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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序-5.),第4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1-11 17:36 5hhhhh 2240 ℃

原来,这次行动的最终决策者,依旧是我自己。

不知为何,明明记录里是我自己最先提出的抹除方案,但此刻,我的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落落。就好像,我亲手撕掉了生命中一页重要的篇章,却完全不记得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剩下的,只有一种无处安放的失重感。

-

第二天早晨,例行的礼拜仪式结束后,我准备动身前去珂莱塔的别墅,继续我那份中断了的“特别顾问”工作。

走在教堂长长的回廊里,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珂莱塔那张精致的脸,以及她身上那股柑橘类的香气。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她再次见到我时,会像上次那样,主动地将我抱住,给我一个不容置疑的吻。

当我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时,我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顿时染上了一层绯红。

为了回报她让我多休了三天假的恩情——我为自己的想法找了个借口——我换下这身代表着禁欲与神圣的教士服,换上了一条蓝白色系的连衣碎花短裙。裙摆很短,恰好能露出大半截腿,清新的色彩与碎花图案,让我看起来少了几分教士的端庄,多了几分属于我这个年纪的少女的娇俏。

以及,作为最后的矜持,我还是保留了下身那双洁白的裤袜。

当我以这身全新的装扮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门口时,她冰蓝色的眸子从上到下,一寸寸地将我审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手臂上。

“哦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但嘴上还是不忘调侃我一句,“菲比顾问今天闻起来很香啊,是不是刚洗过澡才来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暗示,让我的脸颊再次升温。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被她掌控节奏了。那些空落落的感觉,那些莫名的期待,以及被她言语挑逗而升起的燥热,在此刻汇聚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我快步上前,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推进了办公室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直接将她推倒在了那张我们曾共享过欢愉的、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

“菲比,你……”

不等她说完,我便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唇。

珂莱塔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份错愕就被更浓的兴奋所取代。她顺从地向后倒在沙发上,任由我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邀请我进行更深入的侵犯。

我用力啃咬着她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舌尖。同时,我粗暴地撕开了她那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居家服,暴露出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我没有像她上次那样细致地爱抚,而是直接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用力地揉捏着。

“唔……菲比……轻点……”她在我唇齿的间隙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抗议,但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

我完全不予理会。我的吻一路向下,从她的脖颈滑到锁骨,在她精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色印记。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探入了她最后的私密地带。

那里早已一片湿润。

我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瞬间被我撑开,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我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手指便开始在她的体内快速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哈啊……菲比……你……”她被这毫无前戏的粗暴侵犯刺激得语无伦次,只能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皮肤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裤袜因为我们两人腿间的摩擦和她不断溢出的爱液,已经变得黏腻不堪。那份黏腻的触感,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我俯下身,一边继续着手指的动作,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

快感与轻微的痛感交织在一起,让珂莱塔彻底沉沦。她不再试图说些什么,只是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侵入,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而甜美的呻吟。她那双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的冰蓝色眸子,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写满了纯粹的情欲。

看着她这副被我完全掌控、沉溺于情欲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征服欲在我心中升起。我抽出已经沾满爱液的手指,那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

然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像她上次对我做的那样,将自己最私密的所在,精准地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菲比……”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当两片同样湿热、同样柔软的秘处紧密贴合、严丝合缝地研磨在一起时,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种肌肤与黏膜之间最直接、最深刻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远比手指的侵入要强烈百倍。

我的连衣短裙裙摆早已被揉搓得皱成一团,凌乱地堆在腰间。那双白色的裤袜,此刻被我们两人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上,黏腻的触感反而成了最强烈的春药。

我扶着她的腰,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力度的节奏,在她身上起伏、研磨。

每一次向下的坐实,都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每一次轻微的抬起,又带来令人发疯的空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下的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她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紧绷的肌肉显示出她正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那么快就攀上顶峰。

“求你……菲比……快一点……”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地向上挺动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祈求着更猛烈的撞击。

她的顺从与渴求,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不再刻意控制节奏,而是完全遵从身体的本能,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沙发因为我们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暧昧而响亮的水声在奢华的办公室里回荡不休。

我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决堤般的洪流正在我的体内疯狂汇集。我的视野开始阵阵发白,只能看到珂莱塔那张在情欲中扭曲、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珂莱塔!”我第一次,也是在意识彻底被快感淹没前,喊出了她的名字。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我感到身下的她也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持续不断的痉挛。

“啊啊啊——!”

