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心角铙——绑架小童星【续】其二,2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1020 ℃

纪含含不悦地哼哼着,从睡梦中朦胧的她尝试睁开双眼,可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她有些困惑,甚至以为自己依然身处梦中,直至来自脚心的又一下搔痒让她立即清醒起来,而随即感受到的便是来自全身的紧缚感,和那把她的小嘴撑得有些发酸的口球咬在嘴里的感觉。

“唔...嗯唔唔?!”

清醒过来的刹那,全身猛然一颤的感觉仿佛回光返照,纪含含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而眼前的一片漆黑也说明,她被戴上了眼罩,而嘴中的口球更不用说。只这一刻,她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再度遭遇了绑架,纪含含内心顿时恐惧到了极点,尤其是此刻自己只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拘束着不知要前往何处。

“哟,醒了呀。”

男人不慌不忙地启齿说到,顺势伸手向后去抓了一把纪含含的裸足足底。随着行驶着的车辆在不太平整的路上一阵微微颠簸,这样的摇晃感让纪含含感觉仿佛她整个身体都在晃动;她正被吊着绑在后车位上!

准确的说,纪含含此刻正如一个吊灯一般地被挂在天窗的把手上,被一个特质的四马攒蹄绑着,让她的双脚贴着自己的臀部,双手则被反绑,用更长的两股绳牵动着一起绕向天窗的把手,借由此将她悬挂在车内的中央。而她的脚丫和屁股也便正朝着车前方的驾驶座。

这样吊起来的绑缚让她全身都悬空着,这导致了只要车辆有些许颠簸和拐弯都会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四处乱晃,每每都几乎让她要撞向侧边的车窗。这也让纪含含得以了解到自己正身处撤内。而来自男人的声音则立刻让她如坠冰窟,这声音,怎么如此的耳熟?

“哦,张沐子,帮你的好糖糖,把她嘴里的口塞解开。”男人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又捏了一把纪含含的脚丫。“用你的脚丫去弄。”

听到“张沐子”这个名字后,纪含含几乎要陷入昏厥,她得以确信,这一定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将她和张沐子绑架和玩弄的男人。那一场经历在她的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仿佛梦魇般缠绕这她直至今日,时不时地从她的睡梦中冒出,让她绝不敢再回忆起过往。而如今,这不堪回首的回忆和那“梦魇”本人却又再度回到自己身边...那个变态的男人以相同的手段再度绑架了自己和张沐子!

“呜...嗯呜呜唔...”

张沐子同样戴着口球。只能发出些许呜呜声来试图将纪含含安慰。束缚她脚趾的小爪子还有那个固定住脚后跟的“塑料马掌”被取下,让她的脚丫得以小范围的来回晃动,故而得以用脚丫去触碰到纪含含的嘴巴;是的,恶趣味的男人把纪含含以脸朝着张沐子脚丫的方式,绑在了里张沐子脚丫近在咫尺的地方。只要这辆商务车稍微刹停一下,便会让纪含含的脸和张沐子的脚丫亲密接触。而张沐子也只好摆动起自己的脚丫,去够向纪含含嘴中的口球。

纪含含和张沐子佩戴的口球是同款,这样的充气口球有着自充气和放气的功能,只要拧动口球前段的气阀门就能自由控制,它的优点是不需要摘下口球也可以让人说话,只要放气就行,这样就可以让佩戴者可以一直戴着它,不用取下。同时充气后会完全在口腔中涨满,把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压住舌根,同时也有消音作用,让人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顶多只能发出一点轻微的鼻音声。因而刚刚张沐子的细微呼喊几乎只有她们两人得以听见。而这小小的气阀,对脚丫和脚趾来说,要拧动它们绝对是“精密活”,因而张沐子只能两只脚一齐上,用脚趾夹住那个气阀,尽力地顺时针拧动,而这便无可避免地要让自己的脚丫猜向纪含含的脸和鼻子。让纪含含感受温热的足底拍在自己脸上的感觉,以及那股有些奇妙的气息。

“噗哈...呜~你到底...你,到底是谁...?张纸木...张纸,是你么?”

