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心角铙——绑架小童星【续】其二,1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2280 ℃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字是,四!是四!呵嘿嘿嘿...”

少女的闷笑在房间中回响,有些疲惫,有些沙哑。可这笑声却并非毫无章法和意义,从其中掺杂着一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语,若是从话语来看,似乎像是某种猜字游戏。

这样的游戏十分简单,一个人在另个人的背后,用一支笔在那个人的背后写字,而背后写了字的人,要通过笔画和字的轮廓猜出那个字来。这样你画我猜的小游戏,不论是输是赢都应该带来欢快的气氛和笑容,可是在少女的嘴中,这样的笑容却那么勉强且痛苦。

究其原因,是这有趣的猜字游戏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因为本该写在纸上的字却写在了女孩的脚底,而写字用的笔也绝非是普通的签字笔。在这支笔的末端连着一根电线,让笔尖带着细微的震动和微弱的电流,戳在女孩的脚底,带来难忍的搔痒,才会导致如此之痛苦的笑声。

张沐子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不知道,她自己是绝对不知道的。这个在地底防空洞的房间里,没有时钟,没有光线的变化,也极少会有人来陪伴她。除了每天早晚各两顿的饭,吃的是一些比较粘稠的,甜甜的营养糊,每晚一次的灌肠,还有那个住在不知何处的男人时不时会来此处玩弄她以外,她感受不到时间是如何流逝的。从脑海中对这些现象的模糊估算,从自己被锁入这个箱子里,囚禁在这个位于地底数十米的地下室开始,大概已经过了小一个月,甚至一个多月。

一个月以来,被锁在箱子里的生活是无比难熬的。张沐子的身体首先无法动弹分毫,被折叠成这幅别扭的模样塞进一个小小的箱子里,感受着幽暗环境的幽闭恐惧,插入在小穴和菊穴的一前一后的两根按摩棒,除了清洗和灌肠时会稍微拆开,它们几乎无时无刻都留在自己体内,即使在不调教她的时候,这两根按摩棒也会持续震动着,带来即若即离般的难受和十分不舒服的异物感,更不要说当玩弄正式开始,疯狂抽插旋转起来的按摩棒几乎一下就能把张沐子插得口水直流。而尿道棒的导尿阀更不用说;在最起初的一周,大概是一周?那根插入在她尿道中的导尿管的限流阀门拧到了最大,这导致张沐子只有在被尿憋的感觉膀胱快要爆炸时,才能凭借自己拼命挤压尿道和括约肌来将一点点尿液排出,而插入进膀胱的尿道棒还在不断震动,没日没夜的震动,搅动完全爆满的膀胱带来无穷尽的可怕尿意,尿液撞击在她的膀胱所带来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极致痛苦,她没日没夜的忍受了大约一周。而且还要伴随着男人对自己脚丫和私处的玩弄,她在这一周所品尝到的痒刑远超数年前的那场绑架...甚至张沐子可以说,她甚至都期望男人可以像十年前那样,稍微“温柔”地对待自己。只是对待这双被完全拘束着的脚丫,男人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不论是用电磨机钻进所有一共8个脚趾缝里,一连打磨自己的脚趾缝足足好几个小时,或是用精油加气垫梳的绝妙组合来狠狠欺负自己的脚底,这样的折磨都是按小时起步,以男人玩到累,玩到不想玩来结束。而剩下的,只有张沐子那双红彤彤,布满红痕的可怜脚丫,和几乎崩溃虚脱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张沐子的一切尊严都被狠狠地剥削,磨碎,她甚至都开始希望男人能够来舔自己的脚,用自己的脚来做肮脏的事情,“足交”,如果这样就能够打发男人,满足男人,而让自己的脚丫不用再受到额外的酷刑,她就已经在心中感激涕零。

而后,似乎是那场“游戏”的惩罚时间终于告一段落,再连续忍受了大约一周的极限憋尿后,张沐子的限尿阀终于被关到了中档的位置。虽然她仍然不能完全尿干净,在压力阀的作用下,始终会有大约等于膀胱容积一半的尿液留在里面,但这样的尿意至少不再那么痛苦,让她终于得以久违地睡上一个安稳的觉,而不至于因为膀胱的痛苦而夜不能寐。

