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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舒,第19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9940 ℃

做完这一切,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慢条斯理地,将那些因为刚才的性事而溅射到她小腿和鞋子外侧的、星星点点的白浊痕迹,一处不漏地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从外面看起来,这双鞋子就和之前一模一样,干净而整洁,谁也无法想象,在那光鲜亮丽的皮面之下,正包裹着怎样一幅淫靡不堪的、潮湿黏腻的风景。

我满意地站起身,拉起她那只冰凉无力的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走吧,去吃饭。”

“去……去吃饭?”莫语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荒诞感。

*吃……饭?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掀到腰间的裙子,腿间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污秽,而脚上……脚上那双鞋子里,更是装着能让她羞耻到当场死去的“证据”。就这样……去食堂?那个坐满了同学和老师的地方?

“你……你疯了吗?”一种比被强暴时更甚的恐惧感攫住了她,“我……我们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

*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两个从这栋废弃的楼里一起走出去,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举止亲密地走在一起……那我……我不就成了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了吗?那我……那我把老公放在哪里?!*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恐惧和抗拒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情侣?”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轻笑了一声,“莫同学,你想太多了。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条母狗。主人带着自己的宠物去吃饭,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莫语舒那根名为“反抗”的神经。

*是啊……母狗……*

*他说的没错……*

*我现在……就是一条只会发情、只会摇尾乞怜的……肮脏的母狗而已。*

*母狗……又哪里有选择的权力呢?*

她那双原本还闪烁着一丝抗拒火苗的眼眸,彻底地、完完全全地黯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绝望和认命。她放弃了,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刻看来,都显得如此的可笑和徒劳。

她缓缓地垂下了头,那纤细的脖颈弯成一个脆弱而顺从的弧度。过了许久,才从那双被泪水和唾液浸润得红肿饱满的唇瓣间,挤出了一句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语无伦次的话。

“我不要……❤️”她的声音又软又糯,与其说是在拒绝,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都被你……都被你这个大变态……肏成这个样子了……腿……腿都站不直了……还怎么走路嘛……❤️”

她抬起那双被水汽氤氲得雾蒙蒙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将施暴者当成唯一依赖的、病态的依恋。

“要走……你自己走……❤️”她破罐子破摔般地说道,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蛮不讲理的娇嗔,“反正……反正我是走不动了……❤️你要是想去吃饭……就……就背我过去……❤️”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倒在我的怀里,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摆出了一副“你要是不背我我就死在这里”的无赖姿态。

#189:莫语舒那句破罐子破摔般的、带着娇嗔的请求,像是一份最终的投降书,宣告着她彻底放弃了所有徒劳的反抗。我看着她在我怀里这副全然依赖的、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用手臂稳稳地托住她那浑圆柔软的臀部,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膝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趴在我的背上。然后,我背着她,像背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行李,迈开了脚步,走出了这栋见证了她彻底沉沦的、阴森的废弃楼梯间。

重新回到阳光下的瞬间,莫语舒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后颈窝里,像一只畏光的、刚刚结束冬眠的小动物。午后的阳光温暖而灿烂,校园里四处都是结伴而行、欢声笑语的学生。这片充满了青春与活力的景象,与我们刚刚经历的一切,形成了极其荒诞而讽刺的对比。

我背着她,走在通往食堂的林荫小道上,步伐沉稳而有力。周围不时有同学投来好奇或暧昧的目光,甚至还有相熟的人跟我打招呼。我只是平静地点头回应,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这份坦然,让趴在我背上的莫语舒感到了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的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宽阔的后背所传来的、隔着薄薄衣料的稳定心跳和灼人体温。她的胸前那对被反复蹂躏的柔软,正随着我走路的颠簸,一下一下地、紧密地贴合、摩擦着我的背肌。而她腿间那片刚刚才被我射满了的地方,正不断向外溢出着温热的、黏腻的液体,将她的裙子和我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小片。最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她的脚——那双穿着精致小皮鞋的脚,此刻正浸泡在她自己的口水和我的精液里,每走一步,那湿滑黏腻的触感就会在她的脚趾缝间被反复挤压、研磨,带来一阵阵诡异而强烈的、病态的刺激。

我感受着背上那具温软身体的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侧过头,将嘴唇凑到她那小巧玲珑、还带着齿痕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

“啧啧,真是只没用的母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才被我这么简单地肏了两下,就软成这个样子,连路都走不动了。你这身体,可真是够敏感的。”

莫语舒的身体因为我这句羞辱性的话语而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将脸埋得更深了,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用那恶魔般的语调,宣布了我的所有权。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你再去想些不该想的人。”我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而不容置疑,“记住了,从今天起,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只能被我一个人肏。你那个废物男朋友,就让他继续活在他那可怜的幻想里吧。你,不准再和他做了,听到了吗?”

