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参圣却有些迟疑了，自言自语着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沙纪。

“我...”

沙纪的脸红了，微微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疲倦缺氧还是因为什么其它的原因。她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参圣，心头似乎飘起了一些不该对她萌发的情感...

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管是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沙纪一直很感激着参圣，然而自己始终找不到能和参圣产生亲密接触的理由和方法，她将千穆参圣视作高岭之花一般...不断变化着的思绪纷乱着搅动着沙纪的理智，她轻轻摇摇脑袋，试图想要否定脑海里那个奇怪的想法。而后，她握住了参圣的手掌。

“参圣，请你继续吧...”沙纪的话语有些僵硬，毕竟她实在不是会请求别人的孩子，况且是如此奇怪的要求...主动要求被别人挠痒什么的，“请继续，训练我的笑容！”

参圣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虽然对方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但自己依然愿意成人之美。她微微点了点头。

“唔～嗯嗯唔...”

“要好好笑出来呀，要是不笑的话还怎么练习微笑呢。”

“好...好呀！嘿嘿哈哈哈哈～”

于是接下来便是轮到让参圣狂喜的环节；沙纪其实长得很漂亮，身形纤瘦，看上去傻白甜的样子像是完全不谙世事一样的单纯，而参圣，名义上是双性恋，骨子里却是好色而已，尤其是当组建了乐队后，仿佛是想要印证“rock”摇滚的刻板印象一样，将内心的叛逆和阴暗全部不加修饰地扩大展现...当然这不过是参圣心中所理想的而已。她真正高兴的是能得以抚摸到沙纪那尚还幼小的身体，揉捏她纤细又有些柔软的腰肢，带来恰到好处的搔痒，让沙纪能够痒得花枝乱颤却又不至于难受的缺氧。当然，沙纪胆小腼腆的性格，让她轰然爆笑出声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一个“从小到大没有真心笑过的人”，连对“笑”这种感觉仿佛都有天然的抵触一般，这让参圣总是不得不加速一下自己对沙纪挠痒的力度才能够让沙纪“心甘情愿”地笑出来。

沙纪吃吃地笑着，眼前摆放着一面镜子，让她得以在被参圣挠痒的同时观察自己的表情。而得益于参圣熟练的手法，在此等还算恰到好处的挠痒下沙纪脸上的表情没有像A片里演的那样崩溃和过火，十根手指压在沙纪的腰肢换来一阵轻轻的笑意，笑颜如花般地眯着眼睛，只是却也因为这样的笑容，沙纪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镜子...

“这样子总该差不多了吧...？”

参圣扭了扭脖子，虽然作为er看着没有沙纪那样辛苦，然而她为了让沙纪能够面对着镜子而不得不躺在沙纪的身下充当她的肉垫，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还要控制力度去搔痒着沙纪，此刻不说筋疲力尽也可以说肌肉僵硬。她正坐在床上，示意沙纪在自己面前微笑来展现一下这几分钟的训练成果。

“唔...”

沙纪迟疑了，她不太敢说自己实际上并没有看清楚镜子里笑着的自己...参圣看上去很累，她骨子里的懦弱和自卑让她不敢提出要求说再来一遍之类的话语，她支支吾吾着，似乎回味着方才挠痒的感觉，可是越是回味，却越有一番别样滋味袭上心头，沙纪的脸于是在此刻慢慢染上了一抹羞红，而后，她咧着嘴冲着参圣笑了一下。

“哼嗯...还不错，至少比之前要好多了。”

参圣托着下巴对着沙纪的这抹笑容上下打量着，毕竟是美人，冰冷着脸时尚且已经很漂亮了，又何况此刻的美人一笑值千金，以至于让参圣的眼神都变得直勾勾的。她伸出手捏了捏沙纪的脸蛋，随后从一旁将贝斯递给了她。

“试着一边弹贝斯一边微笑出来呢？就想象，自己在舞台上面对着观众。”

参圣再次坐到了床下，这已经是不知今天第几回从床上到床下的辗转，为了这孩子可还真是操碎了心。

“唔...啊...要怎样做...”

