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囚鳥的獨佔契約

那是一個漫長而又充滿詭異沉默的夜晚。

千尋第一次在莉莉絲那張巨大冰冷、如同王座般的絲綢大床上醒來。身邊的位置是空的，但空氣中還殘留著莉莉絲獨有的、如同晚香玉混合冷鋼的馥郁香氣。這香氣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在這張床上。

昨夜那份毀天滅地般的憤怒以及她最後那個不合常理的命令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千尋心頭。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莉莉絲一整天都沒有跟她說話。她只是像一頭煩躁的、被困在籠中的雪豹，在公寓裡優雅地來回踱步。她時而看書、時而品酒，但那雙血紅色的眼眸總是不經意地帶著一種千尋看不懂的複雜情緒掃過她。

那情緒裡有她熟悉的冰冷與傲慢，卻似乎又多了一絲……她不敢深究的熾熱東西。

直到第三天，莉莉絲儲備的「能量」顯然已經耗盡。她那總是完美無瑕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疲憊。

她走到了像隻受驚兔子一樣縮在沙發上的千尋面前。

「幾天前的事件證明，」莉莉絲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冷靜，但那份冷靜之下卻暗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人類這種生物既脆弱又骯髒。他們提供的能量品質極不穩定，而且會對『容器』造成不必要的磨損。」

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千尋臉頰，像是在檢查一件貴重瓷器上是否有新的劃痕。

「這種低效率的收集方式到此為止。」

千尋的心因為這句話而猛地一跳。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莉莉絲。

結束了？那種噩夢般的日子結束了？

一股幾乎要讓她喜極而泣的狂喜湧上了心頭。她再也不用去面對那些陌生的男人，再也不用出賣自己的身體，再也不用……

然而，莉莉絲接下來的話卻像一盆來自極北冰海的冷水，將她所有的喜悅澆了個透心涼。

「從今天起，妳不准再接觸任何人類。」莉莉絲的聲音是絕對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我需要的能量將全部……從妳身上直接汲取。」

千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她腦中一片空白。狂喜在短短幾秒內轉化為了更深一層的冰冷恐懼。

如果說以前的她是莉莉絲的「獵犬」，雖然卑微但至少還能被放出家門。那麼從現在起，她就是被圈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她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主人唱出最動聽的、關於生命與情慾的歌謠，直到被吸乾為止。

她的世界從這個城市的夜晚徹底縮小到了這間豪華公寓的方寸之間。

她的所有權也從名義上的變成了生理與心理上的絕對獨佔。

莉莉絲似乎很滿意她臉上那份從狂喜到絕望的精彩表情變化。

「看來妳明白了。」

她彎下腰將千尋從沙發上抱起，走向那張屬於她的巨大床鋪。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食』吧。」

這次的「能量汲取」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莉莉絲像一位冷酷的、即將開始一場精密手術的外科醫生，先要徹底地麻醉、軟化她的病人。

她讓千尋躺在床上，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姿態分開了她顫抖的雙腿。她並未俯下身，而是維持著女王般居高臨下的坐姿，僅僅伸出了她那雙冰涼完美的手。

「在徹底淨化妳的內裡之前，」莉莉絲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我得先確認妳的身體是否還記得如何向我臣服。」

她的指尖輕柔地、近乎憐惜地撥開了那兩片濕潤的花瓣。但它們並未立刻入侵，而是在那片領域的外圍耐心地、帶著挑逗意味地巡視著。她的指腹輕輕劃過千尋敏感的大腿內側，感受著她肌膚因緊張而泛起的細小疙瘩。

接著，她的指尖終於來到了神廟的門前。

在那核心之處，一顆因恐懼與期待而微微顫抖的小小珍珠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莉莉絲的指尖像蜻蜓點水般，極其輕柔地一下又一下觸碰著那顆敏感到極點的花蕾。每一次觸碰都讓千尋的身體像觸電般彈跳一下，口中溢出細碎壓抑的呻吟。

