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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的公司淫乱之旅,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0 5hhhhh 9470 ℃

她像一具奔赴刑场的行尸走肉,迈开了僵硬而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以张天宇为中心的、散发着恶臭与权力的祭坛。

那些正在分食粪便的老员工们,看到有“新人”主动加入,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都露出了如同邪教徒发展新成员般的、充满了鼓励和玩味的笑容。

冯姐,作为这场仪式的“大祭司”之一,甚至非常热情地,主动从自己那团还尚有余温、被她精心把玩得油光发亮的“珍藏”中,用她那沾满了黄色污秽的、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抠下了一小块,像是在引诱一只犹豫不决、终于肯靠近人类的流浪动物一样,递到了李倩的面前。

“来,好妹妹,别怕,尝尝。”冯姐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能操控人心的魔性,黏腻而又魅惑,“第一口,可能有点……不习惯,有点冲。但你只要把它咽下去,用心去感受,你就会发现,这里面蕴含着张总对我们的‘爱’和‘能量’。多吃几次,你就会和我们一样,爱上这个味道的。这可是通往天堂的门票,不是谁都有资格享用的哦。”

李倩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冯姐手指上那坨黄褐色的、柔软黏稠的、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东西。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混杂着一些尚未被完全消化的、红色的辣椒皮和白色的肉筋纤维。那股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混杂着肉食腐败和肠道发酵的、独一无二的恶臭,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钢针,疯狂地刺穿着她的嗅觉神经。她的胃里,如同爆发了十二级海啸,所有的胃酸都在疯狂地翻腾、上涌,她的喉咙口一阵阵发紧,身体因为剧烈的恶心而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但她没有后退。

她的脑海里,如同快进的电影,疯狂地闪现着一幕幕画面:母亲躺在病床上,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被护士冷眼相待的场景;父亲低声下气地给亲戚打电话借钱,却被无情挂断的场景;催债公司的人堵在家门口,用红色油漆在墙上写下“欠债还钱”的场景……然后,这些画面,都定格在了那三个金光闪闪的“正式员工”名额上!

去他妈的尊严!

去他妈的廉耻!

只要能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啊——!”

李倩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嘶吼,猛地抬起头,张开了她那因为恐惧而显得过分巨大的嘴,然后,像一头饿了三天的疯狗,一口,就将冯姐手指上那块粪便,连同冯姐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半截手指,一起死死地含进了嘴里!

一股无法用人类已知的任何词汇去准确形容的、极致的、复合型的恐怖味道,如同引爆了一颗小型核弹,瞬间在她的口腔里彻底爆炸开来!

那味道,实在是太复杂了!

有肠道末端那独有的、带着微酸的苦涩;有蛋白质和脂肪经过一夜发酵后产生的、厚重而浓烈的腥膻;有未消化完的辣椒和孜然带来的、一丝诡异而刺激的“辛香”;还有混杂在其中的、属于人体最本源的、咸湿的骚臭……这一切的味道,都包裹在一种温热的、如同婴儿辅食般柔软黏稠的、令人作呕的口感之中。

“呕——!”

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最激烈的反抗!她的胃部剧烈地痉挛着,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巨大力量,想要将这口腔里的异物彻底喷射出去。她的双眼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瞬间布满了血丝,眼泪、鼻涕、和因为恶心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

但是,她没有吐!

她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张天文数字般的账单!

她用尽了自己诞生到这个世界上以来全部的意志力和求生欲,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强行压下了那股毁天灭地的呕吐冲动。她疯狂地、胡乱地,用自己的舌头,将那坨正在她嘴里融化的、令人作呕的粪便,与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团更加恶心的、半流质的糊状物。然后,她脖子猛地一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吞咽声!

她硬生生地,将那团足以让正常人精神崩溃的污秽之物,咽了下去!

