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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序-5.),第1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1-11 17:36 5hhhhh 4360 ℃

序.

我叫菲比,一名隐海修会的教士,以及,秘密部门“战术神学部”的特别行动队“光噪效应”的队长。

很少有人知道,在这个世界,神并非先验存在,而是我们想象的产物。我们先在脑海中勾勒出祂们的形象,再以“不对等概念关系”——崇拜活动——为食粮,将祂们从“理念圈”——人类集体潜意识——中召唤至现实。信众越多,信仰越虔诚,神的力量便越是强大。作为回报,神会展现我们所祈求的神迹,从而吸引更多的崇拜者。

我所在的国家,唯一正统的神祇,就是[英白拉多]。祂是纯洁、秩序与守护的化身,拥有着“分离”的权能,可以帮助我们驱散侵蚀大地的“黑潮”,净化人心中的恶念。对祂的信仰是我们社会的基石,任何除此之外的信仰,都是“邪教”。

而所有邪教中,最庞大、最危险的,莫过于对[利维亚坦]的崇拜。

在信众的传说里,祂诞生于混沌的深海,每一次浮现都会腐化周围生物的心智,招来毁灭性的“黑潮”。尽管教会通过基础教育与铁腕镇压,极力压缩了其信众的规模,但人们心中对深海的恐惧与对联结的渴望,仍如野草般烧之不尽。

我的童年,曾被那片“黑潮”吞噬。那不是真正的水,而是一种粘稠、冰冷、散发着腥臭的绝望实体。它吞噬了我的父母,而就在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即将把我拖入深渊时,一道纯白的光刺破了混沌——是[英白拉多]的神力救下了我。

此后,我走上了侍奉神的道路。成为神职人员后,我逐渐掌握了主持礼拜,处理公务,以及最重要地,引导[英白拉多]的神力消灭孽物的要领。这使我在一年前被招入战术神学部,以及最重要的,接触到了教会最先进的设备——一个足以颠覆神明本身的武器。

它没有官方名称,只有[陆陆伍玖]这个编号。具体而言,它能精准地在“理念圈”中识别并锁定某个特定神明的模因结构。然后,借由我们正统神明[英白拉多]“分离”的权能,将祂的模因从祂的其他构成部分中强行剥离。而一个神明,一旦其核心概念被割裂,便无法在理念圈中维持完整的形态,从而“存在性消亡”。祂将从所有人的认知与记忆中被彻底抹除,仿佛从未出现过。

最后,由于概念抹消会使所有人失去对该神明的全部记忆——包括武器的使用者,那些被剥离的模因属性,会被储存在数十个承载人类脑脊髓液中的生物力学计算设备里,并以“非不对等概念关系”监管它们。

在对几个早已被人遗忘的小众信仰进行试验并全部成功后,今天,我接到了新的攻击指令——

[利维亚坦]。

此刻,我就站在[陆陆伍玖]的核心控制台前。冰冷的金属泛着幽光,弧形屏幕上构建的对[利维亚坦]的四维模因构造体的三维投影,最终凝聚成一个扭曲、密集的球形图案。那就是[陆陆伍玖]从人类理念圈中捕捉到的,祂的“图腾”。

识别程序已经完成,锁定信标闪烁着红光。我的指尖,悬停在了启动按钮上方,只要按下去,这个困扰了这个国家数百年、夺走我父母生命的梦魇,就会永远消失。所有关于它的记忆,无论是信徒的狂热,还是受害者的恐惧,都将化为乌有。甚至包括我这个“处刑人”,也将忘记自己为何站在这里,忘记那个吞噬了我童年的黑潮背后,曾有过这么个邪神。

我将迎来新生,一个没有仇恨的、“新的自己”。

屏幕上的图形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注视,轻微地脉动了一下。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自己正隔着冰冷的机器,与祂的本尊完成了对视。

随后一股莫名的情绪,如我在那一夜看到的“漆黑浪潮”般,将我的全身笼罩。

那不是犹豫,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哀悼”的悲伤?

但我已无暇深究。我的使命,我的过去,我的信仰,都在催促我。

最终,我闭上了眼睛,将脑海中所有的杂念与那份突如其来的悲悯,一同推向深渊。

把这一切都交给忘却吧。让那个一无所知的新的我,去拥抱一个没有[利维亚坦]的、干净而纯粹的世界。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决然地,按下了按钮——

-

1.

我从一片混沌的空白中醒来。

我的身上还穿着隐海修会的制服,周围却是冰冷的、泛着金属幽光的控制室。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刚才……做了什么?