但凡事是有代价的。

那以后,张沐子的“猜字训练”便紧随而至。正如现在这般;

想必大多数人小时候都玩过这样的东西,一张挂在墙上的挂图,上面有许多汉字,只要点按每个字对应的按钮,那张挂图便会发出声音。比如,你按下一个“爸爸”的按钮,那么这张挂图便会用机器稚嫩的女声喊出“爸爸,爸爸”。而稍微高级一点的,还会带有一个“跟读”功能,用来教育那些牙牙学语的孩子识字,如果跟读对了,便会回复一句“你真棒!”之类的话语。

而这和张沐子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正来自她那双几乎快要被笔墨涂满的脚丫上。在那次“游戏”结束后,不满意于张沐子如此笨拙的男人,为她安排的“识字训练”,便是要让张沐子仿佛回到牙牙学语的时期,要让张沐子能够识别出脚丫上写得每一个字,并且精准地分辨出来。如此恶趣味的想法催生了如今张沐子的处境,要比以往的任何时期都要难熬...

这样的训练当然不可能让男人亲自进行,于是这被规定的,一天10小时,分两次进行的“识字训练”便交由机械代劳。

张沐子的脚丫首先会被写字机器用痒刑笔书写上三遍本次她需要猜的字,而后张沐子需要竭力强忍笑意地做出准确的回答,在张沐子作答完毕,也就是“跟读”出写字机器所在自己脚底写出来的字后,她的头顶上便会有一个小屏幕被放下来;这也是她的“生死时刻”。这个小屏幕会显示刚刚的字究竟是什么,而仿佛末日的钟声般。如果答对了,那么自然万事大吉,张沐子会接着开始猜下一个字。而如果猜错了...

便正如此刻。

张沐子瞪大了眼睛,她的脖子甚至都被固定,不能转动或是抬头,以至于这个屏幕哪怕就在她的上方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她也没有丝毫办法。而当这真正的字显现在眼前时,她的心脏仿佛如坠冰窟般停跳了一拍。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的,并非是“四”,而是一个大大的“回”字。她猜错了!即使在巨痒中她拼命猜到了这是一个包裹状结构的字,可在这个方框中的后续两笔她却完全没有预料到。可这有什么办法?即使内心再如何懊悔,心情再如何恐惧,无人的空间中,机器不会有任何怜悯。

“啊——”

张沐子的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即使她知道这里肯定有男人的摄像头,可无人的环境让她只能通过哀嚎和吼叫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可这样的宣泄不会维持太久,因为那两支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的痒刑笔又重新开始了运作。在机械精密而又不含感情的操作下,在张沐子的脚底落下一笔一划,裹挟着震动和微弱的电流,仿佛透过表皮,直接触碰到了最里面感受“痒”的神经。所以,张沐子的吼叫顷刻便化为了狂笑,在这难以忍受的巨痒下,她那被固定的脑袋只能直视着前方,那张赫然显示着“回”,这个字的屏幕。而写字机器要做的也十分简单,那就是,将这个字在张沐子的脚丫上无情地抄写,直到将张沐子的一双脚丫抄满为止,抄到连机器都判断不出这张“脚纸”上还有哪里可以落笔为止。就像是写错了字的孩子要被罚抄写这个字一样,机械便会以此来代替张沐子那双无法动弹的手,在她的脚丫上面进行“罚抄”。而张沐子,作为承受者的“学员”,她便可以通过观看另一块屏幕上此刻所直播的,自己的双脚是如何被痒刑笔抄写得满满当当,以此来让她更加加深自己的记忆。

猛烈的狂痒带来的痛苦结束后,等到张沐子的足底被抄写到布满墨水,可这也只是惩罚的第一步。机器倒也不会管张沐子是否真的记住这个字,而将立刻开始它的“清洗工作”,便是借由自动写字机器所延伸出来的“自动擦除机器”,借用和写字机器相同原理,来识别到张沐子脚底的墨痕,而后用四只电动牙刷对张沐子的脚丫进行完善的“清洗”,直到把墨水全部洗干净为止。

“嗯呵呵哈哈哈...我知道了!呃呵呵哈哈哈~为什么,呀呵嘿哈哈哈哈...”

