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参...参圣！”

沙纪的脸红了，红得更厉害了，耳边传来轻微的呼气声，紧接着是一阵刺痛；她虽然慢性子，但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她明晰地知晓参圣在做什么，可她没有阻止，只是在她的怀中惊呼着，轻颤着，可唯独并不拒绝。

“沙纪...今天一整天都在诱惑着我，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很危险的吧，尤其是，这里可是全女乐队。”

参圣轻轻托着沙纪的下巴，将她的脸颊扭到自己面前，迫使沙纪不得不看向自己，浑浊的眸子里压抑着情感，连话语都显得没有温度，可室温却在升温，沙纪的心脏狂跳着，连体温都上升了好几度一样。

“不...我，我...”

是“诱惑”么？沙纪在心中疑心着，啊，多么单纯的孩子，连自己做出了这样不可挽回的事情也完全意识不到。她似乎真的将这样的举动视作乐队成员间应有的正常互动，而此刻沙纪才疑心着自己，或者她不应该疑心自己...但她正却是一个会陷入如此自我怀疑的孩子，看上去像是一步步落入了参圣的圈套一般，然而，这或许也正是她的心中所想呢？

心脏跳的好快...

这是沙纪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她试着放松下来，可却发现几乎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爱抚，每一个毛孔都在高呼，呼唤着那份，“爱”。

可她却疑心着，疑心着这样的呼唤是否真的得到了应有的回应？参圣的嘴唇...很软...有一点淡淡的烟味，但是沙纪并不讨厌。

参圣吻住了沙纪的唇，一切发生在臆幻的朦胧中一样，让沙纪仿佛陷入溺水一样，不知自己身处东西南北中的何方。参圣的小舌半强迫地伸入她的口腔里，交换着相互的津液，香甜混合着烟草的气息，粉嫩的舌头一齐交融着。参圣稍微脱离一番，顺势将沙纪的小舌带出口腔，而后又吮上了她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变着花样地接吻，舔舐，深吻着和她相互交融着，给予沙纪此生第一次却又热烈如火般的体验。

“...让你满意好了。”

参圣完全想得到，这缺爱的孩子或许有着“性瘾症”这样的情况，这是显而易见的，沙纪无法寻找到发泄的窗口，于是选择了自我伤害这样一条出口，手臂上的伤痕足以佐证。而那之前的，因疼痛而被压抑着的欲望必然有着一个共通的出口，“性”。

正如现在的社会如此的性压抑一样，能够缓解内心的烦闷和压抑的唯一出口，所有人都想得到。参圣无所谓这一点，她不介意和沙纪这样的孩子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她恐惧的是，自己对沙纪的情感一但超越了性，那该怎么办？这是她麻痹自己的途径，她也只有这一种能够想到的方法了。

“嗯...沙纪是第一次么？”

“...嗯...嗯...”

沙纪还有一点麻木，她感到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她这一生16年的经历加起来还要劲爆而炸裂，她的神情恍惚，面色绯红，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接吻的缺氧还是因为意乱情迷。她呆呆地瘫软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参圣已经褪下自己的上装，长袜，牛仔热裤，几乎半裸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沙纪在怀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在现世。过快的节奏让她不知所措。

“脱衣服啦，沙纪。”

参圣有些无奈，她只顾着自己了，完全没有想到沙纪在这方面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雏儿。不过在刚刚自己就猝不及防地夺走了人家的初吻，她的心中飘起一阵罪恶感，但现在紧迫的危机让她不得不加速。

就像她以前做的一样...

沙纪慢吞吞地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而参圣早已将自己身上拖得只剩下一条胖次挂在身上，沙纪目光不转地盯着参圣的胴体，说实话，虽然她也是女孩子，但是多年以来沙纪真的很少见到过别的女孩子的裸体...而参圣如此的大胆和开放让沙纪这等深闺中的小姐还难以适从。

“我来帮你吧。”

参圣好不容易进入了状态可不想要被沙纪这慢吞吞的水平给拖累，她直接上手接触到沙纪的肌肤，一颗颗地将她睡衣的纽扣快速解开，而后便是褪下她的睡裤，不知怎么的，参圣手抖的毛病却又犯了，颤抖的厉害，仿佛那颗在她心中悸动着的心脏，只是被她以理性生生压抑着，直到将沙纪和自己一样剥了个精光。

“呜...”

