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王丽的公司淫乱之旅,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0 5hhhhh 9540 ℃

“但是你呢?”王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顾晓梦那光滑的、带着泪痕的脸颊,“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甚至对他表现出了抗拒和厌恶,可他呢?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你表现出了浓厚的、独一无二的兴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顾晓梦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是高中同学!”王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那语气里的嫉妒,浓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就因为这个狗屁不通的、可笑的理由!就因为他曾经在青春期的时候,远远地仰望过你这个‘白月光’!你就拥有了我们所有人,挣扎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最宝贵的‘初始好感度’!你拥有了一张直接通往终点的、镶着金边的VIP门票!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傻瓜!”

这番话,让顾晓梦彻底愣住了。她从没想过,那个早已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模糊的同学关系,在今天,竟然会成为她命运的转折点。

“更何况,”王丽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顾晓梦那被浴巾半遮半掩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上,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充满了魔鬼的诱惑,“你还有一个最最最顶级的、足以让集团里所有女人都嫉妒到发疯的王炸级别的筹码——”

她停顿了一下,凑到顾晓梦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

“处女。”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在顾晓梦的耳边轰然炸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晓梦,你必须要明白。”王丽拉开了一点距离,表情变得像一个最精明的、正在为客户规划未来的投资顾问,“在这个圈子里,一个女人的贞操,就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一次性的初始资产。把它给一个穷小子,为了那可笑的、虚无缥缈的‘爱情’?那不叫纯洁,那叫愚蠢!那叫最高级别的资产浪费!”

“你的第一次,就像一家公司的首次公开募股(IPO),只有把它卖给最有实力、出价最高的‘投资者’,才能实现它价值的最大化!而张总,就是你生命中能遇到的、最顶级的那个投资者!你把第一次给了他,你知道你能换来什么吗?不是一套房子,一辆车那么简单!是整个阶级的跃迁!是你和你家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荣华富贵!是你掌控自己命运、掌控别人命运的权力!”

“你那被你看作是无价之宝的贞操,和能让你母亲换肾、让她多活二十年、三十年的机会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哪个更重要?!”

王丽最后这一声质问,如同暮鼓晨钟,狠狠地撞击在顾晓梦的灵魂深处。

是啊……和母亲的命比起来,一层膜,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的整个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她开始动摇了。不,不是动摇,是她内心那座由“道德”和“廉耻”堆砌起来的大厦,已经开始出现了根本性的、不可逆转的崩塌。

王丽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变化。她知道,这颗最坚硬的果实,已经被她成功地撬开了一道缝隙。她决定,再加最后一把火。

“晓梦,听我一句劝。”王丽的语气重新变得温柔,充满了姐姐对妹妹般的、推心置腹的“诚恳”,“张天宇这种男人,他什么都不缺,他缺的,是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征服你这种曾经让他仰望、现在又对他宁死不屈的‘圣女’。你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但如果你能想通,主动一点,抓住你和他之间那层独一无二的‘同学关系’,给他一个台阶下,去满足他,去迎合他……你得到的好处,将是我们这些人的十倍、百倍!”

“你想想,你只要付出一次,就可能直接转正,甚至成为部门的管理层。而她们呢?她们需要吃一百次屎,喝一百次尿,被他像狗一样玩弄一百次,可能都换不来你一次就能得到的东西。这公平吗?不公平。但这,就是你的‘优势’!是命运赐予你的、独一无二的优势!”

“是继续守着那可笑的贞操,眼睁睁地看着你母亲在病床上痛苦地死去,还是利用你手中这独一无二的筹码,去换一个你和她都能重获新生的机会?晓梦,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说完,王丽不再言语。她知道,话说得太多,反而会过犹不及。她已经将所有的利害关系,都赤裸裸地、血淋淋地,剖析开来,摆在了顾晓梦的面前。剩下的,需要她自己去消化,去做出那个最终的、会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王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盥洗室,只留下一室的死寂,和顾晓梦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顾晓梦独自一人,站在空旷明亮的盥洗室里,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用那条还带着王丽身上香水味的、温暖的浴巾,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但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感觉到一种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深入骨髓的冰冷。

王丽的话,像一场最恶毒的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地回响。

“尊严是强者的奢侈品……”