记忆中断的地方,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然后我注意到,面前的弧形屏幕上,有一个生成时间为一分钟前的记录文档。打开文档后,一份详尽的任务报告展现在眼前∶

“[利维亚坦]抹除行动-记录1……”

利维亚坦?这个词汇在我脑中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我一字一句地读下去。报告的撰写者是“我”,只是那个我还拥有对祂的完整记忆,而这个《记录1》,叙述的便是这个名为“利维亚坦”的邪神的一切。

祂是人类对海洋的恐惧的化身,是混乱与疯狂的源头,是“黑潮”的召唤者。报告里附有大量历史文献的索引,描述了数个世纪以来,因这个信仰而引发的血腥祭祀、集体狂乱,以及一次次摧毁城市的黑色潮灾。其中一份档案,详细记载了一场二十年前发生在港口的灾难,伤亡名单的末尾,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我的父母。

原来,我“杀死”的是这样一个怪物。一个吞噬了我双亲,给世界带来无尽痛苦的邪神。

报告的最后,“我”留下了一段私人留言:

“致新的我:当你读到这里时,仇恨应该已经从你的生命中彻底剥离。恭喜你,你自由了。”

自由……吗?我合上终端,胸口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空洞。或许复仇的喜悦本应如烈火般燃烧,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我只感觉是读了一段别人的故事,无法对这份仇恨感同身受。

在留下一声微弱的叹息后,我离开了这个房间。

-

第二天,轮到我主持晨间的礼拜。

阳光透过教堂巨大的彩色玻璃窗,在圣洁的[英白拉多]雕像上投下斑斓的光晕。我站在祭坛前,带领着虔诚的信众们,吟唱着古老的赞美诗。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庄严,引导着众人的信仰之力汇聚,流向理念圈中的神圣存在。

然而,今天的感觉有些不同。明明前来礼拜的信众没有减少,信众们的表情依然虔诚,但他们的信仰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削弱了。手中的终端也显示,今天“AKIVA辐射”——信众进行崇拜活动时所产生的辐射——的数值明显减少了。

是因为“利维亚坦”被抹除了吗?我心想。果然,对立面的消失,让正面的信仰也失去了某种赖以为继的张力……

“菲比?”

仪式结束,信众们陆续散去。正当我开始整理着祭坛上的圣器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果然看到了赞妮那慵懒的表情。

她是我的好友。只是因为我们的生活轨迹都异常繁忙,算起来,竟已有半年未见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赞妮吗?” 我放松下来,习惯性地开口揶揄她,“怎么,你老板终于肯放人了?瞧瞧你这黑眼圈,简直可以去当邪教头子了。”

然而赞妮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敬我的玩笑。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红色的眸子,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一寸寸地审视着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我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今天可是工作日,埃弗拉德金库的最佳员工翘班来我这小教堂,不怕扣奖金吗?”

她仍然一言不发,只是缓缓地向我走近,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响得格外清晰。终于,她在我面前站定,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金属与某种植物清香的气息包围了我。

“因为我发现我——”

她开口了。在说那个“我”字时,她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停顿,仿佛在确认这个词的归属。

“——攒了不少假。正好这几天有些累了,所以干脆开始休假了。”

她说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然后,昨晚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起了你。所以,我来了——”

说罢,她没有给我太多反应的时间,便伸出手,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搭上我的手腕。

她拉着我走向教堂侧面一排巨大的立柱后方,那里是告解室和储藏室之间的阴影地带,通常不会有人经过。

什么意思?她这是想干什么?宽大的白色礼帽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我大半的脸,也掩盖了我眼中闪过的疑惑。

立柱的阴影彻底将我们吞没,隔绝了主厅投来的光线。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她松开了我的手腕,转而用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颊。她的手套质地柔软,却透着一股凉意。那双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透露出她的渴望和困惑。她的视线从我的眼睛,滑到我的鼻梁,最终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下一秒,她俯下身,温热而柔软的唇瓣精准地覆盖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一丝笨拙和迟疑。她的唇瓣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她身上那股奇异的、混合着金属和植物清香的味道,一起涌入我的感官。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半年不见,她突然会想吻我?