张沐子所能做的只有无助的狂笑,不论是痒刑笔的酷刑或是紧接着的刷洗工作,懒惰的男人直接将所有流程教给了没有感情的机器。没有任何空子和情感可钻的张沐子只能在这段时间里,拼命地猜准那些需要她猜出来的字,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不...不要,不要...嗯噢噢!”

任何求饶都成为了多余,而只剩下了本能的无助和绝望,痒刑笔的“罚抄”,还有清洗工作结束后,张沐子还要继续承受额外的酷刑。她的私处被扣上了一个完全罩住阴部的曲面罩子,向外连接着一根软管,靠压强吸住阴部,使微微膨大的私处几乎与那个罩子完全贴合,并使得她的蜜豆因充血而被迫持续挺立着。而在其中,一根模拟了舌头的循环运作装置会以极高的速度开始“舔舐”,伸长了舌头来不断刺激着张沐子的私处与勃起的阴蒂,模拟着高强度的口交,目的便是为了让张沐子以极快的速度达到高潮。

“呜噢噢噢!哦哦哦!”

可如果只是强制高潮却又太没有趣味,而且作为惩罚也远远不够。插入到张沐子尿道中的按摩针也会重新开始震动,同时打开防止逆流的阀门,让悬挂在半空的尿袋其中的尿液逆流回张沐子的体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在如今无比应验,如果只是一直憋着尿或许那样的苦楚并不十分难受,因为那都是可以依靠增长的意志挺过去,可一旦这样的尿液如山洪猛兽般重新流回张沐子的体内,被一瞬间填满的膀胱加之按摩针的震动搅弄着其中的尿液,带来的尿意绝对前所未有,让张沐子几乎要难受的背过气去。可却又因为私处强烈的刺激而被迫维持着冷静。

“嗯啊~不!不!不要再...哦哦哦!让我去...让我,嗯啊啊~”

张沐子的菊穴内同样插入着按摩棒,似乎是由于她的小穴和尿道的“相对轻松”,所以插入她菊穴的这根按摩棒尺寸尤为巨大,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彻底占满,在穴内带来了极强的异物感,哪怕是稍微蠕动一点括约肌也会带来极其不适的感觉,更何况,它还在不间断地持续震动着,从内而外地为张沐子输送着“痒”和“涨”的多重感觉。而也正是因为它过于巨大的体积外加持续的震动所导致,男人不得不给这根棒子加上了一张“封条”来防止它因为过度的震动而滑出去。当然,如果惩罚仅仅只是用粗棒子在张沐子的菊穴里震几下,那张沐子也不至于此刻陷入毫无意义的歇斯底里。而是因为,由这根棒子所带来的功能,从伸出她她菊穴的那一根电线便可猜到这根按摩棒绝非等闲。

人类在高潮前一定会带动括约肌的收缩,而众所周知的是,肛门内的括约肌是分布最多的,而其次是生殖器官。而在插入张沐子菊穴中的按摩棒,内部置有一套精密的压力传感器,只要检测到张沐子菊穴的收缩达到某一个高度,压力达到设定的份额,那么它就会立刻让自身以及舔舐着张沐子私处的按摩器全部断电停止。而相对应的,贴在张沐子小腹和大腿根的一众电极贴又会开始运作,将滋滋作响的电流输入到张沐子的体内,带来又痛又麻,直贯心灵的感觉,来快速将她积蓄的快感清空。而后,所有机器又会开始重新运作,在这套系统下达成对张沐子的“寸止”惩罚。

“噢噢...嗯啊啊~哈...噗呵呵哈哈哈哈哈...”

机械的持续舔舐已经菊穴内的按摩棒停滞的那一刹那,浑身猛然一颤,当电流划入张沐子身体的刹那,那股炽热难忍的欲望一瞬间在疼痛中跌入谷底,让积蓄起来的快感化为了乌有。没有情绪的发泄,于是只剩下难以忍耐的空虚和下身炽热的滚烫。但机器不会管那些事情,无情的执行着预设的任务,在张沐子的哀嚎中,持续十秒的电击结束后,立刻开始新一轮的寸止惩罚...

