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她们一看到我，眼睛都亮了，立刻像两条蛇一样缠了上来，一边一个，用她们那涂着劣质口脂的嘴，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丰满的身体在我身上不停地磨蹭。

“爷，您想怎么玩儿啊？”一个妓女娇滴滴地问道，手已经不老实地向我两腿之间探去。

我没有理会她们，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床边的母子。

何太后死死地盯着地面，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而刘辩则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吓傻了，他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恐惧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

“脱光了，就在这床上，给朕表演一下你们的本事。”我拍了拍缠在我身上的两个妓女的屁股，命令道，“让这位夫人和公子看看，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两个妓女相视一笑，动作麻利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几片薄薄的布料，露出了两具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过的、丰腴而放荡的肉体。她们爬上床，就在何太后和刘辩的面前，开始上演一出最露骨、最淫荡的活春宫。

她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发出夸张而淫荡的呻吟。她们用嘴唇和舌头，取悦着对方最私密的部位。她们用各种各样我闻所未闻的姿势，互相磨蹭，互相慰藉。

这是一场专门为皇室母子准备的、关于“下贱”的现场教学。

何太后被迫看着。看着那两个女人如何张开双腿，如何扭动腰肢，如何发出勾魂的叫床声。这些动作，这些声音，是她作为太后，永远不可能、也不屑于做出来的。但昨夜，她似乎也在无意识中，做过类似的动作，发出过类似的呻吟。

刘辩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那张白纸般的性知识图谱，被这浓墨重彩的一笔，彻底涂抹得乱七八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他看着那两个女人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听着她们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一股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他的小腹升起。

我冷笑着，将手再次伸向了身旁的刘辩。这次，我不是捏他，而是隔着那层粗布，轻轻地，揉搓起他那根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抬头的、可怜的小肉棒。

床上两个妓女的表演愈发卖力，淫声浪语充斥着这间污浊的雅间。刘辩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身体在我隔着布料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竟也羞耻地、硬挺了起来。

而何太后，则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灵魂，她死死地盯着床单上的一块污渍，仿佛要把那块地方看出一个洞来，但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那双在宽大袖袍下死死攥紧、指节发白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观赏，终究是隔了一层。

我冷笑着，一把推开了还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的妓女。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淫靡的氛围和那对皇室观众的屈辱表情彻底点燃。理论教学已经结束，现在，是主讲人亲自示范的时间了。

我站起身，就在何太后和刘辩惊恐的注视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袍。粗布的衣衫、内衬、长裤，被我一件件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我那身经百战、布满疤痕的古铜色躯体。与这间妓院里那些酒色过度的男人不同，我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用钢铁浇筑而成。

而当我解开最后一条裤带时，我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起的巨物，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那紫黑色的、爆着青筋的硬屌，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兽性的光泽，尺寸之恐怖，让那两个见多识广的妓女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根东西，何太后无比熟悉，它曾将她钉在凤床上，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射入她高贵的子宫。而刘辩，更是对它充满了恐惧，它曾撕裂他的身体，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与羞耻。

此刻，这根象征着绝对暴力的凶器，将为他们上演一出全新的剧目。

我大步跨上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一屁股坐在两个赤裸的妓女中间。她们立刻心领神会地靠了过来，一个跪在我的身前，张开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将我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她那娴熟的技巧，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另一个则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宽阔的后背上磨蹭，双手更是不安分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腹肌。

我享受着这廉价却直接的服务，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床边的母子身上。

“看清楚了，”我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笑意，“看清楚，朕，是如何享用女人的。”

说着，我一把抓住身前那个妓女的头发，将我的硬屌从她嘴里抽出，带出一串晶亮的唾液丝线。然后，我将另一个妓女推倒在床上，让她以一个母狗趴伏的姿势，将她那肥硕的、因为常年接客而显得有些松弛的屁股高高撅起。

我没有丝毫怜惜，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口水的硬屌，对准她那早已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穴口，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体贯穿的闷响。

