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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皇上我都要,4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4600 ℃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猛地将我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骚屄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而淫靡的拔出声,在死寂的寝殿内格外清晰。我那根沾满了她腥膻淫水和我的浓白精-液的紫黑巨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几缕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粗大的屌身缓缓滑落,滴在华贵的锦被上,形成一小滩污迹。而何太后那被我蹂躏了一下午的骚屄,此刻红肿外翻,穴口大张着,仿佛再也无法合拢。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她那失去控制的穴口不断涌出,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景象淫秽不堪。

这还不够。

我一把抓住她汗湿的头发,粗暴地将她那具精疲力竭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她那双空洞的眼睛被迫正对着我,她那对垂到小腹的巨大吊钟奶软塌塌地摊在胸前,腹部平坦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我们交合时留下的汗渍。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着,腿心处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混合着,将她两腿之间的阴毛黏合成一团。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残忍。

然后,我转过身,走向床的另一头,走向那个蜷缩成一团,已经快要被恐惧吞噬的小皇帝。

刘辩看到我朝他走来,看到我那根还滴着他母亲体液的狰狞肉棒,他瞳孔猛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小兽般的悲鸣。他想往后退,但身后已经是床角,退无可退。

“不……不要……”他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带着哭腔哀求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早已被泪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

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我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从床角拖到了床的中央,拖到了他母亲的面前。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我魁梧的身躯将他完全压制。我的体重让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那纤细的骨骼仿佛随时都会被我压碎。

“陛下,轮到你了。”我狞笑着,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让你的母后也欣赏一下,她的儿子,是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张开腿承欢的。”

说完,我毫不费力地掰开他因为恐惧而紧紧并拢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那同样被蹂躏过的、红肿的稚嫩后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完全暴露在了他母亲的视线里。

那小小的穴口,因为昨夜的伤口还未愈合,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剧烈地收缩着,显得可怜又无助。

我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扶着我那根还沾着何太后淫水的硬屌,对准了刘辩那紧缩的、稚嫩的穴口。那紫黑色的、沾染着母亲体液的狰狞龟头,与儿子那粉嫩的、颤抖的穴口,形成了最鲜明、最残忍的对比。

何太后躺在那里,被迫看着这一幕。她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巨物,此刻正准备侵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栗,不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是因为眼前的景象所带来的、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绝望与痛苦。她的嘴巴无声地张合着,似乎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

在刘辩凄厉的、被我手掌捂住而变得含混不清的尖叫声中,我腰部猛地一挺!

没有润滑,没有怜惜。我那粗大的龟头,用最野蛮的方式,硬生生地挤进了他那狭小干涩的后穴!

“嘶……”

我甚至能听到他皮肉被强行撑开的撕裂声!刘辩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条离水的鱼,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他的十个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指甲在锦被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一股鲜血,混合着昨日残留的痕迹,从他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流了出来,染红了我的屌身,也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但他却被我死死地压着,无处可逃。

我只停顿了一秒,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我双手紧紧掐住他纤瘦的腰肢,以一种近乎毁灭的力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他小小的身体彻底贯穿。我的巨物在他狭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带给他一阵阵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电击。

他已经哭不出声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他那张精致的小脸埋在枕头里,泪水和口水浸湿了一大片。他的身体完全失控了,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颠簸着,那两条被我架在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打颤。

而何太后,就躺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自己刚刚承欢过的男人,用同样的方式,甚至更加残暴地侵犯着。看着我的睾丸不断撞击着儿子的屁股,看着儿子雪白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荡漾出淫靡的波浪,看着鲜血和淫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痛苦与绝望,渐渐变得空洞,再从空洞,变得麻木。

这幅母子一同被凌辱的活春宫,就在这曾经象征着她无上荣耀的凤鸾宫中,无休无止地,上演着。

刘辩那具纤瘦的身体,在我的铁腕压制下,如同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除了无助的颤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他稚嫩的身体里反复烙印下属于我的标记。剧痛和被强行开发出的、陌生的快感,如两股汹涌的洪流,在他的神经中冲撞,撕扯着他即将崩溃的理智。

