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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心角铙——绑架小童星【续】其二,3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4370 ℃

“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噢噢噢噢噢哦!要死...啊!”

纪含含绝望地大叫起来,分明只差分毫,自己就能从这痛苦中解脱,这就像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刚尝到只要夹紧按摩棒就能得到休息的甜头,此刻突然又被这样疯狂的震动,这样的痛苦和反差让纪含含根本无法接受。而她更是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在这样的挫折中,一切的痛苦仿佛都被放大了数倍一样,让她无所适从。

“又失败了啊。好吧,不如我再提醒你,你其实是可以通过一直夹住按摩棒,来延长你的休息时间呢。”男人暂时停了下来,开始将更多的信息吐露。一是他有点累了,二是,他还想要看看更多这等姐妹相残的戏码。“这样和你说吧,你夹住按摩棒每30秒,就可以让它暂停20秒。而如果你在这20秒期间也一直夹住它,那么接下来你只需要再承受10秒钟的震动,就又可以再让它暂停20秒,接下来也都是如此...”

男人稍微顿了一下,似乎是给纪含含那已经快要被折腾的发疯的脑袋一些思考的时间,而后他一把抓住纪含含那红肿的屁股,让一阵疼痛让纪含含强行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但是,这样也意味着,你的好糖糖张沐子,每10秒钟就要承受20秒的电击,当然,我只是告诉你,该怎样选择,还是你自己的事情。”

男人不再多说话,而是拧动张沐子嘴中充气口球的气阀,让张沐子也可以说出话来。而方才那可怕的言语,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纪含含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抬头看向了张沐子,此刻她不敢多发一言,而在心中她早已做好了决定。

“纪含含...”

张沐子的声音发虚,此刻她的生杀,可谓是真的掌握在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手上。

“啪!”

“啊啊啊!一...一下!”

随着打屁股游戏再度开始,纪含含的惨叫顿时间传满整车,纪含含紧闭着眼睛,拼命忍耐着菊穴内震动着的按摩棒来进行报数,而不过须臾间后,另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则完全盖过了纪含含的声音。

“噢噢噢哦啦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那是张沐子...是张沐子正被电击着而发出的惨叫,纪含含不敢去听,不敢去看,此刻不必多言也知道,她正一直狠狠地夹着那根按摩棒,为了让自己能从苦海中脱离,即使牺牲一下朋友...她在脑海中将自己催眠着,强忍着心中的愧疚和折磨,继续面对着男人的鞭打,她不敢多说别的话,而专注于报数。

“不...不...纪含含,我求你...我求你...”

20秒过后,张沐子仿佛快要死掉一样颓然地呼唤着纪含含,这样的电刑实在过于痛苦,乃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也不为过。而每10秒钟她就要承受20秒这样的电击,她真的感觉要承受不住。而就是这让纪含含分神的片刻,男人接连的两下鞭打如狂风般袭来,让她又一次输掉了游戏。

“不!”

纪含含绝望地大叫。尽管二人是好朋友不错,可这么长久以来,因为数年前的那场事情所导致的隔阂,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在纪含含看来,她最好的朋友张沐子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而这是第二次将她给用类似的方式哄骗来这个恶魔的身边;她并不知道这其实是男人使用的ai换脸技术。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纪含含才能够狠下心来对自己曾经的好闺蜜痛下“杀手”,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存在裂痕,而男人则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看看她们二人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决裂。

“好,让我们再多加一点...”

男人从一旁又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而此刻则是将纪含含的另一个空闲的小穴也填满了,这根长长的按摩棒直直地顶到了她的顶部,随着两根按摩棒一齐开始震动,那双管齐下,如翻江倒海般的剧烈刺激几乎一瞬间就要将纪含含压倒,她已经无法忍受一分一秒了!

“规则没有改变,只要你夹紧它们,你就会得到休息时间。”

男人如此说着,再次挥动手中的皮带,游戏继续!

“呜嗡嗡嗡...呜嗡嗡嗡...”

