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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序-5.),第2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1-11 17:36 5hhhhh 8570 ℃

她似乎也被我的高潮所感染,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小腹处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她开始在我身上缓慢而有力地厮磨,仿佛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甚至能透过那层布料,感觉到她腿间同样一片湿热。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她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我伸出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银发。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颤抖。一声闷哼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滚烫的体温仿佛要将我融化。我知道,她也达到了高潮。

激情的风暴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紊乱的呼吸声。赞妮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良久,她终于缓缓地抬起头。

当我再次看清她的眼睛时,那双红色的眸子里,之前那份浓烈的情欲,此刻已经消散了大半。她有些慌乱地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拉过被子,有些笨拙地盖在我和她赤裸的身体上。

“对不起……菲比……”她再次低声道歉,“希望我今天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困扰。”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不敢与我对视,只是飞快地翻身下床,开始在地上寻找自己散落的衣物。

“以及谢谢你……愿意陪我。”在穿好自己的衣服后,她抛下这一句,然后快步走出了我的卧室,没给我回应的机会。

公寓的大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传来。我独自躺在凌乱的床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交欢后的暧昧气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还记着她抚摸过的温度。

“难道她真的在偷偷地喜欢我?”

我只能如此自答。

2.

激情退却后的夜晚,我几乎没怎么睡着。赞妮留下的谜团和人生第一次与同性做爱所留下的余韵,让我的思绪一刻也不得安宁。

当然,说是这么说,第二天早晨,我还是准时来到教堂,进行祷告。

阳光依旧透过彩窗,辐射值也依旧较低。等仪式结束,我钻回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那个伪装成圣典的加密通讯器。

这一次,是阿莱克斯司铎主动联系了我。

“菲比队长,早上好。”他刻意强调了“队长”两个字:“希望你昨晚休息得不错。”

我很少听到他关心下属的发言,不确定他是否意有所指,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有一个新任务。”他直入主题∶“根据线人情报,一个秘密崇拜[法轮]的邪教团伙,计划在三天后的凌晨零点,于波蒂维诺堡以东五百米处的废墟旁,举行大规模的崇拜仪式。

“你们的任务,就是剿灭该团伙。”

[法轮]?我迅速调出相关资料。

资料显示,[法轮]的信仰源自对神秘主义和某种宇宙能量学说的糅合,通过特定的冥想、咒文与手势,信徒的身体便能成为一个接收并转化宇宙“真能量”的容器,从而获得力量。

此外,祂的信徒坚信隐海修会自建立之初就开始对他们进行迫害,因而他们平日的行踪十分隐蔽,却时常会对修会进行“恐怖袭击”。这么看来,这次仪式还真是我们最好的动手时机。

可问题是,从描述上来看,这一信仰能极大地强化信徒的肉体强度,让他们拥有堪比钢铁的防御和惊人的力量。更麻烦的是,深度信徒还能获得短暂的飞行能力,并能从手中发出破坏性的气波。

而且,要在他们举行崇拜活动的时间与地点进行剿灭的话……这会是一场硬仗。

“这听起来可不轻松。”我皱起了眉,忍不住提出了那个最直接的解决方案,“阁下,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动用[陆陆伍玖],把[法轮]的概念直接从理念圈里抹消掉?这样可以一劳永逸,也能避免我队员的伤亡。总不会……是因为我昨天提出的那些疑虑吧?”

