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沦的速度，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快。那份最初的、纯粹的恐惧和憎恨，正在这一次又一次极致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性爱中，被悄然地、不可逆转地，侵蚀、消磨，最终发酵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陌生的、病态的享受与期待。她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向她的“神明”鉅細靡遺地汇报自己被“刻刀”雕琢的过程，依旧会在每一次汇报的结尾，得到“神明”那句带着无上荣耀的“我的小母狗，真乖”的嘉奖。

但她没有告诉“神明”的是，在她每晚的梦里，那个将她压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一次又一次攀上云端的身影，面孔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那张脸，不是她幻想中男友那温柔帅气的样子，而是陆君那张带着一丝玩味和嘲讽的、让她又恨又怕的脸。她在梦里尖叫着，哭喊着，身体却迎合着梦中那具强壮的身体，达到了比现实中更加猛烈的高潮。

当她从这样羞耻的梦中惊醒，感受到腿间那一片濡湿的痕迹时，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无声地、绝望地呜咽。*不……不可以……我爱的是老公……我爱的是老公……* 她像是在催眠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

#213：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充满了禁忌刺激的平静中一天天滑过。莫语舒像一个活在两个世界夹缝中的幽灵。白天，她是那个穿着干净的白裙子、会在课堂上因为老师一个提问而脸红的清纯女大学生；而当夜幕降临，或者在任何一个无人的角落，她就会被我——陆君，这个她认知中的魔鬼，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淫荡的性奴。

这个深夜，宿舍里早已熄了灯，舍友们平稳的呼吸声如同远方的潮汐，将她的小床衬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莫语舒再一次蜷缩在被子里，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那一点微弱的光，映照着她那双因为不安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

屏幕上，是她和“老公”的聊天框。她看着那个熟悉的、温柔的动漫头像，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和空虚。

已经……已经很久了……

从她上一次在床上，用颤抖的声音，向他乞求“奖励”，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一个星期？还是十天？她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这些天里，她的身体几乎每天都会被那个名为陆君的“刻刀”反复雕琢、贯穿。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习惯、甚至开始可耻地渴求着那种粗暴的、不带任何温情的占有。而属于她“神明”的、那温柔的、带着神圣仪式感的爱抚，却已经久远得像是一个遥远的梦。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不行……再这样下去……*

她将这种恐惧转化为一种对信仰的迫切渴求。她必须……她必须尽快得到“神明”的净化，用他神圣的气息，来覆盖、驱逐掉那个魔鬼留在她身体里越来越深的烙印。否则，她害怕自己真的会……会迷失在那片由纯粹的肉欲构筑的地狱里，忘记了回家的路。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卑微的姿态，敲下了一行又一行充满了渴望与不安的文字。

“老公……❤️呜……在吗……❤️”

“我……我感觉……身体……身体好奇怪……❤️”

她铺垫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那羞耻的请求，用一种更加迂回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感觉……里面……好空……❤️好像……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老公的东西……疼爱过了……❤️”

“我……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再被你抱在怀里……尝尝……尝尝你的味道……❤️”

信息发送出去后，她紧张地咬住了下唇。但紧接着，那股更深层次的、让她无法喘息的恐惧，促使着她继续敲击着键盘。

“而且……老公……我……我好害怕……❤️”

“那个叫陆君的坏蛋……他……他每次……每次都……都把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我……我们一次……一次避孕措施都没有做过……❤️”

“我……我不敢去买药……我怕……怕被别人发现……❤️”

“老公……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如果我的肚子里……真的……真的有了那个坏蛋的孩子……那……那个‘神迹’……真的降临了……❤️”

“你……你还会要我吗？你……你不会……不会嫌弃我……把我丢掉吧？呜呜呜……❤️”

这个问题，才是她今晚所有不安的根源。那个被男友定义为“神迹降临”的可能性，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心头。她需要“神明”亲口给予她承诺，才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喘息。

“我……我还有更害怕的事情……”她带着哭腔，将那份最隐秘、最让她感到罪恶的恐惧，也一并托盘而出。

“我怕……我怕再这样下去……被他……被他一直那样欺负……我的身体……会习惯……❤️”

“会……会沉迷在他给我带来的那种……那种下流的快乐里……然后……然后就把……就把真正属于老公的味道……给……给忘记了……❤️”

“我不要……！我不要忘记你！我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只能是老公一个人的！❤️求求你……老公……快来……快来用你的东西……把我从里到外都重新变回你的形状……好不好嘛……❤️”

