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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皇上我都要,2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1550 ℃

“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地在一起。”我发出低沉的、恶魔般的笑声,伸手分别拍了拍那两对正在因恐惧而颤栗的屁股,感受着截然不同却同样美妙的触感。

我的手,开始向下游移。我先是用一根手指,探向刘辩那依旧红肿的嫩穴。那里已经被我的精-液填满,湿滑不堪。我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捅,就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带得少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一抖。

然后,我抽出那根沾满了他体内精血的手指,在何太后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地、带着无尽恶意地,探向了她身下那片更为幽深的所在。

我的指尖触及了她那饱满肥厚的大阴唇,那里的温度滚烫得惊人,早已淫水泛滥。她虽然精神崩溃,身体却因为之前的侵犯和此刻的巨大刺激,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轻易地便滑进了她那紧致温热的骚屄。

“呜!”何太后浑身一震,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她的穴道比她儿子的要宽阔一些,却充满了更为复杂的、善于吮吸的褶皱。初入的甬道立刻剧烈地收缩起来,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试图将我这根入侵的手指吞噬。

我毫不在意她的反应,用两根手指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搅动起来,感受着内壁的每一次痉挛与收缩。“太后,别急,马上就让你和你儿子一起,好好伺候臣。”

我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水和暧昧的丝线,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我站起身,站在床尾,如同一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君王。我的脚边,是这个王朝名义上最尊贵的母子,他们并排趴跪在属于他们的龙床上,将自己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献给我。

我握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脉动不止的、滚烫的硬屌,紫黑色的龟头高高昂起,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些许清亮的腺液。

现在,该从哪一个开始呢?是先享用这熟透了的、风骚入骨的母后,还是再来品尝一下这青涩稚嫩、已经被我开发过的小皇帝?

我不再犹豫,大步上前,站在了他们二人中间。我伸出双手,一只手按在了何太后丰腴的肥臀上,另一只手则覆上刘辩紧绷的翘臀。掌心下,是两具正在剧烈颤抖的、属于我的身体。

“今天,就让你们母子,一起上天。”我低语着,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齐人之福,莫过于此。

看着并排趴跪在龙床上,同样高撅着屁股的母子,我胯下的硬屌因这极致背德的画面而肿胀欲裂,青筋暴起,几乎要爆开。但我并没有急于用它来惩罚这对皇室母子。用最原始的暴力征服固然痛快,但有时,技巧性的玩弄和羞辱,更能摧垮人心。

我跪上龙床,占据了他们二人中间的位置,高大的身躯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将他们彻底分隔,又紧密相连。我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物,就在他们二人脸颊边轻轻晃动,散发着浓烈的、属于我的雄性气味。他们一个绝望地闭着眼,一个眼神空洞,却都不敢有丝毫躲闪。

“臣看陛下和太后都累了,那在动真格的之前,先帮你们开开胃。”我发出低沉的、充满恶意的笑声,然后伸出了我那双刚刚才结束一场战争的、粗糙而有力的大手。

我的左手,伸向了何太后那如同熟透蜜桃般肥美白嫩的屁股。我的右手,则伸向了刘辩那依然紧致、带着少年青涩的挺翘臀瓣。

我的手指,开始了它们的征途。

右手先行,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挤进了刘辩那被反复蹂躏、依旧流淌着我浓精的嫩穴。那里的嫩肉虽然红肿不堪,却依旧温热而紧致,感受到手指的再次入侵,立刻开始了无意识的、痉挛般的收缩。“呜……”刘辩发出一声小兽般的悲鸣,身体剧烈地一抖,屁股下意识地想要后缩,却被我牢牢按住。我的手指在他湿滑的肠道内搅动,感受着之前射入的精-液被再次带出,混合着他体内的肠液,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也展开了行动。三根手指带着风声,粗暴地拨开何太后那片被淫水浸透的黑色森林,径直插向了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啊!”何太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她的穴道是如此的湿滑、滚烫,仿佛一个等待了千年的熔炉。初入的甬道充满了细密而富有弹性的皱褶,一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便疯狂地吮吸、纠缠上来,仿佛要将我的手指彻底吞噬。她虽然精神崩溃,但身体的欲望却无比诚实。

