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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鹰之坠,第4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1080 ℃

第三章 命运的代价

“你们要干什么?!”

在罗马人惨败后的清晨时刻,如果高高在上的诸神将视线从波斯人营地转回到卡莱的话,会发现那里的大营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银色的短剑寒芒闪动,十数把武器同时抵在克拉苏的咽喉处。帐篷内一片死寂,唯有几个军官急促的喘息声。

"统帅,请三思!"为首的千夫长科妮莉亚沉声道,"您看,就连一向支持您的亲随都站出来了。"

确实,原本效忠于克拉苏的近卫队此刻也默默地站在了叛乱者一边。她们面无表情地握着武器,显示出某种无声的抗议。

"是因为普布利乌斯吗?"克拉苏突然问道,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你们都认为我在感情用事?"

"不全是,统帅,"第五军团的百夫长莉维亚上前一步,"但昨天那些伤员的事…我们都看到了。整整二百三十一条生命,就在距离我们不到五里的地方死去。"

"还有之前被抓走的姐妹,"一个新兵忍不住抽泣,"听说她们都被…都被做成了可怕的玩具。如果再这样下去…"

"够了!"克拉苏厉声打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自撤退以来我因为思考对策都无法入睡。但谈判是不可能的!那些帕提亚野蛮人根本就是在愚弄我们!"

"所以我们就该坐在这里等死吗?"科妮莉亚反驳道,"或者眼睁睁看着更多姐妹遭受折磨?统帅,您曾经教导过我们,要学会变通。"帐篷外传来更多脚步声。显然,整个军团都参与了这场叛变。

"最后给您一个机会,"莉维亚握紧了剑柄,"如果您执意不肯谈判,那么…"

"蠢货!"克拉苏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讽刺,"你们真以为凭这点人数就能制服我?外面可是有两个军团…"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外面那两个军团的号角声为何如此安静。

"原来如此,"克拉苏慢慢坐下,"所有人都背叛了我。就因为我是个感情用事的人物吗?"

"不是的,统帅,"科妮莉亚走近几步,"正是因为尊重您,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想想那些在营地里哭泣的姐妹们吧,她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帐篷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克拉苏抬起头,逐一看向这些熟悉的脸庞。她们依然是罗马最精锐的战士,只是此刻选择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忠诚。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们,"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们能不能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举动?"

"当然,将军,"科妮莉亚立即回应,"只要您同意谈判,我们就重新回到您的麾下。这仍然是罗马军团,而不是一盘散沙。"

"给我挑选最好的护卫,"克拉苏站了起来,"记住,这是我最后的让步。如果谈判有任何闪失…"

"明白,"莉维亚点头,"我们会派出最可靠的战士。第四军团的精锐,以及第六军团的斥候。"

"那就去吧,"克拉苏挥了挥手,目光望向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愿朱庇特保佑罗马。"

面对群情激奋的士兵,克拉苏最终只得妥协。她在几位“忠诚”手下的协助下,秘密派出使者前往帕提亚军营,希望能安排一次正式会谈。

"告诉她们,"她在营帐中写道,"我们愿意在卡莱附近的一处山丘上商谈休战事宜。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展现诚意。"

信使很快带回了回复。苏雷纳欣然同意了谈判的时间和地点,甚至主动提出可以让克拉苏亲自进入她的营地进行详谈。

当天中午,一辆朴素的马车穿过层层守卫,驶入了戒备森严的帕提亚军营。日照当头,与昨天大战时的天气别无不同。

"欢迎来到我的营地,尊贵的克拉苏。"苏雷纳的声音从大帐深处传来,"您能亲自前来,实在是让我感到意外的荣幸。"

掀开厚重的毡帘,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苏雷纳端坐在一张堆满垫子的躺椅上,她怀中抱着什么东西。在昏黄的油灯照射下,那团白色的影子显得格外模糊。

"哦?看来客人对我们的招待不太满意?"苏雷纳轻笑着说,纤细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什么。

下一秒,克拉苏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了。在苏雷纳怀里的是…普布利乌斯?不,那是一具尸体,一具穿着单薄白裙的少女尸体。死者的头无力地歪在一旁,眼睛空洞地望向虚空。

"这就是我的见面礼,"苏雷纳柔声说道,一边摆弄着怀中僵硬的尸体,"怎么样?是不是很精致的作品?"