勉强解开了气阀,口球虽然泄了气,可它仍然会微微压迫在舌头中央,第一次佩戴它的纪含含,还不想张沐子那样能在这样的状态下正常说话。同时也因为舌头被压住,让口水没办法咽下去,于是只能任其滴落,在张沐子看来那一条条银丝几乎都要滴落到她的脚丫上了。

“我是谁?你们就这么爱说废话么?这不是很明显么。”

男人打开了车辆的自动驾驶,而后回过身来刮挠了一下纪含含的脚心,让这股清晰的瘙痒感彻底唤醒纪含含的记忆。

“不...!你为什么,噗呵呵哈哈!不要挠!不要!”

只一下便深陷于痒的泥沼中的纪含含连话都没有说清楚,脚心的挠痒便一下子将她的话语生生堵了回去,在车辆行驶的过程中,不断晃动的车辆让悬挂着的她也不住晃动,同时挣扎也让男人难以准确地去挠痒到她的脚心。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男人取来了四个“戒指”,将它们分别套在了纪含含的大脚趾和小脚趾上,用一根细绳分别绑在了车底和车门上。而随着他将这可收缩的戒指旋紧,让纪含含的双脚独立与她的身体被单独固定住。

“你...你不能这么做...”

“喔?为什么?”

“现在...现在不同以前了,天网恢恢,现在的刑侦技术这么发达,你会被抓住的...”

在男人正拘束着纪含含的脚丫时,终于得闲出来的纪含含才敢启齿说道,而这仿佛威胁一般的话语却让男人哑然一笑,而后将自己的双手放上了纪含含的双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的好朋友张沐子,怎么被我绑了好几个月也完全没有人来救援她呢?”

男人轻飘飘地说着,而十根手指开始发动,快速地抓挠着纪含含的足底,顿时让刷刷的挠痒声遍布整间车厢。

“呼呵呵哈哈哈哈...不!不!停下!停啊!”

对痒的恐惧几乎要刻进纪含含的骨髓之中,尤其是她这双脚丫,在长久的玩弄中令男人也察觉到它们的美妙。纪含含的脚丫比张沐子更加可爱与玲珑,更适合用来上手把玩,而敏感度也要更胜一筹。这不是说张沐子的脚丫就不好玩,只是二者间男人的倾向所不相同,张沐子的脚丫美轮美奂的如一件艺术品,在他看来更加适合进行玩弄,比如说“猜字游戏”之类的游戏,而纪含含可爱的脚丫则更适合承受单纯的折磨,也就是“挠痒”。而男人则说想要将张沐子培养成脚奴,纪含含则是作为痒奴。虽然都是消遣,可二者的“职能”从名字上都能找出区别。纪含含所要承受的挠痒之类的玩弄和痛苦是要远多与张沐子,这不光是因为她极高的敏感度,更也是出于男人的私心,或是说报复也不为过。

当男人的手指哗哗地挠向了纪含含的脚丫,震天的笑声顿时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中传出,她实在是怕痒,不仅是出于自己的敏感,更是出于对挠痒的恐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经历了那般非人折磨的纪含含此刻已经是闻痒色变,一连串哀嚎般的求饶从嘴中喷发而出,却也只会加剧男人的欲望,去更多地惩罚这双小脚。

“啊,看起来,这次你们这对情深姐妹,可不想上次那样熟络和热情呢。我得提醒你,不要乱晃哦,要不然脚趾可是会断掉的。”

纪含含的搏命挣扎换来的是大脚趾与小脚趾的一阵撕痛,哪怕只是稍微蜷缩脚趾,不可避免地牵动起大脚趾与小脚趾也会导致一阵拉扯的疼痛。人的本能都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的,可在“痒”的侵袭,和“痛”的蔓延下,纪含含不得不用一种本能去抑制另一种本能,那就是摊平了自己的脚丫去让男人任意挠痒,甚至是为了让自己的两根脚趾舒服一点而主动张开脚趾,让男人有了更多施展挠痒的空间。毕竟对比不太会造成实质伤害的挠痒,纵使难受,它也总比可能把自己的脚趾扯断的风险来的要“轻松”。男人的手法也随即变化,从大范围的搔挠到针对前脚掌这一块肉肉的区域,乃至是专门去搔痒纪含含的脚趾缝,这一块几乎是任何人的死穴。而换来的则是被针对弱点挠痒着的纪含含一连串如机关枪般的笑声,与如雨而下的告饶。

“我们又绕回了当年的那个问题了。”男人想到了什么,放缓了一些挠痒,只是用一根手指来回搔痒着纪含含的脚趾缝。“现在,张沐子作为前辈,已经是成为了我的脚奴,而你嘛,现在剩下的职位只剩下痒奴咯?”