我笑了。我开始同步地、有节奏地抽动着我的双手。

右手在刘辩的嫩穴里做着扩张的动作,指尖刻意地按压着他肠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按压,都让他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身下那根小巧的肉茎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渗出更多的清液。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但那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和那抑制不住打颤的身体,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左手在何太后的骚屄里则更加肆无忌惮。三根手指如同三条蛟龙,在她宽阔温润的穴道内翻江倒海。我能感觉到她子宫口传来的阵阵吸力,每一次手指的深顶,都能撞得那宫颈口微微凹陷。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丰满肥硕的屁股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我手指的抽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大量的淫水顺着我的手腕流淌下来,将明黄色的龙床洇湿了一大片。

“咕叽……咕叽……啪嗒……”

两种截然不同的水声在我手下交织响起,谱写出一曲极致淫乱的乐章。我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在我指掌的玩弄下,身体逐渐失控。刘辩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足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青筋毕露。何太后则早已放弃了抵抗,她保养得宜的美甲在丝绸锦被上划出一道道抓痕,肥美的臀部剧烈地抖动着,白嫩的臀肉上荡漾开一层层诱人的光泽。

他们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我加快了双手的速度,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叫出来!”我低吼道,“让你们的亲人听听,你们现在有多快活!”

我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何太后首先崩溃了,她再也无法抑制那发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开始浪声大叫起来,声音妖媚入骨,充满了情欲。

而她儿子的哭声,也变得不再纯粹。那呜咽声中,夹杂了一丝被强行开发出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与渴望。

时机到了。

我猛地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双手的指节几乎完全没入他们温热的身体深处,用最快的速度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我能感觉到,他们二人的身体同时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他们的呻吟和哭喊同时停止了,身体猛地僵直,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他们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我的手掌上挺来,像是在乞求着最后的解脱。

下一秒——

“啊啊啊啊——!”

“呜呃呃呃啊啊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高潮尖叫,同时在乾清宫内炸响!

刘辩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他身下的小肉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喷射出一股股稀薄而滚烫的精-液,将他身下的锦被射得一片湿濡。他那被操弄已久的后穴,也随着前列腺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死死夹住了我的手指。

而何太后,则爆发出了一声更为惊人的、穿透云霄的浪叫。她的子宫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她紧致的骚屄中喷涌而出!那清亮而带着一丝腥膻的爱液,瞬间浇了我满手满臂,甚至溅到了旁边她儿子的身上。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喷水中不停地颤抖,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喷射出来。

龙床上,一片狼藉。

我缓缓地、一寸寸地,从他们二人高潮后仍在不断痉挛的身体里抽出我的手指。

我的右手上,沾满了属于少年天子的、混合着我之前精-液的粘稠液体与一丝血色。我的左手上,则被太后喷出的、清亮滚烫的淫水彻底浸透。两种液体顺着我的指尖缓缓滴落,在明黄色的龙床上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我看着瘫软在床上,如同两条死鱼般,只剩下微弱喘息和事后抽搐的母子,脸上露出了满足至极的笑容。我没有离开,而是俯下身,将他们二人揽得更近了一些,像是在欣赏一对完美的艺术品。我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们汗湿的、仍在打颤的后背,体会着这彻底征服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指尖的余韵尚在,龙床上这对皇室母子高潮后的淫靡景象,彻底点燃了我体内最后的野火。我那根早已在旁虎视眈眈的硬屌,此刻青筋贲张,龟头紫黑,顶端溢出的清液混杂着空气中甜腥的气味,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残暴的欲望。仅仅用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我此刻要将这对母子彻底碾碎、吞噬的野心。

我的目光,锁定了那个刚刚才经历过喷水高潮、此刻仍在不住抽搐的成熟肉体——何太后。

我一把抓住她汗湿的肩膀,动作粗暴地将她那瘫软如泥的丰腴身体翻了过来。她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被迫仰面躺在床上。她那对F罩杯的硕大吊钟奶,因为姿势的变换而剧烈地晃动着,最后沉甸甸地摊在她的胸前,深色的巨大乳晕和乳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荡。她的双眼失焦,嘴唇微张,大口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我。”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那双失神的凤眸对上我的眼睛。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以及那倒影背后,她儿子刘辩蜷缩在床角、羞愤欲死的苍白小脸。