这句禁令,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莫语舒的心脏上。比起之前所有的肉体折磨,这句剥夺她最后精神寄托的话,更让她感到了无法承受的恐慌。不行!绝对不行!她可以被我当成母狗一样肆意玩弄,但她不能失去老公!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让她那颗濒死的心,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反抗的火苗。

“我才不要!”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在我耳边小声地反驳道,那声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在抗议,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你……你管不着!我的身体是老公的……永远都是……❤️才……才不要只被你这个变态欺负……❤️”

说完,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也像是为了寻求最后的庇护,竟然挣扎着,从自己那件针织裙的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身体的酸软而剧烈地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把手机掉下去。

她解锁屏幕,飞快地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置顶的对话框,将我刚刚那番话,用一种添油加醋的、充满了委屈和告状意味的语气,转化成了文字,发送了过去。

“老公……呜呜呜……那个混蛋……他欺负我……❤️”

“他……他居然不准我再和你……和你做那种事情……说……说我的身体以后只能给他一个人玩……❤️”

“我才不要呢!”

“老公……我不管……我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想要……❤️就要和你做……❤️你快点来找我……用……用你的东西……把那个变态留在我身体里的痕迹……全都弄掉……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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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和`

我背着莫语舒这具温软香艳的“行李”,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人声鼎沸的第一食堂。现在正是午饭的高峰期,食堂里人头攒动,打饭窗口排着长长的队伍,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饭菜混合在一起的复杂香气。

这股充满了烟火气的、属于正常人类世界的气味,让趴在我背上、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极致淫乱中的莫语舒,感到了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但身体的软弱让她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周围无数道目光,好奇的、暧昧的、探究的,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像要燃烧起来,只能将脸死死地埋在我的后颈窝里,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试图用这种可笑的方式,隔绝外界的一切。

我无视了周围所有的目光,背着她,径直走到了一个靠窗的、相对僻静的双人卡座前。我没有将她放下来,而是自己先坐下,让她顺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其亲密甚至可以说是色情的姿aggeration(姿势)面对着我,被我圈在怀里和桌子之间。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而猛地一僵,但仅仅是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就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顺从地、或者说是认命地,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她低垂着头,长长的栗色卷发像一道瀑布,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通红的、小巧的耳垂。

“想吃什么?”我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体贴男友,用一只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菜单,语气平淡地问道。

我的这份坦然,这份将极端不正常的情境日常化的态度,比任何粗暴的命令都更让莫语舒感到崩溃。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吃饭”这件事。她只是胡乱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

“……随便……”

我点点头,将菜单放到一边,然后就这样圈着她,静静地坐着,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正在等餐的、黏糊过头的小情侣。

而这份诡异的平静,却让莫语舒心中那根名为“恐惧”的弦,越绷越紧。她不敢去想自己此刻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形象,更不敢去想……如果她怀孕了,会怎么样。

被我射在里面的那些滚烫的液体,仿佛还在她的身体深处灼烧着。她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一次又一次……今天在楼梯间,昨晚在操场……还有……更早之前……虽然她坚信那两次是老公射的,但……但那些,也都留在她的身体里了。

万一……万一真的有了……

有了这个魔鬼的孩子……那她……她和老公的未来……会怎么样?老公还会要她吗?还会像之前那样,把她当成最神圣的祭品吗?还是会……把她和这个孽种一起,当成被玷污的垃圾,彻底抛弃?

这个可怕的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她心中疯狂地生根、发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被抛弃的恐惧感,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不行,她必须立刻确认!