“呵呵...不,呵呵哈...不要不要!我,我不想当痒奴!嗯哈哈哈哈哈~”

“嗯?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在骗你的么,什么挖掉眼球,割掉舌头,挑断手筋脚筋的,那样多无聊呀,你只需要乖乖受挠痒就可以。”

“不!不行...我,我不想做,不要!”

正像如此,此刻已经对痒恐惧到极点的纪含含,一听到痒这个字眼就一个劲地拒绝,让男人不禁也一阵好笑。说实话,痒奴和脚奴在他看来其实没差,反正都是要被自己玩脚,而他本来就打算针对纪含含进行报复,来报当年一箭之仇,害得自己蹲了好几年监狱。不过现在,他倒是还想要和纪含含再多玩一会儿。

“那你说,你不当我的痒奴,谁来当呢?”

“哈...张沐子!让张沐子来当!”

正如此刻 如此不假思索地出卖了自己的好姐妹,此刻的塑料姐妹花环节让男人也不免一阵好笑。不过想想也是,经历那样的事情后,本来就有隔阂的两人此刻又因为这样的事情以这种形式相聚在了一起,而一切向这等方向发展却是男人所没能想到的。

“那我的脚奴不就没有了?”男人一边划挠着纪含含的脚心,一边说着。

“噗呵呵哈...我,我当!我当脚奴!呃哈哈呵呵哈!”

被挠的有些缺氧的纪含含早已管不得那么多,当然她是根本不知道脚奴又意味着什么,只是在现在她看来,当脚奴也许就不用再受着那些可怕的折磨和挠痒,就让她毫无顾忌地向深渊冲锋。

“那好,那就让你接替张沐子...不过嘛,你得先看看,当脚奴要承受怎样的后果呢?”

男人坏笑着揭开了纪含含的眼罩,让她得以看清近在咫尺的张沐子。而这一瞬间却让纪含含直接僵住,眼前的张沐子被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折叠在一方小小的箱子之中,仿佛像是被人肢解了塞进去的一样。露出着的脑袋透露着极其的疲惫,还佩戴着将脸颊撑得鼓鼓的口球,而向下看去,露出的双脚卡在箱子外,在刚才已经被再度拘束住,脚趾,脚后跟都被彻底固定无法动弹,而更不要说那无比惹眼的下身,赤裸地从一个特大号的孔洞中伸出,穴内一前一后地插入着按摩棒,此刻虽然没有打开震动,可传出的淫靡的气息也立刻萦绕在了纪含含的鼻尖。

这等景象给纪含含带来的震撼已无可用语言描述,让纪含含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直至男人凑近了她的耳朵,如恶魔般呢喃着。

“那么,就让你接替张沐子进那个箱子里呆着吧。我需要提醒你,张沐子确确实实地封在这个箱子里有一段时间了呢。”男人抚摸着纪含含的脑袋,而后转过头对张沐子发号施令,“张沐子,用你的全力去挣扎一下看看。”

纵使疲惫,可眼下的张沐子不敢不从,而只能尽力地摇晃身体,可换来的却是箱子的纹丝不动。只能从一收一缩的菊穴不断将按摩棒夹紧又放松,以及双脚那极其轻微的震颤,能够看出她的确有在活动。这一行为无疑是在告诉纪含含,被封进这个箱子的下场便是如此,一动不能动地沦为家具一般的摆件。

“不!不!我不要!这个我不要!”

回过神来的纪含含惊恐地大叫着,可她的吼叫立刻又被来自腰肢的挠痒给打断,化作了仿佛尖叫般的狂笑。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反正我还有多的箱子,不如,你作为痒奴,也关进去得了。”

“不!不要!求你,求你了!我不要这个!”

“闭嘴!”