我本想直接推开她,但此刻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仿佛做出这个动作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我的心软了下来,选择任由她继续探索。

或许是我的顺从给了她鼓励,她的吻逐渐加深。她的舌尖试探着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闯入我的口腔。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壁笨拙地扫过,追逐着我的,每一次纠缠都带着一丝颤抖。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唇舌交接之处窜起,瞬间传遍四肢。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杖,杖头的金属装饰冰冷而坚硬,与唇上那份火热的柔软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能感到她捧着我脸颊的手在微微收紧,黑色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令人眩晕的热度。她那条漆黑的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小腿,紧紧地贴着,仿佛在宣誓某种占有……

就在我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漩涡吞没时,她突然猛地抽身离开。

“啪嗒”,是她后退时,高跟鞋不小心踩空发出的轻响。

此刻她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惊讶。她喘息着,红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刚才那个主动而强势的掠食者不是她自己一样。

教堂里的光影重新回到我们之间,气氛尴尬得近乎凝固。

我定了定神,决定用一句俏皮话来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同时也试探一下她的反应。我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嘴唇,弯起眼角,露出一抹介于教士的端庄与少女的狡黠之间的微笑。

“其实你喜欢我很久了?”

我的话音刚落,赞妮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猛地后退了一步。她看着我,眼神更加迷茫,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

“原来‘她’喜欢你吗?”

没等我消化她那句奇怪的喃喃自语,她压制住慌乱的神情,恢复了先前的冷静。

“果然……女生和女生之间这样,还是太奇怪了。”她抛下这句话,语气生硬,反倒像是在说服自己。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台词吗?怎么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她似乎不愿再多待一秒,转身就准备从立柱的阴影中走出去。

“等一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隔着手套,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脉搏的急促跳动。

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不介意。” 我凝视着她的背影,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道,“而且……我们这么久没见了,至少和我一起吃顿午饭吧。”

我以为这个理由摆出来,她再怎么样也该拒绝不了了。然而,她只是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挣脱了我的手。

“不了,我还有事。午饭你自己吃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渐行渐远,只留我一人站在原地,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方才留下的触感。

-

午餐时段,独自一人坐在教堂餐厅的角落,本就酸涩的青枝月桂沙拉此刻更加难以下咽。

赞妮会突然喜欢上我吗?抱着这个疑问,我开始努力地回忆我们相处的过往。

但说是努力回忆,也只是一段并不算漫长,也谈不上友谊之外有什么特殊火花的交情∶

我与赞妮的初识,源于一次修会与埃弗拉德金库的官方交接。为了向金库背后的莫塔里家族示好,教会决定将一件祖传的宝物,交由埃弗拉德金库保管。那次,我作为教会的代表,而她则是金库防卫课派出的精英。

在那场交接仪式上,一个在金库中潜伏已久的恐怖分子突然发难。之后,在她的帮助下,我引导神力,将那个恐怖分子绳之以法。

经此一役,我们给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之后我们便渐渐熟络起来,偶尔会在工作间隙约出来喝杯咖啡,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我欣赏她的干练与强大,她似乎也对我这个“不那么死板”的教士抱有好感。

但仅此而已。

我们的友谊,建立在对专业能力的相互认可之上,平淡如水。更何况,因为各自繁忙的工作——我忙于战术神学部的秘密任务,她则要处理金库的安保——我们也已经有整整半年没有任何联系了。

在这样平淡的关系基础上,她会毫无征兆地对我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吗?我反正是不信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而这个变故的时间点,恰好与我执行完那次秘密任务的时刻相吻合。

还有她那句脱口而出的——“原来‘她’喜欢你吗?”

那个“她”,究竟是谁?一个她不愿承认的、隐藏在心底的自己?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心理现象?又或者,是[陆陆伍玖]的启动,产生了某种我们未曾预料的副作用?

尽管据我所知,她应该与那个什么“利维亚坦”毫无瓜葛——如果我现在对她的记忆仍然可信的话——但抹除那个邪神,还是让她的意识产生了某种空洞,最终害她变成了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手伸向了怀中的“圣典”。

-

午休时段,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透过狭窄的窗户,在木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清晰可见。

我从怀中取出“圣典外形的通讯装置”——战术神学部的标准配备——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指纹与虹膜验证,我接入了与部门负责人——阿莱克斯司铎的秘密通讯频道。

随后,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响了起来。

“菲比队长,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阁下,我需要报告一些今天上午的异常情况……”

通讯频道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我能想象他正坐在他那间堆满古籍与精密仪器的办公室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我报告中的每一个细节。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关于辐射值的下降,这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一个强大对立面的消失,必然会导致现有信仰结构产生暂时的松动和弛豫。这就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失去了拉力,需要时间来重新适应平衡。继续观察即可。

“至于你的朋友,赞妮的情况……”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这很奇怪。根据我们的理论,概念抹除应该是彻底且无痕的。我不确定这是否是行动的直接后果。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万一她真的突然喜欢上你了呢?”