“——昨晚,主座大人下达了新的指令。”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回答:“在我们彻底评估完上次行动的所有潜在影响之前,必须更谨慎地使用[陆陆伍玖]。”

我神色一凛。在我的记忆中,主座大人正是[陆陆伍玖]项目最坚定的支持者。他的态度的突然转变,非同小可。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惑,用一种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的语气补充道:

“或许……抹消‘那条鱼’,也顺便抹消了他老人家对这个项目的必要性的认同感吧。”

“……呵。”

我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倒是有点讽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超级武器”不仅轰掉了敌人,也同时轰掉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咳,我明白了。”我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请将任务的详细资料发送给我。三天后,我们一定准时完成任务。”

“很好。”

通讯结束。我合上通讯器,靠在椅背上。窗外阳光明媚,世界看起来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但只有我们这些站在幕后的人才知道,那看不见的“理念圈”里,因为一颗石子的投入,已经泛起了层层无法预测的涟漪。

而现在,这些涟漪,已经开始影响到现实了。

-

结束了与阿莱克斯司铎的通讯,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公务上。三天后针对[法轮]的剿灭行动需要周密的计划,而我手头还有一大堆待处理的教区文书。就在我准备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一名年轻的见习教士探进头来,神色有些紧张:“菲比教士,抱歉打扰您。大教堂的会客室来了一位重要的投资人,希望能与修会洽谈一个合作项目……而且,她指名要您来接洽。”

指名我?可我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教士,既不掌管财务,也不负责对外合作?

“是什么样的投资人?”我问。

“据说是……埃弗拉德金库的负责人。”

埃弗拉德金库……那不就是赞妮工作的地方吗?我的心头掠过一丝异样。

不过,不管怎样,对方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我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整理了一下衣袍,快步走向会客室。

推开会客室华丽的雕花木门,里面的景象让我当场愣住了。

宽敞的房间中央,坐着一位虽然身形看起来有些娇小,但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的少女:珂莱塔,莫塔里家族的二小姐兼准话事人。

——以及站在她身侧的,赞妮。

在看到我出现的瞬间,赞妮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把头撇向一边,刻意避开我的视线,耳朵尖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色。

与此同时,珂莱塔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紧接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微笑,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类似于猎人看到心仪猎物时的光芒?

她优雅地站了起来,虽然身高不及我,但那份压迫感却丝毫未减。她主动向我伸出手,热情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小,皮肤细腻,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

“您好,菲比教士。”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从容,“或许你已听过我的名号。珂莱塔·莫塔里,很高兴见到你。”

“您好,珂莱塔小姐。”我有些局促地回应。她的手握得很紧,拇指还在我的手背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这个小动作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请别这么拘谨。”她笑着松开手,“我知道,我们家族和你们修会之间,关系算不上融洽。坦白说,我对修会大部分人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她说话很直接,完全不留情面。

“但是,”她话锋一转,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上次那起交接仪式,我的人——”她朝赞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说你的能力十分出众。所以,我对你姑且还有点兴趣。”

站在一旁的赞妮的头垂得更低了。

“所以,”她继续说道,“最近我计划举办一个小型的艺术展会,除了展出我这些年私人收集的一些艺术品之外,也希望修会能提供一些神学领域的藏品作为支持。考虑到我们之前那次以结局而言还算愉快的合作,我觉得,直接与你沟通可能还更有效率一些。”

艺术展?藏品支持?我顿时感到手足无措。以我一个普通教士的身份,根本没法就这种级别的合作项目拍板任何事。

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和兴味的眼睛,以及一旁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的赞妮,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珂莱塔小姐,非常感谢您的赏识,但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的权限……恐怕无法决定这么重大的合作。不过,我很乐意带您参观一下我们的大教堂,这里的壁画和雕塑本身就是伟大的艺术品。同时,”我疯狂地向门口的见习教士使眼色,“负责相关事务的司铎很快就会前来与您详谈。”

“没事,听你安排。”

她表示同意后,我开始领着珂莱塔小姐开始参观教堂。

这对我来说倒不难。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了见习教士,在这里工作,这座宏伟的大教堂对我而言与家无异。从主厅穹顶描绘英白拉多驱散黑潮的巨型壁画,到侧廊殉道的前任主座与圣女的雕像,再到祈祷室窗户上每一块彩绘玻璃背后的典故,我都了如指掌。

我一边引导着她,一边用平稳的语调介绍着这些宗教艺术品。珂莱塔安静地跟在我身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却几乎没有问我任何问题。她似乎对这些神学艺术品的历史价值或宗教意义并不关心,她的目光更多的时候是落在我介绍时摆动的手,或是随着我步伐而摇曳的金色长发上。

