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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序-5.),第5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1-11 17:36 5hhhhh 5730 ℃

“其次,听你刚才的问话,我这样的情况,似乎不是首例。那么,既然你要研究这一现象的成因,我,佩尔蒂埃,可以成为你最配合的‘样品’。”

“最后,”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诱惑,“既然我现在‘已经是’坎特蕾拉,是翡萨烈家族的家主了,那么,只要我们能够合作,这个家族庞大的财富和崇高的社会地位,你也可以……分得一大杯羹啊。”

她说的第二点,倒是打动了我。

我装作被她说服了的样子,收起了权杖,俯身,为她解开了绑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绶带。

“好吧,佩尔蒂埃‘先生’,”我一边解着绳结,一边用一种仿佛在考虑合作的语气说道,“你的提议听起来确实很有吸引力。”

在她重获自由,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时,我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那么,作为我们‘合作’的第一个项目,你可以带我去看一下……你原先的身体吗?”

5.

“当然可以,”她活动着手腕,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从容的微笑。

在离开古堡前,她非常“贴心”地,叫上了两名身手看起来相当矫健的随从与我们同行。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一种无声的防备。

令我稍感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带我前往翡萨烈家族的某个分支宅邸,而是来到了一处我非常熟悉的地方——舵盘村,我闲暇时常去钓鱼的岛上的渔村。

她带着我们,径直走向了其中一间不起眼的平房。

“就是这里。”

在她的授意下,那两名随从上前几步,用蛮力直接破坏了门锁,将房门撞开。一股混杂着潮湿木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这个狭小而昏暗的平房。屋内的景象,让我和“她”都同时沉默了:

一名身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正盘腿坐在简陋的木床上。他双手在身前结成一个奇特的手印,双目紧闭,摆出一副正在深度冥想的姿势。

但他的胸口,已然没有了任何起伏。

他已经死了。

这个姿势意外地有些专业,不像是普通渔夫会做的。但环顾房间里其他的陈设——凌乱的家具、简单的炊具、几本书名一看就很中二的通俗小说——确实如“她”所说,几乎找不到任何与宗教相关的物件。这个男人,似乎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了那个最后的姿势里。

“因为外界对翡萨烈家族的那些恶意评价,”“她”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苦笑,“普通的家族成员都很难找到伴侣,更何况我这种在家族里毫无地位的‘废物’。自我很从家族里搬出来后,我就当上了渔夫,独自生活在这里。”

“我其实……早就预料到自己的本体可能已经死了。”“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在对“她”自己说,“我甚至有些期待这种情况的发生。因为这样一来,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绝不可能再回到这副平庸的躯壳里去了。”

“但……”“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房间里每一件物品,“这里毕竟……是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居所……我本以为,既然我无比地想要脱离曾经的生活,那么,我便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眷恋……”

我注意到,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属于坎特蕾拉的、淡紫色的漂亮眼角滑落。

“可……明明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这些……毕竟都是‘曾经的我’,亲手挑选的物件……我也不想表现成这样,我甚至没有感觉到悲伤或者懊悔,只是……只是……”

“她”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我,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左肩上,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

“为什么总感觉我们的角色又反过来了……”虽然我的内心在无奈地吐槽着,但面对这样一名正在为“自己”的死亡而哭泣的“美丽女士”,我终究还是没法做到真正的铁石心肠。

我有些僵硬地抬起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那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后背。

……

待“她”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后,我问起了“她”本体那个奇特的冥想姿势。得到的答复却是:“我也不知道,就是凭着肌肉记忆自己摆出来的,可能是小时候在哪里学过,但完全没印象了。”

这个线索暂时断了。我只好将那个手印的姿势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和她一起离开了这间小屋。

-

天色已晚,海面上升起了薄薄的雾气。“她”重新恢复了坎特蕾拉家主的从容,对我劝说道:“天色不早了,今晚不如就在城堡里住下,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调查。”

“她”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却无法放下心来。毕竟“她”占据了家主的身体,虽然我们暂时达成了“合作”,但一旦“她”翻脸,凭借翡萨烈家族的力量,我没有任何有效的反制手段。

正当我准备找个理由要返回修会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不远处的湖畔传来。

那是一名少女。她坐在一块临水的岩石上,怀里抱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弦乐器。晚风吹拂着她红色的发丝和身上那件如同花瓣般层层叠叠的绿色衣裙,头顶小巧的鹿角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闭着眼睛,神情陶醉,嘴唇轻启:

“朝圣船……”

而她唱出的第一个词,就让我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个词,涉及到隐海修会一段虽未刻意隐藏、却也从不主动提起的黑历史。

