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次的「狩獵」

長出尾巴後的第二天，千尋還沒能從身體被改造、脊髓被直接觸碰的極致恐懼中回神，莉莉絲便已失去所有耐心。

她們已不在那間破舊的出租屋，而是身處一間位於城市之巔、裝潢奢華卻冰冷的頂層公寓。

「妳的恢復力比我想像的要差，容器。」莉莉絲端著一杯紅酒，赤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用那雙紅寶石眼眸冷冷打量著縮在沙發角落的千尋。

「不過也無所謂。再怎麼劣質的器皿，也該拿來用用看了。」

千尋聞言驚恐地抬起頭，下意識想將身後的尾巴藏得更深。

莉莉絲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用那隻沒拿酒杯的手輕佻地勾起了千尋新長出的敏感尾巴。

「嗚……！」

那股熟悉的、彷彿整條脊椎被拉動的麻痺與痛苦再次襲來，千尋發出一聲壓抑的帶哭腔驚呼，身體像觸電般一顫。她本能地想要逃開，卻被一股無形魔力牢牢固定在原地。

但這一次有些不一樣。

莉莉絲的指尖在勾住她尾巴的同時，一股冰涼的、帶著安撫意味的魔力也隨之滲透進來。那股魔力像一層清涼的薄鞘，將她過度反應的裸露神經包裹起來。

於是，純粹的毀滅性痛苦被隔絕了。但那份直達靈魂的麻痺感依舊存在，只是不再那麼令人恐懼。而在這令人暈眩的麻痺感中，一種全新的、微妙的觸感正悄然萌芽——那是一種極其細微的、彷彿羽毛搔刮心臟的癢，是一種混雜在麻痺中、幾乎難以分辨的微弱快感。

這份感覺如此矛盾陌生，千尋的身體徹底混亂了。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是痛苦的延續，但她的身體卻因為那份新生的異樣快感而背叛了她，不受控制地輕微戰慄。

「要讓這個身體開始有效率地『工作』，就必須先進行『校準』，」莉莉絲的聲音像最溫柔的毒蛇，在千尋耳邊吐著信子，她欣賞著千尋臉上那份從痛苦恐懼，到困惑迷茫，最終混雜上一絲羞恥的動人表情，「打開所有『通道』，確保能量在傳輸過程中不會有任何無謂損耗。」

千尋還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身體就已被一股無法抵抗的魔力從沙發上抓起，狠狠摔在那張柔軟得如同流沙的巨大雙人床上。

「不……不要……」千尋的聲音充滿了哀求。

莉莉絲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她放下酒杯，優雅地褪去長裙，像個即將解剖實驗品的冷靜科學家，俯下身開始「校準」千尋的身體。

這不是性愛。這是一場徹底的、關於侵犯與屈服的生理實驗。

莉莉絲沒有親吻她，沒用嘴唇觸碰她任何一處肌膚。她只是伸出了自己那雙完美如藝術品、卻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手。她的指尖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志，分開了千尋顫抖的雙腿。

千尋腦中一片空白，羞恥感像燒紅的烙鐵燙得她渾身發抖。她緊閉雙眼，下意識併攏雙腿做著徒勞的抵抗。但莉莉絲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帶著近乎殘酷的溫柔，探入了那片隱秘的、從未被其他人觸碰過的領域。

「！」

一根冰涼的手指就那樣強硬地擠開她緊閉的入口探了進來。千尋的身體猛地一僵，強烈的屈辱感讓她幾乎要哭出來。那是她身體最私密柔軟的地方，此刻卻被如此輕慢地、像檢查物品一樣侵犯著。

莉莉絲的手指並未急著深入，而是在最淺處用指腹輕輕地、帶著研究般的力道按壓揉搓著那脆弱的內壁。千尋的意志在尖叫哭喊，但她那具被改造過的誠實身體卻背叛了她。一股陌生的羞恥熱流不受控制地從深處湧出，將那根冰涼的手指包裹浸潤。

「看，」莉莉絲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它比妳的腦袋更懂得如何取悅我。」

接著，第二根手指也探了進來，帶著更多的愛液向更深處探索。千尋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一個被打開的塵封盒子，內部構造與秘密正被對方鉅細靡遺地、不帶任何情感地探查研究。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但與此同時，一股她無法理解的陌生快感也正從那被侵犯的核心之處悄然萌芽。

莉莉絲太了解這具由她親手改造的身體了。她的指尖精準地找到了某個能引發更深刻顫抖的點，用指腹堅定而有節奏地按壓著。千尋的身體像一張被撥動的琴弦，隨著莉莉絲手指的節奏劇烈顫抖。她的理智在哭泣，身體卻在歌唱。