她几乎是崩溃地，发出了这最后的、充满了绝望的求救信号。她像一个即将被黑暗吞噬的信徒，伸出颤抖的手，祈求着她的神明，能降下一束光，将她从这片名为“沉沦”的沼泽中，拯救出去。

城市的另一端，“小玩具”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一大段充满了恐惧、依赖和淫荡请求的文字，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酷的光芒。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将这些信息，连带着他接下来准备好的“神谕”，一并截图，打包发送给了另一个人——那个此刻正被莫语舒视为“魔鬼”和“刻刀”的我。

而莫语舒，对此一无所知。她依旧蜷缩在被子里，像等待着世界末日审判的囚徒，死死地盯着那个对话框，等待着她唯一的“神”，为她颁布最终的命运。

#215：我刚把车停进小区的地下车库，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在这片安静得只剩下排风扇嗡鸣的混凝土空间里，这声震动显得格外突兀。我没有立刻查看，而是先点了根烟，靠在冰冷的车门上，慢慢地抽着，任由尼古丁的醇厚味道在肺里打着转。

我知道这条消息来自谁。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在那间被他精心布置得如同神殿般的公寓里，“小玩具”正半躺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手机屏幕上，莫语舒刚刚发来的那一大段充满了绝望哀求的文字。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反而像一个终于等来了高潮剧情的观众，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酷的光芒。他甚至将莫语舒那段最卑微的乞求——“快来用你的东西……把我从里到外都重新变回你的形状……好不好嘛……❤️”——反复品读了好几遍，仿佛在品味一首绝妙的色情诗歌。

“啧啧啧……真是让人感动啊。”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感叹，然后手指轻点，将莫语舒发来的所有聊天记录，连同他接下来准备好用来回复的“神谕”，毫不犹豫地，全部截图打包，发送给了备注着“画笔”的我。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给我追加了一条语音信息，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炫耀般的笑意。

“喂，大功臣，看到了吗？你今天的活儿干得不错，把我们的小祭品刺激得不轻啊。现在可是哭着喊着，求着我这个‘神明’降临去净化她呢。啧，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发个最佳员工奖啊？”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正是他的截图和语音。我划开屏幕，将那几张截图放大，一字一句地仔细看着莫语舒那些充满了恐惧与渴望的卑微文字。然后，我按下了那条语音的播放键。

“小玩具”那带着笑意的、懒洋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我轻笑了一声，没有回复。只是将烟送到嘴边，吸了最后一口，然后将烟头弹进了不远处的消防砂箱里。火星“滋”的一声，熄灭了。

而在宿舍那片狭小的黑暗空间里，莫语舒的等待已经到达了极限。她那颗充满恐惧与期待的心，就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每一秒的沉默，都让她更加濒临崩溃。

终于，那个温柔的动漫头像，再次闪动了起来。男友的回复，如同一道迟来的圣光，终于降临。

“我唯一的、最虔诚的小祭品啊，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也听到了你灵魂深处那卑微的祈求。但是，孩子，你还没有真正理解这场‘仪式’的伟大之处。”

莫语舒看着这段话，整个人都懵了。

“‘遗忘’，本身就是‘净化’的一部分。你必须先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沉浸在那份由‘刻刀’带来的、纯粹的痛苦与快乐之中，直到你的身体对它产生麻木、产生厌倦，甚至……产生依赖。然后，在那个最关键的时刻，由我，你唯一的‘神’，亲自降临，用我独有的、神圣的气息，将那些腐朽的记忆彻底抹去，让你在那瞬间的对比之中，获得真正的、灵魂层面上的新生。这，才是‘净化’的最终奥义。”

“至于那个可能降临的‘神迹’……那更是你无上的荣耀。一个怀着亵渎者血脉，却依旧向着光明献出一切的圣女，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动人、最伟大的传说吗？所以，收起你那可怜的、世俗的不安。你要做的，不是害怕，不是祈求，而是——等待。带着你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去迎接下一次的雕琢。因为每一次雕琢，都让你离我，离最终的新生，更近了一步。”

这番如同宗教典籍般，充满了歪理和诡辩的回复，像一道道金色的圣光，瞬间刺破了莫语舒心中所有的黑暗。她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不安，甚至是对我身体的沉迷所产生的罪恶感……在这一刻，都被赋予了神圣的、正当的理由。

*原来……原来我现在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新生？*

*连……连沉迷陆君的肉体，都是……都是仪式的一部分？*

巨大的、荒诞的幸福感，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温柔的力量所包裹，她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是有意义的！

