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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妻子被巨大肉棒

小说: 2025-11-08 20:59 5hhhhh 1680 ℃

李国强四十六岁,单身汉熬到三十八才结了婚,娶了个比他小十二岁的周小曼。她今年三十四,模样却像二十出头,娇小玲珑,一米五六的身子,四十五公斤,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胸脯不算大,撑死也就A罩杯。可她那张脸,清纯得像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女学生,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嘴角两个小酒窝,路边买个水果都能被大妈当成“小妹妹”喊。

他们俩是大学校友,毕业后在同一家公司重逢,擦出点火花也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这年龄差。办公室里闲话没少过,有人背地里笑李国强“老牛吃嫩草”,还有人当面调侃:

“老李,你这是在哄小孩吧?小心警察来查。”

李国强表面笑笑,心里却像偷吃了糖,甜得有点犯贱。他知道,外人嘴里的“犯法”,反倒让他更觉得占了便宜。

婚后头几年,他像头饿了半辈子的狼。白天在公司装斯文,晚上回家就扑到床上,恨不得把三十多年攒下的火全烧在周小曼身上。那时候他体力还行,硬得快,干得猛,完事后还能喘着气吹牛:“老子四十了,还能把你这小丫头收拾得服服帖帖。”周小曼总是红着脸,半嗔半笑地推他一把,嘴上不说,心里却顺从得像只小猫。

可人毕竟不是机器。过了四十,身体开始往下坡滑。起初是硬得慢,后来是硬了也撑不了几分钟,草草一泄,完事。周小曼从不抱怨,可他能感觉到,她那双眼睛里藏着点失落。夜里搂着她,她身上那股子清香和热气,撩得他心痒痒,可下面却像死鱼,软塌塌地没反应。他翻身装睡,耳边却总能听见被窝里细微的动静——她手指轻轻摸索,呼吸压得低低的,像在偷着解决自己。他知道她在干什么,心口像被针扎,羞耻、窝囊、嫉妒全挤在一块,闷得他想撞墙。

转折来得猝不及防,起因是场半醉半醒的夜谈。

那天晚上,两口子喝了点红酒,聊着聊着,李国强不知哪根筋搭错,问起了周小曼的初恋。她愣了愣,脸一红,扭头装睡,背对着他。可他像着了魔,追着问,像个小孩非要掰开糖纸看个究竟。她拗不过,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大二那年,系里一个学长,篮球场边认识的……稀里糊涂就……”

她说得含糊,断断续续,可每个字都像钩子,勾得李国强心口乱跳。她讲到学长宿舍的单人床,窗帘半拉,汗味混着洗衣粉味,慌乱、疼痛、还有点半推半就的顺从。李国强脑子里“轰”地一下,画面像放电影:年轻的周小曼,穿着宽松T恤,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咬着嘴唇,疼得皱眉。

那一瞬,他下面猛地一胀,硬得像铁棍,多年没这么精神过。他像疯了似的翻身压过去,动作粗鲁得连自己都吓一跳,狠狠顶进她身体,像要把心里的嫉妒和羞耻全捅进去。

从那天起,周小曼慢慢摸透了他的心思。他不是单纯好奇,而是对她过去的男人、那些她没说出口的细节,有种病态的兴奋。她开始试探着讲,讲那些青春里零星的片段:学长的吻有多霸道,某个约会对象的床有多硬,每次讲一点,他就像打了鸡血,硬得更快,干得更狠。她心里明白了:

原来男人的自尊和欲望,有时候是一根绳拧成的。

在所有旧事里,最让李国强心头起火的,是周小曼大学时那个叫阿豪的男友。

他像瘾君子一样追问,问她遇过最大的尺寸。她一开始死活不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最后才小声挤出一句:“他说……有十七厘米。”

李国强心口一缩,耳朵嗡嗡响。她还在说,声音低得像在忏悔,说跟阿豪在一起时,每次都被顶得又酸又胀,像是身体被凿穿,爽不到哪去,更多是疼和折磨。她说得一本正经,带点嫌弃,可这话在他耳里,却像火上浇油。他浑身发抖,裤裆里胀得青筋直跳。

对比更让他窒息。他自己那点家当,硬起来也就十一厘米,粗细不过三厘米,包皮还盖一半,羞耻得像没发育完。可他那清纯得像小白花的老婆,却早就被一根大他半倍的肉棒捅穿过。光是想象,就让他五脏翻腾,一半是羞辱,一半是欲火。