男人一声厉呵,而后一巴掌拍向纪含含的屁股,仿佛是惩罚大声乱叫的孩子那般,一声震响传遍车厢。感受着拍打臀肉的快感,男人的施虐心理也得到了充分满足。细皮嫩肉的纪含含哪里有受过这样的折腾,上一次挨打都不知道是几何时,而此刻仿佛是让她回味童年般,男人的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带来的阵痛令她惨叫连连。

“啊!不,不!不要打!啊!”

屡屡受辱,不管是被吊起来任人鱼肉或是被挠痒和打屁股,按理说作为一个有着成熟心智的青少年多少已经有了自己的自尊,尤其是此刻被如此对待,一次次的掌掴带来的羞辱不亚于直接强奸纪含含。可她对于男人的恐惧实在太深,深入骨髓的恐惧,当年那纵身一跃的勇敢在时间的蹉跎下早已不复存在。

“你想要被打屁股,还是想要被挠脚心?”

“不!都...都不行...”

“你觉得这是你能决定的么?”

男人用力一把捏起了纪含含的屁股肉,带来的痛感不亚于打屁股针,顿时让纪含含的惨叫声传遍整辆车内。

“对比张沐子,你让我更加不满意,这也不愿做,那也不愿干,你这样应该受惩。”

男人懒得再和纪含含废话,被吓破了胆的人说什么都是多的,只有痛苦才是最刻骨铭心。作为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他要让纪含含知道,她的后半生在此刻已经属于自己,而自己对她的报复也将从此刻开始。

张沐子目睹着这一切,她被塞着嘴巴,面对纪含含的处境她心急如焚,即使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可她也尽力想要去安慰眼前的纪含含。而男人不语,只是将充电插头连接上张沐子菊穴和小穴中按摩棒的充电口,随着两根按摩棒重新开始运作,一阵阵低沉的喘息开始从张沐子的嘴中传出。而男人在此刻则将张沐子嘴里的口球也放了气,同时他将一个古怪的如同鳄鱼夹般的东西夹在了张沐子的阴蒂上。而后,他从车前方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褪下纪含含的内裤,将它插入纪含含的菊穴中。

“啊啊...!”

这处本该用来排泄的地方突兀地插入进了东西,为纪含含带来的异物感尤其难受。张沐子毕竟在这几个月来不知被插了多少次,也许已经适应,可对于初来乍到的纪含含,这样的感觉令她瞬间忍不住地娇喘出声,尤其是放那布满软刺的按摩棒剐蹭到穴内的软肉,由内而外地,密密麻麻的痒感仿佛万蚁蚀骨般侵袭而来,让纪含含一下便忍不住地高扬起了脑袋。

“放松点。”

男人又是一巴掌拍了过来,在纪含含的臀肉上溅起一阵涟漪。他刻意让按摩棒在纪含含的菊穴内缓慢推进和进出,就是要让她好好品味被这些软刺刮着的感觉。这也不是纪含含第一次受此酷刑,在当年她被迫“骑马”时,她的小穴中曾经便被塞入过那种带刺的水球。而每随着那匹马儿奔跑的震颤,所带来的极致的痒与说不上来的刺激,至今仍刻骨铭心。而此刻,这样的痛苦再度袭来,让纪含含的眼角不禁渗出泪滴来,直到男人玩够了,将按摩棒一推到底,再将她的内裤将这根棒子罩住。

可想也想得到,若只是让纪含含被这样简单地抽插菊穴折磨一下,当然不是男人的风格,于是随着这根棒子开始了剧烈震动,那股本就难受的异物感变得更加猛烈,而痒感更是不必多说。成百上千的软刺随着那跳舞般的震动棒无情地在体内摇摆着自己的身姿,纪含含开始义无反顾地挣扎起来,从嘴中发出似笑似叫的怪叫,必然已经是难受到了极点。

“这仅仅只是你们作为奴隶需要面对的日常。你可要知道,张沐子日常要插的棒子可比这个要粗。”男人淡淡说着,而此刻纪含含已经失禁了,这并不让他感到意外,毕竟括约肌就是控制排泄的,在尿道和肛门都有大量分布,连接在一起,而菊穴被按摩棒这样玩弄震动,使得括约肌失控,自然就会导致失禁。不过好在纪含含是上了厕所出来的,膀胱内的尿液并不多,而只是将她的内裤打湿,没有弄进车里面。

“啊...啊...哈~纪含含...”