扛上贝斯的那一刻沙纪像是大脑宕机了一样，一时间愣在床上，仿佛控制微笑和弹奏的脑区在打架一样，一片混乱的大脑导致了不论是微笑还是弹奏都做不到了。此刻便只能坐在床上忙人地看着参圣。

“......”

参圣有点无语了，这样的单线程的脑子，她真的很想吐槽这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和平泽唯一样的人。可惜那样呆头呆脑的萌系人设放到现在恐怕已经不吃香了，而在自己这里更是不管作用。

“我不希望这成为你的一种任务，沙纪。微笑应该是自然的，自愿的，而不是通过这样的训练来强迫你这样做。”参圣说道，而后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甲，“我们不会有人强求你这么做...没人有权利迫你这样做，某些人们的眼光有时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他们不喜欢，就让他们退票滚蛋，然后等下了台用脚狠狠地踹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屁股，而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参圣顿了一会儿，而后接着说道，“我要你，做你自己就好。”

沙纪沉默了。

她垂眸盯着自己手里的贝斯，轻轻把肩带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眼眶渗出些许水泽，她重新拿起一旁的拨片，随着琴弦的震颤，从贝斯那低沉的音色中居然展现出了激情和愤怨的情感，仿佛深夜中难以察觉的低吼，那是震颤人心的乐声，似以无言倾泻着愤怒和伤悲，让在床下听着的参圣都抬起了头，她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看着一滴泪珠从沙纪的眼角滑下。

“...《C-MOON》，你从哪里学的...诶，别哭啊，你...”

参圣震撼于这乐声，仿佛初见新月的月轮般让人心头颤动，但她更加在意沙纪脸上的泪水，她想上前帮她拂去泪水，然而却被沙纪拦在面前。

“不...不，我没有哭...呼...”沙纪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将这口气吐了出去，仿佛将全身的污浊和阴霾都吐尽了一般，她面对着参圣，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怎么样？”

参圣近距离地看着这微笑，那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的，纯洁而可爱的笑容。

“有道理啊...沙纪，你果然是天才！弹奏的时候不笑无所谓，让观众觉得你在用心演奏，而上台和登台时对着观众们笑一个，简直妩媚众生！”

参圣拍拍沙纪的肩膀，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而紧接着她的目光接着转向了沙纪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里面早已止住血，所以绷带此刻依然十分白皙。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好么？你是我们的一份子，任何的困难...应该共同承担和想办法解决。因为我们是命运共同体啊。”

沙纪的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采，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手指轻轻摩挲着绷带，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那么沙纪早点休息。明天中午吃完饭一起去练习吧。”

参圣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从床上跳下，叉着腰，环顾了房间一圈，而后目光移向了那桌上的美工刀，于是默不作声地伸手把它收进口袋。她转身正要离开，可只听见身后的沙纪嘴中传来一声呼唤，于是她再度转头看向沙纪，恢复了往日冷漠脸的模样多了一分颓丧，别在耳后的长发有几缕飘散着，蓬蓬的刘海带着些许缥缈的空灵，她的眼睛很大，即使从侧脸看上去依然十分美丽。简要地说，这是一副极美的侧颜。

“参圣，留下来一会儿...”沙纪轻轻咬着下唇，双腿并拢着，仿佛思考着什么亦或是纠结着什么，而后她再启齿，“我...还想要接着和参圣一起，训练...”

参圣回过身来，微眯着双眼，搓着下巴上下掂量着眼前的沙纪，分明依然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却仿佛有了些什么奇妙的神态在身上一样。她忽然感到一阵不妙，这样的感觉令她眉头紧皱，只是此刻她本就眯着眼睛让紧锁的眉头看不出端倪，心中仿佛增添了千钧的重量一般，让参圣感到一阵心慌。

真是不妙的感觉...

参圣轻轻咳了一声，将侧耳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她感到害怕了...

“等我抽支烟好不好？我口有点干。”

“嗯...”

参圣头也不回地走出沙纪的房间，她拿起烟盒来到阳台前，正想抽出一根烟来抽，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正如那颗悸动着的心脏...

“好了～所以，沙纪是想要训练什么呢？”

一根烟的时间很快，上楼前参圣还给自己喷了点香水。她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床上捧着贝斯的沙纪，淡灰色的发梢垂在贝斯上，很快却又滑落下去，沙纪重新扛起了肩带，为弹奏做着准备。

“我还想要...刚刚的笑容训练，在...一边弹奏时一边训练...”