“不……啊……停……”他破碎的哀求,被我撞击的力道碾得粉碎。

我能感觉到,他那被撕裂的、紧窄的后穴,在极度的刺激下,已经开始分泌出一些身不由己的肠液,混合着鲜血,让我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泥泞不堪。同时,我也清晰地感受到,我那巨大的龟头每一次碾过他小小的、肿胀的前列腺时,他整个身体都会爆发出的一阵剧烈的痉挛。

就是那里。

我狞笑着,不再进行毫无章法地冲撞,而是对准了他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弱点,开始了精准而致命的打击。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速度猛地加快,每一次都用尽全力,让我的耻骨狠狠地撞击在他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臀肉上,发出一连串响亮而淫靡的脆响。我的肉棒,则像一柄攻城的重锤,一次又一次,精准无比地,狠狠碾过他那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啊——!”

刘辩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再是单纯的痛呼,而是混杂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濒临失控的尖锐颤音。他的身体停止了挣扎,猛地僵直,十个圆润小巧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足弓绷成一个优美而痛苦的弧度,上面青色的血管凸显得分外清晰。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送到我的屌上。

我看到,他身前那根被刺激得半勃的、粉嫩的小肉棒,顶端猛地跳动了一下,喷出了一股稀薄而腥臊的白色液体,溅在了他自己平坦的小腹和身下的锦被上。

他在剧痛和极致的羞耻中,高潮了。

就在他高潮射精,身体剧烈抽搐的瞬间,我并没有选择内射。征服的乐趣,不在于单纯的释放,而在于无休止的玩弄。

我缓缓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依旧将粗大的肉棒留在他痉挛不止的后穴里,让他被迫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被我填满的、屈辱的余韵。

然后,我坐起身,用一只手掐住他纤瘦的腰,像提起一个没有骨头的玩偶,将他那具还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栗的、柔软的身体,从床上提了起来。

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古铜色的胸膛上。

我靠坐在床头,双腿张开,形成一个稳固的王座。然后,我抓住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抱起,翻转过来,让他面对着我,也面对着不远处,他那如同活死人般的母亲。

我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他鲜血和体液的硬屌,对准他那依旧红肿流血的后穴,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将他重新坐了下去。

“呃啊……”

重力的作用,让我的肉棒比刚才插得更深,那饱满的龟头仿佛要一直捅穿他的身体。刘辩的身体再次因为剧痛而僵硬,他双手本能地撑在我的肩膀上,但那点力气,连支撑他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他就像一个被插在棍子上的木偶,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贯穿着他身体的那根巨物上。

他坐在我的身上,以一个标准的骑乘姿势。这个本该是女人用来取悦男人的淫荡姿势,此刻用在他这个十二岁的小皇帝身上,显得既滑稽,又充满了无尽的悲哀。

他那张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正对着自己的母亲。何太后就躺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看着他被我的肉棒贯穿着,看着那粘稠的血迹,从他们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一直滴落到我的大腿上。

“动。”

我拍了拍他颤抖的、浑圆的小屁股,下达了新的命令。“自己动。像个合格的婊子一样,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朕。也让你母后看看,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有多下贱。”

刘辩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惊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让他自己动?当着母亲的面?

“朕说,动!”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掐在他腰上的手,猛地加大了力道。

指甲陷进嫩肉的刺痛,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和痛苦。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僵硬、极其笨拙的方式,尝试着上下起伏。

他太虚弱了,每一次抬起身体,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又会因为脱力而重重地坐下。每一次坐下,我那粗大的肉棒,都会在他的身体里,再次掀起一阵剧痛的狂潮。

“嗯……啊……嗯……”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喉咙里只能发出小猫般无助的呻吟。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去看母亲的表情,只能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木偶,机械地,重复着这个抬起、坐下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但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和他母亲的灵魂。

何太后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用一种屈辱的方式上下起伏。她看着儿子苍白的脸上痛苦的表情,看着他臀缝间不断渗出的血迹,看着那根属于魔鬼的、曾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与快感的肉棒,正在儿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一滴清泪,却毫无预兆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滑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没入了鬓角。

