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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みたき】无形项圈,2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1680 ℃

  “嗯,嗯啊,哈……唔嗯……”

  立希的喘息落在海铃耳边宛如天籁,被甬道包裹按摩的滋味爽得她身心战栗,湿滑的内部让她抽插毫无阻拦,内壁愈发水润,在两人交合处溢出,随着身体拍打而发出声响。海铃急不可耐地偏头想亲吻立希的脸颊、再咬住耳垂或脖子,贴上去才想起自己正带着口笼,于是改变策略将手移到两人之间,托起那对比她大了一圈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用指缝挤压挺立的乳首。手感非常好。

  而立希也在上下其手的玩弄中发出更为诱人的声音,气喘连连,在巨大的快感下一口咬住海铃的肩膀。海铃看着逐渐失控的立希,用脸蹭对方的脖子和脸,口鼻往对方后颈腺体处拱。“主人,主人……”立希,立希……“主人,我——”海铃猛地想起来那个词是安全词,于是紧急咽下去。“要,要射了吗?”立希一边喘气一边问。海铃摇摇头,感受到包裹自己的小穴隐隐约约有抽动的趋势,于是加快速度顶弄里面有些硬的凸起。爽得立希发出大叫,双手抠在海铃的背上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刺痛让海铃更加兴奋,于是动得也更快,再某个瞬间,伴随立希爽的呻吟,穴内剧烈收缩,一股暖流浇在里面的肉棒上。

  海铃抓紧立希高潮的机会,又抽插十几下——带出立希承受不住刺激的喊声——在最后一刻拔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射在立希的屁股上,和先前对方的淫液混在一起,因重力而向下流淌,在地上流了一滩。海铃想像以往一样亲吻对方,但口笼阻拦,她只能一遍遍蹭立希的脸和脖子。立希推开海铃的脸,从对方身上站起来,看着地上的黏腻。她知道海铃是因为没有戴套才没有射在她里面的,不过除去想让海铃舒服这个层面,她自己也觉得刚刚并没有做过瘾,再看海铃的胯下——因为易感期和信息素,尽管因为释放而稍微疲软了一些,但还是半勃的状态,相信不多时又能昂首挺胸地站起来。

  她抬手想扯牵引绳,却忘记了手上为了贴近距离而缠绕的那几圈,海铃很明显地被拽了个趔趄,抬头无辜地看着她。小腹的痒意再次传来,立希大口喘气,送了几圈牵引绳,再次拽拽:“还有力气吗?去洗手间。”尽管她依然压着声音故作威严,但已经高潮过一次,被情欲浸湿的嗓音听起来还是很软。海铃则是直接站起身,不由分说地将立希拦腰抱起,说:“如你所见,我的主人。”她也在喘气,但身上力气没减,公主抱着立希走向浴室,用行动回答对方的问题。

  立希有考虑到海铃这次巡演回来有多辛苦,刚才被自己打了那么会儿憋了那么久,又射了两次,肯定很累,想自己走,但看对方的动作完全没有要服软的意思,再思及对方沉稳的外表下那股小孩子心性,便也放任了。

  毕竟,海铃这家伙能展现自己的力量或实力之类的,应该会很开心吧。

  “主人需要我怎么服务?”到了浴室,海铃如此问道。立希其实也没想好,只是觉得在浴室方便清理。环顾一周,也没特别想用的姿势,突然起了坏心思:“力气很大是吗?”她搂住海铃的脖子,身上使劲换了个姿势,双腿圈在海铃的肋骨处,抬起海铃的下巴:“能抱着做吗?”