与此同时,在此等惩罚持续的期间,张沐子那双方才被刷洗干净的脚丫前,痒刑笔重新部署在其上。虽然此刻张沐子的脚底已经被刷洗的有些微微泛红,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几乎不会损伤皮肤。反而会在这种痒刑下,借由刷子的摩擦而把多余的角质层刮去,让她的脚丫变得更加怕痒...

没有仁慈可言,在张沐子的下身尚且还在接受着残酷的寸止折磨的同时,“猜字游戏”重新启动。随着显示屏的面板重新升起,痒刑笔带着滋滋电流再次戳向了张沐子的脚底,开始写下又一个笔画...

......

纪含含

不知持续多久,几乎快要和张沐子的眼睛化为一体的漆黑眼罩终于被摘下,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她便被刺痛的泪水直流。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在昏沉和盲目中,被充气口球死死塞住嘴巴的她显然无法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

“你别急,知道这里是哪里么?”

男人发话道,将车后座的车窗摇下,露出一点小缝,纵使张沐子的脑袋再怎么昏沉和难受,她也绝对知道这里是哪里;纪含含家所在的小区!

男人的高档商务车停靠在这里反而不会引起谁的注意,事实上,即使车后座载着此刻依然还塞在箱子里,露出着屁股下体和双脚,不做任何掩饰地招摇过市,也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注意。张沐子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几乎隐形了一般。门口的保安看到这样的高档车纷纷自觉地让开路来,连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只觉得男人是某个富家的老板,毕竟能出入这种高档小区的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是他们这些保安能随便管得着的。

而张沐子的心则提到了嗓子眼,男人如此招摇过市却没能受到任何人的盘问已经可以说明问题,而他们置身的环境正是纪含含家楼栋的后方停车场。就男人之前所言的话语,要给张沐子寻找到新的同伴...那么答案已经显而易见。男人想要复刻几年前的那场绑架,继自己之后对纪含含下手!

“你还记得吧?你们小时候是那么亲密。你还会管纪含含,叫做糖糖?真是可爱。”男人捏住了张沐子的脸蛋,张沐子的嘴巴里被充气口球完全占满,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同时也因此让腮帮子鼓得老大,整张脸都鼓得圆圆的。

“嗯呜呜...!呜哦哦!”

不好的预感在张沐子的心中蔓延,她立刻察觉到男人是要像数年之前的那次一样继自己后向纪含含下手。这些年来张沐子实际上一直深陷于愁苦与自责中,从她因为忍受不住被男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以至于将希望寄托于能够“多拖一个垫背的”这样的想法,想着能多一个人至少也能多一分逃跑的希望,至少也不用让自己一个人去承担男人那宛如无底洞一般强盛的兽欲,而正是出于这样的侥幸和扭曲的希望,她在当时选择拖下自己最亲密的“糖糖”纪含含下水。而在数月的各式挠脚心和淫刑的折磨中,被驯服得仿佛如一头绵羊的她,曾经被迫着玩过这样一个游戏;

男人让张沐子和纪含含两人分别以头朝着她们相互的私密处的体位捆着,而后正绑她们的双手,给她们相同的工具,按摩棒,跳蛋,电动钻头等,要她们相互折磨对方的私处,不论以何样的手段,只要先让对方高潮的人便可免去惩罚,而失败者,则是要被用一种特殊的拘束衣拘束起来;张沐子不止一次看过这种道具,宛若一个特质的睡袋,将人的身体完全包裹进去,内部的高压气囊会紧密地贴合着身体,被拘束在其中的人连活动手指都无比艰难。直到后面张沐子才知晓,这样的道具叫做“全包拘束”。

连扭动身体都成为一种奢望,被死死固定着的全身仿佛是不会窒息的活埋,小穴和菊穴内被插满了嗡嗡作响的棒子,还有被堵住的尿道更不必说。而眼罩耳塞和口球的加入则是让这场折磨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而受刑人只会留下一双小脚丫露出在漆黑的全包拘束袋外,每一根脚趾也被向后掰到九十度,无助地,绝望地承受足底的痒刑。

而被玩弄得更久也要更惨得多的张沐子早已怯懦到不敢再有丝毫懈怠,甚至是被折磨得“麻木不仁”,只要能够不被玩弄,不被惩罚,哪怕是面对纪含含的哀嚎她也依然死命地用按摩棒往她的小穴里插,不要命地往纪含含的小穴中塞下一颗又一颗震颤着的跳蛋,甚至是不惜用自己的唇齿去舔舐吮吸那女孩家最敏感的阴蒂...