那团温热的、沉重的、散发着恶臭的东西,顺着她那娇嫩的食道,缓慢而又无可阻挡地向下滑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经过的每一个位置,感觉到它带来的那种灼烧感和异物感。最后,“噗通”一声,它沉重地落入了她的胃里。

那一瞬间,李倩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差点瘫软在地。

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灵魂最深处,“咔嚓”一声,彻底地、永远地,碎裂了。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被泪水和血丝糊满了的眼睛。

然后,她发现,张天宇,那个高高在上的、一直将她们这些实习生视作空气的“神”,他那双充满了欲望和权力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血腥而又完美的艺术品般的赞许。

而王丽和冯姐她们,也都向她投来了“欢迎加入我们”、“你终于是自己人”的、带着认同感和一丝怜悯的眼神。

仿佛就在吞下那口粪便的一瞬间,她真的跨过了某道无形的、血淋淋的门槛,从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卑微的实习生“牲口”,摇身一变,成为了这个疯狂的权力游戏里,一个有资格坐在赌桌边上、虽然筹码最少、但毕竟已经入局的“玩家”。

有了第一个,就必然有第二个,第三个……

李倩的“成功”,如同一剂最猛烈的强心针,狠狠地扎进了剩下几个还在犹豫、还在挣扎的实习生心里。她们清楚地看到,李倩在付出了“代价”之后,立刻就得到了“回报”——来自权力核心的关注和认可!

而那三个名额,正在被瓜分!如果她们再不行动,就将永远地、彻底地失去这个机会!

“我也要!我也要吃!”

“等等我!给我留一点!”

在巨大的现实压力和血淋淋的榜样面前,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又有两三个实习生,像是被惊扰了的丧尸,嘶吼着,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那个分食粪便的行列。

她们的动作,比李倩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迫不及待。她们不再需要冯姐等人的“施舍”,因为剩下的“圣物”已经不多了。她们像一群饿疯了的野狗,直接跪在地上,用手、用嘴,去抢夺那些被别人分剩下的、已经开始变得温凉的、混合着汗水和口水的粪便残渣。

一个女孩为了抢到一块稍大点的,甚至和另一个女孩厮打了起来,她们互相抓挠着对方的头发和脸,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直到其中一个将那块“战利品”成功地塞进自己的嘴里,脸上才露出了胜利者的、癫狂的笑容。

她们的吃相,也经历了一个快速的、恐怖的演变。从一开始的抗拒、恶心、需要闭着眼睛才能吞下,到慢慢变得麻木,甚至为了向张天宇证明自己比别人更“享受”、更“忠诚”,她们也开始有样学样地,学着那些老员工的样子,一边咀嚼着那满嘴的污秽,一边含糊不清地、用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谄媚入骨的声音,去赞美那粪便的“美味”。

“唔……好吃……张总的……‘宝贝’……真的好香……比……比我想象中的好吃多了……”一个女孩一边强忍着泪水,一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啊……是啊……我也吃到了……谢谢张总……谢谢您的恩赐……我感觉……我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另一个女孩甚至夸张地闭上眼睛,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

然而,在这场变态到了极点的雌竞内卷中,仅仅是“吃”,已经无法让你脱颖而出了。总有人,为了抢占先机,愿意付出更加极端、更加突破底线的代价。

一个长相颇为清秀、一直默默无闻的实习生,在艰难地吞下几口粪便残渣之后,她敏锐地发现,张天宇的目光虽然扫过了她们,但并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过多停留。他似乎对这种“常规操作”已经有些厌倦了。

不行!必须要做点什么!必须要做点能让他真正“记住”我的事情!

