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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殇,第5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9400 ℃

五.

停尸间的寒气钻进杨小军的骨头缝里,冻得他牙齿微微打颤。

厂里说家属可以进去做最后告别了。

杨虹同志的母亲姐姐都哭作一团,不省人事。

只有他,能来看一眼姐姐。

他推开门

台子上躺着一个穿玫红裙子的人。

不对。这不是他认识的姐姐。

他熟悉的姐姐,在家总穿着领口松垮的旧汗衫,薄薄的棉布裤衩松松地挂在胯骨上,两条白生生的腿就那么光着在屋里晃来晃去。

现在这身呢?露得更多,却陌生得像橱窗里的模特。

抹胸低低地敞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脖子和圆润的肩头,皮肤透着种死气沉沉的粉黄。胸垫把胸脯顶得老高,挤得那两个圆球饱满得惊人,深褐色的乳晕薄薄的红布底下透出隐约的轮廓。

裙子短得离谱,刚遮住大腿根,两条腿光溜溜地伸着,脚上套着透明的绑带高跟凉鞋,涂了亮油的脚趾头在灯下闪着粉光。

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挽在脑后,脸上扑了层粉,嘴唇涂得红艳艳的。

嘴角被扯着,挂着一个凝固的、假模假样的笑。

他看着那双抹了油、亮得晃眼的脚丫,就想着姐姐还没嫁人那会儿,她就穿着小背心瘫在竹躺椅里,两只胖乎乎的臭脚丫故意搁在矮板凳上,脚趾头一翘一翘地跳舞,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他蹲在旁边装模作样写作业,眼睛总忍不住往那儿溜。

她看见了,也不戳穿,有时还故意把脚伸过来,脚底板那块黄茧子蹭过他的膝盖,又痒又麻。

他忍不住去抓,她就咯咯地笑,脚心软绵绵的。

他记得更清楚,姐姐总穿着薄得透光的小汗衫在屋里走,汗湿了就紧紧贴在身上,两颗深褐色的奶头轮廓清清楚楚地顶着布,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她弯腰在柜子里翻东西,领口一下子敞得老大,白花花的乳沟毫无遮拦地撞进他眼里。

她像是浑然不觉,还扭过头喊他

“小军,过来帮姐把后头的带子系紧点,松了。”

他手指头碰到她后背光滑温热的皮肤,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廉价香皂的味道。

有一次,她只穿了条薄薄的碎花睡裙躺在堂屋凉席上睡午觉,裙摆乱七八糟地卷到了大腿根。

他端着水杯经过,她突然迷迷糊糊地嘟囔:

“小军帮姐看看腿,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好痒……”

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心跳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看见姐姐两条腿之间,薄薄的小布片根本包不住底下茂密的黑毛丛,被勒出一道深色的、湿漉漉的缝。

他看得眼睛发直,挪不开步子。

姐姐半睁开眼,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沙哑的睡意

“看够没?小坏蛋。”

说完就翻了个身,把光溜溜的背对着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最要命的是结婚半年前,姐姐穿着条碎花裙子坐在她那张小木床的床沿上,突然朝他勾勾手指头,

脸上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混合着疲惫和热切的笑

“小军,过来,帮姐个忙。”

他走过去,姐姐二话没说,直接把裙子下摆猛地撩到了腰上,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浓密的黑毛丛湿漉漉的,那个深褐色、微微张开的肉缝就那么直对着他,缝隙上方还有一颗小小的、红艳艳的肉芽突出来。

“姐这儿痒得钻心,”

姐姐的声音带着点他从未听过的黏腻,

“你手指头干净,帮姐挠挠里面那颗小豆豆……轻点啊。”

他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手抖得不成样子,手指头试探着伸过去,刚碰到那粒硬硬的肉芽,滑腻滚烫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

姐姐喉咙里立刻挤出一声又细又长的吸气声,两条腿猛地夹紧了一下他的手腕,随即又松开,那肉芽在他指腹下突突地跳。

他弄了多久?记不清了

只记得姐姐闭着眼,头微微后仰,嘴唇微张,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里漏出来。

还有几次深夜,姐姐侧躺着,呼吸似乎均匀绵长。

他悄悄爬过去,屏住呼吸,指尖悄悄地从她宽松汗衫的领口探进去,穿过洗薄的背心,终于握住了那团温软沉甸的山丘。

掌心贴上去,能感觉到顶端小小的硬粒,他用指腹打着圈揉弄,那硬粒就在他掌心下一点点挺立、发硬。

有时姐姐那浓密的睫毛会突然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或者她绵长的呼吸会猛地屏住那么半秒,胸脯下那颗心也跳得快了几拍。

