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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的公司淫乱之旅,第5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0 5hhhhh 3290 ℃

顾晓-梦当时只是默默地忍受了,但那份屈辱,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底。

张天宇……他要对刘菲做什么?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

一种比刚才被贯穿时更加强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张总,我把刘菲带来了。”王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她一个人进来。”

门被推开,刘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番,穿了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将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对“机会”的渴望和野心。

她一进门,就先看到了瘫软在地上、浑身狼藉的顾晓梦,眼中立刻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鄙夷。在她看来,这个不识时务的“白莲花”,终于还是因为惹怒了张总,而被玩坏、被抛弃了。

“张总~”刘菲立刻换上了一副娇媚入骨的表情,扭动着腰肢,款款地向张天宇走去,声音甜得发腻,“谢谢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异变陡生!

张天宇的脸上,那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也消失了。他猛地抬起手,用尽全力,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刘菲那张涂满了昂贵化妆品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巨大的办公室里回荡。

刘菲整个人都被抽得原地转了半圈,然后踉跄着摔倒在地。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红肿的指印,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她彻底被打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天宇,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聒噪。”张天宇甩了甩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甚至没有再看刘菲一眼,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同样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的顾晓梦身上。

“看到了吗,晓梦?”他的声音冰冷而富有磁性,像一个最优秀的导师,在为学生讲解课题,“这就是权力最直接的体现。当你拥有了绝对的权力,你就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决定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是……生死。你不喜欢她,你就可以打她,骂她,羞辱她,而她,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刘菲面前,抬起脚,用那坚硬的皮鞋鞋底,狠狠地踩在了刘菲那引以为傲的、丰满的胸脯上。

“啊!”刘菲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看,她多像一只被踩住了的蟑螂。”张天宇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他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我记得,她曾经嘲笑过你,对吗?”

他低下头,看着顾晓梦,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来,起来。到我这里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现在,我把她交给你。她曾经怎么羞辱你,你现在,就可以加倍地,还给她。不用害怕,有我在这里,她不敢反抗。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权力,去行使它,去感受它。”

顾晓-梦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她惊恐地看着张天宇,又看了看地上那个正在痛苦呻吟的刘菲。昨天,冯姐她们分食秽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去做同样的事情?

“不……我……我不敢……”她本能地向后缩去。

“不敢?”张天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脚下的力道猛地一增,踩得刘菲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你已经没有资格说‘不敢’了!你以为你通过了面试,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我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弱者,和废物,是同义词!我不需要一个只会承受、不懂得反击的废物!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我们刚才的‘交易’,就此作废!”

交易作废……

这几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顾晓-梦的心上。她付出了那么多,将自己的尊严、爱情、贞洁全部碾碎,才换来了这张通往新世界的门票,她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放弃?

不!绝不!

一股莫名的、混合了绝望与疯狂的狠劲,从她的心底最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她看着地上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想起了她嘲笑自己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想起了自己被王丽逼问时那无尽的屈辱;她想起了自己被张天宇贯穿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她想起了电话那头,阿哲那心碎的声音……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承受这一切?!

顾晓-梦的眼神,变了。

那其中的恐惧和犹豫,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怨毒与兴奋。

她扶着办公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光着下半身,腿心处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副模样,诡异而又妖冶。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刘菲的面前。

刘菲惊恐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已经不再是人类的、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要……晓梦……我错了……我以前不该那么对你……求求你……”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然而,她的求饶,只换来了顾晓-梦脸上一个更加狰狞、更加兴奋的笑容。

“啪!”

顾晓梦抬起手,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刘菲的另一边脸上!

这一巴掌,仿佛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尘封已久的、名为“恶”的开关。

手掌与脸颊接触时那清脆的响声,以及刘菲脸上瞬间浮现的指印,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原来,将别人踩在脚下,是这么的……美妙!

“啊——!”

顾晓梦发出一声尖锐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嘶吼,然后,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猛地扑到了刘菲的身上,对着她那张惊恐绝望的脸,开始了疯狂的、雨点般的殴打!

“啪!啪!啪!啪!”

她左右开弓,机械地、疯狂地,重复着扇耳光的动作。她打的,不仅仅是刘菲,更是那个懦弱无能、任人欺凌的过去的自己!

她要将所有的屈辱,都加倍地,奉还给这个世界!

