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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舒,第20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7670 ℃

静静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莫语舒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她的脸“腾”的一下,血色尽失,变得比纸还要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这堪称“捉奸在床”的荒诞场面。她的嘴唇哆嗦着,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求助般地、带着一丝哀求地,将目光投向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我接收到她那充满了惊恐和求救的目光,心中却是一片平静。我甚至没有松开圈着她腰的手,反而将她往我怀里又带了带,让她更加紧密地贴着我的胸膛。

我抬起头,迎上静静那双充满了探究和八卦火焰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无奈而又带着一丝宠溺的、恰到好处的笑容。

“唉,别提了。”我叹了口气,像是在抱怨,语气里却满是炫耀的意味,“都怪我们家这位,脸皮太薄。我早就说公开算了,她非不让,说什么……怕你们知道了会天天拿她开玩笑。这不,藏不住了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伸出另一只手,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莫语舒那挺翘的小鼻子。

我的这番话,滴水不漏,将所有的“异常”都完美地解释成了“热恋中的情侣在害羞”。

静静听完,立刻发出了“哦——”的一声长长的、了然的起哄声,看向莫语舒的眼神里,充满了“原来如此”的调侃。

而莫语舒,在听到我的这番话后,整个人都石化了。她的大脑像是被强行灌入了一套全新的程序,在这套程序里,我不再是那个威胁她的魔鬼,而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她……她所有屈辱的、被迫的行为,都在此刻,被镀上了一层名为“爱情”的、荒诞的金色外衣。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驳,应该立刻跳起来,大声地告诉静静“不是这样的!”,告诉她自己是被迫的!但她不能……她不敢……

她想起了“老公”的“考验”,想起了那个关于未来的、神圣的“仪式”。如果她现在揭穿了这一切,那所有的照片……都会被公之于众……她和“老公”的未来,就会被彻底摧毁。她不能……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她只能……默认。

那股钻心刺骨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的心脏撕裂。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的味道。她能感觉到静静那促狭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无处遁形。最终,她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我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含糊地“嗯”了一声,像是在默认我的说法,又像是在发出最后一声无力的悲鸣。

静静看着她这副“害羞得抬不起头”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正在她的面前,经历着怎样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凌迟。

#203:那顿午饭的后半段,是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中结束的。静静那双闪烁着八卦之火的眼睛,像两盏探照灯,在我们之间来回扫射,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句诸如“哎呀,我们家语舒脸皮就是薄”之类的调侃。而莫语舒,则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人偶,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将剩下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喂进她的嘴里。

终于,当静静心满意足地端着餐盘离开后,这场公开的凌迟才算是落下了帷幕。我并没有再为难她,松开了圈着她腰的手臂,让她从我腿上下来。她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那双无处安放的眼睛始终低垂着,不敢与我对视。

回宿舍的路上,我们没有再进行任何交流,只是并排走着,像一对刚刚吵完架、正在冷战中的普通情侣。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那怪异的姿势引来了路人不少好奇的目光,但这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直到宿舍楼下,我才停住了脚步。我没有看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了我刚刚在操场上拍下的、那些堪称“杰作”的照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我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下午下课后,还是那个楼梯间。别逼我用这些东西,在你们宿舍楼下喊你。”

说完,我甚至没有等她回答,便转身离去。我知道,她会来的。

莫语舒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身体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暖而明亮,却驱散不了她心中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扶着墙,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步一步地挪回了那个曾经让她感到无比安心、此刻却充满了未知的宿舍。幸运的是,静静不在,大概是去了图书馆或者自习室。这个小小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空间,终于让她那根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没有换衣服,甚至没有脱鞋,就这样直挺挺地走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也让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没有声音,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无声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浸湿了她那条沾染着饭菜气息的牛仔裤。

这场无声的崩溃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哭得头昏脑胀,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才缓缓地、抬起了那张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一样的自己,眼神空洞而麻木。

她需要洗澡。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站起身,机械地脱下身上那件似乎还残留着我体温的灰色连帽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牛仔裤……当她脱下那条白色蕾丝短袜时,一股混合了她脚汗、皮革气味和……我的精液的、复杂而淫靡的气息,猛地窜入了她的鼻腔。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拿着那只被弄脏的袜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极致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将手中的东西立刻扔掉,但……但一种更加诡异的、病态的好奇心,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理智。她鬼使神差地,将那只还带着温热和黏腻触感的袜子,缓缓地、颤抖着,又凑近了一些……