沙纪的手指轻轻勾出一个音符，从一旁拾起了拨片，此刻却不敢用正眼去看参圣。

“啊，那要怎样练习...一边弹奏一边...挠痒痒...这样真的可以么？”

参圣的心里有点没谱，而沙纪却坚定地点了点脑袋，这可让沙纪犯难。要是依然接着挠痒腰和腋窝的话，必然会影响到沙纪的演奏，贝斯毕竟也算是重型乐器。她将目光下移到沙纪的下身，来到了那双着着淡黄色短袜的脚丫上...得益于沙纪那本身娇小的身材尺寸，她的脚丫也可称得上娇小，仿佛大家闺秀一般羞涩地微微蜷缩着，隔着绷紧在皮肤上的袜子可以看见脚背上对应着每一颗脚趾的经腱，这无疑是可用玉足来形容。参圣虽然不是什么恋足癖，但是可爱的女孩子全身上下都是香软可爱的，何况是脚丫这种，几乎算得上除了私密处以外最隐秘的地方，更让人产生神往。

沙纪的嘴角一歪，仿佛是尚未被挠痒到就已经起了反应一样，她轻轻捂住嘴想要忍住这样的嗤笑，而后将目光转向了眼前一脸茫然的参圣。

“从没见过参圣这样的表情...”

沙纪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勾动琴弦弹出一串连贯的音符，将那藏在身后的脚丫慢慢挪出，展现在参圣的眼前。

“呃，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我做这样的事情不多。”

参圣的脸颊也有点红，她一副为难的表情，然而面对那送上门来的脚丫她的身体倒是很诚实，伸手去捏向了其中一只脚，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嗯...我也...第一次...所以害羞也是正常的吧，参圣。”沙纪于是又将目光挪到了一边，挠了挠自己的脸蛋，而后立刻回过身来将拨片重新放上了琴弦上，“可以，开始了。”

参圣不再多话了，随着乐声随着贝斯的震颤悠扬而出，参圣却不能专注于那乐声之中，她捧着手中的这只小巧的脚丫，一时间她居然不敢直接挠下去。那是沙纪呀，分明她们还不是很熟悉，同在屋檐下地居住了一段时间，参圣不知道她的过去，沙纪也不知道参圣的心中所想。参圣轻轻捏着沙纪的脚掌，这是一双很软嫩的脚丫，或许是沙纪本人不太爱运动导致，然而却也因为沙纪纤瘦的体型，即使是隔着袜子抚摸着相对比较有肉感的前脚掌部位，然而却也是能几乎触摸到其中的骨骼。然而这样的触感也叫人感到十分欣喜，或不如说是参圣本人便是喜欢如此，尤其是这双脚丫那偏向骨感的脚型，让参圣都有一种即要变成恋足癖一般的感觉。

“参圣...”

乐声停下了，沙纪的脸有点红润，她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让参圣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然而此刻的参圣比起挠痒却更像是玩赏一样，这种色眯眯的感觉，还有脚底传来的奇妙感觉，就像是脚底按摩一般，让沙纪的言语都上扬了几度，显得几乎魅惑，她微微蜷缩一番脚趾，这虽然是自己的“夹带私货”，虽然已经十分期待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该有的羞耻却还是不可避免。沙纪的心，为千穆参圣而乱了。

“啊...抱，抱歉...沙纪的脚，很漂亮啊...呃...”

参圣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乱之中只想要随便说一点来补救一下，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糟糕的话语时，尤其是配合着那一股中气不足的声色将这样的话语说出来，整间房间的气氛顿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她的脸红的厉害，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配合沙纪做出这样的事情，深感自己似乎中计一样。她咬咬牙，不想让这样诡异的气氛持续下去，于是她狠狠心，直接将自己的三根手指贴上了沙纪的脚掌上，从上倒下地划挠下来...

“噗呵呵呵...”