这个念头,像一颗魔鬼的种子,瞬间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疯狂地在张天宇身上逡巡、扫描,寻找着那唯一的、可以让她“弯道超车”的机会。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张天宇那刚刚排泄完毕、因为肌肉收缩而微微撅起的、结实的臀部上。

她看到,在他那深褐色的、如同菊花般褶皱的肛门周围,还沾染着一些没有喷射干净的、黄色的、黏稠的污渍,以及几滴因为姿势关系而溅上去的、晶莹的尿液。

就是那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棋手“将军”时的、疯狂而又决绝的亮光,心一横,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女人都震惊到无以复加的举动。

她竟然直接匍匐着,像一条最卑微的、没有脊椎的蠕虫,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过去,在那几个还在为吃屎而沾沾自喜的实习生惊愕的目光中,抢先一步,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虔诚无比地,贴了上去!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粉嫩的、带着少女清香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如同一个最顶级的文物修复师在清理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将他肛门周围那紧密褶皱里的每一丝粪便残渣,以及周围臀肉上沾染的每一滴尿液,“滋溜、滋溜”地,一点、一点地,舔舐得干干净净!

她的舌头是如此的柔软、灵活而又温热。当那粉嫩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禁忌的、混杂着汗水、屎渍和尿渍的、带着强烈男性体温的皮肤时,张天宇那正在王丽温暖的穴肉中进行着最后冲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混杂了被极致羞辱和被极致崇拜的、变态到了极点的奇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炸裂开来,沿着他的脊椎,化作一道粗壮的电流,直冲天灵盖!这种感觉,比单纯的性交,比单纯的被人舔背,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

他忍不住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更加舒爽、更加满足的、野兽般的叹息!

“呃——哈——!”

而那个正在用舌头卖力“工作”的实习生,在清晰地感觉到张总那独一无二的、剧烈无比的身体“反应”后,脸上瞬间露出了无比狂喜和得意的表情!

她知道,她赌对了!在这场惨烈到毫无人性的变态竞赛中,她用自己最突破底线的行为,成功地、精准无比地,找到了张总身上那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最隐秘、最刺激的“G点”!她,抢占了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绝对先机!

于是,这场地狱般的狂欢,被推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疯狂的高潮。

桑拿房里,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多重奏的、群魔乱舞的人间地狱。最中央,是张天宇和王丽正在进行的、最原始、最狂野的性交,他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的体内“噗嗤、噗嗤”地抽插,混合着王丽浪荡入骨的呻吟;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群彻底抛弃了人类身份的女人,正围着他的排泄物,进行着一场最卑微、最无底线、最疯狂的讨好和献媚的竞赛。

整个空间里,充斥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吞咽粪便的咕咚声,舔舐皮肤的滋溜声;混合着精液的腥气,汗液的咸气,粪便的臭气,尿液的骚气,以及呕吐物的酸气……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理智尚存的人,彻底精神崩溃的、最堕落的、末日般的活地狱画卷。而画卷的中央,那个唯一的“神”,正在享受着这一切。

、合乎企业规范的“外衣”。

“当然,当然,”张天宇像一个开明的君主,欣赏地看了一眼自己最得力的“弄臣”,“丽丽你看人一向很准,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来‘评估’了。一定要仔细、全面,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他特意在“细节”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遵命,我亲爱的主人。”王丽妩媚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即将开始一场有趣游戏的兴奋。她站起身,像一个女王,缓步走到已经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顾晓梦面前,然后,以一个极其专业的、人力资源总监面试新人的标准姿势,蹲了下来。

6

而顾晓梦,始终是那个唯一的、格格不入的旁观者。

她缩在最远的角落,将自己蜷成一团,用浴巾死死地蒙住自己的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眼前的一切。但那淫靡的声音,那令人作呕的气味,那颠覆三观的对话,却像魔音贯耳,无情地摧残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恶心,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想逃,但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事,那些昨天还和她一样,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女孩,一个个地,沉沦在这个污秽的泥潭里,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可怕的怪物。

就在顾晓梦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一场狂风暴雨的性事,终于迎来了尾声。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嘶吼,张天宇的身体猛地一挺,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了王丽的身体深处。他发泄完毕,这才心满意足地从王丽体内退出,将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地丢在一边。

王丽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腿之间一片狼藉,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满足的潮红。