"住手!离她远点!" 克拉苏咆哮着抽出佩剑。

"哎呀呀,别这么激动嘛,"苏雷纳假装抱怨道,"您不想看看女儿最后一眼了吗?放心,我已经让她保持着最美的姿态。"

"你这个恶魔!"

"恶魔?"苏雷纳轻蔑地笑了,"我只是给了她永生。瞧,多完美啊,永远保持着这般纯洁的模样。"

这时,一只苍蝇落在普布利乌斯苍白的面颊上。它缓缓爬行,在死者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也进一步撩拨着克拉苏的怒火。

"将军,您该感谢我才对,"苏雷纳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病态的温情,"至少她现在不会孤独了。我可以向您保证,她死后一定很开心。"

此时普布利乌斯的头在苏雷纳的摆弄下又歪了过来,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恰好对着母亲的方向。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您看,"苏雷纳温柔地整理着尸体凌乱的衣衫,"她永远都会是这副模样,不会再老去,不会再离去…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我要杀了你!" 克拉苏举剑冲上前去。利刃劈开空气的刹那,数十名帕提亚武士已然从暗处现身,锋利的弯刀在火光中闪烁着寒光。

"太天真了," 苏雷纳冷笑道,暂时放下怀中的尸体,"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接近这里吗?"

"保护统帅!" 随行的罗马女卫们立即拔剑迎击,但在人数悬殊的情况下很快被压制。

"你们这些野蛮人!" 一名克拉苏的亲卫少女怒吼着,却被一名帕提亚战士一鞭抽在脸上,顿时血流不止,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失去高光的瞳孔望向前面的虚无。

苏雷纳优雅地站起身,赤足踏过柔软的地摊,重新来到普布利乌斯身边。他俯下身,仔细整理着少女僵硬的四肢和褶皱的裙摆。

"多么美妙的艺术品," 他轻声感叹,"完美的比例,纯净的颜色,还有这永恒的姿态…"

两名帕提亚武士钳制住克拉苏的肩膀,强迫她直视着地上的尸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普布利乌斯空洞的双眼直视天花板,嘴巴依然张开保持着流口水的样子。

"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苏雷纳继续说道,"永远都不会改变,永远都保持着最美好的状态。这才是真正值得追求的永恒美。"

"闭嘴!" 克拉苏拼命扭动着身体,"你怎么敢玷污她的遗体?"

"玷污?" 苏雷纳露出讥讽的表情,"我是赋予了她新的生命。从今以后,她就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成为我最得意的藏品。"

"你会遭到报应的!"

"也许吧," 苏雷纳漫不经心地回应,"但在那之前,让我们好好欣赏这件杰作。瞧,她肌肤的质地多么细腻,简直就像上好的瓷器一般。"

营帐内的灯火忽明忽暗,给普布利乌斯的尸体渡上一层朦胧的光晕。那双失去生机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空洞,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某种无声的控诉。

"你说,要是我把你也制成这样完美的作品,岂不是更加妙不可言?" 苏雷纳的目光在克拉苏身上游移,"母女二人永远相伴,多么浪漫的事情啊。"

"你敢!"

"我当然敢,事实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新的创作了。听说东方有一种古老的防腐术," 苏雷纳悠然地说道,目视着仆人们将那口巨大的铜釜搬入帐内,"但我觉得还是黄金最为珍贵。"

滚烫的金色液体翻腾着,散发出独特的香气。那是融化后的纯金,混合着某种神秘的药物。蒸汽在帐篷顶部凝聚,又缓缓落下。

"滚开!别碰我!" 当战士们试图按住她时,克拉苏疯狂地扭动着。但很快就被制服了。她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下巴。

"放松些," 苏雷纳温和地说,"这不会太难熬的。相信我,很快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一勺滚烫的金液被灌入了克拉苏的喉咙。剧烈的灼烧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想尖叫,却发现声带已经被烧毁。第二勺接踵而至,她能感觉到金色的液体正在侵蚀食道。

"艺术就是这样诞生的," 苏雷纳平静地说着,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身影,"需要耐心,也需要勇气。"

克拉苏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舌头被金液烧烂,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咕哝声。金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蜿蜒流淌,在地毯上形成一条璀璨的河流。

"多么耀眼啊," 苏雷纳赞叹道,"看看这光泽,比任何宝石都要美丽。"

之前那名女卫的尸体还在抽搐,但慢慢地也静止不动了。帐篷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金液特有的芳香。到处都是兵器落地的叮当声,和濒死者的呻吟。

