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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皇上我都要,3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4450 ℃

何太后则像是被抽走了发条的木偶,在我的拍打下,只是眼皮动了动,便再无反应。她的精神,似乎还沉沦在昨夜那无尽的羞辱深渊里,无法归位。

我失去了耐心,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那双失神的凤眼,对上我冰冷的视线。“朕说,该起身了。”

或许是“朕”这个自称,或许是我眼神中的冷酷,终于刺破了她的麻木。她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一丝活人的光彩——那是极致的恐惧与屈辱。

看着他们一个惊恐欲绝,一个麻木如尸,我满意地笑了。我对着殿外,朗声喝道:“来人!”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响,带着一种全新的、属于主宰者的威严。

片刻之后,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以大太监张让和太后贴身宫女春莺为首的一众宫人,端着盥洗用具,鱼贯而入。他们低着头,脚步轻碎,这是宫中早已刻入骨髓的规矩。

然而,当他们走近龙床,当那浓烈到刺鼻的淫靡气味钻入鼻腔,当他们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张龙床上,那令人不敢置信的、颠覆三观的景象时——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僵在了原地!

空气凝固了。

张让那张总是挂着谄媚笑容的脸,此刻血色尽褪,变得比纸还白,他手中的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他一脚,他却毫无所觉。春莺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死死捂在喉咙里的抽噎,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其他的宫女太监,更是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头颅深深地埋下,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

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看到了他们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天子和太后,此刻正赤身裸体地与一个男人躺在龙床上。那男人还是那个权倾朝野、让他们畏之如虎的大将军董布卓!而那张龙床……那张龙床简直就是地狱的绘卷!

“没用的东西。”我冷哼一声,对他们的反应嗤之以鼻。我赤裸着下床,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雄壮的身体和我那根沾满秽物、已经半软的巨物。我走到那群瑟瑟发抖的奴才面前,用脚尖挑起张让的下巴。

“瞎了吗?没看到太后和陛下要起身洗漱吗?”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是说,你们想让朕,亲自伺候?”

“不……不敢!奴才不敢!”张让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起身,捡起铜盆,带着哭腔尖声道:“快!快伺候太后、陛下、大将军……起身!”

在死亡的威胁下,这群宫人终于找回了行动的能力。他们颤抖着,混乱着,重新端起水盆毛巾,向龙床围了过去。

而这,才是真正公开处刑的开始。

我命令两名小太监过来“伺候”我。而春莺和另外两名宫女,则被我指派去服侍何太后和刘辩。

羞辱的一幕上演了。

当春莺颤抖的双手触碰到刘辩冰冷的、布满青紫吻痕的肩膀时,刘辩的身体猛地一缩,眼泪再次决堤而出。他想用被子遮住自己,却被我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弹。他只能像一尊被展览的破碎玉雕,任由他最亲近的侍女,看到他身上所有不堪的痕迹,看到他身后那红肿的、凄惨的秘处。

何太后那边更是惨不忍睹。当宫女们试图扶起她时,她那沉甸甸的身体因为一夜的僵硬而有些不听使唤。随着她的起身,黏在她臀腿之间的、已经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发出了“撕拉”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几缕粘连的阴毛被扯下,几片白色的干涸物从她腿间剥落,掉在明黄的床单上,触目惊心。宫女们强忍着恶心与恐惧,架起她赤裸的、丰腴的身体,她那对硕大下垂的吊钟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腹部和腿根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我冷笑着,看着这对母子,在他们最忠心的奴才面前,被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去浴池。”我下达了新的命令。

一行人,组成了一支诡异的队伍。我雄赳赳地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两具被宫人架着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赤裸的皇室身体。

通往浴池的路上,所有闻声而来的宫人都跪伏在地,道路两旁跪满了人,但没有一个人敢抬头。这死一般的寂静,比任何喧哗都更能彰显我的权威。

巨大的汉白玉浴池早已备好了热水,水面上撒着玫瑰花瓣,雾气氤氲。

我率先走入池中,舒坦地靠在池壁上。然后,我对着那群奴才命令道:“把他们也带下来。然后,给朕和陛下、太后,好好洗干净。”

