披上了一层朦胧而静谧的外衣。晚风微凉,吹拂着博士滚烫的脸颊,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沉重和混乱。他沉默地跟在特蕾西娅身后半步的距离,低着头,不敢看她,也无法正视脚下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特蕾西娅却似乎心情极好。她指着远处几点零星的火光和新修建的轮廓,声音轻柔地开始描绘:“看那边,博士。那里将会是新的居民区,会有干净的水源和稳定的能源。还有那边,规划中的学院地基已经打好,未来的萨卡兹孩子们,将有机会接受系统教育,不再只会拿起武器……”她的语调充满了憧憬和力量,描绘着一幅和平、繁荣的卡兹戴尔蓝图。

若在以往,博士或许会被这份理想所触动,甚至参与讨论。但此刻,他听着她的话,脑海里却不断闪回着刚才寝宫中那极致羞辱的画面,闪回着凯尔希失望的眼神,闪回着研讨会上身不由己的表演。特蕾西娅描绘得越美好,他就越感到一种刺骨的讽刺和巨大的虚无感。

这片土地的未来,与他这个连基本尊严和自由都已丧失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无论特蕾西娅如何引导话题,从技术规划到民生改善,博士都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的眉头紧锁,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事重重,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特蕾西娅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月光下她的面容显得格外圣洁,却也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冰冷的掌控欲。

她看着博士那副失魂落魄、抗拒交流的模样,并没有流露出不悦,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来,”她轻轻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如同夜风般拂过博士的耳畔,“前两项‘奖励’,还不足以让你真正放下包袱,拥抱新的身份和未来呢。”

博士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特蕾西娅向前逼近一步,粉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博士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不容置疑:“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一份……最终的‘大礼’,要送给你。这第三项奖励,将会帮你……彻底斩断过去所有的迷茫与痛苦。”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博士耳中:

“它会让你……获得真正的‘安宁’与‘归属’。”

35.

特蕾西娅的话语刺穿了博士最后一点侥幸的心理防线。第三项奖励?最终的大礼?斩断过去?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在他已然千疮百孔的心湖中投下巨石,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恐惧。他不自觉地后退,却被特蕾西娅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拉住了手腕。

她没有带他回王城,也没有去更隐秘的地方,反而牵着他,走向了王城边缘、靠近新兴居民区的一处僻静角落。这里有几棵稀疏的枯树和残破的矮墙,月光勉强照亮,远处居民区的灯火和隐约的人声如同另一个世界。

“就在这里吧。”特蕾西娅停下脚步,她转过身,粉色瞳孔在月色下闪烁着非人的光泽,凝视着博士。

“脱掉。”博士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脱掉所有衣服,”特蕾西娅重复道,语气如同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让我看看你……最原始的模样。也让泰拉的夜风,吹走你身上最后一点……不必要的束缚和羞耻。”

她微微歪头,露出一丝悲悯的笑意,“这是回归本源的必经之路,博士。体会一下,身为一个生命,最初、最纯粹的状态。”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淹没了博士。他拼命摇头,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在这样靠近人群的地方,赤身裸体?这比任何私下的折磨都更让他感到恐惧!

“不……特蕾西娅……不能在这里……”他艰难地乞求,声音带着哭腔。特蕾西娅没有动怒,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看来,你还是需要一点……帮助。”她话音未落,博士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了他——是她的源石技艺!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开始僵硬地、颤抖地解自己刚刚换上的干净衣物的纽扣。“不!停下!”博士绝望地挣扎,但身体如同提线木偶,完全不听使唤。外套被脱下,扔在地上。接着是内衣……冰冷的夜风瞬间侵袭了他暴露的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离开身体时,博士感觉自己像被剥去了所有甲壳的软体动物,赤裸、脆弱、无地自容地暴露在月光和空气中。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护住裸露着、还随着微风在空气中摇摆的鸡巴和卵蛋,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去。

