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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みたき】无形项圈,1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7990 ℃

——正文——

  “你的意思是,因为完全没有经验,所以想让我们来给你提供经验?”爱音摸着自己的下巴作哥布林沉思状。素世喝下一口红茶吐槽道:“总结得太抽象了,小爱音。”随后,她对脸已经红透的立希说:“那么,你买了什么?给我们看看吧。”“我靠……你们还真玩。”立希脖子以上通红,动作缓慢犹豫,但还是把手机屏幕给另两个队友观赏。

  椎名立希手机里购物APP的界面,上面显示“在购物车”的是:一个带着铆钉的、黑色的、在各种文学作品上给凶猛的恶犬戴的项圈,上面连着的牵引绳看起来是金属质地,目测摇起来会哗哗响;一条粉红色的鞭子,名字后面有个括号备注“打起来不会特别痛”。

  素世平静地说:“真是看不出来那位看起来相当正经的八幡同学居然会喜欢这种类型。”爱音则不屑地说:“就这?保守了。”“保守了?!”立希大吃一惊,“你们——玩这么花?!”爱音挥挥手:“区区项圈和鞭子。Soyorin平时在家里那可是耳朵尾巴——”“咳咳。”素世只是微笑着咳了两声,爱音就乖乖地闭上嘴巴。立希沉默片刻,沉重又深刻地吐槽道:“你俩这‘看起来相当正经的’……”

  “如果只是起到调情的作用,或者更单纯只是‘想玩一玩而已’的程度,那这样就挺不错的,可以买。”素世收起笑容,建议道。“嗯……”立希沉吟着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陷入沉思。

  这事说起来都怪海铃,要不是她不小心(未必)租到sm的av还问立希要不要试一试,并且在立希拒绝之后露出平静但立希看得出来绝对带着失落的表情,立希是绝——对不会关注这种东西的,更别说趁这次AveMujica出去巡演偷偷买来给她惊喜啥的。Av上玩的更花,蜡烛啊手铐啊还有各种道具啥的怎么看都痛得要死的东西,立希百思不得其解她们是怎么玩得那么开心的。

  这种带牵引绳的项圈已经是她看了一圈快产生生理不适勉强妥协的东西了,鞭子也是确认了打起来只有一点刺痛感才加入购物车。立希知道海铃喜欢项圈,但这种被当狗遛的类型……立希的眉头皱起一个汉字“川”。“我想……”灯揪着自己的手,有些胆怯地说:“八幡同学提出的要求的话,她应该……是有这个准备的,至少……是有觉悟的。”她停顿片刻,抬起头来看着立希,笃定地点点头说,“嗯,或许八幡同学并不在意用的东西,而是用它们的小立希,小立希不论准备什么,她都会很喜欢的。”立希感动地松了眉毛:“灯……”

  一旁吃完巴菲心满意足的乐奈凑过来看立希的手机屏幕,立希没来得及息屏,被乐奈看了个完整,并给出简短的评价:“有趣。”“野猫你也——”不能吧?野猫这种自由自在的猫咪会喜欢戴这种束缚类道具吗?乐奈摇摇头:“我不玩。”得此答案立希松了口气,想来野猫肯定不喜欢被约束的感觉,灯那么善良也不会愿意束缚野猫的。

  灯也点点头,了然地说:“小乐奈,不喜欢戴项圈吧?”乐奈一边靠在灯的肩膀上一边眯起眼睛说:“嗯。脖子被勒着,不舒服。”灯于是伸出手摸摸猫头:“毕竟是自由自在的小乐奈啊。不喜欢的话,就不戴吧。”乐奈半睁眼睛,露出满脸笑意地望着灯:“Tomorin,好。”她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抱着灯的手臂:“Tomorin,乐奈,一辈子。没有项圈,也一辈子。”

  那一瞬间——立希瞪大眼睛,她看见乐奈那空空如也的脖子上,居然围了一圈无形的项圈,延伸出音符和文字相连而成的绳子,绕过灯的手腕、和灯脖子上的无形项圈连在一起。“……”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再看又腻歪在一起的爱音和素世:她们靠得很近,脑袋几乎贴在一起,正在耳语,仔细听能听出“不退出”“誓言”之类的词汇,她们的脖子上——也生出了无形的项圈,连着同一条无形的、蔷薇藤蔓和向日葵叶组成的链子。