很快,刘菲的脸就被她打得血肉模糊,肿得像个猪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

但顾晓-梦并没有停手。她骑在刘菲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看着那张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的脸,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癫狂的、享受的光芒。她的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残忍的笑容。

张天宇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知道,这只纯洁的羔羊,已经被他成功地、彻底地,改造成了一只嗜血的、懂得了杀戮快感的母狼。

“很好。”他缓缓开口,打断了顾晓梦的施虐,“热身结束了。现在,我们来进行今天课程的最后一个环节——雕刻你的作品。”

他指了指办公室角落里那个集成了冰箱、酒柜和饮水机于一体的茶水吧台。

“去,把饮水机里的热水,给我接一壶过来。”

顾晓梦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种施虐的快感之中,对张天宇的命令,生不出任何的违抗之心。她像一个最听话的士兵,立刻从刘菲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边,拿起一个精致的玻璃水壶,按下了饮水机上那个亮着红灯的、代表着“沸腾”的按钮。

“滋滋滋——”

滚烫的、冒着白汽的开水,缓缓地注入了水壶中。

顾晓梦端着这壶足以将人烫掉一层皮的开水,重新走回到了张天宇的面前,脸上带着一种等待下一步指令的、病态的期待。

张天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脚,将地上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刘菲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待宰的青蛙一样,四肢摊开,仰面躺在地上。然后,他用鞋尖,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那被红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知道吗,晓梦?”张天宇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一个女人最珍贵、也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里。摧毁了这里,就等于摧毁了她作为女人的全部骄傲。现在,去,用你手里的这壶水,为你的‘作品’,刻上最后的署名。”

用开水……去浇那里?!

即便是已经陷入疯狂的顾晓梦,也被这个命令的残忍程度,惊得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但当她看到张天宇那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的眼睛时,她那刚刚冒出头的一丝人性,瞬间就被更强烈的、想要取悦主人的欲望所淹没了。

她缓缓地蹲下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诡异的笑容。她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刘菲那条本就破烂不堪的连衣裙,另一只手,则高高地举起了那壶还在冒着滚滚热气的开水。

“不……不…………”地上的刘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绝望的哀鸣。

顾晓-梦的眼中,闪过最后一丝快意。

她猛地倾斜水壶!

“滋啦——!!!”

一股灼热的、白色的水龙,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浇在了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土地上!

一股难以形容的、蛋白质被烫熟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在了整个办公室里!

刘菲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弓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已经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仿佛要撕裂自己声带的惨嚎!然后,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只有一股股黑色的、带着焦臭的青烟,从她的下体,缓缓地升起。

她已经被这非人的剧痛,彻底烫昏了过去。

顾晓-梦看着眼前这幅杰作——那片曾经粉嫩的地方,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焦黑、枯萎,甚至还在微微地卷曲,像一块被烤焦了的劣质肉排。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恶心,反而有一种大功告成的、艺术家般的满足感。

“还不够。”张天宇的声音,冷酷地响起,“一件完美的作品,需要精雕细琢。”

他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竟然是一套闪烁着寒光的、如同手术刀具般精致的工具。他从中拿起一把造型奇特的、带着弯钩的银色小刀,递给了顾晓梦。

“去,把它挖出来。我要你亲手,把这块已经‘死掉’的腐肉,从她的身体里,剔除出去。记住,要干净,要利落。”

顾晓-梦接过那把冰冷的小刀,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蹲下身,像一个最专注的外科医生,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在那片焦黑的组织边缘,开始了切割。

刀锋划破皮肉,发出极其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顾晓梦的手法,出奇的稳。她全神贯注,将那块被烫熟的、已经坏死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完整地,从刘菲的身体里,剥离、挖掘了出来。

当那块焦黑的、还带着血丝的、形状怪异的烂肉,被她用刀尖挑出来,扔在地毯上时,顾晓-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功德圆满的、释然的微笑。

她,毕业了。

张天宇赞许地点点头。他对顾晓-梦的学习能力和执行能力,感到了十二分的满意。这块璞玉,已经被他成功地打造成了他想要的、最锋利、也最没有底线的杀人利器。

他再次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老吴吗?带上你的吃饭家伙,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这里,有一份顶级的‘原材料’,给你做个活儿。”

挂断电话后,他对还蹲在地上的顾晓-梦说道:“起来吧,站到一旁,欣赏最后一道工序。”

几分钟后,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微胖、其貌不扬的男人,提着一个陈旧的、看起来像电工工具箱的铁皮箱子,敲门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看到办公室里这血腥狼藉的场面,和地上那个下体一片模糊、不知死活的刘菲,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习以为常的场景,甚至还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兴奋。

“哎哟,张总,”他点头哈腰地笑道,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看这样子,今天这‘料子’不错啊!新鲜热辣的!”