双穴都被插入着的张沐子无比能够体会此刻纪含含所面临的痛苦,可她也只能无助地看着,尽可能不在纪含含面前失态,强忍着快感和刺激呼唤着眼前已经被震得只翻白眼的纪含含。而这样带来的结果则是男人直接用远程操控加强了张沐子小穴内按摩棒的震动力度,震得她频翻白眼,便只能尽力压制自己,而没办法再和纪含含说话了。

“啧啧,我都说了,别想着这样蒙混过关。”男人的巴掌又扇向了纪含含的屁股,“现在我不妨告诉你,只要你奋力夹紧那根棒子30秒钟,就可以让它停下20秒钟。”

男人一掌接着一掌地扇着纪含含的屁股,同时另手也不忘抓挠着纪含含的脚心,在痛与痒的交融之中,纪含含此刻所能做到只有遵照男人的指示,去奋力地夹紧自己的小屁股。即使这样会被迫地让自己的菊穴去和那根不满软刺的棒子亲密接触,乃至是在加紧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让更多的穴肉触碰到那本就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类比一下,就像是让人去徒手捏碎一颗布满尖刺的仙人掌那般。纪含含用尽吃奶的力气去奋力夹紧那根按摩棒,随着时间缓慢过去,每一秒在她的感受下都仿佛延长数倍,她在心中默数,用30秒的极致痛苦换来20秒钟的休息,她也在心中祈祷,希望男人没有骗自己,而后...这根棒子居然真的停下来了!这样的消息让人大喜过望,即使这样的交易似乎并不公平,可只要能够摆脱这根让她要死要活的棒子而取得须臾的休息就已经让人足够满足。

而凡事往往都有代价,在这变态的男人这里同样也是。就在纪含含得到了这20秒的休息时,面前的张沐子却痛苦地狂吼出来,不断上翻着白眼,挺立在外的阴蒂一抖一抖,菊穴和小穴仿佛都痉挛般地抽动,就连那被完全拘束着的脚丫也因此刻的痛苦而奋力挣扎着的发颤,这样的迹象,简直像极了电刑!

“我忘了和你说了,当你选择夹紧按摩棒来获得休息时,张沐子便会在这20秒内持续遭受电击。”

张沐子的惨状让纪含含一阵呆住,更让她对男人的变态和恶毒而感到发毛。事实上,插入她菊穴内的按摩棒和用来对张沐子进行寸止惩罚的按摩棒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当纪含含夹紧它时,虽然它会停止猛烈的震动,但却会用蓝牙控制张沐子体内的按摩棒对她进行电击,还有那先前夹在她阴蒂上的那个鳄鱼夹,同样也是用于电刑的工具,目的就是让电流能够输入到张沐子那最敏感的阴蒂中。

“对于你让我极不满意的惩罚,我决定打你的屁股60下。每次你都得数出来,一旦漏数或错数,那就重来。”

男人轻轻搔痒着纪含含的脚心,一边顶住她那跟只露出一点点根部的按摩棒,轻轻摇晃着,随着20秒的休息时间过后,强烈震动的再次重临,男人的一巴掌便趁着这时落下。

“啊!一...!”

纪含含不敢怠慢,即使男人的巴掌同样会导致她内部的按摩棒产生移动从而带来比打屁股更加痛苦的额外伤害,可此刻她只能照做。“啪!啪!啪!”的震响在车内不断传出,响彻在车辆中,纪含含忍耐着菊穴内那股极其难受的震颤和搔痒,咬紧牙关去数清楚男人打她屁股的次数。而只是如此,男人又怎会甘心,于是他便抄起一旁的气垫梳,怼上纪含含那双被固定着的双足左右横刷着。

“嗯啊呵呵哈哈...不,不要呵呵哈哈哈哈...”