  这些东西在立希的脑子里接连带出一个个名为“灵感”的气泡。

  “大家,我先走了。”她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离开了。

  八幡海铃,遇到了很尴尬的麻烦。

  Alpha在完全标记之前,易感期不仅不稳定,频率也相当少。八幡海铃由于易感期频率过少,且每次都在东京市内,需要的时候随时能找立希巩固临时标记,因此每一次易感期的安全度过让她丧失了应有的警惕——

  以至于在台上时,感觉来得猝不及防。

  好在队友们离她近,发现得早,又因为有各自的伴侣而几乎没受影响。祥子下一幕没有Timoris的剧场里给她暗示,她便立刻返回后台打了几针抑制剂、又换了加厚的抑制贴才上台,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演出顺利进行。

  结束后在酒店、祥子和初华的房间里,AveMujica临时开会。祥子和初华担心海铃易感期会影响演出状态,若麦不希望终止演出但以海铃自己的状态为先,睦和莫提斯同样不想演出受影响但也担心海铃的身体而举棋不定。海铃自己则说演出可以进行,她有办法处理。被问及是什么办法的时候,她提出了——

  贞操锁。

  女性分化成Alpha或Beta后,阴蒂就会退化、取而代之的是与尿道融合长成阴茎,这根东西平时和男性疲软时一样只有小小的一坨,缩在阴道里,做爱时才变大从内腔里伸出来——但女Alpha易感期时,即使不做爱也会变大变硬伸出来,从视觉上的效果就是鼓大包。海铃的演出服那条皮裤,尤其明显。而这种穿戴式的针对女性的贞操锁可以“锁”住阴唇,阴茎就算不服气仍然挣扎着想出来,也会在怼到阴唇外坚硬的“盾牌”时而疼得抬不起头。就工作场合上,除了对使用者本人来说会很痛之外几乎没有弊端,而跟鼓大包带来的社死比起来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呢?

  海铃又刚好是那种忍耐力相当强的人。她本人都提出这种方案了,队友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纷纷离开了。祥子叮嘱她如果实在受不了了一定要说出来后,就带着初华走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巡演没两天就结束了,海铃这两天只需要多打几针抑制剂、勤换加厚抑制贴、休息的时躲起来撸两发、穿个贞操锁保险就行了;万幸中的不幸是,海铃没有带立希的内裤和内衣,撸的时候只能空想。

  立希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买的时候没注意,快递盒里还有一个赠品:一个口笼,看吻部的长度显然是给人戴的,而不是狗,还附赠了一张印着二维码的简约小卡片,文字是“使用教程”。立希战战兢兢地扫码,大为震撼地点开,关闭页面后,那双犀利认真的眼此刻充斥着被知识侵占的美。好在她已经用熬了一天一夜为代价把新曲写好,也方便带着耳鸣躺床上闭眼即入眠。

  她梦见海铃,带着项圈和口笼,趴在她身上,用身躯罩着她,玛瑙绿的眼瞳收缩,狼看着兔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吐着舌头,嘴角向上咧来,露出尖利的犬牙,唾液顺着牙从口笼的缝隙里滴下来,落在她的脸上。她试着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手铐束缚在头顶,而自己的脖子上——一条铁链正连着海铃脖子上的项圈。

  后面发生什么了,立希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记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被吃掉的,大概。查看手机,发现这天是AveMujica巡演结束回东京的日子。她的女友也给她发了消息报备。

  下午她去车站接应,顺便跟其他成员打招呼,和海铃一起同她们挥手道别后,海铃便猛地抱住立希,大狗一样蹭立希的脸。立希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摸了两下黑毛脑袋就推开对方:“好了好了。公众人物你也不注意一下,不怕被偷拍?”“偷拍拍呗。”海铃满不在乎地说着,但还是顺从立希手上的动作直起身来,又马上牵住立希的手,“等会有什么安排?”

