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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第10小节叶雨涵系列

小说:叶雨涵系列 2025-10-29 14:54 5hhhhh 9540 ℃

黎丽站在解剖台旁,检查工具,抬头对我说:“诗妍,我马上就要退休了,以后法医科的工作就得靠你撑起来。今天我来主刀,你要把要点详细记录下来,明白吗?”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严肃,我赶紧点头,说:“明白,老师,我会认真记录的。”虽然我已经工作一年,但面对黎丽,我还是有点像学生面对老师的感觉,总是想把事情做到最好。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开始准备解剖。

王娟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全裸,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她的脸色依然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黎丽拿起手术刀,开始在尸体胸口划下Y字形切口,从双肩到胸骨,再到腹部。刀锋划过皮肤,发出轻微的撕裂声,血液早已凝固,只有少量渗出。黎丽动作很熟练,把王娟的皮肤向两侧翻开,露出胸腔,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翻到两边,像两块白色的幕布。我站在旁边,拿着记录本,记下切口的位置和皮肤的状态,同时尽量让自己保持专业,不去想那些冰恋幻想。

接下来,我拿起电锯,小心翼翼地锯开王娟的肋骨。锯子发出刺耳的声音,骨头断裂的触感通过工具传到我的手上,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工作,不能分心。肋骨打开后,黎丽开始检查内脏。她先取出心脏,仔细观察表面,发现了一些细小的出血点,说明王娟死前经历了严重的窒息。她又检查了肺部,肺组织看起来有些憋胀,里面也有出血点,黎丽说:“看这情况,她生前缺氧很严重,估计挣扎了挺久。”我点点头,记下这些细节,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王娟被勒住脖子时的画面:她是不是拼命挣扎,双手抓着凶手的绳子,发出绝望的喘息?这些画面让我心跳加速,但我赶紧压下这些念头,继续专注记录。

黎丽接着检查了胃、肝和肠子。她切开胃部,里面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黎丽皱了皱眉,说:“胃里酒精残留很多,看来她被害时处于醉酒状态,可能是喝了不少酒。”我记下这一点,心里想着,也许王娟那天晚上参加了什么聚会,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察觉危险正在靠近。黎丽又检查了王娟的阴道和直肠,发现里面有明显的精液残留。她让我用棉签收集这些样本,准备待会儿送去化验。我小心地操作,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但看到王娟的阴部时,我还是愣了一下。她的阴道非常松弛,外翻严重,颜色发黑,明显是性史很长。我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但脑子里还是闪过一个念头:她生前一定经历过很多性生活,可能和她的男友李荣,也可能还有别人。

黎丽继续检查,发现王娟不仅被强奸,还遭受了肛奸。直肠里也有精液残留,说明凶手对她进行了多次侵犯。我一边记录,一边感觉心跳得更快了。这些细节和我平时幻想的冰恋场景太像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凶手残忍侵犯,然后勒死,尸体被抛弃在广场上。我知道自己不该把工作和幻想混在一起,但这些画面就是控制不住地往脑子里钻。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是我被这样解剖,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身体被切开,内脏被检查,会是什么感觉?这种想法让我既兴奋又有点害怕。

解剖完成后,黎丽让我把内脏归位。我小心地把心脏、肺和其他器官放回原位,然后开始缝合尸体。针线穿过皮肤,发出轻微的嗖嗖声,我尽量让缝线整齐,像是在完成一件精密的手工活。缝好后,黎丽拿来水管,用自来水冲洗尸体,把血迹和残留的组织液冲干净。冲洗后的尸体看起来干净了很多,但那种冰冷的感觉依然强烈。她的眼珠依然瞪着,舌头微微伸出,像是在诉说死前的痛苦。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心里又开始想象她被害时的场景:她是不是在某个昏暗的角落,被凶手拖走,醉酒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冲洗完后,我和黎丽一起把尸体推到停尸房。停尸房的温度很低,推开门就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们把王娟的尸体推进一个尸柜,金属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黎丽对我说:“最近下来了新规定,这具女尸得停放在这里,直到案子完全破了才能还给家属。”我点点头,心里想着,王娟的尸体可能要在这冰冷的柜子里躺上很久,直到凶手被抓到。