她身后的赞妮则始终与我们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像个尽职尽责的保镖,又像个尴尬的局外人。每当我的视线不经意间与她相遇,她都会立刻躲闪开。

这种微妙的沉默让我稍感宽心——至少不用应对我完全不懂的关于商业合作的问题了。

没过多久,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我们身后传来。回头看去,一名身穿华丽司铎长袍的中年男人正向我们走来。他便是这边负责对外事务的马丁司铎。此刻他脸上挂着高阶神职人员特有的、矜持而傲慢的神情,即便面对的是莫塔里家族的准话事人,也丝毫没有放下身段的意思。

几乎是在看到马丁司铎那张脸的瞬间,珂莱塔原本还算和缓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嘴角那丝礼节性的微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对修会官僚作风的厌恶,是毫不掩饰的。

“珂莱塔,这位是负责本教区对外合作的马丁司铎。”我尽职地介绍道,“接下来的具体事宜,将由他与您洽谈。”

“莫塔里家族的小姐,日安。”他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听说,您想在这座城市里举办一场……世俗的展会?”

火药味瞬间弥漫开来。幸好作为一名普通的教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本想行礼告退,身旁的赞妮却用她的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大小姐和那家伙能谈得拢吗?”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也让我想起了昨夜那些更亲密的接触,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说实话,”我如实回答∶“很难。”

没想到,赞妮却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

“所以啊,”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大小姐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你。”

“诶?”

我愣住了。

“她知道直接找你谈合作肯定会被推诿,所以故意先摆出要和修会高层谈判的架势。等他们把事情搞砸了,她就有理由绕开那些人,直接以‘私人顾问’的名义雇佣你,来协助她筹备展会。”赞妮飞快地解释着,然后补充了一句极具诱惑力的话,“当然,报酬管够。莫塔里家族从不亏待‘自己人’。”

我看着不远处已经开始面露不耐的珂莱塔,再看看身边冲我眨了眨眼的赞妮,勉强绷住脸上的表情。

不过,这倒是一个能让我更近距离观察她们俩的绝佳机会,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我轻轻点了点头。

-

向珂莱塔确认了我可以在三天后,也就是执行剿灭[法轮]的任务当天,抽出时间“回修会处理事务”,我最终签下了那份“特别顾问”的合同。

合同的内容主要是负责审查珂莱塔计划展出的艺术品,确保其内容没有约过修会的红线;同时,我还要在这期间协调她与修会神职人员之间可能产生的摩擦。而合同的报酬确实丰厚,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的教士过上奢侈的生活——不过,对于已经拥有“另一个工作”的我而言,这一点的吸引力倒是并没有那么大。

在赞妮的带领下,我来到了莫塔里家族名下的一处私人别墅,这里被改造成了存放珂莱塔的藏品的仓库。她作为艺术投资人的眼光确实独一无二,这里的收藏品从描摹修会创建之前的世界的油画,到由多种材质拼接而成的艺术装置,应有尽有。

——却唯独找不出几件与宗教相关的作品。粗略地浏览了一遍清单后,我只找到了寥寥几幅描绘初代主座与圣女形象的油画。

这倒是很符合她一贯展现出的、对修会不屑一顾的“人设”,但这也让我显得有些多余。再三确认了那几幅画上没有任何隐藏的异端符号或模因污染后,我决定直接找她问个清楚。

在庄园深处一间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里,我找到了她。

她正坐在一张天鹅绒沙发上,悠闲地品着咖啡,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柑橘类水果的香气。看到我进来,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珂莱塔小姐,”我开门见山地说,“我已经初步检查了藏品清单。恕我直言,需要我进行‘合规审查’的内容非常少。这份合同……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

珂莱塔只是微笑着,不置可否。她站起身,向我缓缓走来。

“是吗?”她走到我面前,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我,“也许,合同的重点不在审查,而在‘协调关系’呢?”