而赢得比赛的她,只用被四马攒蹄地绑在一边,只用去忍耐小穴中插入的按摩棒以及脚心里一左一右的跳蛋,在一旁观看着她最亲爱的“糖糖”是如何被男人用各式道具花式地折磨脚丫,直至掀开眼罩与口塞所展露出来的可爱小脸只剩下满脸的眼泪和鼻涕,以及绝望和崩溃。这样类似的游戏举行过数十次,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张沐子因那强烈的求生欲而取得胜利。

起初纪含含是念在张沐子受了之前那么多苦,至少想要帮她分担一些被男人的玩弄而总是心慈手软地放水。可这样的游戏在男人的病态爱好下几乎变成了每日的任务一般,在无比残酷的折磨下纪含含的心理防线也逐渐被击溃,原本的心慈手软也变成了两个女孩间的“你死我活”。

而纪含含也是在这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几乎受尽了张沐子曾经受过的罪,甚至还要多得多。张沐子甚至存在着一丝侥幸,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自己至少不用再接着挨罚,只要让纪含含替自己受罪就好。而直至那一天夜里纪含含那鼓起勇气的纵身一跃,怯懦的张沐子所期望的救赎却是从她的“替罪羊”张沐子的奋不顾身中所取得的。

当被警车接走的刹那她甚至有些恍惚。而至此事件之后,原本亲密无间的二人感情也逐渐变淡。那曾经将所有痛苦推给纪含含的经历,让张沐子实际一直沉陷于愧疚之中,以至于不敢再和纪含含见面。而如今,她却仿佛回到了那起初一般,面临着相同的处境...

而正是怀揣着这样的愧疚,当男人还未说出要求之前,猜想到一切的张沐子立刻鼓足了气力地呜呜叫着进行着抗议。此刻固定她脑袋的脖套已经取下,虽然只能发出闷闷的鼻音,可左右摇晃的脑袋早已说明了一切。

“哦?你不想要把你的糖糖拉下水?分明前几年你可是相当痛快的答应啊。”

男人开启了车辆的隔音系统,而后给张沐子的口球放气,这种口球是固定在下巴上的,用一条绝对无法用牙咬断的高分子材料制成,中央的小球悬空在舌苔上,放完气后仅仅有一颗鹌鹑蛋大小,所以不妨碍张沐子说话。

“我不会再帮你的...嗯~!噗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恩呵呵哈哈哈~”

张沐子只是刚刚启齿,熟悉的痒刑笔便再度落在了她的脚心。电流穿过足底,仿佛直击脚心深处的神经,带来的痒感不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反而是经由这些电流不断刺激到平日里不太会被按摩刺激到的脚底,带来一种类似“电击按摩”的作用,让张沐子的脚丫越挠越怕痒。

“这个时候倒是重义气起来了...那你先好好受着吧。”

男人懒得和她废话,坐在车后座的他正对着高举着的双脚,只用手里拿着痒刑笔便可随手玩弄到张沐子的脚丫,电流随笔尖滋滋地划过,换来少女阵阵绝望的娇笑,他不担心会被车外的人听到,这种商务车的隔音效果极好,也是为什么总有大老板喜欢玩车震。

痒刑笔针对着脚趾缝来回划挠着,在日常的猜字训练中,张沐子的脚趾缝总会因为机器的扫描仪扫描不到内部的区域而被放过,而只有男人自己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死穴。虽然痒刑笔不管挠在哪里都差不多,但这样享受张沐子那高出三调的尖笑和叫声让他无比愉悦。而自己也可以上手去挠她空闲的另一只脚丫。

“噗呵呵哈哈哈...滚,滚哈哈哈哈...”

“我不会...不会...噫帮你呀呀呵呵哈哈哈哈~嗯!”