宫人们不敢违抗,只能将两具僵硬的身体也扶入水中。

当温热的池水浸没身体,刘辩再也承受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绝望的呜咽。何太后则像是终于被激活了一般,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将他们二人拉到我身边,让他们一左一右地靠着我,然后对那几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宫女说:“洗。从头到脚,每一寸地方,都给朕洗干净。尤其是那些……朕留下的印记。”

宫女们含着泪,拿着柔软的丝瓜络和香膏,开始了这项足以让她们做一辈子噩梦的工作。

她们颤抖的手,先是清洗着刘辩纤细的后背和肩膀,当她们的手指触碰到他身后那凄惨的穴口时,刘辩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温热的池水冲刷着伤口,一丝丝血水混入池中,很快又被氤氲的水汽所掩盖。

她们的手,又来到何太后的身上。她们仔细地清洗着她胸前、腹部的每一处吻痕。当她们的手来到她的腿间,清洗那片被蹂躏了一夜的、红肿的私处时,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一片清澈的池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那是我昨夜射进去的、此刻正不断流出的浓精。

浴池里的水,渐渐变得污秽不堪。

而我,则靠在池壁上,闭着眼,一手搂着天子,一手抱着太后,享受着奴才们的服侍,享受着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极致堕落的晨间沐浴。

浴池里的水,早已被我们三人的身体和一夜的淫乱彻底污染,变得浑浊不堪。当宫女们终于颤抖着完成了她们噩梦般的工作,我感受着怀中两具温热却毫无生气的身体,心中那份征服的快感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肉体的臣服只是开始,精神的阉割也已完成。现在,是时候向整个天下,展示我的杰作了。

“好了。”我从水中站起身,任由污秽的池水从我古铜色的健硕肌肉上流下。“把水放了。更衣,上朝。”

我的命令简洁而冰冷。宫人们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开始服侍我们出浴。

他们用最柔软的云锦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们的身体。我的身体被两名小太监伺候着,而刘辩和何太后,则被春莺和其他几名宫女围着,像对待两件易碎的珍宝,又像是处理两具烫手的尸体。

最残忍的戏剧,在更衣时上演。

宫人们取来了三套最华丽、最庄重的朝服。我的,是绣着麒麟补子的大将军朝服,玄黑的底色配以金线刺绣,威武不凡。而他们的,则是属于这个帝国最高统治者的礼服。

何太后的凤袍是深沉的黛紫色,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仪态万千的百鸟朝凤图,领口和袖口镶嵌着细碎的珍珠,华贵到了极点。宫女们颤抖着,将这件象征着母仪天下的袍服,套在她那具布满青紫痕迹的丰腴胴体上。紧身的袍服将她那对硕大的吊钟奶强行束缚、高高托起,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们为她梳起高高的发髻,插上九尾凤钗,又用厚厚的脂粉,盖住她那张毫无血色、麻木空洞的脸。当一切穿戴整齐,何太后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皇太后,只是那双眼睛里,曾经的精明与算计,已经变成了死寂的深渊。

刘辩的龙袍则更为繁复。明黄色的锦缎上,九条张牙舞爪的金龙栩栩如生,十二章纹分布其上,彰显着天子至高无上的权威。宫女们将这件沉重的龙袍,披在他那纤瘦而布满伤痕的少年身体上,显得如此不合时宜,仿佛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们为他束上玉带,戴上沉重的平天冠,垂下的十二旒珠帘,遮住了他那双红肿的、写满惊恐的眼睛。他就像一个被精心装扮起来的木偶,被这身华服禁锢着,动弹不得。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在他们穿上外袍之前,对宫人们下了一个命令:“里面的亵衣亵裤,就免了。”

所有宫人浑身一震,旋即更加卑微地低下头。

而刘辩和何太后的身体,则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同时僵硬了。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那华丽庄严的朝服之下,他们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将是完全真空的状态。那刚刚被清洗过、依旧红肿不堪的娇嫩秘处,将直接与粗糙的袍服内衬摩擦。每走一步,每一次呼吸,都将是一次无声的、残酷的提醒和折磨。