时间在颠簸之中悄然过去。打屁股游戏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结束,此刻的车中被按摩棒震动以及时停时续的水声所填满。男人重新扶向了方向盘,而若是从他的身后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纪含含那已经布满红痕的小屁股,在两根按摩棒的震动按摩下不住发颤着,可这样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便得到了停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闷而几乎要力竭一般的哀嚎。

纪含含在被鞭子抽了大约50下屁股后终于“一命通关”,可她所期望的解脱并没有到来,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哀嚎与求饶,用口球重新填满了她的嘴巴,甚至还用胶带在她双穴的按摩棒上贴上了“封条”来防止掉出。但唯一保留下来的权利,便是那到现在仍然起效的游戏规则,那便是夹住30秒,休息20秒的这条规则。男人却不忘记用绳索将纪含含的脑袋以扬起的姿势给固定住,让她的目光只能朝向自己眼前那仍无助地被关在箱子中任人鱼肉的张沐子,让纪含含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为张沐子献上一次又一次的电刑,来换取自己的须臾舒适。她被迫观看着张沐子那因电击而扭曲颤抖的脸颊,还有上翻的双眼无时无刻不诉说着痛苦。因为贴的极近的缘故,张沐子即使被封死了嘴巴,可那哀嚎的呜咽却仍然会清晰地传入纪含含的耳中。她本想要紧闭双眼不去看张沐子的惨状,可男人却立即用气垫梳狠狠地刷了一通她的脚丫,同时还领到了长达5分钟的按摩棒持续震动的加刑。在车内,纪含含的一举一动都被尽数监控着,让被吓破了胆的纪含含不敢在耍一点点小动作,遵从着男人的命令,被迫去观看因为自己而痛苦不堪的张沐子。

她愧疚,可却仍然自私地一直夹着那两根按摩棒,至少寄希望于自己不用再受那么多的折磨,哪怕这些折磨最终会以另一种形式降临到自己最亲密的朋友那边,她殊不知男人对她的报复才悄然开始。

“好了,我们到了。”

随着车辆驶入那熟悉的地下停车场,眼罩重新盖在了纪含含和张沐子两人的脸上,同时还有隔音耳塞。他们被如同货物一般运载下车,被装在小推车中,推往深处的那隐藏的房间。

纪含含的眼罩被掀开,此刻她再度以四马攒蹄的姿态被束缚着,悬挂在半空,全身尚且还穿着的衣物都被男人给用剪刀剪碎了。而在她的眼前,正对着的便是那已经被运到墙边,仍然被拘束在箱子里的张沐子。

“你一定很想要知道你的糖糖在这里的几个月以来是被怎样调教的对吧?”

男人捏着纪含含的脸蛋,眼前纪含含的双脚前各悬着一只插着电线的钢笔,随着那只笔再度开始运作,从张沐子的口中顿时传来一阵沉闷的哀嚎,剧烈的颤动和挣扎让箱子都发出吱吱的声音。纪含含看的明白,两支普通的笔在脚丫上写字何以对张沐子造成如此强大的威力?细微的滋滋声被掩盖在张沐子的呻吟之下,让纪含含只是看着就心里发毛。

“我希望你还记得,几年前的那场事情。”男人拍了一下纪含含的屁股,语气中已经带着些许怨气在其中,毕竟当年就是纪含含害得他锒铛入狱,而如今再度落入他手,作为“仇人”的纪含含怎样想都难以善了。

“当初我就说了...你和张沐子本来都是我的脚奴。但现在时代不同了,现在有张沐子作为我的脚奴就足够了,至于你,便只有剩下的痒奴给你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调整着摄影设备,此刻在纪含含和张沐子的面前都摆着一个摄像机,记录下二人受刑的惨状。张沐子暂且不提,纪含含此刻已经是将心提到嗓子眼,飘忽的眼神一边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一边看着张沐子的惨状,痒奴说明着什么?如果说脚奴是被玩赏脚丫的玩具,此刻尚且还被男人折磨得这么惨,那么痒奴作为一个只用承受痒的酷刑的玩具来说,所承受的折磨想都不用想绝对会惨得多!她拼命地尖叫呻吟着,渴望自己的声音能够引起男人的注意,然而这样地呼唤得不到任何在意。