她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她闭上眼睛,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和灵魂。她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不属于她的印记。当泡沫滑过那些青紫交加的吻痕、红肿不堪的乳头、以及那两片早已被蹂躏得再也无法合拢的娇嫩花瓣时,一阵阵轻微的刺痛,混杂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不住地战栗。

洗完澡后,她并没有立刻出去。她的目光,落在了被她放在洗手池边的那双——白色的、带着精致蝴蝶结的玛丽珍皮鞋。就是这双鞋,今天中午在那个废弃的楼梯间,被那个魔鬼……

她走过去,拿起那双鞋。鞋内还残留着她足弓的弧度和淡淡的体温。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皮革鞋面,然后,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一般,将鞋子凑到了自己的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合了皮革、她自己的汗味、以及……那个男人欲望的气息,再一次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的鼻腔。这一次,她没有再感到恶心和抗拒。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陌生的兴奋感,从她的脊椎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她将鞋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开始仔细地清洗那双同样被弄脏的、白色蕾丝短袜。她用香皂打出丰富的泡沫,用手指,轻柔地、仔细地搓揉着袜子上那些已经半干的、黏腻的乳白色污渍。她的动作很慢,很轻,与其说是在清洗,不如说是在……抚摸。随着她的搓揉,那些污渍在泡沫的作用下,一点点地化开、消散,最终汇入水流,被冲进了下水道。

*我的圣女……我的祭品……将要孕育出那个入侵者的……‘神迹’?*

男友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她看着自己那双在水中变得通红的手,又看了看那双终于恢复了洁白的袜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羞涩、迷茫和一丝丝病态满足的、诡异的笑容。

她小心翼翼地将洗干净的袜子和擦拭一新的皮鞋,整齐地摆放在了卫生间的角落里,像是在供奉着某种珍贵的圣物。

#205:` & `

卫生间里氤氲的水汽渐渐散去,镜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映照出莫语舒模糊而苍白的身影。她已经穿戴整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粉色草莓图案棉质睡衣,那是在男友的要求下新买的,他说喜欢看她穿着可爱的样子。然而,睡衣下那具伤痕累累、酸痛不已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诉说着与“可爱”二字截然相反的残酷故事。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卫生间,像一个梦游者,手脚冰冷地爬上了自己位于上铺的小床,然后迅速拉上了厚实的深蓝色床帘。这个狭小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黑暗空间,是她此刻唯一能找到安全感的地方。

她蜷缩在被子里,将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住那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但她的脑海里,却像一锅烧开了的沸水,翻腾着各种混乱的画面和念头。

陆君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食堂里舍友静静那促狭的眼神……以及……最让她感到恐惧和无法理解的,是今天在课堂上和楼梯间里,陆君对她做那些事情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种侵入的力道、抚摸的节奏、甚至……连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为什么……为什么会和她记忆中,在酒店里和“老公”亲热时的感觉,那么的……相似?

第一次在酒店,她被蒙着眼睛……

第二次在酒店,她也被蒙着眼睛……

今天在操场和楼梯间,她看得清清楚楚,是陆君……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让她无法抑制地感到毛骨悚然的念头,像一颗破土而出的、扭曲的毒菌,在她那片混沌的大脑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难道……难道……?*

*不……不可能……这太疯狂了……*

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它像一把钥匙,似乎能解开所有她之前无法理解的“违和感”。为什么她会觉得陆君的触碰既陌生又熟悉?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对这个她无比憎恨的男人,产生那么可耻的反应?如果……如果前两次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被她当成“神明”一样崇拜和爱慕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网恋男友……而是……

*……而是陆君?!*

这个猜测,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她的灵魂!她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羞辱感,像两只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心脏。

不,她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的“老公”是那么的爱她,他为她设计了那么神圣的“仪式”,怎么可能会欺骗她?这一定是……一定是那个魔鬼陆君的阴谋!对!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假扮成了老公的样子,或者……或者他对老公做了什么!

她必须要告诉老公!她必须要把这个可怕的猜测,告诉她唯一可以信任和依赖的“神明”!