克拉苏勉强抬起头,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她依稀能看到普布利乌斯安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这个认知让她心如刀绞,但却无力阻止什么了。

"你本可以避免这一切的," 苏雷纳在她耳畔低语,"但现在,你们终将永远在一起。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又是一波金液涌上喉管。克拉苏感觉自己快要炸裂了,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她想抓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抓挠着地面,在地毯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统帅…" 几名重伤未死的女卫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就被帕提亚士兵补刀结束了生命。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毒辣,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明亮的光斑。克拉苏的体温在持续升高,金色的液体在她体内沸腾,蒸腾的雾气缭绕在她周围。

"你很快就能冷静下来了," 苏雷纳满意地说,"到时候,你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克拉苏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失,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距,但仍固执地看向普布利乌斯的方向。

"对不起,我的女儿…" 这是她彻底丧失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在意识丧失的同一时刻,克拉苏终于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埃。金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渐渐在她头边形成了一摊痕迹。

帐篷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外面传来的热风呼呼吹着,见证着克拉苏的终末。

"开始行动吧,"苏雷纳走出帐篷,望着远方卡莱升起的黑烟,嘴里嗤笑一声,"现在正是收割胜利果实的最佳时机。"

话音刚落,苏雷纳便轻松一跃跨上亲信牵来的高大战马,挥舞起装点有小型骷髅头的马鞭,万余名帕提亚女骑手立即分成数个纵队,朝着卡莱方向疾驰而去。

消息如瘟疫般迅速传遍了整个罗马大营——克拉苏被强灌金液而死,连同她的亲卫无一生还。恐慌立刻在士兵中蔓延开来。

"撤退!我们必须马上撤退!"花容失色的军官们慌乱地下达命令。辎重车辆被匆匆装载,营帐被匆忙拆卸。混乱中,大多数人甚至来不及带上武器就开始仓皇逃命,那些刚征召不久的新兵们尤其慌乱,她们大多是来自骑士阶级或者市民家庭出身的少女,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争。

"姐妹们,跟我走!"第五军团的阿芙洛拉高声呼喊,她是经验最丰富的千夫长之一。千余名身经百战的老兵在听到召唤后徐徐聚集到她身边。"我们要有秩序地撤离,绝不能让他们各个击破!"

另一边,第一军团的军团长蒂塔也在组织撤退。这些历经过高卢征服战争的老兵们训练有素,在撤退时仍保持着战斗队形。她们一边掩护,一边缓慢后撤,为同伴争取生存的机会。

然而那些新兵就没这么幸运了。她们哭喊着四处乱窜,相互推挤着涌向城门。有些人甚至扔掉了武器,只想尽快逃离战场。

"那边有个漏网之鱼!"帕提亚女骑手们欢呼着。一支狼牙箭穿透了某个新兵的胸膛,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就倒地身亡。

"包围左侧!"一名帕提亚军官下令。骑兵们立即执行,将那些分散逃跑的罗马新兵一一围歼。只有少数运气好的逃进了附近的建筑,但最终也被搜出来杀死。

"找到几个活的,统帅。"几名帕提亚女战士押解着十几个瑟瑟发抖的新兵俘虏前来报告。"关起来," 苏雷纳语气平淡地说道,"至于其他人…随便处置。"

与新兵们的惨状相比,老兵们幸运地保持着有秩序的撤退。阿芙洛拉率领的队伍成功突破了帕提亚骑手的封锁线,向着预定的集合地点撤退。而蒂塔的部队则利用地形优势,逐步向山区转移。"继续保持队形!" 阿芙洛拉严厉地呵斥着,"记住你们是罗马军人!就算是撤退,也要堂堂正正!"

夕阳西下时,卡莱的屠杀基本结束。超过两万名新招募的女兵在这里丧生,仅有数千经验丰富的老兵得以逃脱。营地的篝火渐渐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哀嚎声在夜空中回荡。而在城中心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囚笼中关着万余名惊魂未定的年轻俘虏。她们蜷缩在一起,啜泣声此起彼伏。帕提亚女骑手们粗暴地撕扯着她们的军装,肆意凌辱这些无助的囚徒。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苏雷纳眺望着远处仍在燃烧的军营,露出了略带猖狂的笑容,"不仅收获了克拉苏这样的艺术品,甜美的胜利果实也向我嘴里喂来,我已经听到来自泰西封的欢呼声了,哈哈哈哈……"