特蕾西娅静静地欣赏着他这副极度羞耻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然后,她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件极其宽大的、似乎是某种粗麻制成的深色风衣。她抖开风衣,披在了博士瑟瑟发抖的身上。

“夜里风凉,别冻着了。”她的语气依旧温柔,动作甚至称得上体贴。

然而,这件风衣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一种更残忍的戏弄。它异常宽大,几乎将博士整个裹住,但材质粗糙,而且前襟完全没有扣子或系带!只是松松地拢在一起。只要他稍有动作,甚至一阵稍大的风吹过,前襟就可能豁然敞开,将他努力遮掩的身体暴露无遗。它更像是一件象征性的、随时可能失效的“遮羞布”,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有多么不堪和危险。

“好了,”特蕾西娅替他拢了拢风衣的领口,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裸露的锁骨,带来一阵战栗,“现在,让我们去……散散步吧。看看卡兹戴尔的夜晚,是怎样的生机勃勃。”说完,她再次拉起博士冰凉僵硬的手,不由分说地带着他,朝着不远处那片灯火阑珊、传来零星人声的居民区走去。

博士如同梦游般被牵引着,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粗糙的麻布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刺痛和痒意。最要命的是那件破风衣,他必须用一只手死死地揪住前襟,才能防止它散开。每一次迈步,每一次微风吹过,都让他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种“随时会被当成变态暴露狂”的恐慌,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让他呼吸急促,冷汗浸湿了刚刚才被擦干的后背。

他们逐渐靠近了居民区。虽然已是深夜,但仍有一些勤快的摊主在街角支着简陋的灯火,售卖着热汤、烤饼或是修补些日用杂物。温暖的灯光和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摊主们疲惫而平和的交谈声,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嬉笑声……这是一幅平凡而充满生活气息的画面。

然而,对博士而言,这温暖的景象却如同地狱的入口。每靠近一步,他都能感觉到那些灯光如同探照灯般打在他身上,仿佛能穿透那件可笑的风衣,看到他底下赤裸的、不堪入目的身体。

他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风衣领子里,揪着前襟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特蕾西娅却仿佛浑然不觉他的恐惧,依旧步履从容,甚至偶尔会停下脚步,指着某个摊位,用轻柔的声音对博士低语:“看,那个卖汤的老萨卡兹,他的儿子就在新组建的城防队里……生活,正在一点点变好,不是吗?”

她的语气越是平静温和,博士就越是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和荒谬感。他像一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儿,被主人用锁链牵着,漫步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中,而主人还在若无其事地欣赏着风景。这种极致的公开羞辱与特蕾西娅表面上的温柔关怀形成的巨大反差,几乎要将他逼疯。

就在博士揪紧风衣前襟,几乎要窒息于自己的恐慌中时,几个刚从夜市摊位上买了些热食的萨卡兹居民注意到了他们。起初只是好奇地张望,但当他们借着摊位的灯火看清特蕾西娅那标志性的粉白色长发和恬静面容时,立刻认出了他们的王女殿下!

紧接着,目光落到特蕾西娅身旁那个低着头、身形僵硬、裹着不合身宽大風衣的身影时,有人惊呼出声:

“是……是博士先生!那位从哥伦比亚回来的首席研究员!”

“真的是殿下和博士先生!”

惊喜和敬意瞬间取代了好奇。几位居民——有刚结束劳作的工匠,有带着孩子的妇人——立刻热情地围了上来,恭敬地向特蕾西娅行礼,然后激动地向博士表达着他们在传闻中听到的、对他在哥伦比亚为萨卡兹争光的钦佩之情。

“博士先生,您在研讨会上真是太厉害了!”

“谢谢您为我们萨卡兹正名!”

“殿下,博士,这么晚了还在巡视吗?”