这个男人,就是圣洁光辉集团后勤部一位深藏不露的“老师傅”,老吴。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有一手“剥皮”的绝活,专门负责为张天宇处理这些“废料”,并将她们身上唯一还有价值的部分——皮肤,制作成各种精美的“纪念品”。

“嗯,”张天宇指了指地上像一滩烂泥的刘菲,“这块料子,赏给顾小姐了。给她做一双靴子,长筒的,要能过膝盖。尺寸……37码。我知道她的皮肤有些地方被晓梦打坏了,你自己看着办,取那些完好的部分。下周一之前,我要在晓梦的办公桌上,看到成品。”

“好嘞!没问题!”老吴立刻打开了他的工具箱。

那箱子里,没有电笔和扳手,而是一排排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刀具。有薄如蝉翼的柳叶刀,有专门用来剔骨的弯刀,还有一些顾晓梦连见都没见过的、造型诡异的钩子和夹子。

老吴走到刘菲身边,戴上一双橡胶手套,像一个最挑剔的皮匠,捏了捏刘菲胳膊和大腿上的皮肤,啧啧称赞道:“嗯,不错不错,年轻女孩的皮就是嫩,又滑又有弹性!张总放心,顾小姐放心,虽然有点瘀伤,但我保证,拼接出来的效果,绝对天衣无缝!保证比那什么爱马仕的皮质还好!”

说完,他便不再废话,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把最锋利的剥皮刀,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带着铁架和滑轮的装置,熟练地将还有着微弱呼吸的刘菲,手脚大张地固定在了架子上。

“顾小姐,您站近点看,没事的。”老吴一边准备着,一边扭头对还有些呆滞的顾晓梦打趣道,“这活儿啊,看着吓人,其实跟咱们小时候杀鸡褪毛,是一个道理。关键就在于下刀要准,层次要分明,千万不能伤到真皮层下面的脂肪,不然皮就不完整,卖相不好了。”

他拿起刀,在刘菲的脚踝处,轻轻地、精准地划开了一个环形的口子。

然后,他用刀尖,小心翼翼地一挑,将皮肤和下面的血肉分离开来,然后,他就像一个最熟练的屠夫,拉着那块皮,开始缓缓地、一整块地,向上撕扯和剥离。

“滋啦……滋啦……”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皮肤与血肉被强行分离的声音。

尚有意识的刘菲,发出了一阵阵已经被折磨得不成调的、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她的身体,在架子上剧烈地抽搐着,但却无法撼动那冰冷的铁架分毫。

顾晓-梦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鲜红的、还在冒着热气的血肉,从那层苍白的皮肤下,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老吴的手法是如此的熟练,如此的具有“美感”,以至于她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人体解剖表演。

“哎呀,顾小姐,您这真是好福气啊!”老吴一边满头大汗地干着活,一边气喘吁吁地、用一种极其羡慕的语气对顾晓梦说道,“您才刚来,张总就亲自给您‘开刃’,还送您这么贵重的人皮靴子!这可是咱们公司里,独一份的最高荣誉了!”

他抬起头,冲顾晓-梦谄媚地一笑。

“一看您,以后就必定是张总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是咱们这儿的二号人物了!我们这些没啥本事的糟老头子,以后可都得仰仗您多多关照,多多提携啦!”

顾晓梦听着老吴的话,缓缓地,将目光从那具正在被剥皮的、血淋淋的躯体上,移开,落在了张天宇的身上。

张天宇正含笑看着她,那眼神,充满了赞许、满意,以及……一种将她视为同类的、绝对的占有。

顾晓-梦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彻底不同。

她对着老吴,露出了一个来到这个办公室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而又阴森的微笑。

“好说,吴师傅。”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力量,“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10

一个月后。

初秋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洒在新公寓那光可鉴人的胡桃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而又虚幻的金黄。

这间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高级公寓,是顾晓梦“入职”后,公司分配给她的“员工宿舍”。一百八十平米的大平层,全套的智能家居,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的奢侈品女装和手袋,冰箱里永远塞满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顶级食材。

这一切,都和她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顾晓梦赤着脚,身上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端着一杯手磨的蓝山咖啡,站在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如同巨型蚁巢般的城市。