这视线的交汇,让我更加兴奋。我分开她那双因高潮而无力并拢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扛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刚刚才洪水泛滥的私密花园,毫无遮掩地、完全地向我敞开。那饱满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此刻红肿而湿亮,被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浸泡得晶莹剔透,穴口在一张一合地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我没有再做任何前戏。我挺直腰杆,握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骚屄入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何太后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聚焦,流露出极致的恐惧。

“太后,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我狞笑着,在她儿子绝望的注视下,腰部肌肉猛然发力,狠狠向下一沉!

“噗嗤——!”

“啊——!”

一声利刃入肉般的闷响,伴随着何太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那粗壮的硬屌,没有丝毫阻碍地、一瞬间便整根没入了她那湿滑火热的甬道深处!龟头长驱直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紧致嫩肉,最终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不断收缩的子宫颈上!

她的身体被这凶猛的贯穿撞得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落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整根肉棒都被她那销魂的骚屄紧紧包裹、疯狂吮吸,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征服快感。她的臀部被我的根部压得扁平,大腿内侧的嫩肉在剧烈地抽搐,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身体的剧痛与快感而死死地蜷缩起来。

我没有立刻开始抽动,而是享受着这完整的、占有的感觉。我低下头,看着我与她结合的地方,看着我的粗硬如何撑开她的娇嫩,看着她那曾经高不可攀的身体,此刻是如何彻底地为我敞开。

然后,我开始了狂野的冲撞。

我双手抓住她随着高潮余韵而不断颤抖的丰满乳房,肆意揉捏,将那柔软的奶肉捏成各种形状,指甲甚至掐进了那深色的乳晕之中。以此为支点,我开始了猛烈的、毫无章法的抽插!

啪!啪!啪!啪!

我沉重的、毛茸茸的睾丸,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同样被淫水打湿的会阴与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淫靡入骨的声响。每一次抽出,我都几乎将整根肉棒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啪!

龙床在这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何太后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完全无法自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顶弄。她起初还想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很快,那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

“啊……啊……不……停下……太深了……啊啊……”她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但那不断向上挺起的腰肢,和那试图夹得更紧的穴肉,却暴露了她身体最真实的渴望。

“这就受不了了?”我一边疯狂输出,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低吼,“你的好儿子还在旁边看着呢!给朕叫得再大声点!让他听听他高贵的母后,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被我操的!”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

“啊啊啊啊——!”她彻底放开了喉咙,发出了浪荡入骨的尖叫。她的双腿无力地勾住我的腰,肥美的臀部开始疯狂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进她的身体里。

我能感觉到,她又要来了。她的穴道收缩得越来越紧,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着,宫颈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次次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我也濒临极限。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我低吼一声,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

突然,何太后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勾着我腰的双腿死死夹紧,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划破天际,随即身体便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灌着我那根正在疯狂输出的硬屌。

她再次高潮了!

这极致的紧绷与吮吸,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死死按住她不断喷水、痉挛的身体,将积攒了整晚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凶猛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她那贪婪的、火热的子宫深处!

我射了很久,直到最后一丝力气都随着精-液宣泄出去。我没有立刻抽出,而是整个人都压在了她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上,将依旧坚硬的肉棒留在她温暖的穴内,感受着她子宫在高潮与内射的双重刺激下,发出的阵阵痉挛与吞咽声。

我抱着这具被我彻底征服的、属于太后的身体,侧过头,看向床角那个已经缩成一团,用锦被蒙住头,只剩下肩膀在不住耸动的、我的小皇帝。

这天下,这对母子,从今夜起,便都刻上了我的烙印。

高潮的余韵在何太后温热的体内渐渐平息,但我的征服欲却远未得到满足。我享受着被她紧致穴肉包裹的余温,感受着她子宫吸收我精-液时的每一次细微痉挛,心中涌起的,却是更加黑暗、更加残忍的念头。我要让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从此刻起,彻底被玷污,变得比这龙床上的狼藉更加肮脏。