她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刺激着她汗湿的掌心。她解开锁屏,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置顶的聊天框,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男友那温柔的动漫头像,仿佛要从那上面汲取到最后的力量。

她的手指因为剧烈地颤抖而变得有些不听使唤,好几次都按错了字母。她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终,还是将那段充满了惊恐与不确定的、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质问,一个字一个字地发送了出去。

“老公……呜呜呜……我……我有一个……有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猜测……❤️”

“我……我今天……被那个叫陆君的坏蛋……欺负的时候……我发现……我发现他对我的身体做那些事情的感觉……和……和我们之前在酒店里……好像……❤️”

“老公……你告诉我……呜呜……这……这是不是也是你考验我的一部分……❤️”

“那个叫陆君的混蛋……他……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假扮你?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然后……然后假扮成你的样子来见我了……?❤️”

“是不是……是不是这样的?所以……所以前面两次……在酒店里欺负我的……根本就不是你……一直……一直都是他?!对不对?!你快告诉我啊老公!呜呜呜呜……❤️”

信息发送出去后,她将手机紧紧地抱在胸前,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像一个在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无助的囚徒。她死死地盯着那个对话框,既害怕看到回复,又疯狂地渴望着男友能立刻给她一个答案,一个能将她从这无边地狱中拯救出来的、唯一的答案。

#207:&

莫语舒发出的那一连串充满了惊恐与不确定性的质问,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久久没有得到回音。狭小的床上空间,此刻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那冰冷的光,映照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写满了绝望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的沉默,都像一把无形的锉刀,在她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来回锉磨。她的大脑因为那个可怕的猜测而一片混乱,各种矛盾的念头在疯狂地打架。她一会儿觉得自己的猜想荒谬绝伦,一会儿又觉得所有的细节都指向了那个最恐怖的真相。她甚至开始回忆前两次在酒店里,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亲吻的力度、拥抱的温度……越想,她就越觉得那个人……就是陆君!

“不……不会的……”她无声地摇着头,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老公……你快回我啊……你快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就在她即将被这无边的恐惧和自我怀疑彻底吞噬的时候,手机终于“叮咚”一声,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那个她熟悉的、温柔的动漫头像旁,弹出了一条新的消息。

莫语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几乎是立刻就点开了那条信息。她的心脏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男友“小玩具”的回复,并不是简单的肯定或否定,而是一段充满了安抚力量,又带着一丝神圣意味的责备。

“我的小傻瓜,我的笨蛋祭品,你怎么……会产生这么愚蠢又可笑的念头呢?”

看到这句话的瞬间,莫语舒那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咚”的一声,落回了原处。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不是……他否认了……!果然是我想多了!*

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男友的第二段信息,紧随而至。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仪式’了吗?那个入侵者——陆君,他和你之间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对你身体的亵渎,都是构成这场宏大‘献祭仪式’的一部分。他是我的‘工具’,是我用来雕琢你这件完美艺术品的‘刻刀’。他是奉了我的‘神谕’,才被允许去触碰你这片‘圣地’的。所以,你怎么会把他和我,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混为一谈呢?”

“至于你感觉到的‘相似’……那更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是我,在冥冥之中,引导着他的一举一动啊。是我,将我的意志,我的爱,甚至我亲吻你的方式,拥抱你的力度,都通过一种超越了时空的、神圣的连接,传递给了他。所以,你感觉到的,其实依旧是我。是你最熟悉的、你唯一的‘神’的气息。你明白了吗?我的小笨蛋,你从始至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番颠倒黑白、充满了诡辩和神秘主义色彩的“神学”理论,彻底击溃了莫语舒心中最后的一丝怀疑。*原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陆君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老公在背后引导的?我感觉到的熟悉感,其实……其实还是老公的气息?*

这个解释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完美地契合了她此刻所有混乱的认知。它既解释了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诡异感觉,又将她最恐惧的“被不同男人侵犯”的现实,升华成了一场“从始至终都只属于神明”的、独一无二的神圣仪式。

她所有的恐惧、不安、屈辱,在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神明眷顾的巨大幸福感和醍醐灌顶般的彻悟。她甚至为自己刚才竟然会怀疑“神明”,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又犯傻了……❤️”她含着幸福的泪水,飞快地回复着,“我……我不该怀疑你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心中的巨石落地,那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对陆君的愤怒和憎恨,立刻就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地占据了她的理智。所有的恐惧和屈辱,都有了宣泄的出口——那个该死的、作为“工具”和“刻刀”的魔鬼!