张天宇站起身,接过林晓雨递来的干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和污秽。他的目光,再一次,如同利剑一般,穿透重重蒸汽,精准地刺向了那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身影。

“顾晓梦。”

他缓缓地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让顾晓梦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她再也躲不掉了。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了。

她颤抖着,慢慢地,放下了蒙在头上的浴巾,露出了那张泪痕斑斑、惨无血色的脸。

张天宇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那些正在吃屎、舔屁眼的女人,都识趣地停下了动作,恭敬地退到两旁,为她们的王,让开一条通往新猎物的道路。

“高中毕业,快十年了吧?”张天宇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他的语气出人意料地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怀旧的感慨,仿佛刚才那个一边操着女人一边拉屎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这突如其来的温和,比任何粗暴的言语,都让顾晓梦感到恐惧。

“嗯……九年多了。”顾晓梦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他脚下那片被水浸湿的木板。

“时间过得真快啊。”张天宇感叹道,他甚至伸出手,想像过去的老同学一样,拍拍她的头,但看到自己手上可能还沾着某些污秽,又悻悻地收了回来。“我记得那时候,你可是班长,是老师眼里的宝贝,永远的第一名。我呢,就是个混日子的。那时候我总觉得,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以后肯定会进国家科研单位,或者出国深造,成为那种我们只能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人。真没想到,你也会来我这种地方。”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物是人非的感慨,仿佛真的是一个老同学在叙旧。

这场面,荒诞到了极点。

在一个刚刚上演了当众性交、抢食粪便、舔舐肛门的地狱般的桑拿房里,一个满身污秽的施暴者,和一个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受害者,竟然在以一种无比尴尬、无比诡异的方式,“叙旧”。

周围的空气几乎凝固了。那些女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心中充满了嫉妒和疑惑。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张总会对这个一直抗拒、不肯屈服的“纯洁圣女”,表现出如此特别的、甚至带着一丝“尊重”的态度。

顾晓梦更是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张天宇的“叙旧”。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点点头,或者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我……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

“工作?”张天宇笑了,那笑容又恢复了几分玩味和残忍。“你看到了,在这里,‘工作’的含义,和你在学校里学到的,可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一直像个幽灵般站在旁边观察的王丽,敏锐地察觉到了张天宇对顾晓梦那非同寻常的兴趣。作为一个深谙“雌竞”和“媚上”之道的女人,她立刻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不是要去和顾晓梦争宠,而是要成为张天宇得到这个新猎物的“助力”,以此来巩固自己“首席谋士”的地位。

她款款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最得体、最温顺的笑容,蹲在了张天宇的另一边,像一条最忠诚的猎犬,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

“张总,您和顾小姐是老同学啊?那可真是太有缘了。”王丽柔声说道,主动为这尴尬的气氛破冰。“我刚才就觉得顾小姐气质不凡,在一群实习生里鹤立鸡鸡,原来是您的同学,那就难怪了。”

她先是夸赞了一番,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顾晓梦身上,那眼神,像一个最精明的珠宝商,在评估一件未经雕琢的璞玉。

“不过,张总,”王丽的声音变得更加专业和细致,“虽然顾小姐是您的同学,但公司的规矩不能废。既然您对她感兴趣,有意提拔她,那一些基本的‘身体条件’评估,还是得做的。这也是为了更好地为她规划未来的‘职业发展’,让她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价值’。”

她将“身体条件”、“职业发展”、“价值”这些词用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含义,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张天宇赞许地看了王丽一眼。王丽总能最精准地猜到他的心思,并为他把最肮脏、最上不了台面的欲望,包装上最合理、最专业的外衣。

“嗯,你说得对。”张天宇点点头,示意王丽开始。

王丽立刻转向顾晓梦,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却又不容抗拒的微笑,开始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面试”。

