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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第11小节叶雨涵系列

小说:叶雨涵系列 2025-10-29 14:54 5hhhhh 9360 ℃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我是警察,学过防身术,还有电棍……可一想到电棍,我才意识到包不见了,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剩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向床边,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很斯文,戴着一副眼镜,皮肤白净,但眼神阴冷得让人发寒。他的身材很强壮,肌肉线条清晰,赤裸着身体,胯下的阳具坚挺地立着,尺寸大得吓人。我不是处女,大学时就和张浩发生过关系,大四开始同居,我的阴道早就因为频繁的性生活变得外翻发黑,可这个男人的阳具比张浩的大太多了,像是A片里黑人男优的那种巨型尺寸。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可怕的画面:这个男人会用这根巨屌强奸我,然后杀了我,把我的尸体抛到某个闹市区,像其他六个女孩一样,插上我的金色高跟鞋的鞋跟,摆成羞辱的姿势。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毕竟我是女警,受过训练,应该威武不屈。可现实摆在眼前,我还是忍不住害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床单上。我在心里喊着:“完了……我凌诗妍今晚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我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死法——被奸杀,这是一个女孩最不愿意的死法,充满羞辱和痛苦。更可怕的是,我的尸体被发现后,张浩会怎么想?我的同事们,黎丽,局里的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一个参与调查连环奸杀案的女法医,却以同样的方式被害,这简直太讽刺了!

虽然我是个资深的冰恋爱好者,无数次幻想自己被奸杀的场景,和张浩玩过那么多次模拟游戏,每次我都假装挣扎,假装被“杀”,然后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那种感觉让我兴奋得发抖。可那些都是安全的幻想,我们清楚界限,知道那只是游戏。可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变态杀手,他真的杀了六个女孩,用残忍的方式侵犯她们,勒死或掐死她们,再把她们的尸体摆成羞辱的姿势抛尸。这个男人不是张浩,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柔,只有冷酷和疯狂。我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被“奸杀”,甚至假装威武不屈,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我发现自己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害怕得全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盯着墙上的照片,那些女孩痛苦的表情像是无声的警告,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脑海里闪过张浩的脸,他还在出租屋里等我,可能还在沙发上看电脑,毫不知情。我想到我们计划好的未来,攒钱买房,结婚,生孩子,那些温暖的画面现在却像是遥不可及的梦。我的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在心里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可那个男人已经朝我走近了一步,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心跳得像要炸开,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得像刀子,赤裸的身体肌肉紧实,胯下的阳具坚挺得吓人,尺寸大得让我心惊。我盯着他,泪水还在脸上流,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自己身为女警,学过防身术,却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墙上的六张巨幅照片,那些被奸杀的女孩瞪着眼睛,像是无声地警告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衣服、粉色内裤和金色高跟凉鞋挂在第七个衣服架上,和其他被害者的衣物摆在一起,像是一种病态的收藏。我的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

男人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从床边拿起一根电棍。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局里发给我防身的电棍!我心跳得更快,恐惧让我全身发抖。他冷冷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享受我的惊恐。他把电棍的电极对准我的下体,我吓得魂都飞了,尖叫着喊:“不要!”可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一阵剧烈的电流击中我的阴部,像小时候不小心触电时的感觉,刺痛、麻痹,还带着一种奇怪的抽搐感。我惨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来,湿了床单。我想夹紧双腿,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任由那种羞耻的感觉席卷全身。

男人没有停下,他一次次低点击我,电流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淫水从一开始的流出变成了喷出,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我咬着牙,试图忍住惨叫,可那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冲击让我完全失控。泪水混着汗水流下来,我的声音已经沙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男人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突然扔掉电棍,猛地扑上来,把那根巨大的阳具对准我湿透的阴道,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那根阳具比张浩的粗大太多,撑得我的阴道几乎要裂开,刺痛和充实感同时袭来。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撞碎。我的小手拼命捶打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的反抗像是蚂蚁撼树,完全没用。他的抽插快而狠,节奏毫不停顿,我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是淫叫还是惨叫,痛苦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疯掉。我的阴道早就因为和张浩多年的性生活变得外翻发黑,可这个男人的阳具还是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撞在我的灵魂上。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想不到警察小姐,你居然也是个黑木耳,和之前那六个骚货一样!”他的声音冷酷而嘲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想反驳,想喊我不是那样的,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泪水不停地流,我想到张浩,想到我们计划好的未来,想到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本来还想着今晚和他做爱,说不定能怀孕,然后我们结婚,生个孩子。可现在,我却被这个变态杀手侵犯,身体被他玷污,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碎了。