  这个姿势刚好让立希的胸怼着海铃的脸,海铃赶紧抱着立希的腰身以免对方滑下去,就被立希托着下巴抬起头来,入眼的就是山顶后带泪痣的美丽脸庞,紫色的眼睛眯起来透着母狮一般危险的气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一个女王,加之立希的体香和信息素随着氧气在一呼一吸之间被吸入鼻腔,海铃觉得自己一定喝黑咖啡喝醉了,脑袋晕晕、体温升高,心跳和呼吸都飞快,全身肌肉都兴奋得战栗,阴茎已经硬得不行,说不定眼里还冒爱心。“如你所愿,我的……女王陛下。”海铃说完后,咽下唾沫,双臂向下环住身侧的大腿,挺动腰部让自己硬挺的东西磨蹭湿润的穴口。

  高潮过的Omega小穴软软的,肉棒前端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后面的柱身更是畅通无阻。但海铃没有插得过快,她听着脑袋上面立希的闷哼,以一种合适的节奏和力度将自己整根送进去,直到立希的屁股和自己的大腿紧密相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随后,海铃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最终保持在一个能让立希爽到时不时呻吟的速度。她进出的动作富有技巧,抽出的过程相对缓慢,又回快速插进去,龟头总能撞到深处一块凸起的硬点,狠狠磨过去时立希的呻吟总会带上甜腻的变调。

  尽管已经射过几次,立希还是觉得海铃有些硬过头了,但毕竟是肉做的,还有她们自己的体液润滑,加上海铃自己也有好好控制力度,所以并不疼,反而因为太过舒服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每次海铃顶到她的敏感点时都不由自主地夹紧甬道,就像身体在自主地挽留对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奶子有点痒,于是把胸口往海铃脸上怼,痒意却迟迟不减,干脆自己滕出一只手来揉捏自给自足,但并不如海铃捏得舒服。

  海铃拖着立希的大腿和屁股,嗅闻立希的体香,一下一下进入对方,爽得直喘,想亲吻对方、在对方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吻痕或咬痕,但因为口笼无法做到。立希并没有像海铃一样特意健身,主要还是通过打鼓来锻炼,就使得她四肢肌肉结实,但裹着一层脂肪,不论外形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好,肚皮那边则是因为几乎没有锻炼而相当软弹。海铃平时总爱摸那里。

  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她空不出手,嘴巴也几乎用不了,只能空分泌大量唾液,她全神贯注于操立希,就不可避免地流了一嘴口水,顺着下巴透过口笼流在立希的肚皮和大腿上。她喘着公牛般的粗气,脸往立希的胸口、怀里乱拱一气。立希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吞吐她的性器。想啃咬、想舔舐、想亲吻,统统做不到,她突然感到一阵委屈。

  这份委屈化为动力让她动作猛地加快,立希也发出更为高调的呻吟,在海铃肩膀上留下一手抓印,手上施力,海铃感知到自己的项圈被提紧,于是松了点劲回到之前的节奏。体会到更激烈的爽感后,原先的抽插就变得不那么舒服了,立希于是又抓紧一下牵引绳:“海,海铃,快一点……”她脸皮太薄,说不出“不够”之类的词。但海铃足够听话,加快顶弄的速度,一次次捣进深处,带出一片片黏腻的淫水。

  立希被源源不断地快感和Alpha信息素包裹,意乱情迷地承受一次次填满,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的墙壁,脑袋靠在海铃的头顶上,一次次有力的、恰到好处的抽插操得她淫叫连连,合不上的嘴也流出唾液滴在海铃脑袋上,双手无意识中在海铃身上留下许多痕迹。在某一时刻,她发出高潮的高亢叫声,阴道猛地夹紧其包裹的阴茎。

  由于被夹得太爽,海铃也感知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喷射前奏的搏动,她本想抽出去射,但立希一瞬间拽紧她的项圈,屁股也猛地往下一坐,将海铃的性器深深包裹住,堵住出路。海铃咬紧牙关,抵着宫口泄出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紧密接触好一会儿,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立希脱力地趴在海铃身上,感受海铃慢慢退出她,在拔出去的一刻,没有阻拦的精液泉水一般从她穴内流出来,和她们的体液、汗水混在一起,沾得她们下方一片泥泞,顺着海铃的大腿往下流淌。