  海铃绝大部分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一双眼睛半睁着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只有在上台表演——爽弹贝斯的时候才偶尔会露出会心的笑容,但眼睛也是刀剑一般锐利的。唯独在立希面前,立希注意到,尤其是和自己对视的时候,那双狼的狠戾眼睛就会睁得溜圆、透着单纯和愚蠢、闪闪发光,变成狗的眼睛。

  就像现在这样。

  每次直视这对绿,立希就能看见很是清澈的大眼睛,就会看见海铃无甚表情但对自己有明显偏爱的眼睛,于是,立希就会害羞,伴随脸红,随后害怕自己不受控制一般地撇过头去。

  就像现在这样。

  “没有安排。看你。”“那现在去吃完饭?晚点还可以在外面逛逛。”“好。”“晚上去你家还是我家?”“……你这家伙脑子里尽想着这种事吗?”“抱歉。但这也算迫不得已,巡演期间我发情了。”“哈?!”

  立希赶紧挣脱海铃牵她的手,然后抓住对方的肩膀,脑袋凑过去仔细嗅嗅:的确有一股不寻常的橘子汽水味,因为抑制剂已经被压抑了大半,剩下的被锁在加厚的抑制贴里。

  “笨蛋!你怎么不早说?!”立希的声音因为担忧而带着一丝丝怒意。海铃歪着头:“早说了就不吃饭了吗?”“……”立希哑口无言,骂都不知从何开口。海铃笑道:“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撑到晚上回家没问题,只要——”她低下头凑到立希耳边,压着声音说,“立希同学好好照顾我就没问题。”带着情色意味的热气喷在立希的耳边,混着信息素的味道,让她一瞬间感到一阵酥麻从小腹传来。她猛地推开此人:“滚开!”海铃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那一瞬间她已经抓紧机会猛猛地吸了一大口黑咖啡气味。

  那之后海铃的表现就很乖,仿佛那些色情暗示不是她提出的似的。和立希去吃饭、逛街,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或者说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但立希受到的影响并没有少,反而因为海铃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加以学习资料和梦境的辅助,变得开始期待晚上了。

  更为催化剂的是,晚上她们点的双人套餐,立希吃的那碗给她辣得不行,海铃那碗不辣,就提出和立希换着吃。立希于是果断同意了,然后撑着脑袋看海铃被辣得脸红冒汗,暗搓搓偷着乐呢,却突然发现海铃辣得伸舌头哈气的模样居然像极了一条大狗,然后思绪一发不可收拾地向着R18的方向发展。

  海铃并不意外立希带着自己回对方的出租屋。不如说,去哪里她都不介意,都不会影响——门一关上,海铃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立希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背,扣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

  唾液,裹着信息素,混着浓烈的爱意,由共舞的舌传递,顺着动作被抹在对方的牙上,从嘴角溢出,被锁在难舍难分之间,又在分开的那刻断裂。立希的顺从让海铃下面胀得疼,她松开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这番动作也让立希想到什么:“海铃,等一下。”“到床上去吗?好的。”“不是,你先别急。”

  海铃于是停下动作静静地等。

  很快,立希把东西都拿过来。看见是什么宝贝的海铃,脸上露出了然又欢快的笑容:“立希同学果然还是想玩的嘛!”“闭嘴啦。”立希红着脸闭紧眼睛,而后又睁开,“要不要?”海铃笑着说:“实不相瞒,我戴了这个。”她脱下裙子和内裤,露出胯间的金属环,“跟这些很配,不是吗?”看见贞操锁的那一刻,立希瞪大眼睛:“海铃,你……你就戴这个表演的吗?不会痛吗?”海铃摇摇头:“没事。”并手脚利索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既然是立希同学为我准备的礼物,还请你亲手为我戴上。”她笑容消失,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又庄严的神情,向立希低下头、伸出脖子。

  如此顺从的模样让立希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先洗澡。”她说。

  立希换上了她的睡衣,而海铃从浴室里出来,也是十分自觉地只戴了贞操锁没穿衣服。“玩这个的话,要安全词的吧?”立希问。海铃点头:“确实如此。”“用什么?”“我无所谓。立希同学来决定吧。”立希撑着下巴思考片刻,看着海铃:“那就,‘我爱你’吧。”海铃愣了一下,随后歪着嘴角笑:“看来是我平时示爱太多了,立希同学听腻了。”立希不屑地“切”了一声:“看你能忍多久。”