高亢的、混杂着哭腔的尖叫声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紧密相贴的腿心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白色裤袜彻底浸染成一片暧昧的湿痕。我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极致的巅峰,剧烈地颤抖着,将积蓄已久的所有欲望,连同那些无名的不安与失落,一并宣泄而出……

-

在高潮的余韵中歇息的时候,我趴在珂莱塔柔软而温热的身体上,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之前的那个“要求”:下次做的时候,不要再宣传那些无聊的神学内容了。

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席卷了我的身体。

其一,是经典的叛逆心理∶越是不让我做,我就越是想做。尤其是在此刻,这个对我提出要求的的女人,正被我压在身下,浑身沾满了我的气息。我甚至想立刻就在她耳边,背诵一段圣典的内容,看看她会是怎样一副又羞又恼的表情。

其二,却是一种更深沉的无力感。即便我真的想说,我又该说些什么呢?我所知道的,关于信仰的本质、关于神明的诞生与消亡、关于[陆陆伍玖]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最高等级的保密内容。我无法向她解释,为什么修会的审查是必要的;也无法告诉她,她之所以能安逸地抱怨秩序的无趣,是因为我们这些藏在阴影里的人,已经替她抹除掉了真正的恐怖。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委屈感。

我晋升得太快了。从一个普通的教士,到战术神学部成员,再到如今的“光噪效应”队长。我背负了太多的秘密,也承担了太多的责任。以我现在的位置,我非但无法向身边的同事倾诉心中的不安与迷惘,反而要时刻保持冷静与强大,去安抚他们的不安,去带领他们走向一场又一场不可预知的战斗。

珂莱塔的身体是温暖的,但我的内心却感到一阵冰冷的孤独。

待体力回复了一些,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那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碎花短裙。

“我得去干正事了。”我以这个蹩脚的理由,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我们欢爱气息的办公室。

然而,当我独自一人站在庄园华丽的走廊里时,我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情再去接触她的那些需要我审查的艺术创作。

比起那些冰冷的画作和雕塑,我此刻更想见的,是一些美丽的女性……

——等下,为什么我会这么想?难道我已经被赞妮和珂莱塔把思维带偏了吗?

没等我将这一丝邪念强行排出脑海,一个名字,就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先一步钻了进来:

坎特蕾拉。

那个在午夜的古堡里救了我,沉静、优雅、聪慧,却又浑身散发着“毒物”般危险气息的女人。那个和我一样,知晓一部分“不可说”的秘密,却又似乎比我更游刃有余的翡萨烈家主。

我想见她。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甚至压倒了对赞妮和珂莱塔的欲望。

或许,只有在另一个知情者的面前,我才能找到一丝真正的慰藉吧。

-

下午,我以“为先前在古堡受到的照料而当面道谢”为由,驱车来到了波蒂维诺堡。

幸运的是,坎特蕾拉女士今天正好在堡里。仆人将我引到会客厅时,她正坐在一张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安静地读着一本厚厚的、看起来像是药理学典籍的书。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淡紫色的长发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幅沉静而美好的古典油画。

看到我,她放下书,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礼貌的微笑。

“菲比教士,下午好。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吗?”

“是的,托您的福,已经完全好了。”我向她行礼。

她引我到对面的沙发坐下,然后亲自为我倒上了一杯散发着清香的红茶。在我接过茶杯之前,她从我的茶杯里,轻轻倒出一些茶水在自己的空杯子里,然后优雅地举杯,饮下那少量的茶水。

在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她才将我的那杯茶,双手递还给我。

“请用。”

她似乎是在为那天晚上在酒里下药的事向我无声地道歉。我接过温热的茶杯,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仅仅是看着她这张精致而沉静的面庞,听着她那悦耳平和的声音,我就已经感觉心情好了许多。只可惜……她的保密等级,应该还不足以让我畅所欲言。我无法向她倾诉关于“那条鱼”和“崇拜真空”的猜想,也无法提及“光噪效应”小队的真正使命。

我只能用一个稍微隐晦一些的、经过层层包装的比喻,来尝试表达我心中的困惑。

“坎特蕾拉女士,”我捧着茶杯,看着杯中摇曳的茶水,轻声问道,“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如果……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曾在某一件事上深深地坑害了你,给你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但是,那件事已经非常久远,久到你几乎已经淡忘了当时的感受。而现在,你偶然发现,这个曾经的仇人,如今似乎已经山穷水尽、奄奄一息了。那么,在面对这个奄奄一息的仇人时,你会作何感想呢?是会感到复仇的快意,还是……别的什么?”