一切准备就绪。我穿戴整齐,立于中央。我的左边,是面如死灰的太后,我的右边,是戴着珠帘冠冕、看不清表情的天子。

“走吧,”我淡淡地说道,“文武百官,该等急了。”

就这样,大炎王朝历史上最诡异的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从乾清宫走向了举行大朝会的太极殿。

我走在中间,步伐稳健,气势如虹。我身旁的母子二人,则像两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迈着同样僵硬、虚浮的步伐。我能看到,刘辩每走一步,珠帘后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我也能想象,何太后在那宽大的凤袍下,每一次迈腿,衣料的摩擦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羞耻与刺痛。

沿途的宫墙下,跪满了闻讯而来的宫人。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所有人都知道,天,变了。

当我们就这样并排出现在太极殿的殿门口时,殿内原本嘈杂的、属于百官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震惊、疑惑、恐惧……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瞬间充斥了整座大殿。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太监那尖利悠长的唱喏声,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满朝文武死寂的注视下,我“护送”着天子,一步步踏上通往至高龙椅的丹陛。刘辩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扶住了他的手臂,那不容置疑的力道,更像是一种钳制。

他终于坐上了那张冰冷的龙椅,小小的身体陷在宽大的宝座里,珠帘遮挡下,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神像。

何太后则在我的示意下,没有像往常一样退到珠帘之后,而是被安排在了龙椅旁一个稍低一些的座位上。这又是一个打破常规的举动,让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完全暴露在百官的视线之下。

我没有上殿,而是转身,走下丹陛,来到了百官之首,那个原本属于太傅或太尉的位置上,昂然而立。

我环视着整个大殿,看着那些曾经对我阳奉阴违、或是在暗中与何氏勾结的文武百官,他们此刻的表情,精彩至极。

整个太极殿,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到了。天子面无人色,太后状如木偶。而本该是臣子的大将军,却以一种主宰者的姿态,挟持着帝国名义上的两位最高统治者,君临朝堂。

他们或许不知道昨夜龙床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清楚地看到了结果。

我清了清嗓子,这轻微的声响,却像一声惊雷在殿内炸响。

“今日早朝,”我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由朕,代陛下主持。”

“由朕,代陛下主持。”

我那洪亮如钟的声音,在死寂的太极殿内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碎了百官心中最后一点关于旧秩序的幻想。他们惊恐地看着我,又畏惧地瞥向龙椅上那两尊形同虚设的神像,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很好,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立威,需要见血。而今天,就是血流成河的日子。

我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下方战战兢兢的百官,最终,定格在了站在内侍队列最前方,那个脸色煞白、冷汗直流的大太监——张让的身上。

“十常侍之首,张让。”我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张让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中,猛地一颤,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瞬间扭曲成了恐惧的形状。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肥胖的身体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他凄厉的哀嚎划破了殿内的死寂。

“饶命?”我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卷早已准备好的奏章,展开,声若寒冰地念道:“中常侍张让,赵忠等人,结党营私,卖官鬻爵,残害忠良,蒙蔽圣听,致使朝野怨声载道,天下骚动。其罪一也!”

我每念一条,张让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

“私通后宫,干预朝政,与外戚何氏沆瀣一气,图谋不轨,意图架空皇权。其罪二也!”

当我念到这一条时,我特意抬眼,看了一下龙椅旁的何太后。

她那张涂满厚厚脂粉的脸依旧麻木,但她的眼角,那被凤钗斜斜吊起的眼角,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她的身体,在宽大的凤袍下,也似乎有了极其细微的颤动。真空的袍服之下,想必那羞耻的摩擦,此刻也变得分外清晰。

“祸乱宫闱,蛊惑君上,其罪三也!”

我念完,将奏章猛地一合,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吓得满朝文武都为之一颤。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我厉声喝道,“朕今日,便要为先皇,为陛下,为这大炎天下,清此沉疴!来人!”

殿外的甲士闻声而入,铁甲铮铮,杀气腾腾。

“将张让、赵忠等十常侍,全部给朕拿下!即刻于宫门外,车裂处死!其家产全部充公,九族之内,男丁尽斩,女眷充为军妓!”