他知道那画面他受不了,可偏偏又像中毒一样渴望:渴望有一天能亲眼看到,周小曼被那样的巨物撑到崩溃,喊到失声。想到这,他下身一阵痉挛,差点当场射出来。

直到某天夜里,周小曼主动伸手,在被窝里轻轻摸他,想唤起点火花。谁知李国强被撩得心头一颤,憋了许久的念头终于崩不住,脱口而出:

“小曼……我想看你,被别的男人狠狠干的样子……”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傻了,心“咯噔”一下。周小曼愣住,脸唰地红透,急忙摇头:“你胡说什么?别乱来!”

声音硬邦邦,像泼了盆冷水。可李国强没退,反而像点着了火,越烧越旺。接下来的几天,他一次次提起,低声哀求,语气里带着咬牙的迫切。每次说完,他都硬得不行,射得比以往都多。

渐渐地,周小曼的神情变了。她不再立刻反驳,而是皱着眉,低声问:“你……不会嫌我脏吗?不会觉得我下贱吗?”

眼神闪烁,羞耻又害怕,像站在悬崖边,风一吹就掉下去。李国强急得摇头,眼睛发亮:“不会!我就想看!就想知道!”

女人的防线一点点松动。先是试探:“只能是陌生人……不能让熟人知道。”再后来,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颤抖:“那……就这一次。”

这话一出,李国强像被火烧,血全涌到下身,硬得发疼,兴奋得像要炸开。

那一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画面:娇小的周小曼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哭喊着、颤抖着。他心跳得乱七八糟,裤裆胀得一夜没消停。

第二天,他迫不及待钻进电脑,在一个隐秘的论坛发了帖子。内容直白:要年轻、体力好,尺寸必须十七厘米以上,附照片。他嘴上跟妻子说是“找个合适的人陪你玩”,可心里清楚,他要的不是“陪玩”,是找个比他更猛、更具压迫感的男人,让周小曼在他身下彻底失控。

帖子一发,回音来得快。几天内,邮箱塞满了回复。很多人被他附上的周小曼照片勾得发狂——那张清纯的脸,水汪汪的眼睛,笑起来像邻家女孩。可偏偏这种纯情模样,最能让人遐想:她被压在床上,哭喊着被操得死去活来,是什么光景?

筛选下来,真正符合条件的没几个。多数人吹自己十七厘米,照片一看,撑死十四五,角度还摆得假。能到十七的都算稀罕,十八以上的更是凤毛麟角。

在一堆回复里,有封邮件格外刺眼。发件人:陈子昂。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八,健身教练,附了张照片:一根笔直的东西,硬得像钢筋,二十厘米,粗得像矿泉水瓶,前端涨得发紫,青筋暴突。李国强盯着屏幕,呼吸一窒,心跳得像擂鼓。他脑子里立刻浮现画面:这东西要是插进周小曼那娇小的身子,她得抖成什么样?

他没多犹豫,邮件一来一回,敲定了见面。陈子昂的资料他全告诉了周小曼:二十七岁,健身房教练,身材精壮,皮肤白净。她听得很安静,没翻脸,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好奇。李国强心一松:她没拒绝,等于半只脚踏进去了。

约好的地点是家温泉酒店。初见面,陈子昂穿件黑色运动衫,干净利落,笑起来有点腼腆,聊起健身头头是道。三人先在咖啡厅聊了会,从工作聊到大学,气氛轻松得像朋友聚会。李国强暗暗点头:这小子不轻浮,小曼应该不会讨厌。

真正的考验在更衣室。他故意挑了个没人的时段,偷瞄一眼。陈子昂脱下内裤,那东西“啪”地甩出来,软着都快十三厘米,沉甸甸地坠着,像条冬眠的蛇。李国强心跳一滞,腿根发麻。这不是人,是怪物。

在温泉池里,他找机会把陈子昂拉到角落,低声试探。陈子昂半开玩笑地说,自己高中时就因为这“家伙”出过丑,跑步时不小心露出来,惹得队友哄笑,从此穿内裤都得挑紧身的。李国强听着,表面笑,心里却像点着了火:这玩意儿要是插进小曼身体里,她得被撑成什么样?