她醒着,她全都知道,她就喜欢这样。

他还记得,姐姐习惯一只脚无意识地伸到床沿外。

他就蹲在床边暗影里,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盯着性感的脚丫看,脚底板那块被生活磨砺出的硬硬黄茧在月光下发白。

他伸出食指,像做贼一样,极轻极轻地划过脚背光滑的皮肤,碰到微微凸起的脚踝骨,最后,用指肚重重地按了按那块厚实的茧子。

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姐姐的脚趾会在他按压厚茧时极其轻微地蜷缩一下,或者她放在身侧的手指会无意识地动一动,但她的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呼吸努力维持着平稳悠长的假象。

那些细微的的反应,像羽毛尖搔过最隐秘的心尖肉,让他浑身战栗又无比安心。

姐姐在用沉默纵容他,用身体温暖他。

现在,姐姐和这冰窟窿一样的台子一样冷,

但穿得比过去任何一次刻意的撩拨或不经意的暴露都要露骨、都要彻底。

这里冷得像个冰窖。姐姐一定冷得受不了吧。

一股闷火混着尖锐的悲伤堵在他胸口,烧得他眼眶发酸。

她为了救那些素昧平生、名字都叫不出来的陌生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冻在这铁台子上,就这么狠心丢下他了?

那个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温暖潮湿的小世界,霎时间被死亡砸得粉碎。

强烈的冲动攫住了他,心理是无情抛弃的愤怒和无处发泄的委屈。

他必须得碰碰她,最后一次给她暖和暖和身子。

他得问问她,凭什么?

他猛地扭头,铁门还是厚重的闭合着。

门里门外死寂一片。

他狠狠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他的手不再抖了,伸向覆盖在姐姐小腹上的那片轻飘飘的纱巾,

一把将它掀开,像丢垃圾一样甩到一边。

短短的裙摆形同虚设。

他指关节有些粗大的手勾住光滑冰凉的玫红布料边沿,心脏在瘦弱的胸腔里疯狂擂鼓,

用力向上一掀,姐姐丰腴的大腿根就如天光乍现。

再没有任何犹豫,往上一扯一卷,直接将裙子叠卷到了姐姐的腰胯处。

杨虹同志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

没有内裤。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旺盛而杂乱地覆盖着饱满隆起的阴阜,是一片他曾经无比熟悉和迷恋的黑色丛林。

毛丛深处,深褐色、自然松弛的大阴唇轮廓分明,带着细密的的褶皱。

此刻毫无生气地微微张开一道清晰的缝隙,袒露着内里颜色深红的嫩肉。

大腿浑圆,皮肉在失去生命后显得松软苍黄,摊开在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上。

小腹微微隆起,一道浅浅的、几乎被忽略的色素沉着线从微微下陷的圆肚脐延伸下去,没入浓密的毛发深处。

眼前的一切,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刻意的炫耀或半推半就的展示都要清晰、都要赤裸、都要残忍。

杨小军的视线死死钉在那片他再熟悉不过、此刻却因死亡而变得无比陌生的成熟女性的隐秘地带上。

他用力吞咽了一下。

裤裆里那根东西瞬间绷紧、胀痛,硬邦邦地顶起单薄的校服裤子。

他慌乱地拉扯开校服裤腰上的松紧带,褪下裤子胡乱堆在脚踝处。里面那条洗起了毛球的旧裤衩被他一把拽掉,

完全勃起、细长却坚硬如铁、滚烫灼热的少年阳物猛地弹跳出来,青筋在细嫩的柱身上虬结凸起,通红的龟头分泌着晶莹的黏液,在头顶惨白的灯光下闪着淫靡湿润的光泽。

他向前一步,

整个身体又开始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激动而微微发抖,挤到冰冷的金属台子边缘,强行将自己挤进姐姐自然分开的双腿之间狭窄的缝隙。

他的右手,伸向姐姐大腿内侧冰凉松软的皮肉。指尖触及的那份毫无生机的冰冷让他本能地缩了一下,随即又被一股更强烈的、混杂着恨意和贪婪的决绝取代,更重地贴上去,甚至用力按压了一下。