千尋的理智在這種懸而不落的極致挑逗中被一點點瓦解。她渴望著更深入、更實在的觸碰，但莉莉絲卻偏偏只在那最表層、最令人焦灼的地方流連。她像一個最高明的馴獸師，精準地掌控著千尋體內慾望的潮汐，讓它一次次漲起，卻又從不給它宣洩的出口。

終於，在千尋幾乎要因為這份焦灼而哭泣時，莉莉絲的指尖才終於改變了策略。它們不再是輕點，而是用一種不容抗拒的溫柔輕輕按住了那顆早已充血飽滿的珍珠，以一種極快的、令人眼花撩亂的頻率開始畫圈。

「啊……！不……莉莉絲……！」

千尋的世界瞬間只剩下那一個點。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想都向那一點瘋狂匯集。一股強橫純粹的、不摻雜任何情感的電氣快感從那一點炸開，瞬間竄遍全身。她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身體繃成一張拉滿的弓。在一聲尖銳失控的悲鳴中，她迎來了一次完全由外部刺激引發的、淺層卻無比劇烈的陰蒂高潮。

身體劇烈痙攣著，餘韻像細密的電流還在她的四肢百骸流竄。她大口喘氣，感覺自己像是被徹底抽空了力氣，只能像一具柔軟的、任人宰割的玩偶癱軟在床上。視野因淚水與生理性的衝擊而一片模糊。

而莉莉絲一直在等待這個時刻。

在她最脆弱、最柔軟、最不設防的時刻。

「很好。」莉莉絲的聲音是惡魔的判決，帶著一絲滿意的嘆息，「現在輪到我了。」

莉莉絲緩緩站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那具完全向自己敞開的美麗祭品。

千尋透過模糊的淚眼向上望去。

她看到了此生最驚駭、也最衝擊性的一幕。

她看到的是一尊活生生的瀆神神像。莉莉絲高挑完美的白皙身軀沐浴在月光下，銀色長髮如同流動的月河，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挺立的雙乳，無一不散發出聖潔而冰冷的美感。

然而——

在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之間，在聖潔的神秘花園之上，一根與她上半身氣質截然相反的、猙獰巨大的陰莖正傲然挺立。

那不是虛幻的魔力結晶，而是活生生的溫熱肉體。它粗大堅硬，青筋在皮膚下微微搏動，頂端的馬眼甚至還分泌出一絲晶瑩的惡魔體液。它充滿了原始的雄性侵略性，卻又生長在一個最完美的女性身體之上。

美麗與猙獰，神聖與淫穢，創造與毀滅……這一切矛盾撕裂的視覺衝擊像一把重錘狠狠擊中了千尋的靈魂。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徹底停滯。恐懼、困惑以及一種病態的、被這超現實之美所震撼的痴迷攫住了她的心臟。

莉莉絲俯下身，用那根溫熱的活生生「權杖」抵住了千尋那因震驚而緊縮的入口。

「別怕。」莉莉絲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這不是懲罰，這是恩賜。我將用我的印記覆蓋他們的塗鴉。」

她沒有給千尋任何準備時間，猛地挺腰將自己完全地、不留一絲縫隙地貫穿了進去！

「嗚啊啊——！！」

熟悉的撕裂感之上是更為極致的、被撐開的脹痛。千尋感覺自己的入口正被一件遠超其容量極限的溫熱活物毫不留情地撐開擴張。皮膚與黏膜被拉伸到最薄，傳來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彷彿下一秒就要徹底撕裂。她下意識想要掙扎，但莉莉絲早已預料到。她用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千尋的兩隻手腕，將它們高高壓在頭頂的絲綢枕頭上。

這個動作讓千尋的胸膛被迫挺起，身體以一個完全敞開、任人宰割的姿態呈現在莉莉絲面前。

莉莉絲開始了她的「刮除」。

她的動作根本不是溫存的愛撫，而是帶著強烈目的性的兇狠律動。她看著千尋的眼睛，那雙血紅色的眼眸裡沒有情慾，只有冰冷的、造物主般的專注。她空著的另一隻手覆上了千尋的乳房，用粗暴的力道揉捏擠壓著那柔軟的雪白，逼迫著千尋發出更多甜美的泣音。