沙纪这下是真的不知所措了，她在这方面真的毫无经验，唯一的性能力也仅仅只是自己用手指扣扣自己而已，真的到了需要两个人实操的交合做爱，即便对方是女性，她也依然感到无比害羞，只能抱着胸脯，夹紧着双腿，尽力遮掩自己的私密处。

“嗯...没关系的，沙纪，慢慢来就好了，我们，很快就会结束...”

参圣再次上前，白嫩的乳房微微垂着，欺身压制在沙纪的上方，一手握住她环抱着自己胸脯的手腕，而另一边则再度和沙纪接吻着。

一双唇轻轻碰撞着，每一次都很短促，不再是一开始的法式湿吻一样，参圣轻轻点触着沙纪的唇齿，而另一边却使坏地揉捏着沙纪的腰肢，复杂的刺激萦绕着她的脑海，让沙纪仿佛都要飘起一层脑雾一般，让意志也不再清醒。只学会吃吃地笑着，用手掌去轻轻推着身前的参圣，却仿佛又欲拒还迎，以至于开始自己向参圣索求着亲吻。

“哈...参圣～不要挠...”

每一次间隙的喘息都能听见沙纪的轻笑和娇吟，可参圣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她抚摸着沙纪的娇躯，这瘦小的身体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爱，她的手掌轻轻抚摸揉捏着沙纪的腰肢和侧肋，让如爱抚和按摩一般恰到好处的搔痒和刺激传入沙纪的脑海。而她自己，却仿佛例行公事的办事人员一般，她不会沉陷其中...她不会。

“我要怎么做才好...就像往常一...”

参圣低声自语着，一双赤裸裸的娇躯贴在一起，她能听见沙纪的心声，可心的距离却被她刻意拉远。一吻又一吻落在沙纪的身上，脖颈，脸颊，锁骨，轻盈却又饱含着难以诉说的沉重，即若即离般地只敢轻轻触碰便随即离开，她的手掌揉到沙纪的乳房，用指尖轻轻搓捻着那两颗小小的红豆，沙纪的发育到和她纤瘦的身体完全相反，该蓬起来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参圣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和柔软，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埋进她的脖颈里，聆听着喘息和阵阵饱含了情欲的哀求。

“呀哈...！沙纪～嗯呜...好羞人，好...呼嗯...不要那样子～呜嗯...”

沙纪的脑袋被这样的刺激搅得更加浑浊，让她甚至忽略了那个心底里的终极的问题，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在参圣如此熟练的手法下毫无反抗之力。可正是因为这样的熟练才会让她感到奇怪吧...但仿佛是参圣不想让浮想联翩的沙纪再想下去一样，揉捏完了乳房后的双手又钻进了沙纪的腋窝里，此刻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柔软腋肉十分敏感，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一切刺激都带着性的意味在其中。但这其中又少了些什么呢？少了些什么呢...

“不要怕，沙纪，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好...”

参圣不知道该怎样调情了，她分明是乐队里的作词，本应是不缺乏这样的能力，可是在沙纪面前，她却想不出该对眼前的她说些什么了。沉默着的爱抚更加加剧了沙纪心中的疑虑，同时也让参圣不知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该坦白么...？”

参圣不知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告白，她爱着沙纪么？她能为沙纪负责么？她有那个能力吗？无数无助，困惑，焦虑，自卑，混合着的复杂情绪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啊，沙纪的喘息声愈发低沉下去了，可此刻的参圣却仿佛和一个傻子一样，将一切性爱的技巧都抛到了脑后。

“参圣...参圣...”

沙纪的眼角含着泪，她最终还是察觉到了，即使她是一个迟钝的人不假，可她绝对不是会被人哄骗的傻瓜。她的声音颤抖着，却不是因为欲火焚身的快感导致，而是源自心底的那一闪而过的恐惧，带来的是不安，她必须要问，不得不问。

“我...我对参圣而言，到底是什么...？”

参圣愣住了，她低声地喘息，可却感觉肺部紧缩着，一点空气也进不去一样令她如溺水般窒息。

“....沙纪...”