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女人,在这个下午,终于被彻底摧毁。她不仅失去了权力、家族、尊严,甚至连作为母亲的、最后一点可悲的情感寄托,也被我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得粉碎。

刘辩那生涩而痛苦的起伏,持续了不知多久。他的体力早已耗尽,每一次抬起、坐下的动作,都变得无比缓慢,仿佛一个零件生锈的人偶。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只剩下一片惨白的麻木。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眼睛,此刻也变得和他的母亲一样,空洞,死寂。

我厌倦了。

这种由受害者主动表演的戏码,虽然有趣,但终究会因为体力的耗尽而变得乏味。我需要的是一幅更具冲击力,更能体现我绝对支配权的……静态画卷。

我一把掐住刘辩的腰,粗暴地将他从我的肉棒上提了起来,然后像扔掉一块用脏了的抹布一样,将他扔到了一旁。

“噗通”一声,他那具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纤瘦身体,重重地砸在柔软的锦被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便再没了动静。我那根从他身体里抽出的、沾满了鲜血和肠液的硬屌,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狰狞而丑陋。

我站起身,环顾着这间奢华的寝殿。我的目光,落在了那顶华丽的、悬挂着层层金丝纱幔的凤床床顶。几根用来束缚纱幔的、手指粗细的明黄色丝绦,正静静地垂在那里。

就是它了。

我伸手,一把将那几根丝绦扯了下来。丝绸的质地冰凉而柔滑,这本是帝后床笫间的装饰品,此刻,却将成为捆绑他们的刑具。

我首先走向了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何太后。她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任由我摆布。我抓起她柔软却冰凉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根丝绦紧紧地捆住。然后,我抓起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以一个极度屈辱的M字形向上分开,用另一根丝-绦,将她的脚踝,分别捆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子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她那对下垂的巨大吊钟奶,因为身体的拉伸而微微晃动着;而她两腿之间那片狼藉的秘境,更是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那被我反复蹂躏、内射,此刻依旧红肿外翻、不断向外溢着白浊液体的骚屄,就这样赤裸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溃烂的伤口。

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半点波动。她仿佛已经死去,只留下一具会呼吸的、温热的肉体。

绑好了母亲,我走向了她的儿子。

刘辩蜷缩在床角,看到我拿着剩下的丝绦向他走来,他那刚刚死寂下去的眼神里,再次浮现出极致的恐惧。

“不……求你……不要……”他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着,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早已无路可退。

我冷笑着,抓住他纤细的手腕。那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他的挣扎是如此的微弱,就像一只幼猫在用肉垫徒劳地推拒着猛虎的利爪。

我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双手也反剪到背后,用丝绦捆紧。然后,我将他拖到床的另一端,用同样的方式,将他的双腿分开,把他的脚踝,捆绑在了床尾的柱子上。

我将他捆绑的姿势,与他的母亲如出一辙。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两具赤裸的、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都被迫以最屈辱的姿势大张着双腿,遥遥相对。

他们被迫看着对方。

何太后被迫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那同样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看着他那稚嫩的、被撕裂后还在流血的后穴,看着他平坦小腹上干涸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斑。

刘辩也被迫看着自己的母亲。看着她那曾经只在自己梦中出现过的、成熟的女性身体,此刻却像牲畜一样被捆绑展示,看着她腿心处那片被另一个男人内射后一片狼藉的、不断流出污秽液体的耻辱之地。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了母子的温情,再也没有了皇室的尊严,只剩下赤裸裸的、共同的、无法逃避的屈辱。

做完这一切,我满意地后退了几步。我从一旁拖过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就坐在凤床的正对面。

我为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御酒,然后翘起腿,一边缓缓品着酒,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亲手布置的这幅“杰作”。

凤鸾宫内,寂静无声。只有刘辩那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啜泣声,在空旷的寝殿里,断断续续地回响。