痒刑的起始,是两颗小球,纪含含眼看着这两颗粉色椭圆状的球体塞入到自己因为四马攒蹄而夹着的腋窝里,而后再固定住,随着遥控器“滴”的一声轻响,这颗小球便开始在她的腋窝中横冲直撞了起来。她本以为这是跳蛋,可实际应用下来则发现,这东西比跳蛋要强悍得多!嗡嗡作响的小球在她的腋窝中撞来撞去,带来的是不亚于手动挠痒的痒感,就像人被咯吱时会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腋窝,但是就算夹紧了腋窝,伸进腋窝中的手指依然可以通过蠕动和震颤来接着挠痒一样,这种震蛋模拟的便是这种的痒感,不想划挠与抠挖那样,它更加地直击到人对于“痒”的本能,在每一次撞击和震动中影响着腋肉,同时肋骨也被一齐照顾着。

在纪含含的身后,她的十根脚趾被以十根铁铐子拉开如足花一般展开地拘束着,大张的脚趾间伸入了一根绒绳,在履带的往复运动下不断在纪含含的脚趾缝中拉扯着,带来透彻心肺的痒!就连腰和大腿,纪含含也被安装了像“肩颈按摩仪”一般的东西,只是这种按摩仪它们的震动和揉捏功能更加强大,它们揉捏着张沐子的大腿和侧腰,仿人手的按摩设计此刻却成为了绝佳的造痒神器,而变化多端的按摩风格也让被揉腰按腿的搔痒根本无法适应。

“想必你肯定想要知道,为何两支笔都能让你亲爱的糖糖张沐子如此撕心裂肺对吧?看看这是什么。”

在纪含含被全身上下的挠痒弄得呜呜直叫时,男人此刻已经佩戴好了“装备”,看着不断如落入蛛网的虫子一般扭动挣扎的纪含含,男人将自己的双手展现了出来;此刻他的双手每根手指都佩戴上了一个类似爪子一般的东西,尖锐的前端,后方连接着一个小小的电机,再让每个都连着一根电线,在男人的手腕上则绑着一个大电池组。随着开关打开,这些“爪子”开始了嗡嗡的震动,而男人只是轻轻戳了一下纪含含的肩膀,一阵电流裹挟着一阵酥麻便瞬间传过她的全身。

是的,这是“电磁挠痒爪”,它正是那根正折磨着张沐子的“挠痒笔”的原型!拥有相同的作用,相同的痒感,利用电磁将“痒”直接输入到人的神经上,而对于纪含含而言更是大杀器中的大杀器。

“简单和你说吧,你的糖糖此刻正是在被这样的两只挠痒爪挠脚心。”

还未从懵逼中缓过来的纪含含顷刻间瞪大了双眼,只是刚刚的一下触碰,还只是肩膀这种无关紧要的部位,一瞬间酥麻的搔痒便让她了解了一切,如果张沐子只是在被两只这样的爪子挠痒就已经变成那副样子...那么,男人的双手上可是有着结结实实地足足十个!翻五倍地作用在自己的身上!纪含含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舌头拼死上抬,和将她的舌头压的死死的充气口球做着斗争,她瞪圆了双眼,可却也只能眼看着男人走向她的身后。

下一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和纪含含无关了。

当这五根爪子戳在纪含含脚心上的瞬间,纪含含的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滋滋的响声裹挟着电流,顺着每一根挠痒爪传入纪含含的脚丫中,所留下唯一的感觉,便是“痒”。

痒!痒!痒!

痒撤心扉,痒撤心灵的痒!

她不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刑具,随着男人的手指划挠,先是尖尖的指甲划过绷直的脚掌肉,而后是挠痒爪连同着一起拖抓过去,这仿佛犁地一般如此简单的动作,带给纪含含的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极致搔痒!实在是太痒了!在电流的作用下甚至让纪含含的脚丫都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而因这股要人命的痒感,纪含含的挣扎也在顷刻间到达了顶峰,让她的脚底都很快因此而布满了一层细汗。男人对这东西十分满意,电磁狠狠地击打在纪含含的痒痒肉上,在他的手指那如同跑步机一般的挠痒下,哪怕只是两根手指都让纪含含陷入如此的疯狂之中。而脚底的那一层汗,作为导电物质,便是更顺畅地将这电流的痒感传遍到整只脚丫上。