“一个巧合?”我忍不住反问,脑海中浮现出赞妮那双写满渴望与困惑的红色眸子。

“我理解你的疑虑,菲比。”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我上午已经检查过[陆陆伍玖]的后台示数,而数据显示一切正常。也就是说,在人类理念圈中,关于‘那个邪神’的概念模因依旧处于被分离和监管的状态。祂‘仍’是被抹消的。”

他特意强调了那个“仍”字,像是在安抚我,也像是在提醒我这个不可动摇的事实。

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最后的语言。

“菲比,你要记住,”他总结道∶“既然‘曾经的我们’——拥有完整记忆和判断力的我们——在经过审慎的评估后,一致认为抹消‘那个邪神’是绝对必要的,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就是我们不惜付出忘却的代价所追求的、更好的世界。”

“所以,”他最后说,“不用太担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然后,通讯中止,屏幕恢复成圣典的伪装界面。

我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他说得对,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世界。然而,我抚摸着自己依旧能回忆起那份柔软触感的嘴唇,心中那份莫名的不安,也“仍”没有减退分毫。

-

当黄昏的余晖将教堂的尖顶染成温暖的金色时,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准备回家。

然而,当我推开教堂厚重的侧门时,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赞妮就站在门外的石阶下,沐浴在夕阳最后的柔光里。她没有看我,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尾巴有些不安地在身后小幅度地摆动着。她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

听到门响,她抬起头,红色的眸子里不再有上午那种锐利的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局促和歉意?

“菲比……”她先开了口,声音比上午要柔和许多,“关于今天上午的事……我很抱歉。我的态度很差。”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等待她的下文。

她似乎被我的沉默弄得更加不自在,视线有些游移。“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她含糊地解释道,“可能是……休假综合征?总之,作为午餐的代替,我想请你共进晚餐,可以吗?”

看着她这副与上午判若两人、甚至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中的那点芥蒂瞬间烟消云散了。我本就打算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然,”我微笑着走下台阶,站到她身边。

晚餐的气氛还算愉快,赞妮似乎恢复了常态,我们聊着一些过去共事时的趣闻,以及这半年来各自生活中无关痛痒的琐事,默契地避开了上午那个尴尬的吻。然而,我能感觉到,在她轻松的言谈举止之下,隐藏着某种挥之不去的焦虑。

晚餐结束,我们踏上回家的道路,街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线笼罩着我们。路程很快走到了最后的岔路口,再往前,我们就该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赞妮在此刻停下了脚步,她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嘴唇数次张合,却又什么都没说。

就在我以为她要道别时,她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头直视着我,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问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晚上……我能和你一起睡觉吗?”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了一瞬。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那双在夜色中闪着微光的红色眼眸,和里面清晰映出的、我错愕的倒影。

我纠结了片刻。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这太反常、太突然了。但理智同样也告诉我,或许这将是我问出她身上发生什么事的最好契机。

最终,我选择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到我同意,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我决定重新夺回对话的主动权,半开玩笑地附上了一句:

“果然你喜欢我很久了。”

赞妮又一次被我的话问住了。她沉吟了许久,漂亮的脸蛋在路灯下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在努力思考一个合适的回答。但最后,她只是憋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赞美:

“你的脸很好看。”

——即便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不甚安分的眼睛,正盯着我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

这个口是心非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决定趁机问出那个困扰了我一天的问题:

“我记得,你上午说,是昨晚突然想起我的。具体是什么契机呢?”

赞妮的脸颊突然浮现出可疑的红晕,视线彻底飘开,不敢再看我。

最终,她像是彻底认命了一般,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坦白道:

“在我自慰的时候。”

赞妮的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被晚风吹散,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精准地印在了我的耳膜上。

“……”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准备好的所有追问、所有试探,在这一句坦白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在昏黄的街灯下,她姣好的脸颊上那片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连带着她头顶那对小巧的黑角,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滚烫的温度。

最终,是我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先回家吧。”

-

打开家门后,我为她找出一双干净的拖鞋,然后:“你先去洗澡吧。”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浴巾和换洗衣物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她点了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默默地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着我的猜测。但这般诡异的情况,让我只能想到一样东西——[零叁伍]。但怎么可能呢?虽然它作为模因武器,确实可以给她灌输“我喜欢菲比”这一思想,可为什么受益人是我?幕后黑手就想看我和她搞女同?