抽插持续了一阵,我突然感觉到他体内的阳具猛地一涨,节奏变得更快。我意识到他要射了,恐惧让我几乎崩溃,我哭喊着:“不要射进去!”可他根本不理我,眼神更加疯狂,猛地抽插了几下,我感到一股股炽热的液体涌进我的阴道。他在我体内射精了,量多得吓人,比张浩射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我彻底崩溃了,哇哇大哭,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他继续抽插了一会儿,直到阳具渐渐变软,滑出我的身体。我感觉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黏腻而冰冷。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泪水模糊了视线,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到墙上的照片,想到那六个女孩,她们是不是也经历了这样的折磨?她们的衣服、内裤、高跟鞋被挂在架子上,像战利品一样展示。我的斑马纹背心、蓝色短裤、金色高跟鞋现在也成了他的收藏。我是女警,是调查这些案件的法医,却落得和她们一样的下场。恐惧、羞耻和绝望让我全身发抖,我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只能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喊着张浩的名字,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趴在床上,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强奸而颤抖,阴道里流出的白浊液体黏在腿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羞耻。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一丝病态的笑。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弯腰从床单上抹了一些我刚才喷出的淫水,涂抹到我的臀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用力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膝盖撑着床单,臀部被迫抬高。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王娟、李琴她们的解剖报告,想到她们死前都遭受过肛奸。现在轮到我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让我全身发抖,喉咙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可我的哭喊毫无用处,他完全不理会,趴到我背上,身体的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他的阳具顶在我的臀部,硬得像根铁棒,对准了我的屁眼。我拼命想挣扎,双手抓着床单,试图爬开,可他的力气太大,一只手按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的脑子里全是那六个女孩的照片,她们瞪大的眼睛、青紫的脸、插在阴道里的高跟鞋,现在我也要步她们的后尘了。我哭得更厉害,泪水滴在床单上,声音已经沙哑:“求你……放过我……”

他没有说话,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然后猛地一挺身,那根巨大的阳具强行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感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撑开了我的身体,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我尖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我感觉到血从臀部流出来,混着刚才的淫水,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男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像刀子在割我的身体,痛得让我全身痉挛。我的阴道刚才被强奸时,虽然是强迫的,但至少还有快感,可现在屁眼的抽插只有剧痛,像是身体被撕成两半。我哭喊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可这痛苦没有尽头。

他一边抽插,一边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女警小姐,你这样子,之前只有那个空姐有肛交经验,你们六个的后面都是处女!桀桀桀!”他的声音冷酷而兴奋,像是在享受我的痛苦。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痛楚和羞耻,听到他说只有陈萱萱有肛交经验,我突然想到她的解剖报告,想到她阴道和直肠里的精液,想到她被抛尸在机场外的画面。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和她们一样,变成了这个变态的猎物。

抽插持续了一阵,我感觉肠子里的阳具突然一涨,像是膨胀到了极点。我知道他又要射了,恐惧让我几乎崩溃,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只能趴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他猛地抽插了几下,我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喷进我的肠子,量多得让我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射精后,他慢慢拔出阳具,我感到一股液体从我的屁眼流出来,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混着血迹,黏腻而冰冷。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泪水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现在肛奸也结束了,他马上就要杀我了……”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瞪着他,试图用最后一点勇气挤出一句话:“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被我们抓住的!”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哭腔,可我还是想让他知道,我是警察,哪怕到了这一步,我也不会完全屈服。可他只是冷笑了一声,发出那种诡异的“桀桀桀”声,然后说:“也不怕告诉你,老子早就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我计划死前奸杀七个不同职业的女人,当我死后的妻子!桀桀桀!”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话,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七个不同职业的女人……王娟是老师,李琴是学生,黄小茹是护士,陈萱萱是空姐,叶雨涵是白领,李薇是夜总会公主,而我,是女警,是法医。我们正好是七个不同的职业。我突然明白,他选我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他计划里最后一块拼图。更可怕的是,他说自己得了绝症,如果他在破案前就死了,那这七起案件可能永远没有答案,正义也永远无法到来。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想到张浩,想到他在出租屋里等我,想到我们计划的未来,买房、结婚、生孩子……这一切现在都成了泡影。

我趴在床上,身体痛得几乎麻木,屁眼和阴道的液体还在流,血腥味和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让我恶心想吐。墙上的照片像是六双眼睛,盯着我,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斑马纹背心、蓝色短裤、金色高跟鞋挂在架子上,像是在等待被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和绝望,可同时,脑海深处又闪过一丝熟悉的冰恋幻想:我被奸杀,尸体被抛在闹市区,高跟鞋插在阴道里,同事们围着我的尸体勘查……可这次不是幻想,是真的。我哭得更厉害,身体抖得像筛子,心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喊:“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