足底的巨痒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绪,原本好不容易报的数字也在此刻清零。在菊穴内震动的刺激和痒感的双重干扰下,纪含含根本无心去应付男人的要求。这样的痒感可不是一挠了之,男人在成功用挠痒打断了纪含含的报数后,从一旁取出了两个四爪头皮按摩仪,将它们分别固定在了纪含含的双脚,随着四根硅胶爪子开始抓挠起她的前脚掌与脚心上的痒痒肉,痒再度化为了这次“惩罚”的主旋律。而在此等的骚扰下,头脑陷入一片混乱的纪含含又怎可能能够腾出精力去细数男人打她屁股的次数?即便可以,而在搔痒与菊穴中那无理的搅动下所引发出来的尖叫和喘息中,即使她拼了命地叫出了此刻被打屁股的次数,可紧随而至的那一次倘若没有被捕捉到,男人便会立即以她未能即使报数而让打屁股立即重新开始。

“嗯呵呵...嗯啊!十...十七!”

而正如此刻,忍受着各处折磨的纪含含于狂笑之中腾出些许空隙艰难地向男人报数,可随着上一次报数后,接连而至的又一声“啪!”地爆响响起,而后是来自纪含含屁股上又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在上一巴掌的余韵还未消退,由这些一次次的巴掌所积蓄起来地疼痛让纪含含一直龇牙咧嘴,眼泪珠子和鼻涕更是不止地往下掉。也就是因为这样难过的抽噎和极其叫人难忍的搔痒与刺激之下让纪含含一下子就因为喉咙中那被其它感受所填满的尖叫和喘息将那本应该报出的数字给堵住,而也便是这须臾之间,让这一场惩罚又再度重新来过。

“你又慢了,重新来过。”

男人的巴掌都有些打累了。而更加绝望的当属此刻已经接连挨了十多分钟不间断的打屁股的纪含含,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难熬,而她那白嫩的小屁股更是已经被巴掌打的得白里透红。听闻重又开始的惩罚让她几乎绝望般欲哭无泪。

“打的我累死了。不妨这样好了,我倒是也给你减减负担。”男人活动了一番手腕,毕竟连着打一个人的屁股也是一件相当耗费体力的事情。在须臾的休息后,他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一条十分普通的男士皮带。就像是许多人童年所经历的回忆那样,男人熟练地将皮带交叠在一起,这样更加顺手,同时皮带间拍打的响声也更加大声。“接下来,我用皮带来打你的屁股,但是我将你需要报的数字减半,只需要30下就够,这样总该不是很艰难吧?”

男人将冰凉的皮带贴上了纪含含的小屁股上,此刻的触感便是让被吊着的纪含含也感到浑身一颤。她无比难受地呻吟着,要知道,在之前用手掌打屁股时,她最高的报数记录不过才26,还是27次,而后便因为再也难以忍受菊穴中的刺激而脸翻白眼地败下阵来。而用皮带的抽打,首要的问题便是它会比用手打得更加疼痛,同时也因为皮带这一层“鞭”的属性,稍微有点生活常识也会知道,人挥动鞭子时一般都有着一段前摇一般的间隙,从高举皮带到挥动皮带来抽打她的小屁股的这段期间,无疑会经历一段漫长的做工,从而浪费许多时间。因此,即使挨打的次数减半了,可纪含含依然不可以有丝侥幸,反而应该更加警惕,而皮带的抽打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也是为何只是当她接触到冰冷的皮带的那一刻,全身就止不住地发颤起来。可她实在是对男人恐惧到了极致,即便心中再不情愿,可在恐惧的驱使下她也只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等候农场主随时即将到来的鞭子。

“啪!”

男人不会管那么多,随着清脆的一声鞭响炸起,让纪含含那本就白里透红的小屁股又再次溅起一阵柔软的涟漪,而后一条尝尝的红痕即刻突兀地显现在她的小屁股上。而吃痛的纪含含立马便因为这一阵挨打的巨疼而高亢地尖叫起来。

“啊啊!一...一!”

“啪!”

“二!啊啊!不!三!”

“啪!啪!啪!”

“呃啊!五,嗯哦哦!六...六啊啊啊啊!”