"开始打扫战场吧,"大笑后意犹未尽的苏雷纳下达了新的命令,"特别是那些漂亮的尸体,要好好保管。"

于是帕提亚的女骑手们熟练地展开工作。她们分工明确,有些人负责收集武器装备,有些人则专门处理尸体。

"大家听着,先分类,再处理!"主管这次工作的女军官喊道,"军官以上的留全套盔甲,普通士兵留内衣就好。"

"这具是个百夫长," 一名女骑手仔细检查着尸体的身份标识,"给她保留最好的装备,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她们小心地擦拭尸体,替死者整理仪容。铠甲被打磨得锃亮,短剑擦拭干净重新插回鞘中。甚至连靴子都被擦得一尘不染。

"这边这几个就简单处理," 另一组人在处理普通士兵的尸体,"脱掉外衣,留下贴身的亚麻内衣就行。"

麻绳紧紧勒进死者裸露的脚踝。一具具尸体被倒吊起来,有的只穿着贴身的亚麻布内衣,有的则是整齐的军装。她们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风中轻轻飘动。

"这个看起来保养得不错," 有人赞叹道,"皮肤还是粉色的。"

"当然," 经验丰富的女骑手解释道,"贵族小姐出身的新兵,哪像我们这些糙人。"

随着女骑手们的努力,更多的尸体被整理完毕。有的保持着全套的戎装,有的则只剩下贴身衣物。她们头发无一例外的轻轻垂下,面容或惊恐或安详。风吹过时,尸体轻轻晃动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记住了," 一个年长的女骑手叮嘱新人,"之后要把头发编好,免得腐烂时弄得太难看。"

"这个我知道," 新来的女骑手认真地说,"去年我们在安提阿就这么做过。那些尸体后来可漂亮了。"

"把那些还没腐坏的都找出来," 年长者继续指挥着,"特别是军官级别的,她们通常保养得更好,要优先开始放血才能保证更好的质量。"

于是站在木架下的女骑手们开始了下一步工序。她们每人拿着一根特制的金属管,这东西前端削尖,边缘锋利,中空的设计便于引流。

"先从这个开始," 一名老练的女骑手选中了最中间那具面孔相对娇嫩的尸体。她娴熟地将管子插入死者颈部,动作精准得令人胆寒。温热的鲜血立刻喷涌而出,顺着金属管汩汩流下。

"抓紧点,别让她摔下来," 另一人扶稳尸体,"等血排干了再说。"

鲜红的血液最初喷得很急,很快就变成涓涓细流。女骑手们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最后一滴血珠滑落。这时,原本红润的尸体已经变得惨白,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这具好了,"先前第一个插入进去的女骑手松开绳索,任由尸体坠落到等候已久的推车上。沉重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其他尸体也陆续完成了放血程序。女骑手们配合默契,有的负责操作,有的负责托扶,有的则观察着每一具尸体的状况在合适的时间用绷带包裹住脖子堵住流干血的切口。

"记得按顺序装车,"先前的年长者又一次提醒道,"军官优先,其次是普通士兵。"

在这一批尸体处理完毕后。数辆装载着苍白尸体的推车在街道上行驶,目的地是战场随军医师的营地。在那里,这些尸体将会接受进一步处理,以便长期保存。

"动作快点,"一名年轻的女医师催促着,"今晚就要完成初步防腐,不然很容易会腐坏,到时候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尸体被一件件抬上处理台。她们熟练地涂抹着各种附药剂,缝合着可能渗血的伤口。每一具尸体都会在草纸上被简单记录,注明身份和死亡原因。

"这批质量都不错," 一名资深的女医师评价道,"尤其是这几个军官的尸体,骨骼结实,肌肉匀称,非常适合制作标本。"

夜色渐深,卡莱的街道上依然忙碌。运送尸体的车队来回穿梭,将一件件"战利品"送往处理地点。而那些还未处理的尸体,则依旧倒挂在街头,默默注视着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土地。

此时在主帐内,苏雷纳正专注地端详着两具并排放置的尸体。

克拉苏仰面躺在丝绸垫子上,她褐色的卷发散开,衬托出苍白的面容。乌黑的眼眸已经失去神采,但依然能看出生前的傲气。此刻的她穿着罗马贵族专属的白色长裙,身体还保持着一定的温度,皮肤光滑细腻,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

相比之下,穿着素色淫靡祭服的普布利乌斯的状况就不那么理想了。褐色短发有些凌乱,小巧的脸庞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青灰色。她的皮肤开始出现青筋的细微脉络,散发出一股正在自然分解的腐败气味。