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和羞耻而颤抖,屁眼和阴道流出的液体混着血迹,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黏腻而冰冷。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恐惧和绝望让我几乎崩溃。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兴奋,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他突然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躺着。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床单上,试图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才的迷药让我全身软得像棉花,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俯下身,双手掐住我细长的脖子,十指收紧,力道大得让我立刻感到窒息。我想反抗,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他推开,可我的手指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我是女警,受过训练,不能就这样屈服,可现实让我绝望,我的力气在迷药的作用下几乎消失殆尽。我的腿也开始踢蹬,想用力蹬开他,可动作慢得像是在水里挣扎,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力。男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神阴冷得像冰,他低声说:“我的大计划快要完成了!我已经奸杀了女老师,女大学生,女护士,空姐,白领,夜总会公主,现在马上就要掐死你这个女警小姐了!这样我死后就有你们这七个妻子!桀桀桀!”他的声音刺耳而疯狂,像是在炫耀一件伟大的成就。

我感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空气完全进不了肺里,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我拼命想吸气,可喉咙被死死卡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呃……呃……”声。我的脸色开始发青,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眼珠像是被什么挤压着,鼓得生疼,视线渐渐变成一片红色。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痛苦、羞耻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撕碎。我的双手还在抓着他的手腕,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用力掐着,脸上的笑越来越狰狞。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快速闪过我的一生。小时候,我偷偷看那些破案的书,喜欢读命案的故事,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奸杀的案件。我发现自己总会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自己被凶手侵犯、勒死,尸体被发现、解剖,那些画面让我既害怕又兴奋。后来我在网上知道了这种癖好叫冰恋,加入了社区,认识了张浩。他和我一样有冰恋的爱好,却是个温柔的暖男,我们的幻想互补,慢慢走到了一起。大学时,我选择了法医专业,觉得这是一份神圣的职业,能让我离自己的幻想更近,却又安全地保持距离。我和张浩同居,玩了无数次冰恋游戏,我假装被他“奸杀”,假装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那些游戏让我满足又安全,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真的伤害我。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无数次幻想被奸杀的场景,甚至假装威武不屈,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我发现自己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害怕得全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我想到张浩,他在出租屋里等我,可能还在沙发上看电脑,毫不知情。我想到我们计划的未来,买房、结婚、生孩子,那些温暖的画面现在像泡沫一样破碎。我想到黎丽,想到局里的同事,他们会怎么看我这个调查案件的女法医,竟然以同样的方式被害?我甚至想到自己的尸体被发现后,可能会被摆成大字形,金色高跟鞋的鞋跟插在我的阴道里,同事们围着勘查,黎丽带着新人解剖我的身体……这些画面让我既恐惧又觉得讽刺。

我的视线越来越暗,身体开始失控,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我失禁了,尿液流到床单上,混着血和精液的味道让我更加绝望。我的腿最后踢了一下,软软地垂下,双手从他的手腕上滑落,无力地落在床上。我的喉咙挤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断气声,头轻轻一歪,眼前的红色渐渐变成黑暗。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一定要在这个恶魔死之前抓住他啊……”然后,意识彻底消失,我感觉自己像是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身体冰冷,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尸体躺在这张大床上,四肢摊开,呈大字形,全身赤裸,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掐痕,像是手指留下的印记,深深嵌入皮肤。脸部的肌肉僵硬,嘴唇微微张开,舌头伸出,眼睛瞪得很大,眼珠鼓出,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桀桀桀,这是最后一个了,是个可爱的女警小姐!”他的声音刺耳而疯狂,带着一种满足的语气,像是在庆祝什么。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着我的尸体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房间里亮起,一次又一次,刺眼的光芒照在我的皮肤上。他拍得很仔细,从不同角度捕捉我的姿势,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记录下来。拍完后,他拿着相机走进另一个房间,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巨幅照片。他走到墙边,把这张照片贴在墙上,就在另外六张照片旁边。那六张照片上是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和我现在一样,全裸,呈大字形,脸色青紫,表情痛苦。我的照片成了第七张,和她们并排贴在一起,像是一组病态的收藏。

他站在墙前,退后几步,满意地看了看这些照片,嘴角挂着扭曲的笑。他转过身,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只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那是我的鞋,8厘米的高跟在灯光下闪着光。另一只鞋被他留在原地,孤零零地摆在我的粉色内裤和斑马纹背心旁。他走回床边,俯下身,用一种温柔得诡异的方式抱起我的尸体,像公主抱一样,双臂托着我的背和腿。我的尸体还带着一丝温热,肌肉尚未完全僵硬,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双臂软软地耷拉着。