“啊！”那妓女发出一声专业性的、夸张的浪叫，身体却因为这粗暴的闯入而剧烈地一颤。

我抓着她摇晃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耻骨，如同战锤一般，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那两瓣肥臀上，发出的肉体撞击声响亮而淫靡，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我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直捣最深，让她那张原本还在浪叫的嘴，只能发出“嗬嗬”的、仿佛濒死般的喘息。

另一个妓女也没有闲着，她爬了过来，用舌头舔舐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用手抚慰着我剧烈晃动的阴囊，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各种污言秽语，为这场兽性的交合助兴。

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由肉体、汗水、呻吟和撞击声构成的地狱。

而何太后和刘辩，就是这地狱里，被迫观看的、最尊贵的观众。

何太后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抖动。她被迫看着，看着那个曾经属于她丈夫、属于她儿子的男人，此刻正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着一个卑贱的妓女。她看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过的硬屌，如何将另一个女人的骚屄插得啪啪作响，如何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也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开始一阵阵地抽搐，一股羞耻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和那个床上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刘辩的情况更加糟糕。他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我赤裸的、充满力量的背影，倒映着那妓女因为剧痛和快感而扭曲的脸，倒映着我们交合处那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他那根被我握在手中的小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条，顶端甚至溢出了清亮的、代表着情动的液体。视觉上的巨大冲击，和下体传来的、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彻底陷入了混乱。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恶心”、“肮脏”，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发出最诚实的、渴望的信号。

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后，我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际。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积蓄已久的欲望，悉数喷射在了那妓女的身体深处。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任由那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液体，从她穴口汩汩流出，弄脏了身下的锦被。

我大汗淋漓地躺倒在两个妓女的身体中间，她们一左一右地靠着我，用她们的身体和舌头，为我服务着，清理着。

我喘着粗气，转过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床边那对已经彻底石化的母子。

“看明白了么？”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才是快活。比你们在深宫里勾心斗角，可有趣多了。”

我躺在两个妓女温软的身体中间，享受着大战后的片刻安宁。我的目光，却像鹰隼一样，落在了床边那个因为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而浑身僵硬的小皇帝身上。

我注意到了。

在他那身粗布短打之下，有一个小小的、却不容忽视的凸起。

我那充满力量的、在妓女身体里肆意冲撞的背影，那活色生香的交合场面，以及我握在他身下那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终于点燃了他身体里那根名为“欲望”的引线。尽管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厌恶，但他的身体，这个最诚实的叛徒，却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真是有趣。

光是看着，就已经硬了吗？看来，我们的陛下，天生就有当一个贱货的潜质。

我嘴角的笑容变得愈发残忍。既然已经有了反应，那这堂课，就该进入下一个环节——实践练习了。

我一把推开还在我胸口蹭来蹭去的妓女，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那根刚刚内射过，还沾染着妓女淫水和我的精液，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就这么软塌塌地垂在我的大腿之间。

我朝刘辩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过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刘辩的耳边炸响。他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嘴里发出了蚊子般的呜咽。

“不……不要……”

他的目光，绝望地投向了他的母亲。然而，何太后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对他求救的眼神没有丝毫反应。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地狱里，无力，也无心，去拯救她的儿子。

“哼。”我冷哼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刘-辩那柔顺乌黑的头发，将他从床沿上粗暴地拖了下来，狠狠地掼倒在我的两腿之间。

“砰”的一声，他那纤瘦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肮脏的地板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剧痛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决堤。

“刚刚看得很认真嘛，连小鸡巴都硬了。”我狞笑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下的凸起上狠狠抓了一把，引来他一阵痛苦的抽搐。“既然这么有感觉，就让朕来考考你，学得怎么样。”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用力向下一按，强迫他的脸，凑近我那根还散发着浓郁腥膻气味的肉棒。

那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汗液的复杂气味，瞬间冲入了他的鼻腔。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

“给朕……舔干净。”我用命令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刘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他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抗拒的悲鸣。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我眼神一冷，抓着他头发的手再次发力，将他的头颅狠狠地撞向我的大腿。然后，我用空出来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嘴掰开。

“张嘴！不然朕就把你这口牙一颗颗敲下来！”

死亡的威胁，远比羞辱更具威力。刘辩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但他还是在极致的恐惧中，被迫张开了那双颤抖的、樱红色的嘴唇。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半软的、黏糊糊的肉棒，直接捅进了他温暖的、稚嫩的口腔里。