  “主人,请允许我亲你一下。”海铃请求道。这也是立希所期望的:“准了。”她刚抬起身子想帮海铃解开口笼,海铃就用手臂托住她的屁股,另一手滕出来,灵活的手指送开皮口,将口笼往下拉露出嘴巴,抬起头来。立希于是低下头去与其接吻。

  先是充满爱意的亲密接触,再是玉唇轻启,两条红舌交缠推搡,一个黏腻又湿滑的吻,难舍难分。直到立希有些喘不过气地抬起头来,海铃才再次戴上口笼扣好。立希本来想阻止对方的,但是想到她们谁都没有提出安全词。

  说个“我爱你”很难吗?立希不由得有些委屈。

  海铃抬起脸来,大眼睛看着立希:“请让我服务你洗澡,我的主人。”立希觉得双腿和腰正酸痛不已,撑着海铃的肩膀都无甚力气,大脑在爽后也空空的不想思考任何事情,便顺着她的话说:“准了。”海铃于是将她轻轻放在浴缸里,自己则站在浴缸外侧,左手背后右手抚在胸前心脏的位置向她欠身,行了个绅士礼,随后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一手揉搓她的阴蒂和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立希一边享受服务一边眯起眼睛。

  她想到最开始和海铃认识的时候。那时她还是羽丘的学生,正饱受姐姐羽翼阴影的折磨,为了寻求自己的出路而学习架子鼓。当时的她没有乐队,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组乐队,只是一个人租练习室练习。

  那天她也是在练习室独自练习,门却猛地被推开。那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长着一双冷漠的绿色眼睛,见她在里面只是微微诧异一下,便礼貌地对她鞠躬道:“抱歉。我是上一个租用这个练习室的乐队成员,有东西忘在这里,拿了便走,不多打扰。”立希有些不自在地看着她走进训练室,在角落的椅子处和地板上看来看去,捡起了什么东西(后来海铃告诉她是一枚拨片),便不做停留转身就走。

  但女孩在门口停了一瞬,回头对她说:“很抱歉我多嘴两句:你打鼓的力量很足,声音很好,节奏也很好,鼓声很好听。”立希一瞬间就脸红了,但还没等她说谢谢,女孩就已经走了。

  尽管立希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初学者,绝对没有那个人说的那么好,但那些话的确给了她一些鼓舞。

  第二次见面,也是在那家livehouse。哪天她刚结束一段训练,却刚好撞见一间训练室的门大开着,一个女人的破口大骂从中传来,还有带着浓烈敌意的信息素。立希眉头皱起,本来想装没看见直接走的,却在路过时看见训练室里站着那个女孩,而女人的怒火正对着她。

  女人大声斥责:“我退出了吗?!就这样急着找人取代我?!”

  鼓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贝斯手比你优秀得多。”吉他手也忍无可忍地骂:“你有脸吗?半年了,叫你来排练一次没有来过,你心里有这个乐队吗?!你以为乐队是你家,每个人都得供少奶奶一样供着你?!”主唱忍着没有骂人,但她冷静的声音同样怒不可遏:“你不想弹贝斯,没人逼你。我们一样可以活动。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女人咬牙切齿,怒瞪海铃指着门口:“你,滚!”

  当时立希就站在门口,女人的动作就像在指着立希一样。一时间,她火冒三丈,气得全身都在发热发烫。海铃倒是依然一脸平静,转头看着鼓手——看来,招募海铃的就是她。

  鼓手也给出答案,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说:“海铃,你不走。”

  海铃于是没有其他动作,回过头冷静又坚毅地看着女人。

  “听见没有?!这里不受欢迎的人是你!”直性子的吉他手瞪着女人,“要滚也是你滚!”