我带着一声黏腻的水声,从何太后那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仍在向外溢着精-水的骚屄中,缓缓抽出了我那根余威犹在的硬屌。我看着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我浓精的肉棒,又看了看她身下那一片泥泞的惨状,一个绝妙的、足以摧毁一切伦理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

“趴好,把屁股给朕撅高了。”我从她身上起来,一脚踹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下达了冰冷的命令。

高潮后虚脱的何太后浑身一颤,像是被遥控的木偶,麻木地、迟缓地翻过身,重新摆出了那个屈辱的趴跪姿势。她那肥美白嫩的屁股再次高高撅起,被我内射过的骚屄红肿外翻,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着我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散发着浓郁的腥膻与麝香混合的气味。

我的目光,转向了床角。

我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那团瑟瑟发抖的锦被。刘辩蜷缩在里面,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他浑身赤裸,沾满了自己的汗水与泪水,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轮到你了,陛下。”我狞笑着,抓住他纤细的脚踝,不顾他的哭喊与挣扎,将他硬生生从床角拖了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他徒劳地蹬着腿,双手在丝滑的床单上乱抓,却根本无法撼动我分毫。

我将他拖到了他母亲的身后,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按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狠狠地按向了何太后那片狼藉不堪的私密地带。

“你的母后被朕弄脏了。”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地狱的判官,“现在,给朕舔干净。”

“!!!!!”

刘辩和何太后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同时剧烈地僵直了!

“不……呜……呕……”刘辩的脸被迫贴近那片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区域,那股混杂了母亲体香、淫水腥气和我精-液膻味的复杂气味,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场干呕起来。

何太后更是浑身剧烈地打颤,她想并拢双腿,想遮住那最羞耻的地方,却被我一脚踩住后腰,死死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只能发出绝望的、野兽般的呜咽。

“舔!”我加重了按在他后颈上的力道,不容置疑地重复道。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刘辩的抗拒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何太后那饱满湿滑的大阴唇。温热的、粘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能尝到那咸腥的淫水,以及其中夹杂着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更为厚重的膻味。

这是他母亲的身体,此刻却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污秽。而他,她的儿子,当今的天子,却要用自己的嘴,去清理这一切。

“呜呜呜……”屈辱的泪水决堤而下,混合着他嘴角沾染的淫靡液体,滴落在母亲白皙的臀肉上。但他不敢违抗,只能伸出他那属于皇室的、金贵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笨拙地舔舐起来。

他先是舔过那片被淫水浸透的茂密森林,然后是那红肿外翻的、饱满肥厚的唇瓣。他的舌尖,甚至探入了那依旧在微微开合的穴口,感受到了内里残留的、属于我的余温和粘稠。

“呃……”何太后的身体猛地一颤,被自己亲生儿子的舌头舔舐着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骚屄,这种极致的、悖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再次失神。她的臀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

而我,则像是欣赏一出最精彩的戏剧。我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半硬的肉棒,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这大炎王朝最高贵的母子,在我面前上演着这人伦尽丧的一幕。我将一只手按在刘辩不住耸动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何太后因羞耻和异样快感而剧烈颤动的肥臀。

刘辩的舌头继续向上,来到了那同样被蹂躏过的、紧致的屁眼。那里也沾染着从上方流淌下来的淫水与精-液。他闭着眼睛,像是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将那小巧的、羞涩的肉褶也舔舐干净。

当他终于将母亲身后那一片狼藉都清理得差不多时,我已经将他彻底按倒,让他整张脸都埋在了母亲的臀缝之间。他的嘴里,充满了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味道。

我松开手,任由他瘫软在母亲的屁股上,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不住地抽搐。何太后也早已没了声息,只是趴在那里,生死不知。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对被我彻底玩坏的母子。乾清宫内,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臂,欣赏着我的杰作,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将皇权与人伦一同踩在脚下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狂暴的顶点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对被我彻底摧毁的母子。刘辩像一滩烂泥,虚脱地趴在他母亲圆润的臀瓣上,只有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而他身下的何太后,则如同一尊被玷污的玉像,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随着方才的极致羞辱一同离体而去。整个乾清宫内,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血,充满了淫靡的腥膻和绝望的死气。