“呜……呕……”

巨大的、还带着体温的异物，瞬间填满了他的嘴巴，直抵喉咙深处，引发了他剧烈的生理性干呕。他的小手徒劳地抓着我的大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将我推开，但这点力气，与我相比，不过是螳臂当车。

“刚才那个妓女是怎么做的？用你的舌头！蠢货！”我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开始强迫他，用他那张高贵的、从未沾染过半点污秽的龙口，来为我服务。

我控制着他的头颅，前后耸动着。我能感觉到，他那稚嫩的、柔软的舌头，笨拙而惊恐地，触碰着我肉棒上的每一寸皮肤。他被迫品尝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和他自己的恐惧。

他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我的腿上，与那些淫靡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的嘴里，充满了我的味道，也充满了他的屈辱。

我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在他稚嫩口腔的包裹和温暖舌头的刺激下，竟然再次缓慢地、却无比坚定地，重新肿胀、挺立起来。

在这场屈辱的“考试”中，他的母亲，何太后，是唯一的旁观者。

她终于不再盯着地面，而是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来。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个她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大炎王朝的天子，此刻正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侵犯过她的、那个男人的硬屌，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儿子，正在用他的嘴，清理着残留在仇人肉棒上、属于另一个妓女的污秽。

“啊……”

一声绝望到极致的、破碎的悲鸣，从何太后苍白的嘴唇里溢出。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滚烫的泪水。

这一刻，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

而我，听着她的悲鸣，感受着刘辩口中的温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何太后那声凄厉绝望的悲鸣，非但没能引起我半分怜悯，反而像最烈的春药，让我那根在刘辩口中重新挺立的硬屌，愈发地肿胀滚烫。

一个人的崩溃，固然有趣。但若是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一同堕入深渊，那场面，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绝景。

我享受着刘辩那因为恐惧而痉挛的口腔带来的紧致包裹，目光却穿过他颤抖的头顶，落在了床边那具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成熟而丰腴的躯体上。

“你，也过来。”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命令家畜的语气，对何太后说道。

何太后空洞的眼神，缓缓地聚焦，落在了我的脸上。她看到了我脸上那残忍的笑容，看到了跪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那根巨物的、她唯一的儿子。

她的身体，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发出“咯咯”的骨骼摩擦声，极其缓慢地，从床沿上滑落。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然后，用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挪到了我的面前。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她的儿子。她只是跪在那里，低着头，花白的布裙下，那丰腴的、曾经让先皇沉迷的身体，此刻像一堆失去生命的烂肉。

“和他一起。”我下了最后的指令。

何太后没有反应。

我失去了耐心，松开了钳制着刘辩后脑的手，转而一把揪住何太后那盘得一丝不苟、此刻却已显凌乱的发髻，将她的脸粗暴地拉到我的硬屌前。

“听不懂人话吗？朕让你，和你儿子一起，伺候朕！”

我将她的头，与她儿子的头，并排按在了一起。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母亲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儿子的脸颊。他们能感受到彼此脸上冰冷的泪水，能闻到对方口鼻间因为恐惧而散发出的酸腐气息。他们被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羞耻的方式，紧密地“依偎”在一起。

刘辩因为母亲的靠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嘴里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凄惨。他甚至不敢去看母亲的脸，只能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横流。

而何太后，在脸颊与儿子相贴的那一瞬间，那双已经死寂的眼睛里，终于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我抓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那双曾经吐出过无数权谋指令的、艳红的嘴唇。然后，我将自己的硬屌，从刘辩的口中缓缓抽出，带出一道混合着他口水与泪水的、黏腻的丝线。

紧接着，这根刚刚被儿子“清理”过的、依旧挺立的巨物，便在刘辩的注视下，捅进了他母亲的嘴里。

何太后的嘴，比刘辩的要大一些，也更有经验。但此刻，她的口腔里没有任何技巧，只有一片冰冷的、属于死亡的麻木。

我没有让她一个人独享。

我抓着他们母子二人的后脑勺，像是在把玩两个精美的、可以随意摆弄的头颅。我让我的龟头，在何太后温热的口腔深处搅动，同时，又用粗长的屌身，去摩擦、挤压刘辩那张沾满口水、泪水和鼻涕的、精致的小脸。