“顾小姐,别紧张,只是几个常规问题。”她温和地说道,但问出的话,却让顾晓梦的血液寸寸冰封。

“你的身高、体重,三围是多少?报一下具体数字。”

顾晓梦的大脑一片空白。这算什么问题?这和工作有任何关系吗?她想反抗,想说“不”,但当她看到王丽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以及张天宇那充满侵略性的、饶有兴致的目光时,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我……我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四十九公斤……”她颤抖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报出了自己的数字。“三围……我……我没量过……”

“没量过?”王丽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没关系。”她说着,竟然直接伸出手,隔着顾晓梦那湿透的浴巾,在她胸前和腰臀处大致地“测量”了一下。那冰冷而专业的手法,让顾晓梦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正在被估价。

“嗯,目测大概是88,62,90。比例不错,是块好料子。”王丽像汇报数据一样,对张天宇说道。

张天宇满意地点点头。

“下一个问题,”王丽继续问道,“你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炸弹,在顾晓梦的脑海里轰然炸响。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王丽,脸上血色尽失。

“这……这和工作有关系吗?!”她终于鼓起勇气,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抗议。

“当然有关系。”王丽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冷了下来。“顾小姐,你必须明白,在圣洁光辉,一个女人的‘纯洁度’,是她最重要的初始资产之一。它是稀缺资源,决定了你的起点有多高,也决定了公司愿意在你身上投入多少‘培养成本’。一个完整的‘祭品’,其价值,是那些已经被用过的‘二手货’无法比拟的。所以,请你诚实回答。”

顾晓梦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明白了,自己那天真守护的贞洁,在这里,不过是一件可以被量化、被估价的商品。

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在巨大的屈辱和绝望中,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王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的高兴,这代表着她为张总发掘到了一个极品猎物,功劳簿上又可以添上一笔。“那么,你是否有过手淫等自慰行为?频率是多久一次?”

“你有没有特殊的生理癖好?比如对疼痛、羞辱的反应?”

“你的G点敏感吗?容易高潮吗?高潮时是喷水体质还是非喷水体质?”

“你的肛门……使用过吗?”

王丽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私密,一个比一个露骨,一个比一个下流。她像一个最变态的妇科医生,将顾晓梦作为一个纯粹的性对象,从里到外,剖析得淋漓尽致。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在顾晓梦的廉耻心上反复切割。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她只能用点头或摇头,来做出最屈辱的回应。她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这些污秽的言语,一点一点地彻底摧毁。

在回答完最后一个关于“肛门是否使用过”的、令人作呕的问题后,顾晓梦的精神终于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多待一秒,她就会真的疯掉。

“我……我有点不舒服……想……想去一下洗手间……”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语调。

说完,她甚至不敢等张天宇和王丽的回应,就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裹紧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踉踉跄跄地,像一个逃离地狱的幽魂,冲出了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桑拿浴室。

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张天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残忍的笑容。

他知道,这只纯洁的羔羊,已经无路可逃了。她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而他,最享受的,就是这个将猎物逼至绝境,然后慢慢品尝其绝望的过程。

7

顾晓梦踉踉跄跄地冲出那间充满了硫磺、淫欲与污秽气息的桑拿房,感觉自己像是刚刚从一场最恐怖的噩梦中挣脱出来。灼热的蒸汽被冰冷的走廊空气瞬间取代,她赤裸的脚踩在光洁冰冷的瓷砖上,一个激灵,让她那几乎要停止思考的大脑恢复了一丝微弱的运转能力。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她跌跌撞撞地沿着走廊狂奔,身上的浴巾早已松垮得不成样子,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羞耻心这种东西,在极致的恐惧和恶心面前,显得是那样的无足轻重。她撞开一扇标有女性符号的门,一头冲了进去。

是更衣室和盥洗室。宽敞的空间里空无一人,明亮的灯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她冲到一个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最冷,然后双手捧起冰冷刺骨的水,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泼在自己滚烫、涨红、满是泪痕的脸上。