可这次的张沐子却格外地硬气起来,在男人持续的搔痒持续十分钟后,又被加码了吸豆器和炮机,对阴蒂的吮吸和不断在小穴中进出的按摩棒却居然都没能撬开张沐子的嘴巴。纵使张沐子在这一套组合技下来濒临崩溃,可愣是不同意松口。

这幅嘴硬的模样让男人不由得想到当年被他绑上车的纪含含,她起初也是和现在的张沐子一样嘴硬而倔强,而后也是因为男人没能完全把倔强的纪含含给完全驯服的一时疏忽,才导致他的计划失败,锒铛入狱。而数年前的张沐子虽然起初也不肯做出卖同伴的事,可在气垫梳刷脚心和按摩棒的威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就范。而现在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拷问,张沐子却出乎意料地坚强,这让他心里没了谱。根据拷问心理学来说,拷问间谍时,只有两种,一种是刚上刑没一会,或者是不用上刑就自己招了的,一种则是打死也不会招的。第一种还好说,而第二种再拷问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就算依靠长时间的拷来去得到了情报,也会因为时间过长而导致情报失去时效性。而张沐子大概此刻就属于后者。

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让男人看了都有点想笑,于是他也不再惯着张沐子;将她的口球重新充上气完全塞住嘴巴,而后给她的脚丫涂上了油,用两把气垫梳好好地伺候。

“其实你也并不是必需品。只不过是有你在这里,我比较方便一点。”

男人松了松裤腰带,而炮机放置在他的裆部下方,此刻正换了一个洞,去抽插着张沐子的菊穴,在此期间他一边性侵着张沐子,一边用气垫梳上下地狠狠挠着她的脚丫。腰部的扭动带动着阳具的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张沐子的深处,追加上气垫梳刷在她脚底板的巨痒,在性与痒的交织下让张沐子每一次地被抽插都翻起白眼,乱晃的脑袋弄得头发乱糟糟的散在拘束她的箱子上,显得凌乱又崩坏。值得注意的是,抽插着张沐子菊穴的炮机也并非只是单纯的抽插,而是能够像滚轮一般在张沐子的穴内转动,而插入其中的按摩棒的表面也布满软毛和尖刺,作用在菊穴内,失去了快感所剩下的便是由内而外的痒。鼓起的小腹和丢在一旁的一个大号注射器也表示,张沐子的膀胱也肯定被注射了液体,反涌而入的液体挤压着本空间就不富裕的膀胱,带来的尿意仿佛惊涛骇浪。肿胀感更是前所未有。在此等折磨下的张沐子可谓是真正的崩溃了,尚存多少理智可能都不太清楚。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配合我?”

男人重申了一遍问题,手中捏着张沐子尿道阀上的开关。

“我可以让你尿尿,反之,接下来的一周你都只能维持这样。”

他拍了拍张沐子鼓鼓的小腹,又引得张沐子一阵哀嚎。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张沐子昏沉的摇头。即使濒临崩溃,她的理智还是战胜了自己。

“好吧。那我也随便你了。”男人抽出了阳具,把灌满的避孕套丢到垃圾桶里。而后重新将张沐子的脖子给拘束住,掏出了手机。

“其实我都说了...我并不需要你。”

男人举着手机打开了自拍模式,在手机屏幕中,男人那典型的死宅长相却摇身一变变得和张沐子别无二致,那张熟悉到有些恐怖的脸,让张沐子那有些涣散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大,而接下来,男人只是按了几个按键,他的身材也随之变得和张沐子一样的女性化,而衣着也换成了一套张沐子曾经穿过的衣服,这样的变化让无法说出话的张沐子一阵瞳孔地震,而更让她惊恐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是,随着男人说出了一句话,从话筒中传出的话语居然张沐子本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AI换脸和变声功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难道你真的觉得我还再需要你和几年前那样,去骗张沐子出来么?虽然我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桥段,但可惜,你不配合我。”

男人用食指深深地划了一下张沐子那已经被刷的布满红痕的脚心,而后用力地揉了揉那爆满的小腹。

“你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啊。”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而后他拿出一部手机;做过特殊处理,不会被追踪的,里面拷贝了张沐子那部被丢掉的手机里的全部内容。而后在张沐子面前,男人找到了纪含含的微信,而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