我强迫他们睁开眼睛，看着彼此。

刘辩被迫看着，看着母亲的嘴唇，是如何包裹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口中的巨物。看着母亲因为巨物的深入而生理性地流泪，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比死亡还要深沉的绝望。

何太后也被迫看着，看着儿子的脸，是如何被那根侵犯过自己的硬屌反复摩擦。看着儿子那双曾经清澈如星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恐惧。

他们是母子，却在这一刻，成了分享同一根肉棒的、最卑贱的娼妓。

我低沉地笑着，加快了耸动的频率。

我的肉棒，在母亲的口中进出，又在儿子的脸颊上滑动。他们的口水，他们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沾满了我的屌身，又被我带进另一个人的嘴里。

他们被迫品尝着我的味道，也品尝着彼此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口交了。

这是对伦理的践踏，对血脉的玷污，对皇室尊严最恶毒的诅咒。

我让他们明白，从今往后，他们之间不再是纯粹的母子。他们之间，隔着一根属于我的、肮脏的肉棒。他们每一次对视，都会想起今天，想起这间污浊的妓院，想起他们是如何跪在一起，用他们的嘴，来伺候同一个男人。

我低头看着这对跪在我脚下，被我的欲望彻底连接在一起的母子，一股登临权力之巅的、极致的满足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何太后和刘辩，这对曾经高高在上的母子，此刻正像两条被铁链拴在一起的狗，并排跪在我的脚下，用他们高贵的嘴，分享着我这根沾满了污秽的硬屌。

这种将血脉伦常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快感，远比单纯的征服要来得猛烈。

我的欲望，在他们母子二人口腔的轮流伺候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我抓着他们的后脑勺，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我先将整根硬屌，深深地捅入刘辩的喉咙。他那稚嫩的食道被我撑得几乎要撕裂，小脸涨得通红，眼球外凸，因为无法呼吸而发疯似的挣扎着，小手无力地捶打着我的大腿。我能感觉到，他那因为极度恐惧而痉挛的喉头肌肉，正死死地包裹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在他即将窒息的瞬间，我猛地抽出，又在何太后绝望的注视下，将这根沾满了她儿子口水与泪水的肉棒，狠狠地贯入她的口中。她的反应远不如刘辩激烈，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仿佛那不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而是一把即将结果她性命的冰冷利刃。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凤眼，此刻只是一潭死水，倒映着儿子因为剧烈咳嗽而痛苦扭曲的小脸。

就这样，在儿子的嘴里进，在母亲的嘴里出。

在母亲的口中抽插，又用屌身去拍打儿子的脸颊。

每一次转换，都带起一道晶亮的、混合了他们母子二人唾液的淫靡丝线，在他们之间牵扯、断裂。他们被迫交换着彼此的屈辱，品尝着对方的绝望。

终于，一股无法遏制的、山洪爆发般的快感，从我的小腹直冲天灵盖。

要射了。

我的目光，在母子二人之间扫过。最终，定格在何太后那张曾经雍容华贵，此刻却写满了麻木与死寂的脸上。

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曾经发号施令、搅动天下风云的女人的嘴里，为这场堕落的盛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狞笑着，一把将刘辩的头推开，然后用双手死死地扣住何太后的后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硬屌，朝着她的喉咙深处，发起了最后的、毁灭性的总攻！

“呃——！”

何太后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却被我的铁腕牢牢固定住。她被我插得双眼翻白，只能发出被堵在喉咙里的、痛苦的闷哼。

我对着她那痉挛收缩的食道深处，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关，悉数喷薄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

浓稠、腥热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地冲击着她最柔弱的喉头。她被迫承受着，吞咽着，但我的量实在太多、太猛，那白色的浊流很快便从她的喉咙里满溢出来，顺着她紧闭的、无法合拢的嘴角，汩汩流下。

那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透明的口水，在她苍白的下巴上，拉出一条羞耻的、黏腻的痕迹，滴落在她灰扑扑的粗布衣襟上。