“你的第一次,是你的IPO……”

“和母亲的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无比的战争。一边,是她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关于对错、善恶、廉耻的所有认知;另一边,是母亲苍白的脸,是还不清的债务,是王丽为她描绘的那条通往“天堂”的、最肮脏却又最直接的捷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她的双腿都因为一个姿势而变得麻木。

终于,她缓缓地,抬起了头,再次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惊恐和迷茫。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空洞的东西,正在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慢慢沉淀、凝结。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姣好的面容,那年轻紧致的身体……这些她曾经引以为傲、却又从不曾刻意利用的东西,此刻在她的眼中,都变成了一串串冰冷的、可以被量化、被交易的数字。

8

王丽说得对。

在这个弱肉强食、毫无温情可言的世界里,弱者的尊严,不过是强者餐盘里一道无足轻重的、随时可以被舍弃的甜点。它一文不值。

当生存的权利本身都需要用交换来获取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明码标价,成为商品。

包括,她自己。

顾晓梦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极其诡异的、似哭似笑的弧度。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充满了对这个世界和对自己过往人生的极致自嘲,也充满了……一种将灵魂抵押给魔鬼之后,破釜沉舟般的、诡异而又冰冷的平静。

她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身上那块浴巾。她用冰冷的水,又洗了一把脸,这一次,不是为了让自己清醒,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刚刚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至少,要像一个体面的、准备走上交易台的商品。

然后,她转过身,迈着虽然依旧有些虚浮、但却不再颤抖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那扇她刚刚才拼命逃离的、通往地日志的门,重新走了回去。

她知道,当她再次推开那扇门的时候,过去的那个单纯、清高、对世界还抱有幻想的顾晓梦,就已经被彻底埋葬在了这个冰冷的盥洗室里。

而一个新的、她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为了生存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顾晓梦,即将……从地狱的烈火中,爬出来,获得新生。

当她再次推开那扇沉重的桑拿房木门时,里面的景象已经和她逃离时大不相同。那场分食粪便的、癫狂的献祭仪式已经结束。几个资深女员工正殷勤地伺候着张天宇穿衣服,而那些“成功上位”的实习生,则像一群最卑微的奴仆,跪在地上,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地板上的每一处污渍,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遗迹。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各种气息的怪异味道,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结束后的满足与平静。

看到顾晓梦去而复返,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她。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有看好戏的玩味。王丽的眼中,则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胜利者的微笑。

顾晓梦没有理会任何人。她的眼中,此刻只剩下一个人——那个已经重新穿上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恢复了人前那副衣冠楚楚、霸道总裁模样的张天宇。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污浊的空气涌入肺里,像是为她注入了来自地狱的最后勇气。她径直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张天宇的面前。

张天宇正在由两个女员工为他系领带和袖扣,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她,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询问意味的、傲慢的鼻音:“嗯?”

“张总。”顾晓梦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一丝刚刚哭泣过的沙哑,但却异常的清晰和平静,平静得不像她自己。

“我考虑清楚了。”她抬起头,迎着张天宇那居高临下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王总监说得对,我不应该浪费我的‘初始资产’,更不应该浪费您和我之间的‘同学情谊’。”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她缓缓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双膝弯曲,跪了下来。

她跪在了张天宇的面前,仰起那张还带着泪痕、却已经换上了决绝表情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商业谈判般的、冷静到可怕的语气,说出了那句彻底将自己推入深渊的话:

“我请求您,张总。我请求您收下我的全部‘资产’,包括我的忠诚、我的身体、以及……我的第一次。”

“我希望,您能亲自……为我破处。”

“作为交换,我希望得到战略企划部那三个正式名额中的一个。我保证,我会成为您手下,最听话、最有价值的员工。”

整个桑拿房,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顾晓梦这番直白、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毛遂自荐”给震惊了。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清纯、最倔强的女孩,一旦开窍,竟然会是如此的石破天惊!