纪含含崩溃了,只是顷刻之间,不过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陷入了崩溃,而后便是一阵喷潮般的失禁,让尿液直接打湿在了下方的理疗床上。男人不会理会这样的一点状况,挠痒仍在继续,只是他将挠痒爪固定在了纪含含的脚掌上,只让它们不做任何动作地戳在她的脚掌上,可那震动和电流的持续输出却仍然刺激得纪含含浑身颤抖不已。而男人只是给纪含含上了一个和张沐子同款的尿道锁和限尿阀,而作为刚刚纪含含失禁的惩罚,他往纪含含的膀胱里灌入了300毫升的生理盐水,并且锁定限尿阀在极限状态,这样纪含含便只能在快要被憋炸的前夕才能得到排泄的可能。之后,男人再度戴上了挠痒爪,让这场痒刑接续下去。

时间在纪含含眼里已经没有了意义。在她雾蒙蒙的,被痒和憋占满的大脑里,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得像是身处炼狱。她只是看见眼前张沐子的脚丫被笔墨涂黑,然后再用刷子刷干净,然后再涂黑,再刷干净,如此循环了两次后,那占据了她脚丫,乃至是占据了她大脑的痒,才慢慢减缓,最终停歇了下来。

这并非是因为男人心慈手软或是玩累了,这纯粹是因为这个东西耗电太快,不过两个多小时就被榨干了电量。纪含含的脚丫已经被挠的发麻,带着痒的麻,虽然此刻脚趾缝,腋窝,大腿和腰侧的挠痒仍然在持续,可纪含含却仿佛是被那方才致死一样的痒给挠麻了的样子,只能做出一点本能的挣扎和颤抖。但纪含含的崩溃并不意味着结束,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即使挠痒爪暂时没有电,想要折磨纪含含的方式也有千千万种,地狱之门仿佛此刻在向纪含含的眼前展开。随着一件“内裤”被穿在了纪含含的小屁股上,一前一后的双穴纷纷被按摩棒给填满。或许之前在车上和现在的她还没办法适应按摩棒前后插入的痛苦与刺激,可迟早她会慢慢变成和张沐子一样,刺激仍旧,只是人变得“麻木”。值得一提的是,此刻纪含含双穴中插入的按摩棒绝不只是简单的一根震动,布满软突肉刺的小棒子这么简单,它们的棒体上都套着三个名为“羊眼圈”的一种东西,作为一圈长长的,弯曲的硬毛,在按摩棒的后方所连接着的二联炮机所引导的抽插下,这两根按摩棒每次都会被抽出接近四分之三后再重新一插到底,在快速的循环抽插中让“羊眼圈”上的长毛去刮挠着纪含含体内的软肉,不管是肠壁或是穴壁,针对纪含含的一切调教都以“痒”为最绝对的核心。

而男人则是拿出了润滑液和气垫梳,包括撸猫手套等一众挠脚心的大杀器,不打任何招呼地向纪含含的小脚丫上招呼去。他要亲自将纪含含调教到承认自己为“痒奴”为止。

时间缓缓流逝。

对纪含含而言,她身上的束缚从她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便从未被卸下。日常所历经的一切都在无尽的痒中度过。她身上的装备翻了一番,追加了贴在乳头上的跳蛋以及许多粘在她身体上的电动牙刷,嗡嗡的震鸣诉说着痒的安魂曲。就连最敏感的蜜豆,也同样遭受着相同的酷刑;男人将一只挠痒爪戳在了阴蒂上,在电流始终维持充足的情况下,那震颤着的爪尖和带来无尽搔痒的电流开始不尽地导入阴蒂之中,带来的痒感是何等撕心裂肺,让纪含含真正意义上的仿佛生不如死。她翻着白眼,而原因不只是因为阴蒂所遭受的电痒刑,在她双穴内的棒子每一次的抽动与震动,都几乎针对着她的敏感处,不论是G点或是子宫口,在按摩棒一抽而出后又一推到底的抽插与撞击中,每一次的顶撞都让她的眼球上翻,让痛苦更胜一筹。

而这样惨烈的折磨所带来的的必将的产物,强制高潮的结果恰恰相反,除去最开始作为杀威棒的那一周;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承受疯狂的挠痒和淫刑,在眼睛被眼罩盖住,耳朵被耳塞塞住,嘴巴自然也被口球堵住,那眼不能视,耳不能听,沉浸于昏暗无光的酷刑结束后,她迎来了和张沐子类似的处置,那便是加入张沐子的“游戏”之中。

正如此刻,嘴巴被大大的口球思思塞住的纪含含正拼命地去看张沐子的脚底上所写出来的那一个个字。随着数月的“训练”过后,张沐子此刻所要猜的字早已不是一个字那么简单,而是到了二字词语和单个字词的混合考验。

“呃呵呵哈哈...是...是,国家!这个词是...啊哈哈哈...这个词是国家!”