突如其来的关注如同炽热的聚光灯,让博士瞬间僵直!他感觉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遮掩,看到他内里的不堪。

他死死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戳到胸口,揪着风衣前襟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不敢开口,生怕一出声就会暴露声音里的颤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近乎呜咽的嗯啊声作为回应。特蕾西娅却从容自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一一回应着子民的热情。她甚至轻轻伸手,揽住了博士紧绷的手臂,看似亲昵,实则是一种不容挣脱的扶持和警告。她的动作自然流畅,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了博士大部分正面可能暴露的角度。

“博士有些累了,但坚持要和我一起看看大家晚上的生活。”特蕾西娅的声音如同春风,轻易地化解了博士异常沉默的尴尬,“看到大家生活安稳,我们就放心了。”

然而,危机并未完全解除。一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小男孩,正好奇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博士。孩子的视线高度,恰好平齐博士风衣下摆晃动时偶尔露出的……光洁的小腿和一部分大腿。

“妈妈,”小男孩奶声奶气地指着博士,“那个叔叔……里面没穿裤子吗?他的腿好白呀!”童言无忌,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博士耳边炸响!他浑身猛地一颤,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跳起来逃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让他一阵眩晕。

小男孩的母亲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孩子的嘴,尴尬地向特蕾西娅和博士道歉:“小孩子胡言乱语!殿下,博士先生,千万别介意!”特蕾西娅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她甚至弯下腰,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语气轻快地说:“博士先生刚从很远的学术会议上回来,舟车劳顿,穿着简便些很正常哦。小家伙观察力真敏锐呢。”

她巧妙地将“没穿裤子”解释成了“穿着简便”,轻松地将一场可能发生的暴露危机化为了无伤大雅的趣谈。周围的大人们也都善意地笑了起来,显然完全接受了这个解释。

但紧接着,另一个更矮的小女孩,因为身高缘故,她的视线几乎是平行于博士紧紧并拢的膝盖高度。她歪着头,似乎在努力看向风衣更深处的阴影……那里,或许有更致命的发现。

而注意到这一点的博士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幸运的是,小女孩只是眨了眨眼,似乎没看清什么,就被她父亲拉着手带开了,注意力很快被旁边飘来的食物香气吸引。童言终究未能掀起更大的波澜。

这时,一位卖烤蘑菇和热汤的摊主热情地邀请道:“殿下,博士先生,不嫌弃的话,来尝尝我刚熬好的菌汤吧!暖和暖和!”在居民们热情的簇拥下,博士几乎是被半推半就地,和特蕾西娅一起坐在了摊位前简陋的小木桌旁。

他僵硬地坐下,双腿死死并拢,风衣的下摆被他紧紧压在腿下,上半身更是佝偻着,用尽全身力气拢住前襟。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彻底走光,沦为笑柄。特蕾西娅却仿佛置身于最轻松的社交场合,优雅地小口喝着热汤,与摊主和周围的居民亲切地交谈着,询问他们的生活,倾听他们的困难。

她偶尔会侧过头,对博士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或是将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蘑菇夹到他的碗里,动作自然亲昵,引得周围居民发出善意的笑声,更加确信这位首席研究员深得女王的信赖与关爱。

博士味同嚼蜡地吃着东西,美味的食物在嘴里如同泥沙。他全部的感官都用来警惕着身体的暴露,感受着粗糙风衣摩擦赤裸皮肤的刺痛,以及内心深处那翻江倒海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他坐在一群对他充满善意和尊敬的人群中,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正在上演一场无比荒诞而残酷的戏剧。

而唯一的观众兼导演,正坐在他身边,享受着这扭曲的“温馨”时光,以及他无声的崩溃。这第三项“奖励”的残酷,在公开的“正常”社交场景中,被放大到了极致。

36.