我们刚走出停尸房,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对我们说:“刚查到一些线索,王娟在大三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曾经被四个陌生人轮奸过,凶手还把一根擀面杖塞进她的阴道,那个案子一直没破,现在也不知道跟这次的案子有没有联系。”我听完这话,心里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怪不得王娟的阴道那么松弛,原来她经历过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想象着五年前的她,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被四个凶手侵犯,甚至被那样羞辱,之后还要带着这样的创伤继续生活。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既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也为自己不自觉地把这些细节代入幻想而感到羞耻。

我和黎丽回到办公室,准备整理今天的记录。我坐在桌子前,盯着记录本,脑子里却全是王娟尸体的画面:她的勒痕、瞪大的眼睛、插在阴道里的高跟鞋,还有解剖时露出的内脏。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不安,我知道,接下来的冰恋游戏,我和张浩可能会加入更多真实的细节,比如醉酒的状态,或者更具体的勒杀场景。想到这些,我的心又开始怦怦跳,但我告诉自己,工作是工作,幻想是幻想,我得把这两者分开。

晚上回到家,我整个人还是沉浸在白天解剖王娟尸体的画面里,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吃过晚饭,我和张浩坐在沙发上,我忍不住把今天的事告诉了他。我从中央广场发现女尸开始讲起,提到王娟的尸体被摆成大字形,脖子上的勒痕,阴道里插着高跟鞋的鞋跟,还有解剖时发现的精液和酒精残留,最后说到她五年前被轮奸的经历。说着说着,我的嗓子有点哽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王娟的遭遇太惨了,现实里的凶杀案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完全是两回事。

张浩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攥紧拳头,咬着牙说:“简直是人渣!竟然这样做!”我看得出他很愤怒,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烧。虽然我们是冰恋爱好者,他喜欢幻想自己是凶手,我喜欢幻想自己是被害者,但那只是我们私下的游戏,是我们清楚界限的幻想。现实里遇到这种事,我们和普通人一样,觉得凶手太残忍了,根本不是人。看到他这么生气,我心里反而有点安慰,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叶公好龙的人,幻想归幻想,现实里我们都希望这种事永远不要发生。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心情玩游戏。平时我们可能会穿上性感的衣服,演一场“奸杀”的戏码,但今天我们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却没人看。张浩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别想太多了,这种事有警察会去查,你就做好自己的工作。”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点安抚的味道,我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觉得心里暖暖的。张浩平时是个大暖男,总是能让我觉得安心,哪怕我们有冰恋这种特殊的癖好,他也从没让我觉得不安全。

可接下来的日子,事情却没那么简单。没过几天,局里又接到报案,城里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这次死者叫李琴,20岁,是S大学的大三学生,家境很好,父亲是个城里有名的富豪,母亲是大明星孙紫萱。我小时候看过孙紫萱演的电视剧和电影,她的演技特别好,每次都能把角色演得活灵活现。没想到她的女儿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的工作里。

李琴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S大学对面的商业街入口,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米白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鞋跟直直地插进去,对着马路对面的S大学校门,像是故意在挑衅。现场还有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细节,李琴死前大便失禁了,地上有一摊污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我和黎丽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察们忙着拍照和取证,围观的路人被拦在远处,窃窃私语。

我蹲下检查李琴的尸体,她的脸色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不是丝袜勒的,而是手指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很白,身材纤细,胸部不算特别大,但很挺拔,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阴道外翻,颜色发黑。解剖报告后来显示,她死前被强奸和肛奸,体内残留的精液和王娟体内的DNA一致,说明是同一个凶手干的。黎丽在解剖时发现,李琴的胃里也有酒精残留,说明她被害前可能也喝了酒。我在现场记录这些细节时,心跳得很快,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冰恋幻想:李琴那天晚上是不是穿着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走在商业街上,然后被凶手盯上?她是不是挣扎过,喊过救命,却没人听到?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罪恶,我赶紧让自己专注在工作上。