这道血腥至极的命令,让整个太极殿的温度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不——!!”张让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他手脚并用地想向龙椅爬去,“太后救我!陛下救我啊!”

然而,迎接他的,是甲士们无情的拖拽。他就像一条死狗,被拖出了太极殿,那凄厉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最后化为一声短促的、被什么东西堵住的呜咽。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我的目光转向了另一群人——以大将军何进为首的,何氏外戚集团。

何进,何太后的亲哥哥,此刻正站在武将队列中,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既惊且怒,却又不敢发作。

“大将军何进,”我再次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身为国舅,总揽京畿兵权,却纵容阉党,与之一同霍乱朝纲。昨日朕入宫面圣,竟敢调兵围堵宫门,意图行刺!此乃谋逆大罪!”

“你……你血口喷人!”何进终于忍不住,涨红了脸怒喝道。

“血口喷人?”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的视线,越过他,再次落在了何太后的身上。“太后,您说呢?”

“……”何太后没有任何回答。但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她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终于滚出了一滴浑浊的泪珠。这滴泪,冲开了她脸上厚厚的脂粉,留下了一道清晰而丑陋的白色泪痕。她那放在膝上的双手,死死地攥住了华贵的凤袍,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似乎要将那布料撕碎。

“看来,太后也是默认了。”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发出了第二道命令。

“大将军何进,及其党羽,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来人!将何进及其同党,全部就地格杀!传朕将令,查抄何氏全族!凡何氏一族,男子高于车轮者,尽斩!女子……赏于有功将士!”

轰——!

如果说第一道命令是惊雷,那第二道命令,就是足以摧毁一切的天谴!

当着太后的面,下令屠尽她满门!

“董布卓!你这乱臣贼子!我跟你拼了!”何进双目赤红,状若疯虎,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向我冲来。

但他身边的几名武将,早已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同时拔刀。数把钢刀,从不同的角度,瞬间贯穿了何进的身体。他连一步都未能踏出,便颓然倒地,鲜血,染红了太极殿光洁的金砖。

“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挤出的悲鸣,从龙椅旁传来。

何太后那原本僵直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一口鲜血,从她涂着丹蔻的唇中喷涌而出,溅湿了她身前华丽的凤袍。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此刻终于充满了血丝与绝望。她看着殿下亲哥哥的尸体,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龙椅上的刘辩,在看到血光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平天冠的珠帘剧烈地晃动着,显示出他此刻极致的恐惧。他听到了,他听到了要杀死他舅舅全家的命令,他看到了血,他闻到了血腥味。他想闭上眼睛,想堵住耳朵,但他不敢,他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承受着这一切。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斩草,就要除根。

我缓缓走上丹陛,走到浑身发抖的何太后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帕,温柔地、仔细地,擦去她嘴角的血迹。

“太后节哀。”我的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从今往后,您和陛下,有朕,就够了。”

说完,我环视着殿下那些已经彻底吓傻,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百官,再次朗声道:

“还有谁,有异议吗?”

满殿死寂,落针可闻。

太极殿内,血腥味与檀香混合,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息。何进那尚有余温的尸体就躺在丹陛之下,脚边是大片黏稠的暗红色。满朝文武,数百名帝国精英,此刻全都像被拔了筋骨的泥塑,跪伏在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成为下一个亡魂。

我站在丹陛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幅由我一手缔造的、名为“敬畏”的画卷,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杀戮已经结束,但表演,还剩下最后一幕。

“退朝。”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两记无形的耳光,抽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往常,这两个字是由天子身边的太监高声唱喏,代表着一天议政的结束,百官可以放松地离去。但今天,从我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你们可以滚了,朕要休息了”的、不容置疑的恩赐感。

没有人敢动。他们依旧跪在那里,头颅深埋,仿佛在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我不再理会这群废物。我转过身,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重新走上那通往权力顶点的台阶。我的军靴踩在金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富有节奏的声响,这是此刻大殿内唯一的声音,也是敲响旧时代丧钟的倒计时。