说完,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比喻并不贴切,因为它完全没有涉及到“我们亲手将仇人变得奄奄一息”这个关键的前提,更没有触及“这个仇人消失后,反而带来了新的问题”这个我们目前面对的核心困境……

“菲比教士,”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抬起那双淡紫色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然后提出了一个反问:

“真正困扰你的,是那份‘几乎淡忘’的仇恨,还是那个‘奄奄一息’的仇人呢?”

“我……”我看着茶杯里摇晃的、模糊不清的我的倒影,“我不确定。”

坎特蕾拉没有追问,仿佛早已料到我的答案。她只是优雅地拿起茶壶,为她自己也斟上了一杯茶。茶水注入骨瓷杯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打破了会客厅里的沉默。

“你知道吗?菲比。”她捧起茶杯,轻轻吹散氤氲的热气,“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药理学。”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自从我开始接触‘高等术学’之后,我发现,那些建立在通识基础上的普通药理学,里面的很多结论都是错的,或者说,是不完整的。”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也不喜欢神学——谁会喜欢一个在不同个体身上,实验重现性几乎为零的所谓‘通识’呢?对于我们这些习惯了用‘研究物质组成、结构、性质与变化的规律(化学)’来思考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可即便如此,”她转回头,淡紫色的眸子重新聚焦在我的脸上,“我依然成为了现任的翡萨烈家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我发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而通透的微笑,“在处理那些无法用‘通识’解释的事情时,我不需要去思考它的原理,不需要去理解它的逻辑。我只需要……相信。”

“相信修会给出的指示,相信家族传承下来的仪式,相信只要我严格按照步骤操作,就能得到预想的结果。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不重要。”

我知道,她的这番故事里,肯定有杜撰和简化的成分:一个能坐上翡萨烈家主之位的人,绝不可能真的“不去思考”。我也知道,她是在用一种非常高明的方式,劝我不要顾虑太多,劝我相信修会的决策,相信“此前的我”做出的判断。

但,“相信”?如果连“信仰”本身都可以被[陆陆伍玖]随意篡改和抹除,那我们究竟在“相信”什么呢……

我现在的脸色想必很难看。她放下茶杯,声音重新变得柔和而关切:“菲比教士,我看你眉宇间满是倦色,想必最近一直没有休息好。不如就借着这茶里安神的成分,在这间会客厅里小憩一会儿吧?”

“……”

她说的没错,我最近的精神确实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我接过她递来的一条触感柔软的羊绒毛毯,躺在了旁边一张更为宽大舒适的靠椅上。

那杯带着安神成分的茶水,此刻也正恰到好处地发挥着作用,一阵阵温和的睡意如同潮水般袭来……

-

我的意识漂浮在一片纯粹的黑暗里,眼前只有一个巨大、繁复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球形图案。它由无数流光溢彩的线条与几何体构成,时刻变幻、重组,散发着一种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属于“神”的气息。

尽管在梦里,我全无可能知道自己见到的究竟是哪一位神明的图腾,但我却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源于直觉的感觉——我“又”一次,“梦见了”它。这个“又”字,仿佛是超越了梦境本身的、更高维度的信息。

也就在我觉察到“这是一个梦”的时候,如同上一次一样,那繁复的图腾瞬间破碎成亿万光点,消散在黑暗中。

我醒了过来。

-

可还没等我睁开眼睛,一种异样的触感,就从我的右手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右手,正被一只微凉而柔软的手牵引着。我的手指……被强行分开了,然后,插入了某样温暖、湿润、柔软,并且正在微微翕张、搏动着的软体里。

那是一个属于女性的、最私密的所在。

与此同时,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女性呻吟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那声音,正是来自……坎特蕾拉。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睡意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恐与难以置信。我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坎特蕾拉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躺着的靠椅扶手上。她依旧穿着那身优雅华丽的衣裙,但裙摆已经被她自己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的大腿和腿根处那片神秘的领域。她那双总是带着淡然微笑的淡紫色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充满了迷离的情欲。

而她,正抓着我的右手,将我的手指,按入她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不断流淌出爱液的花穴之中。

她正在用我的手,自慰。

惊恐、困惑、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我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坎特蕾拉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却出乎意料地大,大到让我无法挣脱。

我的手指,依旧被迫地陷在她那温热、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软肉正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而本能地收缩、吮吸,仿佛在贪婪地吞噬着我的指节。那份淫靡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在惊恐之余,竟然也升起了一丝燥热。