他抱着我走出房间,脚步稳健,鞋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手里还拎着那只金色高跟鞋,鞋跟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外面很黑,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他走到一辆白色7系宝马车前,打开后备箱,把我的尸体塞进去。我的四肢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头歪向一边,腿蜷曲着,旁边是那只金色高跟鞋,鞋带贴着我的皮肤。他关上后备箱,金属门发出沉重的响声。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车身微微震动,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颠簸轻轻晃动。

车子开了大约十几分钟,停了下来。男人打开后备箱,夜风涌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仍有微弱的温热。他再次抱起我,动作依然小心,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他把我放在地上,地面是冰冷的柏油路,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他调整我的姿势,让我呈大字形躺着,双臂摊开,双腿叉开,阴部朝向一个熟悉的方向——公安局的大门。我的头微微歪着,眼睛瞪着天空,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

他蹲下身,拿起那只金色高跟鞋,抓住细细的鞋跟,对准我的阴部,用力插了进去。鞋跟深深嵌入,鞋面贴着我的皮肤,冰冷的金属感在尸体里扩散。他站起身,退后一步,看了看我的尸体,像是检查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然后,他转身上车,车门关上的声音在夜里回荡,引擎再次启动,车子渐渐远去,留下一片死寂。

我的尸体躺在公安局门口,皮肤越来越冷,肌肉开始僵硬,关节逐渐固定在最后摆放的姿势。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寒意,周围安静得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边渐渐泛起一抹灰白,天要亮了。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在我的尸体上,照亮了青紫的脸、鼓出的眼珠和伸出的舌头。金色高跟鞋的鞋跟依然插在我的阴部,鞋面在晨光下闪着微光。我的眼睛依然瞪着天空,凝固在最后一刻,无法回应,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是个女声,紧接着是更多的惊呼和脚步声,伴随着惊呼和低泣。同事们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们的声音尖锐而充满震惊。“是诗妍!天哪,是凌诗妍!”一个女声喊道,声音颤抖,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更多声音加入,咒骂、窃窃私语和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围绕着我的尸体。黄色警戒线被拉起,塑料带子发出轻微的响声,被拉紧封锁现场。沉重的靴子在地面上摩擦,相机快门咔嚓作响,记录下我尸体的惨状。

黎丽,我的老师,来了。她的脚步比其他人慢,停在我的尸体旁。我的眼睛无法移动,但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沉重。她蹲下身,戴着手套的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方停留,轻轻描摹掐痕的形状,却没有触碰。她的呼吸断续,我听到泪水滴落在地上的细微声音。她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太低听不清楚,但语气里满是悲痛。她开始检查我的尸体,动作小心却机械,像是在强迫自己完成例行公事。她的手指掀开我的眼睑,检查我的口腔,测量脖子上的掐痕,就像我以前无数次看她做的那样。可这次,躺在这里的是我,不是别人。她的手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沉默。

其他警察在她周围忙碌,声音低沉而紧张。“和之前的一样,”一个警察说,提到我的姿势和高跟鞋的细节。“就在公安局门口……这家伙在嘲笑我们。”另一个男警察低声咒骂:“她是我们的人,怎么会这样?”他们的声音混杂着无线电的嘶嘶声、脚步的杂乱声和笔在笔记本上划过的沙沙声。黎丽完成检查,退后一步,呼吸不稳。我听到她低声唤我的名字:“诗妍……”声音哽咽,像是再也说不下去。

几双有力的手抬起我的尸体,放到担架上,塑料表面贴着我的背,冰冷刺骨。一块白布盖在我身上,遮住赤裸的皮肤,但移动时布单微微滑开,露出一只手臂。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推着我进入公安局,穿过我熟悉的走廊。以前,我穿着警服和高跟鞋,走在这里,鞋跟敲出清脆的声响。现在,我无声无息,尸体随着警察的脚步微微晃动。他们把我推到解剖室,那是我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解剖尸体、写报告、跟着黎丽学习的地方。头顶的荧光灯发出嗡嗡声,刺眼的光芒洒在我的尸体上。

白布被掀开,我的尸体暴露在灯光下。黎丽站在解剖台旁,戴上手套和口罩,准备开始工作。她的眼睛红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拿起手术刀,划下Y字形切口。刀锋划过皮肤的细微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她的手稳而慢,像是怕弄疼了我。锯子切割肋骨的声音刺耳,骨头断裂的触感通过工具传到她的手上。她检查我的心脏、肺部、胃和肠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任务。我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看到她低头工作,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我的皮肤上,冰凉而沉重。