一阵钻心的痒换来的是沙纪那根本毫无掩饰的轻笑，她甚至都来不及弹奏贝斯，便被参圣的搔痒所干扰，连拨片都差一点被她晃掉下来。

“啊...我，我开始了！”

沙纪赶忙调整状态，她咽了口唾沫，眼神似乎有一些飘忽，尤其是当那仿佛是宣言的一阵搔痒从脚底传进脑海时，那股子痒感在她的心尖萦绕，她微微合上眼睛，想要平息那股从心而生的奇妙感觉，将手指抚在贝斯上，开始了弹奏。

“嗯...”

参圣轻嗯一声，虽然从心理上她始终存在着奇怪的感觉，那不是对沙纪的脚丫，而是对沙纪这一整个人的。而当她真的和沙纪开始如此亲密接触时，这样的感觉开始惴惴不安地在她的心尖摇摆着，然而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反悔的机会了。她的手指落在了沙纪的脚心上，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从上到下地顺着脚心划下，长长的一条弧线带着痒全部从脚底传入沙纪的脑海之中，让她的脚丫肉眼可见地蜷缩，颤动了一下，而从那贝斯的琴弦上传出的乐声也在此刻停顿，然而也只是一瞬，沙纪的演奏再次重新开始。

“噗呵呵呵...参圣～嗯呀～我这样，笑得...哈哈哈，不自然吧...”

沙纪的心脏搏动着，被这样地刺激着敏感处，尤其是被自己所倾慕的参圣这样做...她的脸上已经肉眼可见地潮红了，笑声如银铃般不断响彻，伴随着连贯的弦乐，低沉地奏鸣回荡在房间之中，她轻轻摇晃着脚丫，虽然参圣已经十分照顾沙纪的身体，仅仅只是用一根手指慢慢地上下划挠，然而沙纪的敏感程度十分之高，即使相隔着袜子却也依然能让轻笑不绝于耳。奇妙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沙纪发现自己开始产生了些许奇妙的变化。

“呼...如果这样的话，沙纪不要勉强呢？”

参圣认真了，最近她的杂念实在太多，不管是对演出，还是对眼前的沙纪，仿佛沙纪的出现是她人生的一个转折一般，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天命的话。参圣板起脸，既然是训练，那么当克服了一开始的这种奇妙的感觉后，接下来的搔痒可就不会有这么轻松，这像是也是她的私心，激发了内心一种奇妙XP的开关，手指的扣挠开始愈发狠厉，让钻心的痒好好地招待这平时显山不露水的小沙纪。即便再笨拙的人也得以发现，沙纪那近乎已经明目张胆的勾引，而这也是让参圣所惴惴不安的，那份情愫...她察觉到自己陷入泥潭和两难。

沙纪依然坚持着弹奏，纵使挠痒已经让她痒得花枝乱颤，不曾想过自己的脚丫会如此软糯，可爱的笑声与低沉的贝斯声混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着并不算和谐的交响，然而却依然能够称得上好听。而似乎也只有在这样的训练中她才能够克服单线程大脑这样的局限，一边微笑一边弹奏着。只不过一首歌的时间，沙纪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气氛在这小小的房间中升温，乃至于她的脚底也为此冒出了一层细汗。

“自己看看吧，沙纪其实做得很不错哦。这样的笑容绝对是足够的吧。”

参圣理解了沙纪的愿望，如果这真的是沙纪的愿望，那么她自然愿意为去实现。她将方才偷偷录制的视频在沙纪面前播放，而其中除了沙纪那一张咧着小嘴肆意笑着的场景，还有沙纪所弹奏的乐声和笑声的混合，此等视频让沙纪一下有些呆滞，而脸颊也顿时泛起一层红晕，而紧接着她几乎是扑向了参圣，

“参...参圣怎么能拍下来呀！还是视频...这怎么可以，呜～”这毕竟关系到良家女儿的尊严和颜面，沙纪也是脸皮比较薄的孩子，这样丢人的视频被拍下来简直和露出play没区别了...她几乎是用斥责的语气质问着参圣，不过从这样严厉的论调中却又带着些许别样的情思，以至于让她的双眼都有些迷离。

“嗯～好吧好吧，我不会发出去的啦...或者我现在删掉也行，虽然还是很想保留着的说...”