在大约六十年前,当人类崇拜活动与神明力量之间的直接关系被首次证实后,修会曾一度陷入过偏激的狂热。在那个时代,为了确保对[英白拉多]信仰的绝对纯粹,任何对神明有一丝不敬言论的人,都会被抓上所谓的“朝圣船”,送去进行“信仰矫正”。

但那些船,都只有巨大的船帆,却没有船舵。被放逐到海上的他们,几乎全部在漫长的漂流中,或因饥渴而死,或是成为海中生物的食粮。

虽然我也认为修会当时的做法失之残忍,但在“战术神学”的视角下,这种铁腕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无论这位少女是别有用心,还是无心之举,她在这时唱起这段揭露修会伤疤的往事,让我觉得有些烦躁。

我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教士服,然后高调地从她面前走过,希望她看到我的身份后,能有所收敛。

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停下了唱词,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如同林间薄雾般的眼眸。她看到了我,看到了我身上醒目的教士服,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或不安。

她只是歪了歪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的微笑,然后开口问道:

“教士小姐,你也想听吗?”

“你是怎么样才能看出我想听的?”我没好气地反问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少女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憨厚的讪笑,“因为……以前别的教士听到我唱这首诗,都是直接挥着手让我赶紧走的。所以我以为,您既然没有赶我走,那就是想听……”

她的话,让我稍微觉得有些惭愧。

是啊,她都选择在这么一个远离市区的、偏僻的小渔村岸边独自唱诗了,显然不是为了向谁宣传什么、控诉什么。她只是在抒发自己的情感而已。可我,却还下意识地想要用修会的权威来制止她。

“抱歉,是我失礼了。”我向她表达了歉意。

“没关系没关系!”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夏空。姑且算是个‘兼职’诗人吧。”

然后,她开始介绍起那些诗歌的由来。

这些叙事诗,来自“黄金之歌”诗社,一个崇尚自由创作的诗人集会。但是,在‘特殊时期’,他们因为涉嫌质疑修会与[英白拉多]的正统性,最终统统被送上朝圣船。这首诗便是在他们生命的最后时刻,于码头的囚牢里共同创作的。

在那些冰冷的、绝望的诗句里,他们没有咒骂修会的残忍,也没有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他们只是在用生命最后的气力,向[英白拉多]、也向他们自己,叩问着同一个问题:

信仰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听着她的讲述,我一时无言。那份来自久远过去的、沉重而纯粹的叩问,仿佛穿透了时空,与我此刻心中的迷惘产生了共鸣。

不过,关于朝圣船计划,在推行了大约十年后,便因为巨大的民怨和内部的反对声音而被废止了。此后,修会曾派出船队,在海上搜寻那些仍在漂泊的朝圣船,并成功地从上面救下了一些奄奄一息的幸存者。甚至,还发现有一部分人,奇迹般地漂流到了悲叹墓岛,形成了小小的聚居地。

“他们最终……有人活下来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夏空抱着琴,轻轻地,摇了摇头。

“根据我找到的残篇记载,创作这首诗的那几位诗人,并没有等到救援。他们的船,最终在一次风暴中解体了。”

答案在意料之中,却还是让我感到了一阵失落。

“再次为刚才打扰到你而抱歉。”我向她躬了躬身,然后转身退下,不再打扰她。

身后,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那首沉重的绝唱,而是一段轻快的曲调。

-

我回到“坎特蕾拉”的身边。“她”一直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湖畔的晚风吹拂着“她”淡紫色的长发,宛如一只融入夜色的精灵。

“直到刚才,”“她”看着我,用一种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开口,“我才真切地感觉到,你还真是个教士。”

“什么意思?”

“煞风景啊,满脑子都是修会的教条啊,对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要上纲上线啊……之类的印象。” “她”掰着手指,一一数落着,脸上却带着笑意。

“你作为翡萨烈家族的成员,也会对修会有这样刻板的印象吗?”我有些不悦。翡萨烈家族可是修会最紧密的合作伙伴之一。

“可能……这就是‘我’,佩尔蒂埃,混得如此落魄的原因吧。” “她”轻笑一声,将话题带了过去。

我也不想在这个无意义的话题上过多纠缠,将问题抛了出来:“我们晚上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就在岛上住一晚吧?”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那间本属于“他”的渔夫小屋,如是回复。

“不回波蒂维诺堡了?”