“我不明白您的意——”

她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一只手闪电般地扣住我的后颈,然后强硬地吻了上来。

她的吻带着一种掌控欲。她的嘴唇柔软却冰凉,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强势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一丝惩罚般的意味,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陷入短暂的当机。

当我的理智回笼时,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我双手抵在她的肩膀上,刚一用力,她却猛地退开半步,但扣在我后颈的手却没有松开。

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仿佛在责备我的不解风情。

“我们的合同里可是清清楚楚地规定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你需要帮助我‘协调’和神职人员的关系。”

她顿了顿,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嘴唇上,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吻。

“——菲比教士,你不也是神职人员吗?”

-

面对她这副图穷匕见的模样,我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她掌控着,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我心中的问题:“珂莱塔小姐,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突然’看上我的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松开了扣住我后颈的手,转而开始不紧不慢地解我教士服上那些繁复的扣子。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像是在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

“虽说我——”她解开我胸前最后一颗纽扣时,和赞妮一样,在说那个“我”字时有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停顿,“——本应该只是从赞妮那里听过你的名字,对你有些好奇罢了。但不知为何,两天前的夜里,我的脑海里会突然冒出你的样子。”

她的手顺着我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为什么呢?”

她的手指在我腰间打着转,语气却漫不经心:“我怎么知道?”然后,她抬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不过嘛,或许就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可爱?谁知道呢~”

又是“夜里”,我注意到这个关键词。不过我该如何继续追问?如果问她,是不是在自慰的时候想起了我,这听起来会显得我有些变态;可如果问她,知不知道赞妮也是一样的情况,又会显得我有些自恋,仿佛全世界都在为我着迷一样。

就在我犹豫的这片刻,她已经利落地褪下了我的上衣和短裙,顺手也解开了自己那件华美的外套和内衬的裙装,随手扔在了地毯上。

转眼之间,奢华的办公室里,我们两人已近乎赤裸相对,只余下我下身那条白色裤袜与内裤。

她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室内光线下,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象牙艺术品。肌肤白皙细腻,身材虽然娇小,却有着恰到好处的丰腴曲线。她不像赞妮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而是散发着一种养尊处优的、精致而傲慢的美。

她欣赏着我仅着丝袜与内裤的模样,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满意的光泽,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珍贵藏品。

“真漂亮,”她伸出手,指尖从我的大腿根部,顺着白色丝袜的边缘缓缓滑下,“比我想象的还要……诱人。”

那冰凉的触感与丝袜的柔滑质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对她的挑逗做出诚实的反应。

她没有像赞妮那样急切,而是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过程。她将我轻轻推倒在柔软昂贵的天鹅绒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了上来。她的体重很轻,但那份上位者的气场却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再次吻住了我,舌尖细致地描摹着我的唇形,然后才缓缓探入。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我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上游走、抚摸,从脚踝到大腿,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亲吻的间隙,她撑起上半身,凝视着我,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你们修会,真是管得太多、也太严了。”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小腹,停留在内裤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艺术、思想、娱乐……什么都要审查。”她轻哼一声,“真无趣。”

我喘息着,身体因为她的撩拨而微微颤抖。对于她的观点,我虽然能够理解,却无法完全认同。“对于你们而言,或许是这样……”我断断续续地回应,“可如果你们站在我们的视角,或者说,看过一些有关…‘超形上学’相关的论文,就会发现,如今的审查,其实并不为过。”

思想的自由,同样意味着诞生不可名状之恐怖的自由。我们抹除[利维亚坦],正是为了扼杀这种自由所带来的恶果。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们之间观点的根本性分歧。她冰蓝色的眸子深沉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这些了,”她说着,手指勾住了我内裤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拉。

那最后一道屏障被轻易地剥离。我最私密的所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眼前。湿润的穴口在空气中微微翕张,已经为接下来的入侵做好了准备。

“还是来谈谈我们之间……更深入的‘合作’吧。”