在居民区那场看似温馨、实则对博士而言如同公开处刑般的“夜宵”终于结束了。在萨卡兹民众充满敬意和善意的目光送别下,博士几乎是逃也似的,被特蕾西娅牵着手,快步离开了那片灯火通明、人声渐稀的区域。

他们转入了一条更加僻静、几乎无人经过的小道。这里只有月光透过残破屋檐投下的斑驳光影,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源石虫的嘶鸣。脱离了人群的注视,博士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瞬,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攫住——因为特蕾西娅停下了脚步。

晚风吹过,带着凉意,拂过博士身上那件宽大却毫无安全感的风衣。他依旧死死攥着前襟,仿佛那是救命稻草。特蕾西娅转过身,面对着他,月光勾勒出她恬静的侧脸,但她的眼神却深邃得令人不安。

“博士,”她开口,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商量,“刚才在大家面前,你表现得很好。但你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紧紧揪住风衣的手上,“这件衣服……是为了在必要的场合,维持体面而存在的。但现在,我们不需要它了。”

博士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不……特蕾西娅……”他声音发颤,下意识地后退,背部抵上了冰冷的石墙。

“你需要更彻底地……‘呼吸’,”特蕾西娅向前一步,逼近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为他着想的关切,“你需要让肌肤直接感受卡兹戴尔的夜风,感受月光的抚慰。这有助于……涤荡你内心深处最后的枷锁和不安。”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他揪着衣襟的手背上,“脱下它,博士。这是‘疗愈’的一部分。”

“疗愈”?博士几乎要崩溃了,这分明是残酷的折磨!在无人之处赤身裸体?这比在人群边缘更让他感到一种原始的、被剥去所有文明外衣的羞耻!

“求求你……不要……”他绝望地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能……”

“你能。”特蕾西娅的声音陡然带上了一丝冷意,那无形的、源自“文明存续”的威压悄然弥漫开来,如同冰冷的潮水包裹住博士。“还是说,你需要我……再‘帮助’你一次?”

想起之前被源石技艺操控着脱衣的恐怖经历,博士浑身一颤。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屈辱感淹没了他。

他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颤抖的手指,如同戴着千斤镣铐,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紧攥的风衣前襟。粗糙的麻布从肩头滑落,掉在冰冷的土地上。冰冷的夜风瞬间毫无阻碍地吹拂在他完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密集的鸡皮疙瘩。

他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蜗牛,脆弱、丑陋、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和月光下。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试图遮挡住莫名其妙膨胀起来的肉屌,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

“很好。”特蕾西娅满意地看着他,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正在被剥离包装的艺术品,“现在,向前走。”

博士僵在原地,双脚如同灌了铅。赤裸地走在路上?哪怕是在这僻静之处,也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慌和不安。

万一有人经过呢?万一……

“走。”

特蕾西娅的命令简洁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博士被迫迈开了脚步。赤裸的脚底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路上,传来清晰的触感。每一步都让他心惊胆战,仿佛脚下的不是路,而是烧红的炭火。

夜风吹过他的胸膛、腹部、大腿……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任何细微的摩擦或温度变化都清晰可辨。他死死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也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烧得他头晕目眩。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恐慌之中,一种极其诡异、让他自我厌恶的感觉,竟然如同毒草般,悄然从心底滋生出来——随着脚步的移动,夜风持续吹拂着赤裸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轻微刺痛的舒爽感?摆脱了所有衣物束缚的身体,在月光和夜风的包裹下,仿佛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不!不是自由!是堕落!是变态!

这个念头让博士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和恐惧。难道……难道自己骨子里,真的潜藏着这种不堪的、暴露的癖好?所以才会在这种极端羞辱的境地下,身体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丝……快感?特蕾西娅的折磨,难道不仅仅是折磨,更是在挖掘他内心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丑陋?