半晌后她才艰难地启齿，她还想要说什么，却仿佛如鲠在喉。

“到底...到底是什么？”

沙纪的逼问，让参圣再也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她不得不迎难而上。

“沙纪是，我的，重要的人。”

沙纪的眼中，参圣的样貌好死愈来愈模糊起来。参圣，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是啊，参圣的坏毛病真的很多呢...一身的烟味也好，演出时的吹毛求疵也好，性格方面的也好，如果抛去了她自顾自的爱恋，这样无意的单相思而言的话，参圣的确...不能称得上是一个好人...

不...

“我怎么能这么想...”

沙纪在心中质问着自己，她怎么将参圣想象成这样的模样？这一切，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单相思，不过是一场必将没有下落和结果的单向奔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对自己的自卑和打击，沙纪也不愿意去想这些了，越是去想，便感觉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鼻头一阵酸楚，那含在眼眶中的一滴清泪滴落下来。只是参圣看不见，她紧紧拥抱着参圣，仿佛这样能让两人心的距离再多缩小一点。

“......”

参圣什么也不想要说了，连做爱的兴质也被消磨得一点不剩。她不想要再调情下去了，她...她不敢再和沙纪产生接触，只想要尽快地结束...尽快地...

“...会痛么？沙纪这里...也是第一次么...”

一次次剥夺了人家的第一次的人，啊...沙纪的下面，很柔软，很温暖，温暖的不真实，温暖的让自己觉得不配对那粉嫩的蜜穴去亵玩。她只是将手指轻轻探入沙纪的穴口，在蜜穴的周边轻轻按抚着打着转，对这样未成气候没有经验的雏儿而言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参圣轻柔地爱抚着，不想要因为自己这样的烂人将沙纪纯洁的处女也给夺走。

尽管自己不能爱上你...但至少也要给你留下一点甜蜜中带着苦楚的回忆吧。

参圣这样想着，她沉浸于自己手指的动作中，和沙纪相拥着，揉捏她的乳房，搓捻她的乳首。

“啊啊...嗯呜～喝啊...参圣...参圣...”

沙纪早已经泪眼婆娑，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连参圣的脸也看不清。她不想要这样...如果相遇只能注定别离，那么自己不如只去死在那个夜晚好了，又为何要在凌晨的阴天中被参圣捡到呢？至少不用在徒受此等心灵的痛苦。她好不甘心...不甘心地去啃咬着参圣的肩膀，让尖尖的虎牙扎进参圣白皙的肌肤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可却注定不会长久...

“啊...啊...嗯，嗯～哈...参圣，到底和...多少人...”

沙纪的心被情爱给填满了，来自下身的刺激让她能够感受到那一抹情爱的温存，然而这样的温柔，参圣到底给过多少人？她忽然感觉参圣是个人渣，在喘息中，她噙着泪水如此质问着，声音如此低声，可却那么地震颤人心，仿佛贝斯的弦音，撞入了参圣的心房。

参圣不敢抬头去看她，不敢去看沙纪那一张注定是布满泪痕的脸颊，她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比任何人都知道。可她没有办法，她不会爱上别人，也不能爱上别人。相遇注定着别离，注定了悲剧，幸福终有一别，如果从未有过，也就再也不怕失去...正如【死路】乐队一样的，如果相遇注定着别离，如果拥有注定着失去，那么不如从一开始就未曾相遇过，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过...

自毁的种子在心中早已生根。参圣的眼眶有些泛红，她正眼去看了一眼沙纪的面庞，那哭花了的小脸透着自己从未有过的希冀...自己真的，真的要也将这份真心一并毁掉...？

“嗯哈...嗯...沙纪...”