没过多久,第三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黄小茹,22岁,是Q医院的护士。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Q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塑下,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阴道里插着一只白色高跟凉鞋的鞋跟,正对着住院部大楼,像是在向医院挑衅。我和黎丽到达现场时,天已经黑了,医院门口的灯光照在尸体上,显得格外刺眼。黄小茹的脖子上有丝袜勒痕,勒痕很细,和王娟的类似,说明凶手可能用了她自己的丝袜作案。她的脸色同样青紫,眼珠瞪着,舌头微微伸出,阴部外翻,颜色发黑,地上没有失禁的痕迹,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解剖报告显示,黄小茹死前也被强奸和肛奸,体内的精液和前两起案件的DNA一致。我记录这些细节时,脑子里开始拼凑凶手的模式:他专门挑年轻漂亮的女人下手,袭击了她们,强奸后用丝袜或手掐死她们,然后把尸体摆成大字形,插上高跟鞋的鞋跟,抛尸在闹市区。警察后来调查发现,王娟和黄小茹死前都穿着丝袜,而李琴那天没穿丝袜,可能是光脚穿的高跟凉鞋,所以凶手选择了用手掐死她,而不是用丝袜勒死。

这三起案件让我心里很沉重,每次出完现场,回到家我都会把这些事告诉张浩。他每次听完都很愤怒,骂凶手是变态,但我看得出,他也和我一样,对这些案件的细节有点好奇。不是说我们赞同凶手的做法,而是这些场景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太像了,像是把我们的幻想变成了现实。我们没再玩游戏,但每次聊到这些案子,我都能感觉到心跳加速,脑子里会不自觉地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她们被害时的情景。这些想法让我既兴奋又不安,我知道自己得把工作和幻想分开,但那些尸体的画面、勒痕、高跟鞋的细节,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没过多久,第四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陈萱萱,24岁,刚刚过完生日,是X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机场外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下,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棕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直直地对着机场航站楼的方向,像是在挑衅整个机场的安保系统。我和黎丽赶到现场时,已经是深夜,机场外的灯光把尸体照得格外清晰。陈萱萱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脸上的表情和前几起案件的死者一样,青紫,眼睛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不是丝袜勒的,而是手指留下的痕迹。她的身材很好,胸部饱满,腰肢纤细,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阴道外翻,颜色发黑,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我蹲下检查尸体,记录下掐痕的宽度和深度,检查她的眼睑和脸上的出血点,尽量让自己保持专业。但我的心跳得很快,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冰恋幻想。陈萱萱是个空姐,生前一定穿着制服,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在机场里,笑容甜美,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可现在,她却躺在这里,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身上没有任何遮盖,只有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插在她的阴道里,像是一种残忍的羞辱。我想象她被害那天的情景:她穿着漂亮的衣服,踩着高跟鞋,也许是去逛街,也许是在酒吧喝了几杯,然后被凶手盯上,拖到某个隐秘的地方,遭受了侵犯和折磨,最终被掐死,尸体被抛到这里。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罪恶,我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要专注工作。

解剖报告后来显示,陈萱萱死前被强奸和肛奸,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来自两个人,其中一种和前三起案件的DNA一致,确认是同一个凶手,而她肠子里的精液只有凶手的。另一份精液的来源在调查后查清了,陈萱萱那天是休息日,独自出去逛街,傍晚去了酒吧喝酒,认识了一个叫阿杰的男人。两人聊得投机,一起喝了不少酒,后来去了酒吧旁边的酒店开房,发生了一夜情。阿杰的精液就是她在阴道里的第二种精液。阿杰在接受询问时说,他们结束一夜情后,在酒店门口分开了,因为他们回家的方向相反。他看起来很配合调查,声称完全不知道陈萱萱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录这些信息时,心里想着,陈萱萱那天晚上可能完全没察觉危险,以为自己只是度过了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却没想到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在解剖室里,黎丽像往常一样主刀,我在一旁记录。她划开陈萱萱的胸口,用Y字形切口翻开皮肤,锯开肋骨,检查内脏。她的心脏和肺部有明显的出血点,说明死前窒息时间长,挣扎得很厉害。胃里也有酒精残留,和前几起案件一样,说明她被害时处于醉酒状态。黎丽一边检查,一边对我说:“诗妍,这次的案子你也看到了,凶手的模式很固定,下一次如果还有新案子,你来负责解剖。回去把这几次学到的内容好好复习一下,别到时候手忙脚乱。”我点点头,说:“好的,老师,我会认真复习的。”其实我心里有点紧张,黎丽马上要退休了,以后这些工作可能真的要我来扛,但同时我也觉得有点兴奋,因为亲手解剖这样的尸体,会让我对冰恋幻想的细节更加真实。