  女人怒目圆睁,抄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同一时刻,立希踏进排练室:“要动手的话,现在立刻滚出去!”

  所有人都看向她。海铃更是脸上露出惊讶——从女人进来开始唯一的表情变动。

  “你算哪根葱?”她问。

  “你又是什么东西?!不把乐队成员当回事,不把乐队当回事,不把音乐当回事!自己不参与活动,还连累大家都受影响!大家等你来的时候你不来,自己做的事没有一点担当,还把怒火发泄在一个替你擦屁股的初中生身上!像你这样的人,真的是,糟透了!!”

  立希话音刚落,女人就骂着脏话把手上的椅子扔向她。立希猝不及防,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连躲闪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但她并没有受伤,因为在女人甩手的一瞬间,海铃就脱下贝斯朝她冲过去。

  女人被警察带走了。吉他手和主唱跟警察做笔录,鼓手带她们去了医院,又送她们回livehouse,医药费和路费都是她垫的。一路上,立希都握着海铃的手,哭着向她道歉。海铃一如既往地平静,平静地安慰她不是她的错她不需要道歉,平静地接受包扎。

  鼓手把她们送回去后,给海铃一笔现金,又嘱咐了一通,便擦着眼泪离开了。

  “对不起。”立希说。

  “这同样不是你的错,椎名同学,你也不必道歉。”海铃的语气那么风轻云淡,就好像受伤的并不是她,“而且没有伤到哪里,我还能弹贝斯。”“我……我让你,受伤了……”立希的声音开始哽咽,“她是准备,打我的……”海铃摇摇头:“思考她准备打谁没有意义,打人本就不对,而她出现在那里就意味着一定有人要受伤,不是我就是山下小姐,也有可能是田中小姐和松下小姐,你突然出现就多了个你。不论她的椅子准备砸向谁,我都会冲过去的。”

  立希有些惊讶她近乎机器人的冷静,顾不上擦掉眼角的泪,问:“海铃,你难道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

  海铃回答:“以前有过几次乐队成员没有商量妥当就把我请过去,然后我不受待见的经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受伤倒是第一次,经历又丰富了呢。比较麻烦的是下面一周的委托都要推掉了。但也可以当做放假。”

  立希不知道海铃是不是故意用这么幽默的语气,但她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她又从琴箱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乐队……看来也到尽头了吧。”立希眼睁睁地看着她捏着照片撕成两半,裂缝将她自己和其他队员分割。她自己——那张始终风轻云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惘然和迷茫。

  如此坚强又硬朗的人,也会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吗?

  “海铃,你的乐队,像这样‘到尽头’的,有多少?”问出口的一瞬间立希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给身体受伤的人心上再来一刀。

  但海铃平静地回答:“加这个,有五个了。”

  难过之余,立希又感到对海铃深深的同情。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哪怕以一个旁观者都感到痛苦,而亲身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海铃,又承受了多少苦痛?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初中生,在她铁人的外表之下,又是否会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哭泣?

  立希想安慰她,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想到包里有两瓶早些时候买的熊猫包装奶冻,巧克力味的已经喝掉了,还有一瓶橘子味的,她把它送给海铃了。对方看起来很惊讶,收下了它并向她表达感谢。

  立希在那之后很久收到了海铃的回礼。

  那是羽丘的文艺汇演——立希初中生涯最后一次文艺汇演,她练习了很久,甚至搁置了架子鼓,连着三周挤时间挤精力,起早贪黑,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练习小号。每一个人都在对她说“真希有多优秀,真希的妹妹一定要很优秀”“真希能做到,立希也一定能做到”“立希要在这次表演上翻身超越真希”“立希很优秀的,毕竟她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姐姐”“立希一定能吹出和真希一样优秀的小号的”……