“我提议回古堡,只是因为城堡里的条件更好,能让你休息得更舒服。”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你看起来对我心有疑虑,觉得那是个龙潭虎穴,那就算了呗。”

“她”走近我,那双属于坎特蕾拉的、淡紫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凝视着我。然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毕竟,我喜欢你嘛。”

然后,“她”得寸进尺地,伸出胳膊,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将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属于坎特蕾拉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隔着几层布料,紧紧地压在我的臂膀上。

“如果你还是不放心,” “她”凑到我的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的、交易般的口吻,“我还可以再撤掉一名保镖——”

她顿了顿,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

“——前提是,今天晚上,你要陪我做。”

-

最终,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各退一步。我和“她”在岛上一家小小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里开了两间房。作为我不陪她做的代偿,那两名随从保镖被安置在了我们隔壁的房间。

——一想到“她”这具身体的内在,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灵魂,我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膈应。

旅馆的房间虽然陈设有些陈旧,但还算整洁,床单也散发着阳光和肥皂的味道。此刻,“她”已经淋完了浴,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她”淡紫色的长发滑落,经过精致的锁骨,没入那片因浴巾包裹而更显丰满的胸前曲线。热气将“她”的肌肤蒸腾得粉嫩,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即便知道“她”的内在不再是“她”,但这副身体对我产生的吸引力却是实实在在的。我不禁感觉脸颊有些发热,稍微移开了视线。

“她”走到床边坐下,拿起一条干毛巾,熟练地将长发中的水一点点挤干。看着“她”这副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次的动作,我不禁开口问道:

“你究竟……对坎特蕾拉的记忆,掌握得有多深?”

“我不知道。”“她”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不知道?”

“我姑且还是相信‘知识的诅咒’这么个东西的。” “她”说,“一旦你掌握了某种知识,你对某些事物的看法就会变得不一样,而且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对吧?

“我现在,只要稍一集中精神,就能像从书架上取书一样,‘回忆起’家主大人脑海里那些庞杂的记忆和艰深的知识。药理学、术学、家族谱系、商业机密……应有尽有。可是,除了这个——”

“她”伸出手指,对着我,俏皮地比了一个爱心。

“——除了这种对你莫名其妙的、强烈的欲望之外,我没有觉得自己原本的‘人格’,那个属于‘佩尔蒂埃’的人格,受到了什么本质性的影响。我还是我,只是拥有了一本可以随时翻阅的、名为‘坎特蕾拉’的百科全书。”

“可如果……”“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如果我继续深入地去挖掘她的回忆,去体验她的喜怒哀乐,去用她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那我,还会是我吗?还是说,我会慢慢地,被她的人格所同化,最终变成一个拥有佩尔蒂埃记忆的、新的坎特蕾拉?”

“她”突然坐到了我的身边,床垫因她的重量而下陷。“她”身上那股沐浴后的、混合着水汽和沐浴露清香的味道,包围了我。

“其实,”“她”看着我,眼神真诚得不带一丝情欲,“我还要感谢你。”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今天下午,在我刚刚进入这具身体,头脑一片混沌、分不清自己是谁的时候,是看着你熟睡的脸,用你的手指自慰……让我的意识从她庞杂的记忆海洋里挣脱出来——让我确认了‘我’的存在。”

“……”

其实我也想过,我能否通过引导[英白拉多]的分离权能,将佩尔蒂埃的灵魂从坎特蕾拉的身体里强行分离出来。可下午那次 “实验”——用杖尖敲击“她”的头顶——的结果是,不能。

现在想来,恐怕是我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引导的神力,意外地帮助他的意识从坎特蕾拉繁杂如海的记忆中“分离”了出来,从而使“她”的人格稳定了下来,而当我再对“她”使用[英白拉多]的分离之力时,神力便无法再将这个新生的稳定人格分离开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是我亲手“创造”了现在这个“她”。

我在心中默默地向真正的坎特蕾拉女士道了声歉。

“话又说回来,”我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你一直说的‘喜欢我’,具体是指什么?是指对我这个人有好感,还是……单纯地对我这具身体有性欲?”

“嗯……”“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两者兼有吧。举个可能不太恰当的例子的话,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我妈妈那样。”

“哈?”

“当然啦,我妈妈年轻时可没有你长得这么可爱。” “她”似乎也觉得这个比喻很奇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一种,既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又因为你的样貌,忍不住想把你按在身下……那种感觉。”

“唉,真是讨厌,” “她”说着说着,眼神又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向我靠近,“你一提起这件事,我就……”

我立刻伸出手,按住了“她”想要凑过来的脸。

“说好了的,”我板起脸,“今晚不行。”

“她”没有再过多纠缠,撇了撇嘴,从我的床上起身,坐回到了“她”自己的那张床上。

“——你知道一艘标准的、满配活水舱的小型渔船,一次最多可以运送多少条活体的‘描金鲨’吗?”

我冷不丁地问。

“描金鲨”是一种对水质和空间要求极为苛刻的观赏性鱼类,只有经验丰富的渔夫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坎特蕾拉的记忆里绝对不会有。

“她”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嗯……大概,5条。再多的话,它们就会因为互相攻击而受伤,卖不出好价钱。”

“那‘粉黛珐琅鳐’呢?”