  她拿起鞭子,象征性地甩了下地板,语气严厉:“跪下!”海铃乖顺地跪在她面前。“低头。”海铃服从命令。立希把连着牵引绳的项圈给她戴好后,下达新的指令:“抬头。”海铃便继续闭着眼睛,一副受封的神圣姿态昂起头来,毫不避讳地露出脖子上的恶犬项圈,就像展露勋章。立希给她戴上口笼时,脑子里无端冒出电视里见过的、坐得端正的、训练有素的军犬。

  海铃感知到东西都戴好了,便睁开眼睛,刚好和立希对上视线。立希突然觉得这个口笼和海铃的面具很像。她回忆学习资料,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嗅到房间里愈发浓烈的橘子汽水后,她有了想法。

  一时间,浓郁的黑咖啡味信息素被有意释放,充满了整个房间,跟橘子汽水纠缠似的交织在一起。海铃仍然面无表情,但眯起眼睛。她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撸过一次,不然顶着那么大一个东西都穿不上贞操锁,此刻被Omega的信息素勾得性欲大发,遂发出更多带着侵略性的信息素。立希冷哼一声,猛地一甩鞭子,就落在海铃的面前,打得她一瞬间眼神清澈。“说,戴项圈戴口笼的是什么?”立希冷着脸质问。强势的立希让海铃刚吓下去的一点性欲更为膨胀地升上来,声音有点颤抖地说:“狗。”立希满意地眯起眼睛,接着又瞪视道:“不听话的狗,应该怎么做?用人话说。”海铃忍着下体的隐隐作痛,答:“受罚。”立希点点头:“屁股抬起来。”

  海铃一瞬间有点怀疑这是对方在报复自己在上次做爱时打了对方的屁股,但她记得自己应该没用多大力,红手印也没留多久,更重要的是那次立希叫得明明很爽。立希看海铃半天没反应,又落下一鞭子——在海铃肩膀上。一时间海铃疼得抽了一口凉气,遂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双臂撑着上半身翘起屁股。

  紧接着抽打的感觉一下接一下地从臀部传至大脑。海铃忍着躲避和反抗的冲动承受着,心想这样女王一般的立希也别有一番滋味,闻着空气里故意勾引她的信息素,胯下得不到释放的感觉愈发痛并快乐着。强烈的征服欲和控制欲开始燃烧她的内心。

  立希直到海铃的屁股上布着网格一般的红印才停下鞭子,下令:“转过来跪好。”海铃听话地转过来,身体上已经因为疼痛和情欲而冒出细密的汗珠,肌肉也发力而紧绷着显出轮廓,整个身体因大口呼吸而起伏。立希注意到此刻海铃的眼神并不像以往那样温柔的狗狗眼,而是充满野心、像狼一样。

  她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梦。

  她记得两人最开始做爱的时候,海铃也是这个眼神,带着情欲和狠戾,又面无表情,光偶尔喘气,也不吭声,尽管交合的动作温柔得让立希沉沦,她还是不甘心于每次只有自己通红着脸紧皱着眉失控,于是控诉对方做爱跟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海铃下一次就改了,不仅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她,还尝试呻吟出声,但很不熟练,总是喘得短促又断断续续的。可立希依然觉得这很色情。

  回到了最初那个表情啊。立希心想。她的心里也燃起熊熊的好胜心和斗争心。于是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看见海铃更加急促的呼吸,又甩下一鞭在对方胸口——立刻抽出一道粗红印。“把手背过去,假装你戴了手铐。”立希命令道。“我明白了。”海铃直起腰,将手背到身后。“狗会说人话吗?”“……汪。”海铃乖顺地回答,但她的眼神并没有变,依然是凶猛的,配合身上的汗水、肌肉、红痕和胸前的雪白乳房和挺立乳首,以及胯下的锁,看起来相当色情。

  立希觉得自己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大名鼎鼎的,Timoris。”

  听到这个名字让海铃怔了一下。

  “‘Timoris太帅了!’‘好想嫁给Timoris啊!’网上这样的言论可不少哦。如果让你那些粉丝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幅模样,她们会怎么想?”