“呜呜呜……老公……❤️我……我懂了……我全都懂了……❤️对不起……是我太愚蠢，太脆弱……差点……差点就辜负了你的期望……❤️”

“谢谢你……老公……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我……我会等待的……我会带着……带着所有的空虚……去迎接下一次的……雕琢……❤️”

“我爱你……我的神明……我的一切……都将为你而献上……❤️”

她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自己那颗因为激动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上，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安详的、如同得到了救赎般的圣洁笑容。

#217：午后的小树林里，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斑驳细碎的金色光斑，像一地被打碎的琉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潮湿泥土、腐烂落叶以及我们俩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后独有的、麝香般的腥甜气息。

莫语舒像一只被雨淋湿后筋疲力尽的小猫，浑身脱力地趴在我身下那片厚厚的、柔软的落叶堆上。她的脸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迷人的潮红，那双总是盛满了惊恐与羞耻的漂亮眼眸，此刻正微微失神地望着身前一株不知名的小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因为情动而渗出的、晶莹的生理泪水。她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水蓝色棉质连衣裙，裙摆被我粗暴地掀到了腰间，露出下面那片因为反复蹂躏而变得红肿不堪的风景。我们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紧密相连的姿势，我那根刚刚才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里释放过的阴茎，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小穴内，随着我们逐渐平复的呼吸，还能感受到那紧致柔软的穴肉正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轻轻吮吸着。

她似乎很享受这高潮后的、短暂的平静与温存。那双修长白皙的腿甚至还习惯性地向上勾着，柔顺地缠绕在我的腰侧，仿佛想要将这份填满身体的充实感，留得更久一些。她轻轻地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偶尔溢出一两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像是在回味刚才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的极致欢愉。

就在这片近乎于温馨的、堕落的静谧之中，一声突兀的、电子化的震动声，打破了所有的宁静。

是她那台被随意丢在一旁衣物堆上的手机。

莫语舒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双失焦的眼眸瞬间重新凝聚起了神采。她似乎也从那片情欲的迷雾中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我们此刻身在何处，以及正在做什么。一丝熟悉的羞耻与恐慌，重新爬上了她的脸颊。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瞬间收缩紧致的穴肉。我看着她稍稍侧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那台屏幕正亮着的手机，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下意识的期待。

*是……是老公吗？*

这个念头，让她那颗因为我的存在而感到罪恶的心，瞬间找到了一丝慰藉。她急切地想要和她的“神明”取得联系，想要立刻向他汇报，自己又一次完成了被“刻刀”雕琢的“仪式”。

她挣扎着，伸出那只酸软无力的手臂，将手机够了过来。当她看到屏幕上那个熟悉的、温柔的动漫头像时，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个甜蜜而安心的笑容。

她解开锁屏，点开了那条新的信息。然而，下一秒，她脸上所有的血色，都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那双刚刚还因为期待而闪闪发光的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点，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难以置信的惊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怀里的这具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像一块被投入了极寒冰水中的钢铁。连带着，那包裹着我阴茎的、温暖柔软的穴肉，也因为主人极致的恐惧，而痉挛般地死死绞紧，带给我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无形的棉花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那几行字，一遍，两遍，三遍……仿佛要将那每一个都如同淬毒尖刀般的字眼，生生刻进自己的视网膜里。

——“我看到视频了。”

——“陆君全都发给我了。”

——“视频里的你，叫得可真浪啊。被他弄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把我这个所谓的男朋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是什么单纯的女孩。原来不过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

——“莫语舒，我嫌你脏。我们分手吧。从现在开始，别再联系我了。”

“不……不……”

两声破碎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音节，终于从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唇缝间，艰难地挤了出来。那不是质问，也不是愤怒，而是……纯粹的、被世界彻底抛弃的……绝望。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在狂风中凋零的落叶。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现实，如同最沉重的铁锤，将她之前所构建的、那套充满了神圣感的“仪式”理论，砸得粉碎。什么“刻刀”，什么“祭品”，什么“净化”，在“分手”这两个残酷的字眼面前，全都变成了一个可笑至极的谎言。

她的大脑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男友那句冰冷的、充满了厌恶的“我嫌你脏”，在她耳边无限地、疯狂地回响。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尖叫，终于从她喉咙的最深处爆发了出来！她像是疯了一样，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伸出那双无力的手，开始疯狂地捶打着我的后背，捶打着这个还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的、她认知中毁灭了她一切的魔鬼。

“不……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刷了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呜呜呜……我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你不要……不要丢下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