这种对自我认知的怀疑和否定,比赤裸行走本身更让他崩溃。他一边在恐慌中艰难前行,一边在内心疯狂地唾弃着自己,精神在极度的羞耻和那丝诡异的“舒爽”之间被反复撕扯,几乎要分裂开来。

特蕾西娅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如同一个优雅的牧人,放任她的“羔羊”在恐惧与某种被诱发的本能中挣扎。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博士那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脆弱的背部曲线和紧绷的臀腿上,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这条僻静的小道,仿佛没有尽头。而对博士而言,每一步,都是迈向更深层精神沦陷的煎熬。但没有办法,在特蕾西娅那不容抗拒的命令下,博士如同梦游般,赤裸着身体,仅穿着一双鞋子,在僻静的小道上艰难地向前挪动。

冰冷的夜风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抚过他每一寸暴露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羞耻感如同火焰灼烧着他的脸颊和耳根,他死死低着头,目光慌乱地扫视着地面和两侧的阴影,生怕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人影。

然而,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防范外界的目光上,却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更令他无地自容的变化。特蕾西娅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如同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早已捕捉到了博士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尽管博士因极度紧张和羞耻而未曾察觉,但他双腿之间那原本因寒冷和恐惧而有些萎靡的性器,在持续的夜风吹拂、赤裸行走带来的隐秘刺激,以及内心深处某种被强行诱发的、扭曲的兴奋感共同作用下,竟然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呈现出一种清晰而昂扬的姿态。

特蕾西娅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她加快脚步,贴近博士身侧,温热的气息故意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亲昵:“看来……‘小博士’比它的主人要诚实得多呢。”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紧绷的腰侧,感受到他猛地一颤,“它似乎……很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很喜欢……这样暴露在月光和夜风下的感觉?”

博士如遭雷击,猛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当看到那明显挺立的轮廓时,他瞬间血液倒流,整张脸涨得通红,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被特蕾西娅轻轻按住了手腕。

“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夹杂着令人心痒的调笑,“让它也……透透气嘛。你看,它多么精神,多么‘坦诚’……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不是吗?剥去所有伪装,连身体都如此‘直言不讳’地表达着它的……‘喜悦’。”

博士羞耻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生理上的反应,在这种极端羞辱的境地下,仿佛坐实了他内心最恐惧的猜测——自己难道真的潜藏着如此不堪的、暴露的癖好?

“不……不是的……是风……是……”他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声音带着哭腔。

“嘘……”特蕾西娅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的辩解,她的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投向了小道的远方,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兴味盎然的微妙变化,“看来,有‘观众’来了呢。”

博士顺着她的目光,惊恐地望去——只见在小道的尽头,隐约出现了几点晃动的火光!是巡逻的岗哨!而且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逐渐清晰,甚至能隐约听到靴子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博士!他此刻浑身赤裸,那个不争气的部位还昂然挺立着!如果被岗哨看到……他会被当成什么样的变态?!特蕾西娅的脸面又将何存?!(尽管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荒谬和悲哀)

“怎么办……特蕾西娅!快!衣服!”他彻底慌了神,也顾不得羞耻,转身就想扑向地上那件丢弃的风衣。特蕾西娅却一把拉住了他,力道不大,却让他无法挣脱。她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浮现出一种更加深邃的、带着某种期待的笑容。

“来不及了哦,”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恶魔的低语,“而且……这样不是更有趣吗?让忠诚的卫兵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首席研究员……最‘真实’、最‘坦诚’的一面。”

博士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眼睁睁看着那几点火光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是三名全副武装的萨卡兹哨兵!他绝望地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羞耻。

而那昂然的“小博士”,在极度的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下,似乎……跳动得更加厉害了。特蕾西娅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旁,一只手依旧看似亲昵地揽着他的手臂,实则是一种禁锢。她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等待着博士在公开暴露的边缘彻底崩溃,或者……展现出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未知的“本性”。火光越来越近,脚步声清晰可闻。博士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社死时刻的降临……

37.