她分开我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纤细的腰间,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那同样湿润的、属于女性的秘处,精准地对准了我的。

我瞬间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她缓缓地坐了下来。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是一种与手指截然不同的、饱满而温热的触感。两片同样柔软的阴唇紧密地贴合、厮磨在一起。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我们两人身体散发出的情欲气息,形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芬芳。

她开始用一种缓慢而研磨的方式,在我身上起伏。没有激烈的冲撞,只有纯粹的、女体之间最原始的摩擦。每一次向下的坐实,她微微凸起的阴核便会精准地碾过我最敏感的花蕊;每一次向上的抬起,又会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空虚与期待。

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紧绷的肌肉线条。被白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收紧,将她圈得更牢。

“嗯……”她也发出了压抑的鼻音,她的脸颊泛起动人的红晕,身体的反应显然比她表现出的从容要诚实得多。

沙发的天鹅绒布料,与我腿上丝袜的滑腻质感,以及我们两人腿心处那一片泥泞的温热,形成了奇妙的交响。我的意识逐渐沉沦在这场由她主导的、优雅而色情的研磨之中。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模样,动作的幅度开始加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水声。

“菲比教士……”她在我的耳边喘息着,声音沾染上了浓浓的欲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觉得我们的合同……没有必要吗?”

我无法回答。只能用更加收紧的双腿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的呻吟来回应她。

那股熟悉的热潮再次从小腹升起,比昨夜更加迅猛。我感觉自己即将被顶上浪尖。就在我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等等……”她喘息着,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我们换个玩法。”

她从我身上离开,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趴在了沙发上,并向后勾了勾手指。

“这次,换你来‘协调’我。”

看着她那因情欲而泛着粉色光泽的脊背,以及那微微翘起、等待着我的完美臀线,我毫不犹豫地跨坐了上去,用和她刚才一般无二的姿势,将自己的柔软紧密地贴上她那片同样湿润的领域。主导权瞬间逆转。

这一次,轮到我来掌控起伏的节奏。我能感觉到身下那具娇小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颤抖。我低下头,金色的长发垂落,拂过她光洁的脊背。我能看到她紧紧抓着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珂莱塔小姐,”我一边缓慢而有力地研磨,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信仰,并非只是束缚。对[英白拉多]的统一信仰,是社会稳定的基石。这份秩序……是必要的。”

刚才那不了了之的对话令我心中有些膈应,趁此机会,我试图向她输出我的观点。

身下的她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似乎对我在这种时候谈论“正事”感到有些不满。

“秩序?”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仍充满着不屑∶“我只看到……以秩序为名的扼杀。教士小姐…你知道我曾收藏的一幅…‘日与夜的交替’的抽象画…仅因被修会…认为‘暗示了二元对立的异端思想’…就被禁止展出吗?”

我加大了腰部的动作,每一次坐下都更深、更用力,让她的话语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我俯下身,用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情欲作为武器,试图将我的意志灌输给她:“那是因为……有过一个仅仅是存在,就能让世界陷入混乱与疯狂的……‘某物’。为了不让那样的‘某物’再次凝聚成形,任何与黑暗和混沌有关的艺术符号,我们都必须谨慎对待。”

但这当然说服不了她。也是,对于一个从未亲身经历过那种绝望的人来说,任何言语上的警示都是苍白的吧。

也或许……正是因为“那条鱼”被抹除了,她才会如此不屑吧。

想到这一点时,我心中那份因理念不合而产生的不快,突然被一阵奇异的宽慰所取代。

是啊,她之所以无法理解,之所以觉得修会小题大做,正是因为她已经忘记了那种真正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如今她可以在我的身下抱怨着秩序的“无趣”,却无需再面对混沌的“恐怖”。

这不正说明,我们的做法是正确的吗?