在痒刑笔不倦地刻写在张沐子脚底的同时,在狂暴的巨痒中张沐子拼命从嘴中挤出这些词语来,她必须聚精会神地感受每一笔每一划在她的脚底所落下的位置,如此的聚精会神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脚丫上,无疑会从精神上加重对“痒”这一感知的负担,也就是更加痒。而每每这时,当她终于费劲千辛万苦,于狂痒之中猜对了那个字词后,随着一声轻叹,连在她尿道阀上的阀门顿时打开,而让她得到了些许排泄的机会。而若是看向那摆在一旁的尿袋...或者说尿瓶,因为它就是个瓶子,你会发现,这个瓶子的两头却是同时连接着张沐子和纪含含的导尿管。这代表着她们二人要共用一个尿瓶,但是这个尿瓶的容量却只有区区的800毫升。要知道,一个正常人一天的排尿量可是都有1000毫升,更何况是张沐子和纪含含这两人每天都要被迫灌水超过2000毫升,来让她们可以充分体会憋尿的痛处。但尿瓶这有限的容量,若是平分下来顶多只能让两人公平排尿500毫升,但实际操作下来,则是必有一方的排尿量会被对方所侵占,也就会导致其中的一方因为没有尿够足够的尿而沉陷于极限憋尿的痛苦...

“呜...呜呜...”

纪含含无助地喊叫着,她多么想让张沐子可以少尿一点,看着那已经快被灌满的尿瓶,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渴望自己的“游戏”可以早日到来,因为如今的规则是只有赢得游戏的人才能得到须臾的排尿时间。在全身的酷刑仍在持续的前提下,纪含含终于等来了那属于自己的“救赎”。

“问:从最开始的第四个字是什么?”

纪含含嘴里的口球开始慢慢收缩,这是她的思考时间,因为空气口球收缩后便意味着她必须精准地做出答复,无情的机器不会管你那么多,如果因为自己忍不住身上剧烈的搔痒而爆笑出声,从而影响到了机器的声音检测,那么一切的努力都失去了意义。这也是为何纪含含会和一个痴女一样去盯着张沐子的脚丫看,她必须记住张沐子猜的每一个字,就像张沐子玩的是猜字游戏,而她玩的则是“记字游戏”一样。

“呃哈哈哈!集!!!”

纪含含立即高喊出声,在口球收缩到极致的刹那,她立马将那个早已确定的答复喊了出来,可不争气的自己却偏偏在吼出那个字之前爆发出了一阵嘶哑的笑声,他的心中顿时一凉,她只能渴望机器能够在嘈杂中检索到她的声音,从而让自己得以蒙混过关。

而事实是显而易见的。纪含含嘴中的口球开始快速膨胀,在纪含含那因惊恐而收缩的瞳孔中,眼前的尿瓶居然开始了些许悸动,随着一阵黄色的泡泡从尿瓶中升起,一条长长的“黄线”顺着纪含含的导尿管重新逆流了回去,将那本已经十分爆满的膀胱挤得仿佛快要爆炸!这是惩罚,游戏失败的惩罚!输得人便要接受尿液逆流的痛苦,从而让更多尿尿的机会留给胜者,这也是亲密无间的二人为何在这场游戏当中也不选择“互帮互助”的原因,因为帮助对方就等于伤害自己。