我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

浴室的水声在此刻停了。片刻后,门被拉开一条缝,赞妮探出半个脑袋,银白色的湿发贴在脸颊上,红色的眼眸在水汽的氤氲中显得格外湿润。她身上裹着我的浴袍,似乎有些不太合身,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潮红的肌肤。

“那个……我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她小声说。

我起身走向卧室,为自己也找了身睡衣,然后走进了尚有余温的浴室。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带走一天的疲惫和脑中的纷乱。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无论赞妮身上发生了什么,无论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今晚,我都要亲身去探寻那个答案。

当我穿着丝质睡裙走出浴室时,赞妮正拘谨地坐在我的床沿。她似乎已经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银白色的发丝蓬松地散落着,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她抱着膝盖,将下巴抵在上面,像一只误入人类房间的、充满警惕的小兽。

我没有开主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隐约能看到其下紧实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轮廓。

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床垫因我的重量而下陷,赞妮的身体也随之轻轻晃动了一下,她显得更紧张了。

“过来。”我轻声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松开膝盖,慢慢地躺了下来,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和我之间隔着一大段足以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

我侧过身,面向她,在昏暗中端详着她的脸。她也正看着我,红色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以及同等强烈的迷茫。

“赞妮,”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里的皮肤滚烫,“你想要的,究竟是我,还是……”

我的触摸仿佛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她紧绷的神经。她猛地向我扑来,将我压在身下。这个动作是如此迅猛,以至于她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头顶的角差点撞到我的额头。

“我不知道……”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她的阴影之下,“我只知道……我想要你。从昨晚在脑子里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她俯下身,再次吻住了我。

这一次的吻,比在教堂时更加狂野、更加深入。她的舌头霸道地闯入,与我纠缠,吮吸着我的每一寸津液。我能尝到她口中残留的和我一样的牙膏的薄荷味,混杂着她自身那股带着野性的气息。

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隔着丝质的睡裙,她揉捏着我的腰侧,抚摸着我的大腿,每一次触摸都让我忍不住战栗。她那条不知何时恢复了活力的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脚踝,光滑的表面轻轻地厮磨着,带来一阵阵陌生的痒意。

我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的脖颈,更加热烈地回应着她的吻。我的身体,似乎比我的理智更快地接纳了她。

在唇舌的交锋中,她身上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了那具在无数次战斗与锻炼中被打磨得近乎完美的胴体。紧实的小腹上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白皙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她的吻一路向下,掠过我的下颌、脖颈,最后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软上。她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用舌尖画着圈,湿热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抬起头,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看到我的反应,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得意的笑。

她褪去了我身上最后的束缚。当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我感到一丝凉意,但很快,就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更滚烫的温度所覆盖。

她分开了我的双腿,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凝视着那片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你这里……和我想象的一样漂亮。”

她低下头,将她的欲望,印在了我的神圣之上。

温热的、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试探,轻轻触碰我最敏感的花蕾。我浑身一颤,指尖深深陷进身下的床单里。那是一种纯粹的、直接的刺激,远比任何爱抚都要强烈。

赞妮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她起初的动作还带着一丝生涩,像是在探索一处未知的圣地。但很快,她舌尖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有力地吮吸。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被晨露滋润的花,在那湿热的纠缠中,一点点地绽放开来。

“嗯啊……”我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羞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迎合着她的侵犯。一股股热流在小腹处汇集,又酥又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攀升,直冲大脑。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洋里,唯一的浮木,就是身下那不断给予我极致欢愉的源头。

赞妮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抬起头,那双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而狂野的光芒,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地问:“喜欢吗?”

不等我回答,她便再次俯身,同时,她的一只手探了上来,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不断涌出蜜液的湿润穴口。她的指尖只是在入口处轻轻打着转,就引得我一阵阵痉挛。

“别……赞妮……”我断断续续地求饶,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让她停下,还是想要更多。

“这么小的声音,我可听不见呦~。”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了一根。

“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惊呼出声。那是一片紧致而温热的窄小天地,被她的闯入而撑开。赞妮的手指并不安分,她在我的体内摸索着,用指腹按压着内壁的软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小穴正本能地收缩,用力吮吸着她的手指,。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小穴被撑得更开,那份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着被侵犯的羞耻与快感,让我几乎要疯掉。赞妮开始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每一次顶弄,都仿佛撞击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的双腿无力地缠上她的腰,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迎合、摆动。我能感到体内的热潮越来越汹涌,仿佛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视野开始阵阵发白,只剩下赞妮那张在情欲中显得无比妖冶的脸。

“赞妮……我不行了……要……”

她似乎知道我已至极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同时,她的唇再次覆上我的,用一个深吻吞噬了我即将脱口而出的高潮尖叫。

就在那一瞬间,积蓄已久的洪流轰然决堤。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极致的欢愉所淹没。小穴的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她的手指,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赞妮抽出了她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我的爱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水光。她没有立刻离开我的身体,而是俯下身,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我高潮后的余韵。她那条心形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我的腿心,光滑的尾尖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区域轻轻扫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害羞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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