解剖完后,我帮着把内脏归位,缝合尸体,然后用自来水冲洗干净。冲洗后的尸体看起来干净了很多,但那种冰冷的感觉依然让我心跳加速。我们把陈萱萱的尸体推到停尸房,推进尸柜,金属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看着尸柜的门,脑子里又闪过她的脸,瞪大的眼睛,掐痕,高跟鞋的鞋跟,这些细节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

晚上回到家,我把陈萱萱的案子告诉了张浩。我从尸体被发现的地点讲起,提到她是空姐,提到她阴道里两种精液的细节,还有她和阿杰的一夜情。说到这些,我的声音有点低,因为这个案子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玩冰恋游戏的场景。那次我假装是一个刚和别人做过爱的女孩,被张浩“奸杀”,他还假装愤怒地说:“你这个骚货!竟然和男的做过!”陈萱萱的遭遇几乎和那次的幻想一模一样:她和阿杰发生了一夜情,阴道里留着他的精液,然后被凶手盯上,强奸后掐死,尸体被摆成羞辱的姿势。我讲完后,张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说:“这凶手太变态了,简直不是人。”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我知道他和我一样,虽然我们喜欢冰恋的幻想,但现实里的这些案件让我们觉得既震惊又恶心。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没玩游戏。陈萱萱的案子让我心情很沉重,张浩也一样。我们只是坐在沙发上,聊了聊工作,聊了聊最近的压力,然后他又像上次那样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别想太多了,这些事有警察去查,你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觉得心里暖暖的。但我的脑子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陈萱萱尸体的画面:她的掐痕、瞪大的眼睛、插在阴道里的鞋跟,还有她生前可能穿着的空姐制服。这些细节让我既不安又兴奋,我知道,接下来的冰恋游戏,我们可能会不自觉地加入这些真实的元素,比如醉酒的状态,或者两种精液的细节。我赶紧甩甩头,告诉自己要把工作和幻想分开,但那些画面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几天后,第五起奸杀案发生了。死者叫叶雨涵,23岁,是K贸易公司的一名白领。案发当晚,她加班到很晚,第二天早上,她的尸体在公司附近一个早市的馒头摊旁被发现。和之前的案件一样,她的尸体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高跟凉鞋。这双鞋很特别,鞋面是三条细细的带子交叉,中间有个精致的蝴蝶结,勾跟带从蝴蝶结开始,绕着脚踝一圈,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鞋跟足足9厘米,极其惹眼。和其他死者的高跟鞋不同,这双是后绊带设计,没有前绊带,显得更加独特。我在现场检查时,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勒痕,像是丝袜留下的,说明她生前可能穿着丝袜。她的脸色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表情痛苦,和之前的死者如出一辙。

这次是我第一次独立解剖女尸,黎丽站在旁边监督,但没插手。她之前说过,这次的案子让我主刀,要我把之前学到的东西都用上。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划下Y字形切口时,我的手有点抖,但很快就稳住了。皮肤翻开后,我锯开肋骨,检查内脏。叶雨涵的心脏和肺部有明显的出血点,说明她死前窒息时间长,挣扎得很厉害。胃里残留了一些食物碎片,没有明显的酒精味,说明她被害时可能没喝酒,和之前的死者不太一样。她的阴道和直肠里有精液,化验后确认是同一个凶手的DNA,和前几起案件一致。

比较特别的是,我在她的阴道和直肠里发现了防狼喷雾的成分。警察调查后说,叶雨涵前几天买过一罐防狼喷雾,可能是因为最近的连环奸杀案让她有了防备心理。我记录这些细节时,心里想着,她明明已经有所警惕,包里还带着防狼喷雾,却还是没能逃过凶手的魔爪。她被害那天加班到很晚,可能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深夜的街道安静得让人不安,然后被凶手盯上,拖到某个角落,遭受了侵犯和折磨,最终被勒死。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和我平时的冰恋幻想重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但我强迫自己专注在解剖工作上。