“喂,是纪含含么?我张沐子呀。”

熟悉的声音传来,在变声器和ai换脸的加持下,这一切在纪含含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再不能平常的寒暄和聊天,可在底下的张沐子看来却是那么可怖,一阵冰寒流过她的脊背,她疯狂的摇头,发出呜呜的鼻音,可声音实在太小,甚至都不能被男人听到。更不用说,此刻正陷入危机的纪含含。

“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能有什么事,嗯...我来找你玩嘛,毕竟好久没见,我档期忙,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呢。”

“啊?你在我家小区了么?”

“嘿嘿,在门口啦,你快出来吧?”

“嗯...也好吧。”

对话结束,从始至终纪含含的话语里都没有一丝疑惑的感觉。而在男人的面前,张沐子已经变得脸色惨白。

“在车上好好等我。”

男人将张沐子移到最后面,插入双穴的按摩棒打开到低档,用黑布蒙住。而后在身后的绝望的神情中自己兀自地下了车。

科技真的是很有用的东西,以至于让犯罪的技术也随时代的脚步变得愈发精湛。一桩精心设计的灭门惨案即使经过二十年也不会让人找到任何线索。而当科学技术和充足的金钱叠加在一起,即使凭空让几个女孩消失也不过是一桩小事。

男人拿出信号屏蔽器,早已设置好特定的波段能够在一定时间内阻断监控摄像头的拍摄,而后拿出钥匙打开一楼的侧门,他手中握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提前得到了一楼的钥匙,而趁屋主不在家事,将这里作为他的陷阱点,将门缝微微打开,用耳朵聆听,听那电梯下行,只剩独自一人的声音。

而后,便是夺门而出。纪含含等来的不是在楼底下的好友张沐子,而是来自那猥琐男人手中的一块氯仿抹布,被以裸绞的方式狠狠勒住脖子,在纪含含竭力想要呼吸时,她所能唯一吸入的气体,便只剩下那无比刺鼻的氯仿气体,而后便是翻着白眼地彻底瘫软下去。

既已得手,男人立刻将张沐子拖入一楼住户的门中,从张沐子身上搜出她家门的钥匙,一路快步跑到纪含含的家中,找来了在她所居住的这一户公寓房中的煤气设备,而后拧开气阀,再设置一个简单却可靠的定时引信。等到这一切布置完成后,不过经历了五分钟而已。他重新回到楼下,扛起仍昏迷不醒的纪含含,只见她仅仅身着着淡粉色的衬衣和灰色短裤,双脚甚至只穿着着家里的一双绒布拖鞋...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

纪含含是在一股来自足底的搔痒中苏醒的。

这样的感觉令她十分不满,乃至是从心底里上升起一股几乎是来自灵魂的恐惧。

是的,作为数年前那场绑架的亲历者之一,在经历了无数伤害与挠痒的折磨后,她如今已极不愿再将自己的双脚袒露。那一场的绑架让她深刻认识到了人性的恶,让她哪怕是置身于人群之中,只要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脚依然存在在她的身体上,纪含含便会有一种近似是被害妄想症一般的情节地,担忧是否又会有人垂涎于她的双脚。这以至于一度让她要放弃继续当明星这个总是需要她抛头露面的身份,也让她现在变得如此社恐,从她这身完全不在乎的穿着也能看出来,身穿的这一身衣服完全是居家服装,甚至于还穿的是怕脏的毛绒拖鞋,足以说明她要么是要把张沐子迎入自己家中,要么就是打算客套几句就一走了之。

毕竟在那场劫难中,她实际上也对张沐子这个朋友有些寒心。尽管她出于感情愿意帮张沐子承担一些痛苦,两人一起寻找出逃的机会,可张沐子的自私却差点让她错失良机。而她也在那场绑架的最后两个月被挠痒和折磨得惨上加惨。时刻不停的强制高潮和不见天日的挠痒深深地摧残了少女的内心。还要承受来自男人的其它更加变态的玩法。这样折磨的叠加下,让纪含含的那双脚丫变得无比敏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