参圣轻轻呼唤着，将自己的私处一并和沙纪的私处贴在一起，将自己的手指夹住，借用手指地蠕动和自己下身的摩擦来给自己带来快感，她只有这样才能够尚且压抑纷乱的思绪。手指开始轻轻在沙纪的蜜穴中抽插，沙纪的喘息扑在自己的脖颈上，让参圣有些脖子发痒，她只想要快些结束...腾出的手指轻轻触向了那颗粉嫩的，突出的蜜豆，指腹的揉捻，双指一起的挤压和揉捏，她自然知道这一处地方是有多么敏感，纤巧的手指轻轻划过那颗小小的蜜豆，带来的成吨的快感冲击在沙纪的脑海。

沙纪微微翻着白眼，可嘴中呼喊着的却仍然是参圣的名字，她的双手捏着参圣的腰肢，带来的搔痒几乎让参圣重心不稳。她的心中有些懊恼和急躁，只想要脱身的自己居然真的沉浸在了其中....为什么呢？参圣正努力地想要寻到那个答案，可令人完全料想不到的是，躺在床上的沙纪却忽然吻住了自己...

“姆...参圣...哈...呜...”

参圣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被沙纪搂住脖颈而后用力地和自己吻在一起，而重心不稳的她一下子便直接跌到了沙纪的身上，和沙纪几乎负距离的完全贴在了一起，那两根插入到沙纪蜜穴里的手指也随即无法控制地滑入深处，将那象征着纯洁的薄膜给捣了个稀碎。

她感受的到，那比流淌出的蜜水更加炽热的液体，流淌着，挂在自己的手指上。参圣的大脑只剩下了空白，她人生头一次如此被动，连离家出走的那一天，她都从未感觉过如此。直到，她的耳畔传来了沙纪的啜泣。

“沙纪...沙纪，你...”

参圣一时不知所措了起来，她伸出手，想要为眼前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沙纪抹去眼泪，可转头一看，自己的右手早已沾染了那最纯洁的鲜血...于是这只手停滞在了半空，她只得用左手去抚摸沙纪的脸颊，去抚掉她眼角的泪...

“参圣...呜...我爱你...我爱你，参圣...”

那带着哭腔的话语重重地砸入参圣的心中，明明这几句话语短促而颤抖得没有丝毫中气，却仿佛贝斯的和弦般震撼着她的内心。她没办法反抗地被沙纪以纤细的身躯压制在了床上，随着沙纪将自己的下身与参圣的蜜穴交叠着合体在了一起，来自那一抹柔软的快感一瞬间自下身宛若一股暖流一般流遍了参圣的全身，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地喘叫出声。可沙纪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一把抓住参圣那仍然悬在半空的右手，将她举在两人面前，她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边又强撑强势地高声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参圣，用这样的手段来玩弄我...！”

沙纪就算再单纯，又怎么会不知道处女膜这样的东西呢？参圣明明是在和自己做爱，却又仿佛考虑自己的“未来”一样要给自己留下这所谓作为处女的凭据...她的心受到重创一样，仿佛是参圣连和自己的爱合都不愿意承认一样。她怒火中烧，她几乎是平生首次地对别人发这样的火。

“参圣你是觉得，我连和你做爱都不配么？”

“不...我怎么可能...”

“不要再欺骗我了！”

“......”

参圣还想要再极力否认些什么，可此刻的自己却是如此无力...如此失态...

“我爱你...我爱你，参圣...我在你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沙纪的泪止不住地流着，任凭泪水砸在参圣的脸颊，砸进参圣的眼睛里，仿佛一滴水落入浑浊的深潭一样。她哭着询问着，可得到的却只有参圣的沉默以对。

参圣梗着脖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像是脱力了一样，完全地瘫软在了床上，汗湿的身体几乎要在床单上留下一个自己的汗痕。然而，沙纪却没有再继续一步动作，而是抽噎这从参圣的身上下去，侧躺在了一旁。

“......对不起...”

良久，沙纪对参圣说得第一句话居然是道歉。躺在床上几乎眼睛不眨地参圣，忽地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连带着她的良心，她的自尊，都在此刻...因为自己的原因...

“我真是个混蛋...”

她在心中如此斥责着自己，可她却不敢对沙纪说任何话。她只能挣扎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简单地把衣服披在了身上，摇摇晃晃着的身体竭力着才能把自己支撑起来，她不得不扶着一旁的栏杆，才能撑着自己走起路来。

她推开门，停顿了片刻，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