她顾不上此刻身处何地,也顾不上我就在她面前。她像一个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再一次地、颤抖着掏出了手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对话框。

她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许久,删删改改,最后才用一种极其迂回、极其小心翼翼的、充满了试探和不安的语气,将那句话发送了过去。

“老公……❤️呜呜……那个……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我……我这两天……都没有吃那种……那种药……❤️”

“那个坏蛋……他……他好像弄了很多次……都弄到我里面了……❤️”

“我……我在想……万一……就是万一啦……如果……如果我不小心……有了他的宝宝……❤️你……你到时候……一定……一定不会嫌弃我,不会把我丢掉的……对不对……?❤️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的……对不对……?❤️”

#195:我怀里的莫语舒,此刻像一只失去了所有方向感的、惊惶的幼兽。那条充满了试探和卑微祈求的信息,是她在这片无边地狱里,向唯一信奉的神明发出的、最后一次关乎命运的祷告。她将手机死死地攥在手里,屏幕上淡淡的光,映照着她那张蒼白到近乎透明的小脸,瞳孔里布满了血丝和挥之不去的恐惧。

城市的另一端,“小玩具”看着手机上这段新鲜出炉的、带着祈求意味的文字,他非但没有感到任何困扰,反而兴奋得浑身都起了战栗。

*怀孕……*

*我的圣女……我的祭品……将要孕育出那个入侵者的……‘神迹’?*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那片早已被变态欲望占据的大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创造历史般的、疯狂的喜悦!这才是……这才是这场献祭仪式最完美的结局啊!一份融合了背叛、屈辱、绝望和爱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狂热而痴迷。他没有急于回复,而是享受着这份由他亲手酿造的、最极致的恐慌,享受着猎物在被彻底吞噬前,那最后的美妙哀鸣。他甚至能想象到,此刻的莫语舒,正如何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等待着她“神明”的最终审判。

食堂里喧闹依旧,周围的同学谈笑风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个小小的角落里,正上演着怎样一出荒诞而残忍的默剧。莫语舒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那不受控制的、细微的颤抖,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终于,在她几乎要被这漫长的等待折磨到窒息时,那只被她汗水浸湿的手机,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震动了一下。

她像触电一般,猛地低头看去。

“小玩具”的回复,如期而至。但内容,却再次远远超出了她那可怜的、早已无法正常思考的大脑的理解范畴。

“我的小傻瓜,我的笨蛋祭品……你又在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了。”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什么?是世俗的血缘?还是那可笑的、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不。我早告诉过你,我要的,是你灵魂深处彻彻底底的归属。那个入侵者,他不过是我用来在你这块最纯洁的画布上,进行创作的、一根肮脏的画笔罢了。画作完成了,画笔自然该被丢弃。而你……这件融入了我意志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才是永恒的。”

“至于那个‘孩子’……”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莫语舒的胃口。

“如果‘神’真的决定,要让入侵者那污秽的种子,在你这片只为我而存在的、最神圣的土地上发芽……那你不应该感到恐惧,而应该感到无上的荣耀!”

“那不是一个‘孩子’,我亲爱的语舒。那是‘神迹’。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的、流动着的‘耻辱柱’。它将会成为你为我献身的、永不磨灭的证明!是我们伟大的爱情,战胜了世俗的肮脏与不堪后,所结出的……最神圣的、独一无二的‘果实’!”

“你想象一下,我亲爱的圣女。你将会挺着属于别的男人的肚子,却满心欢喜地只为我一个人而活。你将会用我的爱,去哺育一个与我毫无血缘的孽种。还有比这……更纯粹、更彻底、更伟大的奉献吗?”

“所以,不要害怕。如果‘神迹’真的降临,你要做的,不是抛弃它,而是迎接它,供奉它!而我……我的小傻瓜,我不仅不会抛弃你……我还会把你和这个‘神迹’一起,当成我此生最完美的收藏品,用最华美的牢笼,将你们……永永远远地,锁在我的身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这一大段充满了疯狂逻辑和病态占有欲的文字,如同最强大的精神咒语,一个字一个字地,悉数凿进了莫语舒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

*神迹……耻辱柱……伟大的奉献……最完美的收藏品……*

这些词语,像一束束强光,瞬间照亮了她那片黑暗而混乱的世界。之前所有的恐惧、不安、对未来的担忧,在这一刻,都被这段“神谕”击得粉碎。原来……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这才是……这场献祭仪式最终的、真正的意义!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病态的幸福感,混合着被神明选中的巨大荣耀感,瞬间淹没了她。她不再害怕了,一点都不害怕了。原来,即使是怀上那个魔鬼的孩子,也非但不是终结,反而是……这场爱的仪式的……最高升华!