「痛……莉莉絲……求妳……」千尋在這種身心都被徹底支配的屈辱中哭喊。

然而，她那被魅魔化的身體再次背叛了她。在那火辣辣的、被反覆研磨的痛楚中，一股瀆神的、無可救藥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從內壁深處瘋狂滋生。

莉莉絲似乎對此仍不滿意。她猛地將千尋的腰臀整個托起，讓她的雙腿被迫以一個更為羞恥的角度張開。這個角度讓她得以更深、更兇狠地將自己完全毫無保留地頂入了她的最深處。

「嗚啊啊——！！」

一陣前所未有的尖銳劇痛從子宮入口處猛地炸開！那根堅硬的頂端正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用力頂撞著她最為脆弱的子宮頸。那不是快感，那是純粹的、令人眼前發黑的、內臟被直接撞擊的鈍痛！

千尋徹底崩潰了。

她的身體此刻正承受著三重煉獄：心理上的絕望、陰道的快感以及子宮頸的痛楚。

就在她即將被這場瘋狂風暴撕裂時，她感覺到一根冰涼靈活、帶著絕對力量感的東西，像一條追逐獵物的蛇撫上了自己的後腰。是莉莉絲的尾巴。

它尋覓到了千尋那根因痛苦與恐懼而蜷縮顫抖的尾巴，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君王般姿態，強硬而溫柔地交纏了上去。鱗片與鱗片廝磨的冰涼觸感讓千尋的身體一僵。

下一秒，莉莉絲的尾巴猛地收緊，並帶著一股不容分說的力道將她的尾巴輕輕地、卻又無比清晰地向自己的方向拉扯了一下！

「啊——！！」

千尋發出了一聲短促尖銳的泣音。

彷彿整條脊椎神經被當作一根琴弦，被對方用一種介於疼痛與歡愉之間的力道狠狠撥動了一下！

一股令人作嘔的甜美麻痺感從尾椎最底端沿著脊柱瘋狂向上蔓延。那尖銳的、被拉扯的痛楚與難以言喻的、神經末梢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像兩股互相交織的電流，同時在她的中樞神經裡流竄。

這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來自內部的、混合著痛苦與快樂的兇猛撞擊，與來自外部的、因尾巴被交纏拉扯所引發的、直通靈魂的神經性敏感同時爆發。千尋的理智徹底被燒斷，她的世界在一片純白而撕心裂肺的極樂中徹底碎裂了。

最終，在這場混亂的、靈魂幾乎要被撕裂的風暴中，莉莉絲在她體內最深處猛地一頓。一股溫熱的、卻不帶任何腥羶氣味的純粹魔力「精華」衝入了她的最深處。那股能量溫和地、不容置喙地洗滌、淨化、覆蓋了她體內所有殘留的、不屬於她們的痕跡。

在那之後，莉莉絲身體上的變化緩緩褪去，又恢復了那完美無瑕的女性姿態。她抱著虛脫的、淚流滿面的千尋，像在安撫一件剛剛經歷過烈火淬煉的珍寶。

「現在，」她在千尋耳邊輕聲說，「妳從裡到外，都徹底乾淨了。」

千尋虛脫地躺在她的懷裡大口喘氣。莉莉絲的話語像一道溫柔的魔咒，撫平了她體內所有的痛苦與痙攣。

這一次她不再感到屈辱和骯髒。因為她知道，從今往後侵犯她的、佔有她的、品嚐她的，都只會是眼前這個惡魔。

這份認知讓她在無盡的絕望中生出了一絲病態扭曲的「安心感」。

至少……在這個囚籠裡，我是她唯一的……

她伸出手，第一次主動地回抱住了這個剛剛用最殘酷的方式「淨化」了自己的、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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