  每一个人都在称赞真希,每一个人都因为真希对立希抱有期望,每一个人都觉得她能像她姐姐一样优秀。

  但没有一个人的眼里,是椎名立希。

  她知道自己的无能,知道自己的平庸。因此加倍努力,加倍练习。没有天赋,追赶天才的途径只有努力。

  三周下来,立希也对自己练习的成果颇为满意。不论是哪首曲、哪个片段,她都反复练习过不下百次,难得有了信心能够应对所有突发状况,并且带着大家的期望:在“椎名真希”的名字下,打出“椎名立希”的称号。

  遇到了海铃,穿了花咲川的初中校服。她说是羽丘的一个乐队请她来兼职。她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她对立希说加油。

  她支援的乐队在立希之前。穿着校服弹贝斯的她看起来更有小女孩的清纯,但眼神依然坚毅帅气。她们的乐队表演搏得了激烈的掌声。下台跟乐队成员们道别后,她来后台找立希:“我相信椎名同学。”

  言简意赅,但足够鼓舞人心。

  掌声雷动,宣告了演出的成功。

  立希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因为成功而雀跃着,昂首挺胸,跟着大家一起,沐浴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有序下台。周围的人都在互相庆祝,又或者跟朋友击掌道喜,还有的从柜子里拿出手机激动地跟家人通话表达成功的喜悦。但是……

  “吹得真好!不愧是椎名前辈的妹妹!”“果然真希的妹妹和她一样优秀呢”“真希私底下有单独辅导吧?教得真好呢”“真希做到的事情,立希果然也做到了,真不愧是真希的妹妹啊”“真羡慕椎名前辈啊,吹得那么好……椎名同学吹得也很好!”“真希的妹妹吗,果然跟真希比还是差了一点吧”“立希在高中部继续深造的话,一定能有一天赶上真希的!”……

  一条一条来自老师和前辈的评价,带着她们的喜悦,带着她们的期望,像一瓢瓢冷水一样不断浇在立希里的火焰上,它依然顽强地燃烧着,但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小。到最后,她带着潮湿的木材和那一小团火苗逃走了。

  保健室里没有人,保健老师也去看表演了。

  立希坐在保健室的沙发上,不知道哭了多久,久到沙发另一端突然陷下,她才惊觉保健室有了另一个人,吓得顿时停止哭泣。睁开眼抬头,看见来者是海铃。她静静地坐着,拆开一包熊猫奶冻,一边喝一边对她说:“当我不存在就好。”立希抽噎一下,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她平静地说:“外面太吵了。”

  说着,她拿出另一瓶未拆封的橘子味熊猫奶冻,放在立希的身边,然后回去坐好。“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那就免了。我知道,我永远赶不上我姐姐。”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自暴自弃地说,“你不需要管我。还有很多精彩的表演,你早点出去可以少漏几个。”

  真糟糕啊,椎名立希……为什么你总是说这么难听的话,把对你好的人一个个推离你身边呢?

  但海铃并没有离开,只是看着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校服:“善意提醒:我在花咲川读书。姐字辈的我只知道我们学校高中部有几个很了不起的学姐,羽丘的学姐,恕我冒昧,哪怕是你的亲姐姐,我也完全不了解不认识。我坐在这里的理由,我想我应该解释过:外面太吵了。”

  立希惊讶地看着她。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喝她的奶冻,一声不吭。只是坐在那里,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立希感到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于是,鼻子一酸眼眶一红,眼泪就泉水一般涌出来,伴随着立希的哭泣和呜咽,宛如奔腾的河流。

  哭了不知道多久才稍微缓一点。

  这时,立希听见海铃喊她:“立希同学。”

  立希不禁怔了一下。“立希同学。”她又喊了一声,不是“椎名同学”,是她的名字。

  “这段时间我去排练和表演时有见过,立希同学在排练室里吹小号,而不是打鼓。为了这次表演花了很多心思吧?很努力,很了不起。小号吹得很好,演奏也很顺利,可喜可贺。立希同学在台上的身影,很帅气,很耀眼,我虽然不懂小号,但也在底下听完了全部,吹得真的很好,尤其立希同学,闪耀得让人移不开眼呢。”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平淡如风,几乎没有起伏,声音也不大,吐字清晰,语气随和,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有多好。