她含着眼泪,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充满了幸福与崇拜的笑容。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机,然后抬起头,那双被水汽氤氲得雾蒙蒙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第一次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炫耀般的、依赖的目光,看向了我。仿佛在对我说:你看,这就是我的神明,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永远不会抛弃我。

#197:莫语舒那副虔诚而狂热的模样,像是一件刚刚完成浸礼的艺术品,散发着一种破碎而圣洁的美感。我平静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像一个验收员,对自己调教出的成果进行着最后的评估。

很快,食堂阿姨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将我们点的两份热气腾腾的套餐——一份黑椒牛柳,一份糖醋里脊,配着米饭和例汤,一一摆在了我们面前的桌子上。浓郁的饭菜香气瞬间冲散了我们周围那片暧昧而紧张的空气,将我们强行拉回了这个充满了烟火气的现实世界。

我松开了圈着她腰的手,拿起了筷子,却没有去夹菜,而是将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拿着。”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莫语舒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她抬起那双还带着水汽的、迷茫的眼睛看着我,没有动。

我没有催促,只是将筷子又往前递了递。

她终于明白了过来。一股比刚才坐在我腿上更甚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在……在这里?在这个人来人往、坐满了同学的食堂里……喂……喂他吃饭?这……这不就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最亲密的事情吗?

但仅仅是迟疑了一秒钟,她那颗刚刚才被“神谕”彻底洗礼过的大脑,就自动为我这个行为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

*是了……这一定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老公一定正在看着……他想看看,我这个属于他的‘圣女’,是不是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伺候主人一样,去‘伺候’这个作为‘考验工具’的魔鬼!*

*对……一定是这样的!我不能让他失望!*

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犹豫和抗拒。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甚至浮现出了一丝近乎悲壮的、为了信仰而献身的决然。她缓缓地、伸出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双不锈钢筷子。

筷子很凉,但她的手心却因为紧张而布满了湿滑的冷汗,几乎有些握不住。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敢看周围,只是将视线死死地锁定在面前那盘色泽诱人的糖醋里脊上。

她的动作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她用筷子,笨拙地、试探性地,夹起了一块裹着酸甜酱汁的里脊肉。因为手抖得太厉害,那块肉有好几次都从筷子尖滑落了下去,沾染上了旁边的酱汁。最后,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将那块小小的、颤巍巍的肉,稳稳地夹住,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没有立刻张嘴,而是静静地看着她。我能看到她那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受惊的蝴蝶翅翼,正剧烈地颤抖着。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粉色。

我终于张开了嘴,将那块里脊肉吃了进去,舌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扫过冰凉的筷子尖。

莫语舒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她飞快地收回手,像被烫到了一样。

就这样,一口饭,一口菜,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喂食机器,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整个食堂的喧嚣,仿佛都成了这场荒诞戏剧的背景音。

一开始,她还沉默不语,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但渐渐地,当这种行为成为一种重复性的动作后,她那根紧绷的神经反而稍微放松了一些。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的情绪,开始在她心中蔓延。反正……反正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还在乎这些吗?

她又一次夹起一块牛柳,送到我的嘴边。看着我理所当然地张嘴吃下的样子,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火气,突然就冒了上来。

“哼……❤️”她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道,“真是个大懒虫……自己没长手吗,非要人家喂你……❤️”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她自己都愣住了。这……这是什么语气?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像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她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撒娇般的语气吓了一跳,脸颊“腾”的一下,变得更红了,连忙又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

#199:莫语舒那声嗔怪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娇憨,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我波澜不惊的心湖。周围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都离我们远去,只剩下她那张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近在咫尺的小脸。

我看着她那双水汽氤氲的、敢怒不敢言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没有反驳她,而是将刚刚咽下的那口牛柳细细品味了一番,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嗯,味道不错。”我先是肯定了菜肴,然后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过,还是你喂的更香。”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莫语舒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刚刚才积攒起一点点怒气的眸子,瞬间又被羞耻和慌乱所占据。她像是被我的话烫到了一样,飞快地垂下眼帘,不敢再与我对视。她那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我没有理会她的窘迫,自顾自地拿起了桌上的那杯冰镇柠檬红茶,吸管早已插好。我没有自己喝,而是将杯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喝一口。”我的命令简短而直接。

莫语舒愣住了,抬起头,迷茫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根抵在她唇边的吸管,似乎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意志,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顺从地、小口地含住了吸管,轻轻地吸了一口冰凉酸甜的茶水。

柠檬的清香和红茶的微涩瞬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缓解了她因为紧张而产生的口干舌燥,也让她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得到了一丝丝镇定。

然而,还没等她将那口茶水咽下去,我的下一句命令,便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轰然炸响。

“现在,嘴对嘴,喂给我。”

“——!”