"真是令人陶醉的味道," 苏雷纳深深吸了一口气,"新旧交替,生死轮回…完美。"

她先是轻轻抚摸着克拉苏的脚踝。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温暖,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保持着粉红色。她凑近嗅了嗅,闻到了淡淡的汗香。

转向普布利乌斯时,可以看到她的脚已经开始发凉,肤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尽管如此,苏雷纳仍然细致地把玩着每一个部位。那双小巧的玉足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陈腐气息,却又不失其本身的芬芳。

"母亲和女儿," 苏雷纳若有所思,"时间虽然短暂,却已经在你们身上留下了各自的印记。"

她俯下身,贴近两具尸体细细感受着气味的区别。克拉苏还带着生者的余温,混合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而普布利乌斯虽然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死亡气息,却并不令人讨厌,反而有种奇特的魅力。

"让我们继续探索吧," 苏雷纳露出期待的笑容,"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于是苏雷纳伸出手,轻轻抚上克拉苏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颤栗。她用指腹摩挲着那苍白的肌肤,感受着死后依然柔滑的质感。

"真美," 她赞叹着,拇指轻轻抹过克拉苏的嘴唇。那双唇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紫罗兰色。她小心翼翼地拨开克拉苏的嘴,露出里面微微发青的舌尖。"连这里都这么精致。"

她凑近观察着克拉苏的眼球。乌黑的瞳孔已经略微扩散,但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那双眼睛虽然失去了神采,却仍透着一股倔强的气质。

转向普布利乌斯时,变化更加明显。小姑娘的脸蛋已经开始塌陷,皮肤下隐约可见血管的纹路。但她精致的五官依然清晰可见,尤其是那微微翘起的睫毛,即使在死后也显得楚楚动人。

"让我看看你的小舌头," 苏雷纳温柔地分开普布利乌斯的嘴唇。小尸体的口腔已经有些干涩,舌头蜷缩在口腔底部,泛着不自然的灰色。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嫌恶,反而饶有兴趣地用手指轻轻碰触。

"让我好好品尝你们的每一寸," 苏雷纳舔了舔嘴唇,"这可是难得的艺术品啊。"

她的鼻尖轻蹭着两具尸体的面颊,深深地呼吸着属于死亡的气息。克拉苏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而普布利乌斯则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腐朽芬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迷人的组合啊," 她低声笑道,"死亡赋予你们新的生命,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份美丽永远留存,让我看看最重要的地方吧。"

苏雷纳轻柔地撩起两具尸体的裙摆,她的动作很慢,很细致,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克拉苏的大腿依然柔软,带着死亡特有的冰凉。她小心地分开双腿,露出私密之处。那里呈现出一种介于苍白和淡粉色之间的色泽,还保持着生前的紧致。

苏雷纳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探了进去。内部已经有些许湿润,但更多的是冰冷。她缓缓转动着指尖,感受着那紧致的甬道。虽然已逝,但那里的触感依然令人惊叹。

"你一直都是这样诱人,"她对着克拉苏的遗体低语,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那里的乳尖已经开始变硬,呈现出一种浅浅的紫色,揉起来也特别有感觉。

仿佛是为了回应苏雷纳的爱抚,克拉苏的尸体很快起了反应:她的私处先是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很快就变成了小溪般的涓流,死前尚未失禁的她此刻正在苏雷纳面前尽情展示着自己最无力的状态。

“现在你的样子才是最美的,克拉苏小姐。”苏雷纳把沾满克拉苏爱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往嘴里撮吸了一两口,“现在让我再来看看你的女儿吧。”

在苏雷纳来到普布利乌斯面前时,情况略有不同。小家伙的下体显得更加娇小可爱。苏雷纳同样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检查着这个敏感区域。这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皱,但整体仍然保持着不错的形态。

"让我也检查一下你的小穴,"苏雷纳温柔地说,"不知道死后这么久还敏不敏感呢?"