参圣说着，眼神中却闪过异样的光，那是难以察觉的悲哀，虽然仅仅一瞬，可她的心脏却实实在在地紧绷着。她的手戳向了删除的屏幕键，然而却被伸过来的一只手给拦住了。

“好...好吧，参圣留着也可以...但是，绝对不许传出去......”

是沙纪阻止了参圣将视频删除，她顺势拿起参圣的手机，将它放在自己的身旁。

“接下来...再继续一次吧，这次参圣不可以再做小动作。”

“好吧好吧...”

沙纪表现出无奈的神情，她的手说实话抖得厉害，不知道时打鼓太多的后遗症或是因为心境使然，她必须要用力绷紧小臂的肌肉才能将之缓解，她垂眸看向沙纪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薄汗后似乎让它增添了一抹光泽一样，参圣抚摸着沙纪的小脚丫，此刻将它双手捧起握在手中，此刻她所竭力遏制的手抖似乎也被缓解了，参圣揉捏着这双可被盈盈一握于手中的玉足，只是望着它便有些失神，只知道茫然地用手指去拨弄着那五颗脚趾。

“我想，听沙纪弹，東京テディベア，沙纪会么？”

“...不太...一定，毕竟难度有点高...”

沙纪微微一愣后才敢回复，毕竟这样快节奏的歌曲，放在日常或许她还可以应付，然而要在此样的训练中依然弹奏，难度是可想而知的，毕竟【死路】乐队最重视的便是质量。

“有什么关系呢，我相信沙纪。”

千穆参圣把沙纪的双脚脚腕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固定住，一只手掰直了沙纪的两只大脚趾 这并不困难，沙纪的脚丫娇小可爱这样轻轻一捉就几乎让她无法蜷缩和逃避。参圣的五指在沙纪光溜溜的小脚丫上轻轻戳弄着，因为出了一层细汗的缘故，触摸起来的感觉仿佛增添了一层天然的润滑液一般，配合着原本就十分软嫩的脚底肉可谓相得益彰。让戳弄起来的手感更加丰富且舒适，千穆参圣心中贼心渐起，既然已经到了如此，那么稍微使坏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她侧眸用余光去看了一眼此刻警觉起来紧张兮兮的沙纪，原本轻柔的如按摩一样的戳弄顷刻间变成了五指的快速抓挠，一齐搔痒在沙纪此刻并拢的小脚丫上。

“噫啊！噗呵呵哈哈哈哈...太...噫呵呵啊哈哈～怎么这么突然呀哇哈哈～”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沙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痒感给挠得花枝乱颤，上身扭动着如同一条毛虫一样，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演奏，一双本来就敏感怕痒的脚丫被这样折腾，如果是一开始的干燥乃至是隔着袜子尚且都还好说，然而此刻在足底的些许汗液所构成的天然润滑下，让沙纪的足底油光水滑，也让这痒感的传入仿佛没有了阻力一样。沙纪拼命踢蹬着双脚，试图把自己那可怜的脚丫从参圣的魔爪中拔出，然而面对大鼓队员恐怖的力量，即便是同样操作重型乐器的贝斯手也毫无办法，于是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受着参圣指尖的疯狂挑逗。

“努点力，只是这样就不能弹奏了么？是沙纪所要求的训练，所以我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呢。”

“但...但是...噫呵呵哈哈～”

参圣放缓了挠痒的速度，让沙纪得以腾出些许喘息的间隙来回答些话语，然而此时参圣的挠痒频率却也开始飘忽不定，一会儿快速地抓挠着沙纪的一双脚丫，一会儿只用一两根手指去挑逗沙纪的脚心和脚掌，一会儿又用十指如按摩般在沙纪的足底里戳弄，不同轻重不同快慢，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痒感，一会儿强烈的痒感迅速地钻入脑袋，一会儿却如按摩般舒适，这让沙纪根本找不到适应的方向，而只能颤抖着身子，和一只虾米一样在床上蜷缩又舒展。

“噫呀...嘿嘿呵呵...不行...我嗯呵呵哈哈～我要开始...开始了！”