这一个月里,她变了。

彻底地变了。

在公司里,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实习生。作为战略企划部总监张天宇的“亲传弟子”和“特级助理”,她在整个集团内,拥有了一种超然的、令人敬畏的地位。她的办公桌就在张天宇办公室的外间,所有想要向张总汇报的工作,所有想要预约他时间的人,都必须先经过她这一关。

她变得冷酷、高效、不近人情。她可以面无表情地驳回一个部门总监耗费数周做出来的方案,只因为其中一个数据的小数点错了两位;她也可以在会议上,用最犀利的言辞,将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员工们,问得哑口无言、冷汗直流。

她学会了用张天宇的思维方式去思考问题,学会了从权力的角度去审视一切。渐渐地,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鄙夷和嫉妒,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和敬畏。甚至连曾经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王丽,如今见到她,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声“顾姐”,向她汇报工作时,连头都不敢抬。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主宰他人命运的感觉,像一种最烈性的毒品,让她深深地沉迷,无法自拔。

她再也没有联系过阿哲。那个曾经被她视若“太阳”的男孩,如今在她记忆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遥远的、模糊的、甚至有些可笑的影子。偶尔,他会发来一些信息,问她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回他电话。她只是看一眼,然后便面无表情地删掉。

两个世界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再联系的必要。

至于她的母亲……张天宇早已兑现了他的“承诺”。国内最顶级的肾脏科专家被请来会诊,匹配的肾源也在第一时间找到。手术非常成功,母亲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康复。每周,她都会收到一份由专人送来的、关于母亲康复情况的详细报告,图文并茂,细致到每一次的血压和心跳记录。

张天宇用这种方式,牢牢地掌控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软肋和她的未来。

而顾晓梦,对此心甘情愿。

她甚至开始觉得,用一些早已注定要失去的东西,去交换实实在在的利益和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划算的买卖。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微微蹙眉。这个时间,会是谁?她从不叫外卖,公寓的清洁也有专人负责。

她走到门口,通过可视门禁,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快递员,但他服务的快递公司,却没有任何标识。他手中,捧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黑色盒子。

“顾小姐吗?这里有您的一份加急密件,请签收。”

顾晓-梦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她知道,这是谁送来的东西。

她打开门,快递员恭敬地将盒子递给她,待她签收后,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整个过程,专业而又高效。

顾晓梦将那个巨大的盒子抱进了客厅,放在了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盒子的包装极其考究,纯黑色的哑光材质,上面只有一个用暗金色烙印的、极其复杂的、不知名图腾的LOGO。没有品牌,没有寄件人信息,却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神秘而又奢华的气息。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是她的“毕业礼物”。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她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那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正准备解开那根黑色的丝绸缎带。

“叮咚!叮咚!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

顾晓-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耐烦地再次看向可视门禁,屏幕上出现的那张脸,让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是阿哲。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头发乱糟糟的,胡子也没刮,曾经那双阳光开朗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血丝和焦虑。他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衬衫,和这个金碧辉煌、如同宫殿般的公寓楼道,显得格格不入。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顾晓梦立刻就想明白了。这个地址,是公司的人事档案里的地址。他一定是想尽了办法,才打听到的。

这个阴魂不散的、过去的幽灵。

顾晓梦本想直接装作不在家,但门铃声却锲而不舍地、固执地响着,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按下去的架势。

她烦躁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晓梦!”门一开,阿哲那张写满了惊喜和担忧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你……你真的住在这里!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回我?我都要急疯了!你那天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他一连串的质问,像机关枪一样射了过来。

顾晓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副为爱痴狂的、在她看来愚蠢至极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看小丑表演般的厌烦。

“有事吗?”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很忙。”

“晓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阿哲被她那冰冷的眼神刺得心口一痛,“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拉她的手。

顾晓梦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解决?”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能解决什么?你能给我现在住的房子吗?你能给我衣帽间里那些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衣服吗?你能给我母亲找来全国最好的医生和最匹配的肾源吗?”