张天宇也明显地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像是在献祭自己灵魂的顾晓梦,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杂了惊讶、欣赏、以及被冒犯的怒意的光芒。

他欣赏她的“上道”,但又对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主导权被她以这种方式“挑战”而感到一丝不悦。

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那只戴着百达翡丽名表的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顾晓-梦的下巴,强迫她抬得更高,与自己对视。

“你很有胆色,顾晓梦。”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一条在暗中盘踞的毒蛇,“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

“不。”顾晓梦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触碰而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躲闪,“我不是在谈条件,我是在申请一次‘投资’。我将我最宝贵的、唯一的原始股,全部献给您这位最顶级的投资者。而我所求的,只是一个能为您创造更多价值的平台。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

她竟然现学现用地,将王丽灌输给她的那套理论,如此完美地运用了出来。

“双赢的交易……”张天宇玩味地咀嚼着这几个字,脸上的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到老鼠后,那种极致的、残忍的兴奋。

“好,很好。”他松开手,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君临天下的姿态,“你的‘投资申请’,我原则上,批准了。但是,任何一笔顶级的投资,都需要经过最严格的风险评估和压力测试。我需要确认,你的‘资产’,是否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具备顶级价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明天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来。我们……进行你的转正终面。”

---

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

圣洁光辉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区。

顾晓梦站在那扇由名贵的黑檀木制成的、厚重得如同地狱之门的总裁办公室门前,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

她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她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廉价旅馆里,睁着眼睛,枯坐到了天亮。她没有哭,因为她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她只是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预演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将自己的羞耻心、自尊心,一点一点地,用理性的刀,切割、剥离、粉碎。

她换上了一身最能凸显自己身材优点,却又不过分暴露的职业套裙。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将所有的憔悴和不安,都掩盖在了那层薄薄的粉底之下。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即将去参加一场重要面试的、自信而又干练的职场新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副精致的伪装之下,她的灵魂,早已千疮百孔。

“咚、咚、咚。”

她抬起手,敲响了那扇决定她命运的门。

“进来。”

门内,传来张天宇那熟悉而又冷漠的声音。

顾晓梦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这间办公室,大得超乎她的想象。整整一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将整座城市的CBD尽收眼底。脚下是柔软得能陷进去的澳洲羊毛地毯,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皮革混合的、象征着权力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极简而又极度奢华的风格。

这里,就是权力的核心。是她这种人,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云端。

而张天宇,这座权力金字塔的塔尖,正坐在那张如同王座般的、巨大的办公桌后,低着头,处理着文件。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阿玛尼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专注,看起来就像一个勤奋而又充满魅力的商业帝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昨天那地狱般的一幕,任谁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淫乱、残暴的魔鬼联系在一起。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冷冷地说道:“坐。”

顾晓梦依言,拘谨地在那个据说价值几十万的真皮座椅上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张天宇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翻阅、批示着文件。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手中那支万宝龙金笔划过纸张的、沙沙的声响。

这是一种最极致的、无声的羞辱和精神压迫。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的那件“大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可以被随时打断、无足轻重的小事。他才是时间的掌控者,是规则的制定者。

顾晓梦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终于,就在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快要被这死寂的沉默压垮的时候,张天宇放下了手中的笔。

他抬起头,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用一种审视货物般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准备好了吗?顾小姐。”他开口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她报表做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顾晓-梦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很好。”张天宇点点头,身体向后,靠在了宽大的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我的部门,需要的是能够处理复杂问题、具备强大抗压能力和多线程工作能力的人才。所以,你的最终面试,将会是一次综合能力测试。”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变得玩味起来。

“首先,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顾晓梦不明所以,但还是颤抖着,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给你现在的男朋友,打电话。”

“什么?”顾晓梦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阿哲,她的男朋友。一个和她一样,从普通家庭考到这座大城市来的、阳光善良的男孩。他们在一起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他是她在这个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温暖和依靠。

“没听清吗?”张天宇的眉头微微一皱,“打电话,给他。用免提。”

顾晓梦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她隐约猜到了,张天宇想要做什么。那种玩法,比单纯的强暴,要残忍一万倍!