她的中指轻轻戳入,感受到的是另一种触感。比起克拉苏的紧致,这里显得更为脆弱。她能感觉到内壁已经开始萎缩,但在灯光下仍能看到一些晶莹的反光。

"真可惜,"她叹了口气,"要是你昨晚还活着就好了,说不定可以给你更极致的享受呢。"说着,她加快了探索的速度。两根手指在内部搅动,时而深入,时而浅出。

普布利乌斯虽然死去多时,但她的白虎小穴在苏雷纳的玩弄下居然也开始分泌出一种粘稠的白色液体,稀稀疏疏地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丝绸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啊,娇小的少女还是太棒了,不过这么看来昨天处理的不够彻底,还是得好好打扮一番才行呢。"在苏雷纳爽完之后,她仔细打量着普布利乌斯的状况,脸上露出了打量有瑕疵的工艺品的可惜神色,手里又开始动了起来,在大帐内寻找要用的工具。

她先用香料和药材调配的特殊液体清洗了一遍小尸体的面部。这种混合物不仅能掩盖腐败的气味,还能暂时改善肤色。接着,她用棉布蘸取精油,轻轻擦拭着已经开始发皱的皮肤。

"好了,让我们来遮盖一下这些瑕疵。"她取出随军携带的化妆品。先是用珍珠粉末打底,然后是淡淡的腮红,最后是浅粉色的唇彩。这些化妆品都是专门为尸体准备的特殊配方,能让死者恢复几分生前的样貌。

"眼妆最重要,"苏雷纳小心翼翼地为普布利乌斯描绘着眼部。她用了浅褐色的眼影,配上恰到好处的睫毛膏,让那双黯淡的眼睛重新焕发光彩。

"头发也不能忽视。"她用香油梳理着褐色的短发,使其重新变得蓬松有型。接着又喷上了淡淡的花香,冲淡了死亡的气息。

"好了,该把你放到妈妈身边了。"苏雷纳抱起普布利乌斯娇小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克拉苏旁边。

"让我给你们摆个有趣的姿势吧。"苏雷纳露出邪恶的笑容。她先调整了克拉苏的位置,让这位生前高贵的母亲呈现出一副淫靡的姿态。修长的双腿大开,裙子被掀到腰部,露出正在滴落液体的下体。

普布利乌斯则被摆成了蜷缩的姿势,小小的身子靠在母亲怀中。她的裙摆也被撩起,露出同样湿漉漉的私处。两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自己的胸部,营造出一种天真又色情的感觉。

"瞧瞧,多么富有戏剧性的画面。"苏雷纳退后几步欣赏着,"骄傲的母亲和纯洁的女儿,临死前竟做出这种事。"

烛光照亮了帐内的景象:两具苍白的尸体呈现出极度背德的姿态。克拉苏那张高傲的脸庞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却一展无遗,乳头还有白色的乳液滴下来,而普布利乌斯天真无邪的表情更添几分罪恶感。液体从她们的下体流出来染湿了垫着的丝绸,使得这场死亡盛宴越发淫靡。

"就让世人永远记住这一刻吧,"苏雷纳满意地说,"记住这对高贵的母女是如何堕落的!"

夜更深了,主帐内只剩下昏黄的烛光,照亮着这对母女最后的羞耻时刻。也许这就是克拉苏本人应得的吧,以她前半生的顺遂命运作为代价,她葬送了她的大军,葬送了她的女儿,最后也葬送了自己。

"统帅,外面的清理工作已经完成了。" 一名女卫走进帐内汇报道,红着脸努力避开目光不去看地上那对母女的不堪姿态。

"很好," 苏雷纳漫不经心地说,目光依然停留在眼前的"艺术品"上,"告诉所有人,明早我们就启程回泰西封。"

她在烛光下盘算着:"这次带回这么多精美的'战利品',陛下一定会非常高兴。或许她会赐给我一座更大的宫殿…或者再加封几个领地。"

"统帅英明," 女卫恭敬地行礼,"那些战利品都已经做了初步防腐处理,随时可以启运。"

"嗯," 苏雷纳站起身,在衣服两边拍了拍手上的粘液,"今晚让守卫们警醒些,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她走到帐门口,回望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烛光下,那对母女的"表演"仍然显得格外妖异。克拉苏高傲的表情中带着屈辱,而普布利乌斯天真的模样里藏着放荡。这幅场景将成为她此行最大的荣耀。

"泰西封…我亲爱的故乡," 她望着东方的夜空,"很快就要回来了。"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月光无法触及的阴影角落里,一双冷漠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那是一名戴着面纱的老妇,也是帕提亚宫廷中最资深的预言师。

"权力使人盲目," 老妇低声喃喃,"即使是最美丽的花朵,也会在绽放最盛时凋谢。"

苏雷纳转身离去,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她沉浸在即将获得的荣誉中,完全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他人案板上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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