他压着嗓子问:“能不能……硬一下?就确认下。”陈子昂愣了愣,迟疑片刻,还是在角落掀开毛巾。那东西慢慢鼓起来,血管凸起,硬到十八厘米,粗得像擀面杖。李国强眼皮一跳,脑子里全是画面:周小曼被这东西顶到翻白眼,哭着喊着求饶。

他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行……够了。”

回到家,他把陈子昂的照片给周小曼看,假装随意:“这就是那人,怎么样?”她盯着屏幕,呼吸明显一滞,脸唰地红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隐秘的兴奋。她没说话,只是低声说:“你……真要这样?”

李国强点头,心跳得像擂鼓:“我想看你……被他弄得失控的样子。”

命运之日终于到了。酒店订在城郊,离家六十公里,套房干净得像没人住过。进门时,周小曼明显紧张,脚步僵硬,眼神躲闪。她化了淡妆,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腰身细得像柳条,腿白得晃眼。李国强看着,心口发酸:她这是在为别的男人打扮。

房间里气氛凝重。两张大床并排,隔音好得像个密闭的盒子。周小曼低声嘀咕:“怎么订两张床?”李国强忙找借口:“这样安静点。”她哼了一声,没再问。

陈子昂准时到了,穿件白衬衫,气质干净,笑起来像个大学生。他先递上性病检查报告,语气平静:“一切正常。”手续清了,空气更沉了。

李国强拍拍周小曼的手,低声道:“就当……试一次。”她没说话,只是脸更红了,嘴唇微微抖着。

晚餐简单,三人喝了点酒,聊了些电影和旅行。周小曼慢慢放松,笑得像个小女孩,眼神偶尔瞟向陈子昂,又慌忙移开。李国强看在眼里,心口像塞了块石头。他干笑一声,起身:“我出去抽根烟,你们聊。”

他没走远,躲在门外的走廊,耳朵贴着门缝,屏住呼吸。里面先是安静,接着传来低低的笑声,是周小曼的,带着点娇嗔,像被逗乐了。紧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解扣子。

李国强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画面。他咬牙推开门,猫着腰溜进去,躲在门后阴影里。浴室水声哗哗响,周小曼在洗澡。他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浴室门。

门开了,周小曼裹着浴巾走出来,皮肤泛着刚洗过的红晕,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她一抬头,对上陈子昂的目光,呼吸一滞,像是被钉住。陈子昂坐在床边,眼神直勾勾,像头饿狼盯着猎物。

“你……”周小曼声音发颤,浴巾抓得更紧,可那薄布贴着湿漉漉的身体,曲线毕露,乳头隐隐凸起。她想退,可腿像生了根,动不了。

陈子昂慢慢站起来,眼神更沉了。他没说话,只是走近,伸手轻轻扯了下浴巾。周小曼惊呼一声,浴巾滑落,露出白得发光的身体。她慌忙想遮,双手却被他轻轻扣住。

李国强在暗处,喉咙发干,心跳得像要炸开。他看见妻子赤裸地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羞得发抖,可眼神却有种说不清的顺从。

陈子昂低头吻她,先是轻啄,再是深吮,吻得她身子一软,腿几乎站不住。她的喘息开始断续,像被勾出了魂:“嗯……别……”

可那声音不是拒绝,是撒娇,是身体在背叛理智。陈子昂的手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探,她整个人像触电,猛地一颤,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啊……”

李国强眼睛瞪得要裂开。他老婆,那张清纯得像学生的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桃,眼神迷离,嘴唇半张,像是被吻得忘了自己是谁。陈子昂的头埋下去,舌头在她腿间游走,每一下都像点火,她的身子开始抖,腰塌下去,手抓着床单,指尖发白。

“啊……啊……别……太深了……”她的声音已经不是撒娇,是求饶,是被舔到失控的呜咽。

李国强缩在角落,拳头握得发白,心跳乱得像破鼓。他数着:一次……两次……三次……她被舔到高潮三次,还没开始真的“上”。他咬着牙,裤裆硬得发疼,羞耻和兴奋像两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终于,陈子昂起身,脱下裤子。那根东西弹出来,硬得像钢筋,二十厘米,粗得吓人,龟头涨得发紫,像个拳头。李国强呼吸一窒,脑子里全是画面:这东西要是插进去,小曼得被撑裂。