这份宽慰让我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我加快了速度,将我的意志、我的信念,连同我的欲望一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里。沙发因为我们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嘎吱”的声响。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人腿心处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摩擦都带起暧昧而响亮的水声。

“啊……菲比……你……”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人都已濒临极限。那股熟悉的、令人晕眩的快感洪流正在我体内汇聚,即将冲顶。我低下头,咬住了她圆润的肩头,用一阵轻微的刺痛来刺激着我们最后的感官。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们两人的身体都猛地绷紧了。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我的腿心涌出,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我感到身下的她也同样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一串满足的喘息声……

-

极致的欢愉后,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背上,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心跳。

直到她示意我已经趴得够久了,我才缓缓地坐起身,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仪容。她则优雅地穿上自己的衣物,恢复了莫塔里家族二小姐的从容与高贵。

我将内裤重新穿好,拉平了教士服上每一丝褶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刚来时一样端庄。但脸上未褪的红晕和浸染了我与她的体液与汗水的白色裤袜,都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真实。

“总之,珂莱塔小姐,”我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关于展会的事,我会按照合同,在两天后正式开始我的‘顾问’工作。”

“我等着你,菲比顾问。”她冲我眨了眨眼,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合作’,也能像今天一样愉快。”

我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教士礼,然后转身逃出了这间充满了我们欢爱气息的小办公室。

——却正好发现赞妮就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走廊里,背靠着墙壁,双臂环胸,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似乎是听到了我们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我的动作也完全僵住,空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尴尬。

最后,还是赞妮先移开了视线。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径直走进了珂莱塔的办公室,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当场抓包的窃贼。我听见办公室里传来她们低声交谈的声音,但听不真切。大约过了几分钟,赞妮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赞妮,等等。”我喊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红色的眸子里一片平静,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

“珂莱塔小姐她……”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她……也是突然?”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打断了我的话:“大小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两天前只是突然问起你,然后就决定了今天的这一切。”

“你的意思是……可为什么……”

“可话又说回来……”赞妮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我熟悉的的笑。她握住我的手,用拇指在我手心轻轻摩挲着,就像珂莱塔刚才做过的那样。

“我现在‘仍然’对你有十足的情欲。”她凑近我,刻意强调了“仍然”一词,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所以,随时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赶忙抽回自己的手。

“我……我还有任务在身,先走了。”

面对仍显得不太正常的她,以及从一开始就显得不太正常的珂莱塔,我只能落荒而逃。

3.

三天后的午夜,波蒂维诺堡以东五百米处的废墟。

冰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这片断壁残垣之上,将古老的石块染上一层诡异的惨白。我和我的小队——“光噪效应”的五名队员,如同幽灵般潜伏在废墟外围的阴影之中,身体在黑色作战服的包裹下,与夜色融为一体。

今晚的目标,是正在古堡中央举行仪式的[法轮]邪教徒。

根据现有的情报,[法轮]信众的身体强化效果是被动生效的,一旦信仰确立,便时刻加持。但他们更具威胁的飞行与气波能力,则需要念诵特定的咒语,并摆出复杂的手势才能发动。

针对这一点,我申请到了一种特殊的武器——代号为[贰陆陆肆]的神经毒气。

与常规的致命毒剂不同,它无色无味,其效果也并非直接摧毁生命,而是精准地作用于人脑的语言中枢。吸入者会在不知不觉中,逐渐丧失组织和表达语言的能力,从口齿不清到彻底失语。对于依赖念咒施法的[法轮]信徒而言,这无疑是釜底抽薪。

在行动开始前,我们六人已经服下了特制的解毒剂。此刻,数个特制的扩散装置,正在无声无息地将毒气释放到废墟的每一个角落。

“各单位注意,[贰陆陆肆]已完全覆盖目标区域,浓度达到预设阈值。”耳机里传来队员冷静的报告。

“很好。”我压低声音,透过战术目镜观察着远处的邪教徒们。他们正围着一个巨大的人形神像,口中念念有词。但仔细听,他们的诵经声已经变得含混不清,一些人甚至开始困惑地看着彼此,似乎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念错早已烂熟于心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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