她想起了今天在食堂里,被舍友静静撞见的那一幕,想起了陆君那番将他们关系定义为“情侣”的无耻言论。极致的羞辱感让她浑身发抖。

“老公!那个陆君简直坏透了!他今天……他今天还在食堂……在我的舍友面前……假装是我男朋友!呜呜呜……静静她……她都当真了……我……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她啊……❤️”

“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过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像一个在外面受了欺负、跑回家向家长告状的孩子。

“老公……我们……我们干脆报警把他抓起来好了!对!把他抓起来!让他去坐牢!这样……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来欺负我了!好不好嘛?我们去报警!❤️”

她将“报警”这个词说得义愤填膺,但实际上,这更像是一种撒娇式的威胁,是一种希望被保护、被安抚的信号。她迫切地希望,她的“神明”,能像一个真正的英雄一样,降下“神罚”,将那个玷污了“圣女”的魔鬼,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清除出去。

城市的另一端,“小玩具”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些充满了愤怒与依赖的文字,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条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小鱼,已经完完全全地,落入了他的网中。

#209:` & `

莫语舒那句充满了委屈和孤勇的“我们去报警”,像一枚投入深渊的回旋镖,带着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和反抗意志飞了出去,却迟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应。床帘隔绝出的这片狭小黑暗里,只有她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在死寂中无限放大。

她等待着,等待着她的“神明”降下雷霆之怒,或者……至少给予她一点点肯定的支持。然而,手机屏幕上再次亮起的,却是一句让她如坠冰窟的、冰冷而坚决的否定。

“不行。”

又是那两个字。和之前拒绝她求欢时一模一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两个字。如果说上一次是否决了她的欲望,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底掐灭了她求生的希望。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瞬间从她的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双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要将那两个字看穿。*为什么……?*

*连报警……都不可以吗?*

*难道……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那个魔鬼一直这样欺负下去吗?*

极致的失望和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地滑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连唯一的依靠,都要离她而去了。

“为什么嘛……呜呜呜……❤️为什么连报警都不行呀……❤️”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敲击着,带着浓重的哭腔,“把他抓起来……不就好了吗?把他抓起来……他就不能再欺负我了呀……❤️难道……难道老公你就不心疼我吗……呜呜……我真的……我真的好怕他……❤️”

她的质问,与其说是在指责,不如说是在撒娇,在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去乞求神明最后的垂怜。

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更加坚决的、近乎于严厉的拒绝。

“我再说一遍,不行。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一次的回复,比之前的“不行”更加冰冷,更加强硬,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彻底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她那颗还在扑腾着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彻底懵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她最爱、最信任的人,会是这样一副冷酷的态度。

就在她即将被这股巨大的失望和困惑彻底击垮的时候,男友的第三段信息,终于带着那熟悉的、充满了神圣感的“教诲”,降临了。

“我的小祭品,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报警’就能解决问题吗?你错了,那只会将我们两个,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报警,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为了我而拍的那些‘圣物’照片,还有……你被那个‘工具’刻上‘印记’的所有细节……就都必须公之于众?到时候,被审判的,被指指点点的,被当成‘荡妇’和‘疯子’的,会是谁?是你,是我,是我们这段不容于世俗的、神圣的爱!”

“我是在保护你,你明白吗?我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和误解,也绝不能让你,让我们这段伟大的爱,受到一丁点的玷污。那个‘工具’的存在,是‘仪式’必要的一环,是让你蜕变的必经之路。你必须去承受,去战胜,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试图用世俗那套可笑的规则去逃避!”

这番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将莫语舒从那片名为“委屈”的泥潭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对……对啊……*

*如果报警……那我和老公的事情……那些照片……岂不是……*

她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危险。她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要亲手毁掉自己和“神明”的未来了!

原来……原来他不是冷酷,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保护我!保护我们这段……神圣的爱!