我走到了龙椅前。

龙椅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彻底僵住了。刘辩,大炎王朝的天子,此刻就像一个被吓坏了的、精致的人偶。他小小的身体深陷在宽大的龙椅里,头上的平天冠歪向一边,十二道珠帘凌乱地交错着,也遮不住他那惨白如纸的、毫无血色的小脸。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靠近,身体的抖动变得更加剧烈,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我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伸出我那双沾满鲜血和权力的手臂。

我一手穿过他的腿弯,一手托住他的后背,像抱起一个孩童,或者一件行李一样,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从那张象征着天下的龙椅上,抱了起来。

他轻得超乎我的想象。隔着那层层叠叠的、绣着九条金龙的华丽袍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纤瘦的骨骼和那不受控制的、剧烈的颤栗。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本能地、僵硬地靠在我的胸膛上,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平天冠上垂下的珠串,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敲打在我的铠甲上,发出“叮当”的、清脆又讽刺的声响。

满朝文武,透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这颠覆他们认知的一幕。他们的皇帝,被一个臣子,像抱女人一样,从龙椅上抱走了。无数人的心脏在那一刻骤停,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抱着怀中这个已经吓傻了的“天子”,转过身,将冰冷的目光投向龙椅旁那个同样失魂落魄的女人。

何太后还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她哥哥的尸体,嘴角那道血痕已经干涸,变成了丑陋的暗红色。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跟上。”

我只对她说了这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听到我的声音,她那如同死水般的眼珠,终于迟钝地转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我,看向我怀里的刘辩。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空洞。

然后,她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缓缓地、僵硬地站了起来。她那华贵的、绣着百鸟朝凤的袍服上,那片被她自己鲜血染红的地方,显得格外刺眼。她迈开步子,像一具被设定了程序的行尸,摇摇晃晃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于是,太极殿内,上演了这足以载入史册的最荒诞的一幕。

我,董布卓,怀里抱着帝国的天子;身后,跟着帝国的太后。我就这样,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数百名跪伏的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一步步地,走下丹陛,穿过这血腥未干的大殿,走向那属于我的后宫。

我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怀里天子的身体在发抖,身后太后的脚步虚浮而踉跄。我们三个人,构成了一幅全新的权力图景,一幅主宰与奴隶的生动画卷。

再也没有人敢抬头。他们只能跪伏在地上,聆听着我们三人离去的脚步声,感受着一个时代的彻底终结,和另一个时代的血腥开端。

从太极殿到凤鸾宫的路,漫长而死寂。我抱着怀里这具轻飘飘的、名为“天子”的战利品,身后跟着那具如同鬼魅般、名为“太后”的行尸。沿途所有宫人尽皆跪伏,头颅深埋,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这偌大的皇宫,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我的私人猎场,而我正带着我的猎物,返回巢穴。

凤鸾宫,是何太后经营多年的核心。这里的每一件摆设,每一缕熏香,都曾是她权势与品味的象征。殿内燃着上等的沉水香,墙壁上挂着描绘仕女游园的华丽织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奢华而阴柔的脂粉气息。

然而,当我抱着刘辩,带着何太后,踏入这座宫殿时,我身上那股混杂着血腥与汗臭的阳刚气息,便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瞬间刺穿了这里所有的靡丽与虚伪。殿内伺候的宫女们看到我们这诡异的组合,吓得花容失色,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抖得如同筛糠。

我没有理会她们,径直穿过正殿,一脚踹开了寝殿的大门。

寝殿内,那张巨大而华丽的凤床映入眼帘。床是紫檀木雕就,帐是金丝鸾凤纱,被褥是江南进贡的最顶级的云锦。这里曾是先皇与何太后燕好之地,是她登上权力巅峰的起点。

今天,这里将是她尊严的坟墓。

我大步走到床前,毫不怜惜地,将怀里已经吓得半死的刘辩,像扔一个布娃娃一样,扔到了那柔软的凤床之上。沉重的龙袍和冠冕让他狼狈地陷在锦被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接着,我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终于停下脚步,呆立在那里的何太后。

“过来。”我命令道。

她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但身体却本能地服从了命令,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步向我走来。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我伸出手,不是去扶她,而是直接、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凤袍。

“刺啦——”