我心中那头暴虐的野兽,在攀上巅峰之后,此刻却出奇地平静下来。破坏殆尽的废墟,有时比激烈的战场更能带来满足感。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恶意,开始布置我的战利品。

我先是俯身,将瘫软在何太后背上的刘辩轻轻抱起。他轻得像一片羽毛,身体冰冷而僵硬,眼神空洞得望不见底,任由我摆布,没有一丝反应,像一个被抽去所有棉絮的破旧玩偶。

接着,我伸手将依旧趴跪着的何太后翻了过来。她的身体比她儿子要温热、柔软得多,但同样毫无生气。她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明黄色的床顶,那对被我蹂躏得布满红痕的F罩杯大奶摊在胸前,腹部平坦,而下方那片狼藉的私处,还沾染着我与她儿子的体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然后,我做了一件连魔鬼都会为之侧目的事。

我将怀中那个已经失去灵魂的少年天子,轻轻地放在了他母亲的身上。我调整着他们的姿势,让刘辩的头枕在何太后柔软的胸口,让他纤细的四肢缠绕着母亲丰腴的胴体,让他们赤裸的、同样布满凌辱痕迹的身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这是一个母亲与孩子最亲密的姿势,此刻却成了一幅极致背德、惊世骇俗的淫乱图景。

做完这一切,我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我脱下沉重的军靴,也躺上了这张属于大炎天子的龙床。我侧过身,就躺在他们母子身旁,单手撑着头,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静静地端详着他们。

这才是真正的,齐人之福。

风暴过后的平静,是如此的甜美。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开始了我的欣赏。

我的左手,覆上了何太后那硕大柔软的乳房,正好是刘辩没有枕着的那一边。掌心下,是细腻如脂的肌肤,和那因高潮余韵而微微发烫的体温。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着那颗早已因过度刺激而肿胀挺立的深色乳头,感受着它在我指尖下细微的颤栗。她的身体还在,本能还在。

我的右手,则轻轻搭在了刘辩纤瘦的后背上。他的皮肤细腻而冰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突出的蝴蝶骨,和那根从后颈延伸至尾椎的、优美的脊椎线条。我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动,每经过一寸,他那瘦弱的身体都会发出一阵微不可查的、神经质的轻颤。

他们的呼吸,一深一浅,一快一慢,交织在一起,成了这死寂寝殿中唯一的声响。刘辩偶尔会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小动物似的呜咽,身体便会更深地向母亲怀中缩去,仿佛在寻求一个早已不存在的、纯洁的避风港。而何太后,则会在儿子的蠕动下,身体产生细微的反应,那被我捻动的乳头会变得更硬,喉咙深处会溢出一丝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适的叹息。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她成熟的奶香,他青涩的体香,以及我们三人淫乱过后留下的、浓烈的体液气味。这种味道,是征服的味道,是权力的味道。

我没有再做任何事情,只是静静地躺在这里,一手抚摸着沉沦的太后,一手安抚着崩溃的天子。我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享受着这由我一手创造的、人伦尽丧的和谐画面。

他们是我的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灵魂,他们之间那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母子关系,都已在今夜被我彻底碾碎,然后用我自己的欲望,重新塑造。

从今往后,这大炎王朝的至尊,这对最高贵的母子,都将是我床笫之间,最忠诚、最下贱的奴隶。而我,将枕着他们,君临天下。

夜,深了。

乾清宫内,曾经象征着无上威严的龙烛已经燃尽了小半,跳动的火光在巨大的梁柱上投下狰狞摇晃的鬼影。空气中,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杂着龙涎香、汗水、泪水和精-液的味道,凝固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征服者的芬芳。

龙床之上,是暴风雨后死寂的平静。

我侧躺着,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如君王检阅领土般,轻柔地、占有地抚摸着我怀中的战利品。