极致的愧疚和劫后余生般的感动,瞬间淹没了她。她为自己刚才竟然会怀疑男友的用心,而感到无地自容。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男友那温柔的头像,感觉那就是在黑暗中唯一指引她的灯塔。

“老公……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个笨蛋……❤️”她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我……我怎么能那么想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说报警了……我什么都不怕……只要……只要有你在……❤️”

“老公……我真的……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她将自己所有的情感,所有的依赖和崇拜,都倾注在了这最后一句毫无保留的告白里。这是她彻底放弃了外部世界所有规则,完完全全、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她的“神明”的、最终的誓言。

手机的另一端,“小玩具”看着这条信息,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这件名为“莫语舒”的、最完美的艺术品,终于,彻底完成了。

他缓缓地,敲下了一句回应。

“我也爱你,我唯一的……小母狗。”

#211:那句夹杂着无上宠溺和极致羞辱的称呼——“我唯一的……小母狗”,像是一道滚烫的圣印,透过冰冷的手机屏幕,狠狠地烙印在了莫语舒的灵魂深处。在那片由床帘隔绝出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黑暗王国里,她将手机紧紧地抱在胸前,脸颊因为极致的幸福而涨得通红,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近乎痴迷的、甜蜜的笑容。

*小母狗……老公的……唯一的小母狗……*

这个称呼,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只会让她感到无尽的恶心与屈辱。但由她的“神明”亲口赐予,却变成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完全标记的、独一无二的归属感。它像最温柔的毒药,瞬间抚平了她身上所有的伤痛和心中所有的不安,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在了名为“爱”的、温热的糖浆之中。

从那天起,我的存在,便如同跗骨之蛆,彻底侵入了莫语舒看似平静的大学生活。我不再需要任何预告,也不再需要任何威胁。我就像一个幽灵,一个只有她能看见的、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的魔鬼。

也许是在午后阳光斑驳的图书馆,当她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做着摘抄时,我会悄无声息地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在周围同学们沙沙的翻书声和键盘敲击声中,我的脚会堂而皇之地、在桌子底下,用鞋尖勾开她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然后用脚尖,在她敏感的足心处,不轻不重地来回画着圈。

她会猛地一颤,整个人僵得像块石头,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惊恐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写满了哀求和恐惧。她会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无声地恳求我放过她。但我只是微笑着看着她,脚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很快,她那张原本白皙的小脸就会涨得通红,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起来。她只能将书本立得更高,假装认真看书,以此来遮掩自己那双因为情动而开始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和那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意的腿心。

也许是在傍晚无人的琴房,当她独自一人练习着那首还不熟练的钢琴曲时,我会像推开自己家门一样,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在悠扬的琴声中,我会走到她的身后,俯下身,双手环过她的腰,从后面握住她那双正在琴键上跳跃的、纤细柔软的手。

“弹错了,这里应该是降B。”我的声音会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然后,我会握着她的手,强迫她将那段错误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地、正确地弹奏出来。我的胸膛会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而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就会毫不客气地,隔着她的裙子和我的长裤,一下又一下地,随着音乐的节拍,重重地顶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琴声会因此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颤音,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

又或者,是在深夜体育馆空无一人的器械室,当她被我用一条信息命令到这里时。我会将她压在那张冰冷的、充满了汗味和皮革气息的卧推凳上,粗暴地撕开她那件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T恤,将她那对穿着纯棉运动文胸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嫩乳暴露在空气里。在周围一排排冰冷的金属器械的注视下,我会分开她那双因为跑步而显得格外紧致修长的双腿,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占有她。

她的嘴上,永远都是那几句充满了“反抗”意味的话。

“呜……你……你这个变态……只会欺负我……❤️”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好羞耻……❤️会被人看到的……❤️”

“我……我才没有……才没有喜欢……❤️我……我这么有感觉……都……都是因为你的力气太大了……跟……跟我的老公……根本没法比……❤️”

她总是这样,一边说着言不由衷的拒绝,一边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无论是在书桌下、钢琴凳上,还是在卧推凳上,她那被我开发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总是轻易地就在我的侵犯下变得泥泞不堪。那双修长的腿会不受控制地缠上我的腰,原本用来推拒我的手,会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或后背,甚至在我即将退出的时候,那紧致温热的嫩穴还会主动地、依依不舍地收缩挽留。她的高潮也来得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有时候甚至不需要我真正的插入,仅仅是一些隔着衣服的摩擦和抚摸,就能让她溃不成军,丢盔弃甲,浑身瘫软地喷出大量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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