金丝银线织就的华服,在我巨大的力道下,如同纸片般被撕开。从领口一直裂到腰际,露出了袍服下那具成熟丰腴的、未着寸缕的胴体。她那对被暴力摧毁后依然硕大惊人的F罩杯吊钟奶,失去了袍服的束缚,猛地向下垂落,沉甸甸地晃动着,几乎要垂到小腹。深褐色的巨大乳晕和因为一夜折磨依旧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淫靡又悲哀。

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麻木地站着,任由我将她最后的遮羞布一片片剥下。我扯掉她身上残破的袍服,又走到床边,三两下扯掉刘辩身上那件可笑的龙袍和冠冕。两具赤裸的、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这间曾经象征着他们无上尊荣的寝殿之内。

胜利的快感让我下腹的硬屌再次肿胀、滚烫起来。我褪去自己的衣物,那根早已在杀戮与征服中兴奋到极致的、紫黑色的巨物爆着青筋,昂然挺立。

我抓起何太后的一条手臂,将她拖到床边,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伏着,肥美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我。

她那张曾经艳冠后宫的脸,深深地埋在先皇睡过的枕头里,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开始了新一轮的剧烈颤抖。

我没有急着进入。我俯下身,一只手狠狠掐住她丰腴的腰肢,指甲深深陷进她的嫩肉里,另一只手则分开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露出了下方那片狼藉的秘境。那骚屄在昨夜和清晨的折磨后,依旧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又像是在羞涩地邀请。

我用粗硬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处缓缓研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趴伏的身体剧烈地一抖。我能感受到她穴内皱褶的本能收缩,以及因为我的刺激而再次渗出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淫水。

“看着。”我对床的另一头,那个蜷缩成一团、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的刘辩命令道。“看清楚,你的母亲,是如何在朕的身下,变成一个承载朕龙精的骚屄的。”

刘辩吓得浑身一哆嗦,想闭上眼,却又不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以这种交媾的姿势压在床上,看着我那根狰狞的硬屌,在他母亲的臀缝间进出。

在折磨够了之后,我扶正我那爆着青筋的紫黑龟头,对准了那不断收缩滴水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我那粗壮滚烫的硬屌,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初入时,那紧致的甬道皱褶本能地剧烈收缩,试图抵抗这野蛮的入侵,但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这点抵抗只是徒劳。我的巨物撑开了她的一切,长驱直入,那饱满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子宫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嗯……”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何太后埋在枕头里的口中逸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我撞得剧烈颤动,光泽的臀肉上荡开一圈圈淫靡的波浪。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我粗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骚屄里高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汁液和空气,每一次顶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我的两颗睾丸,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白皙肥美的屁股上,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片红印。

何太后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只是一个被肉棒贯穿着、反复蹂躏的母狗。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迎合,嘴里发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哭泣。

我看到,床那头的刘辩,已经彻底吓傻了。他蜷缩在那里,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身体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如此粗暴地肏干,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羞耻,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暴力与色情所扭曲的兴奋。

“骚货……叫大声点!”我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吼,“让你儿子也听听,他的母后,在别的男人屌下,叫得有多浪!”

我的话语像是最后的稻草,彻底压垮了何太后的精神防线。她似乎放弃了所有抵抗,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破碎的、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我感觉到她骚屄的深处,那紧闭的宫颈,猛地张开,如同贪婪的小嘴,开始疯狂地吮吸我的龟头!

我知道,她高潮了。

在她高潮的瞬间,我猛地加快了速度,对着她那不断吮吸的子宫颈,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累了一整天的、滚烫腥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宫腔深处!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精-液冲击在她子宫内壁上发出的、细微而淫靡的“咕啾”声。

射精过后,我没有立刻拔出,而是趴在她汗湿的、柔软的背上,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对沉甸甸的嫩奶,感受着怀中这具被我彻底征服的、属于太后的身体。

在一阵剧烈的宫腔痉挛后,何太后彻底瘫软下来,如同一滩烂泥,趴伏在被她体液和我的精-液浸湿的凤床上。我享受着她骚屄最后的余韵,那贪婪的吮吸感渐渐平息,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正被她松弛下来的甬道缓缓向外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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