烛火摇曳,将他们被捆绑的、扭曲的身体轮廓,投射在背后的墙壁上,形成两道巨大而诡异的影子,仿佛地狱里的恶鬼。空气中,沉水香的清雅,混杂着血的腥气、精-液的膻气、以及汗液的酸气,形成了一种令人迷醉的、堕落的味道。

我看着他们,看着这对曾经高高在上的母子,此刻却像两件被剥光了毛皮、串在一起的祭品,被我陈列在他们的宫殿里。

一股无与伦比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在我心中升腾。

这才是我想要的。

不是杀戮,不是破坏。而是将最高贵的东西,踩在脚下,将最纯洁的东西,染上污秽,将最牢固的羁绊,亲手撕裂。然后,静静地,欣赏它们破碎后,那凄艳绝伦的美。

时间在死寂中缓缓流逝。

凤鸾宫内的红烛一寸寸燃尽,烛泪凝固在金制的烛台上,如同风干的泪痕。窗外,一轮惨白的冷月升上中天,清冷的月光透过纱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将寝殿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鬼魅般的银灰色。

我坐在太师椅上,已经喝光了壶中的最后一滴御酒。酒意微醺,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征服后的慵懒与满足。

凤床上,我的两件“艺术品”已经彻底失去了声息。

刘辩那压抑的啜泣声早已停止,他就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精致的人偶,被固定在床尾,一动不动。若不是他那纤瘦的胸膛还有着微不可见的起伏,我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了。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张曾经充满了娇纵与傲慢的脸,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麻木。

床头的何太后更是如此。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灵魂早已离体而去,只留下一具丰腴成熟的、任人摆布的肉体。她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床顶的鸾凤纹样,不知在看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在看。

长时间的捆绑,已经让他们的手腕和脚踝处,被明黄色的丝绦勒出了一圈圈深红色的印记,在他们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血液循环不畅,让他们的四肢末端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

这幅名为《亡国》的画卷,已经完美了。

我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长时间的静坐,让我感到了一丝倦意。这漫长而刺激的一天,也该结束了。

我走到床边,首先解开了捆绑着何太后的丝绦。那滑腻的丝绸从她冰冷的脚踝和手腕上滑落,露出了下面深深的勒痕。失去了束缚,她那具柔软的身体便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我又走到床尾,用同样的方式解开了刘辩。他比他母亲还要不堪,被解开的瞬间,整个人就蜷缩成了一团,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姿势而剧烈地抽搐着,却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惨状,只是像处理两件行李一样,将他们一左一右地摆放在了这张宽大的凤床上。我躺在床的中央,左边是何太后,右边是刘辩。

他们的身体都冰得吓人。

我伸出双臂,将他们一并揽入怀中。何太后那成熟丰腴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左侧,她那对巨大的吊钟奶被我粗壮的手臂挤压着,变了形状。而刘辩那纤瘦娇小的身体则蜷缩在我的右侧,冰冷的后背贴着我滚烫的胸膛。

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两具没有灵魂的、温热的人偶,只是顺从地、被动地,被我摆弄成一个相拥而眠的姿势。

我拉过一旁的云锦被,盖在了我们三人的身上。被子下面,是三具赤裸的、紧紧相贴的身体。一个是征服者,两个是被征服者。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混杂着血腥、精-液、汗水和高级熏香的、奇异而堕落的气味。这是属于胜利者的味道。

怀中,左拥右抱,一个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国太后,一个是名义上九五之尊的当朝天子。此刻,他们都只是我的战利品,我床上的玩物。

在这张属于先皇的凤床上,在这座象征着皇后无上尊荣的宫殿里,我,董布卓,这个来自西凉的武夫,将这个帝国最尊贵的母子拥在怀中,安然入睡。

夜色深沉,凤鸾宫内,再无声息。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将寝殿内的狼藉照亮时,我从沉睡中醒来。

一夜好眠。

我低头看了看,左臂下枕着的是何太后丰腴成熟的身体,右臂下蜷缩着的是刘辩纤瘦娇嫩的身体。他们就像两只被猎人捕获后,拔光了羽毛的小鸟,安静、顺从,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觉。

凤床上,一片狼藉。暗红的血迹、干涸的精斑、以及褶皱的云锦被,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与征服。