惩罚绝不会有这么简单,随着顶住阴蒂的挠痒爪重新通电,纪含含身体各处的挠痒设备都开启到了最高档,不论是那在夹紧地腋窝中横冲直撞的挠痒震蛋,或是在她的脚趾缝里疯狂穿梭的绒绳,嗡嗡作响的机器声响彻整个房间。痒得纪含含直翻白眼,令四马攒蹄的她无助而绝望地疯狂挣扎着。但若只是“痒”,对于这场惩罚而言还不足够,她的乳头用乳夹夹着跳蛋,同时又连着一根电线,在鳄鱼夹的导电中,在纪含含的乳头,双穴中持续遭受着电击,这是男人因为她之前在车上为图一己之私出卖朋友的追加惩罚,让她也尝试一下张沐子当时受电刑的痛苦。与此同时,和那正在因问答成功而被“奖励”高潮而被按摩棒插得翻着白眼,爽到全身发颤的张沐子做出明显差距的是,纪含含此时还要接受高潮寸止的惩罚。在抽插震动着的按摩棒,以及戳着阴蒂的挠痒爪将她逼得即将步入高潮的前夕,那同样具有压力传感功能,插入菊穴的按摩棒便会感受到这一迹象,而后释放一阵强烈的电击,让纪含含积蓄的快感快速清空,让她沉浸于无穷的痛苦与痒刑之中。

“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

男人推门进入,眼前纪含含的惨状他已然熟视无睹,他转头看向张沐子,暂停了痒刑笔的运作。

“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可以稍微舒展一下筋骨。”

男人将那困住张沐子的箱子再度打开,这些天来,张沐子除了必要的洗浴和运动以外,几乎无时无刻都被困在这狭小的箱子中,如笼中困兽。她自然无比渴望能够出来的机会。男人把她的身体简单固定,双手绑在身前,只是这次的“活动”却和以往不同,张沐子的双手被戴上了先前男人用过的“挠痒爪”。

“让你活动,自然是有目的的。看见了没有?你的好闺蜜纪含含正在受罚呢,你去给她加点料,去挠她的脚心。”男人自然没安好心,姐妹相残的戏码看多少次也不会厌倦,他推了推张沐子,把她赶到理疗床上跪着,双腿绑在床上,只有双手能够刚好够到纪含含的脚丫。

张沐子抬头看着纪含含此刻的惨状,她有些犹豫。她自然是心疼的,尤其是心中还有着愧疚,她不愿意去折磨纪含含,而面对这双因为酷刑而颤抖的脚丫,她有些犹豫。可面对男人的威压,而只好装模作样地将一根手指放上纪含含的脚心,轻轻划挠。

“你这是在磨洋工么?”

“噼啪”一声,男人的巴掌落下,拍在张沐子白嫩的小屁股上,顿时留下一到粉红的手掌印。

“啊!我...我不会挠...”

张沐子畏畏缩缩地说,可等来的又是屁股上的一声清脆,两下嘹亮的巴掌直接让她的两瓣小屁股都染上了胭脂粉黛。事实上,即使只是她装模作样地用一根手指去戳挠纪含含的脚心,可只是那挠痒爪才碰到的一刹那,本被折磨到崩溃边缘的纪含含立刻仿佛起死回生般,如上岸缺氧的鱼一样轻轻颤抖起来,可见这挠痒爪的威力。

“你不需要考虑怎么挠,把你的手指放上去,然后随便抓就行了。”男人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他按下手中的一个按钮,下一刻滋滋的电流声响起,插入在张沐子尿道中的尿道针顿时开始导电,横冲直撞的电流进入膀胱,顺着导电性能极佳的尿液顿时让张沐子的整个小腹都只剩下酥麻,让她一时间难受的跪都跪不好地蜷缩在理疗床上。“要么你挠纪含含,要么你代替她挨挠。”

男人的话语顿时让张沐子彻底死心,紧接着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小屁股上,一阵抽痛让她不敢在有所犹豫,而只好忍住心中的万般无奈抬手搔向了眼前的这双脚丫。

“再快点!”