“……4条。”这一次,“她”回答得很快,但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无奈,“菲比教士,恕我直言,就算你想确认我‘是不是’佩尔蒂埃,你也不该拿这种极为珍惜的品种来问。要不是我运气好,年轻时捕到过一次,我肯定是答不上来的。大部分渔夫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那玩意儿。”

“她”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她连这种刁钻的问题都能答上来,那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名为“佩尔蒂埃”的人格,绝不可能是坎特蕾拉本人基于某种压力或刺激而幻想分裂出来的。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灵魂。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拥有了灵魂出窍的能力。那么,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拥有的这个能力的呢?”

“该怎么说呢……就像我现在和你说,‘你现在正在呼吸’,然后你就会突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一样——尽管你在此之前,也一直在无意识地呼吸着。”

“那大概是三?还是四天前?的夜里吧。” “她”回忆道,“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就‘感觉’到了。感觉自己的视野在逐渐变宽,高度也在逐渐上升,能‘看’到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即使我当时压根就没睁开眼睛。

“之后,我想要重现那种感觉时,就下意识地摸索出了那个动作,就是你今天在我本体身上看到的那个。”“她”看着我,问道:“不过,看你当时的反应,那似乎并不是你们教士用于冥想的常规动作吧?”

“确实不是。”

“那就奇怪了。”“她”摊了摊手,脸上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刚才又回忆了一下家主大人的记忆,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这个动作的记录。”

然后,她向后一仰,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所以……接下来,就靠你自己慢慢调查咯,菲比大侦探。”

-

待我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时,夜也已经深了。旅馆窗外,只有海水拍岸的单调声响和疏落的虫鸣。

由于下午在波蒂维诺堡的小憩,此刻的我并没有什么睡意。我走到床边坐下,准备像往常一样,在睡前一边进行例行的祷告,一边静静等待睡意的降临。

然而,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时,却听到了隔壁床传来的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的动静。

坎特蕾拉那天晚上说过,因为身体常年受到各种药剂的影响,她现在已经很难入睡了。这么想来,佩尔蒂埃在继承了那具身体的同时,也继承了她的失眠症。

“睡不着吗?”我轻声问了一句。

“她”没有回应。

那细微的动静却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急促了一些。我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在指尖生成了一小团亮光,微微照亮了房间。

借着这微弱的光芒,我这才看清了隔壁床上的景象:

“她”不知何时已经用被子将自己的全身都罩住了,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而那床被子,正在以一种非常规律的、小幅度的频率,上下起伏着。

除此之外,我还隐约听到了从被子里传出的、被极力压抑着的、细微的呻吟声,以及……某种暧昧不清的水声。

我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个家伙,竟然躲在被子里……自慰。

我有些无奈。一想到隔壁床上正在进行着怎样一番自我抚慰的场景,那黏腻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就仿佛在我的耳边无限放大,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专心祷告。

我翻身下床,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床边,然后,掀开了那床作为遮羞布的被子:

“她”蜷缩着身体,双腿微微张开,一只手正探在自己的腿心处,快速地动作着,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嘴,试图不让呻吟声溢出。看到我的脸,她的动作僵在了那里,脸上满是尴尬与羞耻。

看着她这副无比尴尬又惹人怜爱的表情,我心中的那点火气顿时散尽,化作一声轻微的叹息。

“……仅此一次。”

我俯下身,用我的双手,一只袭向了她那对在喘息中不断起伏的、饱满的胸部;而另一只,则直接向下,覆盖了她自己那只还停留在腿心处、沾满了爱液的手。

“啊……菲比……”

我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那里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滚烫,还沾着滑腻的体液。我稍一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引导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嗯……有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由被动转为主动的刺激弄得措手不及,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脯上肆意揉捏。那里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顶端的蓓蕾早已因为她之前的自我抚慰而变得坚硬挺立。我用指腹快速捻动着那颗小小的、敏感的红豆,每一次拨弄,都能引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和压抑的呻吟。

“不……不行……太快了……”

我握着她的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然后又快速地抽出,带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我能感觉到,她腿心处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几乎将我们的手都完全浸湿。她体内的软肉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自己的手指,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她另一只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过于强烈的快感。最终,她抓住了我的衣角,紧紧地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看着她这副失控的模样,我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同时,引导着她的手,对准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微微凸起的软肉,开始了最后的、集中的攻击。

“啊啊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声高亢而尖锐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羞耻感的尖叫,从她那被欲望浸染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潮水,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我们的手彻底淹没。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紧紧地并拢,夹住了我的手臂。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彻底翻白,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高潮的余波过去后,她像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了。

我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用床头的纸巾,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擦拭着手指上那些黏腻的液体。

“现在,”我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身体∶“可以安静地睡觉了吗,‘坎特蕾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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