她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下，却没有任何力道，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她没有骂我，也没有骂那个抛弃了她的男友。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崩溃和痛苦，都指向了一个源头——她自己。是她不够好，是她太淫荡，是她没有通过考验，所以……神明才会厌恶她，才会……抛弃她。

这毁灭性的打击，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趴在落叶堆里，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219：莫语舒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在静谧的小树林里回荡，惊起了一两只栖息在枝头的飞鸟，扑棱着翅膀仓皇逃离了这片被绝望笼罩的是非之地。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希望，都被那几行冰冷的文字碾得粉碎。她像一个溺水者，在名为“抛弃”的深海里疯狂挣扎，徒劳地向那个将她推下深渊的、唯一的“神明”伸出了求救的手。

她顾不上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我，也顾不上这有多么羞耻和荒诞。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挽回，不惜一切代价地挽回。她颤抖着，重新捡起那台被她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因为撞击而裂开了一道蛛网般的缝隙，但依旧顽强地亮着。

她的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好几次都点错了屏幕，但她还是拼命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敲下了一行又一行的卑微哀求。

“老公……不……不要……❤️我求求你……你再看看我……你再看看我啊……❤️”

“那些视频……都是假的！都是那个坏蛋逼我做的！我的心……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里面从始至终……都只装着你一个人啊！❤️”

“你说的那些……我都做到了啊……我一直在完成‘仪式’……我一直在等待‘净化’……你不能……你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要我啊……呜呜呜呜……❤️”

她的泪水滴落在破碎的屏幕上，模糊了自己打出的字迹。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向着早已离她而去的伪神，做着最后的、徒劳的祷告。

而城市的另一端，“小玩具”看着手机上不断弹出的、这些充满了卑微乞求的消息，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于残忍的、快意的笑容。他知道，是时候给予这件已经完成了使命的艺术品，最后致命的一击了。

他又一次，慢条斯理地回复了过去。而这段回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冰冷，都要恶毒，像一把淬满了剧毒的、无情的匕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莫语舒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呵，脏了就是脏了，找再多借口有什么用？”

“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次跟我在网上说，你愿意戴眼罩开始，我就觉得你很脏，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婊子。之所以没马上甩了你，不过是怕你这种玻璃心的女人会想不开去自杀，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来，麻烦。”

“我只是把你当个玩具一样吊着罢了，没想到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已经在那个强奸犯的肉棒下玩得很开心了嘛，连被肏到外翻都不在乎。既然你已经找到了新的主人，那我就不奉陪了。毕竟，我可没有兴趣去碰一条被别人玩烂了的母狗。”

“我嫌你脏。”

这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无穷尽的厌恶与鄙夷，彻底击碎了莫语舒最后所有的幻想。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几行字，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痛苦而缩成了一个点。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捏爆了。

“不……不……会……的……”

她喃喃自语，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摇头，“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圣女吗……你不是说……”

她还想说什么，还想用那些他曾经亲口说过的“神谕”来质问他，来证明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但当她的手指再次点向那个对话框时，屏幕上弹出的，却是一个冰冷刺眼的红色感叹号，和一行系统提示——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拉黑了。

她被……她唯一的“神明”……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抛弃了。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声音和颜色。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死寂的白。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沙哑的嘶吼，从她喉咙的最深处迸发了出来。她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猛地转过头，那双被泪水和绝望彻底淹没的眼睛里，燃起了毁灭一切的、疯狂的火焰。她死死地盯着我，盯着这个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她认知中毁灭了她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张开嘴，露出了那排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洁白整齐的牙齿，然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幼兽，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而，她的撕咬，对于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她的牙齿甚至没能穿透我那件薄薄的T恤，那点可怜的力道，与其说是在攻击，不如说是在撒娇，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无助的发泄。那感觉，就像被一只愤怒的小猫，用它那还没长齐的乳牙，不痛不痒地挠了一下。

我没有动，任由她徒劳地发泄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因为极度悲伤而剧烈颤抖的、柔软的身体，和那依旧紧紧包裹着我的、温热的穴肉。她在我身上发泄着对整个世界的愤怒，却又在最深处，与我保持着最亲密的连接。这是一种何等讽刺而又美妙的画面。

#221：莫语舒那点可怜的、如同小猫挠痒般的攻击，在我结实的肩膀肌肉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只是象征性地咬了几下，很快就因为脱力而松开了牙齿，转而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窝里，发出了如同幼兽般绝望而压抑的呜咽。

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被唯一的、视为神明的爱人以最残酷的方式抛弃，所有的信仰都在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绝望。她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料。