即使的确被痒得不行，沙纪却依旧鼓足了气力，就算脚底痒又如何，自己的双手还可以动，还可以拿起拨片弹奏！即使痒得不断蜷缩脚趾，又一次次被参圣扳直回去，再被施加指甲的狠狠扣挠，然而沙纪却依然能够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拿起拨片，在贝斯上划弹出一阵尚且精确和连贯的和音与乐符，

“噫呀呀呀哈哈～不行不行～嗯呵呵哈哈哈...参圣，慢...慢一点呀哈哈哈～”

然而，这样的毅力并未持续多久，毕竟痒就是痒，何况是对于沙纪这等怕痒的孩子，在参圣使坏地直接用双手十指齐上地对沙纪的双脚进行了无慈悲抓挠，那起初的一串音符似乎已经是沙纪能做到的极限了，她眯着眼睛肆意地笑着，平日的阴沉抑郁似乎在此刻一扫而空一样，双手依然尽力地去拨弄着贝斯的弦乐，然而在这样的影响下却难以再弹奏出什么着调的乐声，一切归于混乱之中。

“哎...那我放慢一些～沙纪能做到好好演奏么？”

参圣适时地停下了挠痒，她轻轻地又挠挠沙纪的脚心，在这有了一段时间的挠痒中她似乎发现了些许端倪，那便是沙纪似乎并不是和“正常人”那样，在面对挠脚心这样的事情时本能地将脚丫和脚趾蜷缩的紧紧的，而是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却又仿佛迎合一样地舒展开来正双脚丫，仿佛是任参圣去挠痒一样，连控制也不需要，而这之后虽然会再蜷缩回去，然而却还是舒展开来的次数要更多些...硬要说，就像是沙纪她怕痒，然而却主动迎合着自己的挠痒一样。参圣心中不妙的感觉愈来愈明显了。

“我...我可以的！参圣...不用，不用顾虑我太多的...”

沙纪的面色潮红，一抹红晕几乎蔓延到她的耳根上，她的怕痒是真的，然而有些情愫却仿佛能够超越这样的困苦一般，甚至都称不上是困苦；她喜欢参圣...这个几乎给了她二次生命的人，她的内心对她的眷恋无可用言语陈述，她也着实是一个不擅长言说的人，她只能期望参圣能够理解自己...即使她的怯懦胜过了自己的私欲，她不敢直面这份情愫，只敢把它偷偷地隐藏在心底，然而和参圣如此亲密的互动，却正不断触动着这道枷锁，让她逐渐敢去直面自己的情愫和情感。可惜她不知道面前的参圣是反过来的。

“......”

沉浑的乐声响起，那是起势，而后是如急雨般的乐声，少女银铃的笑与贝斯的弦乐在室内构成了一曲交响，可弹奏的音乐却并非是“東京テディベア”，而是另一首“Duvet”，这首相当出名的英伦摇滚，尽管是其作为主题曲的动漫让它变得广为人知，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首歌同样是十分优秀而前卫的。参圣有些心不在焉了，从这熟悉的乐声之中，参圣想起自己曾经有打过这首歌的鼓谱，想起曾经一人沉陷于缭绕的虚无中的自己，想到这首歌的歌词...

“恩呵呵...参，参圣...？”

“...继续弹吧，进副歌了呢。”

沙纪感觉的到的，原本不断变换着的挠痒频率此刻却缓慢了下来，让她得以更加精确地弹奏音乐，尽管搔痒仍旧，沙纪从这一阵阵痒中感受到了参圣的心不在焉。

“哈...之后我们一起来演奏一下这首歌吧。我会它的鼓谱哦，让琪奈去学一下谱就好了。”

“这个的吉他谱...很难的吧。”

“多话。”

参圣的指甲用力地在沙纪的脚心里抓挠了一下，让沙纪一下子又脸红着爆笑出声。

“...总之，继续吧...嗯，因为我想到了自己以前演奏过这首歌，所以有一点触景生情来着。”