“坎特蕾la……”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干涩沙哑。

听到我的声音,她浑身一颤,仿佛也从情欲的迷梦中惊醒了片刻。她缓缓地低下头,那双失焦的、蒙着水汽的淡紫色眸子看向我,里面充满了挣扎、痛苦,以及一种……浓烈的渴求。

“菲比……”她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哭腔,“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身体却因为我的手指在她体内的存在而微微颤抖。

“……我‘应该’只是想让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她喘息着,试图解释,“可是……看着你熟睡的脸……我脑子里就……”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她抓着我的手,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不再是她无意识地按压,而是主动地、带着明确目的的抽插。她引导着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

“嗯……啊……”

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唇边溢出。她高高在上的家主风范、平日里的沉静与优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被欲望折磨的女人,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了自己最脆弱、最淫乱的一面。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中的惊恐,竟然开始慢慢地被另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一种混杂了怜悯、好奇,以及被这份失控的欲望所点燃的…兴奋感。

又是这样。

赞妮、珂莱塔,现在是坎特蕾拉。

这些原本与我生命轨迹截然不同的、优秀的女性,一个个地,都因为某种我尚不清楚的原因,对我产生了这种近乎于“诅咒”的、无法抑制的情欲。

我的手,被她引导着,动作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在急剧升高,甬道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有力。我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

就在这时,她猛地睁开眼睛。她松开了握着我手腕的手,转而用双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然后,她挺起腰,将自己的身体,更深、更重地,向着我的手指,猛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安静的会客厅。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指和手背彻底淹没。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手永远地绞锁在她的身体深处。

高潮的余波久久未散。她无力地瘫软下来,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

我的手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能感觉到那里的软肉还在一阵阵地余韵中抽搐。她的体温高得吓人,汗水浸湿了我的衣领,也浸湿了她那华丽的衣裙。

会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我们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紊乱的呼吸声……

-

——她此前明明是那么一个神秘、聪慧而温柔的人。可现在,她却也被这股来路不明的性欲冲昏了头脑,在我面前展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一股淡淡的悲伤涌上我的心间。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坎特蕾拉的身体依旧瘫软无力。我抽出那只沾满了她爱液的手,用自己的手帕默默地擦拭干净,然后将她从我身上扶了起来,半抱半扶地将她安置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她虚弱地躺着,淡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我看着这样的她,狠下心来。

哪怕是用最不光彩的方式,我也必须知道真相。

“坎特蕾拉女士,”我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面对我的质问。

“如果你不说出实情,”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我自己都觉得卑劣的威胁,“我就把刚才您趁我熟睡时拿我的手自慰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所有‘不该知道’的人。我想,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应该不希望这样的丑闻,传遍整个上流社会吧?”

听到这句话,她的嘴角莫名其妙地向上勾起了一下,仿佛被我的威胁逗乐了。但那抹笑意转瞬即逝,她的眉头又快速地皱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向上飘移,开始游离。

她在思考用什么谎言来搪塞我。

——和之前不一样,现在我能看出她脸上的微表情了。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个细节。

显然刚才的性爱没法让我们心意相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没有之前那么会装了。

可,为什么呢?

在她开口说出那个即将编好的谎言之前,我猛地俯下身,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强迫她看着我。我死死地盯住她那双淡紫色的、已经不再那么难以捉摸的眼睛,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还是坎特蕾拉吗?”

-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她原先游移的目光,终于缓缓地对上了我的视线。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所有的挣扎、迷茫与伪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种令人心寒的、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澄澈。

她似乎是决定不再掩饰了。

她看着我,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奇异的、带着自嘲的微笑。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把我们做爱的事情说出去’……”她用一种仿佛在评论戏剧般的轻松语调开口,“这样的台词,在一般的小说剧本里,应该是属于恶役,也就是‘我’的角色才对。”

“我承认,我只是翡萨烈家族一个无名的小卒,通过某种……家族秘术,入替了她——诶你别!……”

她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的表情就从坦然变成了全然的惊恐。

因为我已经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我那根一直放在靠椅旁的权杖,然后手腕一抖,毫不留情地用杖尖敲向了她的头顶。

伴随着一声闷响,她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身体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

……

当“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我用沙发上的装饰性绶带,牢牢地绑在了那张宽大的躺椅上。手腕和脚踝都被束缚住,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她睁开眼睛,我从对面的沙发上站起身,踱步到她的面前。

“如果你‘还是’坎特蕾拉女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刻意模仿着她之前那种洞悉一切的语气:“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菲比教士,隶属于隐海修会某个负责处理‘特殊问题’的战斗部门。