我的左手,包裹着何太后那丰腴柔软的乳房。那曾经只属于先皇和她自己的圣地,此刻温顺地躺在我的掌心,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轻轻起伏。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下的热度,以及那颗被我反复揉捏的乳头,即便在主人意识消散后,依然尽忠职守地保持着挺立肿胀,对我的每一次指尖划过都致以微不可查的颤栗。

我的右手,则覆盖在刘辩那纤瘦得过分的后背上。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冰冷,而是从母亲的体温和这凌乱的锦被中,汲取了一丝可怜的暖意。他像只受惊后终于找到巢穴的幼兽,整个人都深深地埋在母亲的怀里,脸颊紧紧贴着那对硕大的乳房,仿佛在沉睡,又仿佛在无尽的噩梦中挣扎。偶尔,他会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梦呓,身体猛地一抖,然后又被我手掌中传来的、不容置疑的温热所安抚,重新归于死寂。

时间,就在这诡异的静谧中缓缓流淌。我没有丝毫睡意。沙场上的警觉让我早已习惯了在任何环境下保持清醒。我闭着眼,听着他们的呼吸声。何太后的呼吸深长而平缓,像是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肉偶;刘辩的呼吸则短促而紊乱,时常夹杂着一声压抑的抽噎,像是在溺水。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命迹象,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令我心满意足的安魂曲。

我回味着这一夜的每一个细节。从朝堂上那双扔向我的、带着少年人傲慢与香气的丝履,到凤鸾宫内那具在挣扎中被我贯穿的、成熟火热的胴体。从这乾清宫中,少年天子那青涩紧致的后庭被我强行撑开的瞬间,到太后被我用手指玩弄到当场喷水的浪态。最后,是这足以载入史册的、儿子舔舐母亲秽穴的终极背德。

每一个画面,都让我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兴奋地歌唱。我不是篡逆,我只是在拿回属于强者的东西。权力、尊严、女人、乃至天子,这些原本就该匍匐在绝对的力量之下。

我睁开眼,看向窗外。月光透过云层,在窗格上投下清冷的光斑。殿内的龙烛终于燃到了尽头,挣扎着跳动了几下,最终不甘地熄灭了。黑暗,彻底笼罩了这座宫殿。

但这黑暗,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这黑暗中,我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何太后丰腴的身体,刘辩纤细的骨骼。我能更清晰地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已经被我烙上印记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高大的窗棂,驱散了殿内的黑暗,也冷酷地照亮了龙床上的景象。

丝滑的明黄色锦被上,一片狼藉。暗红的血迹、干涸的白色精斑、以及大片被淫水浸湿后留下的、颜色更深的印记,纵横交错,如同一幅抽象而淫秽的画作。

我怀中的母子,也在晨光中显露出他们最脆弱、最狼狈的模样。何太后那张曾经艳冠六宫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麻木与空洞,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刘辩那张精致如玉的小脸则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们相拥而眠,身体上却都残留着属于我的印记——青紫的指痕,暧昧的吻痕,以及那从他们腿间缓缓流出、已经变得粘稠的、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液体。

我没有动。

我没有叫醒他们,也没有离开。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一手揽着太后,一手抱着天子,看着新的一天,降临在这座被我彻底征服的宫殿。

这,将是我的大炎王朝,新的一天的开始。

晨光刺破窗棂,冷酷地照亮了龙床上这幅由淫乱、疲惫和绝望构成的静态画卷。一夜的静卧,让我体内的暴虐再次蠢蠢欲动。征服,并不仅仅是在肉体上留下印记,更是要将这份屈辱,刻进他们社会身份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再满足于私下的欣赏。

我坐起身,被单从我布满伤疤的宽阔胸膛滑落。我没有理会自己身上同样残留的欢爱痕迹,而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温柔,分别拍了拍身旁那两具仍在昏睡的、高贵的身体。

“醒醒。”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穿透力,“天亮了,太后,陛下。该起身了。”

怀中的刘辩先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好半天才费力地睁开眼。当他空洞的眼神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他赤裸的母亲,赤裸的我和赤裸的自己,以及这满床的狼藉时,他那刚刚恢复一丝神采的瞳孔瞬间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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