解剖完成后,黎丽让我归位内脏,用针线缝合我的尸体。针穿过皮肤的嗖嗖声清晰可闻,她缝得很仔细,像是在修补一件珍贵的物品。缝好后,她拿来水管,用自来水冲洗我的尸体,血水和液体被冲走,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冲洗完后,她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发出低低的抽泣声。她的肩膀抖动着,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悲痛。

两个女警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轻而犹豫。她们掀开白布,看了看我的尸体,声音哽咽:“想不到诗妍竟然成了第七个被害者,太可怜了。”另一个女警叹了口气:“哎,对啊,第五具和第六具女尸都是诗妍解剖的,想不到她自己成了第七具女尸,黎老师心情肯定很悲痛。”第一个女警接话:“对啊,好不容易临着退休招来了诗妍这么优秀的弟子,结果她却这么走了。”她们的声音低沉,带着泪音,空气里弥漫着沉重的哀伤。

她们重新盖上白布,推着担架离开解剖室,轮子吱吱作响,穿过走廊,来到停尸房。停尸房的门被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金属尸柜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六个尸柜里面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冰冷僵硬,和我一样赤裸,带着死亡的痕迹。我的担架被推到第七个尸柜前,女警们小心地抬起我的尸体,塞进狭窄的金属柜里。白布滑落,露出我的脸,眼睛依然瞪着,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中。

张浩的声音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打破了停尸房的寂静。他冲进来,扶住我的尸体,双手颤抖地抚摸白布,像是想确认这不是真的。他的哭声响彻房间:“诗妍!诗妍!你怎么能这样!”他的声音哽咽,带着绝望的嘶吼,泪水滴在白布上,洇湿了一小片。我的眼睛看着他,却无法回应,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他跪在担架旁,头埋在白布上,尸体抖得像筛子,哭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呜咽。

女警们轻轻拉开他,低声安慰了几句,然后推着我的尸体完全进入尸柜。金属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冰冷,像是把一切都隔绝在外。停尸房恢复了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声在回荡。我的尸体躺在冰冷的金属格子里,旁边是另外六具女尸,我们七个被同样的凶手杀害,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高跟鞋。房间里一片死寂,寒气笼罩着一切,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的尸体躺在停尸房的尸柜里,冰冷的金属格子里寒气逼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空调低低的嗡鸣声。旁边的六个尸柜里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和我一样,冰冷僵硬,带着死亡的痕迹。时间仿佛凝固,停尸房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无尽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好多个警察走了进来,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他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和疲惫,有人说:“凶手抓住了,叫陈凉寒,是个富二代,已经被逮捕了。”另一个声音接道:“听说他得了绝症,审判得加急,不能让他死前逃脱。”我听到“陈凉寒”这个名字,脑海里没有思绪,但尸体静静地躺着,眼睛瞪着尸柜的顶部,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

又过了一会儿,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金属门吱吱作响。几个警察和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肃穆的语气:“今天要把七具女尸还给家属。”担架的轮子声响起,吱吱作响,我的尸柜被拉开,寒气涌出,我的尸体被抬到担架上,白布盖在身上,遮住赤裸的皮肤。担架推过走廊,灯光从头顶掠过,荧光灯的嗡鸣声在耳边回荡。我被推到一个房间,七个担架并排摆放,旁边是另外六具女尸,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家属们陆陆续续进来,哭声和低语充斥着房间。王娟的男友李荣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孙紫萱和她丈夫站在李琴和李薇的担架旁,低声抽泣,声音颤抖。叶雨涵的男友杨林也在,哭声低沉而压抑。我的担架旁站着张浩和我的父母,他们的声音最清晰。张浩的哭声撕心裂肺,他的手抚摸着白布,声音沙哑:“诗妍,凶手抓住了,你也瞑目了。”我父亲的声音低沉,带着颤抖:“诗妍,我的女儿……”我母亲泣不成声,几乎说不出话。他们的泪水滴在白布上,洇湿了一小片。我的眼睛瞪着天花板,无法回应,只能静静地躺着,脸上的青紫色掐痕和鼓出的眼珠凝固在死亡的瞬间。

家属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叫一辆殡仪馆的大车,把七具女尸一起运过去。担架被推上车,轮子在地面上滚动,发出低沉的吱吱声。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我的尸体随着车身的晃动微微摇晃。到了殡仪馆,担架被推下车,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化学气味。七具女尸被分别推到不同的房间,李琴和李薇被推到同一个房间,因为她们是姐妹。我的担架被推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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