在张沐子“勤恳”地用手指在纪含含的足底耕耘时,顺带让那些挠痒爪的电流毫无保留地流进纪含含的脚丫里。即使张沐子已经十分保留和放水,可只要她还在挠纪含含的脚心,那么挠痒爪就会不可避免地戳在纪含含的软肉上,这无关她的挠痒技术好坏,就像是十个经验丰富的车工也比不上一台高科技的智能车床,挠痒爪的存在便是将一切技术的阻碍都扫平,所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高效简单地折磨和挠痒。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不是很乐意使用这样的工具,因为用久了总会让人觉得乏味。他更喜欢自己亲手使用那些比较传统的工具,比如气垫梳,撸猫手套等,来将自己的玩物打磨。而此刻他只是乐见其成地看张沐子去挠痒纪含含,所以他才会选择将这件大杀器借给张沐子使用。男人极想知道在这样的离间中是否能够看到那姐妹互撕的“美妙景象。”身后的男人此刻仿佛化为监工,在张沐子因纪含含的挣扎和痉挛而心慈手软时一巴掌拍向她的小屁股,让清脆的声响与屁股的抽痛提醒着张沐子去完成此刻的任务。这却也慢慢成为了男人在观赏之余的娱乐,一边看着张沐子的双手爬搔在纪含含那可爱的小脚丫上,一边坐在一旁打着张沐子的屁股,此等美妙绝伦。

可最悲惨的纪含含此刻已经快被折磨到疯狂。不要忘记,插入她双穴的按摩棒此刻还正在间歇地不断放电,在全身的刺激如此高亢,让她时刻都会因为这样猛烈的刺激而昏厥过去之时,来自双穴的电击却仿佛是医院的心脏起搏器一样,让濒临昏迷的她立刻清醒回来,再承受了电刑的痛苦后继续承受来自全身各处的挠痒。当张沐子手持着那挠痒爪抓挠在她的脚底时,让这场折磨的盛典进展到了极致。她无助地翻着白眼,从她那几乎只剩下一点瞳孔的无神眼球中,所剩下的只有绝望。或许她已经认命。

在那之后,这样的调教仍然时会上演,而张沐子则几乎沦为了男人的“帮凶”。她被赋予的只能也早已不再是简单地挠痒纪含含的脚心那么简单,有时张沐子还会和男人“组队”,各自都戴上挠痒爪,男人那边挠痒纪含含的脚心,而张沐子这边则负责挠痒纪含含的上身。那些空余出来的位置,例如侧肋,小腹,胸部,这些实际都是相当敏感,平常人根本不能乱碰的地方,在挠痒爪的加持下,即便张沐子对纪含含的挠痒再怎样小心翼翼,哪怕只是对纪含含的身体进行抚摸,可痒却始终不变,带给纪含含深深的绝望和痛苦。而最绝的是,这站位在男人这里也是有着精密的配置,他刻意让张沐子去负责挠痒纪含含的上半身,便是为了让纪含含可以看见自己最亲爱的“糖糖”是如何在自己面前对自己施加那些令人痒到痉挛和抽搐的痒刑的。在这样的积怨之中,纪含含只会将张沐子认定为是对自己施加痛苦的“施暴者”,而忘记了她是“被迫的”这一事实。

直到有一天,男人并未向往常一样用挠痒爪来对纪含含实施那几乎已经要变成“每日任务”一般的痒刑,而是破天荒地将纪含含从悬吊着的天花板上解了下来,将她放在了那张理疗床上,去正对着眼前被关在箱子里的张沐子。这些天以来几乎是要被镶嵌在纪含含嘴巴里的充气口球终于被解下,让舌头都被压的发麻的纪含含终于得到能够大口喘气的机会。可紧接着,男人却给纪含含戴上了一只“口罩”,说是口罩,但在它的中央正对嘴巴的地方却开了一个直径刚好可以通过舌头的孔,同时周围一圈用钢圈镶着,让纪含含被迫保持着张开嘴巴的状态。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扯过了纪含含那因为被迫开嘴而不得不吐出一半在外边的舌头,给她的舌头戴上了一个奇怪的硅胶套子,让她十分不适。

“你有一个很简单的任务。”男人发话道,手掌轻轻拍了一下纪含含的屁股,将原本嗡嗡响到震天的按摩棒调低些许,让纪含含不至于因此难受到满头流汗。

“去舔张沐子的脚,把她的脚给舔干净。”

纪含含微微一愣,她看向张沐子的双脚,其中的左脚已经在刚才的涂写中沾满了墨痕,另外一只脚丫则仍然光洁如初。她不敢多想,此刻的她也没有机会去说话询问男人,只是收到命令的瞬间,她便立刻埋着头去舔张沐子的左脚丫。只怕因为自己的一时迟疑而早收到更加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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