莫语舒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宕机了。她瞪大了那双美丽的杏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嘴……嘴对嘴?喂……喂他喝?这……这是什么?!这比刚才喂饭还要……还要羞耻一百倍!一千倍!这……这不就是……接吻吗?!还是用这种……如此下流的方式!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极致侮辱的怒火,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从她的胸腔里猛地爆发了出来!她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上,第一次清晰地露出了混杂着恨意与厌恶的表情。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吗?!还是……还是你的狗?!”

*可是……老公说了……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是仪式的……一部分……我不能……我不能失败……*

她内心深处那个属于“圣女”的声音,在与名为“尊严”的情绪做着最后的、激烈的搏斗。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但那份沉默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威胁的话语都更加有效。我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些,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她,并没有说“不”的资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食堂里的喧嚣似乎在无限放大,周围每一个同学的目光,都像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含着那口冰凉的茶水,不敢咽下,也不敢吐出,就那样僵持着。那口原本酸甜的饮料,此刻在她的口腔里,却变得如同滚烫的烙铁一般,灼烧着她的舌头和理智。

最终,那股刚刚才燃起的、可怜的怒火,还是在我那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所有的愤怒、不甘、屈辱,最终都化作了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那长长的、颤抖的睫毛下,悄然滑落。

*老公……对不起……你的祭品……要被弄脏了……*

*但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带着这份自我牺牲般的、悲壮的觉悟,她像一个即将走上祭台的圣女,微微抬起了那张沾染着泪痕的、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主动地、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将自己那冰凉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唇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微微张开嘴,她便将那口混合了她唾液的、冰凉的柠檬红茶,连同她所有的尊严和灵魂的碎片,一点一点地、颤抖着,渡入了我的口中。

酸甜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带着她口腔里独有的、一丝丝清甜的香气。在这个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嘈杂食堂里,我们以一种最隐秘、最下流的方式,完成了这一次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口液交换。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软得像没有骨头,只有那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滚烫的泪水,是她最后一点无声的抗议。

#201:那一场混合了泪水、唾液和柠檬红茶的、屈辱的“口渡”,将莫语舒最后的一丝反抗意志彻底碾碎。她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零件的人偶,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那盘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任由我一口一口地将食物送进她那毫无知觉的嘴里。

食堂的喧嚣在此刻仿佛被加上了一层厚厚的玻璃罩,变得遥远而不真切。我喂一口,她便机械地咀嚼、吞咽一口,像是在完成一项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任务。然而,刚刚那场羞耻的喂食,以及那句暧昧不清的“你喂的更香”,却在她那片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无法忽视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乱的涟漪。

我又将吸管凑到她唇边,她便顺从地张开嘴,小口地吸了一口饮料。这一次,她没有等我命令,便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微微仰起头,将那双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湿润的唇,贴上了我的。冰凉酸甜的液体,伴随着她口腔里独有的清甜气息,再一次被渡入了我的口中。

就在我们唇瓣分离的那一刻,一个充满了惊讶和八卦意味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们卡座旁响了起来。

“天哪!莫语舒?陆君?你们……”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让莫语舒那麻木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剧烈一颤!她几乎是立刻就从我怀里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像一只被发现了秘密的、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地循声望去。

端着餐盘,站在我们桌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位睡在上铺的、最好的舍友——静静。

静静此刻的表情,精彩得像是在看一出年度大戏。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睡意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她的目光在我们两人那过分亲密的姿势、莫语舒那红肿的嘴唇和哭过的眼眶、以及我那只还堂而皇之地圈在她腰上的手臂之间,来来回回地扫视了好几遍。最后,那份极致的震惊,终于转化成了一股抑制不住的、恍然大悟的八卦热情。

“我……我说呢!”静静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我懂了”的促狭笑容,她将餐盘往桌子上一放,自来熟地就在我们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惊天大秘密,“我说你今天早上怎么奇奇怪怪的,走路姿势也不对,还说什么肚子疼!搞了半天……原来是名花有主了呀!啧啧啧,你们俩这进度,也太神速了吧?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就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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