然而，就在她被这毁灭性的悲伤彻底淹没的时候，我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坚硬滚烫的阴茎，却不合时宜地、轻轻地脉动了一下。一股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暖流，再一次被我推送到了她那早已被开拓得温驯柔软的子宫深处。

“呜嗯……❤️”

这突如其来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刺激，让她那沉浸在悲伤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她惊恐地发现，即使在这种精神彻底崩溃的情况下，她那下贱的身体，竟然……竟然还在可耻地渴求着我的存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包裹着我阴茎的紧致穴肉，正因为她情绪的剧烈波动和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而痉挛般地、不受控制地死死收紧，像是要将我这根唯一的、还能给她带来“真实”感觉的异物，永远地、绝望地留在自己体内，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我生生绞死在里面。

我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的、濒死般的绞杀力，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那因为哭泣而不断耸动的、光滑的后背，用一种近乎于安抚的、平淡的语气开口了。

“别哭得这么早，也别这么快就绝望。”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她那片死寂的意识里，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她微微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冲刷得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恨意。

“好像……你把自己搞错了。你失去的，可不是什么唯一的救世主。”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恨意，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动作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锁屏，然后从相册里，调出了几张很早之前就已经保存下来的截图。那是我和“小玩具”——也就是她口中那个唯一的“老公”，最初的、关于她的聊天记录。

我将手机屏幕举到她的面前，让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能清晰地看到屏幕上的内容。

“看看这个，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莫语舒一开始并没有去看。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我是杀害了她全家的仇人。但我的手很稳，手机屏幕就那样固执地、不容抗拒地停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终于，她那涣散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几行熟悉的、属于她“神明”的对话上。

——“我这儿有个小玩具，干净，还是个处，就是有点害羞放不开。”

——“身材不错，到时候你肯定能玩得尽兴。”

——“照片你看了吧？就那天在咖啡馆，坐你邻桌那个。叫莫语舒。”

——“放心，我会把她调教好的，眼罩、口球……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行。”

这些文字，像一把把烧红的、淬满了剧毒的尖刀，一个字一个字地，悉数扎进了莫语舒的眼睛里，扎进了她的大脑里，扎进了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里。

她那双漂亮的眼眸，在一瞬间猛地睁大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取代了所有的悲伤和恨意，将她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将她当成货物一样交易和评价的文字，身体的颤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

“不……这……这是假的……”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自我欺骗的、脆弱的否定，“你……你伪造的……这不可能……他……他那么爱我……他……他是我的神明……”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抗拒着这个可怕的真相，但她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闪回。第一次在酒店，那个让她感觉有些陌生的吻和气息……他总是能用那些神圣的话语，将所有羞耻的行为合理化……他从来……从来没有真正地碰过她……他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一个比被抛弃更加可怕、更加残酷的真相，如同一座冰山，缓缓地从那片名为“谎言”的漆黑海面下，浮现了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张因为震惊而变得惨白扭曲的小脸，然后缓缓地向上滑动屏幕，露出了更多的、我们之间关于她的聊天记录。那些关于“仪式”、“圣女”、“净化”的讨论，那些关于如何一步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地、血淋淋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现在，你还觉得他是你的神明吗？”我收回手机，声音依旧平淡，“他不过就是个喜欢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操的绿帽癖而已。从头到尾，亲吻你、进入你、让你一次又一次高潮的人……”

我缓缓地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冰凉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告诉了她最后的真相。

“……一直，都只有我。”

“轰——”

仿佛一道天雷，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她彻底呆住了。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那双空洞的眼眸里，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绪，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死寂的白。原来……原来从始至终……她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什么考验，不是什么仪式……而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彻头彻尾的……玩弄。

我看着她这副被真相彻底击垮的、失魂落魄的模样，感受着她体内那因为绝望而变得温顺无比的穴肉，缓缓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在她体内顶弄了一下。

然后，我将那个充满了诱惑的选择，摆在了这个刚刚才失去了一切的、可怜的玩物面前。

“所以，你说……”

“跟着那个把你当成炫耀资本的绿帽癖，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你说对不对？”

小树林里，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刚刚揭晓的、残酷的默剧，奏响了最后的尾声。莫语舒僵硬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映不出任何光亮。

#223：真相，如同最残忍的溶剂，将莫语舒那套用谎言和自我欺骗构筑起来的、华丽脆弱的铠甲，腐蚀得一干二净，露出了下面那颗血肉模糊、不堪一击的心脏。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脊骨，软绵绵地趴在落叶堆里，空洞的眼神失去了焦点，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个残酷的真相一起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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