“不……张总……求求您……不要这样……”她开始哀求,那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瞬间崩溃,“他……他是无辜的……”

“无辜?”张天宇冷笑一声,“在这个游戏里,没有谁是无辜的。弱小,就是原罪。给你三秒钟,要么打,要么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当然,你母亲的肾源……我听说最近很紧张啊。”

母亲……

这两个字,再次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刺穿了顾晓梦所有的犹豫和挣扎。

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她颤抖着,点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被她备注为“我的太阳”的名字,按下了拨号键,然后,按下了免提。

“嘟……嘟……”

那熟悉的等待音,此刻听起来,却像是地狱传来的丧钟。

很快,电话被接通了。

“喂?晓梦!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啦?是不是想我了?”电话那头,传来阿哲那充满了阳光和宠溺的、快活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顾晓-梦的心,被狠狠地揪成了一团。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单音节。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被你们领导骂了?”阿哲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就是……有点累……”

“好了,面试的第一步,完成了。”张天宇对她那痛苦的表情视若无睹,冷酷地继续下达指令,“现在,进行第二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来。”

顾晓梦的身体僵住了。

“快点。”张天宇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顾晓梦只能像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拿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

“你要干嘛呀,晓梦?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走动的声音?”电话里的阿哲,还在傻傻地问着。

“我……我在倒水……”顾晓梦随口编了个谎。

“现在,”张天宇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脱掉你的裙子和内裤,然后,坐到我的腿上来。”

顾晓梦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天宇,他竟然……他竟然要当着她男朋友的面,要了她?!

“我……我做不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张天宇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轻轻地敲了敲。文件夹上,“圣洁光辉集团实习生清退名单”几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顾晓梦彻底绝望了。

“晓梦?晓梦?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了?”阿哲的声音,还在电话那头执着地响着。

“在……在听……阿哲……”顾晓梦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突然想你了……”

她一边说着这句可能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违心、最恶心的话,一边流着泪,缓缓地、颤抖着,将手伸向了自己套裙的拉链。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刺耳。

她褪下了裙子,又褪下了那条象征着她最后纯洁的、白色棉质内裤。冰冷的空气,让她光裸的下半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在张天宇那充满了玩味和欲望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将手机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分开双腿,极其屈辱地、一点一点地,横跨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西裤,一个无比坚硬、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东西,正死死地抵在她身体最私密、最稚嫩的入口处。

“喂!晓梦!你那边怎么回事啊?怎么喘气声那么重?你真的没事吗?”电话里的阿哲,终于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对劲。

“我……我没事……阿哲……”顾晓-梦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哭声泄露出来,“我……我只是……刚刚爬了楼梯……有点喘……”

“好了,顾小姐,面试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张天宇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残忍,在她耳边响起,“现在,坐下去。用你自己的身体,完成你的‘入职’。记住,这是女上位,你必须自己动。直到……我满意为止。当然,前提是,不能让电话那头的男朋友,听出任何破绽。开始吧,我的……超级实习生。”

开始吧……

这三个字,像一道最终的审判令,将顾晓梦彻底推进了无尽的深渊。

她看着桌上那支安静躺着的手机,阿哲还在电话那头,一声声地,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当她坐下去的那一刻,她杀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贞洁,还有她和阿哲之间那段纯洁美好的爱情,以及,那个曾经相信爱情的、天真的自己。

但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想到了病床上母亲的脸。

她一狠心,一咬牙,身体的重心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布帛撕裂的闷响。

一股难以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从她的下体深处炸裂开来,如同最残酷的酷刑,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短促痛呼!

“晓梦!你怎么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叫了一声!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电话那头的阿哲,瞬间就急了,声音都变了调。

“我……我没事!”顾晓-梦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那股力道,大到她能尝到满嘴的血腥味。她用那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颤抖的声音,疯狂地解释道,“我……我刚才……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手!没事的……真的没事……阿哲……”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黏稠的液体,正从她被撕裂的身体里,缓缓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的腿心,也染红了张天宇那条价值不菲的、深灰色的西裤。

那是她的血。是她作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证明纯洁的血。

此刻,却成为了她献给魔鬼的、最肮脏的投名状。

“烫到手了?严不严重?快去用冷水冲一下啊!你这个笨蛋,怎么那么不小心!”阿哲信以为真,心疼地责备道。

“嗯……嗯……我知道了……”顾晓-梦的意识,已经因为剧痛而开始变得模糊。

然而,魔鬼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面试还没有结束,顾小姐。”张天宇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需要看到你的‘工作能力’。动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价值’,到底有多大。”