  海铃一瞬间瞪大眼睛,瞳孔收缩,浑身开始发红,甚至隐隐颤抖。

  “戴着口笼和项圈——给别人当狗,翘起屁股挨鞭子……舞台上帅气的Timoris居然是这样的人啊?”她拽拽手上的牵引绳,海铃的身体立刻往这边动了些许,又倔强地跪回原位。立希抬起脚来,脚掌贴在海铃绷紧的小腹上,感受足底鼓起的腹肌线条,和那更深处的、因得不到释放而涨得发硬的阴茎。疼痛混着快感涌上海铃的脑袋,她眼中的征服欲不降反升,因为羞耻和对立希的着迷更加旺盛,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这幅凶兽被困的模样让立希心里满足感大增,一脚踩在海铃的肩膀上。海铃直勾勾地看着立希的眼睛,稍微侧过头去嗅闻玉足的香气,如果不是口笼阻拦,她一定会伸舌头舔。立希猜到对方心里的龌龊心思,一边拽牵引绳一边脚上猛地施力。海铃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挺着身子用力反抗,常年健身的漂亮肌肉鼓起,看得立希呼吸急促。

  “狗能反抗主人吗?”她怒斥。海铃于是了然,身上松了劲,乖顺地按着立希的力度趴在地上。“好狗。”立希蹲下来摸摸海铃的头,海铃闻到雌性荷尔蒙和信息素的味道,拼尽全力压抑住把立希按着操的冲动,说:“汪。”“过来,用爬的。”立希拽拽牵引绳,领着海铃来到床边,脱下睡裤,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一时间海铃感到喘不上气,要张开口呼吸才行。

  立希解开口笼放在手边,坐在床上:“过来舔。”海铃顿时明白,她于是跪着移过去,低下头时闻到愈发浓郁的雌性信香,胯下愈发肿痛,在她叼着内裤轻轻拽下时更甚,又在看清近在眼前的银丝和潮湿时到达顶峰。

  她都没法定义这算奖励还是惩罚,只是用鼻子蹭在森林间的小溪,亲吻水流源头,张口含住,饥渴的舌头卷起泉水喝下,又舔弄泉眼促使更多流出。

  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随着其主人满面潮红变得雾气朦胧。立希看着这双眼睛——她们做爱的绝大多数时候是海铃主导,那双眼睛尽管充满情欲也是含着从容的,又温柔地看着自己,总是做着做着问自己舒服与否——她总是满脸通红地叫对方不要问,可海铃却总是一遍遍地问,明明,明明已经很舒服了……

  又是一份爱液泌出,被海铃舌头一卷又尽数吞下。立希没忍住呻吟出声,遂用手紧紧捂住嘴巴。那简短又小如蚊蝇的声音被Alpha灵敏地捕捉到,更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有些闷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哈啊……”虽然很闷,声音也不大,但立希听得清清楚楚。海铃在做爱中如此失控的模样——立希记得——似乎只有她主动骑对方的时候才会出现,极少数立希主导的时候,这时处于下方的海铃总是会看起来相对软糯,叫声似乎也更好听些。

  又是一脚踩在海铃肩头。海铃有些猝不及防地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蹬得躺在地上。眼中雾气还未散去,就看见立希跨坐在她的面前,脸上。她清楚地嗅到扑面而来的腥香和黑咖啡混合的气息,又感到自己被浓浓的Omega信息素包围,耳畔传来立希色情的吟哦叫床,睁开眼就是近处黑森林和远处山峰的春色和立希高扬的光滑脖颈和下巴。

  “呃,嗯……啊——!”