“就像你刚才感觉到的一样,我可以引导神力,让你短暂地失去意识。而你现在,想要用坎特蕾拉家主的身份大声呼救,也是完全没用的。”

我指了指会客室的两个门口方向,开始半真半假地恐吓她。

“就像‘坎特蕾拉女士’之前告诉我的,除非她有特别的要求,否则这里的仆人是绝对不会靠近会客室的。而且,就在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在两个门口,画下了[陆零仨柒]——一种可以单向隔绝声音的特殊神学符号。”

——这个“陆零仨柒”,其实是我杜撰出来的。但此刻,我必须构建起绝对的压迫感,才能从这个占据了坎特蕾拉身体的、未知的“东西”口中,撬出真正的实话。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所以,如果你不想说实话的话,我不介意……再在你这具‘高贵’的身体上,实验一些我们部门研发的、别的‘小道具’。相信我,比起那天晚上坎特蕾拉女士对我使用的那个硫喷妥钠,那些‘小道具’的效果,可要有趣得多。”

可能是我煞有其事的恐吓起到了效果,“她”认命般地长长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她”此刻用的是坎特蕾拉的身体,这一声叹气,竟然带上了一丝宠溺和无奈的感觉,仿佛是一个拿调皮孩子没办法的家长。

“好吧,好吧,我投降。” “她”放弃了挣扎,声音也恢复了几分坎特蕾拉平日里的冷静与柔和,“我可以配合你,回答你的问题。但是,先说好,当你问的问题我答不上来的时候,不许用那些‘小道具’拷打我——因为我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我虽然对“她”的说辞感到有些疑惑,但“她”的合作意向正是我想要的。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接着说下去。

“我叫佩尔蒂埃,” “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翡萨烈家族的一个无名小卒。因为天生记不住那些药物的名字和作用,信仰也不够虔诚,所以我既没能在家族里担任什么重要的职务,也没能像其他旁系子弟一样,被送去修会深造,谋个一官半职。

“但这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种……姑且称之为‘灵魂出窍’的能力。”

“她”看着我,眼神真诚,不像是在撒谎。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我自己的灵魂。总之,当我使用这个能力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在逐渐变宽,仿佛我的后脑勺也长出了一双眼睛,能看到360度的全景……”

“说重点。”

“……好的。重点是,在那个灵魂状态下,我发现,除了我自己原本的身体之外,几乎所有人的身体,都对我的灵魂存在着一种强烈的排斥,就像磁铁的同极相斥一样,我根本无法靠近。”

“代入我的处境想一下,你就会知道。就算我想靠着附身谁来逆天改命,我也面临着巨大的风险: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进入别人的身体后,还能不能再脱离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地获得别人的记忆,而不是变成一个空有其表的傻子。所以,像家主大人这样重要的人物,其实压根就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

“但……我刚才说了‘几乎’。”“她”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我这几天偷偷实验下来,发现了一个唯一的特例。一个对我毫无排斥,甚至……像是在主动吸引我的身体——

“就是家主大人,坎特蕾拉。”

“那你呢?”暂时抛下上一个回答中的疑点,我盯着她的眼睛,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又是怎么认识我的?为什么会对我产生那种……欲望?”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我还困惑的表情。

“菲比教士,你真的得相信我——”她苦笑着说:“在我进入家主大人的身体,并接收了她那庞杂的记忆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

“——算下来,我才‘认识’你不到一个小时。”

“那么,”我压下心中的惊疑,继续审问,“你在阅读完坎特蕾拉的记忆后,是否觉得她本人,在之前就喜欢我?”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根据家主大人的记忆,她与您也只是初次相识。虽然她对您很有好感和兴趣,但那更多的是出于对修会‘战斗员’的好奇,应该算不上我所感受到的这种情欲。”

“那你呢?”我又问,“你最近是否接触或信仰了什么邪教?”

“绝对没有!”她连连摇头,“菲比教士,我连[英白拉多]都没法虔信,你觉得我还会去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排除了这两种可能,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那你现在,能离开坎特蕾拉的身体吗?”我换了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我没试过。我连我是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看到我握紧了手中的权杖,“她”强行挤出了一个“坎特蕾拉式”的、从容不迫的笑容,开始试图与我谈判。

“菲比教士,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她的语速很快, “首先,就像你问我的那样,你与‘真正的’坎特蕾拉也没有那么熟络,不是吗?你并不是非得冒着巨大的风险,把我从她身体里赶出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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