陈子昂把她压到床上,动作慢得像在拆礼物。他握住肉棒,在她湿透的穴口来回蹭,每一下都让她抖一下,腿不自觉张得更开。终于,他腰一沉,龟头挤进去。

“啊——!”周小曼尖叫一声,像是被捅穿,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脸涨得通红,眼角渗出泪珠。

“疼吗?”陈子昂停下来,低声哄她,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她喘着气,哑着嗓子:“没……没事……慢点……”

李国强的心像被刀剜。他看着那根巨物一点点挤进妻子娇小的身体,每一寸都像在撕裂她的底线。她的呻吟从痛变成一种混着爽的哭腔:“啊……太深了……慢点……”

可她的身体却在迎合,腰微微抬着,像在主动吞那根东西。陈子昂的动作慢而沉,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一颤,像是被钉进床板。

李国强脑子“嗡”地一声,裤裆胀得要炸。他想冲出去,却迈不动腿。他想看清,想知道她被撑成什么样,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爽到忘了自己是谁。

陈子昂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侧过身,特意让开角度,让他看得更清楚。周小曼的穴口被撑得变形,阴唇翻开,红得发亮,湿得像开了闸。肉棒进出间,带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黏在两人腿间,亮晶晶地挂着丝。

李国强喉咙发干,眼睛死死盯着。他老婆的身体,此刻像个被拆开的玩具,彻底暴露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像是被顶到了灵魂深处:“啊……不行了……要去了……”

她高潮了,第四次,第五次……李国强数不清了。她的脸已经失神,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泪,身体却还在抽搐,像在主动求着那根肉棒再深一点。

陈子昂低声问:“舒服吗?”

她喘着,声音断续:“嗯……从没……这么爽……”

这话像刀,扎进李国强心口。可刀尖却烫得他硬得发疼。他终于忍不住,挪到床边,哑着嗓子说:“我……我想看近点……”

陈子昂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扬,像是早料到。他把周小曼翻了个身,让她趴着,屁股高高翘起,然后继续干,动作慢而狠,每一下都像在展示。

李国强跪在床边,眼睛贴得像要钻进去。他看见妻子的小腹被顶出一块凸起,像是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留下了形状。她的呻吟已经不是人声,是野兽的嘶吼,是彻底被干服的本能。

“啊啊……要死了……太深了……”她喊着,泪水横流,可身体却还在迎合,像在贪婪地吞噬。

李国强的心碎了,又炸了。他突然明白,她不只是被插了,是被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被这根肉棒重新定义。

陈子昂忽然停下,转头看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李哥,要不要试试?”

李国强愣住,脸“唰”地红了。他低头一看,裤裆湿了一片,羞耻得像被当众扒了衣服。可他没退,颤着声说:“我……我想伺候你们……”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觉得贱得没边。可陈子昂只是笑了笑,把周小曼的腿架得更高,继续干,像是默许了他的存在。

从那天起,生活变了样。

周小曼不再是那个羞涩的妻子。她会在厨房光着身子,被陈子昂从后面顶着,炒菜的油烟混着呻吟,像是家常便饭。有时她坐在洗衣机上,腿张开,被干得整个人乱颤,乳头被捏得发红。有时李国强回家,推开门就看见她趴在沙发上,穴口红肿,眼神迷离,像刚被操完。

他学会了当“仆人”。买润滑油,准备热水,递毛巾,甚至帮她擦腿间的白浊。他会在床边蹲着,听着她被干得浪叫,手里撸着,射得满手都是。他甚至开始研究她的排卵期,低声对陈子昂说:“她这几天容易怀,你……要不要试试?”

周小曼也不装了。她会在他面前张开腿,说:“看,我湿了。”会在陈子昂怀里撒娇,说:“我想要。”有时她甚至主动骑上去,自己动,嘴里喊着:“这根……真的太爽了……”

李国强看着,硬着,射着,像条狗,甘之如饴。

某天夜里,他醒来,看见周小曼睡在身边,腿间还淌着白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也笑了,眼角湿湿的,笑里有认命,也有种怪异的幸福。

他们的日子,就这么滑下去。表面上还是恩爱夫妻,朋友圈里晒着合影,写着“岁月静好”。可那床单下,藏着多少次交换,多少声呻吟,多少滴汗水和精液。

李国强不再问自己算什么。丈夫?旁观者?还是个甘愿把尊严踩碎,只为活在羞耻和快感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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