  ……

  立希睁开眼睛,海铃正在立希身上涂沐浴露,手劲很大,手法很温柔,动作就像按摩。这人真是牛吗?感觉力气用不完似的,真是体力怪物。立希腹诽。口笼没摘,项圈也好好地戴在脖子上,眼神柔和、又不像狼了,像听话的大狗,腿间……那东西还立着?

  “海铃。”海铃抬眼看她,“你是不是还想做?”“易感期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立希撑住浴缸边缘坐起来,“你易感期啊!”“但是你已经很累了。这个等会睡觉前撸一下也差不多。”海铃口笼底下的表情是带着些许笑意的,“还是说,主人想继续跟我玩一会儿?”

  “……”立希沉默片刻,看看自己身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洗干净了,便拽拽手中的牵引绳,“那我命令你,到浴缸里来。”海铃于是把水关掉,抬起身子跨进浴缸,顿时大片大片的水漫出来。浴缸小,只能躺一个人,海铃琢磨了一会儿才找到不会挤到立希的姿势,双腿跪在立希腿间——这时她专门给海铃留的位置——双臂撑在浴缸边缘,身体罩在立希上方,并不高大但结实可靠的身影,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立希看着海铃凑近的戴着口笼的脸,和那双大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往下移动视线,又能看见海铃结实的手臂和下垂的双乳,和更下方的胯间挺立,遂闭上眼睛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抬手解开口笼。

  海铃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立希解下口笼后,随手丢在浴缸外,又开始解项圈。“主人?”海铃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立希不答,项圈摘下来后得到了和口笼一样的待遇,她挽住海铃的脖子,抬头和对方的脸凑近,锐利的紫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海铃:“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可能弄疼你……”海铃有点犹豫地起身,拿起项圈准备往自己脖子上戴,“那至少这个——”

  立希不由分说地一把夺过项圈,连带牵引绳一起往旁边狠狠一丢,砸在墙上掉在地上。海铃惊讶的目光追随被丢出去的项圈,又被立希揪住脸转过去和紫宝石对上视线。“没关系,弄疼我吧。因为……”她松开手,起身,给海铃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爱你’。”

  海铃一瞬间睁大眼睛,呼吸停滞一瞬,才了然地笑出来,紧紧回抱怀里的人:“我也爱你。”

  安全词已经提出,sm已经结束,现在……

  饿极了的野狼挣脱桎梏,开始享用她的美食。

  她揽住立希的腰身,将其从浴缸里抱起。立希虽然腰腿发酸,但还是努力勾住海铃的身体稳住自己。海铃将她带到洗手台前,让她坐在上面,随后低下头去,亲吻立希的头发、额头、脸颊、五官,亲了个遍,最后猛地吻住那双唇。立希勾住海铃的脖子,给予热切的回应。

  接吻期间海铃的手并不安分,在立希身上上到双乳下到大腿摸了个遍,像是要弥补之前的遗憾。吻结束时从两人口中牵出的银丝断裂,立希看见海铃没有戴项圈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个无形的项圈,系着一条由鼓棒和贝斯弦连接而成的链,另一端——是的,毫无疑问,连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感到尤其满足。

  海铃不知道立希心中所想,又把脸移到立希身上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咬痕和牙印,有点疼,夹杂着之前的委屈,有撒娇的意思。立希轻轻抱着她的脑袋任由她胡来。

  小穴再次分泌爱液。海铃扶着阴茎蹭蹭那处,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与其混在一起,提供良好的润滑,肉棒再次进入隐蔽的小穴。