  立希的浪叫不断勾引海铃,不仅下方阴茎,她还感到后颈的腺体也胀得不行,但没有立希的命令,她连身后硌着身后的手都不敢松懈一刻,更别说释放Alpha信息素来缓一缓了。她能做的——也正是这么做的——只有顺从地张开嘴,配合立希上下的节奏用鼻梁和唇顶弄对方的阴户,时不时吸一两口。

  她没看见立希的脸上同样红云蔓延、眼中同样雾霾密布,爽到浑身发热冒汗,她脱下睡衣丢到床上。胸前被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包裹的巨峰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立希觉得自己的乳头也充血发痒。“海,嗯,海铃!唔……”到情深处,她喊着海铃的名字,双腿夹住海铃的脑袋,颤抖着喷出液体。

  海铃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在告诉她,自己的脑袋被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得紧紧的,脸被一股腥甜的清泉淋了满面,下半身已经疼得麻木了,光是呼吸就已经很艰难了。脸上那一片香艳的肉色离开了,两块紫水晶瞧着她,她艰难地转动眼球与紫水晶对上视线,被占有和被征服的感觉让她产生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和她本身的自尊、支配欲和征服欲混合而成一种毒药,腐蚀她的神志,让她的阴茎不断试图胀大挺立,但触及到贞操锁又产生被金属挤压的痛苦。

  立希,立希……她混沌的大脑只剩下这个人,立希用手抚摸她的阴茎、揉捏她的乳房,温软的唇轻触她的面颊,下体溢出的湿滑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好疼,好疼,想伸出来,想释放,想欺负立希,想咬立希,想进入立希,想听立希叫床。卫生纸轻柔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擦掉海铃脸上的淫液,接着又是带着老茧的手掌扶着她的脸,另一边脸感知到几个吻。哦,这是奖励!

  看着海铃这副失神的模样,又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眼睛转动看向自己,好胜心和占有欲如云朵般膨胀,对上那对玛瑙绿看见自己的倒影,又化成名为满足的暖流。她没忍住在那张好看的脸上落吻。可靠的海铃,温柔的海铃,有力的海铃,让她欲仙欲死的海铃……听话的海铃。对了,是不是让她憋太久了?立希想到,自己已经爽过了,如果不能给听话的大狗应得的奖励的话,会不会太残忍了?

  立希于是伸手摸上海铃的乳房。海铃的眼神顿时有神了些,微微眯起眼睛,发出沉重的鼻息。手再往下,摸过肋骨和恰到好处的紧实马甲线,到贞操锁。海铃略微抬起头来看。

  但是立希没接触过这种东西。她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于是脑袋凑得很近。“等一下!”不顾立希还没有准许,海铃直起身子阻拦。同一时刻,立希找到了那个隐蔽的按钮,摁下去的一瞬间,海铃抓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推——那已经憋了许久的阴茎在一瞬间弹出来,如果不是海铃推那一下,龟头就要打到立希的鼻子了。

  紧接着,海铃便鲤鱼打挺,弹射而起,充血的阴茎猛地弹出来让她阴户被猛地撑过、阴茎猛地胀大,疼的她双手捂住私处脑袋怼着地板弓起身子颤抖,挣扎时还撞到了床脚和旁边的椅子发出“咚”的声音。

  这样的场面让立希心疼不已,她有些后悔,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对方戴它,伸着手皱眉,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担忧地看着海铃蜷缩身子。尽管已经疼成这样,海铃依然咬着牙,偶尔溢出一两声呜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起头时眼角还带着一点泪。“疼吗?”立希软着声音问。海铃大口呼吸,摇摇头:“没事,不疼。”她拿起床上的口笼给自己戴上,然后再次端正身体、跪坐在立希面前看着对方,“请继续,立希同学。汪。”她把双手重新背在身后。

  疼痛过后,阴茎完全勃发,感觉比之前戴着贞操锁想硬不能的时候好了上百倍,此刻海铃也找回了不少神志,看着立希的眼有神又带着侵略感,充满情欲。立希见此,懵懵懂懂“哦”了一声,再次拿起鞭子,走过去拿起牵引绳,轻轻扯一下,海铃便乖顺地抬起头。“好狗。”立希没忘记给海铃的奖励,“我允许你说人话,以及放出信息素。”“是,主人。”海铃深呼吸一口气,压抑许久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房间。