动起来……

顾晓梦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在这样被贯穿的、撕裂般的剧痛中,还要自己动……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但是,她看着张天宇那双不容置疑的、冰冷的眼睛,知道自己如果敢说一个“不”字,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支撑着那如同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姿态,开始了那场她人生中最屈辱、最痛苦的“工作”。

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地、机械地,上下起伏。

每一次向上抬起,再向下坐下,那刚刚被撕裂的伤口,都会被那根坚硬的凶器,反复地、无情地研磨、撕扯,带来一波又一波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的身体,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它变成了一具被欲望和权力操控的、没有灵魂的机器。

“晓梦……你那边……怎么一直有……那种……奇怪的声音?”阿哲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而且……你的喘气声……好奇怪……”

那奇怪的声音,是他们两人身体交合处,因为血和体液的润滑,而发出的、淫靡不堪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顾晓-梦的心,彻底死了。

她知道,一切都无法再挽回了。

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麻木的笑容。

“阿哲……”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为什么?”过了许久,阿哲那带着哭腔的、不敢相信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因为……”顾晓梦一边承受着身下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撞击,一边看着窗外那繁华而又冷漠的城市,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我脏了。我配不上你了。”

说完,她没有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伸出手,挂断了电话。

也挂断了,自己的整个过去。

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她仿佛抽离了自己身体,像一个旁观者,看着那个在男人身上疯狂起伏、表情麻木、眼角还挂着泪痕的女孩。

她觉得,那个女孩,好陌生,又好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而又残酷的“面试”,终于在张天宇一声满足的低吼中,画上了句号。

他将那已经彻底脱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他身上的顾晓-梦,毫不怜惜地推开,任由她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沾染了血迹的西裤,脸上没有任何的情欲和满足,只有一种完成了工作的、冰冷的平静。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浑身都是狼藉的女孩,用一种宣布结果的、HR总监般的口吻,冷酷地说道:

“恭喜你,顾小姐。你通过了最终面试。”

“你在极端压力下的情绪控制能力、多线程任务处理能力,以及……不惜一切代价达成目标的执行力,都非常出色,完全符合我部门的要求。”

“欢迎加入,圣洁光辉,战略企划部。”

“人力资源部明天会给你发正式的录用通知。我的私人盥洗室在那边,你可以去清理一下。记住,明天早上九点,准时上班,不要迟到。”

说完,他便径直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拿起另一份文件,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摧毁一个女孩一生的性事,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枯燥乏味的面试而已。

9

顾晓梦趴在地毯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过度的使用和极致的痛苦而剧烈痉挛。身下那滩已经开始变得黏稠、冷却的血迹,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粘在这片象征着耻辱与“成功”的土地上。

她赢了。用自己最宝贵的、仅有一次的贞洁,用彻底的、无法挽回的背叛,换来了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录用通知。

可是,她感觉不到喜悦,也感觉不到悲伤。她的整个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麻木的躯壳,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张天宇已经重新坐回了他的王座,镜片后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地上那个如同垃圾般被丢弃的女孩。他对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似乎很满意,但这种满意,更像是欣赏一件被成功改造的工具,而非对一个人的欣赏。

“很好。”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已经证明了你的‘价值’,也展示了你的‘潜力’。但是,仅仅这样还不够。”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顾晓梦的身边,用那双擦得锃亮的、价值数十万的古董皮鞋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肩膀。

“一个合格的下属,尤其是我的下属,不仅要懂得如何承受痛苦,更要懂得……如何施加痛苦。你必须学会享受权力,而不是畏惧它。你必须明白,踩在别人头上,和被别人踩在脚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所以,作为你正式入职的礼物,我决定,再给你上一堂更生动的实践课。一堂关于……如何成为‘狼’的课。”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王丽的电话。

“王丽,把那个叫刘菲的实习生带到我办公室来。”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告诉她,因为她之前的‘优秀表现’,我决定单独给她一次补考的机会。”

刘菲?

这个名字在顾晓梦那已经混沌的大脑里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她想起来了,那是和她一同进入圣洁光辉的实习生之一。一个长相艳丽、为人刻薄、总是想尽办法往上爬的女孩。

她记得很清楚,刚入职时,因为自己穿的衣服是几年前的旧款,这个刘菲就曾在茶水间里,联合其他人,毫不留情地嘲笑过她,说她是“从哪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土鸡,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