我喘着粗气，从她口中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她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想将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吐出来，却只能吐出更多的酸水和泡沫。

而我，则将目光转向了旁边那个已经被吓傻了的、可怜的小皇帝。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从何太后嘴角流下的、还温热的精液，然后伸到刘辩的嘴边。

“百善孝为先。”我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魔鬼私语，充满了恶毒的、不容抗拒的蛊惑，“你的母后，为你辛苦了。现在，该是你尽孝的时候了。”

“舔干净。”

“把你母亲嘴边的东西，吃下去。”

刘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指尖那团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又看了看瘫在地上、嘴角还挂着白痕的母亲，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不……不……求求你……”他涕泪横流，向我磕着头，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卑微的哀求。

“嗯？”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没有再给他选择的机会。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强行按向了他母亲的脸。

“吃下去！”我咆哮道，“不然，朕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你母亲的骚屄插烂！”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辩的身体，停止了挣扎。

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新的、滚烫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在床上那两个妓女震惊的目光中，他伸出了那条稚嫩的、颤抖的小舌头。

他像一只舔舐母兽伤口的小兽。

轻轻地，将他母亲嘴角边，那属于我的、肮脏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刻，何太后停止了咳嗽。她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吃”掉她的屈辱。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然后，又彻底涣散。

她笑了。

那是一种比哭还要难看、还要绝望的、癫狂的笑容。

而我，看着眼前这幅母“慈”子“孝”的地狱绘图，只觉得通体舒畅，一种扭曲而变态的满足感，让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何太后癫狂的笑声，和刘辩那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仿佛已经死去的躯体，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地狱画卷。我看着眼前这件由我亲手打造的、完美的艺术品，一股酣畅淋漓的满足感混合着大战后的疲惫，传遍了四肢百骸。

够了。

再玩下去，就显得有些多余了。玩具，一旦被彻底玩坏，就会失去所有的乐趣。这对母子，此刻已经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无法做出，就像两个精美却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我从床上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地上那两团可悲的、蠕动的生物。我甚至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我朝那两个同样被吓得脸色发白，呆立在一旁的妓女招了招手。

“把这两件垃圾，拖到墙角去。”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倦怠和不耐烦，仿佛在吩咐下人清理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别让他们碍了朕的眼。”

两个妓女如蒙大赦，又不敢违抗，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她们一人一个，架起瘫软如泥的何太后和刘辩。

何太后还在低声地、神经质地笑着，被拖动时，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抗。而刘辩则像一个真正的木偶，任由妓女将他拖拽，双眼空洞地望着虚空，那张沾满了泪水、口水和精液的精致小脸，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表情。

他们被毫不怜惜地扔在了房间最阴暗的角落，像两袋被丢弃的、无人问津的垃圾。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躺回到那张散发着淫靡气味的、脏污的大床上。我伸出双臂，将那两个战战兢兢的妓女一把揽入怀中，一个抱在左边，一个抱在右边。

“睡觉。”

我闭上眼睛，将头埋在一个妓女那散发着廉价脂粉味的胸口，手臂紧紧地环着她们温热而放荡的肉体，很快，便发出了沉重而均匀的鼾声。

在这间污浊的妓院雅间里，在这对刚刚被我彻底摧毁的、大炎王朝最尊贵的母子面前，我，董布卓，抱着两个最卑贱的娼妓，安然睡去。

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羞辱。

这代表着，在我的眼中，你们，皇帝与太后，甚至连这两个可以随意花钱购买的妓女都不如。你们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是供我取乐后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我甚至不需要防备你们，不需要在意你们的目光，因为你们已经彻底坏掉了，连仇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角落里，何太后的笑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她蜷缩在地上，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三具交缠在一起的、沉睡的肉体。没有泪水，没有表情，只有一片死寂。

而在她身边，刘辩依然保持着那个被扔过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他的灵魂，似乎已经永远地，留在了他被迫吞下母亲屈辱的那一刻。

烛火摇曳，将房间里的景象分割成明暗两部分。

明处，是征服者在温香软玉中满足的沉眠。

暗处，是被征服者在无边地狱里永恒的清醒。

这场名为“教育”的游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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