我坐起身,满足地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噼啪作响,充满了力量感。然而,看着这两具了无生气的身体,我突然觉得有些乏味了。

金丝雀,只有在天地间飞翔时,被折断翅膀,才会显得凄美。一直关在笼子里,久了,也就成了死物。

一个恶毒而有趣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

“来人。”我扬声喊道。

守在殿外的宫女们闻声鱼贯而入。当她们看到床上的景象,看到赤身裸体的太后和陛下,以及他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时,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给他们收拾干净。换上最普通的布衣。”我命令道,“朕要带他们出宫,体察民情。”

“体察民情”四个字,从我口中说出,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宫女们不敢有任何疑问,抖着手,端来热水和布巾,开始为她们曾经的主人清洗身体。

这是一场无声的凌辱。

宫女们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何太后和刘辩的身体。她们被迫直面那些青紫的吻痕、狰狞的指印,以及他们腿心处那最私密、最不堪的伤口。当温热的布巾擦过何太后那依旧红肿的骚屄,擦去那些干涸的、属于我的白浊时,她那具麻木的身体,才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而当另一个宫女试图清洗刘辩那撕裂的、沾满血污的后穴时,他则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们就像两件被弄脏的瓷器,被下人们擦拭着,毫无尊严可言。

清洗完毕,宫女们又取来了我吩咐的衣物。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只是宫中最下等的杂役才穿的、粗糙的麻布衣衫。

我亲手为他们穿上。

我先将何太后扶起,她像个提线木偶般任我摆布。那件灰扑扑的、毫无款式的布裙套在她身上,与她那丰腴白皙、充满成熟风韵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糙的麻布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尤其是那对硕大的吊钟奶,在没有内衣的束缚下,只是被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随着她的呼吸,沉甸甸地晃动着,轮廓清晰可见。

然后是刘辩。我给他套上了一件半旧的、小子穿的短打。这件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纤细的骨架上,让他看起来更加瘦弱可怜。他下意识地想整理一下衣襟,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就这样,曾经的太后和天子,被打扮成了两个最卑微的、贫苦人家的妇人和小子。他们身上所有代表身份的符号,都被我亲手剥夺。

我没有乘坐那顶象征权力的八抬大轿,而是叫人备了一辆最不起眼的、用来运送货物的青布小车。我将何太后和刘辩像货物一样塞进车厢,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命令车夫驶出皇宫。

车轮滚滚,碾过宫中平整的石板路,驶出了那道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厚重宫门。

当马车驶入洛阳繁华的街市时,喧嚣的人声、鼎沸的叫卖声、以及空气中混杂着尘土、食物和牲畜的复杂气味,瞬间将他们淹没。

何太后和刘辩都本能地向车厢深处缩去。他们就像两只从未见过光的鼹鼠,被这突如其来的、属于凡间的烟火气吓坏了。

我没有给他们适应的时间,直接命令车夫在一家最热闹的酒肆门口停下。

我率先跳下车,然后一把将何太后从车上拽了下来,又将吓得瑟瑟发抖的刘辩拎了出来。

我左手牵着“妇人”,右手拉着“小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肆。

酒肆里人声嘈杂,三教九流混杂其中。有满身臭汗的脚夫,有高谈阔论的游侠,也有几个驻守城门的、我的部下。他们看到我进来,刚想起身行礼,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将何太后按在我左边,刘辩按在我右边。他们僵硬地坐着,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周围任何人。

“店家,三斤熟牛肉,一壶最烈的烧刀子!”我豪迈地喊道。

很快,酒肉便被端了上来。我撕下一大块牛肉,大口咀嚼着,又给自己满上一碗酒,一饮而尽。

“吃。”我将一块牛肉,塞到刘辩的嘴边。

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紧闭。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到桌下,准确地握住了他藏在宽大衣袍下的、那根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肉棒,然后猛地一捏!