  有点呛人的橘子甜味充满整个房间,立希猝不及防吸进去一大口,身体里跟海铃标记的那部分开始发作,不知道是不是被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影响,才刚高潮不久的她立刻感受到小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情欲,可能被引导发情了。海铃跪着的姿态,色情的项圈和口笼,挂着汗珠的、布着红印的白皙皮肤,皮下能看出轮廓的结实肌肉,胯间挺立的柱身,无一不让立希蠢蠢欲动。

  “坐床上去,把腿张开。”立希命令道。海铃闻言,听话地执行命令。立希走过去蹲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曾给她带来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咽下一口唾沫,随后,解开自己的蕾丝内衣。雪白的巨大宝箱脱离束缚的一瞬间在空中耸动两下,晃出诱人的幅度,让海铃口干舌燥。

  立希用手托着双乳裹住茎身的动作让海铃更加口干舌燥,又一瞬间瞪大眼睛、分泌许多唾液。没给她思考立希从哪里学的余韵,立希已经开始用乳房摩擦她的阴茎了。生殖器官被隐没于柔软之间,随着立希的动作长蘑菇一般从乳沟里伸出来,虽然远远不及小穴来得舒服,却在视觉上带来极大冲击,伴随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来自心理的快感,潮水一样淹没海铃的心脑。她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大口喘气。

  “呃,嗯……”立希可没有一点舒服,乳交不仅没有海铃玩她奶头舒服,还因为低头就能闻到的麝香和漫延于空气里的橘子汽水而感到小腹胀痛,私处又开始分泌液体,渐渐的感到空虚。灼热又急促的吐息喷在龟头上,让海铃爽得头皮发麻,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片刻,立希松开乳房,转而用手扶着柱身,张口含住前端。“唔!”海铃紧紧闭上眼睛,眉头锁得死紧,极力忍住射在立希嘴里的冲动。立希一边用手从低端开始安抚勃动的柱体,一边用口模拟交合的动作进行吞吐,她眼中因情欲而失神的模样让海铃为之心颤,没忍住一个挺腰,立希口中猛地被膨大的前端撞击填满,发出一声闷哼,眼角也不由自主地泌出眼泪,恼怒地抓紧牵引绳往下拽。海铃的身体被拽得下压,脖子吃痛,遂再也不敢乱动。

  口腔湿润又温暖,海铃拼了老命才没有违背立希的命令按住她的头颅,或者挺腰冲撞。双手撸动阴茎的感觉强烈又美好,搭配立希失神的眼神和通红的美丽面庞,以及时不时发出的、被堵住的甜腻呻吟,视觉盛宴、听觉佳肴和感觉大餐爽得海铃昂起头来,发出公牛一般的喘气。“主,主人……”她努力聚拢神志,“我要……到了,请……”

  立希松口一瞬:“我允许你射。”

  海铃低吼一声,死死揪着床单,身体肌肉紧绷,粗大的阴茎一抖一抖地,从马眼里喷出一道白色的桥,打在立希脸上。由于忍了太久,海铃射了很多。那之后她恢复了些许清醒,看着立希被自己弄脏的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主人?”立希挥挥手,一边说:“没事。”一边抽出纸巾擦自己的脸。

  实际上,海铃射在她脸上的一瞬间,扑鼻的麝香差点让她高潮。

  但小腹空虚而不满的叫嚣和颜射带来的羞耻依然让她不满。立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海铃,散发带着情欲的Omega信息素。这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是纯天然的春药,刚射过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挺立,海铃的乳房随着她大口呼吸的胸膛而前后起伏。立希胯坐上去,双臂环抱海铃的脖颈,牵引绳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她命令道:“让我高潮。”“遵命,我的主人。”海铃回答。

  小穴已经做好准备,海铃进入得很慢,但畅通无阻,在阴茎整个插进去后,肉壁立刻食髓知味地包裹住它、有规律地收缩着。她们早就在无数场交合里熟悉了对方的形状,有节奏地律动着,演奏独属于她们二人的曲。立希将上半身靠在海铃身上,感受下面被填满、被抽插、被满足的快感,听着那里传来的下流的水声,喉咙里时不时传出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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