就在這矛盾的撕扯中，莉莉絲的拇指輕輕覆上了那顆早已被喚醒、顫抖不已的珍珠。僅僅是這樣一個輕柔碰觸，就讓千尋腦中炸開一片純白電光。快感不再是微弱火苗，而是燎原的、無法撲滅的烈火。

最終，在一陣劇烈的、靈魂彷彿都被抽空的痙攣中，她迎來了第一次被迫的、充滿屈辱的高潮。那不是釋放，而是一場徹底的潰敗。她的身體在莉莉絲面前，徹底證明了它作為「工具」的忠誠。

莉莉絲感受著從她體內瞬間迸發的生命能量，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像是品嚐開胃菜後的神情。

「嗯，通道打開了。」她從千尋虛脫的身體上起身，語氣平淡地像在評價一件工具，「雖然品質普通，但勉強堪用。」

她隨手一揮，一套嶄新的黑色連衣裙憑空出現在床上。

「穿上它。」

千尋顫抖著，屈辱地穿上那件衣服。

「現在，」莉莉絲走到窗邊，語氣冰冷，「去，為我帶回真正的『食糧』。」

「找一個慾望最單純、最強烈的雄性。取悅他，然後在他最快樂的時候，把他的一切都吸乾，帶回來給我。」

千尋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比死人還蒼白。

夜晚的商業區燈紅酒綠。千尋像一具被抽走靈魂的人偶，行走在這片對她而言如同地獄般的獵場。最終，在一家酒吧的吧台邊，她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目標。一個衣著光鮮、眼神卻充滿空虛與單純肉慾的男人。

他們去了附近的情人旅館。

當那個男人帶著一身酒氣將她壓在觸感粗糙的床單上時，千尋徹底放棄了思考。這是她的第一次，她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她曾幻想過無數次，或許是在一個溫柔的夜晚，與相愛的人笨拙而珍重地探索彼此。

而現實卻是如此的不堪和殘酷。

當男人那粗大的滾燙性器抵住她緊閉的入口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淹沒了她。

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壓抑的痛呼，撕裂般的刺痛從她身體最深處炸開！

她的身體被強行粗暴地撐開入侵。即使在魅魔體質的影響下，她的身體已經濕潤，但那種作為處女、肉體被撕裂的劇痛，依然清晰殘酷地提醒著她正在發生的一切。

男人沒有絲毫溫柔，立刻開始了野獸般的衝撞。

然而，最深的痛苦並非來自肉體的撕裂，而是來自身體的背叛。

她的理智在哭泣、尖叫，絕望地吶喊著「不要」。但她那被魅魔化的身體，卻在每一次撞擊中逐漸甦醒。最初的疼痛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病態興奮。她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正不受控制地熱情收縮、吮吸著那根入侵的溫熱陰莖。她的身體甚至開始分泌更多愛液，去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深入。

她能清晰感覺到那根溫熱的陰莖正在她的陰道中，隨著心跳緩緩搏動。那是一個異物的、充滿生命力的跳動，是一個外來者在她體內宣示存在的證明，讓她感到無盡的噁心與絕望。可她的身體卻因為這份搏動而感到更加空虛渴求。

她的心理與生理被徹底撕裂。她成了一個靈魂被囚禁在慾望牢籠中的囚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沉淪墮落，發出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膩呻吟。

然後，那一刻到來了。

男人在她體內的動作猛地一頓，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喟嘆。千尋感覺到那根陰莖在她的最深處猛烈腫脹了一圈。

下一秒，一股灼熱的濃稠液體粗暴地、不容分說地衝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一股不屬於自己的作嘔溫熱瞬間擴散開來。那感覺像一塊滾燙的烙鐵，在她體內最柔軟的地方烙下了一個屬於「骯髒」的印記。

當一切結束後，男人氣喘吁吁地很快便陷入沉睡。

千尋則像一具破損的娃娃默默起身。就在她雙腳落地的瞬間，她感覺到一股屈辱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從雙腿之間順著大腿內側緩緩黏膩地滑落。

是那個男人的精液。

她僵在原地，動彈不得。這股黏膩的、帶著腥羶氣味的液體像一條最骯髒的蟲，爬過她的皮膚，囂張地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那間豪華公寓的。每一步，她都能感覺到大腿內側那種屈辱的濕黏摩擦感。

她回到了莉莉絲面前。莉莉絲像一隻優雅的吸血鬼，用一個深吻將她體內那份駁雜的、混雜著另一個男人氣味的能量一絲不剩地全部吸走。

當莉莉絲鬆開她時，千尋的身體一軟，徹底癱倒在地。

莉莉絲饜足地、回味般地舔了舔自己血色的嘴唇，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那具如同垃圾般被丟棄的破碎軀體。

「味道駁雜，不夠純粹。」

「看來，還需要更多的『訓練』才行。」

她不帶任何感情的評價成了壓垮千尋的最後一根稻草。無盡的黑暗終於將她徹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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