他咬着牙,用劲向外掰开了杨虹同志沉重的死腿,让那片浓密毛发覆盖下的幽深之地完全彻底地袒露出来

那个他曾经在姐姐亲口指令下用指尖触碰、揉弄过的、珍珠般的阴蒂,此刻就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缝隙上方。

他的左手则死死抓住了自己灼热悸动得快要爆炸的根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姐姐下面那永远无法闭合的深褐色缝隙入口处。

入口处冰凉湿润,带着清洗后残留的水汽和润滑凡士林的滑腻感。

深褐色的阴唇是两片灰败的花瓣,微微开启着,暗示着丰腴熟亩诱人的子房。

这景象既陌生又遥远

但他早就在梦里联系了千万遍

杨小军猛地闭上眼,泪水冲破紧闭的眼睑,顺着脸颊滑落。纵腰向前一挺。

将自己那根因为惶恐、依恋、愤怒乃至绝望欲望而滚烫的阳物,狠狠地捅刺进至亲毫无尊严的孔穴。

开始是冰凉温柔的包裹感,并迅速挤压后却开始松弛。

姑娘的阴道就像一根早已废弃的软管。

水流干了,就萎了。

杨晓军觉得这柔软毫无意义,一片死寂,

完全没有记忆中,姐姐身体在他触碰下温暖的悸动和热情湿润的回应。

他喉咙深处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闷哼。他记忆中姐姐那些带着挑逗意味的引导和充满诱惑的默许呢,那些在他触碰下身体热情的迎合,湿润的流淌呢,

为什么此刻只剩下这片绝对冰冷、绝对静止、绝对死寂的虚无动图。

为什么她的双腿被他强行掰开着,沉重而松软,

为什么毫无生气地搁在冰冷的台面上,如同没有生命的道具,

为什么她对他的一切动作毫无反应。

再也没有记忆中姐姐在他揉捏下那带着愉悦的轻哼,

也没有她胸脯那随之而来的、诱人的起伏和温暖的心跳回应。

只有一片死寂,一片嘲弄的死寂。

他低下头,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但他依旧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下方。看着自己那根已经细长、火红、属于少年的阳物在姐姐裸露的、冰冷的、毫无遮蔽的阴户中进进出出,黑亮卷曲的毛发被撞击得微微晃动,深褐色的缝隙被撑开一点点,露出里面更深色的嫩肉褶皱,随即又在抽出时紧紧合拢。

这是一场绝望的独角戏。

姐夫李强那张阴沉压抑的脸突然毫无征兆地闪过脑海。

他知道姐夫也爱看姐姐的身子,夜里弄出好大声响。

姐夫要是知道他这个小舅子现在在对姐姐做什么,姐夫会杀了他吧?

随即,小虎那张圆圆的、稚气的脸也冒了出来,孩子懵懂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舅舅,你在干嘛?妈妈冷吗?”

这念头让他浑身一缩。

“姐,”

“你为了救那些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就这么把我扔下了?丢下我这个……”

他顿了一下

,“……丢下我这个你最亲的弟弟?”

他想起那双总在他眼前晃的白胖脚丫,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深褐奶头的薄汗衫,还有那个闷热的午后,她撩起裙子让他弄那粒小豆豆时,喉咙里发出的又细又长的吸气声……

“你脚丫子老在我眼前晃,勾着我玩。汗衫湿透了贴着奶子也不换,还叫我帮你系带子,看我脸红你就高兴。你让我钻你下面……弄那颗小豆豆……”

“夜里我总是偷偷的摸你奶子揉你脚,你哪回真睡着了?你睫毛颤得那么厉害,喘气都变了,你比谁都喜欢我那样弄你,

这都是你教我的”

他猛地深顶进去一次。

“现在你呢?”

“你躺在这儿,穿得比窑姐儿还骚,露着奶子露着逼,杨虹同志?”

“让大家伙儿都看看!都看看杨虹同志这副骚样子,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将所有压抑在心底的、关于姐姐的隐秘、依赖与此刻被抛弃的愤怒,连同那句致命的诘问,一股脑倾泻给这具冰冷的、无法辩解的躯壳

“杨虹同志,你在下面知道……知道死后这么骚吗?”

冲动退潮,

留下的是空虚和疲惫,恐惧与绝望。

他整个脸软软地伏在姐姐大胸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眼泪和鼻涕糊满了脸。

那根疲软下来的、沾着晶莹粘液和白浊的细长阳物,从他刚刚绝望闯入的地方缓缓滑脱出来,无力地垂挂着,

最后拉出细丝,滴落在姐姐如同永不愈合的沉默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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