“唔!”他痛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只能被迫张开嘴,将那块又干又硬的牛肉吃了进去。

我又看向何太后。她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我同样将手伸到桌下,顺着她粗糙的布裙,探入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肌肤冰冷而光滑。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她两腿之间那片潮湿的区域,然后,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她那依旧泥泞湿滑的骚屄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喝酒。”我将一碗酒推到她面前。

她看着那碗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劣酒,又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根正在缓缓搅动的手指,最终,她颤抖着端起酒碗,闭着眼睛,将那辛辣的液体灌进了喉咙。

剧烈的咳嗽声,让她那对被粗布包裹的巨乳,剧烈地起伏着,引来了邻桌几个醉醺醺的闲汉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看着他们,一个被迫吃着自己咽不下的食物,一个被迫喝着自己喝不惯的烈酒,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着我桌子下面的侵犯。

他们的尊严,正在这凡俗的、嘈杂的酒肆中,被一点点地,彻底碾碎。

桌下的玩弄,让何太后那具麻木的身体重新泛起了潮红,也让刘辩的眼神愈发惊恐。我能感觉到,何太后的骚屄里,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将我的手指浸泡得湿滑黏腻;而刘辩则因为恐惧和疼痛,身下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我捏在手里,不敢有丝毫动弹。

邻桌闲汉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目光,在何太后起伏的胸口和刘辩精致的脸蛋上来回扫视,更是为这场公开的羞辱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佐料。

但是,还不够。

这种隔靴搔痒的羞辱,终究差了点意思。就像隔着衣服看美人,总是不够尽兴。我要让他们沉浸式地,体验真正的堕落。

我猛地将手从何太后裙底抽出,那沾满了她腥膻淫水的手指,在昏暗的酒肆里泛着晶莹的水光。我站起身,丢下几枚铜钱在桌上,发出“当啷”的声响,吸引了全酒肆的目光。

“走,带你们去个更有趣的地方。”

我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再次一把拽起何太后,拎起刘辩,粗暴地将他们拖出了酒肆。

这次,我没有再坐那辆遮遮掩掩的青布小车。我直接扯着他们,徒步走在洛阳最肮脏、最混乱的南城小巷里。

这里的路面坑坑洼洼,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脂粉、汗臭和尿骚混合在一起的恶心气味。道路两旁,是些低矮破败的瓦房,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一些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倚着门框,向过往的男人抛着媚眼,发出黏腻的、令人作呕的娇笑。

这里是洛阳城最下等的妓院聚集地。

何太后和刘辩何曾见过这般景象。他们就像两只误入污水沟的白天鹅,每一步都走得万分艰难。粗糙的石子路硌得他们娇嫩的脚底生疼,那污浊的空气更是让他们阵阵作呕。刘辩甚至因为害怕,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角,完全忘记了我才是让他坠入地狱的恶魔。

我带着他们,径直走向了巷子最深处那家看起来最破败、生意却最“红火”的妓院——春风楼。

老鸨是个体态臃肿、脸上涂着半寸厚脂粉的中年女人。她一看到我这身板和气势,就知道是大主顾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哎呦,这位爷,您可来对地方了!咱们这儿的姑娘,保准让您满意!”她那双精明的三角眼,在我身后的何太后和刘辩身上扫了扫,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哟,还自带了家眷?是想让小娘子和这位小哥儿开开眼?”

“少废话。”我冷冷地打断她,“给朕开个最好的雅间,再把你们这儿最拿手的绝活都叫上来,让这位夫人和这位公子,好好‘学习学习’。”

我特意在“学习学习”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老鸨是何等的人精,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来了个有特殊癖好的贵人,要当着家眷的面寻欢作乐,羞辱他们呢。这种事,在这烟花之地并不少见。

“得嘞!爷您就瞧好吧!”她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渣,扭着肥硕的屁股,亲自在前面引路。

我们被带到了二楼一间所谓的“雅间”。房间不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体液和劣质熏香的淫靡气味。正中央,是一张铺着脏污锦被的大床,床边的墙上,甚至还挂着几副皮鞭、锁链之类的“助兴”之物。

我将何太后和刘辩推到床边,命令他们坐下,就坐在床沿上,一个绝佳的“观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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