参圣解释道，指尖轻轻划挠起来沙纪的脚心，似乎催动着沙纪继续弹奏一般，随着低沉的贝斯音重新响起，急速的乐声不断回响在房间中，伴随着的是沙纪的一阵轻笑，参圣腾出手将小镜子摆在沙纪的面前，仿佛是为了印证这训练的有效，亦或是让沙纪能够对自己重启信心，那一抹微眯着双眼的嫣然笑容哪怕是最厉害的侦探也看不出一丝虚假，它的源头是来自沙纪货真价实的感动和快乐，她的眼角划出一道清泪，因痒感而轻颤着的脚丫此刻也完全舒展开来地迎合着参圣的挠痒。寻着乐声，参圣回忆这它的鼓谱，手指也开始有节奏地随着沙纪的乐声在她的脚丫上轻轻戳挠，仿佛是在温习鼓谱一般，搔痒和舒适的感觉混在一起，不如说参圣的挠痒本来就带这些按摩的性质在其中。沙纪已经有些意乱情迷。

“哈...呵呵～参圣...”

一曲终了，沙纪终于如释重负般地将贝斯放在一旁，而同时也得以将自己那一直受着参圣欺凌着的小脚丫也终于可以抽回。沙纪有一些恍惚，脸上的那一抹潮红还未褪去，她此生第一次觉得原来笑是这么轻松容易的事情，即便此刻带着些许被迫的意思，可自己却也真的投入了真情实感在其中，又怎么能说是虚假呢？沙纪把脚丫掖回自己的身下，她的脸颊还有些僵硬，毕竟那样的大笑太久，此刻微微一动面部的肌肉又会变成那样天真却又蠢蠢的笑容。她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沙纪，从那翠色的眸子里悬浮着污浊的灰烬一样，让沙纪怎么样也无法看清眼前的参圣。

“参...参圣...！”

参圣没有再多言，她的手又开始发颤了，想要转身离去，然而却被沙纪一声叫住，她想要摸向门把手的手停在半空，她怔在原地，仿佛因为沙纪的声音而让这焦虑的手抖得以痊愈，可她的心却取而代之地跳个不停。

“...参圣，可以稍微多待一会儿么...”沙纪轻声地说着，“...稍微陪一下我...”

“......嗯...”

千穆参圣一直站在原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微微垂下脑袋，让沙纪无法透过玻璃的反射看见自己的脸，参圣的双眼圆睁着，显得无比狰狞，让翡翠色的眸子里的浑浊好似扩散的更大更散了，她注视着地板，又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一般。而随后，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来，神色轻松地一屁股坐在沙纪的床上。

“沙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参圣索性直接倒在沙纪的身旁，她搓捻着沙纪那一头垂在床上的长发，少女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她屏住呼吸，为之情迷未免过于危险，她以前坚信自己是一个理性的人，可再怎么理性的人也无法经受这样的诱惑。

为什么呢？

她的心中有着疑问，沙纪为何会爱上自己？因为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仅仅如此未免太过俗套如同百年前的诗歌与小说一样。而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为何自己也喜欢上了沙纪？女人应该喜欢男人才是，这是这世上的标准，她时常用这样的理由哄骗自己。可这样的情愫是从哪里开始？或许从那最开始的起初，在公园里远远地望到那只贝斯的刹那起...参圣不敢再去想了。她的喉咙渴的冒烟，可她却还是想要再去抽一支烟，即使这样会让自己越来越渴，即使她今天早已背离了约定，抽了两根烟，这是为了谁？她斜眸看向了沙纪的脸颊，啊...那一抹可爱的红晕依然映在她的脸上。

“焦渴的心灵渴望着，所得到的却只有饮鸩止渴。那是甘泉？或是毒药？”

参圣不想再想下去了。她询问着沙纪，又何尝不是在质问自己的？

“我...”

沙纪的眼神有些迷离和闪躲，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复杂的情感不是一两句话得以讲得清楚，她更希望能够寄托于乐声，希望能与参圣心灵感应乃至是共鸣也说不定。她缺乏的勇气似乎在参圣这里重新寻回了，她微微垂手，将手掌轻轻贴在了参圣的脸颊上，第一次地，她去注视着那一双翡翠的眸子，只是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我...喜欢参圣吧...嗯，是的。”

“......”

参圣什么也没有回答，房间陷入了沉寂，只是那暧昧的情欲和气氛似乎在此刻的清冷中一并消融在了心灵的冰寒中。紧接着，参圣坐起身，一把将沙纪搂入了怀中，紧紧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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