解剖完成后,我把内脏归位,缝合尸体,然后用自来水冲洗干净。黎丽检查了我的工作,点了点头,说:“不错,诗妍,第一次解剖就这么顺利,错误很少,很有进步。”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点小骄傲,但更多的是沉重。叶雨涵的尸体被推到停尸房,推进尸柜时,金属门关上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寒意。第二天,叶雨涵的男友杨林来到局里。他哭得满脸泪水,声音哽咽地说,最近的连环奸杀案让他很担心,所以一直坚持接送叶雨涵下班,可案发那天他被公司派去出差,没能陪在她身边。他反复说:“都怪我出差了,要不雨涵就不会死了!”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但只能默默记录他的证词。

没过几天,第六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李薇,23岁,在月光夜总会工作了五年。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夜总会门口,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阴道里插着一只酒红色漆皮一字带高跟凉鞋,鞋跟足足11厘米,是目前为止鞋跟最高的。她的长相让我愣了一下,因为她长得特别像大明星孙紫萱,也就是第二起案件的死者李琴的母亲,而李琴反而不像孙紫萱。尸体的脖子上有掐痕,说明她是被掐死的,不是丝袜勒的,可能她那天没穿丝袜。我检查尸体时,注意到她的阴部外翻严重,颜色发黑,地上没有失禁的痕迹,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解剖报告显示,李薇死前被强奸和肛奸,阴道里有两种精液,其中一种和前几起案件的凶手DNA一致,肠子里只有凶手的精液。另一份精液来自当晚夜总会的一个客人,警察调查后确认,那人只是和李薇发生了短暂的关系,之后就离开了。让我震惊的是,解剖第二天,李薇的家人来到局里,竟然是孙紫萱和她的丈夫。他们看起来悲痛欲绝,孙紫萱的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警察告诉我,李薇才是李家的亲生女儿,真正的千金,而李琴是李家的养女。原来李薇15岁时被赶出家门,原因不明,当时她谎报年龄为18岁,进了月光夜总会当公主,所以大家都以为她23岁,其实她才20岁。我心里嘀咕,李家不是城里有名的大富豪吗?怎么李薇会沦落到去夜总会工作?但这些疑问我没说出口,只是默默记录下他们的证词。

解剖李薇的尸体时,我依然是主刀。划开Y字形切口,检查内脏,记录出血点和窒息痕迹,一切都按部就班。她的胃里有些酒精残留,说明她被害时可能喝了点酒。整个过程我都很专注,黎丽在一旁看着,偶尔点点头,没指出什么错误。解剖完后,我把尸体缝合,冲洗干净,推到停尸房。金属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又感到一阵熟悉的寒意。回到家,我把李薇的案子告诉了张浩,提到她的长相、夜总会的工作,还有她和李琴的身份关系。说到她阴道里两种精液的细节时,我停顿了一下,因为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玩冰恋游戏的场景:一个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女孩,被“凶手”奸杀。张浩听完,皱着眉说:“这凶手太丧心病狂了,专挑年轻女孩下手。”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又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这些案件的细节让我既沉重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尤其是叶雨涵那双独特的高跟鞋和李薇的酒红色漆皮凉鞋,那些画面和我平时的幻想太像了。我知道自己不该把工作和冰恋混在一起,但每次看到那些尸体,勒痕、鞋跟、精液的细节,都会让我不自觉地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她们被害时的情景。这些想法让我心跳加速,同时也让我感到一丝羞耻。我只能告诉自己,工作是工作,幻想是幻想,我得把这两者分开。

这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撰写报告,整理最近几起案件的解剖记录。电脑屏幕的灯光映得我眼睛有点酸,手指在键盘上敲个不停,脑子里全是那些尸体的画面: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勒痕、掐痕、高跟鞋插在阴道的细节,还有化验报告里的精液DNA。这些案件让我既沉重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尤其是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那么相似。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终于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准备下班。