她一连串的反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了阿哲的心上。

阿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的顾晓梦,看着她身上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裙,看着她身后那如同宫殿般奢华的客厅,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将他彻底淹没。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眼前的这个女孩。

顾晓梦很满意他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她正准备关上门,送走这个不速之客,但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地毯上那个黑色的盒子。

一个恶毒而又残忍的念头,突然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进来吧。”她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阿哲以为她心软了,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忙走了进来。

“晓梦,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别误会。”顾晓梦冷冷地打断了他,“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是应该让你看个明白,让你……彻底死心。”

她说着,径直走到那个黑色的盒子前,当着阿哲的面,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的神圣感,解开了那根丝绸缎带。

她打开了盒盖。

一股混合了高级皮革处理剂和某种奇异幽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盒子里,铺着一层最柔软的黑色天鹅绒。天鹅绒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双美到令人窒-息的、过膝的长筒靴。

那双靴子,是当今世界上最顶级的奢侈品大牌,罗杰·维维亚的经典款型。线条流畅优美,充满了力量感和性感。但是,它的材质,却不是普通的牛皮或者羊皮。

那是一种极其细腻、带着天然的、独一无二纹理的皮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一种如同象牙般温润、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血色的光泽。靴子的做工,更是巧夺天工,每一个缝合处,都细致到看不出任何针脚,仿佛……这双靴子,是天然生长出来的一般。

“哇……晓梦……这……这双靴子……好漂亮……”阿哲完全被这双靴子的美丽所震撼,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他虽然不懂奢侈品,但也看得出,这双靴子的价值,绝对是一个他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顾晓梦没有理会他。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双靴子上,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

她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地、颤抖地,抚摸着那光滑而又温热的皮面。那触感,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她的手指,停在了靴筒的侧面。

在那里,有一处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由三个小黑点组成的、如同小熊星座般排列的……痣。

这三颗痣的排列方式,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因为,在一个月前,那间如同地狱般的办公室里,当她将滚烫的开水,浇在刘菲身上时,这个女孩因为剧痛而剧烈挣扎,大腿上的裙摆被掀开,露出的皮肤上,赫然就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三颗连在一起的痣!

轰——!

顾晓梦的大脑,仿佛有惊雷炸响!

眼前的画面,瞬间与一个月前,老吴在地上剥皮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重叠在了一起!

那飞溅的鲜血,那凄厉的惨嚎,那皮肤与血肉被分离时发出的“滋啦”声,那块被她亲手挖出来的、焦黑的烂肉……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潮水般,疯狂地涌入了她的脑海!

原来……这双靴子……这双美得令人窒息的艺术品……竟然真的是……

是用刘菲的皮,做成的!

一股极致的、混杂了恐惧、恶心、兴奋与满足的、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胃,在剧烈地翻涌,几乎就要呕吐出来。但同时,她的心底,却又升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占有这件“艺术品”的变态欲望!

这是属于她的!是她亲手“雕刻”的作品!是她的战利品!是她从弱者,蜕变为强者的……勋章!

“晓梦,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阿哲看着她那副失魂落舍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顾晓梦猛地回过神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绪,脸上,竟然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又灿烂的笑容。

“没事。”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梦呓,“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在阿哲那惊异的目光中,缓缓地坐了下来,将自己的双脚,从盒子里,拿出了那双还带着“体温”的靴子。

她将自己的脚,缓缓地,伸进了靴筒里。

当那层细腻、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阴森凉意的“皮肤”,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腿、膝盖、乃至大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的、人皮合一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这双靴子,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它完美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不,甚至比她自己的皮肤,还要贴合!

她站起身,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女人。

那双黑色的、闪烁着诡异光泽的过膝长靴,将她的双腿,勾勒得笔直、修长,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力量感。配合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真丝吊带裙,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如同暗夜女王般、高贵、性感、而又危险到极致的气息。

“天哪……晓梦……”阿哲彻底看呆了。他痴痴地看着镜子里的顾晓梦,喉结上下滚动,喃喃地说道,“你……你好美……简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顾晓-梦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的笑意,愈发地深邃和诡异。

是啊,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穿着旧款衣服、走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土包子顾晓梦了。她现在,是踩着另一个女人的皮肉和灵魂,站在权力之巅的、全新的顾晓梦。

她缓缓地转过身,迈着猫一般优雅而又危险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阿哲的面前。

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如同催命符般的清脆声响。

“你喜欢吗?”她微微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到阿哲的耳边,吐气如兰。

“喜……喜欢……太漂亮了……”阿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语无伦次。

“这双靴子,很贵哦。”顾晓梦直起身,用指尖轻轻地划过那光滑的靴面,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这是我转正之后,公司给我发了一大笔奖金,我狠下心,买给自己的礼物。你知道吗,它花了我整整一年的工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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