“你又数慢了,我都已经打到第八下了,你却还只是在第六下,重新来过。”

纪含含真的崩溃了,此刻的她仿佛被抽尽了全身的气力,无力地垂着脑袋,而男人则是在她的身后用力撤紧了紧那根皮带,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噼啪!”声。

此刻,所搅乱纪含含的最主要因素便是那根疯狂在她的菊穴内颤动着的按摩棒。若要说在她脚丫上的那两个四爪按摩仪,它们毕竟是以无比机器的形式固定地抓挠着,这样机械般的抓挠让人很容易就能适应。人类之所以会感觉到痒,便是出于一种面对危险和未知就要逃离的本能。这也是为什么,混乱而毫无章法的挠痒有时反而比集中的针对性挠痒更加有效,正是因为“不确定性”才会让人感觉到“痒”这样的东西,但此刻这只会以固定频率抓挠纪含含脚心和脚掌的按摩仪此刻已经让她产生了脱敏了。故而即使纪含含的脚丫十分怕痒,但四爪按摩仪的痒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那十分钟来的强烈了。而插在她菊穴里的按摩棒可完全不一样,这种来着人体内的东西根本不存在脱敏一说,震动和搅动,本身就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动作,而何况是在最为敏感的体内菊穴,就像人类不可能适应闹肚子,牙疼,胃疼这样的痛苦一样,不管是菊穴还是小穴或是阴蒂,针对这些地方的刺激永远不会导致人产生“适应”这样的情节,反而会因为越被玩弄而越是怕这样的东西。而此刻的张沐子虽然经过数月的调教,让她“看上去”对这种东西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脱敏”,而实际上,不如说是她的意志力和耐受力被打磨得更加耐操,而不是说她本人就不怕这样的东西。

“张...张沐子...”

纪含含濒临崩溃,她几乎用祈求的表情去看张沐子,如果彻底抛开她脚心上的按摩仪带来的“痒”的干扰,那么此刻唯一让她痛苦而无所适从的,便是那根在她菊穴里肆虐的按摩棒。而男人早早地便告诉了她,可以暂时关闭这根按摩棒的方法...

“我都说过了吧,如果实在是太难受,夹紧你的小屁股就可以了。”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而后扬起一鞭,狠狠地抽打在纪含含的小屁股上,让那已经不满红痕的白嫩屁股上又多了一到红印。

“啊!一...!”

纪含含不敢去看张沐子,从只那一瞥中,她从张沐子的眼神中看到了濒临绝望的恐惧,对电击的恐惧!自己当然可以通过夹紧按摩棒来暂时得到休息,但是这却意味着张沐子要承受持续20秒的人强力电击,电流从按摩棒传入进小穴和菊穴,甚至是阴蒂也同样要遭受电击,这样的痛苦,纪含含也曾承受过,此刻也能够食髓知味地回忆起来那股生不如死的痛苦。对张沐子来讲,又何尝不是这样?

“20秒而已...20秒而已...”

纪含含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张沐子不过是要承受20秒的电击,而自己已经承受了将近二十分钟一刻不停的打屁股之刑,从理论上,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纪含含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夹紧这根按摩棒,那么这样打屁股处刑就可能要一直持续下去。而此刻的张沐子被堵死了嘴巴,只能发出一点点微乎甚微的哀嚎,试着哀求纪含含不要这样做,可纪含含此刻仿佛已经选择性屏蔽了这样的音频一样。张沐子反正发不出声音,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既然听不见,她也尽量不去看张沐子那即将被电击的惨状,这样对她而言便没有那么深重的负罪感和心理负担,而后,纪含含咬起牙关,奋力地夹住了自己后穴的那根按摩棒...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

只一瞬间,原本惊恐的张沐子的眼神尽剩下了空洞与无神,强烈的电击从她的下身传来,从阴蒂小穴为中心,带来的电弧流遍她最为敏感的肉体之上,带来巨大的痛苦让她如遭雷击...不如说这就是雷击,就是电刑也不为过!滋滋的响声连纪含含也能过隐约听见,让她一度想要捂住耳朵,闭紧眼睛不去看张沐子的惨状。可值得庆幸的是,那不断在她体内肆虐的按摩棒终于沉寂了下来,这让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而接下来的回答也显得无比顺利。

“啪!”

“呃啊!十九...十九!”

“啪!”

“二十!”

已经到了二十,胜利在望,仿佛黎明前的黑暗那样,纪含含几乎要疯狂,甚至在期望男人可以快点挥动皮带,可接下来紧随而至的,却是那随着那二十秒的休息结束后,仿佛一股狂涛怒浪袭来的,来自菊穴内按摩棒的疯狂肆虐,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档口,纪含含又失败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