就在那几名岗哨巡逻兵的火把光芒即将照亮小道、博士赤裸的身体和那羞耻的勃起状态即将暴露无遗的千钧一发之际,特蕾西娅动了!她没有去捡地上的风衣,也没有带着博士躲藏,而是以惊人的速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按住博士的肩膀,向下一压!

“跪下!”她的命令短促而冰冷。

博士根本来不及反应,膝盖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粗糙的石板路上。膝盖传来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但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接下来的动作——特蕾西娅双手扶住他的肩胛骨,轻盈地一抬腿,竟然……竟然直接跨坐到了他弓起的后背上!她的体重并不算重,但对于毫无心理准备、且全身赤裸、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的博士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和姿势,无异于最极致的羞辱!他被迫四肢着地,像一头被驯服的牲口,用脊背承载着特蕾西娅的身体。

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地面上,鼻腔里充斥着泥土和灰尘的气息。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紧张而绷紧如铁,尤其是后背,承受着那份实实在在的重量和体温,让他感到一种被彻底物化、被当作工具的屈辱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嘘……别动。”特蕾西娅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平静得可怕,仿佛只是骑乘在一件普通的坐骑上。她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稳当,如同坐在一把椅子上。这个动作让博士背部承受的压力更大,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重量。

就在这时,岗哨们举着火把走了过来。火光跳跃,照亮了这片昏暗的角落。“什么人?!”为首的哨兵警惕地喝道,但当火光映出特蕾西娅那标志性的粉白色长发和恬静侧脸时,哨兵们立刻认出了她,慌忙收起武器,恭敬地行礼。

“殿下!是您!恕属下眼拙!”哨兵队长语气惶恐,“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里?这位是……?”他的目光疑惑地扫过跪伏在特蕾西娅身下、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博士。

博士赤裸的身体大部分被特蕾西娅的裙摆和阴影所遮挡,但从这个角度,哨兵们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以极其卑微姿势跪着的人形轮廓。特蕾西娅端坐在博士背上,姿态优雅,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被打扰了清静的不悦。

“我在进行一项……必要的‘冥想’。”她的声音平和,却自带威严,“需要借助‘大地’的承载,感受卡兹戴尔的脉动。这位是我的……‘助手’,正在协助我保持与地面的连接。你们退下吧,不要打扰我的静修。”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带着一种神秘而崇高的色彩,完全掩盖了底下博士那不堪入目的真实状态。哨兵们不疑有他,反而对女王的“修行”充满了敬畏。

“是!是!属下告退!惊扰殿下了!”哨兵队长连忙带着手下,恭敬地后退,然后转身快步离开,火把的光芒逐渐远去,小道重新陷入昏暗和寂静。

然而,对于博士而言,岗哨的离开并不意味着解脱。恰恰相反,当外界潜在的“观众”消失,只剩下他和特蕾西娅时,这种被当作坐骑、被彻底物化的屈辱感,反而更加清晰、更加深刻地灼烧着他的灵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特蕾西娅身体的每一分重量,能闻到她裙摆上淡淡的熏香,能感受到她为了保持平衡而偶尔轻微调整姿势时带来的摩擦。他的背部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负重而开始酸痛颤抖,膝盖被粗糙地面硌得生疼。但所有这些生理上的不适,都比不上精神上那如同凌迟般的羞辱!

——他,一个曾经运筹帷幄的“巴别塔恶灵”,一个拥有万年知识的前文明遗民,此刻竟然像一只驯良的牲畜,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被萨卡兹的女王当作临时的座椅!这种彻底的物化,比任何鞭打或言语侮辱都更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特蕾西娅并没有立刻从他背上下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甚至轻轻用脚尖点了点博士紧绷的腰侧,语气带着一种玩味的“赞赏”:“很稳当嘛,博士。看来……你很有作为‘基石’的潜质呢。”

博士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腥味在口中蔓延,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身下的尘土里。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个承载女王重量的、没有意志的“椅子”。他的自我,在这一刻,被碾磨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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