她想洗掉刚才看到的一切,想洗掉刚才听到的一切,想洗掉弥漫在自己鼻腔里,那股仿佛已经渗透进灵魂的、混合着粪便与精液的恶臭。

“呕——”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再次袭来,她扶着冰冷的洗手台,剧烈地干呕起来,但因为腹中空空,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一些苦涩的酸水。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镜中的女孩,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因为恐惧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紫色。她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惊恐、绝望与深深的迷茫。湿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身上那块象征着最后尊严的浴巾,也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年轻而美好的上半身。

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刚从屠宰场里侥幸逃出来的、遍体鳞伤、惊魂未定的小羊。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盥洗室的门被缓缓地、从容不迫地推开了。

顾晓梦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从镜子里望去,看到的,是那个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王丽。

王丽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带着愤怒或者鄙夷的表情。恰恰相反,她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带着一丝无奈和“过来人”才有的了然的微笑。她也没有再赤裸着,而是换上了一件质地柔软的丝质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包裹得恰到好处,既显得端庄,又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条干净、干燥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大浴巾。

她就像一个贴心的、担心妹妹着凉的姐姐,缓步走了进来,高跟拖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富有节奏的、如同催眠曲般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王丽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顾晓梦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别怕,我不是来抓你回去的。张总……他还在忙。”

王丽走到顾晓梦的身后,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将那条干净温暖的大浴巾,轻轻地展开,温柔地、仔细地,披在了顾晓梦那因为寒冷和恐惧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裸露的肩膀和后背上。

被温暖干燥的棉绒触碰的一瞬间,顾晓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那温暖灼伤了一般。她想躲开,但王丽的手却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看你,傻丫头,都吓成什么样了。”王丽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疼惜”。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顾晓梦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王丽看着镜子里顾晓梦那双充满了戒备和恐惧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你现在一定觉得我们都是疯子,是魔鬼,觉得这里就是地狱,对不对?你觉得恶心、屈辱,你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你想不通,为什么人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

她的话,精准地刺中了顾晓梦内心所有的想法。顾晓梦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你知道吗,晓梦?”王丽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她们是相识多年的闺蜜,“几年前,我第一次经历这些的时候,反应比你还要激烈。我吐得比刚才那个女孩还厉害,我甚至还想着要去报警,觉得他们这是在犯罪。”

“但是,后来呢?”王丽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回忆,随即又被一种冰冷的现实所取代,“后来我才发现,真正可笑的,是我自己。我抱着那套在学校里学来的、所谓的‘道德’和‘尊严’不放,结果呢?我差点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而那些我曾经鄙视的、认为她们是‘婊子’、是‘贱货’的女人,却一个个开着跑车,住着豪宅,过着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她顿了顿,将顾晓梦的身体轻轻转了过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晓梦,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所以,你更应该早点想明白一个道理。”王丽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晓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尊严,是强者才配拥有的奢侈品。对于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弱者来说,它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勋章,而是我们身上最沉重、最没用的枷锁!它只会把你牢牢地锁在社会的最底层,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尊严能让你母亲的病好起来吗?能帮你还清家里的债务吗?能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亲戚朋友对你刮目相看吗?”王丽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顾晓梦最痛的地方。

“不能!它什么都给不了你!它只会让你在深夜里抱着廉价的自尊心,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痛恨自己的无能!”

顾晓梦的心理防线,在王丽这番残酷而又现实的诛心之言下,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想反驳,但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王丽说的,是血淋淋的、她每天都在经历的现实。

王丽看到她的动摇,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话锋一转,开始为她分析她手中那独一无二的“筹码”。

“晓梦,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有多幸运?”王丽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真切的羡慕,“那些女孩,包括冯姐她们这种级别的人在内,她们为了能得到张总的一点点关注,为了能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忠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们需要去吃屎,去喝尿,去舔他的屁眼!她们需要把自己作践到尘埃里,才能换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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