  海铃再没有收着力气,一下一下往里面凿。有点钝痛,但是满足且甜蜜,偶尔粗暴的海铃让立希更加兴奋,身体自主回应海铃抽插的动作收缩甬道、耸动腰枝。海铃扶着立希的腰,一边伸手握住立希的一侧乳房,一边张口含住另一侧。

  这下立希想起上一轮缺少的感觉是什么了。如今这份来此胸前的快感强势回归,让她发出拦不住的呻吟,在海铃长着厚茧的手指和粗糙舌头蹂躏挤压乳头时发出兴奋的叫床。

  感知到海铃突然抽出,从小穴里牵出一条黏腻的蛛丝,小腹立刻向大脑反馈空虚和瘙痒,立希有些恼火,嗔怒道:“干什么?”海铃看着她,满面潮红,绿宝石里满是情欲和占有欲:“立希,你下面好多水。”立希本就通红的脸此刻已然无法更红:“闭嘴啦!”海铃在她脸上亲了两口,便扶着她从洗手台上下来,转过身去撑着。

  立希不敢抬头,一想到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多欲求不满就感到羞耻,遂向身后的人发泄:“搞快点!”海铃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以示回应,随后握着她的屁股和腰,将硬挺的阴茎再次插进柔软的小穴。

  “嗯,哼嗯……哈啊……”立希在熟悉的被填满的快感下很快找回之前的感觉。由于不敢看镜子而紧紧闭着眼睛,触感格外敏锐,她清晰地感觉到海铃尖利的犬牙在她背后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咬痕,又换柔软的唇在她身上——后颈尤其密集——一遍遍亲吻安抚,对方的乳房同样柔软,充血发硬的两点怼在她的背上。

  “立希,立希……立希,我爱你,立希……”海铃被柔软内壁包裹按摩爽得大脑混沌,单纯又简洁的心里话被一股脑地宣泄出来,占有欲和支配欲得到极大满足,她不由自主地加快顶弄的速度,双手揉搓立希那双巨大宝箱,粗糙的茧摩擦光滑的皮肤、揉捏两粒充血肿大的乳首。

  海铃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听起来相当有磁性,与情欲和全身爽感配合着将立希送上高潮:“太——太快了!海铃!啊……海,嗯,海铃——!”

  阴茎深深地埋在立希体内,和阴道紧密接触,一起迎来喷射的快感。海铃紧紧地抱住立希,犬牙深陷立希后颈的皮肉,在立希因高潮而产生的甜蜜喊叫中,完成永久标记。

  射了个够的性器终于满意地疲软下去,慢慢变回小小的一坨。海铃慢慢松开拥抱,却因为疲倦而肌肉发酸,浑身发抖。她大口喘气,还试图去拿花洒为立希清理,被对方握住手阻拦:“累了吧?”海铃看着她,逞强的话最终没说出口:“有点。”“去休息吧,今天我来清理。”立希的声音很是温柔。

  以往都是海铃来处理后事。如果是海铃主导,她会轻轻亲吻立希的额头,用温柔的语气说:“你很累了,我来。”或者“你已经愿意和我做爱了,不能再让你累着。”;如果是立希主导,她也会用同样温柔地说:“辛苦你了,累了吧?好好休息。”而立希每次都被海铃哄得七荤八素,仍由对方把累活都抢去干。

  海铃看着立希温柔的眼睛,依然在喘气,但妥协地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立希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再凶猛的野狼,也是她的大狗。

  简单冲干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海铃就擦干身体出去吹头发了。立希把项圈和口笼放在盆里接水,兑了半瓶酒精,收拾好后出去一看,海铃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她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把衣服收好,擦干净地上的液体,洗手,就绪后关灯躺在床上,酸疼和疲惫一瞬间讲她淹没。

  在黑暗中,她听见海铃均匀的呼吸,贴过去,能感知到有力的心跳。立希感到十分安心,闭上眼睛,大脑因困意而迟钝。陷入睡眠的前一刻,她心想道,我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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