我脱下白大褂和警服,换上便服:一条蓝色牛仔超短裤,紧紧裹着臀部,露出大半截腿;上身是一件黑白斑马纹背心,紧身的设计勾勒出我的身形,显得有点野性;脚上是一双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8厘米的鞋跟在灯光下闪着光,走路时发出清脆的“叨叨叨”声。我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觉得这身打扮很符合我心里的某种幻想——一个在深夜独自回家的女孩,穿着性感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像是冰恋故事里的角色。我甩甩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只是下班回家而已。

我背上包,走出公安局。夜已经很深了,街上的路灯昏黄,偶尔有几辆车从远处开过,引擎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和张浩的出租屋离公安局很近,走路也就十来分钟,所以我步行回去。作为警察,我学过一些防身术,包里还放着一根电棍,是局里最近因为连环奸杀案发给女警们防身用的。我握着包带,电棍就在包里触手可及的地方,心里觉得踏实不少。街上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人行道上的“叨叨叨”声,像是在夜里回荡的节拍。

走着走着,我开始想家里的张浩。自从连环奸杀案发生以来,我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回家后也总是心情沉重,和张浩好久没发生性关系了。我们虽然还是会聊这些案件,但都没心情玩冰恋游戏,晚上最多就是抱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聊聊未来的计划。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特别想要他。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解剖李薇的尸体,那些细节让我脑子里全是冰恋的画面,也可能是因为这身性感的衣服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有魅力。想到待会儿回到家,看到张浩在客厅等我,我们可能会亲吻,拥抱,然后……我的内裤已经有点湿了,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我感觉脸有点热,心跳也加快了。我开始想象待会儿的场景:我穿着这双金色高跟鞋,牛仔短裤被他慢慢脱下,斑马纹背心被掀起,然后我们滚到床上,激烈地做爱,甚至可能玩一场“奸杀”游戏,我假装挣扎,他假装粗暴……这些画面让我走路都有些不稳,腿软得厉害。

我抬头看了看,出租屋的灯光已经出现在不远处,暖黄色的光从窗户透出来,让我心里一阵温暖。我知道张浩一定在家等着我,可能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脑,或者在厨房弄点夜宵。想到他那张温柔的脸,我忍不住笑了笑,脚步加快了一些,鞋跟的声音更急促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旁边的小巷里猛地跳出一个人影。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伸手去掏包里的电棍,但那人动作太快,直接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我的嘴。

手帕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某种化学药剂。我挣扎了一下,想喊却喊不出声,手脚使不上力气,脑子迅速变得迷雾一片。我感觉到那人用力拖着我,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架住,拖向旁边。我想反抗,想用学过的防身术挣脱,但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昏迷前,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被塞进一个狭窄的空间,像是车子的后备箱,周围一片黑暗,耳边只有低沉的引擎声。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脑子里最后闪过的,是张浩在出租屋里等我的画面。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痛得像要裂开,身体沉重得像是被什么压着。我眨了几下眼,试图让视线清晰起来,却猛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单是冰冷的白色,房间很大,装潢看起来很新,墙壁光滑得反光。可当我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吓得几乎要停跳了。墙上贴着六张巨幅照片,每一张上都是一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形躺在这张床上,脸色青紫,眼珠瞪得极大,舌头微微伸出,表情痛苦而惊恐。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仔细一看,认出了她们——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这六个被连环奸杀的女孩,她们的尸体我都在现场见过,解剖过,可照片里的她们和现场有些不同:她们的阴道里没有插着高跟鞋的鞋跟,而是流着白色的液体,像是精液,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照片可能是凶手在抛尸前拍的,还没来得及把高跟鞋插进去。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看到房间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六个架子上挂着衣服,地上散落着丝袜、内裤、胸罩和单只高跟鞋。我一眼就认出,那些是王娟、李琴她们被害前穿的衣服!命案现场从来没找到过她们的衣物,只有一只高跟鞋插在她们的阴道里,原来其他的东西都被凶手带到这里了。我的目光移到第七个架子,心脏猛地一沉——那是我的衣服!我的黑白斑马纹背心、蓝色牛仔超短裤,地上还有我的粉色丁字裤、粉色胸罩和那双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全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完蛋了,我这个参与调查的法医,竟然也落到了那个变态杀人狂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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